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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响起了几声急刹车,紧接着是一串“砰砰砰砰”汽车追尾的响声,不等那些被撞成了二等残废的汽车停稳,又从里面钻出了无数的汽车司机,只见他们先检查了一下爱车的受损情况,然后绅士风度全无的对着那两个已经冲进医院大门的大汉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正当他们骂得起劲的时候,又有一辆不长眼的汽车像下山的猛虎般冲了过来,本来这辆车里的司机正与他的小情人说着悄悄话,手也刚顺着小情人的大腿滑进去,而那个小情人为了表达她的急切心理,顺势靠进他的怀里,性感的嘴唇一张,便跟他玩起了湿吻,这个男人一激动,不仅身下响应号召的挺了起来,就连踩着油门的脚上都用上了劲,结果……
陈良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都说伦敦人古板呆旧,可这在马路正中表演的高空飞车特技,就算是在开放无比的美国也不多见吧?还真是赞啊!陈良在心底感叹着。
再看他身边的那个大汉,脸上已经接连变了几个表情,特别是当他看到一脸和平的大飞摇头晃脑的从那辆残废的悍马车内钻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更像是刚从死人堆里扒出来般的一片惨白。
“嘻,不会每个来到英国的中国人都能看到这种特技表演吧?”陈良非常无耻的一笑,暗中则对准大飞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你丫的,竟然想欺负老子的手下,嘿嘿,这下中彩了吧?
大汉迅速收起惨淡的表情,神情一凛,眼睛里渐渐露出一股凝重的神色,抬头挺胸向伊丽莎白酒店走去!
伊丽莎白酒店,99层,999号房间,宽敞明亮的落地玻璃正对伦敦最大的苏伊士教堂,客厅靠北墙,摆放着一个镶金镂丝的檀木酒橱,酒橱内放置的世界名酒应有尽有,舒适的北极熊皮沙发安放在客厅正中,尽显华丽高档的气质,再看脚下,南非的鸵绒地毯使人踩上去不禁有在草地上纵横徘徊的感觉……
那个大汉在酒店侍者打开门后,当先走了进去,四周转悠一圈,检查了一下安全情况后,这才对着陈良点了点头,吩咐了侍者几句,然后轻轻的退出房间,先缓走几步,就在楼层电梯打开的瞬间一个飞身挤了进去,显然他已经等不及去看一下他伙伴的情况了。
陈良望着华贵无比的房间眼中闪烁着金光,心底更是兴奋的直哆嗦,丫的,这,这也太……
“嗯,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你的!”陈良忽然想起酒店的侍者还在身旁站着,有点太过丢脸,于是胡乱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脚下一动,朝着那张沙发便走了过去,轻轻的坐下来,丫的,屁股下传来的柔软感觉让他不禁舒服的呻吟出来,张开眼,正想大赞几声,眼睛不由又愣了一下,“咦?你怎么还没走?”
侍者脸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面朝陈良向后退了两步,停下脚,尊敬的眼神就在陈良的身上撒么着。
陈良的心中一动,貌似他在电视里看到过那些住进高档酒店的款爷们都会显摆的给侍者一些小费,这丫的不走,难道是在朝自己要小费?
陈良试探性得摸了摸上衣口袋,果然那个侍者的神色一喜,脚底颤了两颤,就等着陈良的钞票拿出来过去接过来,说声谢谢呢!
陈良的手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两掏,终于拿出几张人民币,想了想,先将那几张一百的塞进口袋里,然后又将几张五十的也塞了回去,最后看看手中,嘻,还剩下四张五块的和两张一块的,恰好够用。
只见陈良十分大方的抽出一张五块的,丢给侍者,连说话的语气都高昂了起来:“走吧,不用谢了!”
侍者望着飘到自己面前的那五块钱心里哆嗦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发青,这,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是对他人格的践踏,就算打发乞丐也没有他这样的吧?于是侍者欲要抬起的脚跟又落了回去,身子一挺,眼神又落回陈良的身上。
陈良……嘿,你丫的,瞧不起人民币是不,给脸不要,大飞,上!
