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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燕姝的房间出来,赵括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去看看李牧,这些天忙东忙西忙着花天酒地,把这个不败战神都冷落了,心下很是过意不去。
李牧这段时间没有闲着,伤势好了之后便在院子里勤练武艺,那十几支钛合金箭头所制的羽箭更是他的最爱,即使是用普通的角弓也能轻易的射穿木制盾牌,真是无坚不摧,堪称箭中王者。
百步之外,李牧气定神闲的抽箭,搭弓,只听嗖的一声,利箭飞射而出准确的命中靶子的红心,听到旁边有人叫好,他谦虚道:“让二公子见笑了。”
赵括看着靶心那里插着的八九支羽箭,笑道:“你就不要谦虚了,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看你生龙活虎的模样我就放心了。”
李牧把弓放下,道:“还是公子的羽箭犀利,这些羽箭支支可以射穿三层皮制盾牌,如果是在战场上,恐怕没有东西能阻挡它所指向的目标,公子把这些羽箭送给了李牧,将来可不许反悔呀!”
赵括拿过一支羽箭看了看,道:“你这么说我想起了矛和盾的故事,矛盾即是对立的,又是一体的,有无坚不摧的利箭,肯定就有万古不破的盾牌,希望你这些利箭永远都遇不到那种盾牌才好。”
赵括觉得当他和李牧毛遂等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变得正经了很多,这是不是所谓的两面三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
李牧听了赵括的话若有所思,不过这种连大哲学家都甚为苦恼的问题岂是片刻就能体悟的,他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是如何离开邯郸,这个问题不是他有能力解决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对赵括开口,毕竟赵括救过他两次,但是墨者世家的秘籍又非常有诱惑力,这让李牧难以决断。
赵括见李牧欲言又止,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患难与共的兄弟看待,跟兄弟就不要客气,懂吗!”
李牧被赵括这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感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激动道:“公子的救命之恩李牧应该犬马相报……可是……李牧还想去取得墨者世家的秘籍……。”
赵括马上明白了李牧的心思,也理解李牧的难处,他虽然知道墨者世家的秘籍不可能让人摇身一变成为武林高手,但是墨者世家秘籍的诱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李牧想要快点得到也是人之常情。
“李牧,现在赵国上下都在缉捕你,这个时候露面极为不智,我已经替你想过脱身的办法,等我爹从阏与凯旋,我就想办法让你混进军队里充当我爹的亲兵,有了亲兵的身份就好遮掩了,到时候你想去哪也少了些安全方面的威胁。”赵括知道李牧迟早都要投身军旅,那么这个起始工作就让他来完成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动情处,李牧没有料到赵括把他的退路都想好了,感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转滚落下来,道:“等李牧取得了墨者世家的秘籍后就回到二公子身边,用一生来报答二公子的恩情。”
赵括拍了拍李牧的肩膀,道:“说这些岂不让你我生分了,既然你是我赵括的兄弟,这些就是我应该做的,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兄弟就是用来出……帮衬的。”赵括险些顺嘴说出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好在见机的快改口了。
赵括好好的安慰了李牧一番,他觉得以前站在讲台上讲课的经历把他的亲和力锻炼的非常好,看李牧现在的情形,已经被他“蛊惑”的如臂使指了,这算不算收小弟呢?
赵括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把造纸厂以及今天踢馆的事情跟毛遂好好唠扯唠扯,今天燕姝涕泪横流的情形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暗下决心以后绝不会让燕姝再出现这种状况,因此想看看毛遂能不能给他出个好主意。
毛遂的日子过的非常滋润,以前在平原君那个大庙,他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九流,现在在马服君这尊小庙反而成了大菩萨,出屋走动人人称他为先生,尊敬的很,回到屋里还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伺候他,让他得到了作为男人应有的尊严。
毛遂在灯下看着竹简,身后的少女轻轻的揉捏着他的后背,这让他无法集中精力看竹简,索性回手把少女搂抱在胸前,道:“你就是一个小妖精,看来我这把老骨头非得全送给你不可了。”
小芳痴痴而笑,主动献上香吻,她没想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会有如此重大的变化,她是有几分姿色,可舂米女奴的身份让她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只盼着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哪知道她成了毛遂先生的贴身奴婢,虽然都是奴仆但是待遇却有着天壤之别,不但告别了劳苦的工作,还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她只盼着这样幸福的生活永远都继续下去才好。
旷男遇到怨女的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可以整出人命,这不嘛!当毛遂把小芳抱到榻上的时候,小芳在毛遂耳边的一阵低语让毛遂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要做爹了?几十年了,我真的能可以做爹了。”
赵括推门而入,道:“做爹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只要是男人,身体没毛病,迟早都会荣升到这个职务。”
毛遂脸色微红道:“我怎么会有毛病,只是抑制不住高兴而已,还要谢谢二公子,没有二公子,我还当不上这个爹呢!”
