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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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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来了,来了。多吉,跟上。”
  这两人正是吐蕃使团的大王子和小公主,在距离长安城还有三天路程的时候他们带着侍卫多吉脱离了大部队,快马加鞭先一步进了长安。
  “阿吾,快来看!”随着人流前进,几人很快看到了朝廷颁下的“招贤令”,格桑笑得既得意又有几分不爽。“阿吾,大唐皇帝真是看不起人,我都说了男女不限,他还非要挑女子来和我比吗?”
  “格桑!”加央桑杰斥了妹妹一声,“不得对大唐皇帝无礼!还有,你竟然还敢提起这件事!私用我的印章给大唐皇帝上表,这要是让父王知道了,定然不会轻饶你的!”
  说起来,加央桑杰作为吐蕃大王子,绝对不是个没脑子的人,怎么会上书一份充满了挑衅和轻蔑意味的请战书呢?根本就是这个死缠着非要一同出使的妹子私自做的嘛!虽然他已经将那个看守印章不力的侍从处死了,但还是很生气。
  好在他和父亲宠爱格桑的名声甚盛,他发现的及时又上书赔礼道歉,让大唐皇帝只是把这看成一场闺阁女子间的玩笑,否则若是大唐皇帝真的当成了是吐蕃对大唐的轻视,这次出使岂非不仅没有促进和平反而挑起战火?
  “格桑,跑慢一点儿!小……”“心”字还没出口,桑杰就看到自己一直倒退着走的小妹踩到了路边摊贩横置的锄头一角,眼睁睁看着她挥舞着手向后倒去却无法及时救援。
  “格桑!”他大喊一声,和多吉向前扑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若是格桑倒下去,她的脑袋将会正好磕在一个尖尖的烛台上!
  “啊——阿吾!”格桑晃着手,手里的糖人面人全都甩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片红衣晃过,众人眼前一花,格桑被一位红衣公子带到了路中间,两人刚一落地,众人那口提起来的气还没呼出去,就惊闻一阵大呼小叫:“快,快让开啊!!!!!!!”
  众人向声音来处一望,啊的一声向路两边做鸟兽散——一匹红鬃马似癫还狂地向着这边奔来,不时尥蹶子抬前腿的想把身上的骑手甩下去。
  那骑手控制不住马匹,自己抱着马脖子只求不被甩下去,根本没法避免马儿冲向人群,只能大叫以提醒众人。
  “格桑!”桑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往路中间扑就被多吉一拉,甩到路边药铺的廊檐下。
  “下落时就往右翻!”小公主格桑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哥哥一眼,就听到耳边有清朗声响,那救了她的红衣公子一托她的胳膊,她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不由自主地向天空中冲去,一时倒爱上了这般飘逸的感觉,然而还未沉醉其中,她便感觉到自己快要落下。记起耳边的细语,她向右一翻,稳稳落在桑杰身边,被桑杰一把接住。
  “阿吾!”她睁眼,惊喜叫道,突然想起什么,在兄长怀里扭头看向街中。
  只见那红衣公子脚尖一点,落在发癫的红鬃马背上,又是一抓一托,那骑手被他甩了出去,然而那公子却是考虑得极周全,骑手虽不会武功,却似被一股气引导着,稳稳地双脚落地,只唯一踉跄便倚上身后的摊子,站稳了脚步。
  “嘶——”马儿并不服身上的新骑手,不住地抬起前腿打着转儿,不时嘶叫着。眼见着那红衣公子也要撑不住被马儿掀翻身下,桑杰连忙将妹子放下,几步上前,绕着圈子希望能够抓住马的缰绳或者鬃毛——他虽然不会轻功,但天生神力,如果能拉住马儿翻上去,应该能够扼住马势。
  然而这马却似有灵性,灵活得很,几次绕开了桑杰。
  “接着!”
  “阿喜小心!”
