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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燎原,霸道总裁驯娇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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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男猪要开始*女猪了!

082。做?做什么?

秦妤急得头皮发麻,可全身绵软无力,推开萧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看着他压下来,带着星辰般璀璨的微笑,落在她唇上,轻轻贴着她的唇喃语。“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但我很清楚,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那烟草香里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使得他的气愈发醉人,熏得秦妤害怕,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地慌乱。他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把她一直一直往里面吸进去。

他的温柔太具有迷惑性,每每让她忘记他的身份和地位,忘记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并且对她的兴趣尤为浓烈。

最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才会撕裂他绅士的皮囊,露出最野性的一面——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原始直接的身体qing欲。

窗外是夜色繁华的城市,可此刻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透明的落地窗遮掩得严严实实。她被禁锢在他的世界里,插翅难飞。

她感觉自己要晕倒在他炽热的目光里,心尖儿颤抖,全身发凉,紧紧地绷着,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头。

萧邦在灯光下打量着她被胭脂熏红的脸,没化妆,干干净净的,清秀而朦胧,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口咬下去能溅出蜜汁,甜美可口。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各种年纪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她们生涩、稚嫩,不谙世事,身上有一种纯净柔软得让人想毁掉的美,也让他蠢蠢欲动。

之前再多的心理建设在与她亲近时什么狗屁都不是,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她保持距离,只渴望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整个嵌在一起,让她的柔软整个包裹住他。

嘴角倏地扬起一抹孩子气的笑容,仿佛得到全世界般满足,兴奋又辛奇。

迫不及待拆礼物似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动作敏捷得让秦妤回不过神来,嘴里不由自主地低低“啊”了一声。

后背刚贴上柔软的沙发,他修长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健硕的胸膛贴住了她柔软的双锋。

属于他的味道,顷刻间就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萧邦就那么半压她身上,缓缓靠近,抚摸着她的脸,一下一下,轻轻地,带电地,亦是撩人地。并不着急入侵,可是滋味儿一点也不比他大举进犯要好受。

熟悉的亲密使得秦妤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个小小的婴儿。如果此刻她赤。裸着,他会看到她全身被烫红的肌肤,像煮熟的虾米。

脑子里不住地回想那些激烈的吻,此刻嘴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浓烈的烟酒香,搅乱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萧邦兴致很高,此刻脸上没有平日的严肃,嘴角一直是扬着的,似乎那笑容就能麻痹她的神经,让她放松一些,他不希望被她当成一个野蛮人。

因此不管多饥。渴,他的动作始终放得很慢,就是为了等她适应,慢慢接纳他。

灯光迷离,萧邦就这么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软,如融化的玉,让他爱不释手,一辈子都摸不厌。

俏生生的一张小脸,被绯色浸透的时候,肌肤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清澈透亮,就那么无助又无辜地望着自己,楚楚可怜,却只让萧邦更想当禽。兽。

待她的身子没绷得那么紧了,萧邦才完全俯下身去,额头轻轻抵住了她的,在她脸上喷着热气,低沉的嗓音饱满而沙哑。“别害怕……”他喃喃,“我不舍得伤了你……”

秦妤闭上了眼睛,他就贴着她的唇说话,呼吸缠绕在一起。

闭眼时感官不断放大,他的手掐在了她腰上,缓慢地,轻柔地厮磨着,试图让她放轻松。她却满脑子都是他突然撕裂她的画面,仿佛能切身感到五脏六腑都被他的利爪整个掏空,叫她如鹌鹑般瑟瑟不安地发抖。

“热吗?”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么纤细的腰肢,惹得他欲。望高涨,一股子将她拦腰折断的冲动。

秦妤虽然被熏得迷迷糊糊,大脑不听使唤,但还是能感觉出他这句话有些邪恶,搔得耳根都红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心跳得更快了。

“热不热?”他又重复了一句,眼神是笑着的,像迷蒙了一层月色。月色之中闪烁着星光,那是秦妤见过最美的风景。不仅意乱情迷,并且心都要看醉了。脑子晕眩做一团,说话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动唇,“我……我……”

“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呢?”萧邦就贴着她的脸坏坏地笑,戏谑中参杂着邪恶,雅痞又轻佻。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缓慢地解着扣子。