大飞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转而狰狞,粗壮的身体一晃悠便到了侍者的面前,就在侍者惊恐的叫喊声中,将他丢出了门外。
“好好好,不错,不错!”陈良很满意的拍了拍大飞的肩膀,这丫的跟他这些天确实有些长进,一低头,又将那落到地毯上的五块钱捡了起来,放到了水晶茶几上,丫的,肉丝也是肉不是,不能浪费。
陈良躺在沙发上,舒适柔软的感觉使他再次呻吟了两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
大飞……摇头晃脑的看了看四周,有些不习惯的坐在地毯上,想了想后,双目合起,大腿双盘,依着这些天从“墓道诀”中偷学来的修炼口诀便顺势修炼了起来。
大概夜幕十分,房间外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个身穿迷彩服的、面容粗犷的伦敦大汉粗暴得踢开门闯了进来。
第三十七章: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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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将一股由于受到惊吓,快要飘散掉的阴气吞进肚子里,凶气必露的张开眼睛,跳起身子,挡到了陈良面前,浑身骨骼“噼啪”乱响。
陈良满脸不爽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摇了摇脑袋望向这群大汉。
“您好,陈先生,这是我的队长哈马斯上校,他想找您的助手聊一下!”说话的,是那个送陈良到酒店的大汉。
“聊?聊什么?”这种场面陈良见得多了,一看就是因为大飞揍了他的手下,过来找场子了。
哈马斯对着陈良伸出手,用中国话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陈先生,打扰您了,因为我的手下冒犯了您的助手,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原谅他们。”
“这个嘛,嘿,过去就过去了,你的手下没事吧?”陈良边说着边握向了哈马斯的手,就在握实的瞬间,一股猛烈的力道仿佛要捏碎他的指骨般的向他的手掌涌来,陈良一声惨叫,想要抽回手,却感觉他的手掌好像被钳子夹住,越挣越痛,陈良受不住的又是一声大喊,本能中,一股自大飞身上吸收来的阴气顺着手臂滑向了手掌。
哈马斯微微一笑,正想松开陈良的手,突然间感觉一股阴冷的力道由陈良的手指间散发出来,紧接着这股力道化成一根尖锐的冰针,钻入他的手掌,顺着他的手掌向他的手臂滑去。
哈马斯打了个哆嗦,手臂上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霜,身体再次一震,终于松开了陈良的手,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
陈良收回手掌,呲牙咧嘴的揉着充血的五指,肚子里的诅咒声更是整箩筐的奉献给了哈马斯的老母。
哈马斯惊愕的望着手臂上渐渐被体温融化掉的冰霜,脸上一片惨白,忽然得,那根仿佛消失的冰针又从手臂内活动起来,顺着他的血管缓缓得向他的体内滑去,冰针过处,血肉纷纷凝结成冰。
哈马斯终于忍不住的抱住手臂大吼一声,眼睛凸瞪,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
陈良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哈马斯突然发了羊颠疯,不由得裂开嘴“嘿嘿”笑了起来,你丫的,竟然敢跟老子玩横的,这下遭报应了吧?
“OH,上帝,头儿,头儿你怎么了?”几个大汉惊慌的将哈马斯抱了起来,突然间指着哈马斯的手臂一声大喊,“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头儿的手臂怎么结冰了?头儿,头儿你没事吧?”
陈良愣了一下,虽然他不懂这些大汉叫的鸟语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从他们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紧急,不忍心地走过去一看,咦?这丫的胳膊上怎么长出冰块了?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阴气由哈马斯的身上散发出来。
陈良傻眼了,心中一动,丫的,这,这不会与他有关吧?仔细想想,有可能,陈良不由得伸出手掌握住了哈马斯的手臂,神情微动,“墓道诀”中的“吸阴诀”自然运转,一丝冰冷的阴气顺着哈马斯的手臂缓缓钻进了他的手掌,然后顺着身体循环两周天后,融进丹田。
就仿佛变魔术般的,哈马斯手臂上的冰霜渐渐退却,直到消失不见,而他手臂内被冷却的血管也慢慢缓和开来,一丝柔和的体温终于流入他的手臂,哈马斯打了个哆嗦,终于醒转过来。
陈良收回手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你大爷的,第一次知道自己修炼的“墓道诀”还能这么用,这要是将哈马斯冻成冰棍,见了上帝,他还不冤枉死啊!
哈马斯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有些发红的走到陈良面前,一拳头打在了陈良的胸脯上,就在陈良的呲牙咧嘴中,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不起陈先生,请您原谅我的鲁莽,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想邀请您同我们一起去伦敦夜总会。”
“嘿,头儿,你不是说要带着我们教训一下这个大块头吗?怎么他现在反而成了我们黑贝雷的朋友?”一个身体壮实的跟牛似的黑哥们迷惑的问道。
“你个杂碎,如果你不想被这位神秘的东方人冻成冰块的话就闭嘴,难道你还想质疑头的决定吗?除非你不想活了……嘿,你好,我叫沙迦,你也可以叫我鲨鱼,很高兴认识你!”鲨鱼边说着边伸出手,对着陈良的胸脯打了一下,看来这是他们黑贝雷的特有礼节了。
“哈,小伙子,我叫汉森,你可以叫我面包,你真是太幸运了,伦敦夜总会的脱衣舞娘可是英国最棒的,特别是他们的床上功夫,啧啧,绝对能够将你的下面扭断,既然今晚头儿请客,你也就别客气了,哈哈,我们一定要玩个痛快。”又是一个长得稍微矮些的大汉走上前来给了陈良一拳头,然后又拍了拍陈良的肩膀,满嘴龌龊的笑道。
“好吧好吧,我同意了,其实有一个东方人做朋友也不错,听说你们那里的饭菜香得能够让人将舌头都吞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那里出任务,嘿,我叫达森,我喜欢你叫我飞刀,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壮实得跟牛似的黑哥们走上前来,就在陈良的愣神中又是一拳头落到了陈良的胸脯上。
陈良捂着有点麻木的胸脯向后退了两步,嘴角又裂了起来,丫的,这群人不会是疯子吧?
