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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除了爱喝酒之外，也喜欢起码，还喜欢成熟的东欧女人吗？想要在京城找这种人可不容易，我们找了不知道多久才找到一个又能喝酒，又善于马术的成熟东欧女人？这才是我们致胜的法宝！”
说完这句话，汪青云这才哈哈一笑，转身朝着黑色的奔驰s600l轿车里走了回去。
“两天后竞标会举行，王小姐你最好带着你的团队来这里参加竞标……对了，忘了跟你说一句，这次竞标会是暗标，衷心预祝你们能够中标！”
说完这句话，汪青云砰的一声关上了奔驰车的车门，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第429章 帮助竞标（）
“该死，这个库辛斯基不光是变卦了，竞标方式居然还是暗标，这不是明摆着放水吗！”
看到那台奔驰轿车离开，王之瑜顿时一跺脚，骂道。
“怎么回事，暗标怎么了？”
聂采对于这些商业方式并不了解，只能好奇地问道。
王之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合作的方式是在欧洲合资创立一个子公司，其他的条款还好，但这个子公司投资额和股份是合同里分歧最大的，为了能和金桥公司达成一致，合同我们都改了无数遍了。”
一般来说，出资的比例越高，自然占股份比例就越大，但由于金桥公司的强势，和他合作的人肯定是要吃一些亏的。
但用多少投资换多少股份，这就是王之瑜和金桥公司磨了许久的地方了，投资太多股份太低，就算勉强打开了市场也要亏本，等于是给金桥公司白送钱，根本维持不下去。
但要是太少的话，金桥公司又看不上眼，不愿意合作，那样就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本来，聂采用他的酒量震服了库辛斯基，这个酒鬼总裁都答应会在这里让步，按照最近一份合约签署下来。
投资两千一百万，半分之三十五的股权，这是之前王之瑜在最后一份合同里确认的数字，没想到今天这个俄国老酒鬼居然受不了那个女人的诱惑，临时又改口了，害得王之瑜的一番努力都付诸东流了，只能从新走暗标的竞标流程。
暗标就是就是不公开价格的投标会，来投标的公司，都会把自己的报价条件放进一个暗箱里，但是只有投标人自己知道价钱，等到大家都把自己投放的价钱放好后，金桥公司就会有人出来查看，价钱条件最好的，就是标的得主了。
现在汪青云用一个东欧女人把库辛斯基迷得死去活来，说不定都早就把对方的底线给套出来了，在这场竞标当中占尽了优势。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采叹了一口，问道。
这种商业谈判为了达成目的，几乎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什么金钱贿赂美色都上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不知道，但总得试一下，否则的话这段时间的努力不就等于付诸东流了？”
王之瑜神色有些黯然，蹲下身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本来不是这么柔弱的女人，但是今天是事情给王之瑜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为了和这个金桥公司签订合同，她足足忙上忙下忙活了大半年，现在眼看却要黄了，这如何能让她不黯然神伤。
王之瑜是典型的事业型女人，和金桥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如此的重要，这件事情出了差错，对于王之瑜的打击极大，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聂采看着有些不忍，说道：“你是说，只要知道了对方出的价码，你就有希望能够赢得这场竞标？”
“是的，我这个天谕广告公司在国际上只能算是小公司，出不起太高的价格，就算勉强出个高价，恐怕也要大伤元气，维持不下去。但要是出价太低，被那个青云广告公司轻松超过，就等于是输给了这个竞争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做大做强，蚕食我们的市场。”
王之瑜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之前定下的数字是两千一百万的头子，换取这个子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金桥公司投资一千万，拿走另外百分之七十五的股权，由他们负责出人，打开欧洲市场。
这个数字对于天谕广告公司来说已经是十分吃亏的数字了，顶多只能再浮动个百分之五左右，再多就承受不起了。
“也就是说，我只要知道了他们的投标的金额和股权数字，你就能稳操胜券了是吧？”
聂采顿了一下，问道。
“这个是当然，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对方投标的金额和股权？这可是对方的秘密！”
