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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多少年没看过书了,一下子不习惯,不太能完全集中精神。先不管看不看得懂,光是让她静下心来看书已经很难了。
刚从知识的海洋抽身,她的脑子还是一片模糊,尚未回到现实。一手扶着后脖颈,舒展筋骨,伸了几个大大的懒腰。
从猫眼里往外一看,是萧邦,顿时跟雷劈了一下似地回到了现实,想起今天早上无理取闹的事情,不由得尴尬,觉得没脸面对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直到门铃响了好几声,她才战战兢兢地开了门。不敢面对他,走回客厅装作继续看书。
萧邦见她也不和自己打招呼,以为她还在生白天的气,自己换了鞋进去,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
毛茸茸的,搔得他鼻子痒,不过再痒都没他的心痒。一抱着她,更是浑身都痒得受不了。
秦妤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为了掩饰无所适从,故意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吸间喷洒出一股热气,直勾勾钻进秦妤耳朵里,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双颊透出红晕,下意识避开,“别这样,我在看书!”
“看了一天了?”
“嗯!”
“那先休息,吃饭没有?”
“现在不想吃,我还有一堆书没看,你先回去!”秦妤抱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不放手,眼睛牢牢盯在上面,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光是心慌捉急,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的,生怕被他看穿。
萧邦一手拿着花,藏在身后,右手撑在她身边,眼神柔和,语气也放得很轻。“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那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看书,没空!你别贴这么近好不好?会影响我看书的!”
“小骗子,你根本不是想看书,就是为了躲着我!”萧邦捏捏她的小鼻子,秦妤伸手去推他,一大束紫睡莲出现在她视线里,一时间有点儿呆住了。那么大一束花,有点不知如何回应。
“尽管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但我向你道歉,这是我的诚意!”
“……”
“你们女人不是都很喜欢花吗?怎么这副表情?我可是第一次买花送给女人,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萧邦勾着嘴角,愉悦地开着玩笑,“不喜欢?”
秦妤咬咬唇,心思很复杂,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白天她乱闹脾气,这会儿冷静下来,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她宁愿他指责她无理取闹,而不是买花哄她,这让她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她不是喜欢发脾气的人,偶尔一次,发脾气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光顾着撒气,但每次发完脾气都会很惭愧。不仅仅是对他,之前和朋友也是这样,都是发完脾气才后悔。
可他萧邦是什么人?他尊贵倨傲,说是王毫不夸张,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在他面前撒野。最主要的是,他对她真的很好,她却朝他发脾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越包容她,她就越惭愧。
萧邦见她发呆,作势要扔了花。“不喜欢?不喜欢那我丢了,免得惹你更不高兴!”
“没有!别扔!”秦妤急忙抱住他的手,接过花站了起来,依旧心虚得不敢看他,低着头,目光闪烁。“我先去把花插起来。”
找了个透明的花瓶装了些水放在茶几上,拆了包装纸,取出花,一束一束小心翼翼地放进花瓶里。
别说她现在没有赌气,即便不开心,看到这些开得灿烂的小生命心情也会阴转晴。
正插花呢,腰间一紧,已经被他从身后轻轻拥住。萧邦的身子贴着她的,感受她的香味,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比睡莲更好闻。
这样的拥抱,最是难以抵抗,熟悉的亲密叫秦妤微微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住了,没有气力气推他,于是没有抗拒。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她的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沉稳的心跳,呼吸纠葛在一起。
“进花店我一眼就看中了这束,觉得像你,整间店独一无二。问了才知道这是紫睡莲,花语是洁净、纯真、妖艳,被视为女神的化身,出淤泥而不染,收花的人天生有一种异性难以抗拒的魅力。我是不是选的很准?”
萧邦低下头,轻轻婆娑着她的耳鬓,温柔且小心翼翼,声音低低的,微哑。
环住她的腰身,似有若无地抚婆娑着她的肌肤,亲昵而又不过分火热,怕吓着她。
她就想这神秘妖冶的紫睡莲,浑身散发着他难以抵抗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为她*。
对他的温柔,秦妤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天上午我为什么发脾气吗?因为你不守承诺。”
听了他的话,萧邦扳住过她的身子,不解。“我不守承诺?”
