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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卢伯温很疲乏的说。
欧阳欣盯着卢伯温看了会儿,心里的担心抹不去,但不想表露在脸上,怕自己的担心给卢伯温增加不必要的压力,反而让卢伯温的疲惫越加无法放松。把浴池的水放满,欧阳欣来拉卢伯温,让卢伯温不动,自己轻手给卢伯温清洗满身的疲惫。
卢伯温闭上眼睛,想要丢弃脑子里正在分裂的刚刚自己去找姜诗漫的经过。
姜诗漫给卢伯温打来电话,要求没变要求见面,要求卢伯温对她负起男人的责任。
卢伯温忍无可忍应约前往,一见到姜诗漫,卢伯温毫不掩饰鄙夷的眼神,姜诗漫就在饭店的客房如海底鳗鱼般摇曳在卢伯温的身畔,主动萦怀送报。
卢伯温使出浑身解数一记响亮的耳光搧去。直把姜诗漫打得转了一个圈,嘴角溢出鲜血。
姜诗漫手指抹上嘴角的鲜血,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鲜血,突然恶魔般的大笑起来,嘴角抽动着,眼睛里带着杀气,看着狰狞。
“哈哈哈,你卢伯温,欧阳欣,你们会得到该得的代价。你们今生休想摆脱我!卢伯温,你真以为我姜诗漫爱你吗?不!在这虚伪的世界,我不爱任何男人,包括我的父亲。没有一个男人是值得人爱的,骨子里的低俗,使得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劣根性。男人都拥有活下半身的低等动物的属性,基本就是一个支持**存货的生命系统罢了。”
“姜诗漫,你真该进精神病院了!把录影带拿出来,你毁了我们你能得到什么?”卢伯温被姜诗漫的话感到震惊,不知道哪里会惹来如此恶俗的报复,对,就是报复!今天在姜诗漫身上体验最深刻的感觉就是报复。
“哈哈哈,我得不到什么,但当我看到因为我的存在。你们不幸福我就很满足,无所谓开心不开心。这是因果报应,种什么得什么。想要录影带?哈哈哈,给你一盘,拿回去和欧阳欣一起欣赏,让那最原始的冲动把你们毁得更彻底吧!哈哈哈。”姜诗漫因为说这些有些衰竭,跌坐在地上,按说应该是可以让她开怀,而不是这般模样,唯有报复是把双刃剑的说法,使她感到身心无尽的疲累。
每天迫使自己去做。每天迫使自己给卢伯温打电话,无休止的打电话,不怕你不接,只要起到向平静的湖面丢一块石子的作用就行。
卢伯温拿着姜诗漫给他的录影带,大声的呐喊一声,把录影带的胶带疯狂扯出来,一把火烧了,就算烧不完所有的录影带,也要让姜诗漫看到自己的愤怒。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博得姜诗漫的心理平衡,才能制止姜诗漫心底的疯狂。
卢伯温错了。
姜诗漫的灵魂扭曲得任何人都控制不了,那是心魔,如同吸食了鸦片,想要终止,除非生命的终止。
姜诗漫自己都控制不了,何况是和欧阳欣有着千丝万缕的卢伯温?
卢伯温托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客房,身后传来姜诗漫疯狂的狞笑,那是灵魂的撕裂声,阴森深邃。
此刻,内心的情绪翻滚让卢伯温备受煎熬,虽然欧阳欣很温情的帮他洗漱,可姜诗漫硬塞给他的肮脏是洗刷不掉的,已被姜诗漫用卑鄙的录影带镂刻在磁盘,投映在心房。
卢伯温没了斗志,想要怎么毁灭就来吧,生命总会枯竭,那时一切都是虚无。
思想的恶毒再怎么强悍是拼不过生命的,会随着生命的终结灰灰湮灭,如此而已,还去争什么呢?
