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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奶奶,今天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大少爷吩咐,让您先用晚餐,不必等他。”
“二太太用餐了么?”在邢家人跟前,她照着邢念的唤法称呼墨沧的母亲是比较妥当的吧。
“二太太也还没用,等您这上了以后,一并会端去给二太太。”
“不用这么麻烦,一并端到二太太房中吧,我过去陪她一起用。”
刘妈喏声间,她只走到墨香的房内,其实,是有些担心墨香的情况是否还稳定。
一进房,墨香的神色看上去是不错的,显然,儿子娶了妻子的喜悦暂时冲淡了仇视狐狸精的焦躁,下午祭拜邢达,虽然仍是悲痛的,可,终究,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是的,邢念答应,每晚,只要她愿意,都可以守灵。
她当然愿意,唯一不愿意的,仅是看到林雅,她每每就会克制不住自个的脾气。
幸好,下午,在停灵间,没有见到那个狐狸精。
这也使得,她得以,安静地陪了老爷几个小时,直到刚刚,才有护士扶了回来。
她瞧见西汐进来,很是亲热地拉着她坐到桌旁,一旁,刘妈端完晚餐后,便被墨香吩咐退下。
做了这么多年的邢家二太太,墨香在平和的时候,仍是颇有着气势。
西汐陪她用着晚餐,她不停地像早餐给墨沧布菜一样,将很多菜都布到西汐的碗内。
西汐的身子刚复原,本来吃得很稀松,而既然是墨香布的,她却是不能不用。
是她自个要陪着墨香用晚餐,所以,再怎样撑不下去,总不能拂了她的意思。
“你要多吃点才行,多吃点啊,怀孩子才能怀得快一些。”墨香见西汐吃饭的速度放慢了下来,不由得道。
这句话,真的很有噎人的作用呀,西汐本舀着汤的手,还是顿了一顿,一顿间,墨香踌躇了一秒钟,终是移近她,低声:
“既然你是我的媳妇,我就直接问了,小沧那个方面,还行么?”
那个方面,她自然知道是哪个方面,但,她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第一次,只有疼痛的回忆,似乎,他也没有坚持很长的时间,天,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知道,坚持多长时间才是正常的啊。
手颤了一颤,干脆把汤勺都放回碗里,脸滚烫:
“嗯,还行。”
这样的回答,还行吧?
“真的?那就好,”墨香若有所思,继续问,“西汐,这个月,你月经几号来的?”
“大概,月初,七八号吧。”她随意说着,反正也就那么几日。
“七八号——那最佳的受孕时间,差不多正是现在啊。听我和你说,啊呀,你这丫头,别那么害臊,这是我们做女人,应该为男人做的事呀。”墨香一手拉过西汐的手,继续道,“反正没多少讲究,即便现在是守灵,可这每个月一次的机会,不能错过了,尤其,邢家现在的子息真的越来越单薄了。”
墨香摩挲着西汐的手:
“我是过来人,对于这些方面的经验,总归是有的,今晚,你们那个的时候,只许他在你身上,别由得他用其他的姿势,然后,把枕头高高地垫在你的**底下,做完以后,你别管他,立刻倒立,这样,说不定下个月就有了呢,如果下个月没动静,我再给你弄多仔丸。”
这一番很直接的话,让西汐的脸只红得和桌上的虾差不多的颜色。
“不过这事,也是双方面的,我再告诉你一桩,男人的精力有限,次数多了,质量就不行了,你每个月,就月经过后十天左右的时间,让他碰你,其余时间啊,管着他别去碰其他女人就行,这样,才更容易怀上。”
“我——我知道了。”她只是羞涩得没有地方钻下去,如果知道是这个局面,她真的宁愿不用晚餐,继续睡下去也罢了。
墨香却是笑得很开心,女孩子,还是像西汐羞涩一点才好,这样,男人才更有征服欲。
还好,她的儿子那方面看来是行的,这,总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在此时会松下口气,有些人的气甚至于差点不顺。
律师楼前,邢家二姐妹和墨沧单独往一部车走去,邢念终是忍不住:
“小弟,你真的相信那份遗嘱是父亲立的么?”
