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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直接将白虎被射杀一事推卸给她也并无可能!
这男人太可恶!
炎凰双拳紧握,在众人议论声中走到了夜殇与夜冥的中间,复而回道:“回陛下,三表哥所说并无虚言,昭和确实亲眼见了整个过程。”
夜冥身形颤抖,瞪着炎凰“你血口喷人!”
炎凰瞥了他一眼,一直以来她对他便甚是讨厌,今次就算是一切均是夜殇编造,那这夜冥亦不是简单的角色。
炎凰冷哼了一声:“陛下,口说无凭,您可将神兽尸首抬进帐中当场验证,神兽后腿必定有一处隐蔽伤口,乃是两支羽箭同时射出所致。”
夜冥指着炎凰,双目充血,复而看向幽帝“父皇,她分明就是在狡辩,世上有几人能双箭齐射!若非要说一人,昭和绝对首当其冲,以儿臣所看,那凶手分明就是昭和本人!如此她才这般笃定说亲眼见神兽被射杀!”
夜冥会这样说,却是在炎凰意料之中。
众人目光灼热,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炎凰轻笑一声,看向夜冥,缓缓道:“我又有何理由污蔑大表哥你?再则,我只是见着了这叫过江龙的人射杀了神兽,既然大表哥与他不识又何需惊慌?甚至将矛头指向我?而且,”说着炎凰将目光移到了台上的幽帝身上,复而道:“昭和是否为凶手,紫云表妹最是清楚。”
看来这夜冥却不是清白的了,如此激动,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啊——
真是麻烦!
不管是夜殇还是夜冥都是一丘之貉,都将她推至风口浪尖!
若是换个地方,她定拧断他们俩的双臂!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一)
啊——
真是麻烦!
不管是夜殇还是夜冥都是一丘之貉,都将她推至风口浪尖?
若是换个地方,她定拧断他们俩的双臂!
好,既然要扯上她,那她就不防将紫云也给扯到其中,紫云从来便是向着她的,更何况,当时她射伤白虎也原由紫云,当时她昏厥了过去,仅记得被白虎追赶,这会知道这白虎并非老死因由他杀,紫云不管是为避免自身摊上白虎一事,还是为讨好于她,均是会顺着她的话来。
夜殇如意算盘打得如此好,可却是漏掉了一点,还有一个紫云夹在其中。
她倒要看看,谁能将她拖下水!
炎凰语罢,周遭一片混乱,三位皇子夹杂着一个郡主,这会子又牵扯上了紫云公主。
原本选择静观其变众人,这会儿也无法再镇定了。
尤其是炎赫,面色巨变,可又不能站出来掺合,憋在心底,难受得紧。
这原本是皇家之事,这会儿炎凰牵扯其中总不是好事。再则幽帝原本就是一个隐埋极深的人,谁又能猜得出他心中所想?
炎凰却将周遭一切视而不见,只将目光锁定在了紫云的身上,紫云本就是被先前发生的事情吓到了,这会儿炎凰一语又将她牵扯进来,怎叫她能够平静。
一时间竟呆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直叫幽帝唤了她三声才回过神来,幽帝皱眉:“云儿,你能保证昭和清白?”
紫云胸口猛的一颤,继而往炎凰一看,见炎凰盯着她不眨眸子,随之低下了头,怯生生道:“父皇,您要恕儿臣隐埋之罪。”
幽帝一愣,复而问道:“云儿,你倒底有何隐瞒?”
紫云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猛然抬起头来,泪珠都挂在了眼角,瘪嘴道:“父皇,儿臣与昭和表姐一同入山,最后确是见着了台下之人射杀神兽……”
幽帝还未说话,夜冥便是沉寂不住了,咄咄逼人道:“五妹,你既然知晓此事,为何先前不说偏偏此时昭和提出你才搭话?父皇!五妹平时就与昭和亲密,此次绝对是为救昭和撒的谎!”
“够了!”
幽帝一声怒吼,遏制了夜冥的话语,只见他眸子阴霾,盯着紫云道:“云儿,你可知此次事关重大,绝不能顾忌私情。”
紫云却是镇定道:“父皇,儿臣绝无虚言,先前儿臣未说出此时,却是因为不想让此事变得更为复杂,可是现在,若是儿臣继续保持沉默,那不仅对昭和表姐不公,也不能还神兽一个公道。”
这时候夜殇轻笑一声,看向幽帝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说出此事,便是要拆穿大哥所说谎言,台下这个过江龙确实为大哥所收买,大哥平日里又不与他人交往,那贴身玉佩又怎会出现在过江龙的身上?”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二)
这时候夜殇轻笑一声,看向幽帝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说出此事,便是要拆穿大哥所说谎言,台下这个过江龙确实为大哥所收买,大哥平日里又不与他人交往,那贴身玉佩又怎会出现在过江龙的身上?”