一抹苦笑在卢伯温的嘴角,鬼魅的渲染着,使得卢伯温的脸看上去似笑非笑,不可思议的匪夷所思着。
欧阳欣给卢伯温洗完澡,让卢伯温去床上躺会儿去,床头给卢伯温倒上一杯水,然后走出卧室,拿出手机给肖筱打了电话,告诉他苏迈和裴琪要走了。大家一起吃个饭,然后送去机场。
肖筱在电话里答应着,说好半小时后回到昨日风。
欧阳欣再给陈焕打了一个电话。
“阿焕,苏迈和裴琪就要回家,等会儿你和苏浅妍一起来昨日风吃个饭,就算提前给苏美和裴琪新婚祝福。”
陈焕这点面子还是给了欧阳欣,尽管和卢伯温闹了点不愉快,认为自己的表哥不再相信自己,宁愿去相信一个外人肖筱,却没去想自己的做法有点过份。
人真是很复杂的生物,哪怕刻毒的去臆想别人的思想,也不愿尝试着面对自己的私心。肯定自己的优点很容易,承认自己的缺点却是丧失面对的勇气。
电话打完,欧阳欣来到卧室的床头坐下,看着卢伯温闭着的眼睛。
“苏迈和裴琪准备回家了,家里父母已经准备好婚礼,只等他们回去完婚,我在咱们的厨房备了一桌饭菜,等会儿肖筱和任妮儿,陈焕和苏浅妍还有我们一起陪苏迈和裴琪吃一顿饭,算是给他们的结婚祝福,一会儿就得起来,你没问题吧?”
“嗯好!我就起来穿衣服,总算还有高兴的事。”卢伯温睁开眼睛看着欧阳欣。
欧阳欣俯下身亲吻卢伯温,卢伯温顺势抱着欧阳欣不愿放开,沉浸在一片温情里,这是让人身心踏实的气息,卢伯温久久沉溺着。
第五十七章 迎来朋友
第五十七章 迎来朋友
肖筱和任妮儿去机场送苏迈和裴琪。
苏迈。裴琪的西安之行告捷回家,裴琪心里欣喜异常,尽管采取的方法蹩脚的无奈,心里默默祈望妈**谅解。
肖筱和任妮儿自然是说了一大箩筐的祝福,望着苏迈,裴琪过了安检才转身回昨日风。
肖筱去查看了一下三楼四楼的营业情况,来到二楼想喝一杯。
任妮儿也想去喝酒,可晚上的工作还没准备好,必须先回去做功课,嘟着嘴回到五楼。
肖筱刚踏进二楼的休闲吧,环视了一下客人情况,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就是一些老主顾夹杂一两个新面孔。
邓之华的花茶包在休闲吧销售不错,很多客人多次点反复品茗,都被那沸水中的饱和怒放惊奇着。
欧阳欣已经打电话告诉妈妈这一情况,并从妈妈那里订购了销售快的几种花茶包,叮咛妈妈注意休息,如果忙不过来就推掉一些订单。
邓之华的笑声在电话里传染给欧阳欣,一起和妈妈享受那份开怀。
此刻,欧阳欣正坐在休闲吧的一个角落,看着肖筱进来。而肖筱没看见她。示意跟前的待应生把肖筱叫了过去,刚一落座,肖筱就笑欧阳欣独自出来撒欢。
“呵呵,貌似两个老大不常分开,你怎么一个人来喝酒,别扭啦?”
“闭上你的乌鸦嘴!最近有什么发现没?”欧阳欣待肖筱坐下,马上询问。
肖筱知道欧阳欣是问张麦草的事有没有进展。
“暂时没有。”
“那你去过张翼彪的墓地没?”
