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我的职业,我曾经救助过一些病人,病兆的情况如下。染病的男女,最初在鼠蹊间或是在胳肢窝下隆然肿起一个瘤来,到后来愈长愈大,就有一个小小的苹果,或是一个鸡蛋那样大小。一般人管这瘤叫“疫瘤”,不消多少时候,这死兆般的“疫瘤”就由那两个部分蔓延到人体各部分。这以后,病征又变了,病人的臂部、腿部,以至身体的其他各部分都出现了黑斑或是紫斑,有时候是稀稀疏疏的几大块,有时候又细又密;不过反正这都跟初期的毒瘤一样,是死亡的预兆。
至今没有任何人有办法移植这病症,任你怎样请医服药,这病根本不见好。用圣光可以医疗外伤,让他们因为挠氧抓破的皮肉愈合,可是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死去,解剖开是,原来他们的内脏全部腐烂了。所有高明的医生都找不出真正的病源,反而有很多医生和牧师因为救助病人而感染病症,在痛苦中死去。
黑死病太可怕了,不但在于它百分之百的死亡率,而且传染的效率也非常惊人。健康的人只要一跟病人接触,就染上了病,那情形仿佛干柴靠近烈火那样容易燃烧起来。跟病人谈话,接触到病人穿过的衣服,摸过的东西,稍不注意就会感染病毒。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非常骇人听闻的事件发生。黑死病不仅是人与人之间会传染,就连人类以外的牲畜,只要一接触到病人、或是死者的什么东西,就染上了病,过不了多少时候,就死了。有一天我亲眼所见:几只狗在撕咬了病人的衣服后隔不了多久就不住地打起滚来,再过了一会儿,就象吃了毒药似的,倒在那堆衣服上死了。
不仅是黑死病的肆虐,因为这可怕的病毒带来了无数的后遗症。
病症的恐怖让人类失去了活着的信心。
很多人崩溃了,他们因为每天要面对无数痛苦的死亡,包括自己的亲人与朋友的,心里就充满着恐怖和种种怪念头。
到后来,他们对黑死病的恐惧已经到了疯狂的阶段,失去了任何的感情。他们冷酷无情的抛弃自己的染病的亲人与朋友:凡是和病人用过的东西,一概避不接触,他们以为这样一来,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保住了。
浩劫当前。没有了道德地束缚,人们开始变得和野兽一般,只遵循自己的欲望行事。
很多人纵情欢乐、纵饮狂歌,尽量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什么都一笑置之,他们日以继夜地,尽情纵饮,从这家酒店逛到那家酒店,甚至一时兴来。任意闯进人家住宅,为所欲为。也没有人来阻拦他们,因为大家都朝不保夕,哪儿还顾得到什么财产不财产呢。所以大多数的住宅竟成了公共财产。哪一个过路人都可以大模大样地闯进去,只当是自己的家一般占用着。可是,尽管他们这样横冲直撞,对于病人还是避之唯恐不及。
很多人为了自身的安全。抱着一种残忍的见解。说,要对抗瘟疫,只有一个办法――唯一的好办法,那就是躲开瘟疫。越来越多的人只关心他们自己。其余地一概不管。他们背离自己的城市,丢下了自己的老家,自己的亲人和财产。逃到暂时安全地别的地方去。当瘟疫蔓延到他们逃离的地方时。他们又逃往别处,而有一些身染病症却不自知。反而把自己身上的病毒带到了新地地方。
我想,这才是病毒得以这么迅速传播的原因。
他们的头脑已经全部失去了机能,只按照本能行事。他们却不想想,这样
有什么用,病症并不会因为逃跑而消失,只要这黑死在,迟早也会蔓延整个大陆。到时候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
他们在自身健康地情况下放弃了爱情,友情,亲情,却不想想他们若是病倒了,也将遭受人们的遗弃,没人看顾,在痛苦与孤独中断气。
对我来说,这是黑死病更让我难以忍受的。
没有任何地爱,这样地世界还有什么存在地必要。
所有人小心的活着,你回避我,我回避你。街坊邻舍,谁都不管谁地事了,亲戚朋友几乎断绝了往来,即使难得说句话,也离得远远的。哥哥舍弃弟弟,叔伯舍弃侄儿,姊妹舍弃兄弟,妻子舍弃丈夫都是常有的事。最伤心,叫人最难以置信的,是连父母都不肯看顾自己的子女,好象这子女并非他们自己生下来似的。
照向来的风俗说来,人死了,亲友邻居家的女眷都得聚集在丧事人家,向死者的家属吊。那家的男子们就和邻居以及别处来的市民齐集在门口。随后神父来到,人数或多或少,要看那家的排场而定。棺材由死者的朋友抬着,大家点了一支蜡烛,拿在手里,还唱着挽歌,一路非常热闹,直抬到死者生前指定的教堂。但是由于瘟疫越来越猖獗,病人死了,不但没人吊,很多都腐烂在家里。真是难得有几个死者能得到亲属的哀伤和热泪,亲友们才不来哀悼呢――他们正在及时行乐,在欢宴,在互相戏谑呢!