说着又是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炎凰一眼“再说,就算是那玉佩真是被人窃取,谁又有那个本事潜进大哥的寝宫,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取来了大哥贴身之物?若是非要陷害,又何须冒这样大的险?”
接着又看向了幽帝:“父皇,您有所不知,这过江龙虽说是一江洋大盗,却是一个孝子,家中有一年过古稀的老母,体弱多病,大哥因此将玉佩给了这贼人便在情理之中,想着就算是贼人失手,那玉佩也不能说明什么,然而,父皇,大哥千错万错,却是在过江龙身上下了毒,那毒整个南隅国怕也只有大哥能有,父皇,那毒,您应该也最是熟悉了……”
语罢,夜殇唇角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炎凰见此,已是肯定了,原来一切都在夜殇掌握之中,然而此刻她亦是觉得,此事已经不再是那般简单的事了。
变得更为严峻。
似乎……和幽帝脱不了干系。
幽帝更是一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是浅浅道:“毒药?”
夜殇往夜冥方向一瞧,继而双眸微眯“正是。”
继而挺胸抬头,已是不肖再看夜冥一眼,只听他冷冷道:“父皇,想你虽常年征战烙下了病根,但那不过是些小毛病,只消静养便可全愈,如何近年来您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近日数月,父皇您是不是夜中难眠,平日里胸闷如压石,头疼如撕裂,偶有咳血,每逢月圆之夜便似有数计虫子在骨中撕咬?”
幽帝眸子一晃,台下众人更是紧闭呼吸,均是在心中猜测,难道……
幽帝静默不语,似有所想。
这时夜冥就更是激动了“三弟,你倒底在胡说什么!”
夜殇也无看夜冥一眼,又是道:“若是儿臣没有猜错,那毒名为‘黑骨’,乃北雪国巫师‘拓拔殷’所炼制的剧毒,中毒者最后会肉骨脱离,尸骨如墨,用量少则毒性累积可毒解,量多则药石无解数日毙命,而父皇,您便是前者,不过用量极少难以察觉,只是这过江龙便是后者,以儿臣所见,他顶多还有一日光景。”
夜冥一听,大声道:“父皇!您千万不要被三弟蒙蔽了!”
夜殇冷哼了一声:“父皇,您可还记得今年初春,北雪国使臣是何人?”
幽帝双眸紧闭,胸口剧烈起伏。
夜冥脸色一变,还欲说话,却被夜殇抢在了前头,却听他狠狠道:“来人正是巫师拓拔殷,而当时接见他的正是大哥!足足五日,大哥与那拓拔殷同殿而居!而且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拓拔殷与大哥甚合得来,若想从拓拔殷身上得到‘黑骨’简直轻而易举,而恰巧,拓拔殷走后不久,父皇您的病情突然加剧。”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三)
夜冥脸色一变,还欲说话,却被夜殇抢在了前头,却听他狠狠道:“来人正是巫师拓拔殷,而当时接见他的正是大哥!足足五日,大哥与那拓拔殷同殿而居!而且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拓拔殷与大哥甚合得来,若想从拓拔殷身上得到‘黑骨’简直轻而易举,而恰巧,拓拔殷走后不久,父皇您的病情突然加剧。”
说完,夜殇突然转身,一脚将跪着的过江龙踹倒在地,而一旁的侍卫亦是伸手扒开了过江龙的衣物,让其赤裸上身。
众人一瞧,顿时炸开了锅!
只见过江龙赤裸的上身,一团墨黑由胸口蔓延开来,上至颈窝,下至肚脐,漆黑一片竟再无找到白的一处,有些地方已经有了些许肉dòng,一股淡淡的怪异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虽不恶臭,但莫名的让人心头发慌。
这分明就是传言中中了“黑骨”的症状!
炎凰眉梢一挑,扭头看向一旁的夜冥,见夜冥只是埋着头不发一语,也不知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然而,此刻的沉默却加重众人的疑惑。
“黑骨”一事难道真如夜殇所说?
众人疑惑加深,沉默许久的幽帝却突然道:“殇儿,你如何知晓这些的?”
夜殇又是一个浅笑,道:“父皇,儿臣亦是无意之中发现,本来想将‘黑骨’一事隐瞒,只消取来解药,届时父皇定是无碍,然,今次大哥又有这般举动,儿臣便再也不能将此掩埋下去,父皇,您也是清楚,您现下身边最为宠幸的徐贵人可是薛毅送进宫来的,您经常留宿徐贵人宫中,饮食穿住总是由徐贵人去安排,而薛毅身为大哥的岳丈,这层关系如何能忽视过去。”
幽帝黑着脸,往台下扫了一眼,大喊一声“薛毅!”