修长的手指,白希,骨节分明,像他这个人一样漂亮。故意折磨她似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男人的性。感。

秦妤用她仅剩的一点理智,模模糊糊地想,他似乎在用美男计。而且不仅是用脸迷惑她,还是用他的身体。

当外套褪去,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衫,偏偏那天穿的浅灰色,似乎透过衣料都能看到他古铜色的肌肤。

紧贴着他的身线,宽腰窄臀,训练有素的身材,每一块肌肉都结实分明,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利落地将外套扔到一边,就像一只从束缚中获得解放的野兽,已经准备好用最轻松的状态享用自己的猎物。

当他的手指落在衬衣扣上,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眼里流转着旖。旎之色,坏笑着问:“想看吗?”时,秦妤脑子里“轰——”地一声,脸红得要爆炸了。

方才被他迷惑,加上自己精神太紧张,竟没意识到一步一步走进了他准备好的陷阱。

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倒在身下,以这么暧。昧的男上女下姿势贴在一起,竟然一无所知。这才慌里慌张地扭动起身子,用手去推搡。“等等……我、我没说要和你……做……”

萧邦沉沉地笑了,挑起一边眉毛斜睨她时简直坏透了。“做?做什么?”

她知道他是有意戏弄自己,想听她说那种话,可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气。害羞不好意思说的成分有,但另一方面,偏就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突然就把她压倒,还用言语*她,哪带这么耍*的?真把她当他的小猎物了?她有点不甘心,咬了咬唇,强忍住爆红的脸,死鸭子嘴硬。“什么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是么?”可爱的小倔强让萧邦想咬一口。

“你、你无缘无故地把我压倒……”

“你确定我是无缘无故地把你压倒?”于是他的笑容愈发坏了,坏得透透彻彻地,情。欲浸透了这个原本冷酷的男人。

正经的男人一旦不正经,无异于直接给女人喂了一把春。药,秦妤浑身又酥又热,融得跟水似的。

她红透了脸说不出话,萧邦占尽了优势,想干什么她都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看我……的身体……”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一颗扣子。

男人霸气分明的喉结和修长的脖颈连成一线,欲露不露的胸膛,好像在衬衫里藏了一只野兽,随时都可能脱缰而出。

欲做换休,半脱不脱的,不仅仅是女人诱。惑男人的绝招,对女人也同样受用,秦妤在心里唾骂他,美男计这招用得实在太贱了!

有多贱?他的身材有多好这行为就有多贱,所以是非常、非常贱!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可期待?”

“满意你看到的么?”

“我不知道……什么满意不满意的……”秦妤说话不利索,被动且柔弱,完全被被他掌控了。

周围的空气稀薄得根本不够用,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人像在沸水里挣扎,渴望得到救赎,就快要支撑不下去。

“就是和其他男人比,是不是更令你喜欢?”

秦妤脑子里乱作一团,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知道身子在发烫,鼻子一张一翕地喘着粗气。“我没见过,不知道怎么比较!”

“你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

没想到他的小丫头,居然这么单纯,这个认知让萧邦感到非常愉悦,笑意比之前深了几分。

漆黑漂亮的眼里,仿佛燃烧着某种亮光,一闪一闪,闪得秦妤心头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脏都绵软了。

083。热吗?那脱了好不好?(加更)

“你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这个认知让萧邦感到非常愉悦,笑意比之前深了几分。

漆黑漂亮的眼里,仿佛燃烧着某种亮光,一闪一闪,是从另一个美的不可思议的星球照射过来的,闪得秦妤心头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脏都绵软了。困难地负隅顽抗,“我当然见过……你、你的,不怎么样!”

“小骗子,口是心非!”萧邦爽朗地笑出声来,很少如此神采飞扬。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转而亲吻厮磨她的耳鬓,“以后也只能看我的……”

秦妤身子太烫了,身体和脑袋都处于真空状态,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根本也没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只觉得这句话很霸道,满满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味道,悸动便如潮水一般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得她几乎要不认识了。

之前他虽然也强吻过她,但那种吻是直接霸道火热的占有,依旧是他的强势。可现在他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说却说这样的“胡话”来*她?

