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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王爷种田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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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怔忡后,她只好不太自然地笑着点头:“知道了。”

只是她这番勉为其难看在楚睿眼里,却多了几分欲语还休,让他本来就臭臭的脸立刻又黑了几分。

王珺不动声色地收回眼光,向大夫一摆手,作了个请的手势,这才施施然地偕着大夫离开了。

“既然这么不舍,那就追出去好了。”

上官盈总觉得今天的王珺有些不对劲,只是一时又总想不起来他哪里不对劲了,不由得一时想着入了神,末想到楚睿一句话跟夹了冰渣似的向她砸了过来。

上官盈这才嗖然顿悟过来。

不太好意思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突然想起刚才楚睿说有话跟她说,上官盈便单刀直入地问:“刚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什么事呀!”

楚睿的脸已经黑得跟炭似的没法看了,他腾地倒头就睡,闷声闷气地迸出一句:“现在没话跟你说了。”

“你……”

上官盈不明白他突然抽哪门子疯,不由得气道:“我要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是伤了脚,脑子没伤着吧!怎么突然跟脑子被敲坏了似的,不讲道理呀你!”

楚睿一径地拿背对着她,难得地没搭理她的嘲讽。

“真没事了?”上官盈望着这个别扭的大男人,不由得向天丢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要真没事我可走了!”

望了望不为所动的楚睿,她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可真走了。”

说完她重重地踏着步子走向门口,作势离开。

“上官盈,你……”

楚睿呼地掀开被子,翻身而起。不想因为动作太大却扯疼了伤口。

就在他疼得呲牙咧嘴的直抽冷气时,上官盈却笑吟吟地折返了过来,一派悠然地站在他面前。

“看来是真找我有事了。说吧,什么事?”

双手环手地望着这个闹着别扭的男人,上官盈问得随意。

楚睿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忿忿地说:“我不再挖土挑泥了,我……我要……”

望着脸越胀越红的楚睿,上官盈好奇地问:“你要怎样?”

“我要做你的大管事!“

楚睿像是豁出去了,一咬牙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你要做我的大管事?!“上官盈有些啼笑皆非:”这事,你恐怕无法胜任。“

”为什么我无法胜任!“楚睿急了,”那甚么王管事是什么样的人物,凭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

”我的大管事可是要游走于京城公卿士族之家,拉下脸面,游说他们府内日常消耗的物资直接来我的农庄采购。你确定自己可以胜任大管事一职?!“

上官盈轻轻淡淡地问,却让楚睿一噎,半天说不上话来。

无疑,从王爷贬为庶民的楚睿是打死也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干这种事的。

他面上青白交错地变了几茬颜色,这才”呯“地一声倒下去,将被子一把扯过头顶。

被褥间,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当我没说。“

将楚睿的挫败看在眼里,上官盈一笑,转身退出他的房间。心里却暗暗想到:是时候了。

听着上官盈的脚步声走远,楚睿一把掀开蒙在头上的被褥,恨恨地,满怀不甘地喃喃道:“寒门士子!还真叫她找到了一个甘愿上门为婿的寒门士子!楚睿,你怎么办?难不成从此以后你就在她的农庄里甘愿当个不起眼的庶民,每日里看她们夫唱夫随……”

不甘地说到这里,心烦意乱的他又“呼”地一把扯过被褥,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从那以后楚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变沉默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不再像初到农庄那般屌儿啷当,也没有最初的敏感易怒,却一日沉默过一日。

上官盈暗暗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知道,到了现在,楚睿不得不接受命运对他的安排,同时,他也开始深思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了。

而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随着楚睿伤口的好转,上官盈心中那个蓄谋已经久的计划,也终究可以朝着她预期的方向跨出第一步了。

章节目录 夏民要术(一)

她很清楚,这次楚睿不仅仅是伤了腿,伤得更严重的还有他那颗敏感易脆的心。舒悫鹉琻

如果打击过堪,会让他变得意气消沉的道理上官盈还是懂的。

因为那份不经意的心疼,更为了楚睿那条伤腿,在他受伤的这段日子上官盈倾尽全力地对他用心照顾。

在有过一次抗拒的经历后,上官盈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楚睿在感动之余,心里更多了份珍惜。

何况那个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寒门士子,已经让楚睿隐隐有了些许的不安畛。

几天来,为了帮助他的伤口快点愈合,上官盈在膳食上也特别用了心思。

每天喝着上官盈变着花样为他煲的骨头肉汤、花生猪脚跟才鱼汤,随着腿伤的恢复,楚睿也慢慢从阴霾里走了出来。

一天饭后,上官盈居然不再避讳地前来邀他散步,楚睿虽然意外,不过心里却很欢喜钗。

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沉默地跟在上官盈的身后,体会着这种细微的亲昵。对于她这种突如其来的示好,楚睿心里突然变点无措。

“这花好看吗?”