“去过,还给张翼彪上了一炷香,人死如灯灭,那么一个不可一世的人,死了很快也让人忘得一干二净啊。突然觉得这人生真没什么意思,争争抢抢的最后死了带不走任何东西,长眠在巴掌大一点地方不得瑟了。”
“哈哈,没有斗志啦?你还没结婚呢,就这么悲观了,一旦结婚,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搞得七晕八素的再感慨不迟,现在就发感慨,怎么你和任妮儿不是奔着结婚去的?”欧阳欣端起酒杯和肖筱碰了一杯,一口喝干了,有时自己心里也会出现这种悲观的心里场面。
“你妹妹你还不了解,那丫头心野着呢!想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才结婚,我已经向任妮儿求婚了,臭丫头的回答让我这个爷们也脸红心跳的。好像这一结婚就什么都满了,更没什么斗志可言了似的。妮儿很实际,说自己连一个窝都没有,整天介的肉麻爱情。让我赶紧想辙先立业,然后再向她求婚。靠!现如今的女人真是开放得实际,什么都标注着不稳定,真打击人啊!”
欧阳欣当然明白肖筱的牢骚,还是传统思想在作祟,貌似这两人一旦有了性应该是无法分割的一体才对,结果任妮儿的实际让肖筱感到人性的脆弱。传统思想瞬间无奈的崩溃,在实际的面前根本一钱不值。
其实,在肖筱的心里,觉得人之所以为人,就得分清可为和不可为的区别,那才能称之为人,总得固守自己内心的那份对纯真的渴求心境,让那点正义感支撑可怜的人性。
欧阳欣不想就此事再打击肖筱的自信,也并不认为那有什么意义。
肖筱虽然发着那样的感慨,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说归说,自己是得努力,不然真连自己的容身之地都挣不来,一辈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欧阳,我也真该有自己的事业了。继续在你们这里混着也不是长久之际。再说陈焕心里也不高兴,我准备出去一段时间,放自己一段时间的假,顺便考察,看有没有适合我来做的项目。”
“陈焕的事卢伯温跟我说了,你不至于和他一般见识吧?那还是个孩子心性,嫉妒你罢了。是不是对卢伯温收回财权有意见?”欧阳欣并不看肖筱,眼睛嘘着看向窗外的黑夜,一片迷茫。
“你还不了解我?一门心思挣钱贴补家里和妹妹的学费,辛苦我不怕,怕让你们夹在中间难做。说实话,最近我和曲海走得近点。曲海的小诊所还不错,他不让告诉你们开业了,但心里感激你。说你在他诊所投资了三万,每年会给你按比例分红。曲海的那股韧劲真让人佩服,硬是支撑下来了,最初他的诊所在社区基本没什么生意,是务越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鼓励着。就是不明白他们干嘛不结婚?”
“也许他们有自己的打算,凭什么都告诉你呀?”欧阳欣收回看着窗外的眼睛,望了一眼肖筱。
“不会曲海还爱着你吧?”肖筱嬉笑着问。
“胡说什么?你还爱着张麦草吗?”
欧阳欣一句话堵得肖筱拿酒灌自己,是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肖筱的心底秘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有一句没一句的的说话,欧阳欣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马上联想到姜诗漫,嘴里骂着“真无聊”接听。
“喂!欣姐吗?还记得我吗?海南陈晓晨。我在你楼下,还有一帮哥们,我们准备云游全中国,嘿嘿,路过西安特地来看看你们,能下来么?”
欧阳欣一下想起那个挺阳光的小男孩,当初摆脱那帮无赖,落魄的走在海南的公路,就是这个陈晓晨开着小面包送他们回宾馆,当晚还和卢伯温一起去看了他们一帮小鬼的街舞。
“哦,好的。我这就下来。”挂了电话,欧阳欣叫上肖筱。
“走,下楼会会一个海南的小朋友,我们在海南曾经遭受过袭击,多亏这朋友开着小面包送我们回宾馆。”
“什么?在海南你们还遭受过袭击?谁干的?你们在蜜月也不让你们消停,真他**缺德!”肖筱有些吃惊,一直没听欧阳欣和卢伯温提过。
“是啊。对方声称是张翼彪的手下,要收我和卢伯温的脑袋,够便宜的,十万块钱就要让我们去见佛主。不过那帮人最近也在西安,我已经发现他们的住处,是偶然发现的。我想那伙人肯定还有动作,所以你没事尽量待在昨日风。小心他们来砸场子。”欧阳欣并未被吓到的样子,很坦然。
“那我找两个保安吧?”肖筱有些吃惊,心想那张翼彪已经命丧黄泉,难道是他在生前找好了人来报复?
