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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暖暖的好 (明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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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缇抬起眸子看着他,静等下文。

她一双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唐行之看得微微一怔,顿时和盘托出,“读书啊、计算机啊、运动啊,挺万能的。一起在学校里爱慕他的女生我猜应该挺多。”

这倒是意料中的士气,长着那么一张脸,不被爱慕也不可能。孟缇“嗯”一声。

“他有很多家教,并且好像都能学得下去,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也不怎么跟人打交道。”

孟缇循循善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不太可能吧。他应该挺喜欢出风头的。”

“这倒不是。”

“不是?”

“我对他比较了解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我爸总喜欢拿我跟你哥比较,不过在学校的时候,因为我跟你哥哥不是一个年级,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反正在学校里我没看到过他出风头。他好像对什么活动都没有兴趣的样子,只记得他挺喜欢玩计算机的。每次来赵家,他不时在二伯那里就是在玩计算机。”

孟缇点了点头,“还有呢?”

“说实话,我现在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哪来那么多时间忙那么多东西,平时要上课对吧,晚上回家还有作业,周末和假期也时间有限……”唐行之顿了顿,“他们走过来了,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不,不问了。”

孟缇一扯唐行之的衣袖躲到了树后。

赵初年和张纪琪沿着花间小径走出来,站在路灯底下。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赵初年微微一笑,笑容在夜色中异常分明。张纪琪身体前倾拥抱他,头抵上他的肩膀。

不过是片刻拥抱,孟缇却觉得,时间长得好像过了一辈子。

张纪琪离开了,大概是去了前厅。赵初年则从后院的一条小路上了楼梯,进了大宅内。

孟缇和唐行之回到大厅内,舞会刚刚进入高潮阶段,十分热闹。

赵律和和江祖怡依然是人群中的焦点,宋沉雅一板一眼教郑宪文跳舞,程璟不知道去了哪里。孟缇环顾全场好几圈都没有看到。

孟缇跟服务生拿了两杯果汁,悄悄上了楼。这栋宅子太大了,足足四层,她花了几分钟寻找赵初年,最后看到敞开的楼顶大门才恍然大悟。

在四楼的屋顶,不太能听到楼下的音乐盒喧闹了。屋顶四周栽种着不少草木,还有几张木质躺椅位于其间。大片自动控制的玻璃天顶,现在全敞开着。月光星光落了满院,也落在了站在栏杆旁的那个男人身上。

“谁?”

“是我。”

赵初年没有回头,却“嗯”了一声。

他脱掉了西装,只剩下黑色的衬衣和白色西装裤。孟缇深呼吸,手里拿着两杯果汁朝他走过去,递给他一杯。

赵初年回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结果果汁却没有喝,顺手放在了栏杆上。明明是今天的生日寿星,可他却那么的不开心,在众人欢乐时,阴郁地独自站在顶楼上。

孟缇轻声说:“抱歉,我忘记送生日礼物给你了。”

“没关系。”赵初年还是没有回头,只留一个侧脸给她,声音听来,并没有生气。

“我想不到要送你什么生日礼物。”

他没有答话,眼睫毛却迅速地扇动了好几下。他本来就很阴郁,现在心情更是糟糕透了。

孟缇瞥一眼他,问:“今天去游乐场玩得还开心吗?”

赵初年这下子才慢慢侧过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戴昭阳给你送了什么生日礼物?钢笔吗?张纪琪呢?她又送了什么?”

赵初年神色黯淡,叫她的名字,“阿缇。”

孟缇也没回答他,自顾自地开口,“如果要选择的话,我觉得张纪琪比戴昭阳好。张小姐跟你更相配一些,各个方面都是。而戴昭阳毕竟是你的学生,也太年轻……你比她大了多少?七岁?八岁?”

“不要乱点鸳鸯谱。”赵初年沉着表情,叫她的名字,“阿缇,我对她们没有感觉。”

“你不用对我分辨什么,”孟缇同意沉着冷静,“你总是要恋爱结婚的,我给你一个建议。”

“我没想过谈恋爱和结婚。”

孟缇回避他的视线,用自己都很叹服的冷静态度分析,“你这样很不正常。你是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总更要跟你一个人过一辈子。我看张纪琪很喜欢你,你完全可以考虑一下。”

顶楼的风有点大,吹得两个人的头发都飘了起来,把她的话也兜兜转转地带走,在两人身边徜徉了好一阵子。

赵初年没有回答,却说起另外一个话题,“阿缇,你知道我以前的每一个生日,最希望得到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

