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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元素使 (穿越克罗提亚大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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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刚说完,前方传来学姐的叫声,她好像是一个没注意被绊倒了,耶罗眼疾手快把人家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我和专家妹妹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一些,注视他们两个。

就像是画面顶格,二位维持着高难度的姿势足有两三分钟,谁也没先开口,脸红红地相互看着,我从耶罗的眼神里瞧出了临界点,心想自己该起作用了。

“我说——”我故意使劲咳嗽一声,“咱们是不是先把正事解决了?”

耶罗听到我的声音,充满“**”的眸子里出现一丝警惕,随即站直身姿,扶着学姐的手也松开了,感激地看看我,可我明白他的心里其实有些后悔带我来。

学姐原本红红的脸庞也褪了色,恢复之前严肃的表情,可我从她的眼色中看出了三分嗔怒,七分失落。再一次证明出色的女人眼睛会说话的事实。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是你让我来提醒你的,最后到落得两边全都责怪我,好人难当啊。之后的路程没有之前那样甜蜜,一路走来前面的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弄得我好像真是个罪人似的,莫名其妙。

拐了七八次弯,专家妹妹挎包里的红灯越来越亮,最终定在几棵巨树边上,再走亮光就暗了。

“这么说他们的藏身处应该就在这附近喽?”耶罗和红袍学姐听了我的话,分析说。

你这问题超级小白耶,别的树都只是勉强够一个人的宽度,就这几棵跟电梯差不多粗,不在这儿能在哪儿?看在我和你的交情上,就不当着学姐的面损你了。

没有理他,我走到其中大树旁边,用手敲敲,听声音来判断是不是空心。结果树皮太厚了,凭我的拳头根本就敲不动,还扎的我挺疼。“有没有铁管之类的东西?”我转身问专家妹妹,她从包包里拿出个类似扳手的东西,丢给了我。

我绕着几棵大树来回试,总算是在一棵灰皮的树上敲出了内空的声音。靠,要不是天黑,我早就认出来这唯一颜色不同的家伙了。我很得意地指指,大声说道:“瞧没瞧见,这帮巫师脑子上虫眼一定很多,做出这么明显的机关。”说完我就开始学么起进入的方法。

专家妹妹跟在我身后一直没有吭声,娇尼尔学姐和耶罗在远处议论着什么,没走过来。我摸到一块凸起的树皮,轻轻一掰没有掰动,就知道里面肯定有玄机。果然经过几次扭动,灰皮巨树的树根部分出现了一个大洞,足有半人多高。“来吧,我找到进入方法了!”我冲远处的两位法师兴奋地喊道。

咱决定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等他们近身我就一股劲钻进洞里,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别!”专家妹妹的手到现在还没有松开,本来她想拉我,但我动作很快,没有拉住,反倒一条腿给伸了进去。

咵嚓。

树根里的地板塌了,我开始下坠。专家妹妹被我拽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 道谢

黑啊,两耳呼呼的风声震得我脑袋很晕,我不知道这个树坑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下面等待着我们的到底是刀山还是火海。第一小说

太晦气了,刚刚还自鸣得意地以为自己很聪明,我就说这么明显的装置太可疑了,果然是个圈套。

专家妹妹到现在还紧紧地扣住我的五指,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把她给拉了下来,虽然过去她对我实在不怎么样,天天就是妄想拿我的身体做实验,可仔细一想,人家实际上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我的后脑勺按个炸弹以外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相反地还挺照顾我。

如今我把她害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就算跟她道歉又有什么用呢,黄泉路——不,灵光大河上咱们手拉手,一起走,也算是有个陪伴。

你,真是个混蛋。

火妹妹的声音从我心底冒起,算起来她已经有1天没有开口说话了,不知道我死了以后她该何去何从呢?“唉,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愿你能有辙活下去。”

轻轻地合上眼皮,我的脑海里出现电影里面的革命先烈,黄继光叔叔啊,董存瑞叔叔啊,人家都是为了国家捐躯,我倒好,一个大意引来杀身之祸。踩上一个白痴都能看出来的陷阱,恐怕咱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死法最弱智的人。。。。。。之一了。

猛地一下,我的下落之势开始减缓,腰间和双腿传来巨大的压力,我急忙睁眼一瞧,专家妹妹的脑袋正贴在我的胸上,整个身子像是树袋熊一样缠上我这颗人树,双腿和双手卡的死死的。

