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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是王竞尧!”王竞尧大觉有趣,笑嘻嘻地点头说道:“你又是谁?”
“我是阿美族的阿留,我还以为打破蒙古人的王竞尧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阿留非常不屑,随即又带着骄傲地说道:“你和我阿妈比起来可差远了!”
“你阿妈又是谁?”王竞尧笑容满面地问道。
“她就是阿美族的族长那思雅。”阿留自豪地说道:“我阿妈说了,你们汉人都是坏东西,只要你们还敢呆在流求,她早晚有一天会打败你们的!”
这小姑娘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母亲半步,那思雅又过于溺爱,平日里对女儿行事听之任之,只要不做危险的事,从来不管。这次阿留第一次到了流求以外的地方,大是兴奋,竟然不知轻重的把这话也说了出来。
王竞尧身边部下和依那思罗都是面色大变,秦海右手按住刀柄,只待大哥一声令下,当时就能把那思雅母女拿下。
“混帐,混帐,你小小年纪,哪会说出这样的话,必是有人指使!”依那思罗大怒,接着又恭敬地对王竞尧说道:“元帅,对不住了,依那思罗这就杀了这对母女,以息元帅心中怒气!”
那思雅匆忙走了上来,用身子护着女儿,哀告道:“元帅,大人,阿留他年幼,喜欢胡说八道,您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吧,千万不要为难我的女儿。”
王竞尧微笑着说道:“一个小姑娘的话,我又岂会当真?那思雅族长,你尽管放心。我答应过你们,让你们平安的来到泉州,又平安的回到流求,我说话是算数的!”
那思雅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狠狠地盯了阿留一眼,那阿留还不知道自己又差点闯下大祸,居然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各位,请请,先到馆驿休息!”王竞尧笑容满面,大声说道。
“大人,那个叫那思雅的女人,我看不太简单。”等流求部落首领离开,军师黎师说道:“不是大人教着,一个小女孩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竞尧点了点头,说道:“天正,晓晟,你们给我查下这女人的底细,另外,趁着那些部落首领不在,往流求多多增派人手,密切监视流求的一举一动!”
第一百三十三章 勾结
这些个从来没有离开过流求的部落首领,来到了繁华的泉州,象是看花了眼,哪里还有心思继续住在馆驿?尤其是阿留,扔下行李拉着母亲就在泉州整整逛了一天。
“首领,有人在跟踪我们。”作为护卫的布农鲁凯为人机警,很快发现了身后的异常。
那思雅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阿留下船时说错了话,王竞尧想必不放心我们。布农鲁凯,想办法拦住他们,我来泉州还有大事要做!”
布农鲁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阿留却睁大了眼睛问道:“阿妈,难道你在泉州还有朋友吗?怎么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那思雅摸着她的头说道:“阿留,这次我们去的地方,你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否则整个阿美族的人也许都会死的!”
见阿妈说的那么严重,阿留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一直跟着那思雅的是任晓晟属下“神机处”的两个探子,这两人也算得上是精明机巧之人,原本以为自己跟踪必定不会被发现,但没有想到,那个始终不离那思雅左右的大汉忽然返身向他们走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等两个探子再想躲避,已然没有时间。
“两位,我家首领喜欢独自逛逛,不喜欢老有人跟着,请回吧!”布农鲁凯冷冷地说道。
两个探子尴尬万分,抬头看去,见那思雅和女儿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之处。
那思雅也从未来过泉州,但不知为什么,竟对泉州的大街小巷非常熟悉一样,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很快闪出一个浑身透着精干的汉子,低声说道:“那思雅首领?”
那思雅点了点头,那汉子也不说话,掉头就走,阿留正想呵斥,那思雅却一把拉起了女儿,紧紧地跟在了汉子身后。阿留满腹疑问,只好把话都憋在肚子里,跟随着母亲走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闪进了一间普通的民房之内。
房子里的一张供桌上供着阿弥陀佛、观音、大势至三尊佛像,一个中年人正跪在地上,喃喃地念诵着什么。
那思雅看到三尊佛像,脸上露出虔诚之色,恭恭敬敬地在中年人身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双手合什说道:“佛主,请你保佑阿美族永远平安,保佑流求永远不要有汉人进来,那思雅永生永世都将成为你最忠实的信徒!”