台下众人纷纷寻找,却无找到薛毅踪迹,这时夜殇便道:“父皇,您不用找了,现下那薛毅绝不可能待在帐中,”说着朝着夜冥看去,嘴角勾起“你说是不是,大哥?”
“啪——!”
幽帝重重的一拍龙榻,一脸阴寒,盯着夜冥道:“冥儿,你如何不回话,莫不是殇儿所说句句属实?!”
夜冥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笑“父皇,三弟所说,您当真信了吗?”
幽帝苦笑道:“你让朕如何信你?”
夜冥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张平庸的脸孔此刻狰狞得不像话,双目猩红,哪里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众人大惊,就连炎凰也不由心头一颤。
按这样的状况看,这夜冥怕也难是脱开关系,毕竟种种矛头均是指向于他。
莫不说他真正做过那些事,就算他与那些事毫无关系,也是一身污水难以清白。。电子书下载
炎凰移目看向夜殇,正巧这时夜殇也看向她,无声的张唇说着什么,炎凰前世因做杀手的关系,对口型甚是明了,这一瞧,瞬间一愣,然而下一秒,她便勾起了嘴角。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四)
炎凰移目看向夜殇,正巧这时夜殇也看向她,无声的张唇说着什么,炎凰前世因做杀手的关系,对口型甚是明了,这一瞧,瞬间一愣,然而下一秒,她便勾起了嘴角。
这男人,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残忍,不过她喜欢……
他口型道:“惹我者,不得善终,道德伦理,血脉之情,均入不得我眼!”
阴狠、猖狂,明明与夜珝同胞所生,性格却无丝毫相同,看来当真龙生九种,样样不同。
却也不得不承认,夜殇无论头脑还是心计,均是上层,的确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若是他想,这整个南隅国,怕也得收入他囊中。
如此一来,这夜冥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夜冥笑过后看向了幽帝,一双眸子竟突然溢出了水雾,“父皇,儿臣是您的长子,为何您眼中总是没有儿臣?”
却见幽帝脸色一变,身上竟无半分王者霸气,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眉宇间沧桑尽露。
幽帝叹了口气,道:“你母后乃是朕的表姐,比朕年长四岁,朕与她自小长在一处,朕十五登基便封了她为皇后,然朕常年征战时常冷落于她,等平定所有之后,她年已三十有六,且染上了郁疾,原本她的身子已不再适合孕育,然她坚持,不顾性命之忧毅是要诞下你,而你出生当日亦是她命去之时。朕承认,每次见到你便会想起你母后,致使朕冷落了你,然当朕想要弥补之时,你已是不再亲近于朕。”
夜冥听后,身子颤抖得厉害,咬着下唇,那唇瓣破裂滚出了鲜血,然此刻他竟也未发一语。
幽帝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冥,最后闭上了双目,轻声道:“却不想,原来你这般恨朕……”
“父皇,为何您如今才说……”夜冥深埋着头,苦涩的说着,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
幽帝一愣,继而道:“冥儿,若你说出事实,朕不会为难于你。”
“哈哈——”
夜冥突然大笑了起来,一挥衣袖,长长的青丝飞扬了起来,却不再像先前那般平庸模样,这一刻,倒让人觉得他真的是皇家子嗣,然,他眸子中的阴狠却已经透露出来了他此刻的心境,大笑间,他扫视众人一眼,深深的看着幽帝,冷冷道:“父皇,太迟了。”
幽帝皱眉,然突然觉得胸口猛地一揪,似有一股气直冲脑门,让他头疼欲裂,继而按着脑袋,疼得咬牙。
这时候夜冥便道:“父皇,儿臣不过就是想要让您讨厌二弟,却不想让三弟抖出了一切,既然这样,那只有让知道此事的所有人都去死,那样,就没有谁知道这一切了,哈哈——儿臣就安全了,儿臣也是自保,父皇您也不要怪儿臣——哈哈——”
“哗——”
有些反应快的侍卫瞬间拔出了刀来,然而,不过一会儿功夫,众人闷哼一声纷纷倒地。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五)
有些反应快的侍卫瞬间拔出了刀来,然而,不过一会儿功夫,众人闷哼一声纷纷倒地。
炎凰亦是觉得不对,朝周遭一瞧,席间众人一个个瘫软在地,让她瞬间失神,却听见炎赫一声唤:“凰儿小心!”
刚一抬眼往夜冥方向看,只觉耳边一阵掌风呼过,“啪!”的一声,脸颊一疼,接着腰部被猛地一脚踹倒在地。
本想挣扎,这才发觉手脚发麻,身上的力气似要从自己身体散出体外,速度之快,不过慌神功夫,竟是连站立都困难,脑子清晰,眸子清明,然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
身子倒底是怎么回事?
