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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黑少宠逃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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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

想甩开他的手,去楼下倒一杯温水过来,他却拽得死死的,她一扯他就握得更紧,亲亲抚摸他的脸,安儿娇声哄他,“我去给你倒水吃药,咱们就不去打针,好不好?”

又摸又拍,总算把他哄顺了,倒了水来,他偏不肯吃药,安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药给他喝下了。

温度这么高,除了吃点药,还必须物理降温才行。

安儿凭着照顾母亲的经验,打来了一盆温水,将房间温度调高,开始给萧野铭擦身子降温,脱下他的衣服,安儿的脸就红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而且两人还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但他的身材未免太好了点,安儿羞红着脸,忿忿不平地给他擦拭。

上天对萧野铭,太宠爱了!

不仅给了他身价过亿的家庭,还给了他万人迷般的脸蛋,又有一副女人狂爱男人狂羡慕的身材。

温水擦浴,主要的操作,就是要集中擦拭大动脉处,比如腋窝,腘窝,还有大腿两侧的大动脉。

毛巾,顺着腰腹部向下,被子就得往下扯,这个男人闷骚得一丝不挂,不需要她进行扒光工作,只要被子一掀,他就光了。

大腿根部的两侧……

安儿犹豫,又犹豫,最终侧过脸去,毛巾很果断地靠近了,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脸还是红着,红着……

在根部擦拭着,想带走他的热度。可越擦越发现不对劲,那个部位的热度不降反升了,透过厚厚的纯棉毛巾,都热到了她的手上。

安儿奇怪,急忙回头一看,脸瞬间红成了一个番茄。

他本就魁梧勇猛的男性标志,此刻霸气地仰起了头,雄赳赳气昂昂地与她对视,脉搏的跳动在它的身上清晰可见,那一跳一跳的勾动着人的神经。

狼狈的逃开眼睛,安儿咒骂一声,“该死的骚男人!都烧糊涂了,还这么色情!”

收了毛巾,重新换了盆水,连续擦了半个小时,替他把身体抹干,被子盖好。被子一盖上去,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安儿飞也似的逃了,过了十几分钟,再给他测了测体温,降得很快,还是有点烧,三十九度。

这男人生命力倒是顽强,四十度八,这样的超高温度,也能在一点口服药的帮助下降温如此之快,探了探他的头,还是热的,却不再灼手了。

“萧野铭……”安儿推推他,试图把他推醒,体温过高把他的嘴唇烘得又干又燥,需要喝点温水下去,给他体内也降降温。

“唔……”萧野铭迷迷糊糊的,总算睁开了眼睛,望着安儿那双眸子,就像是升起了迷离大雾的汪洋,催人迷醉。

安儿避开,端了水凑在他嘴边,“喝点水吧?”

他点点头,撑着身子想起来,无奈过高的温度使他精力疲乏,安儿只能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他。

半个小时测一次体温,还没降下来,又得给他擦浴喂水,终于在将近凌晨的时候,他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脸上也有了血色。

安儿松了口气,替他掖好被子,在他旁边睡下,满屋子的盆啊水啊,杯子啊药啊都不想收拾了。

梦里,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抱住了她,很紧很紧的怀抱,几乎要将她拦腰搂断,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咒骂一句,“萧野铭,混蛋!勒死我了!”

被点名的人,身子震了震,手还是忍不住松开了些,却不愿意放手,他低着头细细地看她,眼圈下自初夜后留下的黑眼圈还没有消失,睫毛轻轻颤抖着,带着一丝不安宁。

抚抚她的头发,萧野铭舒心地笑了,还有什么比此刻拥抱着她,更满足的吗?完全占有,恐怕也不能比拟吧!

短短一天的分离与冷漠,他挠心挠肺的难受,多想拥住她说其实他在乎的不是她的身,而是她的心,他是嫉妒了,嫉妒那个男人了!

可,他怎么能说呢?

终归,这件事都是她骗了他了,她没有一早就说实话。他是那个被伤害的人呢!还要他先开口,他内心潜藏不灭的骄傲,容不得这样。

“安儿,你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你爱他吗?比爱我还爱吗?”这样的问句,在他脑海不断地重复重复,又重复。

折磨他几乎要精神失常了!

“萧野铭,你真的那么在乎,那层膜吗?”怀里,沉睡中的人儿,忽然张口发问,语气透心的凉。

他愣了许久,扳过她的脸,一触发现全是冰凉的泪水,这样的感知让他有些心慌,怀抱不由得收紧。

“萧野铭,我说过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那层膜的话,我们可以离婚的!我一点儿的意见,都不会有!”