念完了这些,她对那中年人说道:“圣主,一切都和你预计的一样,王竞尧果然意图染指流求,他派了军队到了岛上,已经打败了蒲爷的军队,将我们强行带到了泉州。那思雅该如何做,还请圣主指点。”
中年人站了起来,对那思雅微微一笑,这人竟早就应该离开泉州的“白莲教”教主刘谨坤。
“那思雅首领,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坐。”刘谨坤指了指边上的凳子,看了下阿留,问道:“这个就是你的女儿阿留吧?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
那思雅急忙拉着阿留再次跪下:“阿留初次见到圣主,不知圣主法力玄通,因此失了礼数,请圣主恕罪,还望圣主能对阿留赐福一二,那思雅终身感激不尽!”
刘谨坤也不客气,坐在那受了她们几拜,双掌一摊,手上竟奇迹般的出现了两朵洁白的莲花,看到那思雅连呼法术神妙,阿留拍手赞好。刘谨坤用小魔术的手腕让两母女对自己心悦诚服,接着用莲花在阿留头顶扫了几下,随即告诉她们,阿留已经受到佛主保佑,终身邪魔不侵等等之类。
等那思雅母女重新坐下,那思雅告诉了他自天卫军水兵登陆流求之后发生的事,一直说到下船后阿留无意间说漏嘴之,刘谨坤面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圣主,阿留一时嘴快,这对我们的大事会不会有什么影响?”那思雅颇为担心地说道。
“不妨,有着佛主保佑,什么事情都可以逢凶化吉!”刘谨坤微笑着说道:“王竞尧无非是想在流求扶植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傀儡,这才有了这些举动,些须心机,如何能瞒得过我?你带着流求各部落首领能来泉州,甚好,这样王竞尧就不会再有什么疑心,咱们做起事来也方便了许多。”
“阿留,你出去玩玩,阿妈要和圣主说点大人的事。”那思雅对阿留说道。等阿留撅着嘴离开之后,那思雅重新说道:“圣主,阿美族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圣主的最后命令。”
刘谨坤眼中凶光一闪而过,随后脸上又恢复了平静说道:“佛主昨夜已经托梦给我,汉人必败,王竞尧必败,大宋朝廷必败!我白莲教起事就在今年。到那时,白莲圣花必将开满天下,佛祖会保佑着我们战无不胜。我算了一下,五月初六乃是大吉之日,到时你在流求,我在福建同时动手,大宋朝廷必然顾此失彼。朝廷最大的依仗王竞尧手中可用之兵不过两万,我白莲教众却有五万之众,加上你在流求呼应,大事如何不成?事成后我必然按照原先承诺,协助你成立流求国,你为国王。我在福建成里白莲圣国,两国遥相呼应,就连鞑子也奈何我们不了!”
“圣主英明,大事必成!”那思雅面露喜色,说道:“那些个部落首领,那思雅都有办法掌控,只是事成后未必便会让他们对我心服口服,甘愿推我当流求国国王。”
刘谨坤摆摆手说道:“等你回到流求时,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白莲圣花,你将其分发给阿美族的战士,只要佩带在身上,这些得到我法咒加持的圣花,可以保佑你的战士刀枪不入,那时你有神兵卫护,流求还有谁敢不服!”
那思雅大喜过望,再次跪下给刘谨坤磕了三个响头。刘谨坤扶起了她,上下打量着那思雅,说道:“上次到流求,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时你才三十刚刚出头,你的丈夫新亡,我给你出了个招募外族战士的主意,不想自从那次一别,竟然已经四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啊。”
那思雅双颊抹过了一丝红晕,她也想起来四年前初次见到刘谨坤时的情景。那时候刘谨坤来流求传播白莲教,被自己的族人抓住,正想杀了这个他们心目中的邪魔,却正好被自己看到,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刚刚成为寡妇的自己,第一眼看到了刘谨坤,就被他给吸引住了,不光救下了差点被烧的刘谨坤,还在当天夜里心甘情愿的献身于他。
原本自己只以为这不过是段孽缘,谁想到这个男人心存大志,理想竟然是要建立一个“白莲圣国”。原本以为他只是在信口吹牛,但随即刘谨坤在她面前展现了几个“无上神通”,惊的那思雅以为是神仙下凡,终于对他不再怀疑,死心塌地的愿意为刘谨坤做任何事情。
刘谨坤在视察了一遍阿美族后,当即就针对阿美族女少男多的情况,提出了大力招赘外族精壮男子的办法,这办法果真好用,让阿美族一下子成为了流求三大部落之一。
自己的心上人走后,那思雅怅然若失,还好刘谨坤每月都派人秘密送来书信,告诉她应该怎么做。直到前段时候,刘谨坤派人送来的信上告诉她,白莲教已经联络到了广州大食商人蒲寿庚,即将起事。信中详细地告诉了那思雅应该如何如何行动,配合自己建立白莲圣国的梦想。
接到信的那思雅哪敢怠慢,当时就按照刘谨坤的指示一步步动作。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胡人部队联络上了新勾部落,并且说动了阿劳万达和高月部落开战,等大家打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由阿美族出面,一举吞并掉两个部落,那时流求国还有谁敢不服那思雅?但没有想到的是斜刺里杀出了个王竞尧的天卫军,让计划受到了严重挫折。
得到消息的刘谨坤也当真了得,处变不惊,立刻更改了行动计划。让那思雅鼓动流求全部落的首领来到泉州,彻底麻痹王竞尧,而后福建和泉州遥相呼应,同时起事,让王竞尧守卫不能相顾。
不过为了更加增强那思雅的信心,所有的这一切变故,到了刘谨坤嘴里,已经成了他早就算计好的。
这个时候的刘谨坤觉得胜券在握,福建有他近五万信徒,又有那思雅和蒲寿庚协助,自己又在徒弟受辱的情况下故意示弱,王竞尧此时一定得意不已,嚣张跋扈,哪里会想到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即将有大变发生?