墨沧没有停下步子,仅是道:
“这份遗嘱经律师楼几位律师公证过,并且存在父亲的专用保险柜内,这两点,是毋庸置疑的。”
作者题外话:《弃妃不承欢》1,2册预计将一起在月底上市,出版社这次真的很给力,本来可能是分开出,雪的微薄会第一时间发布封面。
结局确定完毕了,这次的结局是我定得最慢的一篇文,源于,在写案文时,就构思了两个结局,最终决定,选择这个结局,因为更精巧。目前会加进多多的甜蜜场景,源于,偶要做温柔的后妈,确实写到现在,温柔太少了,在温柔中,一个更大的阴谋加天雷就要揭晓了。
释疑:
gentlewang:奶奶在我那的方言里,就是隔壁年岁大的老人都可以称为奶奶。所以那处忽略掉吧。HOHO。
【技巧】
“小弟,话是这么说,但,即便有律师公证,又锁进保险箱,谁能这份遗嘱确保这一定是父亲生前意识清醒,并且自愿地立下呢?”邢念的声音是急促的。
一旁沉默的邢思犹豫片刻后,终是启动道:
“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这些年,父亲的身体虽然不算太好,但一直没有立遗嘱的打算,这次,父亲走得那么突然,怎么反倒会有遗嘱出现呢?”
停了一停,邢思委婉地复道:
“况且,这份遗嘱的内容,等于不承认小弟在邢家的身份。”
“如果真是父亲立的,那些内容,几乎也等于不承认我们是他的女儿,所以,肯定和父亲无关,绝对是那个人自个弄出来的所谓遗嘱!”邢念愈是气急。
是的,今天的遗嘱公布时,是令人震惊的。
哪怕,邢达和墨沧在五年前有过那场引起关注的决裂,可,她们自是知道,邢达始终还是念着这个大儿子的。
而今天的遗嘱,除了将邢家的一些不动产,分别转至她们姐妹名下之外,包括亨福娱乐公司等邢家重头的产业,是悉数传给了林海,由于林海尚未成年,林雅作为监护人,自然就间接成为了亨福的所有人。
至于墨沧,在遗嘱中没有得到任何的体现,仿佛,邢达根本就不承认了这个儿子一般。
纵然,以墨沧今日的财力,对于这笔财产是不屑的,可,邢念和邢思,更在意的是唇亡齿寒。
随着墨沧被赶出邢家,林雅那个女人掌了大权,又怎会姑息她们呢?
哪怕,她们嫁了人,然,若不是靠着邢家作为最好的支柱,她们的丈夫,未必,对她们会继续相敬如宾。
这,就是豪门小姐的悲哀,一切的感情,乃至婚姻,其实说穿了,本质都基于家族的地位。
“大姐,二姐,作为子女,该做的,是尊重父亲的遗嘱。”墨沧撑着拐杖,倒是率先走到车前,司机已打开车门,恭候她们上车。
“小弟,你这么想,虽然是好的,只是,我和二妹,也实在是对邢家的前景堪忧,你知道,雅姨——”邢思素来话不是很多,但在进入车内前,还是望着墨沧,低低说了一句,“不是很简单的女子。”
她的声音十分低,低到除了墨沧,也唯有邢念听得清楚。
不简单,当然是不简单,因为,邢思曾看到过最不该看到的一幕。
这一幕,是那一次,在购物中心,看到林雅带着佣人选购应季的服饰,林雅为人低调,每年也只会在换季出去买几件,偶尔出席家宴必不可少的服饰。
但,那一次,她却是在逛入一间专卖店后,支开了佣人,随意挑了几件衣服,进入更衣室很长时间。
邢思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那一次,也合该她看到。
彼时,她带着女儿恰好在专卖店对过的甜品店吃冰,透过单向的茶色玻璃,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那家专卖店,是经营国际一流品牌中转站的专卖店,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是名媛们趋之若鹜所在。
只是,即便趋之若鹜,平素中午,倒实是门庭冷清,毕竟,名媛们都不太习惯早上出去购物。
是以,林雅进去选购衣物,里面除了两名BA,恰是一名顾客都没有。
但,源于,她坐在冰店已经有一个小时,在那之前,她瞧到一不算陌生的身影进入店内,在她替女儿擦了一下流到衣服上的奶油后,那个身影,就不见了。
那个身影属于一名不太该在这种店出现的男子,之所以不陌生,源于在Macau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同样,也是亨福多年的竞争对手,腾远的现任总裁——洛家诚。
凭着女人的第一直觉,她觉得隐隐是有着联系,于是,那一天,她刻意在甜品店坐了很久,直到林雅出来,及至半个小时后,洛家诚也复出得店外。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对林雅不安起来,然而,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的时候,以她的性子,除了暗中观察之外,对父亲旁敲侧击都是不会有的。
到了今日,亦如是。
唯一有所进步的是,她能提醒墨沧这句话,但,再多的,却是不能够了。
因为,那不过是她一人所见,在外人眼中,也无非是凭空的臆断。
“姐,你知道什么,是不是?”墨沧没有开口,倒是邢念问出了声。
“我只是觉得,她不简单。”邢思没有松口,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墨沧,墨沧仍是漠然,仅欠过身,让邢思先行上车。
即便邢家的家产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从眼下,他的漠然神色来看,哪怕攸关邢家的生死存亡,恐怕,他都不会在意吧?