  两声暴喝同时响起,桑杰只觉眼前一花,便又东西袭来,下意识抬手一抓,立刻便是一喜——马缰到手!
  而始终关注着红衣公子的众人便见一道青影从南面迅疾掠来,一位青衣公子在空中顿也不顿地连翻三番落在红衣公子身后,一拽马鬃向下一按,马儿就安分了一瞬。
  桑杰连忙抓住时机两手交替着将马缰挽在手上收紧,用力一拽,和那位青衣公子一同使力牢牢压制住这匹依旧不断尥蹶子的马儿。
  红衣公子腾空旋身向街边一翻落地,将位置留给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马儿终于安分下来,呼哧呼哧地往外喷着粗气,不断用蹄子刨地,却不再将人往下甩了。
  “喔喔……好啊!好功夫!”市集中的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欢呼着,称赞这几位英雄。
  桑杰没有像中原人那样行抱拳礼,而是对着阿喜行了吐蕃最崇高的感谢礼节,又用吐蕃语说了一句感谢的话,这之后才换了汉话说:“多谢您救了我的妹妹,我将尽我所能报答您的恩情。”说完他又用狂热的眼神望着高斐,“这位英雄的轻功是我平生所见之人中最好的,中原果然是人杰地灵,高手众多。”
  桑杰拽过妹妹,让她向阿喜和高斐行礼。格桑对着高斐马马虎虎一礼之后便蹭到阿喜身边,难得的羞涩望着阿喜,回忆了一下礼仪老师教过的中原女子礼仪,向阿喜盈盈一拜,说到:“多谢公子相救,未知恩公高姓大名。”
  桑杰和多吉托住了自己的下巴——“高原荆棘之花”什么时候变成小绵羊了?

  立场&推诿

  一线牵门口。
  令狐喜用十二万分的无奈眼神看着一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的格桑,再看看隐怒却不知要说什么的高斐、憋着笑作壁上观的桑杰,叹了口气,侧身道:“诸位,既是叶兄的朋友,请入内一叙吧。”
  其实在听到格桑的名字、又看到她身上穿的胡服,再观两兄妹及随从多吉的行止气度,令狐喜和高斐已经猜出了两人的身份,不免一阵庆幸——要是小公主格桑在大唐地界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到底有心无心,谁对谁错,恐怕都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万幸万幸,她没有事情。
  然而,有如此为民为国着想的思想,不代表两人愿意和麻烦扯上关系。
  没错,两位身份尊贵的王子公主在阿喜和高斐的眼里就是两个大大的“麻烦”。
  所以,略微客套片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便由高斐提出两人还有事情,先行告辞,有缘再聚云云。
  哪知格桑不愿意离开,找了各种理由软磨硬施地跟着他们,一听说他们是一线牵的人,更加来劲儿了,直嚷嚷着他们是叶知秋的朋友。
  无奈之下,两人便带着桑杰和格桑到了一线牵。
  格桑这一路都很安分,装乖装得蛮到位的,让桑杰不由得生出把令狐喜搞回吐蕃当驸马的心思。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作为哥哥,他当然希望妹妹嫁给喜欢的人,生活得幸福,然而身为王室中人,他们的婚姻都不能自主,是需要起到政治作用的。他这次来,希望或者娶个中原公主回去,或者将妹子嫁给中原的王子。这位令狐公子虽然人才出众,但只是一个小小冰人,如何能够让两国邦交更上一层楼呢!
