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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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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秀姑而言,满仓和壮壮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差不多,虽然不如亲生子小野猪,但是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是自己给他们启蒙。

    因此,她明明白白地拒绝道:“妹子,你啊,就别为难我了。我这门手艺承自我祖母,是独门手艺,在织绣业很有些名气。我自觉只得皮毛,正一心磨练绣工,四十岁前只传给亲女嫡媳,四十岁收徒也只收七岁上下有天赋的孩子,必须磕头拜师请茶并且有资本长久研习才行。古往今来许多手艺都是传家不传外,妹子应该明白吧?”

    她前世拜师时,就是真真正正地磕头敬茶,以示敬重。她毫无根基,家贫无资本,从未接触过艺术二字,学画学绣都得有材料,乃因自家对师父有救命之恩,学艺的一概花费都是师父供应,对于其他师兄弟姐妹们师父可就没这么大方了。

    张氏脸色一白,她皮肤黝黑,倒是瞧不出来,反观珍珠红晕瞬间褪尽,神情呆愕,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似乎没想到秀姑会当场拒绝。

    黄道富眉头一皱,忙命小妾樱娘来叫张氏和珍珠过去。

    见到花枝招展娇嫩白皙的小妾,秀姑心中一叹,作为主母的张氏天天劳作,一时不得歇息,累得又黑又瘦,哪知作为小妾却可以享福,万事不管,只需貌美如花即可。不知面对这样的小妾,对母亲劳累视若无睹的子女,张氏心里可曾后悔或是怨恨?

    眼前没了碍眼的人,秀姑静心看戏。

    台上已唱到了满床笏,一出一出的戏全部寓意美好,或是祝寿,或是富贵,或是热闹,寄托着所有人的愿望,花团锦簇,好一派热闹气象。

    台上唱到西游记中大闹天宫这一出,小野猪满嘴吼嘿哈吼地手舞足蹈要当孙悟空,问张硕要金箍棒,唱到鲁智深醉闹五台山他又吵着要当鲁智深,再唱到武松打虎时,他握着拳头嚷着要当武松,又蹦又跳,一身的精力,竟也不感到疲倦。

    秀姑叫张硕把火炉搬回车上,烧滚了羊骨头汤,放进一些辣子和五香粉等,香气四溢。

    彼时黄家寿宴开席,先前看戏的黄家宾主等人都入席了,其他来看堂会的百姓属于大黄村的回家吃饭,远路来的就掏出窝窝头卷子馒头什么的果腹。

    黄家来请他们一家三口,张硕借口已备吃食拒绝了,张氏和珍珠的做派他都记着呢。

    一时又有余家来请,他们也没去。余家的日子比苏家差远了,每天吃饭都数着红薯干玉米面下锅,他们怎么好去打扰?

    见状,黄里长忙叫孙子送了一大碗羊肉。

    张硕送走黄里长的孙子,回到车厢里,把篮子里的肉片菜蔬挟了些投进翻滚的锅里,捞出来放在秀姑碗里,笑道:“今天日头倒好,可惜风大了些,媳妇你多吃点,午后还有好戏!”他们吃饭,戏子也都下台吃饭去了。

    “小野猪,吃饭了,你要去哪里?”秀姑伸手拽住企图跳下车的小野猪,脸色一板,道:“你再闹腾,回去就不叫你爹给你做金箍棒了!”

    小野猪很有眼色地静了下来,乖乖地坐下端着小碗,伸到张硕跟前,“给肉,给肉!”

    秀姑怕烫着他,挟了肉菜都是吹凉了才放进他的碗里。

    嘴里塞了一块肉,小野猪脸颊一鼓一鼓,眉头纠结地瞪着碗里鲜嫩的白菜叶子,他很不欢吃菜,但是仰头看见母亲不高兴的表情,深知母亲性格的他握着筷子下端迅速把白菜叶子塞进嘴巴里,嚼烂吞下,张大嘴对母亲炫耀道:“吃光了,娘,菜菜都吃光了!”

