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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圆 典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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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想好想逃走,但是城主拎著她,她的双脚没著地,根本哪儿都去不成。
         再说,秦不换用著那好吓人的眼光看著她,她就像被毒蛇盯上的小老鼠,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垂著小脑袋,像条腊肉般挂在那儿。
         舞衣轻嗔,拍拍丈夫手臂。
         「别吓著她了。」她咬著红唇,克制著别流露出任何笑意。
         这些年来,她可是头一次瞧见,秦不换如此狼狈的模样,那冷静温和的面具,全让月儿给毁了。
         眼见救兵到来,月儿连忙开口。
         「呜呜,夫人,救——救我——我——」她颤抖的说道,伸出手臂在半空中挥舞。
         快啊,她得快些逃离现场,要是让秦不换恢复行动能力,他肯定立刻来掐死她!
         「放她下来。」舞衣不忍心,低声催促丈夫。
         楚狂耸肩,手掌一松,原本挂在手上的那颗圆球立刻咚的跌到地上。
         「啊!」月儿低喊一声,揉著摔疼的屁股。
         「摔疼了没有?」舞衣关怀的问道。
         「没有。」她晃著小脑袋,以乌龟後退的方式,慢慢往门口挪动,打算畏罪潜逃。
         只要能留得这条小命逃出大厅,她非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呃,好吧,暂时啦,在他生气的时候,暂时不要见到他就行了。
         想到一辈子都见不著那俊美的脸庞,她心里还是会有些惋惜呢!毕竟,他的脸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一步、两步——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扫来。
         他发现了!
         三步、四步——糟糕,他脸色变了!
         五步——「施月儿!」吼叫声响起。
         她冻结在原地,全身僵硬。
         「过来!」秦不换吼道。
         「我——」讨厌,只差几步啊!
         「过来!」
         月儿嘟著红唇,慢吞吞的晃过去,走到他身旁三尺外,就停下脚步,不肯再向前。
         「别想逃,我们的帐还没算完。」秦不换瞪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站在原处,瑟瑟发抖,心里觉得好哀怨。
         呜呜,谁来救她啊?。。。。。。。。。。。。。。。。。。。。。。。。。。
         顺著方府大厅左方的回廊,行走百来步,穿过花圃,穿过两处月洞门,可以到达一处雅致的院落。
         这里,是秦不换的住所。
         经过喜姨的诊断,那腿骨断得极为平整,是断折而非碎裂。他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健,筋骨比寻常人强壮,只要好好休养,再以良药内服外敷,不到两句便可以活动自如。
         喜姨还说,看这伤势,肯定是遭重物重击。
         她说出这些话时,月儿缩在角落,又窘又怕,双手无意识的在地上抓啊抓,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呜呜,别说了别说了,她招了,她就是那个「重物」啦!
         理所当然的,照料他的工作,全落到月儿头上了。
         这院落很是宽阔,包括了两进内室,一进书房,以及一座小小的花园。
         用膳时分,月儿端著精致的餐点,手腕上还提著药箱,用圆圆的臀儿顶开竹门,大剌剌的走进书房。
         坐在书桌後的秦不换,缓缓搁下书册,幽暗的眸子扫了过来。
         「来,吃饭了。」她招呼道,将饭菜全都摆好,圆脸上露出无邪的笑容。
         回应她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呃,你不饿吗?」月儿充满期待的问。
         他眯起双眼。
         「如果我说不饿呢?」
         水嫩的红唇,咧开了个大大的笑容。
         「那我可以帮你吃。」她自告奋勇。
         他睨了她一眼!撩袍而起,走到桌前,拿起碗筷用餐,用行动拒绝了她的「好意」。
         「啊,你能走了?」她瞪大眼睛,盯著他的腿瞧,一脸诧异。「喜姨说你还要过好些天,才能自个儿走路。」
         「已经好了五、六成。」秦不换淡淡的说道,即使在受伤严重的那几日,也宁可拖著伤腿,一跛一跛的走著,不愿让人提供帮助。
         月儿走到他身边,熟练的搬起药箱,拿出小竹刀,将伤患处的旧药刮去。
         「还痛不痛?」瞧见他伤得那麽严重,多日不良於行,她心里多少有些罪恶感。
         他瞪著她,薄唇里吐出简单的回答。
         「痛。」
         月儿缩缩脖子,不敢再问。
         唉,看来,她是真把他惹火了!