像是知道楚睿不太自在,上官盈状似无意地指着旁边一株不起眼的山茶花问。

楚睿只瞅了一眼,便实事求是地说:“这花长得实在不怎么样。”

上官盈笑了笑,“我刚建个这庄子的时候,总觉得这庄子里光秃秃的,少了几分生气。那时再怎么紧凑,我还是花了些银两从集市上买了几株珍稀的茶花种苗种在这里,每天细心打理着它。”

轻轻抚着树叶,她又浅浅一笑:“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凭我费尽心思,这些茶花还是眼看着一株株死了,就剩下这一株,也是要死不活的,实在谈不上好看。”

说着她指了指不远处一棵张扬着新枝在风中摇曳的垂柳,笑说:“倒是这棵垂柳,当时不过是随手插下去的,现在不但抽了新枝,发了新芽,还生机勃勃的看着很招人喜欢呢。”

楚睿先前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候像是心有所悟,眸色深沉地望看她。

缓缓将笑意凝在嘴边,迎着他的目光,上官盈的神色变得认真:“这就是所谓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你这是在教化我?!”

楚睿面上先是一愕,随即掠过一抹无谓:“你错了!我是王爷那会,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风光,现在就算被贬为庶民了,心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不体面。你不用拐弯磨角地想着怎么安抚我,这些有的没的,对我而言并不需要!”

说完楚睿腾地转身,就在他准备拂袖而去时,手臂却一紧。

忿怒地回头,上官盈正横眉怒目地望着他,劈头就一句:“又来了不是!”

“什么又来了不是?”

楚睿有些火大。

“真那么不稀罕王爷的身份,你生什么气?!”

上官盈不甘自弱地瞪他一眼:“以前那个过得并不风光的戢王爷,可不会动则生怒。如今少了那个王爷的光环,楚睿便只是个胆小以敏感的懦夫么?!”

“你说什么!”

楚睿眸中一痛,面上的表情竟有些狰狞。

上官盈毫无所惧,“我说错了吗?知道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楚睿!你现在就是一刺猬,不管是谁,只要靠近你,不分善恶你都会本能地张开你身上的那些刺,刺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楚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官盈却丝毫没有打断的意思,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楚睿,你现在将自己封闭在那具看起来无坚不摧,实际上却什么作用也没有的铠钾里,这样的你就是个懦夫!因为失去王爷那件华丽的外衣后,你不再敢面对这个世界。”

“你……”

楚睿气极扬起手掌,却在对上上官盈挑衅的眼光时心头一凛,重重地挥向虚空。

上官盈却偏偏不依不饶地走到他面前,逼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楚睿,你知不知道,其实人在这世上可以有很多种活法。身为王爷或许表面光鲜,但是却永远没有庶民来得自由。而身为庶民或许身份低下,可是只要你愿意,你一样可以有番作为,受万民景仰。”

“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不是挖土就是挑泥,这样也可以受万民敬仰?!”

楚睿的面色变得有点青白,语气中有着尖锐的嘲讽。

“当今世上,谁掌握了种粮之道,谁就掌握了天下的命脉。更何况天生万物,而万物偕有踪可寻。只要你愿意,就算身为庶民,也可千秋万世地受人敬仰!”

上官盈斩钉截铁地说完,静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这才轻缓坚定地说:“明天卯时,我会在此等你。如果你不甘愿就此平凡,那么请如期出现。”

在楚睿矛盾挣扎的眼神中,她毅然转身,将他撇在原地,独自而去。

第二天,上官盈早早起了身,匆匆梳洗用了膳食,这才带着静香准备出门。

谁知道才踏出房间,就看到晨光中楚睿已经站在庑廊下等着她了。

看到上官盈他面上一红,将目光调向别处,不自在地问:“我们这是要上哪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早就意料到了他会来,但是看到楚睿出现,上官盈的心情还是突然变得很好。

接过静香递上来的斗笠戴上,想了想,上官盈又回头吩咐她道:“你去替爷也取个斗笠来吧,这天气虽好,可要晒久了身体却吃不消。”

静香答应着去了,含笑望了楚睿一眼,上官盈这才兴高采烈地说:“走吧!”