她的后背出现了四个多关节铁肢,舒展到刚好贴住洞壁的长度,在铁肢的边缘连接着四个超大号吸盘,吸住了墙壁,所以我们没有继续下落。

缓势达到临界点,随之产生反弹的力道,我和她上下晃动好几次,终于停住了身形。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我的胃顶到嗓子眼,可我现在是仰面朝天,就算把脑袋偏过去还是要流一脖子。

我经过几次努力把顶在喉咙中的难受感觉生生给压了回去,大喘几口气,低声问专家妹妹:“你怎么样?还好吗?”这话说的很没水准,处于生死边缘谁能感觉好啊。

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应我,我的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她胸膛的起伏,两对手脚把我卡的死死的,我真的很想跟她说能不能轻一点,但是目前的状况提出要求可能不太合适。

专家妹妹的脑袋在我胸前蹭了蹭,终于没有忍住,小嘴一张,把秽物全都吐在我的衣服上,看来晚上她吃的也不少啊。

“。。。。。。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会受这个罪呢。。。。。。”她的声音很微弱,要是有光的话估计我就能看见她小麦色的脸反白是个什么状况了。

闻着晚上混合饭菜的被半消化的气味,我真想现在就把衣服给脱了,可惜情况不允许啊,“你有办法能让咱们上去吗?”我的脑袋尽量上扬,鼻子在躲避着胸口传来的味道。

专家妹妹沉默不语,想必是在压抑自己第二波呕吐的气势,我感到她四肢的力量正在一**地忽大忽小,接连好几次之后总算是缓了下来,幽幽地说道:“你从我的包包里拿一个珠子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人家死命用四肢抱住我,力是相互的,咱应该也用点力气回应一下,让她轻松一些。我两条腿被她卡住不能回盘,只能伸出左手搂住她的后背,右手顺着她的腰摸到包里,黑灯瞎火的难免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她都不介意地狠命搂住我了,这些事应该不会在意吧。

摸来摸去,我一共摸到了四五个珠子,究竟是哪个呢?我出声询问。“最大的那颗,你能不能快点!”专家妹妹催促着我,她不会是快要坚持不住了吧?

我赶紧掏出最大的一颗,根据她的指使握在手里甩甩,海蓝色的光芒从珠子里冒了出来,照亮我们身边的景物。

墙壁是土质的,我扭头看看身下,光的范围只达到十米左右,看不见更深的情况啊。“扔下去。”专家妹妹发出指令,我伸开五指,珠子就顺着我的手掌滑了到空中。

她把头向左侧挪了挪,透过我胳膊和身子的缝隙观瞧下面的情景,没过多久,四条钢铁触手一个个开始向下摆动,发出**的吸附墙壁声。

约么移动了五十来米的距离,吸盘转进墙壁上连接的一条隧道,专家妹妹身后的铁肢挎了下来,听到咔嚓一声,我的背后贴到地上,她的双手双脚仍旧没有松开。

我的视线终于可以看到隧道外的蓝光,妈呦,一片巨型针山啊。这要是掉下去绝对活活扎个透心凉。低头看看专家妹妹的脑袋,我心里很是感激。“你的手脚垫在我的身下,不疼吗?”搁我身上肯定疼,所以我出于好心问道。

“你知道,还不赶快起来!”专家妹妹喘几口大气,我的胸口感到热热的,有些痒。

听她一喊,我不好意思在躺着了,赶紧双手撑地想站起来,谁知道两只手软软地,根本使不上劲道。心有余悸是什么感觉,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突然想出个点子,与其让她四肢承受我全身的压力,不如。。。。。。

翻滚的力气我还是有的,幸好钢铁触手已然从她的背后脱离。经过几次努力,我终于成功翻过了身,胳膊和腿的双肘尽量把自己撑了起来。

“喂,还不放手吗?”也许一个人的重量我还能支撑,两个人也勉强可以,但是加上她四个大包就完全没戏了。仅用四个点着地除非是职业练过的人,否则会产生很大的痛楚,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幸好有包包挡住了重要部位,避免尴尬的情况出现。

“我的腰!包包隔到我的腰啦!”蔚蓝的光芒照进隧道里,我可以看到身下专家妹妹疼得紧闭双眼,紧咬牙关。

“没办法啦,我实在撑不起你四个大包的重量。”我很同情她的遭遇,“你放开我,我就能起开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刚才光顾着护你,现在手脚早就麻痹掉了,而且之前下坠的时候我是先用手抱住你的,我想可能承受不住力道,骨折了吧。”专家妹妹没好气地说道,听得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咱也是个男人,人家付出了这么多,我还占她的便宜就太不够意思了,我不知从哪蹦出一股子蛮力愣是把她给抱了起来,靠在了墙边。“我帮你把手脚掰开,好不好?”

