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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力量是什么?我所追求的是不是在眼前?
在精灵的宴会中,什么是我最终的选择?
用我的手杖照明前方,指引我的就是这金色的光泽?
是我的脚在走,还是我的心在飘移?
啊,就在那了。我踏入了一个新的境地。
贾索那:是客人吗?别急,让风引导你。
来吧,我们的客人。先接受水声的洗涤。
在迷障前,清醒的心灵不会迟疑,
不会在树林中迷惘,也不会被尘烟侵袭。
现在是你加入的时刻,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我们的客人。跨越梦幻之篱。
弗雷哈姆:我听到的是风声还是迎接我的声音?
贾索那:你听到的是森林的原始气息。
弗雷哈姆:是向前的时候了。
贾索那:森林的入口已经开启。
弗雷哈姆、贾索那:就在这一刻,进入森林。
「你了解你扮演的角色了吗?」潇湘神说:「一个被精灵们邀请的魔法师。」
月之旅行者沉吟道:「是的。他似乎也藉此思考一些事?」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意象,但又不十分清楚。潇湘神笑道:「我的朋友,你不也是吗?」
「我也是?」月之旅行者重覆了一遍。这也许是个暗示?他心想。
「喔,再看看下一段,我们会用到曼儿的成就。」潇湘神并不刻意遮掩他在转移话题的态度。
艾巴里特:喔,朋友,随著你的到来,仪式得以开始。
弗雷哈姆:这是真实,而不是虚幻。
我的眼睛看到风的流转。
伟大的精灵领袖,可愿告之名讳?
使诗人的史诗中能得知此宴。
艾巴里特:诚谢你的尊敬,而我并非领袖;
即使记下今日之事,但凡夫俗子可能接受?
让相信的人向往,迷惘的人取笑,
森林所阻止的不是瓶子而是毒药。
而你,人类,不是我邀请你而是你招唤我们,
将山谷里的回声转送给你是我的本份,
因此你来到此地,共祷月神之歌。
艾巴里特:丝狄雅,到森林入口,
我们需要你的守护。
贾索那,带贵宾入座,
你必须带领他与我们一起恭迎。
潇湘神说:「丝狄雅是法力高强的精灵,她负责守护森林。这个角色是由光水扮演。」
月之旅行者并不十分在乎这件事,他正在想艾巴里特的话:「不是我邀请你而是你招唤我们,将山谷里的回声转送给你是我的本份。」他问说:「这是什么意思?」
潇湘神耸肩道:「这个问题我应该已经给过你答案了吧?如果你不能了解,那我也没有义务再解释。毕竟你是否了解与剧情无关。」他的语气带著刻薄,让月之旅行者问不下去。
「继续看。」沉默也只有一会儿,潇湘神立刻不带感情地说。
虽然月之旅行者不满潇湘神的态度,他也只得看下去。莫名其妙!他在心中下了一个评语。
艾巴里特:月之神既不名卢娜亦非菲碧,
人类妄称其名故失去了倾听月声的能力。
切记不要接近水中的幻影,
蜇伏的地狱犬将夺取你的生命。
歌唱吧,精灵,风所传达的自然气息,
歌唱吧,精灵,水波所舒张的永恒之音;
森林的泥土都回响著我们的呼唤,
藉此月光,我们得以驱逐黑暗。
倾听深山的共鸣,
呼吸古老的梦境,
乾净纯洁的灵魂所注视的相同光芒,
天降的阶梯光亮如霜。
精灵合唱:月光,月光,我们迎接您,我们渴望您的祝福。
月光,月光,我们招待您,我们感谢您的庇护。
精灵所恐惧的无尽黑夜,皆为月光所驱逐,
尽我们的心意,邀您在森林伫足,
百年沉眠的仪式在今夜复苏。
弗雷哈姆:纯洁的月光不唯是诗人的歌颂对象,
容我致上最虔敬的低吟赞叹月光。
希望不是由月光发散,
而是心的祈愿反映在影间。
喔,天降之梯,是谁在其间微步?