    “嗯,小野猪好乖,再给你一块肉。”秀姑挟了一块肉给他。

    就这样,小野猪一口肉一口菜地吃了大半碗。

    秀姑疼爱孩子,却从来不溺爱孩子,在生活中教导并且约束,常年潜移默化,淘气如小野猪,虽然经常跟村里的孩子打架,但是在许多事情上都很听话。

    看完堂会拒绝黄家留宿,一家三口回到家时夜幕将将降临。

    小野猪下了车就冲向老张,爬到老张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阿爷,阿爷,我可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小野猪啊?”

    “小野猪想阿爷了,哪里想阿爷?”大孙子在城里上学,日夜作伴的就是小孙子,老张顺着小孙子的话开口,脸上皱纹舒展,笑成了一朵花。

    “心里想、嘴巴想、眼睛想、眉毛想、头也想,全身上下都想!”小野猪嘴甜得很。

    老张听了,乐得哈哈大笑。

    “阿爷,你是不是也想小野猪啊?”见老张点头,小野猪立刻道:“阿爷想小野猪,有没有想到给小野猪做一根金箍棒啊?阿爷,我不当小野猪,要当孙悟空,齐天大圣孙悟空大闹天宫,三打白骨精!我还要当武松,三拳两脚打死大老虎!”

    小野猪记忆力很好,而且平时秀姑就给他讲过西游记里的故事,他吵着要金箍棒,次日老张就截了一段细竹竿,长短重量都适合小野猪。

    别看小野猪年纪小,但是他小时候就爱跟祖父父亲哥哥耍拳脚,手腕灵活,经老张教导一番,耍起金箍棒似模似样,秀姑瞧得十分好奇,不知道他手腕怎么动的,细竹竿在他手里如臂使指,转得飞快,引得村里许多幼童羡慕得不得了,追在小野猪屁股后头。

    小野猪玩得非常开心,秀姑却不大高兴,张里长家接了外孙女来住,张里长之妻田氏天天带珍珠来自己家串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秀姑明里暗里拒绝了几回,见张里长家始终置若罔闻,心里也恼了。

    “我公爹呀,早就说了,阿硕也是这么个意思,赶明儿壮壮成了亲,就在门前地基上盖三间青砖瓦房,分十亩地给他,让他们两口子自力更生,男主外,女主内,庄稼活儿家务活儿都得他们自己动手,父母不帮忙,首先就不要裹小脚的媳妇!壮壮是这样,等小野猪长大了也是这样,三间房十亩地一份娶媳妇的聘礼,一视同仁,绝不厚此薄彼。剩下的家业等我们死了再给他们兄弟平分。”米氏来拿肘子时问及此事,秀姑直接就这么开口回答。

    米氏一听就明白了,她精明得很,趁机笑嘻嘻地道:“秀姑,你多给我两块猪血让我明儿炖豆腐给虎子吃,我就帮你把这话传出去叫大张里长一家子知难而退。”

    秀姑失笑,“行,晚上我们家长工卖肉回来若有剩的,就叫壮壮给你送去。”

    今天十八,壮壮晚上就和他的同窗王信回来了。

    米氏心满意足地离去。

第101章 :() 
米氏知道秀姑向来一诺千金,她自己也说到做到,不等拿到猪血,就把事情办妥了。她原就长着一张巧嘴,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胡编乱造都是她全挂子的本事,三言两语就把张硕家择媳的要求传了出去,并且说得珍珠都没脸再跟田氏上张硕家的门。