“打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你千万别这么说,容易引起误会哟!”赵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接着他冲小芳使了使眼色,小芳知道二人有事相商,知趣的退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事情大条了】
毛遂也在等赵括找他相谈的这一天,他是个聪明人,赵府内发生的事情和外面关于赵括的传言他一分析就明白了赵括在干一些重要的事情,他相信赵括迟早会告诉他。
当毛遂听了详细的经过后,顿时坐不住了,站身起来在屋中走来走去,赵括办造纸厂无可厚非,那是赚钱的买卖,有郭纵和吕不韦这两个经验丰富的生意人帮衬不会出任何问题,让他忧心的是赵括闯的祸,据他所知赵墨行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是各种势力明里暗里纠结的产物,赵王,平原君,平阳君,墨者世家,每一方势力都不好惹,赵括此举等于把这几方都得罪了。
王碍着赵奢的战功和赵括的救子之功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而赵胜和赵豹以及墨者世家就不好说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每一方要是对赵括下黑手找麻烦,都是让人头痛的问题。
赵括让毛遂坐下来,道:“如果按照先生的判断,赵胜安插在墨者世家的人肯定是隐秘的,其他人都不会知道,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让墨者世家忙于内讧呢?”
毛遂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这个办法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最后还是会让他们为难公子,我们应该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他们不敢捏二公子的虎须。”
赵括当然知道一劳永逸最好了,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问道:“先生有什么好主意吗?”
毛遂思考了一会道:“面对这种状况找不出不十全十美的解决手段,我认为二公子可以来一个以不变应万变,以最快的速度壮大马服君府的势力,只有自身的势力强大了,才能让宵小之辈畏惧。”
“这确实是根治的手段,可是怎么才能迅速的壮大马服君府的势力呢?”赵括明白毛遂所说最为稳妥,可惜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办到的,赵奢并不热衷权势,而在历史上赵括也只是到了赵丹继承王位后才发达起来。
毛遂笑道:“其实二公子现在做的就很好,办造纸厂扩大财势,交厚太子谋取后势,照这个态势发展不出五年,二公子在邯郸乃至整个赵国将无人敢轻视。”
赵括叹息了一声道:“先生认为我能安全的活过这五年吗?不说旁的,今天我这么一闹和墨者世家的仇怨是结定了,那可是大型黑社会组织,势力遍及华夏,就是睡觉的时候心里也不踏实呀!”赵括认为自己今天确实有些冲动了。
“这就需要离间墨者世家的内部团结了,我们把平原君暗里安插亲信在墨者世家的事透露给墨家的钜子,先不说这个情孟胜领不领,单单清除内鬼就会使墨者世家劳心劳力,要知道平原君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发现二公子对平原君有些轻视,这可万万使不得,平原君能在复杂的权力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而且又有所作为,足见其能力不俗,否则我之前也不会选择去投靠他。”毛遂说道。
赵括此时不会再轻视任何人,点头道:“我也是在听先生说了赵胜安插亲信进墨者世家后才知道以前轻视了赵胜,能被称为战国四公子的又岂是无能之辈,古人,还真是城府深深啊!离间的事情我是做不来,还得让先生劳心劳力。”
毛遂知道这是他分内之事,道:“这种事单枪匹马做不来,还得请二公子给我找几个靠得住的帮手,这件事我早就想说了,二公子身边可用之人太少,连个信得过的跑腿之人都没有怎么行呢!”
“我也在为这件事上火呢!我如今被赵王任命为宿尉,以后要到宫中职守,哪有机会寻找心腹之人呐!”赵括很是难心。
毛遂对此早有打算,道:“二公子不妨去人市走一趟,去买百十个奴隶,府后面有块甚大的空地,用作训练足够了,而且邯郸城外还有一百二十里的马服君封地,日后可以在那里筑造一个城堡,用那里在培养更多的忠心之士,不知二公子以为如何?”