安儿笑得极冷极冷,这个男人在乎那层膜,在乎得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病了的睡梦里,他还惦记着,不是吗?

这样极冷极冷的语气,深深刺痛了萧野铭的心,他抓狂了,一把拎起安儿,就着壁灯盯着她,一双眼睛瞪大很大很大,“谁在乎那层膜?我在乎的是,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我告诉你燕安儿!我们已经登记了,你一辈子都是我老婆!想都别想逃。”他霸道十足,气场将安儿彻底震慑住了,“还有!我在乎的,不是膜,是你!笨女人。”

他的嘴,就在她的耳边,声音太大,让她的耳膜一震一震的,她揉了揉耳朵,完全不可相信,他重重复复说着的,是什么?

不安的抬头,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极度浪漫的话,在他嘴里一过,失去了最腻人的一种味道,却多了一种最霸气的甜蜜。

安儿有些傻了,许久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我不是……”

最终还是他先妥协了,谁让他爱她,更多更多呢?

萧野铭无奈一笑,将她一把圈入怀里,“跟我的那一次,就是你的第一次!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好吗?”

他是不在乎吗?

安儿久久抬头,望着他望着他,怎么都看不够,最终除了点头,她找不到任何表达的方式,这是梦吗?怎么这一次的幸福来得这么快?

这么突然,突然得几乎让她心脏骤停。

她狠狠咬下嘴唇,疼痛席卷,她恢复清醒,从他怀里抬起头,跌入他冰蓝色的眼眸,这双眼睛,真的可以给她所有的惊喜。

她吸吸鼻子,带了丝哭腔,却显得更加娇艳动人,“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挑婚纱?我迫不及待想穿!”

“明天就去,拍最美的婚纱照!”当紧紧搂住怀里的人,萧野铭悬了整整两天的心,终于落下。

原来,再没有什么,比拥抱着她,更美好的了!

他在乎的,仅仅只是她的心,如今看来,这颗心牢牢地被他握着,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处女,还是非处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爱,比什么都好!

“好些了吗?还需要吃点药吗?”从喜悦与幸福中抽身,安儿忧色地望着他。

昏睡之中,他的感觉不是特别灵敏,可意识里还是感受到了,她的体贴照顾,尤其是那么贴心的擦浴,他倍觉舒服。

此刻笑得邪肆,带着极度的不满,“老婆,就是最好的退烧药!”

用一种压倒式的霸道姿态,将她据为己有,萧野铭痴迷地吻着她的脸,含住她的耳垂,萧野铭轻咬道:“老婆,我们洞房吧!”

他想,把他想象中的完美新婚之夜,现在就给她!

安儿被他吻得娇羞不已,轻咬住嘴唇,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她想把全部的自己交给他。

实践证明,萧野铭没有骗她,真的放开所有,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尽情的欢爱,就是最完美的灵肉结合,这样的结合,比什么都完美!

欢爱过后,萧野铭将她抱入浴缸,放了满缸的水,两人浸在里面,享受着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鸳鸯浴。

“萧野铭……唔。”

嘴被无情的堵住,萧野铭霸道地指正她的错误,“乖,叫老公!”

安儿脸一红,还是乖乖地唤了一句,“老公。/飛 天 中 文/”

“嗯……”萧野铭应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头亲昵问她,“要跟老公说什么?”

“你住过蓝湾吗?”

“当然住过!”蓝湾,是本市最奢华的大酒店,集餐饮住宿休闲办公于一体,萧野铭低头望着小妻子,她怎么会问这个?

安儿一抖,嘴唇都有些轻颤,她握住他的手,紧张地问,“那,你在八月份的时候,住过至尊8号房吗?”

多希望,自己的第六感是正确的,那一夜她就是在至尊八号房丢失了第一次,越与他贴近的欢爱,那种熟悉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郊区那伙人,她怀疑那就是绑架她的人,如果他们真的与萧野铭有交易,那么那一夜的男人,就真的有可能是萧野铭!

“八月份?”萧野铭低头回忆,随后笃定,“我住过!”停顿了下,他补充道:“我包了那个房间整一个月!”

包下了整整一个月?

这,是不是就说明,那个房间只有他能在,而那个月与她缠绵的黑暗男人,就是他?

“真的吗?”

她哑了声音,太多的惊喜,来得太过猛烈,一波一波刺激着她全部的神经,惊喜恐惧担忧期盼,鬼魅地同时出现在安儿的脸上。

萧野铭点头,“我确定!”转而看到,她如此怪异的神情,心底微微颤抖,连忙拥住她,“老婆,怎么了?”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她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那种惊心动魄的喜悦,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扉。

尖叫与颤抖,满足不了此刻的惊喜,安儿猛然一推,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混蛋,你个大混蛋!你凭什么在第一次就用强?”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齐刷刷的落下,萧野铭怜惜地用手去接,搂住她心疼不已,“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一夜,他是被嫉妒冲昏头脑了!