  怀着这样的纠结心思,桑杰带着妹子走进了一线牵,就见一个梳着妇人发式却很年轻明丽的女子迎了上来,声音像百灵鸟一样清脆:“阿喜啊,你终于回来了,包小姐已经等你半天了。”
  “蔚蓝?百合,这两位是叶知秋的朋友,在街上碰到的。哦,好,她在问事房等着的吧?百合,你同我一起去吧。”令狐喜一听蔚蓝的名字,想到了那场有些荒唐又不能不认真以对的比赛,冲着连百合使了个眼神,邀她一同到后面去。
  “欸?”百合奇怪不已,“你自去就好了,拉我去做什么?嫌我不够尴尬吗?”她招呼着鸾凤和鸣给客人上茶,又叫听到蔚蓝的名字脸色更酸了几分的高斐陪客,让吉祥去找全家福来。
  令狐喜又使了个眼神瞥了瞥那边两人,说到:“蔚蓝怎么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单独见我总有些尴尬。”
  百合这次倒是更奇怪了,不过也看出令狐喜有话跟她说,答应了便一起往后面走。
  绕过仪门,阿喜便将格桑两人的身份说了,好让百合心里有个底。另外,她还希望百合去和格桑聊一聊,探探她的底,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阿喜,你对包小姐倒真是上心。”百合带着几分欣羡地叹到。
  “百合,蔚蓝此次被皇上挑中应战,非福乃祸啊。”虽然甫一听包蔚蓝为圣人看重,令狐喜是为她高兴的,然而再一思虑,她不免心中忧虑,“若败了,蔚蓝便是输了大唐的面子,包家岂能得好?若胜了……朝中两位皇子还没有娶亲呐,包大人的中立中偏向丁派的立场就要被迫改变了。”
  百合虽然是个小小冰人,又是女子,但却冰雪聪明,敏锐非常,令狐喜这么一说,她便也明白其中要害,“那也只能力争取胜了,总比获罪要好。我听包大人往日行事,极有原则又手段圆滑,当有周转余地。”
  这便是要尽力探听的意思了。令狐喜做了个揖,郑重谢了。
  百合避开不受,“蔚蓝小姐和我也是极投缘的,我自然不愿见她家有事。”她转身出去,心中是淡淡的惆怅——什么时候她的身边也能有一个这般为她考虑周全的男人呢?
  不说阿喜和蔚蓝说了些什么,也不说百合如何于闲聊中将格桑的各种信息了解了不少,让我们把视线转到朝野上去,看看这天下最肮脏的地方又上演什么闹剧吧。
  几个月前,在李云峰刚回到长安时,皇帝就用吐蕃使团入京来拴住他不让他再离京。然而,随着吐蕃使团渐渐接近长安,又知道了对方有意和谈,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想争一争这个会青史留名的工作。在朝廷上吵了快一个月,又把李云峰支出去差点儿搞死在淮河边儿上,皇帝终于受不了了,从李云峰手里把接待工作要了回来,又交给了一向主和的丁派支持下的三皇子。
  只是,到了收到那封来自格桑小公主的“挑战书”时,三皇子也不觉得这是香饽饽了,只觉得烫手的山芋黏糊糊的甩也甩不掉,叫来当初一意支持他抢夺这个差事的大将军丁涵一通发脾气。
  丁涵一面看着三皇子毫无气质地发泄怒气,心中不断暗骂着。
  要不是当年皇帝不知怎么脑抽了没选他的亲妹子、反而选了丁家一个远房旁枝的女儿做了继皇后,生下了这个没多少脑子的三皇子,他丁涵如今就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哪里轮到这个小辈儿仗着皇子的势来呵斥自己!
  一想到这个有功就抢、有过就推、毫无担当的三皇子就是自己捏着鼻子也得支持的夺位人选,丁涵就一阵腻味!
  可惜啊,皇后是丁家的,若是真让二皇子上了位,秦熙那个老匹夫岂能放过丁家?
  看看这个不成器又不识得尊重人、一向认为皇帝老子最大我第二的三皇子,丁涵不禁想到每次见到他们这班老臣都会淡淡点头致意的大皇子。
  要是那样的人才是他丁家的外甥多好啊!
  丁涵目光一凛,对啊,大皇子,那不是比谁都名正言顺的储君吗!