赵括心说谋士就是谋士,这一棋看三步的思量几乎是天生的,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这件事我就完全委托给先生了,我父亲可能会不太支持,在他回来之前我会禀报母亲,让你担任赵府的管家,这样一来先生办什么事情就名正言顺了。”
毛遂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心里更是觉得舒坦,他来到赵府才多长时间啊!不但荣任管家,还负责替赵括甄选心腹人手,这样的信任让他最为看重,即使他并不知道有士为知己者死这句千古名言。
赵墨行馆被赵括砸的乱七八糟造成了轰动效应,但是没过两天就有一件比这更有影响力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大胜而归的赵奢回到了邯郸。
赵奢的这次阏与大战所处的政治环境因素非常独特,西秦的实力越来越壮大,虎视东方六国,在西秦不可一世的时候,赵国却给予其重创,这不但挫了挫西秦的锐气,也使赵国在东方六国中脱颖而出,单单从赵奢凯旋而韩魏等国也派出使者为之庆功就可见一斑。
迎接仪式在邯郸城外隆重举行,赵王赵何给赵奢敬庆功酒,太子赵丹给赵奢牵马,三军将士齐声欢呼,这种殊荣前所未有,当赵王把上卿的印信授予赵奢,并且宣布庆功宴在明日举行后,庆功仪式的高潮才告一段落。
赵奢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当初他虽然极力赞成出兵,但是正如他说的狭路相逢勇者胜,秦军的战斗力为七国之首,打胜仗的几率在五五之数,这次能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如果赵奢不是看见门上有马服君府这四个大字,他还以为走错了地方,不但府门跟离开家之前不一样,往里走变化也很多,添置了很多东西,原有的也也大多翻新了,这让他纳闷不已,赵王赏赐的珠宝金银他都给手下的将士们分了,留下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这置办家当的钱财是哪里来的呢?
赵奢往里走的时候听见了两个家仆的交谈,是一个人在向另一个人吹嘘跟赵府的红人于章是如何亲近,把从于章那里听来的关于二公子赵括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出来,唬的另一个人一愣一愣的,却让听到的赵奢火冒三丈。
花天酒地,寻衅滋事,这还是他的儿子吗?赵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二儿子赵括在他眼里虽然有些华而不实,但他坚信只要好好的雕琢,赵括一定可以成为一位合格的统军将领,赵国也会再出现一颗将星,就是这样一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他才离开多长时间,现在居然变成了地地道道的纨绔子弟,他能不痛心吗!
燕姝看见脸上征尘未退的丈夫,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娇呼一声扑奔到赵奢的怀里,泣不成声。
赵奢对夫人疼爱非常,看见燕姝梨花带雨的脸庞,极力的搂抱着,这对久别的夫妻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在紧紧的相拥之中交流着,场面动人不已。
夫妻俩互述衷肠后,赵奢安奈不住心中的疑问,道:“夫人,我离家这段时间,括儿都在忙些什么?”
燕姝毕竟是一个女人,不可能像男人那样整日出门,所以对赵括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赵括筹办造纸厂以及打砸赵墨行馆这种重量级的新闻她都不知道,因为赵括早就吩咐了家仆们不可对燕姝言讲。
燕姝笑道:“括儿很好啊!除了跟太子出去吃吃酒,每天都在屋中研习兵书战策,我看他的兵法学识比以前长进多了。”
赵奢哼了一声,知道夫人不可能对外面的传闻知道多少,道:“你那个儿子不见得有多好,只是有些事夫人不知道罢了,你叫人把他找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外面的传闻到底是真是假。”
燕姝愣道:“传闻,什么传闻呢?”因为不想在丈夫刚回来就让其忧心,所以燕姝并没有说出长子赵平被殴致伤的事情,她还以为这件事赵奢已经知道了,言语间有些惊慌。
赵奢不耐烦道:“把他找来不就知道了,这个混账小子,如果传闻属实,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他。”赵奢绝不能容忍儿子是个纨绔子弟,一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他暗下决定,如果听到的那些话是真的,他就要采取必要的措施了。
第二十二章【第一次亲密接触】
于章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扯着几乎冒烟的嗓子喊道:“二公子……歇歇再走吧……我们即使现在就飞到邯郸城……也赶不及迎接君上的仪式了。”于章骑在奔驰的骏马上,颠簸使他说的话断断续续。