专家妹妹没有回话,透过光亮我可以看见她的头微微点了一下,于是背过双手摸到了她盘在我下身的小腿上,她这次出行穿的是一条比较宽大的短裤,只到大腿根部,所以我的手掌直接就摸到她的肌肤,本来是件令我浮想联翩的事情,可是当我发现她的腿上全是汗时心里的龌龊思想顿时消失掉,人家为了救我几乎用尽了全力,我可没脸去往歪处想。

肌肉绷的很僵硬,她本来很纤细的小腿现在皮肤都快没了弹性,我握住她的脚腕先轻轻使点力气,没有效果,我逐渐增加劲道,小腿被慢慢地拉开,总算全部离开我的身体时我却傻了眼。

总不能就直接松手吧?她先在的状况肯定站不住脚,我要是松手她就变成两只手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了。她说她的手可能骨折了已经,那。。。。。。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得疼哭出来,何况人家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

“你先忍一下啊。”我身子往前用力,把她顶在墙上,这样手上吃到的力道就会少一些,然后赶紧松手,从她的双腿下面穿插过去,她被我双腿被我抱成M型,姿势比较不雅,不过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你把我抱成这个样子,想要干嘛?!”专家妹妹抬头与我对视,她的眼里好像还含着泪水,这要是给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肯定觉得我正企图强迫人家。。。。。。

“我是想把你给拖起来,这样就不用去掰你的手了,我怕你疼啊。”我很无辜地说道。

没等她回话,我就行动上,先是用力把她托高,然后自己的身子慢慢往下蹲,很麻利的就钻出她的怀抱。然后我把她慢慢放到地上,三两下将被污染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喂,你个新,新人,你脱衣服干什么呀?!”专家妹妹对刚才很不雅的举动有些害臊,哪知道我接下来就敞胸露怀,吓得还保持在环抱状态的双手不禁往后紧了紧。

“你吐我一身,当然要脱了。”本想损她句,但是看她的苦样我话到嘴边就收了回来,随口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我算是白吃了!”她坐在地上忿忿地说。

一个IQ超过200的天才说自己是白痴,我本事还真大啊。笑着摇摇头,我摆正身子,冲她鞠了一躬:“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这话,我是出自真心的。

第五十五章 抹药

子曾经曰过:Drop the boon of the water; be to flow out spring to report mutually。

经过孟子的翻译就变成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救我了的命,这恩应该比涌泉要大,我拿什么来报呢?左思右想,最终出现了刚才那幕。

俗话说的好,好男儿,不低头,为了她我已经被踢出了新好男人的队列,应该比涌泉要深了吧,何况我嘴里还加了句谢谢。

做的实在太棒了。

我为我的高尚品格内牛满面。

专家妹妹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做法给吓了一跳,半天也没有回话。

太没有涵养了吧,我跟这儿弯腰站半天了,好歹你也礼貌性的给了答复,本来刚才一通折腾无限累,再过一会儿我怕我坚持不住啦。

我偷偷把眼睛往上瞟,她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消停,愣愣地看着我。

不是被我感动傻了吧?唉,我也真是的,马克思叔叔曾经说过:做人要含蓄,太直白会出差错。这不差错就来了。

得,你先感动着,我歇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回喽。”我站直腰板,扭扭身子,走到她的旁边。

“我。。。。。。”透过蓝光,我看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抱怨的感情,“我是疼得要命,谁有空理你啊!”

“哪疼?”我仔细看看专家妹妹,她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出皮肤上面有没有青紫,但是好像在微微颤抖。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一下她的前臂,“啊!”刺耳的叫声飞过来,我和她离得又很近,差点没把我吼个跟头。

“你!你个混蛋新人!”专家妹妹眼角的泪水随着她转头骂我顺着脸颊滑下,直到下巴,估计是给疼坏了。

我记得我下手非常轻啊,这反应也太给劲了吧?“我就是,就是——”对着她怨毒的瞪视,我心里有些愧疚,“你上回不是也这么来测试伤势的嘛,要你的话,直到疼就说明伤的不算厉害。”

“我呸!那是烧伤!”这六个字几乎是用喷的,我躲闪不及,赶紧闭上了眼睛和嘴。

吼声在我脑袋里横冲直闯几个来回,总算稳了下来。抹把脸,我底气不足地说:“我,我不知道啊,你又没跟我解释。。。。。。”声音倒后面越来越小,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都怪你!都怪你!”专家妹妹先是摇了摇头,但后猛第一下把头凑到了我的胳膊边,狠狠地咬住。

