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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丽天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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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微风袭来,池波摆荡,却吹不了浓荫中两人浓郁的体温,激狂地彼此纠缠。

厚实的大掌急切地想揉往那滑腻丰盈的玉乳,却懊恼地发觉两人之间隔著重重衣衫,只得愤恨地加重侵袭,狠劲捏著她锦袍包覆的沉重乳房。

突然的抽搐令她失控,颤颤地亟欲将丢脸的娇喊吞回肚里,他却开始邪恶地在她之中兜转起来,撩拨欲火。

“别……”否则她会真的呐喊起来。

“怕什么。”他笑了,顺势探手至她大大敞在他身前的脆弱花蒂不住拧捏,夹著嫩柔的小小存在放肆回旋。“瞧你客气的。别这么见外,我不会介意的。”

福乐愕然抽息,拚命想控制住自己如蛇般妖娆扭动的本能反应,可她愈想压抑,他就愈是放肆。

她受不了了……福桨又气又哭地紧紧环抱著他的颈项,埋首在他肩窝里连连哆嗦,巴不得就此勒死他的得寸进尺,又不得不羞愧地承认她似乎并不讨厌他的嚣张。

“福乐郡主。”

这声呼唤吓得她魂飞魄散,差点像缠著树支的猴子失手摔下来。所幸月尔善不曾松下对她的结实捆抱,依依悠哉地开始另一波欢爱狂潮。

“你们有没有看见福乐郡主往哪去?安乐夫人要回府了。”

“没,郡主先前就离开了,没到前头去?”

“跑哪去了?”侍女们暗咒。“福乐郡主!”

下人们都来找她了,他还不停下?!

他非但不停下,反倒一面进击、一面改探手至她后腰,顺著嫩白臀瓣渗透探索。

这是在古闹什么?她恼得快狂吠,身体讶异地欢唱著,呼应他狡猾的挑逗。哎,她还能怕什么,最可怕的就是他了,何劳担忧其他人?

而且,他也可靠得并不要她的多虑。

下人们懒懒地随便呼换,来来去去,时远时近。姊姊的事、他先前公然不认的事,全都好远好远,只剩他有力的拥抱、强烈的冲刺、激昂的体温与气息。

在这刹那间,她有种错觉,仿佛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可他们的永远又是那么地短暂,不过几番云雨、几场甜蜜。

她为自己深感无奈,因她明白,即使短暂,她还是割舍不下对他的眷恋。这不是很笨的事吗?她理智上的明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痴傻。这就是感情吗?如此陷溺,不痛苦吗?

她为自己深感无奈,因她明白,即使短暂,她还是割舍不下对他的眷恋。这不是很笨的事吗?她理智上明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痴傻。这就是感情吗?如此陷溺,不痛苦吗?

“郡主!福乐郡主,你在哪儿?”

“该回去了,郡主!”

是的,是该回去了。

过后,与她共坐在池畔林荫间休憩的月尔善,微微怔了下替她理好衣装的样子,仿佛测透了她缥缈的心思。

她看来如此娇慵,如此可人,酣倦地乖巧依偎在他怀里,灵魂却仍孤傲地独自飞翔,不与自己的脆弱妥协。

“留在京里不好吗?”他喑哑昵喃,不太想承认自己有点像在恳求。

她不语,空洞远望池面涟漪。

“我可以把嫡福晋的位置给你。”成为他正式的妻。

可她没有反应。

“福乐?”

“我不会嫁一个当众否认认识我的男人。”她轻吟,无悲无喜也无情。

他深叹,果然是这事在作祟。“福乐,我那是应酬话,不是真心不认你。”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八旗子弟随便出京,是极大的禁忌,更何况我不止出京,甚至偷潜出关去。事情若给当众抖出来,只消扣下一顶谋逆的帽子,我们全家就完了。”

“这些我都知道,不知道的是你。”

他攒眉审视终于与他对望的福乐。她的平淡,令人不安。“你不是在怨我不认你?”

“我没有怨过你,只是心被你刺穿了而且。”

他不明白。那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语,不是吗?

“你为了顾全大局,没空在乎我的感受。这份不在乎,让我突然清醒,我在你的生命里,算不了什么。”

月尔善啼笑皆非。呵,这……太夸张了吧?

“我不是在拿你全家性命来跟我的感受相比,看哪个你比较重视,而是……”她萧索地抿了抿唇,垂望草地。“我发现到我的无知和我的自私,因为我希望你看重我胜过一切。”

不能哭,这事一定要好好谈、冷静谈、心志超然。

要医治心头的内伤,必须和医治所有外伤一般,需要理智,不能感情泛滥。

“说句公道话,你不可能时时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要顾虑的层面很多,要应付的事情很庞杂,不能天天挂记儿女私情。我觉得我对你的要求和或许实在太过分,希望你重视我、陪伴我、关爱我,在人前以我为荣,……这些要求,太苛了。”

“你可以放松一些。”

“我也想放松一些,可是我就是办不到!我还能怎样?!”她猝然吼得泪珠都震出眼眶。

他怔住,错愕于她正面爆发的真实情感。

“那儿有声音!人会不会是在那里?”