只听见夜冥大笑道:“父皇,三弟,您们难道忘记了吗?拓拔殷的‘食力散’天下独有。”
炎凰胸口一颤,‘食力散’?
那不就是传言能夺取身体行动能力的剧毒吗?
炎凰张口,预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哽咽之声。
周遭更是传来了时起时伏的嘤咛之声,炎凰胸口猛烈跳动。
传言‘食力散’,人一但中之,必定四肢失去支配能力,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若是到了极致,莫说是头部运动,就算是张眼也不再可能,最后中毒者竟能有的就是耳力,仿若一具还有思维的尸体。
就算是被人活生生的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亦是不可能发出半点嘤咛。
以夜冥所说,中了‘食力散’定是八、九不离十!
平日里她虽并不与夜冥结怨,然今次被夜殇拉出来指证于他,定是让他恨之入骨,再加上他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无可能再回头,他必是会杀人灭口!
而今她肢体无法支配,犹如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无可能躲过危机。
难道今日便是她的死期吗?
而且还死得如此窝囊,枉她两世猖狂!
正当她心中愤恨之际,却听夜冥冷笑,随之她下颚一疼,夜冥拧住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目光甚是贪婪,另一只手浅浅的勾画着她的轮廓,痴情模样却也不假:“你可知,我至第一眼见你便心系于你,你可知我夜夜梦里与你纠缠,耳鬓厮磨,那时你便属于我一人。”
炎凰一愣,他初见她时,她才十岁,不过一个孩子,这男人竟然对一个孩子这般妄念?
妈、的!
恋童癖!
炎凰张口,很想碎他一口,然现下她又哪里能有力气?
只得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将他活剥!
然也就是炎凰这样的目光,让原本还痴情模样的夜冥瞬间变了脸,面目狰狞,仿若是一匹饥饿难耐的狼,而炎凰便是那狼口下的羔羊!
夜冥一把抓住了炎凰的胸襟,怒吼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小鱼儿:???亲们看得云里雾里?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六)
然也就是炎凰这样的目光,让原本还痴情模样的夜冥瞬间变了脸,面目狰狞,仿若是一匹饥饿难耐的狼,而炎凰便是那狼口下的羔羊!
夜冥一把抓住了炎凰的胸襟,怒吼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说完,夜冥昂头大笑,像是疯了一般,笑声停止,夜冥便盯着炎凰道:“我这般在乎你,可是你眼里永远没有我!今日,你还和三弟一起来指证我!既然如此,我便是要在这里要了你,让你真正属于我!”
语罢夜冥狠狠一扯炎凰的胸襟,伴随着“撕拉”一声,衣衫碎裂,露出了里边的淡粉肚兜,轮廓间,有两个馒头微微摇晃。
一时间,旖旎之气扑散开来,让夜冥浴血膨胀。
更何况眼前的还是他早思暮想的之人,他双手颤抖着,缓缓地朝着炎凰靠近,明明短暂的距离却让他觉得仿若有千百万里。
炎凰双目血红,狠狠地瞪着他,该死的男人!
她对情事本就不甚刻意理会,只要你情我愿,不过就是身体上的抚慰而已,然而,她却是最厌恶霸王硬上弓,尤其始作俑者还是面前这个她厌恶至极的男人!
该死!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难道就要眼睁睁的被他侵犯?
让她也尝试一次先、奸、后、杀的命运?!
夜冥双手就在她胸前,却始终没有覆上来,炎凰恨不能此刻能马上被杀,也不要让面前这个男人践踏她的尊严。
眼见夜冥的双手越来越靠近,炎凰的心便更是纠结在了一团,然就在他即将覆上那酥xiōng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猖狂的笑声,震惊了炎凰,也吓坏了夜冥。
暮然间,一抹艳红入了炎凰的眼,炎凰张大了双眼,看着站在夜冥身后的男子,红衣艳绝,嚣张而立,一双墨黑的眸子带着嘲讽,定定的瞧着她。
这人不是夜殇又会是哪个!
勾唇,用口型对着她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随之,他伸手将夜冥提起,像是逮小鸡一般,轻而易举,随意一抛,夜冥仿若轻如鸿毛,被扔到了数丈之外,“砰——!”的一声巨响,夜冥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把剑已经置在了他的脖颈。
夜冥一瞧,用剑指着他的却是夜殇!
夜冥脸色大变,慌乱道:“你……不……不可能!‘食力散’绝不会失效!”
夜殇盯着他,甚是不肖,冷冷道:“只要有解药,什么不会失效?”
夜冥双唇颤抖:“不可能!你如何会有解药!”
夜殇轻舔唇角,似有些不耐烦:“既然我能知晓你有‘黑骨’,自然会知你今日会用‘食力散’,大哥,你太自负了。”
夜冥愣住,夜殇哼了一声,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低头盯着他道:“大哥,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