王之瑜苦笑了一下，说道：“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在竞标钱把这个数字透露给对方，这几乎就等于是最高的商业机密了。”
青云广告公司想要抢金桥公司的合作机会，王之瑜之前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只有自己这一方跟金桥公司接触过，所以合同的事情在公司里并不算什么秘密，很多人都参与到这个项目当中，见过合同里的内容。
以汪青云的手段，恐怕早就买通了她广告公司里的人，把合同里的数字透露了出去，这就等于自己这一方把主动权交了出来，汪青云能够从容地对付自己。
而且，有那个东欧女人在，把老酒鬼迷得神魂颠倒了，估计金桥公司那边也不会有问题，这样一来王之瑜几乎就等于腹背受敌，根本没有一丝的胜算！
“既然这样……那就简单了。”
聂采拍了拍王之瑜的肩膀，安慰地说道：“你在竞标的时候带上我，我来帮你偷看一眼对方的标书好了。”
“偷看标书？这怎么可能……金桥公司是国际化的大公司，对于暗标的操作早就十分熟悉，根本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
王之瑜的第一反应就是摇了摇头，说道。
暗标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个“暗”字，只有让竞争对手各怀鬼胎，暗箱竞争的情况下，金桥公司才能争取到最高的利益。
标书在投出之前，都会被竞标人给牢牢看住，用信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可能会让聂采看得到。
“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经常练习飞刀，在目力方面还算是有些修为……”
聂采故意笑了笑，说道：“多的不敢说，三四层纸我还是能看得透的，要是看到了对方标的的金额和股权，我立马就告诉你，你在最后关头修改，怎么样？”
听到聂采的话，王之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怎么可能……你以为你是透视眼，还是有读心术？”
她也是暗劲的大高手，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看得穿信封，这已经是跟魔术差不多的事情了。
第430章 挽留（）
王之瑜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说出了真相，聂采还真的就是有读心术。
但聂采可不会把真相告诉她，而是瞎掰了一番目力之类的话，蒙混了过去。
尽管聂采说得头头是道，但王之瑜对聂采的话将信将疑，还是紧急让公司里的几个骨干人员赶赴京城。
透视眼这种东西太玄幻了，还是要组织起公司的人力物力对竞标讨论才行。
别过了王之瑜，聂采直接回了中央台。
现在栏目还没有开播，栏目里还算清闲，
薛主任说过没有什么事情聂采都可以先不用来，但聂采可不敢那么放肆，还是要回来露个脸的。
“薛主任，最近有什么选题可以去拍吗？老是闲着也不是事啊……”
聂采回到办公室，跟薛主任打招呼说道。
“没事，聂采，现在主要是后期人员在忙，栏目的包装和风格现在每天都要修改好几次……”
他说完这句话，端起大茶缸子来喝了一口，又看向茶几对面的那个中年男子，苦口婆心地说道：“老秦不是我说你啊，咱们这一行钱挣得少，但主要是有一个职业认同感啊，就好像律师医生教师这些职业，在社会上的地位还是不错的，你现在辞职出去当出租车司机，你这跨界大不说，家里人和亲戚不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吗？”
秦晓苦着脸，唉声叹气道：“你别小看出租车司机啊，起早贪黑的话一个月也挣不少，总比当这个这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的组长要强！”
听到秦晓的话，聂采的心中一动，看向这个秦晓手里拿着的几张a4纸。
果然，a4打印纸上面用刚劲有力的钢笔字写着大大的“辞职信”三个字，而且信的内容还不少，写的都是些掏心窝子的话。
“老薛啊，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能靠着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在台里混出头来，我的能力就没有你这么强了，被人坑了到这个开国大典修复小组里面，再不跳出这个泥坑我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秦晓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站了起来，说道。
“唉，你既然意见那么坚决，我也不挽留你了，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就给我一个电话好了。”
薛主任同样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老友的肩膀，说道。
