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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面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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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特木尔见机得快,拨马就逃,早就做了刀下亡魂。

“这帮子强盗,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竟然谋财害命,等老子逃回去,一定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带上族人报此深仇大恨!”特木尔暗暗恨道。

只是眼下,却是逃命要紧,距离树林还有数十步远,可特木尔已经看到,身后一个身材非常消瘦的汉子,拉开了手中的长弓。

“不好。”特木尔心中惊惧,他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警觉,若不是这一丝警觉,他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他凝神屏息,猛催战马,将身子紧贴在马背手,双手牢牢抓住马鞍,就在弓弦响起一刹那,他一个翻身,藏在了马鞍下,堪堪避过这要命的一箭。

“噗”地一声,这支箭正射在马颈上,战马吃痛,奋力狂奔,转瞬之间便消逝在密林中。

特木尔不由心中大喜,就在战马冲入林中的那一刻,他便一松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路边一跃,正摔在路边,滴溜溜地滚了出去,他顾不得疼痛,在地上紧爬了几步,便向密林深处奔去。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几十个身影冲到了林边,他们沿着战马的足迹一路追逐,在一棵大树前,找到了那匹颈部中箭,正倒在树边,流血不止的战马。

“当户大人,人跑了,怎么办?”一名大汉问道。

众人簇拥着一个黑袍老者,在兜帽的遮掩下,看不清他的面貌,他缓慢地走入林中,在战马上摸了几下,沉声道:“他还没有走远,搜!”

“是”几个大汉答应一声,在林中分头搜索起来。

“大人,这边有一串脚印。”一名大汉吼道。

黑袍老者大喜,“追,一定要找到他,不能耽误了大人的正事。”

几十个人分成了四拨,拿着刀剑,在林中细细搜索,不时的拨弄着草丛和灌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环节。

特木尔伏在远处的草丛中,见众人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不由暗暗吃惊,“这些强盗如此心狠手辣,竟是要赶尽杀绝,不能在这里呆了,一定要赶快离开。

想到这里,他缓缓地退后,绕行到林边,向着密林中,一座青黑色的山峰上爬去。

大约过了半个漏时,几十个人仍旧是一无所获,只是在一片草丛中发现了几个脚印,不见特木尔的踪影。

“这就怪了,他能跑到哪去?”黑袍老者低语道。

“当户大人,那边有座大山,他会不会跑那去?”一个亲兵指着远处的山峰问道。

黑袍老者点了点头,“咱们到山上看看,若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是。”亲兵们打起精神,沿着林边向山上奔去。

特木尔躲在一块巨石后,盯着山下的追兵,这些人显然都是久经训练的精兵,并非普通牧民可比,他们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以免被猎人的长弓狙击,他们会小心地避开林中的陷阱,在一棵棵大树间穿梭,不给敌人任何偷袭的机会。

他们是谁,从哪里来,这附近没有一支部落有这么精良的兵器,他们手中的长剑和长刀,都是军队中的制式兵器,而非普通牧民可有,难道是,他不敢再想,他为那个疯狂的想法而感到害怕。

若是真如自己所想,那么,阿木古部,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他深吸了一口气,敌人已经发现了他留在草丛中的脚印,正顺着足印一步步地追了上来,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这里,得赶快离开。

他强打起精神,将上衣扯成一条一缕,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伤口,血迹,会给敌人指明方向,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小心翼翼地从巨石边爬了出来,后退了几十步,找到一了棵大树,将长刀叼在嘴中,双手抱住树干,一下一下的窜了上去。

他蹲在树枝上,借助树枝和树叶的掩护,屏住气息,观察着远处的敌人。

清风拂过密林,特木尔感到一阵痛苦,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痛让他有些难受,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引起树枝一阵轻晃。

“大人,他在上面。”一个亲兵发现了特木尔的踪迹,大声嚷道。

特木尔不禁暗骂,居然连这点伤痛也忍不住,同时也惊讶于这个士兵的眼力,那是一个好猎人才有的直觉,遇上这么个主儿,自己还真是倒霉。

他连忙从树上跳下,扎进密林中,向山顶狂奔。

到山顶去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那意味着身陷绝境,退无可退,所以特木尔是想在山腰中打转,尽量拖延时间,等对方稍有松懈,寻一个缺口,潜出山外去,至少自己就知道,有好几条小路可以通向外面。

只是,黑袍人并非等闲,他带着几十个人,挨着山边搜索,总是在特木尔藏身之处的附近,既不会离他太远,也离他不是太近,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使得他难以顺利脱逃。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黑袍人命部下点起了火把,照的四周一片光亮。