         只是,他的度量也狭小得不像话,她又不是故意的。不都说「不知者无罪」
         吗?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就杵在下头啊!
         她一边偷偷抱怨,一边挥舞小竹刀,一个不留神,手劲大了些,小竹刀不只刮去旧药,还重重的划过伤处,留下一道惨白的痕迹。
         尖锐的抽气声在头上响起。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没事吧?」她胖嘟嘟的双手,立刻捧著他的脚,确定伤处是否无恙,那颗圆圆的小脑袋,急切的凑近些,一脸的关切。
         两张脸靠得很近,近到她可以在那双黑眸里,看见自个儿的倒影。
         啊,他真的很好看呢!
         月儿看得有些呆了,楞楞的瞧著他。
         那深幽的黑眸闪烁如星,更有著比姑娘家还浓还长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似的。
         她又凑近几寸,没有发觉,秦不换的脸色,正由森冷转为铁青。
         好看的薄唇里,逸出一句低嘶。
         「别压了。」
         「啊?」她眨眨眼睛。
         秦不换深吸一口气。
         「我说,别再压著我的腿了!」他咬牙切齿,俊脸转为狰狞,克制著想掐死她的冲动。
         糟糕!他的俊美令她看得出神了,竟没发现,自个儿大半的体重正不偏不倚,全压在他的断腿上。
         「啊,对不起上月儿连忙滚开,双手举得高高的,做投降动作。
         秦不换紧拧双眉,闭上双眼,等著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快些过去。
         「做完你的事。」僵硬的语调,从牙缝间迸出来,任何人都感受得出,他有多不好受。
         「喔。」月儿咕哝著答道,慢吞吞的爬回来,抓起小竹刀速战速决,将新调的药布贴上他的伤处。
         这回,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尽快完事,然後滚到一旁去坐好,远远的看着他。
         秦不换闭目养神,运气周身,让药效发挥作用。碗筷早被冷落在一旁,他只用了少许餐点,就停下筷子,不再碰桌上的膳食。
         室内陷入岑寂,月儿耸肩,习惯了他的琛默。她收拾起残羹剩菜,到厨房去绕了一圈後,端著满盘的水果回来。
         「这是从四川运来的荔枝,夫人特地让人给你留了一盘。」白嫩嫩的手搁下荔枝,又从裙子里拿出一颗又大又红的苹果,放进嘴里喀嚓一咬。「这个是香姨给我的。」她宣布道,踱步到旁边去啃苹果。
         他没理会,仍旧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运气疗伤。
         月儿在他面前探头探脑,嘴里嚼著苹果,一脸好奇。
         「看什麽?」薄唇突然动了动。
         她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倒。
         「你看得到?」她挥挥手,测试他是不是偷偷眯著眼。
         他没有回答,仍旧闭著双眼。
         月儿等了一会儿,胆子大了些,慢慢的又靠上前去。
         「嗯,我可以跟你借些东西吗?」她小声的问。
         「什麽东西?」
         她偏头想了一会儿。「笔墨纸砚那类。」
         他点头。
         「谢啦!」
         脚步声咚咚咚的从桌边响到了书桌旁,接著是一连串凌乱的声响,秦不换能听得出,她正在磨墨铺纸,忙得煞有其事。
         半晌之後,室内重新归於岑寂。
         月出东山,夜色渐深,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夜莺的吟唱。
         约莫一个时辰後,秦不换收气起身,这才睁开双眼。室内已被点上烛火,盈满一室光亮,那枚圆月窝在桌边,手里握著笔,一脸专注,不知在写些什麽。
         「你在做什麽?」
         「写信。」她头也不抬的说道,嘴里还喀嚓喀嚓的啃著苹果。
         他挑眉。
         「你识字?」
         「不识字也能写信。」月儿仍旧没抬头。
         秦不换走近书桌,这才瞧见,她在上好的宣纸上,画了个大圆月,在月里填个笑脸。圆月的四周,则画了许多的食物,每一样都维妙维肖,令人垂涎。
         「这是什麽?」他侧著头,拧起浓眉。
         「信啊!」月儿白了他一眼,嫌他没见识。「我写信告诉庄主,我过得很好这里的人都好和善,请我吃了糖李子、烘饼、白糖糕、桂花藕粉——」她扳动白嫩的指头,一路往下数著。
         「这是信,还是食谱?」秦不换毫不留情,兜头浇了她一盆凉水。
         她才不理会,握著毛笔,又在宣纸上画了个苹果。「至少,他们不必再担心我是否会饿著。」
         那张俊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她偷偷猜测,这家伙肯定是那种,离家多年也不会写上半封信报声平安的无情男人。
         也或许,他并没有可以报平安的人……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来温和有礼,其实骨子里冷漠疏离。而她所能接触到的全都是他所愿意泄漏的,再深层的真实情绪,就全都是一团谜。
         月儿偏著小脑袋,瞄了他一眼,冷不防又接触到那双黑眸。她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
         要是相处得久了,她能摸清他的脾气吗?
