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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逗你开心原来这么简单!只要说谎就成,你也太好骗啦!哈哈哈!”
欧阳欣举起手上还没吃完的莲雾就砸向卢广,谁知卢广根本不躲避,欧阳欣前倾着身子一下挨着了卢广,嘴唇触碰在卢广的腮边,卢广的脸稍微一转角度,唇对唇挨上了。
卢广嘴唇动了一下,张开嘴包住了欧阳欣的唇。
欧阳欣瞪大了眼睛,脸憋得通红,一把推开了卢广:“你!乘火打劫!”
卢广笑得很开心,站起身说:“你等着,我去办理出院,我们回家养去,谁愿意在这里闻这味谁有病。”
欧阳欣不说话,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嘿!很对本姑娘的心思。
卢广去办理手续,欧阳欣躺倒在床,太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卢广办好手续抱起欧阳欣就下楼,然后把她放进车里,欧阳欣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闭上呼呼了,活像一只乖张的猫。
到家了,卢广抱着欧阳欣一路上楼进入房间,把欧阳欣放进白色的圆床里,给她脱去那身病号服,卢广怕是连病号服的钱一并给医院交纳了,医院才允许欧阳欣穿着病号服走人。
瞥见欧阳欣凹凸有致的嫩滑肌肤,那撩人的双峰,呼吸有点不畅起来。
当看着欧阳欣紧闭的双眼,一条打着石膏修长的腿,知道这丫头疲倦坏了,在山洞里和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滞留了一夜,身心都疲惫,卢广深呼吸,强制的压下了已经张牙舞爪的激情澎湃。
然后给欧阳欣盖好被子,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这张娇俏的脸,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仰躺在客厅沙发按开电视。
心却跑到欧阳欣的唇上,高耸的双峰,有如凝脂的肌肤,嘴角绽放着开怀,傻欣儿,智商高于情商的傻欣儿,就这么赤手空拳出来闯社会。
空有满腔热情是行不通的,得做好各种沦陷的准备。
卢广的心装满了欧阳欣。
第七十三章 享受每一天
第七十三章 享受每一天
欧阳欣沉睡了一天一夜。
早上。卢广没有叫醒欧阳欣,只是悄悄的看着睡着的欧阳欣,还有那醒目的石膏腿,如同瞻仰一件精雕细凿的艺术品,就连石膏腿看上去也是豪放的写意派作品,然后又默默的离开,去超市里买回一大包吃的,当然也有欧阳欣说的猪蹄子,打电话给柳嫂过来做饭。
中午了,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欧阳欣还在沉睡。
卢广担心欧阳欣越睡越迷糊,身体会垮掉。
来到欧阳欣的房间,卢广坐在圆床床沿,凝视着这个飘零在外孤叶般的睡美人,读着眉宇间那份心高气傲,仿佛看到自己刚回国的那几年的身影,怀揣梦想丢弃伤感,只想打拼出一片完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激情满怀的处处碰壁,开过快餐店,开过影楼。最后锁定了酒吧,虽说生意将就,不想再度怀拥野心去图辉煌腾达,人活着开心最重要。
最初并不懂得这些,虽然在英国接管着母亲的中餐馆,可那毕竟是母亲一手打拼下的产业,每天待在中餐馆就会不由自主想起母亲的英容笑貌,还有妹妹顽皮的模样,干脆就追寻母亲的遗愿回国发展。
看着沉睡的欧阳欣突然间想起了英国的家。
卢广和妹妹出生在英国,父亲是个水利工程师,母亲开了家中餐馆,生意还不错。父亲是英国人,在卢广很小的时候,父亲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母亲独自带领儿子和女儿继续生活在英国,直到有一天母亲偶然一次划伤了手指,血流不止,送去医院后再没走出医院大门,那时卢广刚二十岁正在上商贸,妹妹十五岁。