你是狗啊!我的嘴快要张大到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了,真***的疼!我想甩,可是她要不松嘴甩起来会痛得更厉害。

掐她的脖子憋的她松嘴呢?我刚想伸出另一只手,她的眼神把我意图生生逼了回来,心里颤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负罪感吗?再想下手却怎么也没那个胆量了。

咬。。。。。。就咬吧。

其实我知道,光鞠个躬你肯定不会饶了我。没过多久,专家妹妹可能是力气消耗太大,便松了嘴。我对着蓝光看看手臂上的伤口,一排深紫色的牙印整齐地排列在上面。

是因为没有余力吗?还是。。。。。。总之她是留口了,都没有出血,更别说把肉给咬下来。“舒服点没有?”我低声问她。

“我两只手可能都断了,还舒服?”专家妹妹没好气地说,“从我包包里拿药啦,快。”

你是大小姐吗?!靠,脾气不好还使唤人。我跟她四个包里摸了半天,瓶子太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你把虫粪放哪个包里了?”

“前面这个。”我记得装药的琉璃瓶是圆的,里面几个瓶子里只有一个符合,就直接拿出来。

“这玩意除了烧伤,还能治伤筋断骨?”把弄几下,我好奇地问。

“这是底子,你还要再拿另外一个瓶子出来混在一起才管用。”专家妹妹左胳膊肘微微动了一下,“在左边的包包里,很细的瓶身。”

我贴着她的肚子摸进包里,摸了几下没有找到,就把手往前伸了伸,刚好碰到了她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上,隔着她的衣服略微摩擦。“你个新人!注意点!”光线不足,我是看不出她连红不红啦,不过挺语气是有点害臊。

“没办法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不也碰过了嘛。”我赶紧寻找瓶子,不过这样一看摩擦就更剧烈了。

“我那是为了救你!你当我想趴在你的身上吗?!又脏又臭,还一股怪味。”专家妹妹一边说,一边把腰杆挺起来,尽量避免和我的胳膊接触。

“还不是你吐的。”我小声嘀咕一句,经过不懈努力地搜索,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她口中的细长琉璃瓶。

我对着光冲她比比,里面装着半瓶多的液体,问道:“是这么吗?”

“嗯,赶紧混在一起给我上药!”专家妹妹着急地说。

我从圆瓶里面倒出一些橙色粉末,回想起当初她给我上药的情况,突然心里有个念头:她是不是嫌我的唾沫,才找个代替品?随后我摇了摇头,都这个节骨眼上哪还有空想这些啊。

我把液体倒了出来,一股怪味顺着鼻腔涌进,“这什么玩意啊?”闻着好像很——骚。

“别管了你就,反正能治伤。”专家妹妹的声调提高了不少,倒像是在责怪我。

我把嘴皮向后收收,希望可以缩住鼻子,然后两只手学她当初那样揉搓,当我的手掌接触到摆在上方的右臂时,她叫出了声:“轻点!”

“够轻了,再轻药就抹不上了。”我从她的手腕一直蹭到手肘,很快她就不再叫痛,还真见效。

我蹭到她另外一只手的时候,撩人心神的可爱呻吟从专家妹妹的嘴里传了出来。不是吧,我心里被叫得有些痒痒,当初我涂药的时候也没舒服到可以乱叫的地步。“节制点。”我提醒她。

专家妹妹半眯的大眼睛冲我眨眨,我心中没来由的慌了起来。

怎么回事?空气的味道好像变了,没有之前那样令人承受不住,骚气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迷离的朦胧感。

她的胸口起伏变得明显,呼,呼的一下下喘气声传到我的耳里,脸上好像也能感受到她吹来的热气。

我甩甩头,把自己的心态放正,继续用一双手掌来帮她擦药,然而随着我有规律的涂抹,专家妹妹简直就像是在刻意叫给我听,一轻,一重,听得我下面差点产生变化。

靠,咱这儿好心帮你,你倒给我玩心跳的感觉。我假装生气的样子,两只眼睛又盯上了她,结果灵魂像是被她吸住了,想收都收不回来。

眼睛大,好说话。我可能肯定,摆在我面前的要是个小眯缝眼的女生,我绝对不会跟现在似的难以自拔,毕竟我不是大叔,目前吸引我的绝不是这种年纪尚轻的未成年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跟莫拉。玖比起来明显就是个外行。

她的眼睛。。。。。好像在诉说着她的情绪,就我猜测,十有**是在想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我真的很想跟她说:别这样。但是我的头却不由自主地在往前靠。

偏偏她的头也在迎合着我。

再近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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