在这段时间里,特木尔几次被黑袍人的部下发现,还差点被那个黑瘦的弓箭手射中过一次,耶鲁河大神庇佑,特木尔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一箭,才逃得一命。

“当户大人,天色实在太晚,弟兄们已经有大半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如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找,反正将军已经准备好动手,走掉一两个人没什么关系?”一个亲兵向黑袍人建议道。

“闭嘴。”黑袍人怒道:“耽误了苏哲尔将军大人的事情,你吃罪不起。”

亲兵一脸羞怒,连连称是,忙退到一边。

“分头去找,天亮之前,若是还找不到,估计他也喂了山中的野兽,便不用找了。”似乎觉得自己有些严厉了,那名黑袍人放宽了条件。

“是。”亲兵们一路劳累,此刻得了准信儿,终于舒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黑袍人会不眠不休地追下去,那大家伙儿可就都有得受了。

亲兵们拿着火把,在草丛中挥舞,还有人不停地向四周丢掷石块,意图将潜伏在暗处的特木尔逼出来。

“这帮混蛋,还真他妈的卖力!”特木尔暗骂,他此刻,就趴在一个土坑中,只露着半个脑袋,瞧着远处闪亮的火把。

“苏哲尔,是他,他为什么会派人截杀自己,自己怎么会招惹到这个魔王。”特木尔感到非常困惑,苏哲尔远在图布鲁河,犯不上跟自己一个牧民过不去。

除非,自己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才让眼前这些人动了杀机,特木尔暗暗想到。

不错,这些人出现时,曾经问过,去阿木古部怎么走,又询问了其他几个部落的情况,难道说……

他不由打了个激灵,前两天,苏哲尔曾派人到部族中索要粮饷,族人迫于压力只给了一少半,说剩下的部分会在一月内缴齐,那个使者不依不饶,难道是苏哲尔要报复部落,他们是苏哲尔的斥侯,害怕行踪暴露,所以要杀人灭口?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黑袍人提起萨伦部时,可是恨得咬牙切齿。

听说,萨伦部的勇士,把苏哲尔的亲信瓦连京痛打了一顿,听到这个消息时,就连特木尔部也是大快,想来这些人,一定是苏哲尔的亲信,跟瓦连京颇有交情。

必须得逃出去,想办法通知族长,否则的话,整个部族都会遭遇不测。

可是看目前的情况,自己很难逃脱,必须得想个办法,不能在这里干耗。

眼下,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躲过眼前这帮人再说,他稳了稳心神,将长刀挟在腋下,从土坑中爬出,匍匐着向山顶攀爬,。

“当户大人,这办有新发现。”亲兵们大声叫道。

黑袍人一喜,快步奔了过去,来到一棵树下,大笑道:“好,居然有大量血迹,说明他一定是那边跑了,追!”

黑袍人把一指远处的密林,“快,向那个方向追,一定要抓住他,我会在苏哲尔将军面前为你们请功!”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引开了黑袍人的注意,但是特木尔明白,机会难得,一待众人走远,他便一跃而起,向着山下发足狂奔。

他没敢走来时的山路,他害怕那边还会有敌人留守,他更不敢去抢夺马匹,敌人的马未必会听自己使唤,弄不好,还会把追兵引来。

他沿着一条秘路,一路小跑,几个呼吸之间,便消失在山谷中。

黑袍人立在一块巨崖边,摘下了兜帽,却正是克恩特,他笑着对周围的人说:“演了大半天的戏,真是累死我了,阿芙罗拉,你那几箭射得还真准,既不会射死人,又总是逼得他团团转,真是不错。”

“克恩特,我实在不明白,既然不打算杀他,干嘛要绕上半天,咱们直接走不就完了?”阿芙罗拉疑惑地问道。

克恩特轻轻一笑,“那样的话,他可不会相信,只有追他大半天,让他的精神高度紧张。思维混乱的时候,咱们再说出苏哲尔的名字,他才会相信咱们是苏哲尔的亲兵,不然的话,他是不会信的。

“哦。”阿芙罗拉点了点头,若有所悟……

第十四章 抉择(上)

一连几天,在大草原的附近,各个部落外出的猎人们,都遭到了一伙不明来路的人的袭击,不管是出去捕猎,还是外出送货,只要遇到一个黑袍人的小股队伍,就会遭到对方毫不留情的格杀,大多数人都死在了荒野中。

但是有一个人活了下来,他和敌人在深山中周旋了一整天,靠着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撑了下来,并趁着敌人疏于防范的时候,通过林中密道,平安的逃出了深山。