喔,天降之梯,已是升华我之时。
潇湘神道:「这一段是月光之神出场,这个角色由鸡蛋妹扮演。」鸡蛋妹微微一躬。潇湘神续道:「就在这里,我们会用到曼儿的产品『特效药』。」
「特效药?这和音乐剧有什么关系?」月之旅行者奇道。
潇湘神翻了个白眼:「特效药是用来制造特效的,当然有关罗。」
月之旅行者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什么答案?他说:「就算有特效的功用,和药又有什么关系?」潇湘神耸肩道:「这是曼儿命的名,与我无关。」尽管如此,还是可以看出潇湘神因一时说溜嘴而露出窘态。月之旅行者大乐,充满了胜利的心情。他正要翻下一页,忽然想到一事。
「对了,你们要这种特效药做什么?难道你们不能用魔法来制造特效吗?」月之旅行者问道。潇湘神举起手,升起一个光球道:「你是说像这样吗?」他手上的光球立刻四处飞散化为烟火。他说:「这是很漂亮的幻术。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只是花巧不同,即使是幻术也算一种艺术。不过在这方面,我的幻像并不如曼儿的幻像绚丽,而她这一瓶『特效药』就是她的幻术浓缩,装在里面的并不只是一种戏法而是她的能力,可以应付各种不同的特效。」潇湘神拿出一个瓶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月之旅行者用力眯眼,说:「我看不到。」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看不看得到涉及等级问题。」潇湘神将瓶子收好,续道:奇%^书*(网!&*收集整理「虽然你们都是第一级的学生,但曼儿的幻术能力却比你高强多了,甚至比我还强,所以我采用她的技术。」
月之旅行者恍然大悟说:「也就是说,这瓶其实就是曼儿本身罗?」潇湘神说:「可以这样说。」他挥挥手:「继续往下看吧。」
月之神:当你们成为月亮时,才能看到月亮。
是的,我的子民,我听到生命之源的呼唤。
在夜里,我保护旅人通过森林;
在夜里,我庇佑精灵不受黑暗侵袭。
就是这一刻,银色的荣光照耀森林,
调和著自然的吟唱。
精灵合唱:百年沉眠的仪式在今夜复苏。
──第一幕完──
──第二幕──
月光神:我的子民歌咏荣光,但他们不知道;
我的子民崇拜那宫殿,但他们不知道。
他们用仪式呼唤我,那正是我的名字,
在几千年之前,我却有另一个名字。
从前的我,你迷失在何方?
是否被遗弃的你,被放逐在他乡?
深藏在名字深处的记忆,是否记得天空的月光?
每当月升起在黑夜,你是否与我一样旁徨?
啊,是我迷失在时空之中,
我是如此希望知道你的行踪。
为何放弃了精灵的膜拜而逝去?
为何离开了光芒而遁隐?
你的名字是什么?甚至连我都不能知悉。
在我面对黑暗,是否是你赐我勇气?
当我孤身眺望,是否你就在我身边?
就在这一夜,也许仍摆脱不了黑暗王子的纠缠不清,
期盼消失於夜空中的你,能与我在一起。
我的子民歌咏荣光,但他们不知道;
我的子民崇拜那宫殿,但他们不知道。
丝狄雅:在这月光守护的森林,黑暗不得於此徘徊。
以月所赐予的力量,将迷惑之夜排拒於外。
黑暗王子:我来了,我来了,在这仪式之夜我在此降临。
喔,这月光竟妄想阻止我,
是我在幻想还是你确实在哀求?
喔,是时候了,是粉碎结界的时候,
我在此,而黑暗将撕裂你们的冀托。
丝狄雅:黑暗王子竟亲自到来?我看见恶梦。
现在不能惊恐,我得去通知大家。
丝狄雅:喔,月之神,黑暗王子来了。
喔,艾巴里特,请精灵们准备对抗黑暗。
男精灵:喔,黑暗,令人恐惧。
女精灵:喔,月之神,请帮助我们。
艾巴里特:也许正是吾等之机,他必不知月神在此。
来吧,朋友,藉月之力击败他。
看,他来了。
黑暗王子:艾巴里特,阁下,放弃那抵抗的愚行,
我已逼近,你只有正视。
用你们的方式称呼我,我在阿波罗离开时即张牙舞爪,
以幻惑的影子使你们猜疑,以遮蔽的披风使你们眼瞎。
考验的梦魇,那是我的封号;
失落的道路,可谓我的爵位。
我已逼近,你只有恐惧。
月亮只是黑夜中的一粒小沙,你们站在危石之上,
即使你挣扎著祈求光明,但你将发现那令你失望。
就是此时,你们惊慌吧。
就是此时,你们恐惧吧。
弗雷哈姆:我感到惊讶,这必为史家所迷恋。
艾巴里特:黑暗之神,原谅我的做作,但我恭迎你的光临。
原谅我的讽刺,但我提醒你月神的存在。
他就在此,而你将被驱逐;
当光明到来,黑暗终将远去。
黑暗王子:月之神,我看见你的双眼。
月之神,与我相同的永恒存在。
我不能击倒你,正如你一般,
我们注定永远对立,正如舞台上的低级戏码。
月之神:来自黑暗的贵族,为何迷惑他人?
收手吧,光明将驱逐你。
黑暗王子:月之神,你挑起我的怒火。
莫非你不知我与你为敌的原因?
