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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和玉儿对视一眼,点头答应,更是卖力想帮我把纸鸢放上天去。我瞧她们俩,心里倒是有丝感动,便撇开其他的心思,也不知是专心的缘故,还是真是起风,那纸鸢颤颤巍巍倒也慢慢往天上飞去。
欢喜乐得大喊“夫人,您瞧,真的飞上去了。”我也笑道“多亏了你们。这纸鸢我也是第一次才让它飞上去呢。真是有趣。”
过了片刻,又是一阵风起,纸鸢飞得更高。我仰头看着纸鸢越飞越高,心里却有些羡慕这纸鸢,可以自由自在的在空中飞翔,看到各种美景,而我这个人却只能呆在内院里,连半步都不能踏出。
☆、第 15 章
不知瞧了多久,欢喜轻声说道“夫人,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今日先回去罢,明日再试试。”我一愣,想是欢喜会错了意,以为我在等赵怀德罢,也不解释,点点头,便用力扯断线绳,任由纸鸢飞走。
玉儿忙道“哎呀呀,小姐,纸鸢飞走了。”我笑骂“大惊小怪的。我扯断的,我见那纸鸢在天上飞得自由自在的,不忍心将它收回来。所以就放了它去。”玉儿跺跺脚,嘟着嘴埋怨道“小姐,那纸鸢离了线,现在是飞得好好的,等到没风了,它必定要掉在地上。那可是上好绢纸呀,等掉在地上弄脏弄坏,不是可惜了嘛。”
我愣愣看着玉儿,是啊,我只想着眼前了,以后,以后那纸鸢岂不是遭罪。我低头暗道,我比那纸鸢的好处就在于我还有跟线绳在此,若是彻底失去了赵怀德的宠爱,就好比脱了线的纸鸢,可以任人践踏了。如此一想,更是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欢喜瞧着我的脸色,笑道“玉姐姐说笑了,王爷送了夫人那么多纸鸢,那里计较这么一只。”玉儿猛然醒悟,也连声称是。
我摇摇头,笑骂道“好了,话那么多。咱们先回去用午膳,歇了午觉再出来走走罢。”欢喜拍手笑道“是是,夫人真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瞧瞧这四周美景也能给夫人多添几分姿色。”我见欢喜越说越来劲,便不再接口。淡淡摇头,便往前走去。
走到半道上,突然见到赵怀德身边的李公公,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跟前“哎哟,五夫人,让奴才好找。”我忙问道“李公公这是怎么了?”赵怀德喘着粗气说“王爷请夫人去碧庭。夫人家的少爷来访,王爷让夫人去见见。”
我惊喜万分,却又不知所措的问道“我,我,可有旁人?合不合规矩?”李公公着急的说道“哎哟,夫人,王爷让奴才来找您,您怎么还问合不合规矩。这王爷府,王爷就是规矩。”
我一愣,是啊,我怎么那么蠢钝。忙赔笑道“请公公见谅。咱们这就去罢。”李公公这才展了个笑颜,带着我匆匆往前走。欢喜小心翼翼的随在我身边,轻声说道“夫人,到了外院,您要多留意,别让有心人说嘴。”说完,装作若无其事的退在我身后,我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匆匆赶到碧庭,果然见到凌才正坐在那里。我心里一喜,却先敛了心神,分别给赵怀德和徐王妃请安,然后凌才再给我问好。
徐王妃笑道“我原以为就是家兄来访,却原来家兄和五妹妹家的公子还是好友。可见我们果真是有缘的。反正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讲那么多得规矩,便请示了王爷,让五妹妹也来见见家人。”我看着徐王妃施恩的表情,相信她现在的举动是对我今天投诚后的赏赐。
我忙对徐王妃说道“多谢姐姐体恤。妹妹感激不尽。”徐王妃掩嘴轻笑,转头对赵怀德“王爷,妹妹刚刚病好,您也该多去瞧瞧。”赵怀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这时却从门外又走进两人,我一见之下几乎站立不稳。凌才慌忙走到我身边,用力握了下我的手腕,我才稍稍冷静下来,低头不去看他。
领头走进的男人,轮廓和徐王妃有些相似。不过长在他脸上更显得英气逼人,星眸朗目,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与生俱来高贵感。这都没让我多留意,我只看见他身后跟着的,便是差点被表哥活活打死的周旭臣。
我就觉得一阵悲意从心中升起,眼眶忍不住红了些,又怕被他们看出端倪,始终不敢抬头。
徐王妃笑道“妹妹不要介意,都是自己人。这个是我的兄长,现在正做太子伴读,那个呀,却是我兄长的幕僚。好了好了,该开宴了罢。”