“年初一在你家的时候,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希望慢慢来,顺其自然,可你昨晚还是……”
“难道昨晚的事情不是顺其自然?我是情不自禁,但情不自禁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萧邦捏起她精致的下颚,手指腹轻轻婆娑她的肌肤,微微发烫,但没有他似笑非笑的眉眼灼人,“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只是你的心在负隅顽抗,一定要和它作对?”
“不是作对……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好要慢慢来的,我不希望这么快建立关系。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情侣?还是……我是豢养的*物?”
秦妤不过是一时心浮气躁说的气话,说出口,立即意识到错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萧邦的脸色微微沉了沉,捏住她下颚的手指一紧,语气也有点儿危险。“你认为我把你当成*物?”
“……”
“我一向说话算话,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承诺。是,我答应过你要慢慢来,但不代表我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予给予求。”
“我是个男人,我愿意包容你,如果你嫌太快,我可以不逼你。但我前提是,我会按照我的方式来。在一段感情里,男人才占有主权,明白么?”
他目光灼灼,语气却很沉静,秦妤在那样的气氛里感到瑟瑟不安。
她知道是自己逾矩了,因为他对她包容,有时候会得意忘形,忘记对方的身份。
他是萧邦,愿意尊重包容她,已经是万幸,她怎么能奢望他会无条件地纵容自己,什么都由着她说的来?
终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太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在这段关系里,他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位置,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有时会贪心,奢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只是……只是不适应……”秦妤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你每次都来势汹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邦不理解,自己的心意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她究竟在压抑些什么,她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别把它想得太复杂!”
“我知道男人欲。望上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对我如此,难保不会对邢雅优……”
秦妤咬咬唇,犹豫着没有说下去。好端端的,把她扯进来做什么?不是雪上加霜么?
她清楚萧邦不喜欢邢雅优,但是,邢雅优喜欢他。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还准备订婚,保不准在海南的时候就……谁说的准!
倒贴上来的,男人有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邢雅优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一时意乱情迷甘柴猎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要不也不会打算订婚。
“你怀疑我和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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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吵起来了!(幸灾乐祸)
今天加更哈,第二更老时间,快来爱我!
111。吵架(加更)
“你怀疑我和她的关系?”萧邦一直认为秦妤聪明,这会儿却有点儿怀疑她的智商,或者说,太爱胡思乱想。
“我们两家是世交,她从小就喜欢跟着我,我只把她妹妹!”
在他的观念里,“妹妹”的意思就是亲人,绝对没有掺杂任何一丝男女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他忘了女人都很小心眼,对此非常敏感,会狭隘地扭曲“妹妹”这个身份。
秦妤本来不是真的介意,随口说说罢了,但一听就有点儿来火了。“什么妹妹?干妹妹?意思就是你觉得她还不够资格当你的女人,睡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轮到萧邦语塞了,他明明已经把意思说的很清楚,就是妹妹,什么叫睡一下还是可以的?她把他当什么,禽。兽?
秦妤也不清楚这把无名火从何而来,一分钟前还好好的,还对他愧疚,现在却无端端又生气了,使劲钻牛角尖。
但女人本来就是丝毫不讲逻辑的动物,很多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吵起来,肚子里憋着一把火,嘴边也憋着很多话,不吐不快。
“你认为我对你做的事情,对其他女人也会做?”
“我怎么知道?如果没有,为什么她的手链会在你浴室里?”
她去他家住当晚就看到了,但当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明晰,她不认为有管这件事的资格,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傻充愣。这会让两人吵起来,才忍不住提起那件事。
萧邦一直用的是自己房间的浴室,不清楚大厅的浴室有没有人用过,蹙眉。“她上次去我家留在那的。”
“她为什么去你家?”
萧邦简直莫名其妙,明明刚才气氛还好,她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偏偏拿邢雅优的事情来和他吵。难道他怎么对她,怎么对邢雅优,她还不清楚?