以后对她,只有宠绝对的宠,一点一丝一毫的虐,都不会再有!

安儿不解恨,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垂眸瞬间他发现他的肩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她记得这是那夜她留下的。

想着,又用了力,在那牙印的附近,狠狠咬了一口,这是给他第二次对她用强的惩罚。

萧野铭只搂着她,忍着痛一声不哼,是他不懂得自己的心意,反倒让她跟着自己受了苦了。

“笨蛋,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咬着他的肩,她口齿不清,萧野铭耳尖地听得一清二楚,将她推开凝眸,“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那夜,那么深刻,你都忘了!”安儿一看他忘得干净,心情立马不爽起来。

萧野铭胸口一震,脑海中迷雾团团忽然一阵惊雷,劈开。谜底在光芒万丈中呈现。

完全不敢相信地望着燕安儿,那是对太过强烈的惊喜不敢相信。

“你是小野猫?”这句问出,他几乎笃定了,两人身体的互相熟悉感,那种极度默契的切合,都是最好的证据。

原来,真正的第一次见面,他就被这个女人迷上了,他怎么能不一步一步地跳入她给的爱情陷阱,沉得那么的深,还那么的痴迷!

“混蛋混蛋混蛋!”安儿又哭又笑,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

一把将她抱住,萧野铭深深地吻她,将错过了这么久的甜蜜幸福,统统补回来,这是上天欠他们的,他们要上天在今后的几十年里,用甜蜜统统赔着他们,一丝一毫都不能少了,他们的。

真好,真好!

天空出现第一道晨光时,他们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萧野铭宠溺地拥着她,她窝在他怀里,感受岁月静好。

“明天,先把这事处理好了,咱再去挑婚纱,好吗?”

安儿点头。

——

郊区,地下仓库。

萧野铭带着五十个带家伙的人,杀了进去。

里面设计很巧妙,可他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样的巧妙对他来说无用!

五分钟,将所有的人擒下,韩忠与韩庆跪在最前面。

萧野铭与帝王一样藐视他,“说清楚,怎么回事!”

韩忠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所有的兄弟跟他一样,脑袋被最先进的手枪抵着,他咽了咽口水,瞄向韩庆。

韩庆也煞白了脸,只求道:“三少饶命,饶命!我们当初当真不是戏弄你,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了,只好将许盈灵拿来充数了!”

“你说的许盈灵,是她吗?”萧野铭招招手,世爵上走下来笑意盈盈的安儿。

“是是是!”几人狂点头。

“老婆,你说怎么处理?”萧野铭宠溺至极,搂过安儿让她半坐在自己腿上。

这句称呼,可吓坏了韩忠他们,韩庆脑袋一亮,终于明白这一切,他磕头连连,“少爷,少奶奶饶命!看在我们无意,也撮合你们的姻缘的份上,饶命饶命啊!”

萧野铭低头,仍旧望着安儿。

安儿一沉吟,笑道:“为非作歹,总对本市的市民不好,除非你们愿意改邪归正,就饶了你们,但是有一点,不许再对许家父女有任何敌意!”

“是是是!”韩忠韩庆高兴得不得了,得了少奶奶的宽恕,真是莫大的荣幸。

安儿一愣,“老公,你工地上不是正需要人手吗?你看他们合适吗?”

萧野铭一一扫过,年轻力壮的,都挺不错!

韩忠韩庆哀嚎连连,从此西北郊区韩氏帮派,成了铭安房地产公司,最大的一支建筑队,开始他们全新的生活。

很多很多年后,当同行们非死即残,要么入狱要么无家不能归,他们开始对安儿感激涕零,他们生活算不得富裕,却衣食无忧,亲人子女光明正大,上学工作,倍有面子。

因为,他们是铭安房地产公司最大建筑队员工的亲人!

“我们去哪挑婚纱?”坐在世爵里,安儿歪着头问。

萧野铭一笑,“当然是本市最豪华的婚纱店!我怎么舍得让我心爱的老婆吃亏?”

“我昨天给你的方案你看了吗?”安儿没理他的谄媚,而是问了正事。

萧野铭点头,“看了,推出猎艳为主题的珠宝系列,我觉得非常有创造力!我支持。”

“后面附加上去的字呢?你看了吗?”安儿追问,她把想要拿到卿橙的设计图的想法,附在了后面。

“看了。”萧野铭不动声色。

“怎么样?”安儿期待。

他回头,很认真的望了她一眼,“我觉得没有必要,卿橙的作品毕竟很青涩,又是多年前的,无法与国内知名的设计师相媲美,而且我不想与徐曼娇有任何的交集,你明白吗?”