这个人,就是阿木古部的猎人——特木尔。

此刻,特木尔正坐在阿木古部的大帐中,端着一碗奶酒痛饮。那天晚上,他从山中逃出,并没有敢立即逃回部落,他没有马,若是在草原上被敌人发现,用不了片刻,他就会成为敌人的俘虏,他从密道中穿出,躲进了一处山坳中,采些山中的野果充饥。

直到一天后,他确信敌人走远,才冒险爬出山坳,一路跑回部落,向族长哈诺海汇报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哈诺海四十多岁,年富而力强,但他却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听完了特木尔的话,不由一阵惊慌。

“苏哲尔,特木尔,你确信,那些人是苏哲尔的部下?”哈诺海惊恐地说道。

特木尔郑重地施了一礼,“族长,我特木尔以耶鲁河大神之名起誓,我若是说了半句假话,死后的灵魂将再难回归故乡,永远不能回归雪山的怀抱!”

“好了,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不敢相信,苏哲尔,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难道不怕大酋长的怒火。”哈诺海无力的坐在毡毯上,长声而叹。

“父亲!”一个精壮的青年喊了一声,“苏哲尔上次前来要粮,您就不该给他,象萨伦部,不但不给他们粮食,还把那个瓦连京痛打了一顿,这才是草原男儿的所为。”

青年是哈诺海的儿子,名叫哈布其克,身高体壮,却是一个扁头,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说出话来,却是掷地有声,与哈诺海首鼠两端的性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深受族人的拥戴。

“住口!”哈诺海一声断喝,“你知道什么,苏哲尔有数万大军,他就驻扎在图布鲁河的上游,他若是发兵,骑兵一天的时间就能赶到,咱们这点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哈布其克不服气,晃着扁头大吼,“萨伦族比咱们多不了多少人,可是我听说,他们这几天正在整顿军备、秣马厉兵,动员全族老少,要与苏哲尔一决雌雄,看看他们,再瞧瞧咱们,父亲,您不觉得有愧吗?”

哈诺海无力的摆了摆手,“你懂什么,苏哲尔的数万大军,皆是百战精锐。若是跟他们硬拼的话,恐怕萨伦族连十天都坚持不了,就会被屠杀干净,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父亲!”哈布其克哀求道:“您上次已经缴纳了一部分粮草,可是苏哲尔并不满足,他已经派出了斥侯来侦察地形,只怕动手在即,如果您还做万全的准备,恐怕咱们的族人就会被先一步除掉。”

哈诺海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行,看看情况再说,该给苏哲尔的粮草还要运去,这个时候,更不能让他抓住把柄。”

“还要给粮食!”哈布其克大惊:“那些粮草是咱们部落最后的口粮了,若是给了苏哲尔,咱们吃什么!”

“粮食没了,还可以采些野果,打些猎物,若是惹恼了苏哲尔,部族马上就会有覆没的危险。”哈诺海沉声说道。

“不行!”哈布其克大声吼道:“苏哲尔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父亲,你绝不能这样固执,若是再这样下去,等苏哲尔大军一到,全族上下饥饿无力,不堪再战,那才是灭顶之灾。”

“胡说什么。只要咱们小心应对,苏哲尔总不会斩尽杀绝,我写封信,你派人送到斯洛德克,面见左相大人,请他代为周旋,总能应付过去。

哈布其克见父亲对苏哲尔总是抱着一丝幻想,不由长叹一声,大步迈出帐去。

哈诺海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部落的实力并不算太弱。至少,在附近几个部落中,只有萨伦部比阿木古部强些。可若是真的同苏哲尔较量起来,却是没有半分胜算,部落中的年轻人,只知道喊打喊杀,可是人若是死光了,要那些气节有什么用。

他也佩服萨伦部的勇气,可是他不能象萨伦部那样做,全族人的性命,岂能因为勇气两个字,就生生断送掉,那可是几千人的性命啊!

自己的儿子年纪轻轻,生性鲁莽,只知道打打杀杀,殊不知,每一次战争胜利的背后,都是用族人的鲜血换来,阿木古族还能流多少次血,又还有多少鲜血可流?

哈诺海族长端起一杯奶酒,刚要喝上两口,就见哈布其克大步走了进来“父亲,吉仁台族长求见。”

“哦?”看来他也遇到麻烦了,哈诺海一皱眉头,说道:“你先去迎一下老族长,我这就过去。”

“哈哈,不必了,老朋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迈阔步而行,他脸色十分红润,见到哈诺海大笑着说:“我最近可是遇到了麻烦,是雪山大神指引我来到了你的毡帐,朋友啊,可否给一杯奶酒,润润我干燥的喉咙,可否给一块牛肉,让我不必忍受饥寒!”