聂采看到情况有些不对，秦晓居然要辞职？
那个开国大典老胶片修复小组就只有秦晓这个光杆司令在干活了，现在连秦晓都准备递交辞职信了，这个开国大典胶片的修复就真的没戏了。
眼看着自己的s级权限就要飞了，聂采急的一个箭步走了上去，拉住了秦晓。
“秦哥，等一下，真要辞职，不考虑啦？”聂采连忙问道。
秦晓看了一眼聂采，苦笑道：“小聂啊，我们这种混的不上不下的老家伙可不比你们，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干劲，有朝气，有前途，就算条件艰苦点也能熬下去，可我就不行咯，家里父母老婆孩子等着养呢！”
他听薛主任说了，聂采这个年轻人有能力，有背景，可谓是前途无量，和他根本没法比。
“怎么就不干了呢，您要是走了，这个修复开国大典胶片的工作谁来主持呀！”
聂采急了，说道。
秦晓张了张嘴，不过却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生意说道：“没办法啊，我对这份工作本来是挺有热情的，毕竟对于所有华夏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光荣无比的人任务，可是没办法，你秦哥我被人坑了，现在我这个组长要钱没钱有人没人，还怎么干下去？”
对于这个开国大典胶片修复小组的窘境，聂采也算是有所了解，闻言连忙说道：“要是有资金呢？修复工作应该能继续下去吧？”
“当然了，现在这个社会就讲究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半夜鬼敲门……我要是能完成这个修复工作，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是技术部主任了！”
秦晓对于这个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当初他就是被人骗了，说是只要能完成这个修复工作，就能在军方记一个大功，升任技术部主任自然不成问题。
“秦哥，那请您继续完成这个这个光荣的任务吧。”
聂采顿了一下，说道：“资金的问题我来想办法，您继续完成这个修复吧。”
“资金你来想办法？”
听到聂采的话，秦晓顿时有些惊讶，说道。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小聂，我知道你应该是家境不错，但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啊……修复这个开国大典的胶片就是一个无底洞，少说也要上千万，除非是国家拨款，否则谁会为这个玩意砸大把大把的钱进去？”
秦晓以为聂采是不知道这个项目到底有多烧钱，这可不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事情，而是上千万的巨额资金，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我知道，秦哥，我今天来正好想找您。”
聂采眨了眨眼，说道：“我昨天托了点关系，找到了两个赞助商，他们表示对赞助修复开国大典胶片这个营销活动十分感兴趣，愿意提供帮助。”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聂采的话，秦晓的眼睛顿时一亮，低呼道。
对于找赞助商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秦晓在国外学习他们的经验的时候，发现国外的老胶片修复的资金大部分都来源于商业赞助，政府的拨款很少甚至根本没有拨款。
但国外的环境不同于国内，人家的营销环境已经很成熟，不少奢侈品牌排着队等着修复那些经典的老电影胶卷，和国内不成熟的环境根本不同。
一来修复老胶片这种事件没有多少厂商会感兴趣，二来秦晓就是区区一个电视台的技术人员而已，又没有关系又没有人脉，哪里可能找得到人？
没想到，聂采才知道这件事情，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居然找到了赞助商，而且一找就是两个，简直就是让秦晓刮目相看。
这个聂采到底是什么背景，居然拥有这么大的能量！
第431章 意外之喜（）
“两个赞助厂商，是哪两个厂商？”
秦晓抓住聂采的肩膀，眼睛瞪得大大的，连忙说道。
“一个是做保健品的厂商脑黑金，这一家出的报价比较高，足足有一千五百万，应该足够支付国外修复团队的费用了……”
聂采点了点头，按照王之瑜给的资料，介绍道。
秦晓当时在办公室里提了一下，这种老胶片修复在国内尚属于比较冷门的技术，根本没有什么人会，必须要请来国外的专业电影修复公司团队。
而且，当时秦晓说过，假如有钱的话，修复就要做4k修复，把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重新放在iax的大屏幕上，给现在的人看。