“嘿,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那么你不介意我同你身后的那个大块头好好玩一次吧?啧啧,光看他这个块头就能吓跑小姑娘了,更别说将那些女人钓到床上了,嘿嘿,希望他不要将我揍地满脸开花,就像狂风、火龙、加特林一样躺在病床上,只能调戏那些看护他们的护士了。”鲨鱼摇头感叹了两声,脱下迷彩外衣走上前来,而面包、飞刀已经将客厅正中的沙发挪到了墙角,腾出了中间的空场,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跟大飞过不去了。
“陈,请原谅我这些手下的鲁莽,毕竟你的助手伤害了我的手下,虽然是他们自找的,但是……当然,你也可以将这当成一场闹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勉强你的助手的。”哈马斯边说着,眼神边向大飞瞥了瞥。
丫的,白挨了几拳头,陈良正有火没地方撒呢,此时一听哈马斯的语气,看来是不玩也要玩了,你大爷的,跟千年僵尸玩拳头,你们就等着学女人叫床吧!
陈良点点头,转头看了看一脸不爽的大飞,显然这家伙也因为别人打扰了他的修炼,正想找机会教训他们一下呢!'霸气 书库 。。'
“大飞,去吧,这个……小小的玩一下便可以了,千万别因为用劲太大,踢爆了他的卵蛋,那样你还要负责他老婆的传宗接代,这个嘛,嘿嘿,你也知道的。”陈良恶毒的对着大飞递了一个眼神,大飞会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来。
“哈,我赌一百美金,我敢保证鲨鱼的脑袋会被这个大块头砸扁。”面包说着扔出一百美金到茶几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个混蛋,我也赌一百美金,不过我赌鲨鱼赢,别忘记鲨鱼的拳头可以打穿一公分的铁板,希望这个大块头不要太脆弱,那样我们就对不起我们的朋友了,你说是吗?陈?”飞刀边说着边向陈良递过一个友好的眼神。
陈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从口袋里掏出被他揉成一团的支票,连看都没看的也扔到了茶几上,嘴角一撇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小小的赌一把,希望输的人不会耍赖。”
第三十八章:画中少女
第二天一早,陈良便在几个保镖的陪同下去了夫人的别墅,别墅座落于伦敦郊外的一座小山上,远远望去,小山两头尖,中间凹,仿佛一座元宝般的落地而卧,而在小山的正南之处,一条人工开拓的,宽余十几米的河道如盘龙出海般的环山流淌,小河的源头正对小山正中的凹陷之处,这在风水学中乃盘龙护宝之势。
按理来说,这里的风水是绝佳的好风水,可是当车顺着修葺平整的山路开进别墅后,一股冲天的阴气还是令陈良打了个哆嗦,而在这股阴气中,还有一股更加旺盛的、阴邪无比的怨念夹杂其中,无尽的泣诉声就仿佛在风中呜咽般的闯进陈良的耳朵。
还好前些天陈良连上厕所都会捧着那本“墓道诀”恶补一番,风水之术也有些了解,按书中记载,风水之术讲究的便是阴阳平衡,五行异位,而此地的风水虽然好的不能再好,可是因为阴气过重,怨念过深,反而盖过此地风水凝聚的盘龙之势,使小河中的水流不畅,恶臭渐闻。
再说回来,毕竟陈良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榨取大飞身上的阴气,再通过修炼阴极阳生,已经在体内修炼出了“棺婴”的雏形,既“阴极飓”,所以他对阴气怨念的感应度才会如此敏感。
当然,关于自身的修炼情况陈良是一概不知的,他只知道大飞的身体就仿若一座无形的宝藏般的,任他攫取,而大飞是什么,他可是修炼了千年的金尸王,他身上的阴气通过千年的凝炼,早就已经浓稠无比,就像是放置千年的茅台酒般的,让陈良每从他的身上吸取一点阴气都能醉意熏天,受益匪浅,这种修炼方法可是比吸取那些千年古墓中的阴气还要来得实在,不仅让他快速找到了入门的捷径,凝聚出了“阴极飓”,也使他的修炼进度达到了一日千里。
陈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下了车,肩上还斜挂着赖布仁送给他的那个黄色包裹。
身穿一身黑色露腿旗袍的夫人神色有些憔悴,见到陈良下了车,马上挤出一分笑容,长腿飘飘的走到了陈良面前。
“您好,陈大师,昨晚休息的还好吗?”夫人边说着边礼貌性的伸出手。
