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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新闻眼-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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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省台的秦记者来宣传我们的工作……”

    在法院庄严肃穆大气的门口,一名戴着大盖帽,穿着法警制服的中年警官似乎早就等在这里了。

    他见到聂采拿着摄像机一下车,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额,你好,你是张警官吧?”

    聂采放下了手里的摄像机,笑容满面地和那个张警官握了握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聂,您比我大,叫我小聂就好。”

    “秦记者没来?”

    那名中年警官一怔,问道:“秦记者好像提过,他会带一个姓聂的实习生过来……难道就是你?”

    “没错……是我。张警官,秦记者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只有我来了。”

    聂采笑着解释道,秦大鹏都被烫伤进医院里了,今天是肯定来不了了。

    “好……麻烦记者同志在门口等一下,车很快就来了。”

    听到聂采的话,张警官热情的态度顿时没了,变得有些敷衍。

    感觉到这个张警官握着自己的手一下子就僵了,聂采心中顿时有些无奈。

    连请自己进去坐坐喝口水都懒得请了,只是让自己在门口干等着,自己这个实习记者的身份也太遭人嫌弃了吧?

    聂采心中不快,但脸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把器材包放在地上,耐心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几台漆着法院的标志的车从大院里开了出来,聂采被安排到了一台老旧的金杯面包车上。

    这台金杯面包车外面虽然重新喷了漆,但里面却十分的破旧。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车里堆放着防暴盾牌、警棍等警械,空间十分狭窄。

    在面包车的后排,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性,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五官依然能看出是一个美人,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趴在她的大腿上,睡得正香,应该是她的女儿。

    聂采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聂记者是吧?我们在车上等一会,和车队一起出发。”

    司机是一个板着脸的法警,问了聂采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你好,你是申请人吗?”

    那名法警不理聂采,聂采干脆就和身后的那名女性聊上了。

    有“老赖”就有被申请人,“老赖”是俗称,真正的称呼应该是叫做“被执行人”。

    当法院判决后,该负责的一方拒不履行判决的话,可以申请强制执行。

    向法院提出申请的人就叫做申请人,那些“老赖”就是被执行人,法院则是属于执行人。

    这个大姐是带着女儿出来的,不可能是记者或者法院的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申请人了。

    “没错,您是记者吧?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女俩做主啊……”

    那名女性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哭诉着说道:“我那个天杀的前夫一年前和我离婚了,跟他在一起生下一个女儿之后,就一直看我各种不顺眼,后来有一次我去医院检查,居然被诊断出了脑瘤……”

    她抽泣着,目光当中带着一股绝望:“从医院回来后,直接把门锁都换了,闹着跟我离婚!当时我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您别伤心,您贵姓?慢慢说。”

    看到这个女性哭得稀里哗啦的,聂采连忙安慰道。

    这个女人的遭遇也太惨了,患了脑瘤,丈夫非但不安慰她,还想跟她离婚,划清界限,简直就是太没有人性了。

    “我姓郭,记者同志您叫我郭大姐就好。”

    过了好一会,这个女性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后来法院调解之后,我跟那个天杀的离了婚,女儿归了我,可是不光该分割的购房款没有还给我,连每个月一千来块的抚养都拖欠过好多次,我脑瘤又不能干什么活,没办法才向法院申请了好几次强制执行,甚至用媒体来曝光他……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闹到这个地步啊。”

    “大姐,这时候还念什么旧情啊,像这种人,就应该让法院拷回来!”

    聂采恨恨地说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知道今天是去抓老赖,可没想到这个老赖这么可恨,居然这么狠心,抛下重病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连抚养费都不给,这也太气人了。

    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别人的安慰,这个“老赖”居然还落井下石,拖欠抚养费当起“老赖”来了,这个郭大姐年轻的时候长得也应该挺标致的,没想到却瞎了眼,嫁给了这么一个禽兽!