城市里就这样到处尸体纵横,附近活着的人要是找得到脚夫,就叫脚夫帮着把尸体抬出去,放在大门口。找不到脚夫,就自己动手,他们这样做并非出于恻隐之心,而是唯恐腐烂的尸体威胁他们的生存。每天一到天亮,只见家家户户的门口都堆满了尸体。这些尸体又被放上尸架,抬了出去,要是弄不到尸架,就用木板来抬。
一个尸架上常常载着两三具尸体。夫妻俩,或者父子俩,或者两三个兄弟合放在一个尸架上,变得很普遍。有时候举行挖坑埋葬,刚刚挖好埋那几个人够深的坑,却忽然又来了六七具尸体,结果还要继续向下挖。
每天,甚至每小时,都有一大批一大批的尸体运到全市的教堂去,教堂的坟地再也容纳不下了。等坟地全葬满了,只好在周围掘一些又长又阔的深坑,把后来的尸体几百个几百个葬下去。就象堆积船舱里的货物一样,这些尸体,给层层叠叠地放在坑里。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直到整个坑都装满了,方才用土封起来。
城里是这样,郊外的市镇和乡村也并没逃过这一场浩劫,不过灾情不象城里那样声势浩大罢了。可怜的农民在冷落的村子里,荒僻的田野中,一旦病倒了,既没有医生、也没有谁来看顾,随时倒毙在路上,在田里,或者死在家门口。他们死了,不象是死了一个人,倒象是死了一头牲畜……“
“温莎修女,温莎修女。”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温莎修女的书写。
她站起来去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俏丽的女子,正是凯瑟琳。她带着哭音道:“温莎修女,希克曼牧师忽然晕倒了……”
听到凯瑟琳的话,温莎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使劲的捏着手中链子,走出门外,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
进入夏季的南大陆。
杨政带着蜜雪儿来到卫戎国。
此时的桃源已经成了卫戎国最大的商行,即使在世界各地,也已经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商行。
桃源商队从蓝梦海带来的各种资源,然后从浩然联盟的总部运输入卫戎国。
因为瑞秋的关系,杨政长期居留在卫戎国内。
所以桃源的重心早已迁入卫戎,在浩然联盟的总部只是一个空壳,吸引人的注意。
大量物资给卫戎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生活水平好了,民心自然所向,魔神教在卫戎国内的势力扎得更深。杨政也受到越来越多人的爱戴。
也因为桃源的存在。
在桃源和全世界商人做生意的时候,也顺带着将卫戎的好宣扬出去。
杨政不是空口说话,卫戎国确实发展迅猛,带无数商人带来生机。
杨政一向信奉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没有政治,就不可能有战争,而政治所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民生,为了经济。
桃源将越来越多的低廉商品倾销出去,从经济民生上逐渐腐蚀其他国家,将那些国家的利益与桃源利益结合在一起。一但这个量变引起质变,到时候,这些国家就离不开桃源,杨政不用战争,就能从经济层面上征服其他国家。
这才是带有现代艺术的“战争”。
打打杀杀在杨政眼里实在没有技术含量。
谁钱多谁是老大。
将经济手段运用在这不成熟的世界,杨政希望能不战屈人,最后整合人类力量。
这段时间是杨政来到这个世界最充实和甜蜜的日子。
和瑞秋的感情终于明朗化,他获得很久未品尝的爱情滋味。
尽管平日里两人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但只要能挤出时间,两人都会见面。
并不一定是做爱,只要看着对方,和对方说话,倾诉,已经让两人感觉到生活是如此甜蜜。
杨政和瑞秋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个过了萌动的年纪焕发的青春,事实却又是如此,他们像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一样充满激情,会为了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欣喜,他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秒,脑海里都是对方身影。
压抑了太久的感情,迸发出来是如此热烈,像陈了多年的酒,愈漫长,愈香冽。
蜜雪儿也来到了卫戎王宫中。
