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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渐渐明白人的话不能只听表面的意思。也不知道聂琛是什么变的？天生就喜欢一张嘴把人噎半死。不过人很好，在她最失落的青春里，凭添几分亮丽的颜色。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两生花开 第二十九章 玩不起暧昧似毒瘾
常常在夜幕之下出没酒吧，歌厅，DISCO等等风月场所。偏偏与风月无关，从不谈情说爱。话题很杂，没什么固定的套路，从香港回归的花帜，谈到街头市井的闲话。
在此之前颜如玉从没去过DISCO，40元一张的夜场票价对她来说实在太贵了。母亲离开后，父亲每个月给她二百元零花，吃喝拉撒所有的日常开销都包括在其。
那年最流行的D曲是《沙啦啦》，颜如玉扭动着圆滚滚的身躯随着领舞小姐的动作尽情摇摆。青春在那一刻是放纵而张扬的。忘却了隐隐的忧伤，心情豁然变得开朗起来。
聂琛很少跳舞，永远半死不活地坐在靠近楼梯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瓶嘉士伯远远地望着她。难为她长这么胖身体还这么灵活，摇头晃脑的那两下还真是挺撩人的。场休息的时候常常听到背景里播放着彭玲的《囚鸟》，因为颜如玉说喜欢，他常常花二十块钱点给她听。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若是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颜如玉和着音乐动情地唱着这首歌的时候，怎能想到命运的轨迹已经注定了……
聂琛喜欢看她唱歌时的表情，仿佛投入了整个生命，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能体会到“囚鸟”的心情？
呵呵，胖了点，却是天生的情种……
忍不住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炽热地气息里夹带着浓重的酒气，“玉……我想抱抱你。”
她均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将脸别向另一侧，刻意回避他迷离的眼睛。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跟他不明不白的，她怎么对得起那个殷勤的小帅哥？有心挣脱，却依然是半推半就，很享受，被身后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心里明知这副怀抱终究不是她的……
聂琛抛弃了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怂恿着。薄唇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躲在楼梯下的黑暗轻吮着她丰腴的侧颈。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暗暗地吞着吐沫。不拒绝也不迎合，微微闭着眼睛坦然承受着。耳边忽然响起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玉，想吗？我想了……”
何必说出来呢？他饱满的欲望就抵在她过分丰满的屁股上，她又不是白痴，怎么会感觉不到啊？可她不能，她要留给她未来的老公！
赫然转回身，扬起醉酒般沱红的脸蛋顽皮地揶揄到：“我以为你会不举。”
“趁举，速战速决！气氛不错，我好容易有点幻想。”一只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衣襟。
颜如玉一把扯住他放肆的手，“讨厌！不许！”用力搬着他的手指，坚决守护她高耸的禁区。
“怎么了？”他濡湿的唇划过她躁热的脸颊。
“不行，到此为止。”理智作祟，她及时叫停。
“你想憋死我啊？”低沉的抱怨。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忽然对我产生了兴趣？”她刻意使话题变得理性。
“感觉很好。”荷尔蒙上升的时候，哪有工夫想这些问题？一时兴起，对，一时兴起！
“我这个型号的不适合你！”干脆提醒他一句。
“可能是看惯了，你的型号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刚刚被你唱歌时的表情吸引。”既然她不愿意，不得不说服自己放弃。
“不可以，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坚决要将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老公！”明确地树起一张“铁丝网”，跟登徒有效隔离。
“万一失身，担心将来的老公不要你？”他基本“缴械投降”，却依然把她拥在怀里。不只是她，那个年代的女孩都有这份担心，更不知今天的女孩还有没有同样的心情？