    “对了……我看申请人都在那边那台本田商务车里,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聂采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

    “她是临时加上去的,我们院长看他的情况太可怜,就把她们母女俩加到了名单上面。”

    前面那名开车的法警叹了口气,从车头拿出了一包纸巾,递给了这个女人:“车子有些不够,再加上她这单案子的金额也不大,所以才安排她坐这台车上。”

    聂采摸摸鼻子,有些无语。

    这个郭大姐就算是临时被加上的,但因为执行金额不大,所以被安排到这台车上。

    感情这台车是二等公民的待遇?自己估计也是临时被安排来这破旧面包车的把……

    “等这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

    聂采不敢再提起郭大姐前夫的事情,怕她伤心过度,明智地不再说话了。

    就在聂采百无聊赖的时候,终于,聂采在法院的大门看到了一伙人前呼后佣地从法院里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应该是领导,他迈着大步,和旁边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有说有笑。

    那个女记者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装,胸前带着一张采访证,斜背着一台照相机,应该是报社的记者。

    “韩记者啊,你们省报的影响力大,打击这些老赖,就靠你们来曝光了啊!“

    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大声笑着,冲着那名女记者说道,语气当中带着一股恭维。

    “刘院长,您说笑了,今天您请了这么多媒体,还有省台的记者,我怎么敢居功啊。”

    那名女记者笑了笑,摇摇头说道。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同样都是省级媒体,报社的影响力的确比不上电视台。

    这个年代网络发达,看电视的人都少了,看报的人就更少了,绝大多数的报社能生存下去,都是靠财政拨款和强行摊派订阅这几种手段而已。

    “唉……您别说,今天还真靠你了,我们求了省台那么久,他们才肯派人来帮忙拍新闻,可是他们居然还派一个实习生来!”

    这个刘院长叹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一台丰田越野车哪里,打开车门让韩记者上车,然后才说道:“基层法院庙小容不下大和尚啊,还是省报看得起我们,派韩大记者支持我们的工作。”

    “不敢劳刘院长大驾……”

    这个韩记者连忙客气了几句,然后才上了车。

    等这个刘院长也上了车,终于,七八台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聂采的耳朵灵,把刘院长和那名记者的对话全都听到耳朵里,心中不由苦笑。

    要是自己和秦大鹏来,说不定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吧?栏目组也的确是确认,否则应该是一个摄像一个记者一起过来的,只派聂采这么一个“实习记者”的确是有些应付了。

    不过,虽然他心里知道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法院这个态度还是有些让聂采不爽。

    “靠,实习记者就不是人了?”

    被秦副局长这么一折腾,聂采的地位直接变成了垫底的实习记者,连外单位的人都不待见了,聂采不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抱着自己的机器,聂采干脆在车上装睡了,反正眼不见为净就是。

    聂采闭眼假寐,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左右,终于停下了车。

    “到了!”

    那名司机板着脸,提醒着聂采。

    聂采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高档小区里面了。

    司机指了指前方的一栋单元楼:“第一站是郭女士前夫的家,我们来了好几次了,他都闭门不见,就看这次怎么样了。”

    聂采注意到,后排的郭大姐明显有些紧张,把小女儿抱得紧紧的。

    “放心,郭大姐,您就相信法律吧,法律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说着,聂采打开了车门,抱着机器下了车,跟着大部队在单元楼的楼下集合,开始准备干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聂采耳朵一动,似乎听到有一股异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他抬头一看,顿时让聂采吓了一跳!

第122章 暴力抗法() 
“小心,楼上有人丢东西下来!”

    聂采突然高声大呼,连忙躲进了单元楼入户的玻璃遮雨棚里面。

    单元楼的高层似乎有人在泼水,而且水里还夹杂着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自己被淋湿了不要紧,可千万别把摄像机给弄进水了,这可是大几十万呢。

    听到聂采的惊呼,一群法警和媒体顿时炸开了锅。

    立即,众人慌乱地跑着,距离远的直接下了单元楼面前的台阶往外跑,而距离近的只能跑向单元楼下的那个玻璃遮雨棚了。

    单元楼的门禁还没有开,众人进不到里面去,只能挤在这个玻璃雨棚下面了。

    玻璃雨棚本来就没多大,十几个人挤进去,顿时你推我,我推你,情况乱作了一团。

    “让记者同志先进!保护设备!”