         毛笔滑过宣纸,画出各类食物,浓重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秦不换一撩衣袍,不再理会,迳自往内室走去。
         「喂,等等。」月儿连忙出声唤道。「夫人知道你能走路了,她说,你要是个男人,别留在府里吃闲饭,凤阳村的事,记得尽快去处理。」她仔细的交代。
         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隐隐抽动。
         「我知道了。」
         月儿又说:「夫人还交代,你得带我去。」
         黝黑的大手握成拳头,猛地往墙上一槌,发出轰然巨响。
         「你留下!」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想到必须带著这枚圆月出远门,他的伤处就传来一阵刺痛。天晓得这个女人,一路上会给他惹出多少麻烦!
         「夫人也说了。」喀嚓喀嚓,苹果即将消失不见。
         「她又说了什麽?」
         月儿张开小嘴,一口将苹果核也吞掉,这才郑重宣布。
         「她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第四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霪雨霏霏,空气里有黄梅的香气。
         沿著浣纱江往南方走,离浣纱城八十里处,有一座热闹小镇,名为临海,是浣纱江出海处。这儿不时都在飘著细雨,因为位处海口,出入份子复杂,有著不少流寇海贼出没,朝廷为了管理,在这儿设了府衙。
         临海镇的市集上,路上来往的人潮众多,摊贩上摆满了各类商品,除了寻常吃食,还有不少奇珍异宝。
         一马一驴,缓缓踱步穿过市集。
         秦不换高坐马背上,轻摇素扇,面无表情。跟在身後的,是穿著绿纱袄的月儿。她一手牵著驴绊绳,一手还拎著果子啃著,圆亮的大眼眨啊眨,四处张望著。
         「这里的人,衣著好怪。」月儿说道,盯著路上的行人猛瞧。
         这些人们,身上有著浓浓的海潮味儿,披头散发,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是用不知名的材质织成的,嗓门奇大,动作粗鲁,不少商家见了他们就连忙拉上门,不做生意。
         骏马维持优雅步调,持续向前,马背上的高大背影没有回头,置若罔闻。
         她提高声量。
         「我说,这里的人衣著好怪。」
         达达达,马蹄声规律前行。
         咦?还是没听见?
         月儿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忍住拿果子扔他後脑勺的冲动。
         「我说——」
         简单两个字,就听得出中气十足,一旁卖东西的鱼贩,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喊,吓了一跳,手里的一盘鱼,全给打翻到地上。鲜鱼乱蹦,鱼贩抓都抓不住。
         这回,前方总算有了反应。
         「闭嘴。」秦不换语气平淡,仍旧没有回头。
         「啊,原来你不是没听见啊?」月儿双脚一踢,小毛驴驮著她,往前快走了几步,跟著骏马并肩而行。
         「听见了。」他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你刚刚怎麽不应我?」她质问。
         幽暗的黑眸往下瞄,睨了她一眼,薄唇不动。
         「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气,对吧?」她恍然大悟,又从包袱里摸出颗果子来啃。「我都道歉了嘛,中午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吃饱了,才会把剩下的肉包都给吃了的。」她叨叨的说道,在心里埋怨他度量狭小。
         不过就是肉包嘛!瞧他生得高头大马,腹里却是小肚鸡肠,挺会记恨的呢!
         「我不过是吃得快了些,中午吃掉你的肉包、早上啃掉你的斤饼、昨晚吞了你半桌的酒菜,前天——」水嫩小嘴儿念个不停,一路往下数。
         秦不换深吸一口气,第无数次後悔,竟带了这麽个碎嘴丫头出来。
         离开浣纱城前,方舞衣还一脸无辜,对著他直笑,铁口直断,说他这一路上可绝对不会无聊。
         是不无聊,他快被这小丫头给烦死了!