“可是……”安儿,她还是想帮他完成卿橙最后的遗愿。

“没有可是!”萧野铭霸道非常,用力捏住她的手,严肃道:“卿橙的作品,已经是过时了,她也已经只是回忆而已,你不要太介意。”

“我知道了,那我会留意一下国内的设计师的作品!”安儿收回心思,心底的最后一丝忧虑消散。

沉默了一下,萧野铭忽然问:“你知道,对付徐曼娇这种女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是什么?”安儿有些好奇。

萧野铭笑得很贼,他望着安儿才说:“把她当个不臭的屁,散在空气里,不造成丝毫影响,那么它就会自动消失!”

“去!”安儿娇嗔,“恶心的比喻!”

萧野铭大笑,一手握住方向盘,小心地开着车,一手握住她的手,一刻都不想松开。

“这几天,别去上班了,在家陪陪我吧!”萧野铭捏捏她。

安儿抽出手,拿出手机来,算了下日程,“不行,婚礼前一天不去上班,我还能接受!”

“这不没几天了吗?”萧野铭不满,他新公司成立的事那么忙,他都尽最大的努力抽出空来,陪在她的身边了。

“还有好几天呢!反正,我做新娘的,也没什么好忙的,工作稳定第一!”安儿收回手机,把弄着安全带。

萧野铭警惕,“你不会还想着还钱给我吧?”

“想得美!我是你合法妻子,你的就是我的,还想要我还?”安儿努努嘴,一副女主人派头。

萧野铭极为满意,“这话听起来舒服!”彻底爱上这女人后,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狂倾向了?

安儿目光一闪,忽然发现那日,萧野铭满大街追的豹纹女郎,她指了指车外,“你看!”

萧野铭一看,目光几乎擦出火来,急忙将车刹在路边,就要冲出去。安儿叫住他,“你别大声,悄悄靠近!”

别跟警匪片里的警察一样傻,老远就喊别动,警察!

有点常识的歹徒,都懂得快速逃跑。→文·冇·人·冇·书·冇·屋←

萧野铭一点头下了车,按照安儿的吩咐悄悄地靠近,在直差最后一步时,猛然上前。无情的揪住豹纹女郎,酒红色的长卷发,押送犯人一样地扭送到车边。

女郎扭着腰身,在低头望见车里的安儿后,忽然回身紧紧抱住萧野铭,声音很魅,“讨厌,人家知道你很急,可是人家还没准备好!”

安儿大跌眼镜,这是小三还是小四?这么彪悍!

萧野铭丝毫不领情,扣住她的手反手一扭,轻易地制服了不安分的女人,将她塞入车内反锁上,他从车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安儿,“给我制服她!”

安儿没接,萧野铭以为她害怕,没想到她忽然道:“制服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非要使用暴力!”

萧野铭嘴一张,还没说话,豹纹女郎如见了知己一般,一下子拉住安儿的手,“说得好,我喜欢,卡哇伊!”

一口一个尖叫,跟女花痴见了超级大帅哥一样。

安儿一个寒战,问萧野铭,“这位小姐是……”

“一个疯女人!”萧野铭冷笑。

“铭……”豹纹女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抱着他的座椅媚笑连连,“你干嘛这样对人家嘛!这么不念旧情,真是没良心!”

萧野铭只顾将车开得极快面上全无表情,豹纹女郎只好转身向安儿道:“哎!妹妹,他现在倒是对你好,到时候玩腻了,连我都不如!”

安儿猜测着她的身份,嘴上笑道:“他对我,一点也不好!”

萧野铭眉一跳,不满地瞪了安儿一眼,安儿不理睬,只对她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豹纹女郎哭哭啼啼起来,“他这个没良心了,玩腻人家就不要,还不许人家离开,现在还要他的新欢制服我,真是禽兽!”

“闭嘴!”萧野铭忍无可忍,他在全神贯注听她哭诉的安儿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别听这女人瞎说,她就一女流氓!”

“谁女流氓了?”豹纹女郎大吼。

“自然是你!”萧野铭吼回去。

豹纹女郎再吼,“那你连女流氓都绑,你就是色情狂!”

“你他妈,欠扇!”萧野铭火气一冲,爆了粗口。

“萧野铭……”安儿娇声娇气地唤了他一声,他果然很乖地闭了嘴巴,安儿的撒娇百试百灵,她也运用得越发纯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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