    刘院长这时候发话了,他主动从雨棚当中出来,把省报的韩记者给推了进去。

    现场不光有省报和聂采这两个记者,还有n市的不少本地和网络媒体的记者都在,这些人的数量也不少了。

    可惜现场乱作一团,根本没有谁能听他的话,反倒是因为他的腾挪让局势更乱了。

    聂采注意到,郭大姐抱着女儿,惊慌失措地想要挤进雨棚里,似乎是因为她身体弱的缘故,她根本挤不过那群三五大粗的汉子们,反倒是被法警们的警棍和防暴盾牌给磕了好几下。

    “别挤啊,这里有记者呢,挤不进去了!”

    一名忙着挤进去的法警不耐烦地推了她一下,正是刚才接待聂采的那个张警官,他这三五大粗的,这一挤之下顿时让雨棚里有不少人都被他挤了出来。

    只是,慌乱之下,这个张警官似乎是用力大了一些,顿时让抱着女儿的郭大姐一个踉跄,痛呼了一声,被撞倒在了地上。

    郭大姐惊呼一声,在空中拧了个身,紧紧把女儿抱在胸前,自己的身子却重重地朝着地面砸去。

    “妈妈……”

    小女孩惊呼起来,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该死!”

    眼看着郭大姐准备摔倒,聂采一咬牙,眼睛微微的一眯。

    这个郭大姐可是有脑瘤的,万一这一摔摔到了脑袋,那可就惨了!

    他把摄像机往门禁上一挂,劈手从法警身上夺下了一防暴盾牌,然后如同游鱼一般从人群当中钻了出来,一只手托住郭大姐,另一只手则高举着盾牌,挡在了母女两的头上。

    哗啦啦……

    聂采只觉得防暴盾牌骤然一沉,水流的巨大的力量压得他的身子都微微的一弯。

    他单手扶着郭大姐,单手拿盾牌的力气大受影响,在重压之下,聂采甚至感觉手臂都差点要骨折了

    “***……这得泼多少水?”

    眼看着情况危急,聂采一咬牙,悄悄地发动了次元储物组件。

    刹那间,浇落在防暴盾牌上面的水少了大半,聂采只觉得手上的压力一轻,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郭大姐,你们没事吧?”

    聂采放下防暴盾牌,连忙看向地上的母女两,关心地问道。

    在聂采的保护下,郭大姐并没有被浇到多少水,只是有些零星的水珠而已。

    但在聂采旁边的那个张警官就惨了,聂采恨他太自私,推倒了郭大姐母女,所以刚才在发动次元储物组件的挪移功能的时候,倒是把大半的水都兜头盖脸地浇到他的身上,顿时让他浇得跟一个落汤鸡似的。

    “没事……你小心!”

    郭大姐惊魂未定,但这时候却指着天空惊呼。

    泼水之后,高空坠物居然还没完,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重重地砸了下来。

    “看到了!”

    聂采冷笑一声,他脸色不变,待花盆准备要砸到的时候,抡起手里的盾牌,狠狠地砸向了那个花盆。

    砰!

    花盆被防暴盾牌砸中,顿时被砸得四分五裂。

    泥土混合着花盆碎片到处飞溅开来,如同天女散花。

    “啊!”

    突然间,那个张警官一声惨叫,叫声凄凉无比。

    一块巴掌大的花盆碎片跟炮弹的弹片似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砸得他鼻血都流了出来,捂着鼻子痛呼不已。

    “你……故意的吧?”

    张警官捂着鼻子,口齿不清地说道。

    “怎么了?”

    聂采满脸的无辜,摊开手说道。

    “怎么回事?雨棚底下这么多人,偏偏就我被浇成了落汤鸡,就我被花盆的碎片砸伤,世界上难道有这么巧的事情?”

    张警官气急败坏,指着聂采说道。

    “故意?你倒是教我,怎么才能故意到这种程度?水不是我泼的,花盆也不是我砸的,你倒是找丢东西的人算账去啊!”

    冷哼了一声,聂采沉声说道:“我能保护人家母女两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你一个人民警察,为了保护群众负伤,那是无上的光荣,怎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呢?”

    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话丢出去,这个张警官顿时无语了,只能一肚子气都被吞了回去。

    这种情况下,聂采能顾得了自己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管得到水被溅到哪里,花盆碎片被砸到了哪里?