“不用,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见机行事,预备随时报警就成,不想再有伤亡事件。”
说着欧阳欣和肖筱已经来到一楼的慢摇吧,只听慢摇吧快乐鼎沸,偌大的大厅已经被五六个奇装异服的男女生主场,周围围着几层人圈。大家都在看舞池中央舞动的街舞,真是激动人心的场面。
欧阳欣一看就是海南陈晓晨的那帮哥们,舞动的节奏感很强,比在海南看见的街舞又有不少新的动作。
几个舞者脸色潮红,汗水已随不断的舞动滴落,看来已经跳了些时候。
欧阳欣在找陈晓晨,肖筱看得瞪大眼睛,满脸兴奋的笑。
人太多,欧阳欣一时找不到陈晓晨,没见在舞池里跳。
正拿出手机要给陈晓晨拨电话,陈晓晨从后面拍了一下欧阳欣的肩头,汗流浃背的站在欧阳欣的面前,笑嘻嘻的看着欧阳欣,大声的对欧阳欣喊话。
欧阳欣站的位置刚好在吧台,就给吧台员工示意放慢摇舞曲,一下把震耳欲聋的舞曲换了,舞池里的几个舞者动作跟着节奏慢了下来。
陈晓晨向他们一挥手,那几个向围观的人群一鞠躬,慢慢向陈晓晨围过来,见到欧阳欣,集体叫着“欣姐”,看来大家对欧阳欣的印象还蛮深,居然没忘记这个在海南请他们吃夜市的姐姐。
欧阳欣叫上肖筱,领着几个往二楼休闲吧走。
本意是想让大家喝一杯,短暂休息一下,再看去哪里吃饭,就当宵夜。
肖筱急忙叫待应生前来招呼一行人,围着一圈沙发,等大家都坐定,欧阳欣先直接的问。
“ 还没吃饭吧?来到我这里就不用客气。”
大家伙还是那个德性,一起看向陈晓晨,让他来回答。
“我们刚下火车不久,先顾着来找你们了,还没顾上吃饭。伯温大哥曾经给我的名片,按这名片的地址找来了,一看还不错,就先在楼下跳了一会儿。算是热热身。不讲究,随便吃点什么都成。”陈晓晨还有点不好意思,一来就吆喝着吃饭。
“这有什么?出门了哪有那么多讲就。那先这样,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去。”欧阳欣望着一伙满面红光,头顶直冒热气的远方朋友,又转身问肖筱。
“肖筱,客房还有空的吗?”
肖筱只能据实说:“老大,没有了,今天客满。吃了饭我来想办法,你不用管了,哪怕住在我公寓里,也不让弟兄们露宿街头。”
欧阳欣蹙眉,面向陈晓晨笑笑。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说一声,那样就早早给你们预留好客房,都喝点水,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出去吃饭,吃饭后就在昨日风附近让肖筱给你们安排住宿。”
欧阳欣把肖筱介绍给大家,肖筱看着男女生混杂,在脑子里先盘算着安排去旁边的宾馆,看欧阳欣的样子,是要掏钱让这伙朋友住了。
第五十八章 街舞小子们
第五十八章 街舞小子们
陈晓晨笑着说:“欣姐。今晚随意住哪儿都成,不要刻意给我们留客房,打地铺也成,你们毕竟还要做生意。”
和陈晓晨一起的加上他自己一共七个人,其中有两女生,年龄都在十八九岁上下。
其中一女生环顾了一下休闲吧,然后看着欧阳欣问。
“这里可以住吧?不用麻烦找地住了,这里就很好,沙发一睡,一晚上很快就过去。”
欧阳欣望着一张张还没褪去红潮的脸,就像自己当初带着梦想来到西安,到处碰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美好的期望会在现实中被个个现象击碎,也好,先就在休闲吧让他们住一晚。
还没等欧阳欣说话,肖筱就说。
“我们这里的休闲吧整晚营业,你们要是觉得不委屈就暂时住一晚,等明天退房就有客房可以住了。休闲吧几乎每晚都有滞留的客人或者是流浪艺人。”
肖筱说完,陈晓晨立马就说。
“行!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一晚上,出门在外,我们是打算露宿街头的。不然哪儿来那么多钱住宾馆,我们巡游各个城市,想把我们的街舞和我们的音乐让更多人看到。欣姐,不用费心了,能接待我们就万分感激了,真的!”