母亲的离去使得卢广懵懂中慢慢成熟,那是一段难熬的日子,尽管母亲的中餐馆生意不错,不为生计发愁,但内心依然感觉孤苦无助。
母亲临走时叮咛要带好妹妹,把她的骨灰带回中国。卢广一边上学,一边要打理母亲的中餐馆,那时妹妹很健康的在上学,她喜欢画画。而且画的画异常奇异,少有人能看明白画的什么。
母亲走了几年后,妹妹也走了,一样的症状,一样的让卢广猝不及防。
没有母亲,妹妹的日子卢广变得离群索居,那是一段悲惨裂变的日子,卢广不愿再去想起。也就是在那段日子和一个英国老人朋友走得很近,他叫奥利尔,是位流浪老人。
奥利尔独身一人四处流浪,五十多岁了,唯一嗜好就是喝酒,还会一手绝妙的调酒技术,经他手调配出来的酒喝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
卢广把奥利尔老人领回了家,无聊的跟奥利尔学调酒,这一学就上瘾了,掌握了多种酒的特性,还有几种酒互掺的方式,怎样才能调配出口味不同的鸡尾酒,奥利尔都无保留的交给了混血儿卢广。卢广长相极像母亲,看上去更像中国人。
把中餐馆打给母亲的朋友。价钱也公道,英国的房产也一并处理了,然后带着母亲妹妹的骨灰回到了中国。
回想那几年把自己碰得头破血流,依然无法在国内立足,最后才想到自己曾跟一个英国朋友学过一阵子调酒,一下子茅塞顿开似的,用母亲的中餐馆打出去的钱,从一个外地商人那里买到一栋独家小院,大势的把房子里外翻修了一遍,开始了酒吧生涯。
因为自己懂酒,推出自己调制的鸡尾酒,酒吧生意却也慢慢有了起色,算是安定了下来。
现在明白了瞎折腾除了投入旺盛的精力,并不一定会活得开心,懂得知足最为重要。
卢广轻声唱起了一首英文歌,很温馨很柔和,就像催眠曲。
欧阳欣在歌声中睁开了眼睛,看着卢广眯眼笑了一下又闭上了,那可爱程度不亚于杨钰莹的甜美,在嘴唇粘上几根胡须肯定赛过卡通猫的俏皮。
歌声噶然而止,欧阳欣猛然间意识到这是在卢广家,面前的男人是个成熟男人,也是个不打折的潮男。睁开眼帘瞳孔放大拉起被子一看“啊”了一声翻身拉着被子坐起,忽略了自己的伤腿又“咿呀”怪叫着。
“你。。。。。。帮我脱的衣服?”
“你期望是谁?”
“你申请了吗?天!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怎么可以随意偷窥?你都看见什么啦?”欧阳欣质问完就晕红了脸,问得真白痴。
“你不让看的绝对没看,你让看的又没含金量更不看。起来,洗洗吃饭。不饿么馋猫?”卢广假装一脸正经的逗欧阳欣,心里开心着呢。
因为在医院已经突破了俩人的防线,那个貌似男女生之间的三八线,在那特定的环境戏剧性的吻在了一起,就像歌中唱响的那样,特别的吻给了特别的你,那真是个难度系数颇高的巅峰跨越的时刻,又是无巧不成书的巧妙接轨的时刻,卢广感念那一刻,甚至到了虔诚的地步。
“喂!这是在中国,不是你们英国!这里没有那里开。。。。。。放。”突然间就想起在医院让曲海擦身的过程,切!自己也虚伪。
“你认为我很开。。。。。。放吗?”卢广故意学欧阳欣说话,满眼都是笑。
“不管怎样,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脱掉我的衣服就是荒谬,就是侵犯,哼!”
“那好,为了表示我的悔改之心,我来帮你穿上衣服好了,我不嫌麻烦的。”卢广嬉笑着拿来那件有腰带的长睡衣站在床沿,“怎么又不愿意呀?等会儿我还要给你洗澡呢,那该怎么办?要不我蒙上我心灵的窗户好了,反正我眼睛会被你冠以色狼的称为,蒙上好了。”
欧阳欣哭笑不得。意识到当初那么为难曲海现在自己感受一遍了,原来自己曾经很刁钻,有点戏剧性。
“不行!创意陈旧,不予采用。”
“我转过身去,你自己穿好我再抱你出去吃饭,这样好不啦?”