瑞秋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她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如今梦想成真了。
因为斯帝安踏上王者的道路,在逐渐离她远去,蜜雪儿的出现,填补了她内心唯一的空缺,让她的母性得以肆无忌惮的挥霍。
莫冰云和月如雪也经常会来卫戎国。
这是她们当年留下过伤心回忆的地方。
但如今那些面孔都已经故去的故去,消失的消失。
杨政不知道她们是否看出自己和瑞秋的感情,不过爱情这东西确实盲目。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而且在这种状况下,也无需去选择,这并不是地球,他不需要遵循什么一夫一妻的原则。
何必去伤爱他的人的心。
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这漫长的人生中,爱情只是一环,爱得太苦不如不爱,享受爱,生活中还有无数精彩,享受生活。
杨政看开了,所以他够洒脱。
第十六集
第十七章 英雄
政收到北大陆开始爆发恐怖的黑死病的消息时,正是的开始。
他连忙放下了一切,准备赶往桃源岛。
瑞秋和他分离习惯了,只是告诉他珍重再珍重,他们不像小儿女般流连于私情。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两个人的胸襟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长相厮守是一种生活模式,聚少离多也是一种生活模式。
尽管满心的不舍,她们笑着说珍重说再会。
杨政踏上了重返桃源的路。
一个月后,杨政赶到了桃源岛。
现在南北大陆的航线已被摸透奇迹号以最快的速度就从南大陆到了桃源。
索贝奥夫带了大批桃源的官员赶到码头迎接。
为了南大陆的事务,杨政已很久没来,只是每个月会从影子部队的口里了解桃源的发展,不过那种了解绝不像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此时的桃源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了一个海上城市。
港口扩建了一倍,四周都铺上青石版,被了抵御海风海浪,桃源的外围构筑了一条长长的堤坝,堤坝内侧是开垦出来的一片一片的农田,此时上面的稻穗青绿,长势正好,望过去一片美丽的绿色。四条可以容纳六乘马车的大道可以从桃源四个方向的港口进入桃源内部,中间每隔三百米就有一个小型堡垒,护卫森严。
在原先那片美丽的平原上。
已经形成了一片人类地居住地。各种精或奇或宏伟的建筑造上上面。
当初杨政用剑划刻过“桃源”两字的巨石就矗立在城外一个高丘上,只要经过道路,最先看到的就是这块石头。
杨政赶时间,来不及领略城内的风光,只觉得处处热闹,繁华,已毫不下于南北大陆的任何城市。
在桃源城中央矗立着宏伟神殿。
广场上是魔神将军的大型雕塑,魔神教并不只是在卫戎国流传,在桃源。教派也在不断发展。
臣民们夹道欢迎,并不因为杨政离开时间漫长而忘记这个带来奇迹的男人。
杨政和一众桃源官员进入神殿旁的议会大厅。
作为桃源最高领导机构,议会大厅全部用白色地汉白玉雕琢而成,光台阶就有百多阶。
杨政完全沿用地球上法院的设计。在那个四方庄重的议会大厅门上方正中就是桃源的标示,一团深蓝色地底蕴,加上正中一把燃烧的火剑,让人一眼就望而生畏。体现庄严肃穆之感。
众人拾阶而上,进入大厅。
坐定后,大家也不再客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杨政开门见山:“告诉我现在疫情。”
索贝奥夫身边的一个大法师将一颗记忆法球放置在杨政面前。一阵魔力涌动后,法球上出现了一副副凄惨地画面。
被灭绝的村庄,成堆成堆腐烂的尸体。感染病毒在痛苦中哀号的人……
杨政地眉头越拧越紧。
大法师说道:“将军。目前北大陆除了西部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地方没有发现疫情。其他任何地方都已经受灾。死亡人数已无法测估,下官粗估至少在百万人以上……”
“三个月。三个月就死了百万人……”杨政只觉得心惊肉跳。
他以前生活在地球上,医疗技术的发达让人类可以迅速有效地控制疫情,基本上所有病毒都是小范围爆发,所以他没有经历过这么恐怖地瘟疫。
但地球历史上,也确实是有很多瘟疫大灾地,蒙古人用腺鼠疫干掉了十三世纪欧洲一半人口,十八世纪西班牙将天花带入美洲,让当地很多土著种族灭绝。只是杨政没经历过,也没那么刻骨铭心。
杨政竭力在脑海里搜索回忆这些感染病的症状。
出现肿瘤,出现斑点,全身溃烂。
霍乱?天花?登革热?
他不是专业医生,根本没办法确认,唯一能想到地就是赶快控制疫情,绝不能再让疫情蔓延,更不能让它们蔓延到桃源岛上。
“桃源的情况现在怎样?”