早上她发脾气,他不在意,愿意包容她的小脾气。但今天想她想了一整天,一下班就迫不及待赶过来看她,还特意买了一束花。
不期望她像其他女人一样热络地迎接,和他撒娇,但至少也不该是这个态度,还给了他一堆欲加之罪。
萧邦这会儿的感觉就是,自己捧着一颗炽热的心上赶着倒贴,却被她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心都凉透了。
这叫什么来着?对一个人好,就等于给了她一把刀,她随时可以捅你的心窝子。
他也是个硬脾气,这无端端地承受她的质问,也禁不住动了怒气。
换做是个男人,早就干架了,这会儿就是因为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愈发恼怒,憋得一肚子火,反问了一句,“难道她去我那还要向你报备?”
秦妤冷冷一笑,“不用,当然不用,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才几个月?我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干涉你和她的关系?”
“说白了,我不过就是你来了性致想上就上的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抗拒?”
“你——”萧邦被她气得脸都青了,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对着那张脸,又爱又恨,只差没给她活活气死,手指一根根紧握成拳头,恨不得抽她一大耳光子。
秦妤看了眼他的手,偏是往前一步,倔强地仰起脸,眼里不怕死地闪这着火星子。“你要打我吗?来啊!”
萧邦就差没被她气得爆血管,两眼发白。他在她面前都算是没脾气了,从来没发过火,一向小心翼翼地*着,可偏偏她就是有激起他火气的本事。再是好脾气的人,都会给她气得跳脚。
难怪说女人不能*不能惯,他对她好,结果却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平时耍点小脾气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对他说这种话,敢情他一片赤忱都给她当狼心狗肺了!
气得叫一咬牙切齿,“秦妤,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秦妤看出他生气了,内心深处其实是很害怕的。从前在他面前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一点不高兴,现在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和他吵架,什么难听的专说什么。
但那些话都不是她真正的想法,她是心里压了太多的事情,急于找一个宣泄口,借一个事由来吵架,把情绪都发泄出来,萧邦只是倒霉中枪,成了她的发泄点。
她是在跟自己较劲,跟自己生气,她也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抗拒。
一切都变得好烦好乱,秦妤闭了闭眼,心力交瘁,无颜面对他,沉默地别过脸去,看着那一束灿烂的紫睡莲,心里一酸。“我就是那样人,你走吧!”
萧邦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讽刺的笑意,一闪而过,很快就收敛起了,于是重新变得冷酷无情。
她低头闭着眼睛,感到寒风掠过脸颊,房间内没有了动静,隔了几秒钟,传来粗暴的关门声。
“啪——”地一声巨响,她的身子跟着一颤。
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光了,她瘫坐在沙发里,苦恼地扶着额头,心乱得不像话。
……
萧邦被秦妤气走后心情有多郁闷可想而知,作为军人,他一向遵守交通规则,今晚却是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好像多等一秒都会给活活憋死。
一路狂飙到海边,猛然来了个大刹车,停在路边,开了车窗,点了根烟。
暴脾气一时上头,好几次都没有点着,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头一遭把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求她回报,至少也不该拿那个态度对他。
饶是他对她再温柔,也不该用那些话夹枪带棒地讽刺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萧邦狠狠抽了几口烟,单手撑在车窗上,抵着头,夹着烟的两根手指冒着烟雾,熏得眼睛有点儿疼,忍不住眯了起来。
自己都不明白,一向冷静的他,怎么就因为一个小女人的脾气也跟着动怒了?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许是越在乎,越受不得一点儿刺激。就算他不是玻璃心,也不是捧着一颗心让她这般践踏的。
萧邦烦躁地捏着眉头,一根烟抽到半截,扔了,几秒钟后,又神经质地再点了一根。
眼角余光瞥向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矛盾了几秒钟,长臂一伸捞了过来,心烦意乱地调出她的号码,犹豫着该不该打过去。
刚按了个拨号键,手一抖,赶紧挂了,嘴里狠狠骂了句。“操。蛋!”