“好不啦!好的呀。这样说话也不怕舌头打结。快啦转过身去!哪儿不好学,非得学上海人讲话。”
卢广转过身去,但在玻璃窗上还是看见欧阳欣玲珑的身段,一脸开心的暗笑,没敢出声,一看欧阳欣穿好马上转过身来。
“你后脑勺长有眼睛呀?”
“傻妞!我看见了啦。自己看玻璃去。”
欧阳欣扭头看向窗玻璃,可不被他看见了,这个愤愤然啊一甩手腕却被卢广轻易就握在了手里。
“你是灭绝师太啊!看你一眼就得玩完?等会儿吃饭后给你洗澡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构造,怎么就这么多七拐八弯的?”弯身抱起欧阳欣就往宽大的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居然提前放好了一把椅子,紧挨洁白的马桶,卢广把欧阳欣放在椅子上,一脸不安份的笑,看得欧阳欣心慌慌,手冰凉。
“别捣乱哈,小心我不按规则出牌。”卢广又是一脸的怪笑。
欧阳欣直犯偏头疼,只得冷冷的看着卢广挤牙膏在牙刷上,然后递给她,再接一杯温水,稍微一扭头就是马桶,真是方便又不会把水渍撒地上,欧阳欣开始刷牙。
卢广开始往脸池里放温水,拿着洗面奶看镜子里的自己,其实是在看欧阳欣刷牙。
搞定了刷牙,卢广递给欧阳欣洗面奶,把毛巾放进水池浸泡一下拧得半干拿在手上,看镜子里的欧阳欣拿着洗面奶没动。
“怎么啦?哦,是要先洗洗手是吧,来来来,小刺猬,咱玩一会儿金鸡独立。”
欧阳欣对着卢广翻了个白眼,把手递给了他。
“嘿嘿,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哈,我没强迫。”
欧阳欣嚷嚷:“把臭嘴闭上,浪费电!”
卢广居然蛮有喜剧色彩,老天真公平,弄一个男人来身边用爱来完成一段旅程,不错不错,又气又爽翻天!这是寻的哪门子刺激?多来几次指定会晕菜!
欧阳欣侧靠在有着精美壁纸的墙体,这样一来就看不见镜子里的风光,胡乱的洗洗就伸手拿卢广手上的毛巾,擦干脸就单腿想蹦着出去,可一动就歪嘴。
“哈哈哈。你现在摆脱不了我的殷勤了吧?还是乖乖享受吧。我现在都希望是自己的腿那样了,你会照顾我的我知道。”卢广说着就抱起欧阳欣来到餐桌旁放下,拉过另一把椅子把欧阳欣的石膏腿轻轻的放了上去。
欧阳欣看见了猪蹄子,满桌的菜就只看见了猪蹄子。
柳嫂做好饭菜已经离开。
没等卢广坐好,欧阳欣已经把一块肥腻的猪蹄子咽下了肚子:“嘻嘻,真好吃!给你做饭的柳嫂厨艺还不错。你吃别的,我就吃这一盘菜就行。”仿佛卢广会和她抢吃似的。
“你倒很专一,吃吧吃吧,你还需要长大。别人说吃啥补啥,把你胳膊腿补壮实点就有弹力了,不会这么容易受伤。”卢广还把那碟猪蹄子移到欧阳欣的跟前。
“嘴贫上瘾哈?赶紧吃,把嘴堵上,免得臭气熏天,影响本姑娘食欲。”欧阳欣已经不用筷子了,直接上手抓着啃食起来,那个样子真真勾人肚里的馋虫。
卢广在想这丫头这么能吃,居然不胖,吃进去的都跑哪儿玩忽职守了?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一章 爱意正浓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一章 爱意正浓
卢广不再逗欧阳欣。胃口大开也暴吃了起来。
一点不怀疑自己被欧阳欣深深吸引,喜欢看她笑,无所忌讳的大吃特吃,更喜欢欧阳欣蜷缩在沙发里柔润的神态,甚至模仿欧阳欣吃饭也成了一种乐趣。
吃完饭,卢广先给欧阳欣把药拿来放在沙发跟前,接了一杯矿泉水放在一边,这才把欧阳欣抱到沙发上。返身把餐桌上的残局收拾进了厨房,剩菜都倒进了垃圾桶,把碟子悉数放进洗碗机里。
—文—来到沙发坐下,给自己泡了杯清茶:“不是不给你喝哈,你要喝药,茶里好像有种成份抑制药力发挥。”
—人—看着玻璃杯子里的清茶根根竖立,不由得想起母亲来。
—书—母亲开家小店,自己手工做茶叶包来卖,把各种干花和与干花适宜的茶叶串联在一起。干花在沸水的冲泡下饱和怒放,在那瞬间带给欧阳欣的震撼能颠覆自己所有的努力,就如昙花一现,然后落于平淡。
—屋—欧阳欣拿起电视摇控板频繁的换频道,发现自己在卢广面前居然有种抵触情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太贫。现在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贫的人有点不适应?居然老处在脑子短路的情形,兼容性太差劲了!