“陈晓晨,我先问问,你们出来家里都知道吗?”欧阳欣突然想起雷鸣来,马上有些不安的问。
“欣姐,这个你放心,家人的工作都做通了我们才出来的。那个在海南被父亲打的女孩出嫁了,到底让他父亲给卖了,找了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出嫁那天我们还专门去为她送行,跳了几个小时的舞,她陪着我们一起跳,此后没再有联系。”陈晓晨急忙打消欧阳欣的顾虑。
“呃,这样就好。都准备好出来吃苦了哈,那好,既然有准备出来吃苦,那么今晚就住在休闲吧。走,我们去回民坊吃饭去,那里是西安的特色小吃。”欧阳欣看一个个不停的喝水,以为都饿坏了,又对肖筱说。
“肖筱,你把商务现代也开着,带上他们。陈晓晨坐我开的车。”
陈晓晨没看见卢伯温就问:“伯温哥呢?怎么没看见他?”
“卢伯温身体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明天叫他陪你们。”
欧阳欣这么说着给卢伯温打了一个电话,谁知卢伯温翻身起来,很快就下楼来,和街舞小子们打招呼。欧阳欣看着卢伯温笑嘻嘻的,这家伙和着没病啊,那么精神的和海南的朋友说着话。
边说边往楼下走,肖筱早已把车开了过来,五个上了肖筱的车,陈晓晨和另外一个女孩上了卢伯温开的车。
风刮在脸上还真有些寒意,坐在后面的女孩关了车窗,陈晓晨和卢伯温聊着昨日风,仿佛对自己的未来满心希望,但又万分的迷茫。就像树叶子,是一群闻风起舞的男女生,不知道下一站会停在哪里。
回民坊就在钟楼的一边,车刚停下来,空气里传输着牛羊肉的香味,小吃商铺比比皆是,各种各样的面食。饼子,麻什子,炒凉粉,羊肉泡馍,牛肉泡馍,弥漫在空气中是烤肉,“呲啦”的烤肉声,各种卤味,灌汤包,只要你想得到的吃的,基本都能在这条街找到,除了猪肉,回民不吃猪肉。
找了一家相对大一点的饭店,一行人进去,马上就被橱窗内的各色小吃迷得神魂颠倒,迈不动脚步。
围着一张大桌子,街舞小子们争先恐后的坐下,各自向身后的服务生报着喜欢的菜肴,把卢伯温,欧阳欣,肖筱看得眼睛慌乱,不一会儿偌大的桌子摆满了各样吃的,大家毫不推让,都热情高涨的往自己的嘴里猛填,看着真像从集中营刚放出来的难民,如果不看一张张还稚嫩的脸,真就是那样的一种感觉。
欧阳欣突然心头有些酸涩,看着这群男女生,自己独自闯荡的身影仿佛就在他们当中辉映着。那是一段苦涩的日子。早晨一醒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塞满脑袋的问题是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饭碗,很长一段时间在那种煎熬中度过。
现在看到这群街舞小子,欧阳欣想要做的是,尽量在他们还在西安滞留的时间里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或许就是一种感恩吧,欧阳欣暗自在想,感恩于自己度过了那段初来西安的日子,尽管基本是靠自己的毅力支撑着走过来,没有遇到过充满善心的人,也基于那样,欧阳欣才能没趴下,更没有灰溜溜的跑回家扑进父母的幸福窝。
陈晓晨看欧阳欣没怎么吃,满嘴油腻的问。
“欣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