狄丝雅:(惊叫)有人闯入被黑暗破坏的结界!
冰山子民:世界的尽头是无比的空洞,传说中神的领域之所在。
存在吗?他们听到我们的祈祷吗?
没有,他降祸於世间。
我们不需要神迹,离开吧,诸天。
我们自己可以生存,直到世界末日之前。
潇湘神道:「冰山子民是人们对神的不信任之下的产物,他们并不是实体,'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一种恶念。这群角色没人扮演,因为他们透明无形,我们是用很多人的合声来取代。」他笑了笑:「剧情的高潮要到了,冰山子民会用无形的力量攻击月之神。」
月之神:喔,黑暗贵族,是你在我身前挡下无形的火焰吗?
是我在梦境中残喘的希望还是事实?
告诉我真相,你所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黑暗王子:抵抗他们,月之神。
救你自己,也救了我。
我就是你之前的名字,而我选择自我放逐,
在你之前,曾经因为人类的不信任而将我逐出。
我目睹你取代我的荣光,我为了你而自愿成为黑暗,
若无黑暗的衬托,怎彰显月光的皎洁光采?
我令世人恐惧,你将他们救赎,
担心你步上我的後尘,唯有如此才能得到人们对你的信服。
然而我失败了,甚至连累到你,
原谅我,月之神,让他们感动於你的法力。
月之神:这是真的吗?高塔上的白色蔷薇惊得憔悴。
请原谅我的光芒无法照出真相,
请原谅我使你失去原先的光亮。
早晨的花露将洗清你被误解的色彩,
一切都像惨淡的暴风雨一般短暂。
月之旅行者动容道:「好离奇的转折。」潇湘神笑道:「还好啦,戏剧就是要这样才有趣。」显然他因为月之旅行者的称赞而得意。虽然事实上月之旅行者只是觉得剧情太扯罢了。
不过,魅影所说的放逐就是指这个吗?自我放逐?他确信自己是捕捉到了什么,但那还太模糊……还是先继续看吧。
月之神:看吧,光啊,草木间的精灵都苏醒,
看吧,光啊,森林之风的舞动将你们的心灵洗涤。
不要沉沦怨恨而失去自己,
不要堕落仇视而相互为敌。
看吧,光啊,它将照亮大地。
黑暗王子:曾经我也面对质疑,但我失望已极,
自我放逐於焉展开,因我无法正视困境。
我相信你,吾女,
看吧,光啊,它将照亮大地。
冰山子民:神话是纯粹的无知迷信,诗人的幻想愚不可及,
其实他们知道真相,只是无法面对希望永离,
月光啊,你能做什么呢?只因你不过是太阳的反映。
精灵合唱:他们曾经夺走了我们的神,这一次我们必须守护。
艾巴里特和丝狄雅:让顽冥的人们窥视我们的鼓动。
月之神:光啊,化为幻象般的舞者,牵起连系世界的彩带舞蹈。
就在今晚,月光之神降临。
精灵合唱:月光,月光,我们跟随您,与您的手同舞林间,
月光,月光,我们围绕您,让人们见证今夜。
黑暗王子:让我见证,真正的解脱就在此时。
月之神:沉睡的精灵们啊,随我的光芒苏醒,随我升华。
冰山子民:光啊,这是真的吗?我们看到草木因月光升华。
是梦吗?让我们清醒吧。
从这个虚幻的世界中醒来,
神明将不存在。
潇湘神说:「这一段歌词虽然看起来是分开的,不过有不少地方是夹杂在一起唱的。」月之旅行者点点头,他曾经在某些音乐剧中见过这样的场面。
艾巴里特:请原谅我,黑暗之神。
原谅我的无礼、我的误解,
原谅我们忘记您的名字、您的仪式。
请原谅我,黑暗之神,
原谅我的诬蔑。
黑暗王子:没有人怪罪你,精灵总管,
身为管理者,你已尽力保护精灵的夜晚。
而我也是刻意对灵魂侵害,
这是现在的我应有之型态。
黑暗存在之目的即是彰显光明,
夜与星月并永存天际。
月之神:在几千年之後,你的名字终於洗清。
艾巴里特,在史册上记下今日的奇迹。
也许是你回应我的呼唤,只因我感到另一个我在流浪,
当我发出请求时,是你回应我最後的期望。
黑暗王子与月之神:如同镜子般地清晰,昼夜永远平衡,
两者相互对峙,但实为一体双生。
黑夜该是在月亮初起,容纳光明的衬托,
既已共存苍穹,岂在意世人数说?