问题来得突然,孟缇想了一下才回答,“不知道。”

   “是你站在我面前,说一句‘哥哥,生日快乐’。”

孟缇静了静。要把这句话说出口实在太难了。

她眼神闪烁的模样落在他的眼底,他神色越发黯淡,紧紧抓着栏杆,手背青筋暴露。孟缇呆呆地看着他。他把目光停在远方,落寞地笑起来,却毫无声音。

“原来你还是恨我,而且恨到这个地步。我跟你要一声‘生日快乐’竟然都这么难。”

“我不恨你。”孟缇低语,“生日快乐。”

楼下的乐队唱起了《生日快乐》歌,飘飘渺渺地传上来,这首被唱烂的曲子被歌手轻柔的嗓音唱出来,别有一种缠绵的意味。

赵初年盯着她的脸不放,“就这样?”

孟缇合上眼片刻,后退一步,“赵老师,你别为难我?”

赵初年拧着眉头,步步紧逼,“阿缇,别跟我怄气了。你都肯回赵家了,你既然能叫赵同训大伯,叫赵律和堂兄,为什么不肯叫我一声哥哥?对,无论从哪方面讲,我都没资格做你的哥哥,但你真的就不肯原谅我吗?”

孟缇握着果汁的手臂在发抖。

“小时候你答应我的话都忘记了吗?你的记忆力那么好,你记得那么多事情,怎么会单独忘记这件事?妈妈去世后,你抱着我整夜整夜的哭,我跟你承诺,我说我们一起过一辈子,谁也不离开谁……”

孟缇扬起手把果汁泼在他身上,一把摔了杯子。

“够了!小时候的事情,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他似乎还叫了她几声,但孟缇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转身往楼下走,赵初年追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孟缇气的冒烟,“你放开我!”

“你把话说清楚!”

月光落下处,地上人影晃动着,那是决裂的挣扎和无声的踢打。等到终于平息下来,孟缇被赵初年一只手压在顶楼的墙壁上,压在她左肩上的手有千斤之力,月亮高高悬于他的头上,孟缇发现自己完全落在他发怒的阴影中。

不,不是发怒。他眸子里泛着血丝,看上去就像疯了一样。

他哑着声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虽然骗了你,但从头到尾没有对不起你,那些秘密我虽然不了线,但到底都是你自己找出来的!我后来根本就不想解开秘密,但你居然要去美国,我找你找得那么辛苦,找了你那么多年,你居然还要抛下我就走?!”

“你迁怒我,我认了。阿缇,可你明明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你明明是关心我的,为什么就不肯承认我?但我的错真有那么大吗?抵不过我们小时候的同甘共苦?”

“阿缇,我求你,你理智一点好不好?这么折磨我,你很开心吗?你可以跟着陌生人笑语晏晏,却舍不得给我一个笑脸。你到底想什么,都跟我说明白!”

孟缇大脑不清楚地想:他疯了,我也要疯了。

她双手被赵初年钳制着,动不了,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

“理智?我还不够理智吗?不理智的是你!到底是谁折磨谁?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我哥哥!当时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非要把我变成爱上自己哥哥的变态不可吗?!”

孟缇彻底失控了。她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真相是一把剪刀,在这夜空里剪开一个洞。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有什么东西从中流逝。那是情感和这么多年的岁月。有人说,个人隐秘的历史也常常是各种恐惧心理的历史。虽然四周那么黑,她还是觉得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四周安静得出奇。天台上的两个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对方,连呼吸都忘记了。

孟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瞳孔散乱,唇微微哆嗦着。她太失败了,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上了这么拙劣的礼物。

——你就是那么的无耻和变态。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还要失去道德和尊严。这是一个人最后的底线。

她忍了一年的话终于在此时宣泄而出。十几年传统文化的教育和伦理道德已经深深扎根在她的骨血里,那种被扒光衣服的强大羞耻感和罪恶感潮水一样淹没她的头顶并且打败了她,随后演变成了可以吞噬心灵的恐惧。

赵初年呆了呆,慢慢松了手。黑夜就像个无底洞,把他身体中的力气一瞬间吸走了。

他的离去撤走,孟缇几乎要滑落到地上去。她告诉自己稳住,深呼吸了一下,再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有了动弹的力气。