    而且,聂采最后的那一番话就像是给他盖了一顶大帽子,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群众,他再闹下去,恐怕连领导都会看不起他了。

    哪怕是他想破脑袋,这个张警官也想不到聂采会有超级新闻系统这种玩意,把这些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好了,小张,先让司机送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吧。”

    刘院长适时发话了,官腔十足地说道:“这些东西十有**是章富强丢的,走,我们上楼跟他新账旧账一起算去!”

    这个章富强就是郭大姐的前夫,这次法院强制执行找的“老赖”就是他。

    法院的人找来了小区的物业,让他们打开了单元楼的门禁,直奔二十楼的被执行人家里而去。

    刘院长站在门口这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做出准备要敲门的样子。

    记者们十分配合,咔嚓……咔嚓,昏暗的楼道里,闪光灯此起彼伏。

    聂采扛着摄像机,心中有些无语。

    你倒是敲门啊,这摆拍起来方便了拿照相机的报社记者,不过却是苦了像自己这种扛着摄像机的电视记者。

    照片里的姿势十分完美,但在摄像机里一看却假的不行,明显是摆拍好不好!

    聂采腹诽着,直到闪光灯的频率小了下去,这时候,刘警官才满意地敲下了门。

    砰砰砰……砰砰砰……

    刘院长一阵敲门,但是门却并没有开。

    “大中午的敲什么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半晌之后,门后面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骂骂咧咧地说道。

    “开门,我们是n市第三法院执行局的。”

    刘院长大声地说着,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话上了。

    屋子里的女人一阵沉默,然后才打开了一条门缝,但刘院长用力一推,发现防盗门的挂链仍然锁着,卡着不让门打开更大。

    屋子里的女人十分警觉地说道:“你们是法院的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马女士,我们找你老公章富强。”

    刘院长拿出一份文件,应该是判决书之类的玩意,在防盗门的缝隙面前晃了一晃,然后才接着说道:“刚才在楼上泼水丢花盆的是不是你们?这是暴力抗法你懂吗!”

    他还记得刚才楼下的泼水呢,刘院长为了让韩记者躲进里面,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雨棚的外面,很是溅了不少水。

    “我不知道,人都在睡午觉,谁会去泼水啊,做事情要讲证据的懂不懂?“

    马女士语气不善,冲着刘院长叫道:“大中午的,你们找章富强这个死鬼干什么?他不在家!家里老人和女儿都睡午觉呢,你们法院这是扰民!”

    “那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调查过,他也就中午时间会在家!”

    刘院长正想发火,想起现场这么多长枪短炮对着他,只能憋着气苦口婆心地和马女士谈着,但对方却是怎么都不肯开门。

    似乎是被逼得有些不耐烦了,里面那个马女士骂骂咧咧,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们再敲门,我就打110了,法院怎么了,这间房子是我的名字,你们找章富强关我什么事情!把我孩子、老人都吓着了。”

    接着,屋内传出马女士的哭声,哭声特别大,哭着骂道:“郭淑珍,你这个贱货,得了绝症还不安生,整天闹来闹去,不是说好了,章富强这段时间生意亏了,月底再给你钱吗?叫法院来了不起啊!”

    听到她的骂声,一旁的郭大姐脸色顿时煞白,气得浑身发抖。

    “上次章富强也是说月底给,可是天天都拖着,我这孤儿寡母的,我不找他找谁?”

    郭大姐气愤的一踢门,踢得门哐的一声巨响。

    都这时候了,对方还落井下石说这种难听的话,她不生气才怪!

    但是,门后面的马女士似乎是没有防备,尖叫一声,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好几步。

    “贱人你敢伤我,我都流鼻血了!仗着有法院撑腰是不是!”

    门后面,她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又哭又闹的,情绪似乎十分的不稳定。

    “郭女士,别激动,我们只是法院,不是公安局,她不开门我们也不能硬闯啊……”

    法院执行难,这时候就看得出来了,“老赖”躲着不出现,不开门就行了,法院的人又不能破门而入,他们能有什么招?

    首战就在媒体面前丢脸,刘院长虽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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