         月儿生性活泼,那张小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一路上,就是见著稀奇的野花、野草或是小动物,她也会乐不可支,自言自语上半天,压根儿不管他听或不听。
         秦不换揉著太阳穴,好纡解连日来挥之不去的头疼。
         「我们这趟是来做什麽的?」见他不吭声,她换了个问题,再接再厉。
         他叹了一口气,总算开了金口。
         「奉城主夫人的指示,来处理凤阳村的事,那里的人贩卖私盐,给关进牢里。」
         那个村落正巧在南方商道上,要是贩卖私盐的情势扩大,海贼进驻,势必影响商队的安全。
         月儿偏头想了一会儿,似懂非懂。
         「为什麽要卖私盐?」
         他又扫来一眼。
         光看那眼神,任谁都猜得出,他正在心里骂她笨。
         「凤阳村多雾多雨,地处丘陵,耕种不易,因地利之便,才跟海盗勾结,卖起私盐。」
         「卖盐,能挣得到银两吗?」她眨著大眼睛,狐疑的瞪著他,怀疑他骗人。
         怪了,盐不是很便宜吗?
         噢喔,那种眼神又出现了!
         秦不换耐著性子,索性一并解说了。看来,让这小丫头跟在身边,倒是能磨练他的修养。
         「就是因为利润丰厚,朝廷才会下令,盐、铁、酒必须由官府公费。」他淡淡的说道,瞪著她猛点头的小脑袋。
         「那麽——」她又开口。
         他眯起眼睛,黑眸里迸出不耐。
         月儿陪著笑脸,拉拉他的衣袖。
         「再问一个问题就好了,一个,就一个嘛!」她笑眯了眼,笑容甜美得让人无法拒绝。
         「说!」
         她把握机会,立刻开口。
         「怎麽别人坐牢,夫人会要你来处理?」这事也管得太远了吧?
         「因为她爱管闲事。」秦不换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在一间客栈前停住,俐落的翻身下马。
         月儿仍坐在小毛驴上,煞有其事的点头,很能理解这个回答。
         夫人的好管闲事,可是人尽皆知的呢!她在方府里,老是听见城主在吼叫,似乎连严酷的城主,也对夫人伤透脑筋。
         只是,她很敬佩夫人的性格呢!是夫人心地善良,生来菩萨心肠,才会爱管闲事,为了不相关的人费神。
         想著想著,那张圆脸上,涌现无限的决心。
         客栈里的伙计,一见两人衣著光鲜,立刻知道是贵客上门,连忙凑上前来,殷勤的牵过骏马。
         「客倌,用饭还是住店?」掌柜的问道,一脸和气。
         秦不换略略看了看四周,满意的点头。「住店。」
         「呃,一间上房?」掌柜的视线落到後头,瞧著月儿,在心里猜测这两人的关系。
         黑眸一抬,看了小毛驴上那枚圆月一眼,薄唇掀了掀。
         「两间。」
         「是、是,立刻给您准备!」掌柜连忙喊道。
         门外,月儿还坐在小毛驴上,只见她自顾自的点著头,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决定。
         「还不进来?」他站在门内,居高临下的睨著她,目光锐利。
         「你先进去,我去买包子。」月儿扬声道,骑著小毛驴,往人潮汇集处挤去,圆滚滚的翠绿背影,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秦不换眯起眼睛,回身随伙计往楼上客房走去,没有追上去。
         客房雅致,环境清静,住店的人倒是不多。伙计送来上好的酒菜,替秦不换倒好酒後,喜孜孜的领了赏钱,不敢再多加打扰。
         他坐在桌前独饮独食,享受难得的清静,一面思索著,凤阳村的麻烦事,该如何处著手。
         虽说浣纱城的名号,在天下可谓畅行无阻,但是这件事跟官府有关,多少还是收敛点好。
         或许,可以跟当地府衙套些消息,再随机应变。据说凤阳村里的壮了,全被抓进牢里了,村里就只剩下一些妇孺——他又倒了一杯酒,目光深敛,静静思索著。沉潜在体内的肃杀之气,只在四下无人时,才会迸发而出。
         那寒意弥漫四周,任何人见了,绝对不敢多看那俊美的容颜一眼,反而会被那森冷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
         咚咚咚,熟悉的脚步声踏上阶梯。
         贩卖私盐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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