“郡主?”

远方下人们逐渐聚往此处,嚷嚷地催她回府。

他深深凝睇著她,她倔强地忿忿回瞪,眸光紧紧相锁,神情与心情冲突著,让一对想彼此相拥的灵魂,远远地疏离。

“我们就此分别吧,月尔善。”

他极快地猛然抓住起身离去的小手,想说些什么,却脑子一片混乱,理不出头绪。

“郡主.果然是您。”下人们边跑边喜。“怎会躲到这--”

“退下!”

福乐喝出的威严,吓退了差点冲往绿荫花丛里的仆役们,各个慑在原地不敢动,无法看见浓荫后倚树而坐的庞大身躯。

下人们怯怯交换著眼色。这郡主只是来客,又不是主子,理当无权对他们颐指气使。但,很奇怪地,就是没一个人敢忏逆她的命令。

“郡主……是安乐夫人叫我们来请您的……”

“我这就走。”

可是右手上铁钳似的巨掌,硬是死死钳住不放,让她走不得,状似欲走还留。

“郡主您、您若想多休息一会儿再走,奴才们马上向前头禀报一声。我们绝不是在催赶您的。”

“是啊是啊。”

几个机伶的下人连忙附和。

“不必,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郡主?”旁人不解,也不知道她在对谁喃喃自语。

“这里并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这里。”

巨掌松开钳制的刹那,微微震惊,仿佛刚自手中放走的不是一只娇嫩柔荑,而是只展翅翱翔的苍鹰。

第十章

一阵冷冽的巴掌声,重重甩偏了福乐的头,可是她没有反应,没有表情,就凝著挨完巴掌后的样子,连瞬也不瞬。

“这是做什么?跑到别人家里来打人,未免太过分了。”安乐做作地温文虚惊。

“安乐夫人!”侍女们连忙搀住仿佛快晕厥的纤柔主子。

“少跟我作戏,否则我连你一起揍。”祐芳阴惊的冷眼一扫,安乐立即敛住本欲奔腾的泪势,改而世故地一勾嘴角。

“敢揍我?不怕被日堪处罚吗?”

“日堪算老几?”

“至少算做是你师父的兄长。就算月尔善不会因此处罚你,我会努力叫日堪逼他动手的。”

祐芳轻蔑至极地斜睨淡哼。“别以为你跟日堪睡过了就能随意摆布他。日堪再笨、再胡闹,也知道我师父的警告是绝对忤逆不得。”

安乐微眯美眸。“月尔善警告过他?”

“是啊。”祐芳笑得甚至邪恶。“真枉费你在日堪身上下那么多功夫了。可惜不管你再怎么使尽浑身解数,教日堪欲仙欲死,拜倒在你裙下,他还是不会娶你进家门的。”

“月尔善凭什么干涉他兄长的婚事?”安乐捏紧娟帕,力持优雅。

“就凭日堪将来继承的郡王爷宝座是靠我师父拱他,他才有得坐。不然你以为日堪那颗贫乏的脑袋,应付得了细琐庞杂的朝堂纠葛吗?”

安乐妩媚地以帕子掩住讥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吗?我不但知道,连月尔善八字太阴邪的毛病都晓得。他呀,是很有才干没错,可惜这辈子注定只能躲在夜里当月亮,做不成太阳。”

她还不及展示风情万种的娇美笑声,就被一个巴掌狠狠打倒,震得她顺势跌坐在地,一时搞不清情况。

“夫人!”

“安乐夫人!”

侍女们叽哇鬼叫,搀扶的、喧闹的、唤救兵的,一片混乱,祐芳却依旧寒如冰山地矗立原地,脾睨一切。

“来人!快来人,夫人脸都给打肿了呀!”

“夫人,您还好吧?夫人!”

她的脸,她最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安乐大受刺激地呆坐原地,怯怯抚往热辣的脸颊。

“太放肆了,这事一定要向郡王爷禀--哇呀!”

侍女还没狗仗人势个过瘾,就被祐芳一脚踹中肚腹,跌个四脚朝天。

太过分了,竟敢如此欺负人!安乐终于回神,忿忿起身,不料祐芳比她更早一步出言恐吓。

“我劝你最好别再继续惹我,否则我会当场打烂你的嘴脸。尽管你自认模样好,摆个断裂的鼻梁在中央,恐怕也好看不到哪去。”

祐芳始终疏离的阴沉气势,慑得安乐无法反抗。

这个祐芳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放这种话?