堂堂空军上将兼指挥官,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怎么偏偏为了一个小女人搅得这般心烦?简直瞧不起自己!
这通电话若是打过去,就等于他先低头了。他倒不是计较谁先低头的问题,症结在于,是她莫名其妙脾气,还是两次。他该哄的哄了,该忍的忍了,还破天荒买了花,能做的都做了,她还想他怎么样?
女人真是这世上最难懂的动物,有时候越是哄,越大脾气,都无法无天了。倒不如把她晾到一边,让她自己冷静,反省自己的错误。
毕竟他和邢雅优清清白白,该解释的关系都解释得清清楚楚了,问题不在他。她自己想不开,他就是把心掏出来证明清白都没用。
他是个男人,在她面前低过头,不代表他没有一点脾气。毕竟是个血性方刚的大老爷们,要传出去被一个小丫头治得服服帖帖,那他以后还有脸做人么?
所以,这电话,绝对不能打!
萧邦跟抓这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扔回去,越看越心烦。
一连抽了好几根烟,心情丝毫没有好转。
屏幕突然亮起来,几乎是铃声一响他就急忙拿了过来,但不是秦妤,而是邢雅优。
萧邦皱起了眉头,没接,继续抽烟。
这阵子邢雅优打了得有上百通电话给他,他都没接。但这会儿,无端端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在手机第五次响起时,烦乱地接了。
听筒那边立即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人声鼎沸,乱糟糟的,邢雅优的声音含糊不清出。
“阿邦……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我……我好想你……”
“你在酒吧?”
“嗯……除了买醉,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我好痛……真的好痛……我就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好不好?阿邦……”
萧邦听出她喝醉了,沉了沉嗓子,带着几分规劝的意味,“那里很乱,你早点回去!”
“我求求你……求你你……”电话突然挂了。
萧邦左思右想放不下心,毕竟自己有愧于邢家,若是她在酒吧出了什么岔子,自己良心恐怕也过不去,重新发动了跑车,疾驰而去。
……
午夜酒吧,音乐震天,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头顶旋转,众人在舞池中间群魔乱舞,疯狂地宣泄着,空气里都是人肉味。
这个时间,一个人在酒吧里,要么是为了*,一。夜。情,要么就是心情不好来买醉。
邢雅优属于后者。订婚宴到现在时近一个月,开始几天她每天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天天就知道哭,哭了醒,醒了继续哭,没日没夜,难以接受这样的耻辱。
邢铭看不下去,狠狠骂了她一通,她便不再撕心裂肺地哭喊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来酒吧买醉,只有用酒才能麻痹痛苦。
可是今晚的酒却是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痛,她躲在角落里,再一次热泪盈眶,给萧邦打了电话。
不接,还是不接,这阵子她每次喝醉就都给他打电话,但没有一次是接通的。他就这么厌恶她吗?连听到她的声音都不愿意接?
邢雅优红着眼睛继续打,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紧紧攥住手机,“阿邦……”
“阿邦……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我……我好想你……”
“你在酒吧?”
“嗯……除了买醉,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我好痛……真的好痛……我就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好不好?阿邦……”
“那里很乱,你早点回去!”
他在担心她吗?可为什么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冷漠?一点关心的意味都没有?
他是那么地残忍,可她却痛不欲生,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邢雅优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可怜地哀求着,“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你……求求你……阿邦……”
手机突然断了,邢雅优像个疯子一样继续拨,却再也打不出去。
几个盯了她很久的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朝她走了过来,“怎么这么可怜,一个人在这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啧啧……被男朋友抛弃了?哪个混蛋舍得这么对你?我都心疼……”
“跟哥几个玩玩?保证让你开心……”
其中一个淫。笑着,开始对邢雅优毛手毛脚,她用力一推他,结果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跌入对方怀里,那人笑开了花。
“哟!美女!投怀送抱这么主动?迫不及待要跟我开心开心了是不是?”
“放手……放开我……”邢雅优已经醉了,手脚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即便是挣扎也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抵御的作用。
几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搂着她的那个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