“那是当然，我期望有一段圆满的婚姻，我要嫁个好男人。”转身面对他倾诉着自己的女儿心。
“我靠！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什么叫好男人。哥就是一烂人，仿佛达不到那个标准。”言外之意，他们的关系无关感情，他不打算对她负责任。
“所以啦，玩不起的东西我宁可不玩。比如感情，比如毒品。”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感情？想来“暧昧”一词很准确，但当时并不流行这个词汇。忽然冒出一句广东话：“玩毒品，你玩唔起！”她在STAR TV的公益广告上学到的。感觉很酷，每次看到那个广告的时候都会跟着电视学说。
乐声骤起，后半场的舞会开始了。她疾步冲下舞池，回头望了一眼聂琛那双多情的眼睛，心里不断地告戒自己：暧昧如毒品，颜如玉，你玩不起！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两生花开 第三十章 破茧成蝶惊人蜕变
遭到胖妞拒绝的聂琛坐在墙角独自喝着闷酒，不知是挫败还是隐忍……
玩不起就干脆不玩——有性格！
刚刚只是一时兴起，忽然想和她那个。他并不爱她，何必伤害她呢？他是她哥，他居然忘了。不是恋人，只是她哥。喟然长叹一声，她始终是个好女孩，玩“毒品”，他也玩不起，玩来玩去，备不住会把自己的感情玩进去！
得不到的，不如放弃。忽然发现两人居然有如此相似的心理。
时光在隔三差五的小聚流逝，颜如玉迎来了高考，很快又成了过去。很不顺利地进入了一所知名大学，一流的科生居然被投档到了计算机系。天生数盲，高等数学和物理机电对于她来说基本上等同于天书，她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高时代的恋情因为天各一方的书信来往变得犹如鸡肋。仿佛是种寄托，又仿佛被淡忘了……
一个人生活，她开始独立支配自己的生活用度。胖是胖，但天生爱美，不舍得多花一分伙食费，省下的钱全都买了衣服。都是她穿不了的衣服，并且在当时的消费水平看来奢侈而昂贵。
为了买更多的穿戴，她每顿的伙食费超不过一块钱。两毛钱的米饭，五毛钱的凉拌菠菜，一毛钱的花生米，奢侈的时候会花三毛钱打一份蛋汤。每天步行横穿偌大的校园，从宿舍到达教学楼快要走二十几分钟。别人都骑车，她把买车的四百块钱拿去买了一件蚕丝衬衣，黑地上隐现着幽蓝的火焰，美极了。
时光如水，静静流淌，即将放假的时候，她终于穿上了那件衣裳，半年前从家里带来的“大袍儿”全部丢进了垃圾箱。
常常能接到聂琛的电话，同室的个姐妹都以为那是她亲哥。未曾分手的高男友并不是什么秘密，她总不能让姐妹们以为她劈腿！
而说到劈腿，她貌似已经习惯了。怀疑自己生来就有劈腿的潜质！说不清自己当初为什么能在白天跟男朋友如胶似漆，夜晚又能安然靠在聂琛的怀里。她只当对方是亲哥哥，这解释真他妈见鬼！
再次接到了聂琛的电话，听说他就要结婚了，婚期就定在十一大庆。谈不上失落，仿佛是意料之的事情。一个二十七八的老男人，已然到了娶妻生的年龄。附加一个让人兴奋的消息，聂琛打电话的时候正在火车上，明早就到，勒令她在学校门口候驾。
很高兴有朋友来学校里看她，看见同室的亲属友人陆陆续续，她都快羡慕死了！居然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连连安顿姐妹们帮她请假。
聂琛在卧铺上睡了一宿，在车站的盥洗室整理了一下自己，拎着一个简单的小皮箱上了一辆停在车站外的出租。望着车窗外略显杂乱的风景，心里想着久违的小胖妞。
随手掏出一部日本进口的爱立信T18手机，当时的市价是两万五，眼下的生意还不错，有了条件享受相对奢侈的生活。手机在当时并不是普遍的东西，的确可以作为身份的象征。除了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普通老百姓根本用不起。
拨通她寝室的电话，没一句正经话：“还光着呢？起了吗？我快到了，赶紧出来接驾！”
“我在学校北门等你，你在里台路口让司机右转弯……”颜如玉放下电话，换了条蓝地扎染连衣裙冲出了房门。
很多女孩都是在大学校园里破茧成蝶的，开始注重形体，开始化淡妆。头发在海滨湿润的气候里疯长，直而垂坠，刚好落下肩膀。想不出聂琛再次看见她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她并不窈窕，比起主流的美女依旧很胖，好在胖得凹凸有秩，至少她个人以为挺漂亮。
在北门外焦急地徘徊，很久才看到一辆红夏利不紧不慢地驶来。居然有点紧张，娇艳的笑容很不自然地溢出了轮廓分明的脸庞。
车在杂乱的早餐摊点旁停了下来。聂琛左顾右盼，始终没找到印象的身影。颜如玉站在十几码开外的路边，静静注视着一袭淡蓝短袖衬衫的老男人。
找了整整一圈，他忽然注意到那袭很民族的蜡染连衣长裙。女孩儿笑靥如花，若非一直望着他，他几乎不敢认！
我的天啊——