想到这刘谨坤只觉得心情愉悦,看到面前姿色不减当年的那思雅,心思大动,说道:“那思雅,你累了,随我进卧室,我为你传送一点法力。”
那思雅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面上一红,默默无言的跟在刘谨坤后面走进了他的卧室,其实她也是心甘情愿的献身于“圣主”。
才一走进卧室,刘谨坤关上房门,看了那思雅良久,这才走上前去,横身将那思雅抱起,走到了他那张宽大的床上去,这年近四十的女人,他想了整整四年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报
“属下无能,跟丢了那思雅母女,请大人责罚!”任晓晟低着头说道,满面羞愧。
王竞尧笑了笑,他让任晓晟坐下说道:“晓晟,我知道你对我没有让你去军队有些不满。神机处的工作的确没有那些军队中的将官们风光,面对一大堆文案要分析处理,也着实枯燥无味的紧,换成是我,我也耐不住这个性子。可是,晓晟,无论是和鞑子打仗,还是做任何事情,情报工作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你们这些人,甚至可以说是决定我们生死存亡的关键性人物。这么说吧,将军门取得的胜利,离不开你们的工作,你们都是些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是的,真正的英雄!”
任晓晟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的确,在这个时代,没有多少人会对情报工作产生兴趣,他们更向往的是挥枪跃马,带着千军万马厮杀在战场之上。最初王竞尧让自己负责神机处的时候,他还算有着极大的热情,但当看到司徒平一、铁残阳,甚至后来加入的符海波、秦海等人在战场上取得一个又一个辉煌的功绩之后,他的内心深处,开始对这份工作产生了厌烦,不再象以前那样努力,他甚至想象大元帅提出辞去神机处统制这个职位,宁愿到战场上去充当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小兵。
但现在大元帅的一席话,他却分明感受出了大元帅对情报工作的重视,对自己寄予了莫大的期望。的确,无名英雄,总有人要当无名英雄。这些人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风光,但当几十年,上百年之后,自己的价值一定会被重新发现。
“晓晟,和你打个比方。”王竞尧看着任晓晟沉思的样子,笑着说道:“加入有一天,有人想要暗杀我,我被几十个刺客包围住了,你说那时候我还来得及调动我的将军们来救我吗?不!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只要你能够事先察觉,完全可以把灾祸提早消灭,真正能救我的人,只有你!”
“我明白了,元帅!”当任晓晟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重新焕发出了自信:“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去想任何事情,神机处就是我生活中的全部,福建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必然了如指掌,就连一只苍蝇飞过福建,我也保证您能第一个知道!”
“不是一个福建,而是整个天下,我要天下的事情,没有任何能瞒得过你!”王竞尧站了起来,在室内走了几步,说道:“‘神机处’更名为‘情报处’,由你担任统制,情报、侦察,甚至包括暗杀等等事情,你都给我负责起来。一会再把天正找来,‘机密处’更名为‘调查处’,专门给我负责官员动态、朝廷动向,从这一刻开始,你和李天正就是我的一左一右的两只眼睛、耳朵,是千里眼、顺风耳!我再给你们一个特权,在我的势力范围内,无论军队中的官兵,还是军校里的学生,只要你们看上的,都可以不经请示调走。我要你们的势力,遍布普天下的每一个角落!”