踏著星星铺设的道路,任精灵游戏其中,
走在诗人的吟唱里,藉此与人间沟通。
看看神的面孔,竟是如此清楚,
当我们被呼唤,即有了名字。
尽管我们因称号而分离,但我们深知彼此,
在傍晚来临之际,我们感应到对方的愁思,
用人们的眼睛,在天空中我们如此分明,
若非如此,怎有此最美丽的构图?
黑暗存在之目的即是彰显光明,
夜与星月并永存天际。
弗雷哈姆:今日我亲眼看到精灵的召唤,月之神的降临,
目睹黑纱的真相,以及冰冷灵魂自以为是的心。
森林里的露珠呼唤我,松针间的冷霜吸引我,
这正是我期望的升华,我祈求的生命。
但我也看到了冰山的错,他们看不到神的光芒,
是他们的心盲目了,误以为那是最後的幻想。
神啊,请赐我力量,
让我的心在这,身在他方。
艾巴里特:客人,你目睹了一切,我们诚挚地询问您;
你知道了月之神的真相,也知道了冰山子民的质疑,
我们听到森林对你的迎接,我们可以接受你。
来吧,客人,你愿意留下,成为精灵的一份子吗?
愿意在这森林中,与自然成为一体吗?
弗雷哈姆:这由我抉择,这考验著我,
但当我面对神,我并不担心他们,
我深知,冰山子民必走向灭亡。
啊,回去吧,让他们知道你的经历,让他们相信神话,
即使世人固执己见,即使世人顽冥不灵,
尽最後一分力,拯救冰山的子民。
艾巴里特:我了解,人类,我尊重你的选择。
在今夜,我们见证了很多,也体会了很多事,
请你记住这晚的森林之宴,
引导人们来到森林,使他们不再迷惘,
让他们走在月光,让他们体会黑暗,
这就是他们需要的。
全体:记住这晚的森林之宴,
引导人们来到森林,使他们不再迷惘,
让他们走在月光,让他们体会黑暗,
这就是他们需要的。
──终──
「如何?」潇湘神笑著问道。月之旅行者并没有回答,他在思索著弗雷哈姆与自己有什么关联?乍看之下,这角色和自己并不像啊,不过情况有点相似。对精灵来说,弗雷哈姆是一个外来者,但是可以加入精灵族群的人,就好像自己对於魔法校园一样。等等,他脑中灵光一现,这样说来……
「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潇湘神等了几分钟等不到回答,总算确认月之旅行者已经神游物外,忍不住出言责问。
「啊,不错啊。」月之旅行者回过神来,不过他的语气未免有些敷衍。他看到潇湘神露出诡异的微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潇湘神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著说:「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来练唱,因为进度落後,我看你每天大概要练七小时,不过……」月之旅行者的脑袋轰的一声,後面就都没听到了。七小时?!这真是恶梦!等等,我後悔了,我要退出!他在心中的呐喊准备要从嘴巴冲出,但是潇湘神的眼神把他的声音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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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旅行者沉默了,潇湘神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後月之旅行者就听到序曲响起……。
月之旅行者覺得自己的喉嚨沙啞,他扶著禮堂的牆壁,試著發出一些正常的聲音,但喉嚨的不舒服卻讓自己差點流下眼淚,不過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早知道就不該被這該死的好奇心捲入這個社團。可是那個瀟湘神也太過份了,竟然……
不過,現在他總算可以實行自己的計畫了,也剛好練唱練到晚上,瀟湘天子應該不在工作室了吧?因為要實行這個計畫,他必須借用瀟湘天子的機器。他悄悄潛入飛鷹之谷。
所有物伲绲膮刀伎梢愿淖儯且脖硎粳F實世界的參數可以改變囉?如果他找到參數——那個影響人心的參數的話,這個社會說不定就會變得更好了!
一般來說,一台電腦通常同時編輯好幾個撸虻膮担缟显吹骄庉媴档哪且惶ǎ苍S那其中就有現實世界的參數?他悄悄開了機,進入主程式。等待的過程十分難熬,因為他擔心瀟湘天子只是離開一下,馬上就會回來。
「找到了。」他輕聲叫道,像是怕瀟湘天子出現,所以聲音特別地小。不過瀟湘天子當然不在這。在他的計畫中,如果他來時瀟湘天子在的話可以假裝只是來玩,如果行動到一半被發現也可以聲稱是隨便看看,不過不被發現當然是最好。
放在最下面的檔案——「現實世界」現在正被開啟,月之旅行者滿懷期盼地看著螢幕,不過隨著參數的出現,他的心也漸往下沉;他發現一件很糟糕的事,他暗罵著自己連這麼基本的事都忘掉,他根本不會程式碼!怎麼改參數呢?
看來計畫只好暫時停止,月之旅行者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