孟缇转身下楼,临走前扔下来一句话,如此掷地有声,绝无转圜的余地。

“所以,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第五十三章   维谷

孟缇醒来时,昨晚生日宴上带来的疲惫没有完全消失,但他还是下了楼吃早饭。

赵伯光对家里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早饭一定要一起吃。

这就造成了非常壮观的局面,很大一桌子人都同时聚在一起。主位上是赵伯光,其次是赵同训,还有赵律和和江祖怡这对未婚夫妻,剩下是程家三口,再之则是赵初年和她,九个人共坐一桌,夸张的阵势让人头皮发麻。

孟缇悄悄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把自己挪到离主位最远的角落。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孟缇看到空旷的场地上已经收拾干净了,半点看不到昨晚狂欢的景象。只是草坪有些被践踏后的痕迹,园丁正在打理着草坪。

儿孙满堂让赵伯光非常满意,他落座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一家人很多年都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赵同训环顾四周,“是啊,连同舒都回来了。我昨晚晚上想早点回来,公司出了点事,没走开。”

赵同舒就坐在她对面,“大哥,你好像没怎么老。我记得十几年前你就是这个样子了,每天都在工作的人不容易老。”

这话听得赵同训微微一笑,孟缇有一种火星撞击地球或者赤道变北极的感觉。她敢打赌,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大伯的笑容。

两人到底是多年的兄妹,那种微笑的默契孟缇能感觉出来。

“儿子都要结婚了,哪里还不老?”赵同训说,“你和景云这些年怎么样?”

赵同舒叹了口气,“还好吧,一样过日子而已。儿子大了不听话,不外乎是这样。同辈的人,也就咱们了,二哥和弟弟都不在了。如果他们都在就好了,这里要热闹的多。”

在听到“儿子大了”那句话的时候,程璟手里的叉子在餐盘上重重一碰,气氛僵了僵。

“好了,”赵伯光沉声开口,“难得一家人团聚,就不要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

“爸,既然你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赵同舒瞥了眼父亲,随口说,“律和这么大了,雎阳也不小了,放假了 怎么没回来?是在大嫂那里?”

“对。”

兄妹两闲聊着旧事和近况,就连程景云都插不上什么话。赵家规矩不少,长辈说话,完全就没有小辈插嘴的份儿。只有孟缇,她是不会开口的,其他人也都恹恹的样子。就做完那么明媚照人的江祖怡都没精打采地强撑着。

有人陆续端上丰富的早餐,中式、西式的都有,琳琅满目一桌子。或许因为不饿,每个人都吃得少,大部分时间都在说话和听别人说话了。

孟缇垂头看着杯子里纯白的豆浆,微微地出神。

旁边的程璟递给她蛋糕。两人对视一眼,默默无言,又各自机械地往嘴里塞着东西。

赵同舒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看了一眼赵初年,“说起来,我真没想到初年也长得这么大了。昨天是你多少岁生日?二十九岁?”

赵初年在严重地走神,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

孟缇偏了偏视线想看赵同舒所谓的“精神不太好”是什么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只瞧到赵初年握着筷子的右手,手指修长,骨节毕现。

“你比程璟还要大几岁,”赵同舒若有所思,“昨天晚上一直跟你在一起的穿长裙的那个,是你女朋友?我看着总有点眼熟。”

“不是。”赵初年顿了一下。

“那你可以考虑下谈恋爱了。”

“好。”

他的回答很简短而平淡,赵同舒也不再问了。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眼看着就要分头而行时,赵同舒开口说:“初年,你这几天有空没有?”

“有的。”

孟缇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二伯的墓在哪里?”

赵初年一怔,尚未答话,赵同舒却先说了,“等你精神好一点就带我去看看他吧。我一直没给二哥扫过墓,还有知予,也一起去看看。”

孟缇回了一句“我不想去”。她现在没法跟赵初年呆在一起,也不想跟赵家的人车上太深的关系。

但显然别人的想法跟她差得很多。

“不行,你务必要去。二哥一直很挂念你,”赵同舒说,“再说,不过是块墓碑而已。”

赵伯光也发话,“去一下也可以。”

孟缇这下子不吭声了。

赵初年无声地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我没什么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

孟缇对他的注视熟视无睹,眼神失焦地点了点头。

墓园十分安静,是石头组成的世界。

三个人走在石板路上,脚步都放得很轻,因而感觉更是压抑。很少有人在炎热的夏季来扫墓,除非那天是死者的忌日。小径旁大都是花岗岩造的墓穴,大理石的墓碑,偶尔有墓碑前摆放着白色的鲜花,和赵同舒手中的那束格外相似。