“是!”任晓晟站了起来,他被王竞尧的话说的热血沸腾:“您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我向您保证,鞑子皇帝忽必烈今天吃了什么,第二天就会送到您这里!”
王竞尧舒心地笑了,他从第一次看到任晓晟开始,就认定了他是一个天生的情报人员。他的灵巧多变,配合上李天正的沉稳端重,一定会成为自己最好的帮手。
“不过,元帅。”任晓晟犹豫了下,说道:“我看那个那思雅,到泉州来必定是抱着什么目的的,只是我不太想得通,一个从未出过流求的人,又怎么会在泉州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她在这里连个帮手也没有。”
“她是没有出过,但也许别人去过流求。”王竞尧意味深长地笑了:“好好查查,也许会有什么发现的。对了,明天我就会召集那些部落首领开会,这事我没有通知过朝廷,你要负责起那些部落首领的安全来,不然只要其中一个出了事情,那就不太好办了。”
又嘱咐了几句,任晓晟应着走了出去。等他一走,从王竞尧的内室中走出了一个人来,戴着一顶硕大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仿佛象是怕别人认出他来,走路的时候,他的脚有些一瘸一拐。
“伤好多了吧?刚才晓晟在,我让你进去躲避会,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投靠了我。”王竞尧对这人似乎非常冷淡。
瘸子却感激淋涕地说道:“多谢大人不念旧恶,那个老东西看我残废了,就把我踢在了一边,一点也不看在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大人,您放心,我对您从此之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王竞尧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很好,等除掉了他,我保你荣华富贵,也能挣个好出身,将来回到家乡可比你现在做的事光彩多了。不过,我也警告你,从现在开始,我只要发现你有一丁点的不轨,杜狱的刑讯室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不敢,不敢!”听到“杜狱”的名字,瘸子象受到了什么惊吓,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现在在泉州城内,杜狱的名字甚至比王竞尧三个字还要响亮。这人虽然无官无职,但王竞尧对他却甚是器重,他做出来的事情,王竞尧也从来不去过问。
在青芝山大捷后,随同凯旋大军被一起押解回泉州的蒙古俘虏中,有几个将官非常倔强顽强,任凭如何审讯,都只字不说,最后王竞尧把这几个人交给了杜狱。
谁也不知道杜狱是如何审讯的,只知道在杜狱审讯的地方,整夜惨呼声不绝于耳,在漆黑的夜里让人听了浑身发渗。到了第二天,杜狱把厚厚一叠卷宗交到了王竞尧手里,那上面是蒙古军队详细的军队配置,以及几个城市的布防情况,甚至连守城将领家里有几个老婆,几个孩子都写得清清楚楚。
当大感满意的王竞尧看完了卷宗,问杜狱:“那些俘虏呢,把他们带上来见我。”
谁知道杜狱却冷冰冰地说道:“我劝大人最好不要见他们,不然晚饭一定会吃不下的。”
好奇的王竞尧执意要见,杜狱说:“那我就把受刑最轻的那个人带上来。”半个时辰后,一个蒙古的百户长被带了上来,王竞尧看了胃里就一阵阵反胃,这哪里还是个人?
这个受刑最轻的鞑子俘虏,浑身的皮都被剥光了,但偏偏人还未死,鲜红的都暴露在王竞尧面前,嘴里只是在机械地说:“还有什么,问,问,问完就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这以后,王竞尧就留下了一个毛病,看到被剥了皮的菜就无法下咽。
瘸子听到杜狱的名字如何不能害怕,一旦落到了他的手里,真正的是生不如死了。
“大人。”瘸子走上一步,低声说道:“那老东西根本就没有离开泉州,而是躲在了一个忠实信徒的家中,身边每日不离几名武艺高强的侍卫。而且老东西自己也身手矫健,我曾经看到他早起练过功夫,当真了得。大人若是现在要去抓他,我立刻就可以引路!”
“不急,留着他我还有用。”王竞尧淡淡地说道:“对了,今天刘谨坤有什么异常状况没有?”
瘸子想了一下,说道:“其它倒没有什么,就是我来之前,看见一个四十不到的异族女人带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去了刘谨坤那,门口由刘谨坤的贴身心腹把守,我现在已经失宠,根本就进不去。”
王竞尧眼前一亮,追问道:“我问你,刘谨坤可曾去过流求?”
“流求?”瘸子皱了下眉头,想了好一会,摇了摇头。
王竞尧大失所望,正想说点什么,又听那瘸子说道:“不过,大约在四年前,刘谨坤说要去外地发展信徒,因此失踪了大约几个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