“什么事这么神神叨叨的。”

楚睿嘴上虽然抱怨,不过看到上官盈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上官盈只笑不语,径自往前头冲。

楚睿勾了勾嘴角,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走去。

跟着上官盈在田间地头走了老半天,她才在一丘田边停了下来。

楚睿惊讶地发现这田里种的并不是稻子,而是一种他没见过的植物。

上官盈珍而重之地蹲下身去,细细察看了一番,这才不无得意地抬头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楚睿哪认识这是什么!当即果断摇头。

“不知道吧!”上官盈的得意之色全表情在脸上,“太后大寿,在皇家的避暑山庄曾将古国使臣朝贡的寒瓜赐给众人分享,我趁机向太后讨要了一些瓜籽……”

楚睿一惊,瞬间睁大了双眼,迫不及待地打断她:“你将那些瓜籽培育成功了?!”

“这些确实是我用那些瓜籽培育出来的,至于成不成功,还得你帮帮我才行。”

上官盈笑望着楚睿,一脸的期待。

“寒瓜可是逍暑圣品。那次吃过之后我还真一直念念不忘呢。”

楚睿面上了有喜色,随即跃跃欲试:“怎么帮?”

上官盈上前捻起一朵花向他细心解说道:“寒瓜不同于南瓜跟冬瓜,它完全靠人工授粉,而且这授粉的时辰还有讲究,一定得在卯时跟已时进行。将当天开放的雄花去掉花瓣,将花粉轻轻涂抹在已开花的雌花柱头上。注意要周到均匀,这样往后结出来的寒瓜才会圆溜好看。”

上官盈解说得极其用心,末了一抬头,却见楚睿怔怔地望着她,目中情意倦倦。

面上一红,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上官盈恶形恶状地冲楚睿一瞪眼:“教你授粉呢,你看我干嘛!”

楚睿红着脸调开视线,不自在地问了一句:“这寒瓜本来就非产自本土,我连听都没有听过的事,你却是从哪里学来的。”

上官盈一愕,随即胡乱地谄了个理由:“你没听过的事多了去了,哪能你不知道的也不许别人知道。”

见楚睿仍然狐疑地望着她,想了想,上官盈自己也觉得这种理由不太有说服力,又随意胡编了个理由:“你们男人看书,都指望书中能成全自己得个颜如玉,就不兴我在书中学来个黄金屋。”

说完她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楚睿多作纠缠,就怕自己一时词穷说溜了嘴。

故意板着脸瞪他一眼,摆了个茶壶状冲楚睿河东狮吼:“你到底要不要干活了!”

楚睿让她这么一瞪,倒是通体舒泰了。

他的嘴角不自禁地扬了起来,在上官盈的指导下,认真地辨别雌雄花,专心授起粉来。

章节目录 夏民要术(二)

因为寒瓜在夏国是稀缺之物,楚睿本身也很喜欢这种水果,所以他做起来便特别上心。舒悫鹉琻

就连静香替他送了斗笠过来,他也嫌戴着碍事,而执意顶着太阳在那授粉。

上官盈接过静香手上的斗笠往他头上一戴,笑着说:“往后这一亩三分地可就由着你打理了,别的头一天下地就先晒伤了。戴着吧,习惯了就好,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楚睿僵硬地伸着脖子由着她替自己系上绳节,眼神儿一瞟,不意间看到上官盈微敞着的衣襟,面上一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平时看着总没正经的他,竟然尴尬得眼神都没处落,到处乱转,那耳根子却腾地变得发烫起来畛。

上官盈先是看他手上有泥,随手替他戴上斗笠并替他系上绳节,直到这会儿才发现楚睿变得有点不太自然。

她先是不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以楚睿的高度正好一窥自己胸前的风光。

她顿悟,难道楚睿是看见了她胸前的无限春光才…钕…

这么一想,她不由得恼羞成怒,顺手狠狠地拐了他胁下一记,恨恨地咬牙啐道:“你个下流东西……”

“啊——”

楚睿突然吃痛,不由得惨叫出声。

然而让他更气愤的是上官盈那句下流东西。

“下流!”

楚睿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冲上官盈嚷道:“谁下流了?我告诉你,爷还从来没这么正经过。我,我不都没敢看吗?!”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生什么气呀!爷是看到什么了?”

埋头替花授粉的静香,不解地冲突然跟斗鸡似的俩人问。

“我……”

楚睿语塞。

上官盈却急了,冲他瞪眼:“我什么我,你还有脸说呢!”