“你……你别这样……”秦妤一只手软绵绵地抵住他,一张脸蛋红透了,火辣辣的,仿佛就要融化在他怀里似的,“别……”

“别哪样?”



“别压在我身上……”她说话的嗓音娇滴滴的,青丝凌乱地在脸颊边披散开,眼眸半眯着,像只动了情的喵咪,脸上的红晕比百年陈酿更醉人。

沉醉在此刻这种*情。愫中的,又何止她一个?萧邦看似掌控全局,其实不也被身体的yu望操控着,情不自禁,难以自持?

他活了三十五年,从来没试过这般失控的滋味儿,既是渴望将她狠狠撕裂,整个嵌入自己的身子,融入自己的骨髓和血液,又是不忍心对如此稚嫩的她下重手。亦是被复杂的冲动与理智折磨的够呛,眼睛都发红了。

秦妤真的是要透不过气的,柔荑抵着他的胸口又是几下推搡,“你……你……压得我……好热……”

这一声“好热”,险些让萧邦一泻千里,他分明能感觉到那股yu望即将从隐忍紧绷的地方喷洒出来,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一抖。

这使得他对她产生了一丝丝恨意,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明明是咬牙切齿的,眼神却愈是柔情似水,“丫头,你在诱。惑我……”

秦妤莫名其妙,无辜地摇了摇头,“我、我没有……你起来说话好不好?我快被你压死了……”

她说这话带着求饶的意味,当然是夸张了,他哪里舍得压疼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一只手臂支撑着,两人的身子只是贴着,她不需要受力。

瞧那一双无辜的眼睛,水光潋滟,可怜极了,可男人这会儿没什么怜惜心,反倒她越“惨”,就越想*她,简直欲罢不能了。

听着她唇齿间哀哀的喃语,萧邦的有那么一刻真恨不得八光她就那么狠狠地、狠狠地刺穿,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她。

“热么?丫头……”他贴着她的耳朵,半眯眼眸,染着微醺的味道,感受着她滚烫的耳垂,“丫头……”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都钻进了她心里。

这样的称呼,比任何*之间的昵称都更*溺,一阵阵酥入秦妤骨头缝里去了,她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感受到了他的疼爱他。

他的胸膛却又是坚硬如铁,臂膀强悍有力,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的臂膀能够吸引那么多女人,为之臣服。

“热是么?那我们脱了衣服好不好?”萧邦素来都是冷冰冰的,更别说诱。惑哪个女人了。这会儿倒是无师自通一般,成了个调。情高手,贴着她的耳朵,用对小女孩般的语气温柔*爱地诱。哄着,“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丫头……”

他很喜欢这么叫她,好像这样她就属于他一个人,独占的满足便将胸膛那股热血充盈得满满当当,随之洋溢起满足的笑容,眉眼都染上了璀璨的笑意。

秦妤晕眩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他真的在脱她的衣服,试图挣扎,伸手推搡,“别……你让我起来……求求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殊不知这样的哀求激得萧邦的yu望愈发汹涌澎湃,身体每一个细胞都难以自持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扣在沙发上,低头吻了下去。没给她半点缓和的时间,霸道的舌尖便径自撬开了她的双唇,长驱直入。而她只能接受他这般的强势入侵,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檀口的味道教萧邦发疯,中了孽障般不断汲取她的甜蜜,搅遍她口中每一处,欲罢不能,愈吻越深,,如火烧一般烧得她心塞。随着热吻的激烈,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这热吻中不断地膨胀,发酵,难以呼吸。

被扣住的右臂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用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身下。电流直四肢百骸,几乎处于般晕厥的状态。

空气微凉,然而他们之间的热度却像是烧开了的水,都要将她烫伤了,全身的触觉都被无限放大。

他的吻,舌头在她口中激烈的油走,紧贴着自己的壮硕胸膛,以及扣住她手腕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蛮力,都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

在这热浪中*的不止她一个,他同样也是难以自持,全凭着最原始yu望的驱使,疯狂掠夺,连他的理智都被吞噬殆尽了。

很快秦妤感受到的便不只是他的唇舌和热度,还感受到了那紧贴着她的,顶得她难受又害怕的硬物。

意乱情迷之间她分辨不住那是什么,却有一种本能的慌张,扭动起身子挣扎起来,在他口中不安地“唔唔”叫,“难受……唔……难受……”

唇齿间破碎的呢喃终于让萧邦停住了凶猛的掠夺,他喘着粗气,眼里燃烧着两簇火焰,“什么难受?”