我慢慢走上前去,快速给王妃的兄长福了福,挣扎半天又冲周旭臣福了福。就见周旭臣微微皱眉,却又淡淡笑了笑,像极了那日在月下给我包扎的情景。我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他,就想瞧他伤势好些了没。周旭臣大概知道我的想法,微不可见的点头,我才放下心。
凌才说道“姐姐瞧着精神许多,想是病大好了罢。”我听凌才问话,猛得醒悟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鲁莽,就怕被别人看出些什么。忙淡笑着将眼神转到凌才身上“是了。多亏王妃姐姐照料,我确实是大好了。”
又说了这么几句废话,我们六人一同到了玉庭,菜早已摆放整齐,只要入座便可。我一扫而过,发现座位上少了一个位子,心里紧张,看了王妃一眼,低头默默走到王妃身侧。
王妃见状,笑道“这些没有眼力的奴才,都说了今日家宴,不用立规矩。妹妹,是姐姐没顾周到。我就少说一句,这些奴才就不会看情形办差,真是各个木头似得。”
又是一阵折腾,我才坐到了赵怀德的左手边,低头想到在家里时大娘一直让我立规矩,虽然心中忌恨,但是只以为是因为大娘故意□我来的,到了王府才得知,用膳时,妾室是没有资格和王妃平起平坐的,要在王妃身后伺候她用膳后,才能进食。怪不得王府各个夫人都在自己院子中用饭,而从没有什么怨言呢。
只是刚才这一出,也不知道是王妃有意无意为之,不管怎样,我想她都让我了解到,在王府,她才是真正女主人,我的荣辱不过是她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罢了。
这饭吃得我味如嚼蜡,食不下咽。就想能够找机会问问周旭臣到底好没好,还有怎么会突然变成王妃哥哥的幕僚了。
想着,我眼神悄悄飘去瞧那王妃的兄长,见他虽然满身傲气,不过看面相倒不似尖酸刻薄之人。微微叹了口气,心道,不管这个人如何,起码王妃家世傲人,周公子投在他府上,想必也不会再受人迫害。若是有机会,说不定周公子还能狠狠教训冲天一通,让他也吃吃苦头。这么一想,脑中便浮现出冲天表哥跪地求饶的景象,忍不住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却突然觉得手腕一疼,就见赵怀德握住我的手腕,柔声说道“影儿瘦了许多,多吃一些。”我还想喏喏说自己吃的很多,却见赵怀德话中虽透着温柔,但眼神冰冷。我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惹他生气,就怕他一生气今日见到他的机会就会白费。忙道“谢王爷挂心。”夹了一筷子菜就往嘴里塞去。
赵怀德一愣,神色便放缓了,轻声附耳“你今日倒是乖巧,是不是想我去瞧你。”我一口菜含在嘴里,瞪大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想到玉儿说的,赵怀德总是我的夫君,撒娇使泼也不碍,便鼓足勇气用力点头。赵怀德又是一怔,忽嘴角扯出一抹轻笑,放开了我的手腕,若无其事的又和王妃说话去了。
我愣愣的不知所以,赵怀德的意思是来瞧我,还是不来瞧我?有心想问问清楚,又见王妃脸上虽有笑,眼神却时不时扫过来,似乎并不是真的欢喜。我又微微轻叹,刚才我就应该和云夫人那样娇羞低头才对啊,看来这撒娇我还真是不会。
我又瞧了眼赵怀德,见他正与王妃有说有笑,便趁空又转眼去瞧周旭臣。见他正和王妃的兄长交谈,见我转头看他,便若无其事的举起手中杯盏,稍微凌空停了停,再送入口中。我心中好笑,也想拿起面前杯盏,却一个拿空,就见赵怀德拿着我的杯盏一饮而尽。
我顿时醒悟,刚才我的一举一动都完全落入赵怀德眼里。我心里一时惶恐,低着头不敢再瞧谁,只是闷头吃饭。
好不容易捱到全部吃完,赵怀德就说“影儿你身子刚好,快些回去休息罢。等你再好一些,我让人请你弟弟再过府一叙。”我见状,正求之不得,忙又是一圈行礼,便匆忙退了下去。
回到院子,玉儿将房门紧闭,服侍我上床,在我耳边轻语“小姐,那周公子怎么来了,若是让王爷知道您本想和他私奔的,那可怎么办才好?”我淡淡摇头“无妨,这事本就是你,我,凌才,周旭臣知道。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没什么大碍。”“小姐,您忘了,”玉儿着急的凑得我更近,将声音压低“表少爷也知道啊。”
我猛得坐了起来,是啊,冲天也知道。可是,我入王府的时候,他并没有乱说什么,不过要是他发现周旭臣并没有死,那,那就难说了。我紧张的握住玉儿的手,着急的问道“那,那可怎么办?”玉儿忙安慰我道“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若是表少爷说起,您就抵死不认。”
这一日就在见了周旭臣后忐忑不安的度过,晚上当我看到赵怀德站在我门口时,我一时愣住,全然忘记今日午膳时赵怀德问过我的话。赵怀德见我一副慵懒打扮,知道我是准备就寝了,有些不悦“影儿,我不是说过要来你这儿瞧你嘛。你怎么都不等我。”