赵初年走在最前面,三人只有她知道锁在。孟缇和赵同舒紧随其后。天气炎热,太阳直晒,赵同舒又是热爱保养、对外形很看重的人,必然少不了伞。而她那么严肃高贵的装扮,拿着伞显然不符合身份。

孟缇握着伞柄,看着地上浓浓的阴影,不免自嘲地想,赵同舒叫她随性,也许就是找个随从而已。

孟缇念头刚一闪过,赵初年停下了脚步,“到了。”

墓碑很小,刻着生卒年月和姓名。赵同舒盯着墓碑良久,低声呢喃“二哥,我来看你了”,眼里有泪光闪动。那是一种真切的伤感和怀念。

与哀悼相对的是寂静。

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问赵初年:“为什么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赵初年声音不大,“是二伯的意思。”

赵同舒长长叹息,“唉,二哥他还是……”

她蹲下,把花束放在墓前,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墓碑。墓地两旁长着不少杂草,虽然高低不齐,但并不令人讨厌。

“二哥去世的时候我没回来,想来真对不起他。”

“他不会怪您的。”

“是啊,二哥是我们家最善良的,他怎么会怪我!”

赵同舒微微笑起来,又转头看向他,“初年,你跟在爷爷身边久一点还是二哥久一点”

“差不多久,二伯待我如子,教了我很多事情。”

“二哥一直没生孩子,你最后能陪着他终老,你肯定很高兴。”赵同舒顿了顿,“后来他还跟那个人在一起?”

“嗯,一直都是。”

“那可真是难得了”

赵初年漠然站在柏树下,身材笔直而挺拔,赵同舒扶着墓碑站起来。她蹲得太久,脚杜有些麻了,动作很不利索。赵初年伸过一只手,扶她站起来。赵同舒站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谢,因为高度悬殊而作罢,转而拍拍他的手臂。

“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赵初年面带不可捉摸的疲惫,笑了笑,“没什么。”

孟缇站在墓碑旁听着两人打哑谜般地说话,倍觉辛苦。她从来也没有参与到赵家的生活,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的默契,于他来说是没有的。

但显然赵同舒也没有忘记她的存在。既然叫她来扫墓,必然有相应的理由。

“知予,”赵同舒难过了一会儿,问她,“你恐怕对二伯完全没印象吧?”

孟缇对下面躺着的那个人确实没有太深的感情,想了想才说:“还是有印象的。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可不太记得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她拉着我爸爸的手流泪,然后还给过我钱。”

“知予,你记忆力很好,可我听说早年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现在有些事情慢慢想起来了,我还以为程璟表哥跟您说过呢。”孟缇微微笑了笑,体贴地把伞挪到她的头顶,“其实,我还记得您。”

赵初年和赵同舒同时一怔,“你看到了什么”和“你什么时候看到了我”两句话分别从两个人的口中说出来。

孟缇对赵初年置若罔闻,站在赵同舒的左边,随口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我们一家四口还住在小阁楼的时候,大概是春天吧,屋子挺小的,您穿着蓝色的衣服,很漂亮。”

赵同舒阴晴不定地“嗯”了一声,慢慢开口,“你真的还记得!”

“是啊,您知道,我的记忆力很奇怪的,小时候的事情就像电影那样忽然飘出来。我记得您和我妈妈闹得很不愉快,好像还争执了什么。”

赵同舒的笑容勉强多了,睁大眼睛,“你……你……那时候不是睡着了吗?”

“您的声音太大了,所以我被吵醒了。”孟缇依然微笑着,“不过您别担心,争执的内容,我没有什么印象的……我猜,姑姑您大概和二伯一样,劝我父母回赵家不要在外面受苦吧。我父亲这个人,固执起来很吓人的,我母亲在大事上都听我父亲的,您劝不动也是人之常情。”

赵同舒松了口气,点头,“是啊,四弟确实很固执,你妈妈也是。”

赵初年也拧着眉心,“阿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妈妈去世之前的几天,”孟缇无所谓地回答,“你那时候上学去了,所以不知道。”

赵同舒低咳一声,在伞下仰起头看了看天色,“要正午了,先回去吧。这里太热了。”

司机在公路旁等着,三个人进入车厢就不再说话。

在外面晒得太久,孟缇有点晕,上车就揉着太阳穴,并为刚才的交谈后悔不已,失策,太失策了。

赵初年坐在她身旁,低声问:“头疼?”

孟缇没理他。她和赵初年前晚之后就不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交流。真相的惨淡两个人都不能面对,不约而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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