“你别以为自己有本领使唤前两任丈夫,就照样可以迷倒天下男人。在京里,你这种货色跟阴沟的老鼠一样多。那些看似倾慕在你裙下与床上的王公子弟,不过是好奇于你房帏秘术与克夫又带吉运的怪事。若是他们知道那些吉运全是你在暗地铺排的巧计,还会对你有兴趣吗?”

安乐一下子脸色青白,双唇颤颤开合,震骇无比。

怎么会有人知道那些秘密?那些吉运确实是她费尽心力私下安排出来的。竭力发挥自身本钱,好不容易攀得今日地位,这秘密若被揭发,她的一切苦心就全完了!

“滚出去,别碍著我和福乐谈话。”

祐芳森寒低吟,安乐登时惶惶撤离,狗腿待女们也急急追去,留下空荡荡的偏厅,两人对立。

祐芳向来懒得管人闲事,却仍忍不住嗔了福乐一眼。“你还真有个好姊姊!”

福乐没有回应,空洞地凝睇墙上字画,视而不见。

祐芳一口怨气吞吐不得,面对福乐红肿的左颊,内疚感多少有些蠢动。自个儿抽出手绢,以凉掉的茶水将之浸润,覆住福乐的脸蛋。

“什么狗屁姊姊,从头到尾没对你挨巴掌的事有任何关心,你还替她的烂事守什么密?”

福乐敌意甚重地调眼瞪视祐芳,虽然矮了对方半颗脑袋,气势依旧强悍。

“我没兴趣道人长短,别担心我会到处说去。”祐芳见福乐的神情渐缓,募地审析出另一层秘密。“你就是因为有个靠感情打天下的姊姊,所以才变得这么拙于感情吗?”

“我没有拙于感情。”

“那为什么不敢面对我师父,坦白跟他说你的渴望,勇于留在他身旁?”

“他并不需要我留在他身旁。”

“你由哪一点判断?你对感情之事笨拙至极,我师父又从来没跟女人好好谈过感情,你如何判断?”

“我会观察。”

“可是观察感情不比观察伤势,有很多情况是完全qi書網…奇书无法按常理来看。”

“你师父派你来当说客吗?”福乐鄙视。

“正因为他没有,所以我气得只好跑来揍你。”

“你鸡婆什么?我和你师父的事,轮得到你来关心?”

“我只是想还我师父个人情。”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出卖过他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害他在西北迷途,掉落大雪岭,跌断左腿,身受重伤又与伙伴走失。”

福乐满眼难以置信的谴责,“你就是月尔善私下喃喃的什么内贼?”

“师父知道?”祐芳也愣住。师父既知爱徒就是内贼,为何从不点破,还是信任如常?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不晓得。”祐芳从未如此犹疑过。“我一直以为师父不知道他是被我这个内贼陷害,所以,我就……暗暗地浪子回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福乐吐了好长一口气,定睛在祐芳的失措上。“如果不是听到你有悔意,知道自己欠你师父恩情,我会拿把大槌狠狠锤死你。”

“彼此彼此。”

“得了吧,你都已经莫名其妙地赏我一掌,还有什么好罗嗦的。”

“站住。话没说完前,你别想开溜。”

“干嘛?你还想替你师父讨什么公道?”请大家都别再来烦她了可不可以?“我四天后就会离京返家,你们的恩怨情仇,自个儿慢慢玩。”

“师父为你玩到官帽都丢了,你怎么说?”

福乐没有大大反应,微蹙眉心而已。“他干嘛?”

“他偷潜至西北的事被政敌当做把柄,上疏参劾。我们是有办法为他脱罪,只是,他不否认自己确实出京的事,让所有想帮忙的人什么忙都没法帮。”

“怎么会这样?”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西北之行,是极严重的大事。师父他身为皇亲国戚,却擅自出京,问他理由他又不讲明,这案子若仔细追究下去,师父有可能被政敌套上结党谋逆的罪名,届时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她怔怔僵立,克制不了体内发出的隐隐战栗。

月尔善为什么不否认偷潜出京的事?他明知这是极危险的秘密,为什么不像上回那样,在人前淡然否认?现在坦诚而对不但太迟,也没有必要,因为他们已经分手了啊。

他到底在想什么?一向精明的他怎会胡涂起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再揍你一拳。”祐芳长叹后受不了地喝道:“算我求你好了,你快点给我师父个回应吧!”

“回应什么?”

“你回应他什么都行!要嫁给他也好,要他至死不渝地守在你身边也好,要求交换订情信物也好,只要你给他一点保证或一些要求就好。不然他再这样无止无休地企图牵绊住你、希望掌握你,你们俩折腾,我们旁人也跟著受累!”