赵括昨天出城查看造纸厂建造的进度,因为太晚就睡在了工地,今天早上起来就得到消息说赵奢凯旋班师,将在邯郸城外举行盛大的授馘仪式,这不禁让赵括手忙脚乱起来,喊上于章开始策马狂奔,希望能赶上授馘仪式。(古代战争中割掉敌人的左耳计数献功,献耳仪式叫授馘)
赵括听了于章的话,看了看天空已经略微偏斜的太阳,后悔道:“早知道就呆在家里了,这下可好,凯旋归来结果一个子嗣都没出城迎接,希望他不要生气才好。”赵括对赵奢这个便宜老爹非常敬重,不光是来自原版赵括的记忆,还来自关于赵奢的种种传闻和历史记载,能捞到如此声名显赫的老爸,也算是一种福气。
于章见赵括放慢了马速,长出了一口气,他虽然骑过马,但是这样的疯狂赛马还是第一次,颠的屁股生疼,胯骨都快散架子了,“二公子,我是做奴仆的,有些话不能说,但是憋在心里着实让我难受……。”
“那就不要说,憋着吧!”赵括猜到于章要说什么了,昨天他带着毛遂去见燕姝,推荐毛遂担任赵府的管家一职,燕姝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加之毛遂富有能力的自荐,燕姝答应让毛遂担任管家,这在赵府造成了一定影响,几个有资格出任管家的人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都有点情趣,其中就包括于章的亲戚。
赵括见于章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道:“做人要本分,难道你没听说过各为其政的典故吗?换个解释的意思就是有什么样的能力才会做什么样的位置,总是要一步一步前进,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你不要心浮气躁,跟着我好好干,将来会出息的,但要牢记住一点,做奴仆就要有奴仆的本分,知道吗?”
于章有点小聪明,被赵括这么一点拨就明白了,心下不免忐忑,他哪里知道赵括身为大学讲师,研习教师心理学是必须的,这完全是训导学生的附生产物罢了,也可以说是习惯吧!
红色象征着喜庆,赵括离邯郸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发现道路两旁系满了红色的“吉祥丝带”,再往前走就是红色的海洋了,大街两旁,家家户户,全都悬挂着胜利的颜色,处在这样的环境里难免令人心血沸腾,难怪每个人的脸上笑的都快抽筋了。
马服君府前悬挂着两面王旗,镶有月牙边的旗帜随风轻轻飘动,旗中央写着两个斗大的禁字,告诉经过此处的人们必须要小心谨慎,免得惊扰休息中的马服君赵奢,赵王将禁旗悬挂在此,可见对赵奢的恩宠如何了。
赵括离的老远就看见毛遂在府门前走来走去,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问道:“先生怎么在这里?见过我父亲了吗?”
毛遂点头道:“毛遂见过君上了,守在这里就是要告诉二公子一声,君上看起来非常不高兴,而且点名要见二公子,二公子要有点心里准备……。”
赵括心里纳闷,赵奢凯旋归来还有不高兴的事情呢?家里发生的事情燕姝肯定会帮着隐瞒,难道今天的庆典仪式办的很糟糕?或者是赵奢一个儿子都没看见发火了?
赵括怀揣着诸多猜测来见赵奢,一进门就被弄迷糊了,燕姝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冲他挤眼睛,不知道要传递什么讯息;正主赵奢则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官威拿的很足,看架势像是要审犯人。
“父亲……。”赵括没有回避赵奢锐利的目光,而是定睛看着赵奢,看看和记忆中有什么不同,也许是戎马生涯的关系,赵奢的相貌虽然不错但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一身的精气神通过眼睛流露出来,给人一种被洞穿的感觉,赵括只看了一会就不由自主的转移了目光。
赵奢嗯了一声,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些什么?听说大王下旨让你担任宿尉,你到王宫履新了吗?”
赵奢的语气非常缓和,这让熟悉他性格的燕姝感到事态严重了,难道事情都暴露了?这让她怎么跟赵奢交代呀!
赵括刚才被赵奢的目光所摄,有点像耗子见猫,看来原版的赵括对赵奢非常敬畏,连带让他也下意识的畏首畏尾,这个便宜老爹绝对有料啊!“大王的旨意上说等庆功盛典过去后再让我进宫职守,父亲走的这些天里,我一直都在研习兵书……。”
“啪!”
赵奢使劲击打了桌案一下,将桌案上的物件震的颤巍巍的,语气有些不善道:“还扯谎,别以为我不在邯郸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研习兵书?你研习的是哪家的兵书?研习兵书需要花天酒地,需要寻衅滋事吗?”
赵括和燕姝的脸色都为之一变,赵括不禁暗赞老爹果然是老爹,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