女大十八变，此话一点不假。大半年不见，忽然跑出来吓唬人哪！变化真的很大，只有那份稳重属于从前的她，以前大概因为她比较胖，从来不会像其他的小女孩那样张牙舞爪，蹦蹦跳跳。不由在心里给了她一个新的形容词——端庄！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两生花开 第三十一章 貌似逆伦的兄妹情
“怎么不叫我？害我找了半天！”聂琛开口抱怨，只字不提她的变化。只要她能忍住不问，他就一辈不评价，只当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变化。
“我是在考验你眼睛有多瞎！半天才看见我，不是一般的瞎！”外表变了，脾气还是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口无遮拦，逮啥说啥，“吃早饭了吗？这儿的馄饨不错，要不要试一下？”
“我听你说话怎么这么别扭？满口跑港腔，录象看多了吧？”熟落地揽住她的肩膀，“尝尝不叫尝尝叫‘试一下’，吃饭不叫吃饭叫‘吃东西’，港片里但凡说起吃东西，八成端出一碗方便面，我就纳闷了，他们那方便面就比国产的香？吃得津津有味的！”
她赞同地点了点头，“恩恩，就是，就是，我看他们吃面总会觉得很馋，等自己泡上一碗怎么吃都不香！”抬头望向他接着说到，“大学活动心每晚放录象，我前几天才看了《阿狼的故事》。”因为聂琛的绰号，看那部片时格外认真。
“发哥主演的，我看过。挺感人，尤其最后在赛道上撞车的时候。”简单的描述，忽然将她圈在坏里，“跟咱们目前的情况有点象，一斯斯的女主，偏偏配了一混社会的烂人！”
“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连忙挣脱他的怀抱。这要是让人看见可怎么了得？别人都以为他是她亲哥。虽然大学里有的是搂搂抱抱的，可乱伦就比较少见了。
“抱抱嘛！想你了。”一脸虚情假意，哪里看得出想她？
“住学校招待所吧，准备待几天？来干嘛？办事，还是旅游？”拢了拢长发，边说边走。
“知道你快放假了，专门来接你回家。”与事实差距很大，不过是有意讨好她。忽然想起来这里转转，主要是想为婚后的新家添置点东西。
“切！我才不信呢！学校有两个招待所，你打算破费还是打算省钱？”
“找个安静舒服的房间。”他如今并不在乎钱。
“那就去留学生楼对面的三星级宾馆。大概二百八一晚上，那个便宜的招待所一晚上才三十五。”一路上边走边聊充当一个敬业的导游，为他指点讲述着求是礼堂和未名湖。
他脑袋里跟她想的全然不是一回事情，在前台登了记一进房间就露出了狼象。一转身将她按在门板上，一半是威逼，一半利诱：“玉，晚上别回宿舍了。跟我在这儿住吧？”
“那怎么行？”干柴烈火，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亲一个。”不是请求是决定，话音一落双唇已经封锁了她的。颜如玉用力撕扯，竭力想要挣脱，对方一手捏住她柔美的下巴持续霸占着她樱唇的甜美。
趁着色狼喘息的工夫，她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气息微弱地喊了声“哥”。想让对方正视自己的身份，他只是她大哥，并且就快结婚了。他不该再这样对她，那怎么对得起他老婆呢？
“警告你别喊我！我有乱伦倾向，一听你这么喊就容易冲动，真把你XX了，你可别埋怨我！”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脸邪恶的表情。
“放开！你再胡闹我就走呀！马上成家了，还这么不正经！”依旧陷在他的怀抱里。微微有些恐惧，只是嘴硬。
“谢谢你提醒我。照你这么说，我要是结了婚就不能碰你了？什么逻辑！结婚是结婚，感情是感情，根本是两码事情。注意！我说的是感情，不是爱情。”他的准老婆还不错，有正式工作，会过日，长得又不丑，他妈看着顺眼，那就行了，不结婚还等什么？可能是他经历过的女人太多，死活碰不上个有感觉的。眼下到是有一个，就是他妈太嫩了！
刚满十八，能嫁给他吗？等她五年，他都三十大几了，同龄人的儿都上小学了。要是真晃到那个年龄，他爸妈非得被他气死不可。老人家岁数大了，都忙着抱孙呢！
“你什么逻辑？有感情才可能结婚。”她坚决认为感情和婚姻是一回事情。
“结婚不是说感情，合适就行！你太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扯着她的胳膊直奔大床，“少惦记着走，赶紧离门远点。”
“你脑袋里都不是地球人的想法。谁不是为了结婚才谈恋爱的？”
扬手轻抚她宽阔的额，浅笑着辩解到：“爱不是用来谈的，是用来做的。张爱玲奶奶早就看透了：**才是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男人要是看见一个女人不会冲动，谈一万年恋爱也没有用！”
“你找你的感觉，少惹我。我不需要你了解我的灵魂！”看出他此时激情澎湃，极需要冷静，赶忙换了个话题，“等会儿打算去哪儿玩？要不然去水上公园吧？”
“哪儿也不去。什么活动能比折磨你有意思？”冷不防将她推倒，倾身压上她的身体。
“滚开！再胡闹我可喊人了！”心里明知道恐吓对这种妖人毫无意义。