    米氏的言语十分粗俗,让人听了第一遍不想听第二遍。

    壮壮是香饽饽,谁都惦记着,自然不想大张里长家一家独占,无不赞同米氏所言。

    在米氏之前,田氏和女儿、外孙女已经商定好了,十九日壮壮放假,让珍珠和壮壮在村中巧遇,要么就在张硕家碰面,以珍珠的才貌定会让壮壮心动。

    珍珠皮肤白皙娇嫩,容貌标致齐整,莫说大黄村,就是大青山村也没几个比得上。

    须知,乡野人家的男女孩子经过长期风吹日晒,个个皮肤粗糙黝黑,家家户户的女孩子都跟男孩子一样下地干活,再不济也得洗衣做饭拾柴磨面舂米喂猪,白皙娇嫩的女子实属少数,整个大青山村也只秀姑、翠姑两姐妹像祖母,婚前婚后都没干什么粗活,和前两年定居此地的丽娘称得上皮肤白皙,其中秀姑相貌最寻常,但因白皙在村里便是少有的美人。

    田氏和张氏都对珍珠有信心,毕竟,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孩儿了。

    张氏最看重张硕家的一点就是媳妇进门后不用像自己一样劳累,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张硕疼媳妇,别说庄稼活儿了,就是刷锅洗碗这些轻巧活儿都有人经常见张硕动手,而非秀姑。

    她们打算得倒好,偏生村里传出张家择媳的要求,戳破了她们的心思。

    首先不要裹脚女子!

    这不是单单针对他们家珍珠吗?

    寻常百姓之家的女子从小到大都得干活,几乎全是天足,几十年来又有太、祖皇帝立下的法规,就算有羡慕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有三寸金莲的百姓也不肯给女儿裹脚了,除了年长者,村里找不出年轻的裹脚女子。

    张氏以前认为婆婆为女儿裹脚是好事,婆婆也是小脚,公爹十分喜欢,连丈夫都说裹脚是大户人家的做派,哪知如今竟因此而被张家摒弃在外!

    有了这些要求,田氏再带珍珠上门就有点厚颜无耻了。

    她们娘儿三个也有羞耻心,虽然仍旧不愿放弃,期盼壮壮长大后会改变主意,不娶乡野村姑为妻,反而中意珍珠这样的人才,但是她们不好在壮壮放假时上张家的门了,不然村中一定会传出更难听的话。

    壮壮在家款待王信,心底着实松了一口气。

    二十弱冠,三十而立,他距离弱冠还有七八年,用先生们的话来说就是乳臭未干,此时对儿女情长半点心思都没。十年寒窗苦,他总得学一样拿得出手的本事,才好谈及婚娶。

    王信出自府城,却没有城里人的傲气,他一直都当自己是家道殷实的农家子弟,和张壮一般无异,昨晚一进村就听到有人打趣张壮,今日和张壮、满仓在村中游玩,又听到不少言语,稚气未脱的他笑得前仰后合,“大壮,你比我还小一岁,这就被盯上了?嗯,看上你的人家果然有眼光。要是等你考中了秀才举人,所有人都趋之若鹜,他们就难以脱颖而出了。”

    “王信,你可别笑话我,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一天就轮到你了,正如你说的,你比我大一岁呢!这也是大伙儿有心思是有心思,却也知道不可能十分纠缠,不然,我娘定是不胜其扰。”壮壮深知村中百姓品行,似田氏张氏和珍珠这样行事的仅仅是少数。

    想到自己成为许多人眼里的香饽饽,王信立刻打了个寒颤,他现在有些明白自己出门时左邻右舍的女孩儿为何总是上前和自己搭话了。

    侧头打量张壮,王信笑道:“就凭你的才貌本事,我要是有个妹妹,也想让你当妹婿。”

    壮壮立刻呸了一声,旁边满仓大笑。

    他们三个人的年纪相仿,又在同班上学,语笑之间肆无忌惮,王信叹道:“可惜我偏生没有妹妹,倒是有个表妹,今年也才九岁。”

    “够了啊你,请你来我家作客,你光顾着打趣我!”壮壮听王信提起全姑娘,瞪了他一眼。王信的表妹不是别人,就是曾经来自己家为父母迁坟的全姑娘,名字叫什么张壮就不知道了,只知全姑娘现今寄居在全大老爷家里,王家心疼外孙女也没办法为她做主。全家虽是皇商的旁支,却依附着权贵,不然根本没法在府城里开当铺,而王家仅仅是寻常的耕读之家,功名最高的读书人也只是秀才,十八岁的王诚今年参加秋闱再次落榜。