☆、第 16 章
赵怀德面色不悦的站在我跟前,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却笑了出来“怪不得芊芊说你呆愣,果然如此。”
我脑袋一抽就想赶那赵怀德出去,却见欢喜冲我挤眉弄眼,还上前打趣“王爷,我们夫人见到您来了,心里高兴,一时愣住了。”我忙深深吸气,是啊是啊,赵怀德便是我那纸鸢的线,要是断了,我落了尘埃,别说报仇一事,就算自身也要任由他人欺凌。
回想了下云夫人的表情,便微微将头低下,怯怯的说道“王爷来了。影儿以为您不来了,所以才想,才想着。”“哦?想什么?”赵怀德像是颇感兴趣,一手扶住我的腰,凑的极近问道。我抬眼瞧了眼欢喜,却发现这丫头早就出了去,还将房门给关的好好的。
赵怀德见我神色,用手轻轻指指我的额头“你那丫鬟都比你机灵。”我低头撇了撇嘴,却又发现赵怀德还是仔细的瞧着我的神情。便将所有其他想法丢到脑后,一门心思想该怎么讨他欢喜。
“王爷,就,就,就寝吧。”我挣脱赵怀德的大手,将自己面对他,颤颤抖抖的想给他解扣子。赵怀德一愣,抓住我的手道“别急,先说说话罢。”我心里无限叹气,有什么好说的,快些让他宠幸完,我也想早些睡觉,今日遇到周旭臣正是脑子一团乱呢。
“今日那纸鸢是你放的?”赵怀德扶着我上了床,他自己也脱了鞋袜,衣衫,躺在我身边。我见他规矩的很,似乎只是想说话的样子,便放下心,点点头。“为何?”赵怀德问。我心念电转,这该怎么回答才好。我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突然不知怎么的,脱口就说“我,影儿想,想让王爷看到纸鸢来瞧影儿。”
说完,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蠢,连真话都说出来了。换了其他夫人,必定会说什么想念王爷,拿着纸鸢睹物思人之类的。我这么一说,岂不是将自己的小心思都放在赵怀德面前了。不知赵怀德会怎么想!心里便有些忐忑,小心翼翼抬眼瞧他。
却见赵怀德嘴角慢慢翘起,勾起一抹绝美笑容来。他伸手摸着我的脸颊,笑道“你想我,便来瞧我呗。难道你到了王府这么许久,连我住的院子都不知道吗?”“我怎么敢?”我扯了扯嘴角,一时不查倒和赵怀德我来我去的。赵怀德却笑意更深“我许你的。”
“真的?”我也不将这话当回事,说起来,内院女子私自出外院,要是撞上了其他男子,被有心人拿了把柄可真是要被沉江的,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被人除了。赵怀德眨眨眼睛“恩。你怎么报答我?”咦,我并没真的想去啊,何况我在王府身无长物的,拿什么来报答他。
“报答?我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报答呀?”我疑惑的看着他“不如我就不用去外院了。”赵怀德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吓得往里缩了缩,又说道“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吃穿用度都是你赏的,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报答的。不如你想想,再告诉我。”赵怀德听到后半句话,脸色却又突然舒缓许多,贼笑两声“是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听他话中有话,却不知怎的,就觉得面红耳赤。看着赵怀德的眼神更是觉得心跳如雷,硬是轻咳几声“王,王,王爷。”“恩?”赵怀德将我紧紧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后背,我又轻唤了他几声,赵怀德也不说话。我抬头瞧他,就见赵怀德眼睛微微闭拢。我心道大约是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慢慢挣脱出他的怀抱,坐起身就想拿被子给他盖好。
冷不丁就听到赵怀德问“你认得徐雬的幕僚,周旭臣?”我不知哪里来的胆色,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是谁?”赵怀德慢慢坐起“今日王妃兄长的幕僚,你们是否之前认识?”我扯了扯嘴角“我自小被养在深闺,除了见过我爹,我弟弟和一些奴仆行人以外。再见过的另一男人便是喜欢翻人后园的登徒子。”