“别折腾！听话，就亲亲。”一边说一边轻吮着她丰满的樱唇，“悄悄的！再折腾我可扒你衣服了！乖乖的，不碰你。玉，叫哥，想死我了……”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两生花开 第三十二章 只关风月不关感情
整整一上午时间被聂琛辖制在房间里，颜如玉的脑袋还在固执的抗拒，身体却因为聂琛的痛吻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玉，你真刺激我！”聂琛对她固执的挣扎已经感到厌烦了。
“不行！我跟你说了一百遍了！”她小脸潮红，依旧在吃力的反抗。
“哎呀，我快憋出毛病了。求求你了！”他使出男人惯用的伎俩。
“你出毛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老婆倒霉，轮不到我哭。”她自己也不喜欢摩羯的性格，理智的过分了。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人格分裂，一半脑沉迷快感的同时，另一半脑永远清醒着。
“你一点不心疼我？”他五官一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
“废话，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犯得着心疼你吗？”她用力推着他的前额。
“那我可霸王硬上弓了！”小家伙软的不吃，干脆恐吓。
“滚开！你都快结婚了，我真不知道你对象怎么看上你的？”颜如玉打心眼里为他老婆不值，这样的男人结婚以后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吗？脑袋里根本没有一点责任感，背叛对方还理直气壮的。
“我对她挺好的，要啥买啥，那就行了呗。”用力搬起她的下巴，“说你呢，别提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真想给你一巴掌。”
“你烦不烦啊！说不行就不行。一上午还说陪你转转呢，就在房间里糗着。”她紧皱起眉头抱怨到。
“让我摸摸？”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已经率先占领了她丰腴的高地，坏坏地开起了玩笑，“我看是充气的，还是打水的。”
冷不防遭遇了禄山之爪，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干什么！”
聂琛勃然大怒，嚓啦一声扯开她裙的领口，一句废话没有，眼神象要杀人似的。
望着四下崩落的纽扣，她当即掩住半露的酥胸，恶狠狠地与他对视，嘴里大声地咒骂到，“我又不是平白无故打你，你看着我干什么？跟你在一起没一点安全感，断交！”
“至于吗？你是处啊？”他不太相信这个事实。她开窍太早，有了男朋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再加上两人平日在电话里什么都说，荤的素的她都明白。跟他面前装纯情，有这个必要吗？
“废话！除了我将来的老公谁也不给！”她紧拽着丢了纽扣的衣服，恶狠狠地望着他。
“真的假的？”他将信将疑，不但不曾收敛，反而有了更加诱人的遐想，“你这是拒绝我，还是鼓励我呢？我要是放过你，这辈不是亏死了？”
“亏你个头啊！你老婆的才是你的。”忽然觉得自己对他那未婚妻耿耿于怀，如果没那个女人隔在间，她兴许没这么理智。见鬼！羞死了，莫不是真想跟他那个？
“有便宜不占王八旦！我这人向来不介意多拿多占。”蜷曲修长的食指在她光滑的脖颈上温柔抚摩。
“我不愿意！你听明白了吗？”她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什么鸟人？他合适就行，全然不问对方什么感受。
“刚刚亲你的时候没发现你不愿意啊？”他一脸委屈，仿佛很无辜似的。她能接受他的吻已经算是接受他了。他脑袋里的想法跟别人可能不大一样。他能跟没感情的女人XX，却很忌讳跟她们接吻。在他心目里，吻是很神圣的事情。不过也许是吻得太多，她对此已经麻木了。
“那是两回事，小游戏而已。”还记得他几年前就是这么说的。玩玩可以，她可不要把自己的清白搭进去。万一失了身，日后被老公退货可怎么办？
“其实那是个更有趣的小游戏……”他表情诱惑，一副邪媚的语气。
“玩不起！没空陪你。你要实在憋得难受我帮你问个电话，学校里有‘校鸡’，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五。”
“我靠！你都听谁说的？”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吻上她的鼻尖，“我好容易赶上一‘处’，你直接拿只‘鸡’来糊弄我。怎么想的？把我当傻小了？”
“鸡不用负责任嘛，适合你！”她隐忍一笑，一腔调侃的语气。
“言外之意，跟你就得负责任。”嘴角一挑，“那好说，我娶你，明儿就登记。”
“想得美！也不问问我嫁不嫁你。”狠狠白了他一眼，轻蔑地抱怨到，“我怎么也得找个好人啊？你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