    这件事壮壮原本不知道,昨晚王信见自己祖父和父母时当即就行了大礼,自己才知道王信是来谢自己家替他姑姑姑丈收尸。

    壮壮和王信有一年多的交情,全家登门却是今年之事。

    全家的事情简直就是一笔烂账,为了争产不寻亲兄弟,四月迁坟,作为亲家的王家竟然丝毫不知,仍在苦苦寻找全二老爷夫妇的下落,直到今年秋天全姑娘偷偷往舅舅家送了一封信,又叫舅舅不用担心她在全家的安危,王家才停止继续寻找。

    满仓问道:“阿信,你那表妹寄人篱下,日子能过得好么?”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早通世故,尤其是他,姑妈姑爹对自己视如己出,他行事都有点小心,何况王信的表妹。

    王信想了想,叹道:“寄人篱下哪个不是步步小心、处处留意?吃快肉穿件衣裳都得看人眼色,哪有在自己父母跟前的自在?我大伯和我爹我堂哥我亲哥都担心她,可是没办法,我们是外姓,她姓全,没有父母,本身就该由叔伯抚养,再不济还有族里五服内的长辈,除非他们家都死绝了,否则轮不到我们家来养活她。好在我那表妹聪明绝顶,三四岁起就由我姑妈姑爹亲自启蒙教导,寻常男丁百个不及她一个,心性又刚强,找到姑妈姑爹的尸骨后,仅仅半年就挑拨得全家大房三房争斗不休,自个儿渔翁得利。”

    说到这里,王信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这个小表妹才九岁,简直成了精,王信都不好意思提起自己九岁时就被五岁的小表妹耍得团团转了。

    柔弱可人只是她的外表,实际上心思缜密,谁都能受欺负就她不会委屈自己。

    全大老爷争得了她父母的家产,她人小力微,无法夺回来,在父母葬入祖坟后的当天就趁乱在库房里放了火,好几处都放了火,烧掉了大半个全家的家产,也不知她是怎么办到的!得不到,宁可毁之,刚烈非常。借着这场火她设计让大房盯上了三房,以为是三房得不到二房家业故意放的火,三房无缘无故地被大房针对,以为大房是把走水之损失的怨气撒在自己身上,两房自然针尖对麦芒,斗了起来。

    壮壮和满仓听了,齐齐竖起拇指,“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巾帼不让须眉也!”果然不能小瞧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孩子,兄弟二人在这时深深地告诫自己。

    王信昂头挺胸,“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表妹!我的,亲表妹!”

    壮壮正要取笑他,忽然拽住想冲过去和村中顽童一起玩沙土的弟弟,责备道:“娘才给你换了一身新衣裳,你去玩,沾一身泥巴回家,娘一定生气,不给你肉吃!”

    一听没有肉,小野猪就犹豫了,目光中却流露出渴望之色。

    王信摸了摸小野猪帽子上的小公鸡,笑道:“大壮,你就让他去呗。”

    “他手上有伤,不能玩沙土,脏东西进了伤口里怎么办?我们村里就有人在山上受了点小伤,伤口里进了脏东西不放在心上,结果没熬过去。”壮壮十分认真地道,他娘进门四年就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弟弟,从小就养得细致,宁可小心不能大意。

    提到伤,小野猪拿没受伤的手抹抹眼睛,“三蛋哥可坏了,和二蛋哥四蛋哥一起抢我的金箍棒,我不给,他们就把金箍棒夺过去给踩劈了。”

    小野猪伤心坏了。

    竹质本脆,老张考虑到小孙子的年纪特地截了一段细竹,张二叔家的孙子们年纪又都不小,腿脚有劲,一踩就裂,小野猪去捡被踩劈的金箍棒,当时就被划破了手指。秀姑心疼得不得了,又是清洗、又是消毒、又是敷药、又是包扎,看着小野猪哭她也跟着掉泪。

    偏偏小孩子打架落下的一点小伤,大人又不能找上门算账。

    秀姑就是气二婶一家子的为人,明知自己孙子合伙欺负小野猪,致使小野猪受伤,却没一个大人前来探望,哪怕来问一句伤得怎么样也好啊!