陈良点了点头,口中连连说好,眼前又闪过伦敦夜总会中那几个脱衣舞性感滑溜的大腿,握住夫人的手掌不禁一紧,心底龌龊得想道:这夫人的皮肤可是比那夜总会中最漂亮的脱衣舞娘的大腿还要滑溜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
夫人娇嗔满脸的从陈良的手中缩回手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暗中发誓道:以后再见到这貌似无赖的男人,一定不能再伸出手让他握。
陈良当作没看到的转过脑袋,观察起别墅的情况,嘴里则嘀嘀咕咕的念起他都听不懂的咒语,脚踩七星步,绕着这座别墅转悠起来。
你大爷的,还真是邪门了,陈良的眉头皱了皱,本来他以为漂亮夫人介绍的情况有些夸张,可谁知他这么一看,这座别墅内的花草确实都已经枯死,粗壮大树的树皮爆开,就连他随便抓起的一把泥土都泛起了黑色,而且泥土内还隐隐透出一股恶臭,看来这里确实不简单。
“怎么样?陈大师?”夫人望着从别墅另一边走出的陈良,迫不及待的问道。
陈良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信口胡邹道:“这个嘛……夫人的这座别墅落山环水,山呈元宝,水演飞龙,龙游护宝,宝泛金光,但是……”
陈良的话音一转,就在夫人紧张的神色中漫步走向别墅的大门,伸手指道:“夫人请看山下的盘龙河,河水凝滞,水流不畅,此乃阴云笼罩,龙游浅滩之相,夫人再看你这座别墅。”
陈良转过身,指着别墅说道:“我估计你这座别墅因为山体变动,地基已经偏移原位,从而导致墙壁出现裂缝,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破坏了此地的风水,使邪怪入侵,夫人在进入这座别墅后有没有一种如坠寒潭的感觉?”
夫人点了点头,自从那几个佣人死后,夫人总感觉这里寒风阵阵,本来她以为这是心理作用造成的,此时被陈良这么一问,不由得从心底又打了个冷颤,双手抱紧双肩,紧张得问道:“那么陈大师有办法吗?”
陈良装腔作势的点了点头:“先不着急,等我再好好看看,大飞,把我刚才给你那个包裹拿给我!”
做戏就要做圈套,毕竟赖布仁送给他的东西都是骗钱敛财的极品道具,所以他从国内都带了过来,只见他从大飞手中接过包裹,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金色的罗盘、一把手掌大小的桃木剑,一本不知道用什么皮包裹住的斑斓古书,另外还有一些朱砂、黄纸。
陈良将古书、朱砂、黄纸塞进去,然后左手拿剑,右手抓起罗盘,突然得,陈良的眉头皱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罗盘怎么用,但这东西在他小时候也玩过几次,听老人们说,罗盘乃定风窥阴之物,对阳间的阴物最是敏感,你大爷的,难道这里真的有鬼?
陈良偷眼瞥了瞥大飞,还好有这么一个千年僵尸在,安全肯定没问题,想到这里,陈良胆气一壮得对着夫人说道:“夫人能派个人陪我到别墅内转一圈吗?”
“陈,我对这里熟悉,让我陪你进去吧!”面包晃着粗壮的身体,从夫人的身后走出来说道。
“嘿,我与面包可是天生的搭档,他去了,怎么能丢下我?”飞刀递了个眼神给面包,然后对着陈良点了点头。
“好吧好吧,就你们两个了,其他人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出来!”
……
由于今天是阴天的缘故,别墅内的光线有些阴暗,突然间,面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陈良的眼皮微微跳了几下,心里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大飞眼中的金光一闪,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身体轻轻靠近了陈良几步。
“有血腥味,是从楼上传来的。”面包边说着边伸手探入怀里,掏出一把沙漠之鹰握到手中。
飞刀知道面包的嗅觉和听力经过特殊训练后比普通人要灵敏十倍,不由得对着面包打出一个手势,“上去看看!”
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已经落下厚厚的灰尘,显然自从别墅内出现命案后便没有人打扫这里了。楼梯的转角处,面包的鼻头又耸动了几下,脚步不禁停了下来,爆闪的目光落到楼梯墙壁上的那扇灰色的木门上。
面包的神色一凛,几个大步窜到了木门旁,语气冰冷得说道:“血腥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