楚睿来气了,“我怎么就没脸说了,我压根就没看到……喂,你要干什么?唔……”

早在一看苗头不对就扑上来的上官盈,也不管自己两手的花粉,一把将他的嘴捂上,:“你要再出声,当心我……”

“小姐,王管事来了。”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静香的声音在她身后弱弱地响起。

腾地回头,王珺一脸见鬼似的表情,正望着自己好像挺受惊吓。

随着他的视线回望过来,上官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扑在楚睿身上,说不出的彪悍,明目张胆地暖昧……

“呃,你怎么来了?”

一掌将楚睿推开,上官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

王珺收起满脸的讶色,淡淡一笑:“我来看看你这鱼塘挖好了没有,陵郡昆叔捎信来说,你要的鱼种苗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运送过来。”

“哎,最近忙得我都忘了让你提前给他捎个信儿。让他再缓缓吧,等这边的鱼塘挖好了,还得满上水再放上一段时间才行。”

上官盈一边说着一边迎向王珺。

楚睿恨恨地擦了擦嘴,眼睛斜睨着上官盈跟王珺,嘴里却不屑地嘟嚷道:“大管事不是要游走于京城公卿士族之家四处游说的吗?这么了不起的人物,明明打发一个小厮来捎句话的小事,也要自己巴巴地跑来!假公济私!”

不满归不满,楚睿却仍是认命地在地里替花授粉,只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站在田垅上的上官盈与王珺身上瞟去。

谁知道他才替一朵花授完粉,原本站在田垅上说着话的俩人竟然一路聊着,一路聊着望回走去。

楚睿心里一慌,不由得扯着嗓子喝道:“上官盈,不是还有活要干吗?你这就走了!”

他话音一落,上官盈便一个白眼砸了过来:“敢情你站在那就一摆设?!给我认真一点做,若是敢敷衍我,等瓜长出来没有看相你就死定了。”

楚睿一噎,眼看着她跟王珺越走越远,不由又扯着嗓子问:“你不在一旁看着点,到时瓜的看相不好你可怨不得我。”

不知道是那俩人已经走得太远上官盈没有听到,还是她压根就不想搭理他,横竖她没再理会他。

楚睿恨恨地望着俩人愈去愈远,在原地怔了半晌,静香却不声不响地走上前来,柔声说:“爷,要不你歇会儿,这授粉的事我来干就好了。”

楚睿只是回头盯了她一眼,依然闷不吭声地蹲下身去,仔细地替花授起粉来。

嘴上说是没干好他不管了,实际上楚睿却干得十分用心。楚睿这一干,直到晌午才替所有的雌花授完粉。

回到农庄时,王珺已经走了。

上官盈已经备好餐食,笑眯眯地在等着他。

楚睿暼了一眼桌上摆放好了的两副碗筷,心里不由得一喜,就连刚才看到她跟王珺一道离开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这还是楚睿来农庄之后上官盈首次与他一起进餐,不知道是不是身份上这种转换让他还有点难以接受,见惯大场面的楚睿竟然莫名地多了丝局促。

上官盈看在眼里,却不点破。

进食前,她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本最新装订成册的书。(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是什么?”

楚睿不解地接过,一看封面上写着《夏民要术》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上官盈的字体,楚睿是见识过的,所以仅一眼,他就看出这字是出自她的手笑。

望了一眼只笑不语的上官盈,楚睿狐疑地翻开书页,让他惊讶的是,书内竟然空无一字。

他诧异:“这是……”

上官盈一笑:“这就是大夏国的国之命脉。”

“你在开玩笑?”

楚睿往后又翻了翻,面上的表情已经不是诧异,而是有点不快了。

上官盈知道他不高兴,却不急不燥地问道:“我想问你,什么叫国之利器?”

楚睿静静地盯着她瞅了好一会,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笑,逐认真地考虑了一会,这才答道:“骁勇善战之师为国之利器。”

上官盈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楚睿的说法,“你有没有听说过民以食为天?在我看来,国之利器,不是骁勇善战的兵士,而是粮食!”“怎么说?”

“一个国家,如果百姓食不能果腹,自然会变得民不聊生,你觉得这样的国家有可能会长治久安吗?相反地,一个国家百姓富裕,人民安居乐业,如此才要能很好地发展它的经济,发展它的军队,甚至于它的霸业。”

望着滔滔不绝的上官盈,她脸上的神色又恍然像是陵郡河堤边楚睿见到的那副模样。

那个指挥舟人跟佣工在河堤上干活的上官盈,面上的表情张扬自信,像是个胸中有丘陵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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