或者,这份不在意是刻意伪装的呢——
一个念头跃进邢思的脑海里,但,很快被她生生地遏制了下去。
车库的另一端,林雅抱着林海,也坐进一部车内,两部车几乎同时驶出车库,在进入主道时,她们的车稍稍减了一下速,让过林雅的车。
只这个动作,在司机心里,立见主次之分。
这让邢念十分不悦,然,被邢思牵住手,暂时发作不得罢了。
车,开回殡仪馆不算慢,但也接近了晚上八点。
奶妈抱着小海继续坐车回邢家的大宅。
林雅一个人下车,先行进了灵堂,恰碰到刘妈上来回话:
“太太回来了,我已把账房今天的单子和大少奶奶回过了。”
林雅颔首间,只道:
“她们若没用晚餐,一并到偏厅来用罢。”
虽然墨香见了她,就如疯狗一样,可人前,她的贤惠大度却是不会因为这,有所改变。
而她亦知道,只要有旁人在,她是不怕墨香撒泼的。
“二太太和大少奶奶刚在后院用了,您和少爷、小姐还是在偏厅用吗?”
刘妈的目光自然没有错过,在林雅身后走来的墨沧和邢思、邢念,
林雅眉尖一挑,只问向身后:
“阿沧你是回后院,还是在这用?”
“我去后院用。”
墨沧说完这句,邢念已接着道:
“姐姐,我不想在这吃,你陪我出去吃碗面吧。”
林雅并不介意这番话,侧了身,让过墨沧向后院行去,另转身进了偏厅。
邢思瞧着林雅走远了,方拉了一下邢念:
“你又何必这样放在台面上呢?好歹,若不撕破脸,以后还是一家人。”
“一家子?姐,很快,我们就会被彻底赶出邢家了,也不知道小弟怎么想的。”
即便,有了林海,唤墨沧为小弟的称谓倒是始终没有改过。
源于习惯。
“算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邢思只朝灵堂外走去,月色,越发的朦胧起来,一片的乌云,缠绕着月盘的边,将那抹皎色都一并遮去不少。
在这片乌云遮月,间或,有些闪电亮起时,墨沧已走进后院。
四合院里,唯有母亲那间房是亮着灯的。
关阖的房门,透过毛花玻璃,能看到里面母亲和西汐似是谈得十分融洽,这份融洽,在他踏上台阶时,先是愕然,紧接着,是稍滞了步子。
母亲的话语声不算轻,隔着门,都让他听得十分清楚,而西汐虽说得很少,话也很简短,声音更是不大,可,他却仍能依稀听得分明。
这番谈话,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不能淡定起来,更何况坐在里面的那一人呢?
犹豫了片刻,或许,这样的场合,他并不方便进去,才想转身,刘妈的声音恰好在身后响起:
“大少爷,快下雨了,您不进去?”
一边说时,刘妈手上端着晚餐后的甜点,径直推开了房门。
房门内,是墨香笑意盈盈的脸,还有西汐惊愕,乃至,窘迫,最后,羞赧的神色。
真是尴尬啊,他想他是听得出了神,连刘妈何时走到身后,都是没有察觉,才让眼下的氛围,如此的尴尬。
“小沧,正好说到你,你总算回来了。”墨香对墨沧的出现,很是开心,对于下午他去做什么之类的事,倒并不是十分关心。
毕竟,那些曾经争过的事,从她没有成为真正的邢夫人那刻起,就都是空了。
如今,她只希望能快点抱上孙儿,也算是有个寄托。
并且,对于墨沧和西汐的婚姻关系,才更牢固。
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是怕那个狐狸精再做些什么出来。
西汐局促的起身,借着伸手接过刘妈手里的甜点:
“我们都吃完了,你吃了吗?”
瞧他略摇了下脸,她如释重负地道:
“想用什么,我去厨房给你另外做点?”