    受了伤的小野猪顿时娇贵起来,一家人都围着他转。

    他伤的是右手三根手指,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自己握着筷子的下端吃饭,晌午时,他坐在张硕的腿上,神气活现地给自己点菜,“肘子!排骨!鱼眼睛!我要吃!阿爷,阿爷,你悄悄给小野猪弄些鸡蛋饼吃啊!”他也知道吃饭时不能大声喧哗。

    见他活泼如斯,众人不禁莞尔。

第102章 :() 
王信在张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他们原本打算二十日赶早去上学,并不耽误,谁知晌午后不久空中就飘下细细碎碎的薄雪,本地下雪从来都不小,恐怕次日早上积雪遍地路不好走,张硕套好骡车,准备送他们提前进城。

    秀姑给他们带上自己做的咸菜盐豆和一叠煎饼,还有用油盐辣椒炒好的碎花生米。

    就是把花生米和辣椒切得碎碎的,烧小火,用油盐一炒,又香又脆,卷在煎饼里特别好吃,壮壮和满仓都很喜欢,而且寒冬腊月这些食物都能放好些天不坏。

    王信在书院里没少吃壮壮和满仓带的这些东西,一样,他带的食物也分给了二人。见到带的食物里有油盐炒的碎花生米,十分欢喜,他也爱吃。当地百姓口味比较重,重油重盐重辣椒,不过百姓家贫,皆是清汤寡水,但若是家中略有富余,所食用的食物必定重油重盐。

    临行前秀姑悄悄提醒壮壮,让他劝劝王信,不要把全姑娘所做之事传扬出去,免得全家得到消息,全姑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全大老爷损失一半家业,能不恨全姑娘吗?

    她做饭的时候王信和壮壮在厨房里帮忙烧火,秀姑问及全姑娘,王信并未隐瞒。

    秀姑年长,想的比较多,得知全姑娘放火后问得比较细,得知全姑娘只放火未伤人命,而且只烧掉全家属于她父母的那一大半家业和母亲的嫁妆,她就知道全姑娘除了爱憎分明以外做事也很有分寸,就是手段激烈了一些。全家三兄弟早就分家了,全大老爷妻妾子女众多,花天酒地,开销极大,家资日薄,远不如全二老爷夫妇分家后积攒下来的家业。

    全二老爷夫妇只有一个女儿,平时又谨小慎微,做生意稳扎稳打,家业越来越多,不像全大老爷那样横冲直撞,损失了不少,所以他们失踪后才引起全大老爷和三老爷的争夺。

    壮壮笑道:“娘放心,阿信又不是不懂事的人,他就是嘴狂,心里藏不住秘密,要不是我和满仓哥哥问,他都想不起来说,只是在我们跟前一说就说顺嘴了,等他回去的路上一定会后悔。他要是想不到这一点,我就提醒他,全家也有人在书院里读书呢!”

    他们都是寻常人家的子弟,行事往往不够周全,村子里头藏不住秘密,就是因为很多人都像王信一样,藏不住话,有了秘密就迫不及待地倾诉出来,不然会觉得很难受。

    秀姑听了壮壮的话,暗暗放心,好在自己家人和满仓都藏得住秘密,不会往外宣扬。

    王信很感激秀姑的提醒,心里觉得张家果然值得来往。

    细问关于油盐炒碎花生米的做法时,闻听秀姑问他原因,他便如实地笑道:“我表妹口味重,重油重盐重辣椒,如今她在尼姑庵里修行,天天吃着清水煮白菜、清汤炖豆腐,半点油水都没有,我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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