赵怀德哈哈大笑“是了,这个登徒子最后还是抱得美人归。”说着便将我拉向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恨声说“那周旭臣居然敢直视你,要不是看在徐雬的面上,我当场就要将他乱棍给打出去。”我微嗔“我怎地不知有人瞧我。我只见我想的那个人,都不瞧我,只顾着和他夫人说话。”
赵怀德听我这么一说不怒反笑“啧啧,你现在倒有些趣味了,之前对我冷冰冰的,我都不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如今瞧见你吃味了,我想,你大约心里还是有我的罢。”我被赵怀德说的心里一凛,自己当初表现果然都让这赵怀德记在心里,不管他如今这么说是真心话,还是假意试探,我都要小心行事。
我探身上前,轻轻啄了他嘴唇一下,扭过头,轻声说“你说我心里是有你,还是没你罢。”赵怀德眼神渐渐转深,不再调笑,正正经经的看着我,慢慢俯下,浅浅吻了我。见我双目紧闭,便低哑的声音说“看着我。”
我听话的将眼睛睁开,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表情。只觉得全身一凉,身上衣服已经被赵怀德拉开。他抬高身子,看着身下的我,左右巡视,我却硬忍着不闭眼,被迫瞧着他的举动。
赵怀德笑道“来,帮我更衣。”我一愣,微微张嘴想要拒绝,却被赵怀德瞬间侵入,唇齿纠缠。双手却被他带着去解他的衣衫,我不由自主的将他衣衫去掉,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就觉得我们两人火烫烫的身子碰触,瞬间我的身子就像化成了一摊水似得,一点气力都无。
赵怀德慢慢凑到我耳边,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我就觉得一阵酥麻感,如同点火一般的瞬间撩过全身。忍不住深深喘息起来,他大概觉得有趣,又是一下轻咬,我禁不住,轻声呼痛。赵怀德更是兴趣起来,轻轻吮吸我的脖颈,又移了下去,用牙齿微微磨蹭椒乳。
我心里有团火似的,烧得我难以自制,呻吟出声。赵怀德见状,放开了我,就这么静静看着我。我微微睁开眼睛,就见赵怀德轻笑着“看着我。”猛烈冲击,我就觉得身下什么东西贯穿了进去。一阵撕裂的疼痛又起,让我想起了洞房之夜。不过好在,没过多久,另一种酥麻感取而代之,慢慢从四肢百骸散发出去。
随着赵怀德在我身上起伏,更让我脑子昏昏沉沉,就盼就此沉沦下去。赵怀德又是一下停住,我一时难耐,将赵怀德抱紧,凑上去,学他的样子,轻咬他的耳垂。赵怀德一声抽气,加快动作,我被颠的跌跌撞撞,将手攀到赵怀德的脖颈处,死死搂住,也不知怎地,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冲破全身,我忍不住就要尖叫出来,却立马咬上了赵怀德的肩胛,让自己发不出声。
事后,赵怀德心满意足的躺在我身边,我却胆怯的看见他肩膀上那么明显的半月牙印。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扭头也想睡觉,却听见赵怀德那家伙懒洋洋的说了句“影儿,你说,我肩膀上怎么突然有了个牙印?”
于是第二天一早,赵怀德满脸愁容的问道“影儿,我肩膀上的牙印还没退掉,我上朝之后,被其他大人看见了,岂不是伤了脸面?”
我恨得牙齿痒痒就想再狠狠给他一口,却憋着气,扯动嘴角“王爷,您只要不脱衣衫,想那些大人不会看见。”赵怀德好笑的看着我“可是万一呢,万一我衣服湿了要换呢。”
我简直不想和这无赖般的赵怀德多说话,就听他又说“算了,这次饶了你。不过,今晚我要到你院子用晚膳。你亲手给我准备罢。”
我看着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道赵怀德必然会以为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什么厨艺。哼,要知道我娘可是从小教我下厨,在被爹冷落的那段日子里,都是我们在小厨房里自给自足。想看我出糗,哼。
果然等赵怀德回到府里,处理好事务,再到我院中后。我早就将晚膳准备妥当,各个都是我亲手烧来。赵怀德显然高兴的很,连声称赞,我心中虽得意,只是早上王妃见我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有些不喜,让我心里不免忐忑,又不敢跟赵怀德诉说。
就这么一连过了数日,赵怀德对我专宠于房。王妃虽然面上还是和善,不过已经有些不悦,暗示我要让王爷去其他房中。
“王爷?”我鼓足勇气对着赵怀德说道,赵怀德正低头看书。我走到他跟前,又叫“王爷?”赵怀德将眼睛挪到我身上“怎么了?”“你,你”我蹭着地上,纠结了半天,才说道“你是不是该去其他院子看看?”
赵怀德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