“怎么,不想理我?那你想喝酒吗?要不我给你调一杯鸡尾酒来?”
“当我面调,怕你下**药。”其实欧阳欣想看卢广调酒时的那份专注和洒脱。
“哈!想看我杂耍就明说嘛,说话这么膈应人,没问题,等着。”卢广走到餐桌旁边,按了一下墙壁,墙壁居然自动开启,原来是有一个半圆形的酒储,酒架上摆满了各种式样酒瓶的酒,颇为壮观。
欧阳欣老以为那是紧挨厨房,因为厨房放冰箱才使得墙壁拱起。
卢广去厨房取来玻璃容器,熟练的单手开启酒瓶,开始了调酒的杂耍动作,很专注,很有型男的派头,那些空翻酒瓶的动作潇洒极了,看得欧阳欣眼睛都不眨一下,像进入了一个魔幻时空,一套动作耍完鸡尾酒也调制好了。
卢广倒酒的时候,欧阳欣手机响了,是徐佩,只好先接听:“你好徐总,你老公脱离危险了吗?我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徐佩语调很平稳:“欧阳,谢谢你!我老公脱离危险了,颅腔里没损伤。失血过多,只是失忆了。就记得我,还是上学时的我,儿子女儿都不记得了,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大夫说得慢慢来,不一定都能想起来,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是你救了他的命,也挽回了我们的爱情。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个面,了结我们的协议。”
欧阳欣淡淡的说:“先恭喜你找回了你老公的爱,老天保佑,也算是阴差阳错凑成吧。有些事我会善后的,至于协议,你们也损失惨重,有些愧疚!我暂时住在我朋友家里,有空我们再联系。”欧阳欣不好意思按协议主动去问徐佩要酬劳,况且张翼彪从王毅山那里敲走两百万,对于他们有钱人也不是个小数目。
但没理由拒绝徐佩主动送钱来,虽心有不安倒也并非没做事。以徐佩的聪明不难想到,这次欧阳欣不跟着王毅山一起掉进山肚子,或许王毅山的尸首好多年都会是悬疑,比UFO还悬。只是听说没见过。
所以欧阳欣很淡定,即便徐佩给酬金两百万也不为多,不给的话看在王毅山败出去的两百万貌似也说得过去,那就看徐佩怎么衡量了。
“我是个生意人,懂得诚信的重要性,更知道一诺千斤的道理。明天见面再谈,我还在医院。”
“好的,请来之前打个电话。再见!”欧阳欣挂了电话。
卢广端来两杯鸡尾酒,色泽艳丽的猩红液体,看着能感觉到妖冶两个字,递给欧阳欣一杯。
欧阳欣接过酒闻闻,酒香醇正,递近嘴边抿了一小口:“嗯!这又取什么名?”
问了马上就后悔了,明明知道卢广会借题发挥,自己偏偏又情不自禁送上话题。但酒入喉咙后,口腔里还回味无穷,有点荡气回肠的感觉,令人莫名的激动,无端的感叹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琼浆玉液。
卢广定定的看着欧阳欣:“爱意正浓!”