她将甜点放到墨香的跟前,墨香却没有去看那份甜点,仅是顺手拉住西汐:
“不用去,这份甜点给小沧就行了。虽然他不爱用甜的,但,从现在开始,让他多吃些甜的,会更容易让你怀上孩子。”
“伯母!”西汐的脸刷得一下通红起来。
她不知道,刚才那些话,墨沧听到了多少,但,她却是知道,这句话,是连刘妈都听得清楚了。
墨沧的神色依旧平静,只是这份平静,却是需费很大的力方能压制住。
他不知道,还能压制多久,在彻底没法压制前,他选择走到西汐的身旁,一手牵起她的手,一边道:
“我和汐有点事,先走。”
“我就知道,你不待见我说这些话,好了,去吧,今天,虽然还是你父亲头七的日子,但,你要记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墨香叮咛了一句,说得,不像刚才那么露骨,却也让西汐将通红的脸埋得更低。
“今晚,有我们守灵,你用完药后,早点休息。”墨沧避开这句话,一边只拉住西汐出得房去。
护士在他们出房门时,走入室内。
刘妈一并退出来,询问是否要准备单独的晚餐送到墨沧房里时,墨沧仅是挥手表示不必。
牵着她的手,走回自己那间屋,窗外,第一道响雷已然划过苍穹。
他注意到西汐神色的不自然,对于这些闪电雷鸣,她似乎,很怕。
于是,在进门的刹那,他只关阖窗帘,不算薄的窗帘,却是遮不住那些绚亮的闪电。
“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她问出这句话,回了身,不去看那些让她心悸的闪电。
“不算太饿,一会再用。”他停了一下,还是道,“母亲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别多想。”
“我没多想……”她只担心,他是否多听了。
毕竟,她刚才应付所说的话,其实,真的是胡话。
“我一会去灵堂,今晚,你就别过去了。”他将话题岔开。
西汐却是摇头:
“下午睡太多了,晚上,我睡不着。”
他看着这样的她,终是说出了一句话:
“汐,或者等丧礼结束,你先去普罗旺斯?这些管账的事,还是移交给雅姨吧。”
“出什么事了么?”她敏锐地问。
他思忖了一下,仅是淡淡道:
“没出什么事,只是怕你太累了。”
她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理由,是他想要心无旁骛的做些什么事吧。
包括,今天下午宣读遗嘱,和那封信函之间,是否又有着什么变数呢?
然,越是这样的时刻,她越是不要离开他。
本来,她和他的开始,就是好不容易的,正是因为这份不容易,使她更要珍惜着彼此的缘分。
不管未来如何,她都是想和他一起去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艰辛。
她朝他走过去,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际,将脸像下午一样熨帖在他的怀里:
“我知道,可能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但,我不会让你为我分心,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让我留在这陪你,好么?不然,如果我去了普罗旺斯,都是不会安心的。”
她这样抱着他,是第一次。
可他,却并不能用双手紧紧将她拥住,仅能用不驻着拐杖的那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腰际,脸微俯低,能闻到她发丝间的缕缕馨香,和着他身上的檀香,只衍化出一种叫做温暖的感觉:
“好,等这些事都处理完,我们一起去普罗旺斯——”
他喜欢这种温暖,更喜欢,她安然地在他的怀中。
停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却是轻柔地拂进她的耳中:
“然后,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孩子?
这句话,谁也曾这么说过吧。
只是,总归有些不同,不同处就在于,在听到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她清楚,自己的身子,是颤了一颤的。
这一颤,再次泄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的脸稍稍抬起,脸上有红晕,有羞涩,也有认真的神情,她抿了一下唇,唇边一抿间,浮起浅浅的笑靥:
“都好……”
等到那时,她身体的毒瘾该是彻底被戒除了,然后,就能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健健康康的BB了吧。
想起,那次讹以为有了他的孩子,却是准备做人流时的情景,让她只把唇边的笑靥化得更甜,更浓。
这样的她,让他终是忍不住,低下脸,深深吻住她的唇,他熟悉的气息紧紧萦绕着她,让她的心,在悸动间,更无力地熨帖近他的怀里。
起初仍有些退缩,但是在他的步步缠绵下,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并且在他的引领下,将这个吻逐渐加深,加重,及至,在俩个人的心底,都刻入更深的烙印。
天地间,哪怕现在是雷声闪电,在她和他的那一隅空间里,却是万籁俱静,唯有,彼此的心,在轻轻地共鸣。
这个吻,在吻到至深时,却是骤然结束的,因为不和谐的敲门声在此刻响起,伴着刘妈十分迟疑的声音:
“大少爷,二太太让我把这甜点端来给您用,二太太说,您多用点甜的东西,可以让大少奶奶尽快——怀上。”
墨沧很是窘迫地离开西汐的唇,俩人在此刻,因着这句话,面面相觑。
不过,这,其实,也是她和他想要的啊。
当然,在此刻,也有人一直想要的虽然得到了,却发现,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