“有什么东西好硬……顶得我……好痛……”

萧邦哑然失笑,若不是了解她,他会以为她是在演戏,哪个女人会单纯到这种程度,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笑容愈发坏了,邪恶得销。魂蚀骨,“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无助地摇摇头,眼里染着春。色,情yu迷蒙,那么无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君子化身野兽撕裂她。“你、你把它拿开……顶得我不舒服……”

“好……我把它拿开……”萧邦嘴上依着她,身子却往前一顶,握住自己那儿在她那左右地摩擦,动作放得很慢,似乎要让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慢慢地,缓缓地厮磨着,就在这厮磨中那东西不断地变大,更加坚硬灼热起来。

秦妤心慌得不知所以,但她知道他现在一脸*的坏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吓得她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紧紧地绷着,吓得一动也不敢乱动。

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灼烫,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些隐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英国后巷,十六岁的挺拔少年将十四岁的少女抵在墙上,温柔的唇舌在她口中舔舐,轻shun,呵护,*溺,小心翼翼,彼此口中都是甜热,像是最香甜的棉花糖。

很快她觉得不舒服,身体被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

她脸蛋发红,还未从甜蜜中退潮,少女情怯,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你裤袋里放了什么东西?好硬的!”

“那是我对你的渴望……”十六岁的少年,清俊又邪气,像是漫画里王子,眼里有一分成人隐忍的情。欲。“秦妤,你是我的……”

那时她真的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拥有彼此的初次,结婚,生孩子,就那么白头到老……

可一眨眼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最初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后!将来在身边的 ,未必是最爱的那一个!

下颚的痛感让秦妤猛然回神,萧邦捏着她的下巴,古铜色肌肤仍涌动着热潮,眼神却变得锐利阴鸷,“你想起谁?”

“……”秦妤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张得说不出话,“我……我……”

她出神只有短短的几秒,可那几秒的空洞对萧邦而言不同寻常,他狭隘地猜测,她记忆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否则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想什么其他事情?

她在娱乐圈几年没交过男朋友,但对于十七岁之前的她,他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也许她曾经也爱过。他能够理解,却是陡然间不大愿意接受。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如果她想起另一个人,对他是一种侮辱,并且会刺痛他的心。

萧邦胃里泛着酸意,其实自己都觉得荒唐,他究竟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就凭直觉去推断她在想其他男人,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

他之前的态度是,只要是她秦妤就够了,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即便不是他也绝不介意,然而不介意不代表他不会难受。

他霸道地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上,因为,迄今为止,她也是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对待这一份独一无二,他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萧邦有些烦躁起来,将那不悦的情绪化作激吻,热烈地覆住了她的唇,一股子的蛮横劲,带着泄愤的味道。

秦妤不清楚自己哪里惹恼他了,却也能感觉到他的暴躁和粗野,吻得她两眼发昏。

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他就已经掐着她的腰再次缠住了她的唇舌。

她只能在他气息中*,哪怕是胡搅蛮缠的吻,竟也带着挑。逗,浓浓的yu望。

两人尚衣衫完整,但他的亲吻已经令她的全身燥热无比,连脚趾都烫得蜷缩在一起,下腹涌起一阵阵不安的热潮,淹没着无助的她。

萧邦的古铜色肌肤也被情。欲浸染,身体太燥热了,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单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健硕匀称的胸膛。

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却又肿。胀得厉害,腹肌坚韧,身材修长。

秦妤推搡的手指毫无阻滞地触摸上他的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健硕如铁,像在火焰上烧着的铁,烫得她手指都疼。

身子被他压着,她动弹不得,越是去推搡,就越被那肌肉烫得浑身难受,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邦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空间,如进攻的猛禽一般,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时重时轻地啃咬,又不时将舌头钻进去胡搅蛮缠一番。

吻着吻着,就逐渐控制不住力道了,手劲不断加大。不由控制地,勒得她手腕都红了。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她后背钻进去,游刃有余地油走着,抚摸着。她的香气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叫他兴奋得发狂。手指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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