  第二日,大朝。
  明天吐蕃使团就要到城外五里的地方,朝廷上还是一派乱哄哄,无他,三皇子病了,病得有点儿重,没法下床操持吐蕃使团入京的事项了。
  皇帝虽然也知道儿子在耍奸,但到底也明白这次这事儿确实烫手了点儿,他还是对皇后和小儿子有感情的,便说让老二接手算了。
  然而,老二也不傻啊,风声收得快,今天也告假了。其他的臣子要么太低阶,要么就分属于两个皇子,谁也不愿意出来接这个山芋。
  眼看着皇帝被这帮人踢皮球搞得很有几分暴躁了,大皇子出列“拯救”众人了。
  “父皇,安置吐蕃使臣一事本就是儿子负责的,之前儿子躲懒交给了两位皇弟,如今皇弟身体不适,儿子怎好还在一旁悠闲?请父皇将此事依旧交由儿子负责。”一身紫袍,波澜不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众人看了,不论是哪一派,都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没摊上这么一个能担得起事儿的主子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总是出来收拾烂摊子的主子能给他们带来多少荣华富贵?还是好好跟着自己主子打拼吧!就大皇子这个孤臣样子,能成气候才怪!
  下了朝,李云峰登上马车,盘膝坐好,自有下人撤了凳子稳稳赶了车往裕王府走。李云峰行到朱雀大街南头,便听外头车夫通报说梅编修有事要禀,便停了车,邀了梅逸澜上车一道走。
  梅逸澜爷爷也是个郡马,多少和皇家沾些亲带些故,加上舅舅和梅家老爷子还有几分交情,两人也是认识的。后来李云峰发现令狐喜也和梅逸澜关系不错,那两家自然是更亲近几分。
  “逸澜,今日如何会拦了我的车马?”他懒懒笑道,往后靠了靠。
  “有人要我帮着递个本章。”梅逸澜的狐狸眼笑得眯了起来,“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急匆匆地跑来给我递了这折子,我今儿也不想顶着太阳站在路口等你啊。”
  “阿喜?”李云峰顿时坐直了,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拿来。”
  梅逸澜一边掏折子一边小声嘀咕道:“知道的人会说我是帮两个好兄弟传信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帮着俩小情儿私相授受呢!”
  私相授受四个字,他咬得极重。
  他这话,虽然是调侃,可也不尽然是调侃。
  在令狐喜为了李云峰豁出命来托付了全家老小然而奔赴淮北的时候,在他每每于李云峰面前提及令狐喜、而对方眼神立刻变得极为柔和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至交好友这么简单的。
  然而,就凭令狐喜愿意为李云峰肝胆相照、两肋插刀,李云峰也绝不容许人欺辱令狐喜——屈仁如今上吐下泻一个月都没好,只能卸任致仕——他就不会轻视两人之间的情意。
  但是,他还是想提醒李云峰,他是个皇子,不能够恣意妄为啊!不然害得可就不仅仅是他自己!
  李云峰手顿了顿,了然。不过他不觉得被冒犯,更不会有被人说穿丑事的恼羞成怒,他只是淡淡笑了笑,“放心,必不是私相授受。”他也不多说,打开信封细看。
  这封信是令狐喜亲自书写的,熟悉的字体令李云峰唇角微翘。“逸澜可看过了?”
  “他指明了给大皇子你的我怎么会先看?”梅逸澜暗暗翻了个白眼。
  “阿喜这封信倒真是帮了大忙了。直接回王府!”他合上信细细折好贴身放着,无视梅逸澜越来越好奇和幽怨的眼神,敲了敲车板换了目的地。

  比试&担忧

  回了王府,李云峰压着梅逸澜换了一身细布衣服,从后门溜出去,拐了两圈儿绕到一线牵门口进去了,搞得梅逸澜心中大为不明白:好好的王爷和郡马之后,搞得跟偷偷摸摸的小贼似的!