4k修复是现在最新的视频技术，比起现在还没有完全普及开的1080p的全高清标准还要清晰4倍，听说h省那边已经有人在着手进行修复4k版的老电影《舞台姐妹》了，连当年的主演都对试修复的片段赞叹不已，直言身临其金，仿佛回到了从前，对于那些没有体验过现场的观众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尘封的老旧胶片和最新的4k碰撞在一起，这本神就是一个营销的热点，能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议论，所以用最先进的4k修复虽然烧钱，但那却是必须的。
退一步来说，秦晓也有私心，作为一个技术控，全球范围内4k的电影都没有多少，能让开国大典这个珍贵的历史资料化身最新的4k科技，在全球范围内也能引起轰动，他作为组长，在这之后也会得到不小的声名。
“脑黑金？这个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秦晓犹豫了一下，说道。
“对的，我也觉得这个赞助商有些不对劲，您现在收看的是由脑黑金赞助播出的开国大典珍贵历史视频资料？今年过节不收礼，送礼就送开国大典特别版脑黑金？”
一旁的薛主任听得有些皱眉，不由说道。
聂采听了也乐了，薛主任这学得惟妙惟肖的，说不定以脑黑金那种营销方式，这么恶俗的广告词还真能想象得出来。
和别的东西不同，开国大典的胶片有着很深的政治烙印，脑黑金这种营销得太过的保健品的确不招人喜欢，万一被什么老领导看到不合心意就惨了。
“薛主任，秦哥，我的想法和你们一样，我也认为脑黑金不怎么合适，所以我比较倾向于另外一个赞助商红旗汽车，我认为它们之间的契合感还是比较好的……”
聂采点了点头，介绍了一番，最后才微微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的是厂商方面也比较困难，八百万已经是他们的极限，已经不能再多了。”
他是比较倾向于这个红旗汽车的，但是毕竟秦晓才是开国大典胶片修复小组的组长，聂采总得尊总一下他的一件，让他自己来选择好了。
“就选这个了，钱不够的话咱们就省着花，总比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强！”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秦晓直接就选择了红旗汽车，定了下来。
他预估的修复费用应该是在一千万左右，现在对方只有八百万的赞助费，估计还有两百万的资金缺口。
两百万的资金缺口不算少，但困难就是用来克服的，有八百万总比没有强，到时候实在没钱再说了。
聂采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按您的意思办吧，过几天厂商代表会过来跟您详细谈谈合作的事情的。”
“没问题，我随时等着他们。”
秦晓哈哈一笑，说道：“小聂，我现在还需要做点什么？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全力配合！”
拉到了赞助商，他这个开国大典修复小组就等于又重新活了过来，秦晓地位直线上升，说话也有底气多了。
聂采意到，现在的秦晓和之前的颓废样子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整个人充满了干劲，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看来一个男人真的需要有一些事业作为支撑，否则的话人生就不会有动力，日子过得毫无意义，秦晓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
“好像没有什么了……”
聂采笑了笑，反正到时候有王之瑜的广告公司会负责帮忙谈妥具体的事宜，他只需要耐心等着就好。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聂采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秦哥，厂商想要拍一个宣传视频，需要用到我们机房里的那些老摄像机……只需要借用一下，拍个v就好。”
聂采随口扯了个谎，说道。
机房属于技术部的下属机构，现在秦晓拉到了赞助，有望完成开国大典的胶片修复工作，在技术部里的地位也就直线上升，想要取出那些封存的老机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问题，分管机房的领导我认识，你随便拿，不过就是那台拍开国大典的‘镇台之宝’还是要申请一下，必须要写请示给台领导同意才行。”
秦晓想都没有想，就拍着胸脯说道。
其实，对于中央台来说，上亿的广告单子他们都习以为常，但问题是技术部不是广告部，能拉到一千万的赞助都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
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秦晓现在捏着这个赞助，谁敢和他过不去？
而且，这些破机器放到现在，几乎就等于是废品，聂采想要拿去给赞助商“拍摄v”根本不会有人反对，也就是那台‘镇台之宝’的俄国摄像机要慎重一些。
听到这里，聂采心中顿时大喜！
之前薛主任带他去机房里拿机子，他看着机柜里放着的老机子眼馋得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