哈诺海不由大笑,“老族长说笑了,难道说乌斯族会穷到如此地步,连酒肉都吃不起了。若真是如此,老族长尽管来便是,同为耶鲁河大神的子民,我哈诺海绝不会袖手不管。”

“此话当真。”乌斯族的族长吉仁台问道。

“当然。”

“哈哈……,”吉仁台大笑道:“我就知道阿木古族的兄弟慷慨,可是兄弟啊,你能管我一人温饱,我全族上下几千人的温饱不知道兄弟能不能管得过来?”

“这……,老族长,难道乌斯族竟沦落至此么?哈诺海迟疑地问道。

吉仁台在案边坐下,捋着胡子说道:“不瞒兄弟,苏哲尔将军向我征收了一千头牛羊,可是我哪有那么多,只交给他五百头,承诺剩余的牛羊将在下个月补齐,可是下个月我去哪弄那么牛羊去,难道连牛犊和羊羔也要送去么,那我们乌斯族还活不活。”

原来是到这里来借粮食的!

哈诺海不由有些不快,心说你不容易,我也不好过啊,我还为这事情发愁呢,只是却又不好明说,只是说道:“不瞒老哥,我这里的牛羊和粮草,也被苏哲尔将军征收了大半,目下,也只能靠打些猎物充饥,我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兄弟说的正是。”吉仁台肃然说道:“本来,我也是想让族人们勒紧了裤腰带,打些野味,采些野果,渡过这段时日再说,我已经写信给大酋长,希望他能出面,制止苏哲尔无度的索取,可是如今,苏哲尔便连这点猎物也不想给我们留下啊!”

“这话怎么说?”哈诺海问道。

“哼。”吉仁台族长愤愤地说道,“前几日,我族中有几个牧人去山中打几头野猪,却被人全部杀死在密林中,我和族人赶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一地死尸。有一个没断气的族人说,他听到那些家伙们低语,原来,他们竟是苏哲尔派出的斥侯,他们是来侦察咱们各部落的地形,向苏哲尔汇报,怕行踪泄露,这才杀人灭口!”

哈诺海心中一跳,脱口问道:“你们族中也有这种事情?”

“怎么,兄弟,你也听说了?”吉仁台倒是大惊,他没想到,阿木古族竟也遇上了这种事情。

哈诺海一叹:“唉!一言难尽啊,哈布其克,你去把特木尔找来。”

不大会儿功夫,特木尔便来到大帐中,见吉仁台族长在帐中安坐,连忙施礼。

哈诺海向老族长一指:“特木尔,你把你这两天遇到事情,跟老族长说一下。”

“是,族长。”特木尔便简要地说了一下这两天的经过,尤其是黑袍人的语音神态,他学了个惟妙惟肖。

“不错。是这个人。”吉仁台不由大惊:“看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苏哲尔确实要对咱们下手。”

“唉,之前,我一直怀疑,可能是我部下在死前搞错了,没想到,特木尔兄弟竟能从敌人手心逃脱,这可真是了不起,苏哲尔他是要致咱们于死地啊。”

吉仁台族长叹息了一声,愁容满面,听完特木尔的话,他吃惊非小,自己该怎么办,族人们又该如何?

“老族长,这些都只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哈诺海急忙安慰,“依我说,你赶紧回去,号召族人们,再凑一批粮食,给苏哲尔将军送去。说不准,还有转寰的余地。”

“哈哈……。”老族长吉仁台惨笑一声,“兄弟,人家都把钢刀架在咱的脖子上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么,若是能直接将咱们吞并,他又何必跟咱们谈这样那样的条件,兄弟啊,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哈诺海咀嚼着这四个字的滋味,一声苦笑,“不悟如何,悟了又能怎样,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有!”吉仁台大喝一声,两只眼睛中,喷出愤怒的光芒……

第十五章 抉择(下)

“哦?”“哈诺海的眼中也放出了光芒,“老族长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出来,咱们好好参详参详。

吉仁台族长在案几上一捶,“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了。我来找你,便是为了这件事情,既然苏哲尔不让咱们活了,咱们就准备好刀剑,真刀真枪的和他干一场,拼个鱼死网破,咱们草原上的汉子,怕过谁来?”

“老族长噤声!”哈诺海大惊,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会惹来塌天大祸。“老族长,苏哲尔可有数万大军,眼下,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兄弟,你糊涂了!”吉仁台族长须发皆扬,大声怒道:“苏哲尔已经把钢刀架在咱们的脖子上了,你就甘心引颈受戮,在这里等死么?纵使你会甘心,难道哈布其克会甘心么,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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