“说得好像他有多牺牲。”别想用苦肉汁搅乱她已决定的心意。

“你不知道他的牺牲,并不代表他就不曾牺牲。师父离开你家返京那天,对你家人下的承诺有多大,还不够格称做牺牲?”

“我不知道啊。”她当时又不在家。

祐芳恼得对天痛咒,切齿万分;“那就你所知道的部分,也该看得出端倪!”

“什么?”

真想一拳直接扁过去。“我师父,在人前很少耍脾气、使性子,总是皮笑肉不笑,凡事好商量。这你总明白吧?”

“可他在我面前都不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不用肚脐或脚趾想想这代表著什么?”

“代表他对我有成见,所以专对我恶劣。”

“他要对你有成见,干嘛在向你家人公布真实身分并且提亲时,拿恢复你家族地位为下聘条件?”

“他要恢复我家过去的地位?”怎么可能?

阿玛八年多前差点因贪渎事件而遭查办,幸而阿玛天性滑溜,早在事情末明朗前自请举家戍守边防,不仅侥幸逃过一劫,又可继续在天高皇帝远的西北嚣张揩油,似作忠贞。这些皇上不是不知道,而是看他在边关守著多少有些作用,京里又可少掉一批富贵人渣,才默不做声。

要将这些年是无建树的家人一举迁往北京,谈何容易?

“他干嘛这么做?倘若他想娶我,直接说他是为了报恩不就得了?”何必大费周意地如此讨好她家人?

“我师父那么骄傲的人,有可能会同意这种形同被逼婚的娶亲报恩之事?”

“有什么差别?”

“差别可大了!”实在气到快喷血。“师父向你家人公布身分后,谴责你家人押人逼婚的劣行,还随意定他先忆时的身分--虽然他失忆之事根本是假的。等你全家人都跪地求饶成一片,他才提出三项条件。”

他这不等于在威胁她家人吗?

“其一,他不追究你家的这些过失。其二,他自愿回京后将你家一举迁返京师,让你父亲回朝任职。其三,以前二项条件,做为娶你的凭据。从此他不是因为欠你什么人情或受困于什么环境,才不得不娶你。而且是他在占上风、属优势时自己愿意躬身下聘,甘心要你为妻。”

她不相信……,这种事,太不可能了……

“他……何必呢?”真要娶她,说一声就好了。

“人家吉林将军至少还留了块玉佩躺在你胸口上,师父他什么信物也没有,想给你些什么,却老被你满口什么救人本是应当、毋需收礼的狗屁道理挡回去。你到底对我师父有没有意思?!你究竟想不想和他在一起?”

“想、想啊。”

“那为什么还这样折腾地?干嘛等他一切筹办妥当,你家该捞的好处全捞到了,就突然翻脸说要离开他?我师父难得终于稳定下来试图认真面对感情,你却这样摆他一道,又占尽便宜,不觉得太吃人不吐骨头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甚至是此刻才知道这些事。“他大可把这些直接对我说明,而不是把我蒙在鼓里,关在你那里,天天空等他的消息。”

“他没有瞒你,是你自己当时擅自离开,放弃自己知道的权利。师父之所以把你寄放在我那儿,全是为了处理将你家人迁回北京的事,然后,将你自北京的娘家家门迎娶回府。不然你们这门亲该怎么结?一个西北、一个京里,两家八竿子打不著,你们怎会撮合在一起?!说他是在偷溜到西北去时才意外结下这桩姻缘?”

天啊……事情为何会这么复杂?

“你跟日堪的脑袋,半斤八两,所以我师父的头脑注定要来为你们这种好命家伙筹画盘算,做一大堆伤神耗力又不讨好的鸟事,好方便你们舒舒服服过日子,闲来无聊还可找找他的碴,扯扯他的后腿。”

“你不要再说了!”福乐怒斥。

“我为什么不说?师父吃了那么多闷亏,我不说,谁还会替他说?别看他一副很好讲话的散漫相,他是最受不得任何威胁的人物,因为他绝不受人摆布。所以他会替你挡下青龙那里想拷问你小顺子之事的危机,出手干掉--”

“我不要再听这些拉里拉杂的事!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

祐芳顿时双眼大亮。成功了,真的说动福乐了!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已经被拘禁于宗人府了?”福乐没有想到,巴巴赶往月尔善家,得到的会是如此回应,祐芳更是当场变脸。

“我这边也是烦得要死。”大椅内的日堪捏著眉心哀叹。“他都不先交代一下我该如何处理太子草率回应各部院章奏的烂摊子,害得皇上不骂马虎的儿子,反倒骂我这无辜的臣子。”

“我不是来听你发牢骚,快告诉我月尔善的情况!”福乐恨道。“宗人府要抓人,好歹也得有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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