“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疫情。”
“不要放松,必须每日检查,还有严格控制人口流量,从现在开始,桃源和北大陆的所有商业活动马上停止。现在还留在北大陆的桃源人,都要进行绝对严格的身体检查,不准放任何一个人入海,从桃源岛为中心,向外扩散的每个岛屿,登岛前和登岛后到隔离观察,确定在一个星期内没有任何病状产生才允许进入……”
杨政将脑海里所能想到的各种预防扩散的方法都整理出来,然后颁布条例,迅速发布到每一个桃源人手里。
目前,这次疫情还没有找到任何治愈的办法。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更多的病种将产生,杨政没有在桃源停留多久,就赶往了血珊瑚岛。
目前的情形下,他首先要保证不能让一个病人进入桃源,不然桃源这个大家付出了无数心血,存留了人们心中美好希望的家园可能瞬间毁灭。
这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战争,杨政没有任何失败的资格。
血珊瑚是桃源最外围的岛屿,这里的人已经全部被遣散到桃源的其他岛屿,杨政将桃源能抽调出的医生,牧师全部集中在这里。
让他们写下遗书,这些人将在这里面临疫情的考验,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而杨政将和他们在一起,所有医生牧师都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杨政首先将防护服,口罩,手套的样式设计出来,然后用橡胶冶炼。让桃源的工人不断赶工。
制作出一千套这样地防疫装备首先送到血珊瑚岛。
杨政给在血珊瑚岛的医护人员每人发了一套,并
日要用开水消毒。
这时候大陆的桃源人手里已经收到了消息,开始逐步汇聚。
在欧登王国的一个小渔村里,每日有桃源人从北大陆世界各地赶来,杨政派遣医生在那个小镇进行隔离检查,只有停留一个星期没有发病的桃源人才被允许送到血珊瑚岛,然后还要在血珊瑚岛停留一个月以上。
在确认这些人没有携带病毒后,继续送往其他桃源分岛,而每到一个岛。这种隔离程序就要重复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在一个月后,血珊瑚岛上的隔离人中终于出现了一个疫情者。
他的腋下出现了硬块。
杨政马上命令将那人隔离掉,他每日都要穿上防护服与看望那位病人。
从他口中了解到。他曾经在路上不小心被一只流浪狗咬了一口。
当时他在那个小渔村里隔离了很久没发生疫情,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终于在血珊瑚岛爆发。
从被野狗咬到到疫情,中间足足有两个月。杨政大为凛然,看到这病毒终于发生变种,潜伏期大大加长了。
他马上命令所有桃源分岛再次警戒,从现在开始所有北大陆回来的桃源人都不能再进入分岛。让他们暂时先居住在血珊瑚岛上。
因为杨政的威信,没有人提出异议,这些桃源人也明白。如果是自己将病毒带进桃源。带给自己地亲人朋友。遭遇灭顶之灾,那将罪无可恕。很多通过检查的桃源人都主动留下。加入到帮忙的行列。
那名被野狗咬伤的病人还是没能撑过一个月。
从出现症状开始,他地病情凶猛剧烈,无论杨政和其他医生想尽办法,一个月后,病人痛苦的死在病床上。
他全身都长满硬块,死时哀号了一天一夜。
所有医生都流泪了,为自己的无能,为同胞经受的苦难。
杨政脱下口罩和防护服扔进滚沸地开水里,沉默的走出隔离营,站在血珊瑚岛靠海的一块巨岩上。
望着蓝荧荧的海面,他却感受到胸口一股郁气不断翻滚。
一个星期前,实在承受不主病痛折磨地病人就不断求饶:“将军,我受不了了……给我个痛快吧,我受不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如果不是用绑带捆着他的身体,这名病人早就自杀了。
为了彻查病因,杨政只能流着泪握住那病人的手,喊道:“兄弟,撑着!撑着点!”
他让自己地兄弟撑着,最后依然没有查出任何头绪,反而看着他忍受无边地痛苦,全身溃烂而死。
啊――!
杨政仰天长嘶,他抱住自己地脑袋。
“杨……”有人从后面抱住他,带着哭颤的声音:“别这样,杨,别这样。”
杨政松开手看着抱着他地女孩,嘴角流露一些沧然意味:“玛德莲娜,不要担心我,我只是有点难受,不会倒下,我们奋斗了这么久,除了死亡,我想不出我有任何放弃的理由。”
他摸着对方金色的短发,说道:“回桃源岛去吧,你父亲很担心你。”
“我不走!”玛德莲娜喊道。
“你也是一个傻瓜。”杨政不再劝慰她。
这时候,任何一个桃源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他们选择里去面对灾难,这让杨政感到欣慰。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