“你尽忽悠人!小心把自己忽悠进去找不到出口,那才乌龙了。”欧阳欣蛮喜欢卢广今晚为她调制的酒,有淡淡的甜味,又夹杂丝丝苦涩,还有高度酒的热烈,一杯酒喝出很多味道,还真像爱情,浓情蜜意间掺杂迷梦的色彩。
“爱情就像一杯浓烈甘醇的酒,人人都会醉在其中。”卢广直视欧阳欣,此刻正如卢广取的酒名………爱意正浓。
欧阳欣慌乱中躲开卢广炽烈的眼神,手指滑动在高脚杯口:“你醉过很多次吧?”貌似漫不经心。实为极其在意。
“欣儿,爱情对于我来说是奢侈品,我不敢祈望。但爱情没有预言的来了,却又无力抵挡它的吸力,我爱上你了!”卢广想动,想把欧阳欣拥进怀抱,但眼神里明显有刺痛的感觉,那就是他的担心,担心某一天会和母亲,妹妹一样匆匆离去,给心爱的人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尽管目前还没有任何症状证明他的担心是对的。
欧阳欣不说话了。
卢广还是控制不住走近欧阳欣挨着她坐下,拿起欧阳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那里就像有只小兔子,蹦跶得铿锵有力,仿佛暗示着男人的无比阳刚。
欧阳欣没动,没抽回自己的手,脑海里滑过曲海的脸,然后又模糊的远去,到现在欧阳欣还不明白对曲海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一只手拿过欧阳欣手里的酒喝下一口,放下酒杯把欧阳欣拥进怀抱,寻找她诱人的嘴唇,把刚喝进嘴里的酒缓缓的放进欧阳欣的嘴里。热烈的相吻着,激烈的把欧阳欣紧抱着。
欧阳欣的眼睛,鼻子,脸颊处处留下了卢广浓浓的吻印。
“欣儿。。。。。。”
卢广的手开始游走在欧阳欣的身体,像个勇敢的探险者,摸索着渴望的宝藏。
“不!卢广,我。。。。。。还没准备好。。。。。。我。。。。。。”欧阳欣感受卢广那只贪婪的手如电流般一波一波闪过,心跳加速。此时若被大夫听心音那才荒诞了,心率快速而浓烈,伴着粗重的呼吸。
卢广用自己的唇堵住欧阳欣的话,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欧阳欣想推开卢广。因为自己也那么无法截止的渴望了起来,内心有种恐惧蔓延着,可卢广抱得更紧。无奈之际,欧阳欣心念一聚伸出手指把卢广定在了沙发。
又迅速的替卢广解开了穴道:“给我点时间,卢广,我需要,我真的真的需要!”
卢广被欧阳欣的举动诧异着,莫名其妙被欧阳欣点了穴道,瞪着眼睛看着欧阳欣:“可我明明感觉得到你的渴望,你的需要,难道这不是自然而然吗?”
“不是,我没拒绝你的爱,没拒绝你的吻,我喜欢。只是我。。。。。。没准备好。今天,明天,或许后天,我们暂时分开。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床头你不是安有电话吗?让我不紧张好吗?”欧阳欣有点语无伦次的声辩。
卢广笑了,原来是过于紧张啊。
“难道你没有过?”
欧阳欣一下涨红了脸:“谁没有过?只是。。。。。。只是。。。。。。”仿佛被人看穿看扁的感觉,使得欧阳欣言语短缺激烈了起来。
“唉,折磨人的臭丫头!好吧,我去冲个凉。”
说完迅速别扭的走进卫生间,或许某处早已焚烧得要爆掉。
欧阳欣一下倒在沙发里,回味着刚才的吻,从卢广嘴里尝到刚为自己调制的“爱意正浓”,那种不想去管后果的冲动一次一次冲击着和仓促的爱纠缠着的欲望,脑子最深处突兀的冒出母亲的叮咛:不要轻易把自己给某一个男人,不然他不懂得珍惜。
果断的斩掉焚烧的欲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