  李云峰跟着吉祥往后院走,似是看出梅逸澜的不解和不满,回头悄声说到:“我不想给阿喜惹麻烦,越少人知道她和我是朋友,她和她身边的人越安全。”
  还没绕过仪门,便听得后院有人大呼小叫地加油叫好,还加杂着吐蕃话。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步子。
  果然,后院亭子里坐了一圈儿人,都看着亭子外面的两个女孩子比剑。
  包家的女儿面圣的时候李云峰见过,如今是一身宝蓝色的男装,发髻高高束起,袖口和裤腿都用带子束了起来,显得十分利落。她手中一柄窄剑,进退之间颇有几分吃力。
  和她比试的是个穿着一身吐蕃服装的小姑娘,圆润的脸蛋上有两团红晕显得娇憨可爱,身段结实,个头也挺高的,手中拿的竟然不是剑,而是一把刀!此时这把刀正被舞得虎虎生风,压制住包蔚蓝的剑势。
  梅逸澜皱起眉头,就算他不会武术,也已经看得出来,和包蔚蓝比剑的那个番邦女子比包蔚蓝要厉害不少。
  这包家小姐已经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奇女子了,她父亲两方兄弟八个儿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孩子,还是老小,宠得不得了,老师尽找的是好的。包小姐也不辜负父亲和叔父的栽培:文采出众,书法师承大家,据说也很不错,君子六艺俱是上等,武艺又高,打遍京城各家第二代的男孩子们鲜见敌手。他们当时选择了包小姐做为迎战人选,便是希望能够胜过那吐蕃小公主,如今看来,恐怕不一定能行了。
  “好了,先停下来吧。”一见蔚蓝要扛不住刀势受伤了,令狐喜立刻出言打断两人的争斗,然而,气喘吁吁的小格桑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因为令狐喜的维护而更加气愤地去攻击蔚蓝。
  “格桑!”
  “蔚蓝小心!”
  亭中那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和阿喜一道喊了出声,只不过他是为了喝止自家妹子。
  “格桑”二字一出口,梅逸澜的眉头皱了起来——麻烦来了啊。
  蔚蓝连连格挡,却不敌格桑猛烈的力道,她连连倒退,一脚没踩稳身子一晃,那刀便眼见着要批到她脸上。
  格桑大惊收刀——她倒也没有想要包蔚蓝的性命,只是刀势已经不是她能收得回来的了。正在这危急时刻,一道身影从亭中射出,从刀下抢出来包蔚蓝,带着她的腰落在一旁的假山石上。
  “当啷”一声,格桑手中的宝刀掉在了地上,李云峰右手又收回袖中背在身后,和宝刀一道躺在地上的是一颗小小的糖豆——阿喜惯爱吃酸酸甜甜的果脯之类的东西。
  便就是高斐不救包蔚蓝,那颗射来的糖豆也会将刀荡开几寸,绝不会伤了包蔚蓝便是。
  李云峰和高斐同时出手的,这会儿一看倒有些可惜自己多管闲事丢出去的糖了——他的人去南边办事儿时候他专门让人在扬州采买的,就只带回来几包,吃一颗少一颗呐。
  不过,看到高斐能揽着包蔚蓝的腰把她从刀下救出来,李云峰还是挺高兴的——两个情敌内部消化了。
  别说什么事急从权,想要救人法子有千百种,不一定非得抱啊。既然他抱了,那他以后就别在阿喜身边黏黏糊糊的,老兄,你失去资格了哦!
  再看看包蔚蓝那含羞带怯、面有红晕的样子,可不就是动了心?
  惊险的一幕看完了,阿喜等人也站起身迎了过来。一线牵的人都是认识梅逸澜的,也知道他身份不低,如今看到李云峰跟他一道,梅逸澜还隐有谦卑之意,便知道这也是个开罪不得的主儿。
  他和她隔着人群对望,淡淡地笑。他的目光快速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嗯还好,没瘦,挺精神——虽然每日都能收到手下人的汇报,但到底比不上自己亲眼看到的来的安心。
  虽然十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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