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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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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七一章 除夕之夜深情邀请

大年三十下午,大街上的店铺开始陆续打烊,或远或近的鞭炮声不绝于耳。颜如玉在“了缘堂”的大门外提前张贴了对联,小心翼翼地锁闭了店门设置好防盗。

小皮包里的电话响了,一边招手打车,一边接了起来,“喂,哥,在哪儿呢?”

“勇勇家,耍麻将呢。你过来吧?”

“我回家,先去看看我妈,再好好陪陪我爸。”长大了,除了玩耍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忙了一年了,终于有时间停下来尽尽孝了。

“晚上呢?看完春晚我去接你。”

“行,陪我爸吃完饺给你电话。”除夕,蛮有纪念意义。不计回报,只想给予,聂某人欠她一夜柔情……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初一的饺下了锅,聂琛被当妈的一通数落:“赶紧再成个家,就你一个都把我愁死了。”

“我都不愁您儿愁什么?才三十多,发了大财四十照样找二十的。”话音未落电话忽然响起,浓眉一抬,“这不,电话又催来了,你儿不愁找个老婆!”随手按下了接听,扬起谄媚的笑脸,“吃完了?我这会儿就过去……”

将刚换的丰田佳美停在路边下了车,对着东张西望的“摩登女郎”打了个口哨,“找啥呢?还找那破昌河呢?穿万八千的衣裳能开那车?”

颜如玉俏脸上惊讶霎时化作了一片桃花,“买新车了?佳美,三十多万。”

“二手的。”略显落寞。

“你不是坚决买新车吗?”嘴角挑起一丝嘲讽。

“没那么强的实力。一手只能买辆‘神龙富康’,碰见这么合适的二手为什么不要?进口没大修,才跑了三万多,过了磨合期,正是好跑的时候。”低头上了车,看着富贵逼人的女人柔声调侃道,“在你面前我就没机会牛逼一把。啥时候买貂绒了?不赖!”

“呵,趁上货在大红门买的。就这件看着轻薄,我骨架大,穿有些款式跟北极熊似地。咱D城的女人都快人手一件了,不买对不起自己。这件帽衫看着不怎么正式,两侧带掐腰正适合我。一辈就买一件,贵点也值了。”

“你还甭说,咱D城的一大风景就是穿貂皮挤公共,骑自行车。”

“主要是为了暖和,这地方实在太冷!小哥计划给嫂先办移民,将来两人会移居加拿大。”

“必然的!象他那号的随时得预备着卷款出逃,好在加拿大不能引渡。”

颜如玉星眸闪烁,撇了撇嘴角,“听说你也要移民?真打算去县城包澡堂?”

“啊。我这辈干正行挣不了钱,指望那装潢门市部早饿死了。凑合开着,不赔钱就行。这年头就歌厅、澡堂、‘黄米店’(D城方言:卖淫场所)挣钱。网吧在我眼里基本也属于色/情场所。”

“你一淫人,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啥时候亲自接客通知我一声,第一时间捧你的场。”淡漠地望着窗外,仿佛是奚落又仿佛是诱惑。

“挠门了?随时!怎么也得对得起这身衣裳。”期待,但基本没抱什么希望。

“是吗?今晚吧。闲着也是闲着,消过毒吗?”媚笑,相当轻松的语调。

一脚踩下撒车,怀疑自己听错了,“真的假的?”我靠!哪根筋跳槽了?不是一直捂着吗?“你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甭逗我!”

小手一端,凤眼轻挑,“怎么?舍不得了?八千,还我!”

“玩儿真的?求之不得!”霎时扬起一脸夸张的淫/笑,眼燃烧着澎湃的欲火,“去你那儿?”落寞,他的房卖了。

“甭想!”她要当婊/,也要立牌坊。做个虚伪的人,就象她小哥一样。

“车上?开房?”热浪在体内流窜,恨不能立刻将对方放倒。

“恶心!俗气!没意思!想个有感觉的地方。”是给予,亦是情网,随随便便不行,她要俘获那只难驯的野狼。想起当初聂琛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床上合适哪儿都合适了”,她已然是个荡妇了,然而荡妇最诱人的地方无非是床上……

“想不出来,你说。我无所谓,听你的。”只要能治了他多年的心病,让他装孙都干。

女人低头想了想,淡淡一笑,“不然,去你歌厅?”人的心理常常压抑着最黑暗的欲望——堕落,那地方够脏!

做不成天使的时候就索性做魔鬼,邪恶的撒旦远比天使诱惑。孔老夫在《论语》两次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七二章 跪伏在脚下的男宠

前奏极其做作,一双迫切的男女坐在小包房里装模作样地对唱着情歌。“摩登伽”分明是有备而来,貂绒之下藏着一袭轻薄的黑色贴身开衫长袍,“阿难尊者”面对动人色相贪婪地流着口水,早已忘却了高悬头顶的般若刀。

向来急茬,斯的过场戏早已让聂琛失去了耐性。再次向女人的身边挪了挪,近得不能再近了。换了香水,不是从前那种淡淡的香味儿,诱惑,象开放的罂粟花似的。搭在香肩上的大手早就不安分了,逡巡迂回覆上女人妖娆的胸口,“玉……”眼神已经说明了内心的迫切,一块多年的心病,他已经等不急了。

“你确定锁好门了?”分散注意,挣脱他怀抱的小花招。

“锁好了。”坚决不上当,想吻上那朵娇艳的唇瓣,却被她狡猾地溜掉了。

“陪我跳舞吧?”她目光柔软,藏着无尽的诱惑。

“完了再跳。”箭在弦上,又让他忍着?

“不行……你是男宠……你得满足我——这就是规则!”气息温热,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在温热的喉结上轻轻吮过,“我要求向来很高。电子书下载,享受,不是媾和。选个情摇滚的曲,先陪我支跳舞。”

无可奈何,谁让他卖给人家了?照着她的要求找到个极其媚惑的外语单曲,强压着涨压而绷紧的欲望,带动着轻缓的舞步。

从没这么迫切过,这辈都没有!一只大手从背后环着女人结实的腰肢,紧贴着发烫的小脸,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一派素静的扣。

长衫飘然剥落,女人光滑的腰身瞬间滑出了他的掌握,妖娆转身,长发飘渺散落。 T字裤,吊带袜,脐间的亮钻闪烁着媚惑的光华。震撼——《龙虎豹》上的惑人尤物转瞬间复活于现实,玩味地轻提嘴角,缓缓后退,舒展着曲线突兀的身体沉迷于一段放肆的独舞……

被缠绵的眼神挑逗,被体内的欲火烧灼。等不了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然抱起那副让他着了魔的身,一个倾身压倒在沙发上,急不可耐的扯下了皮带,随手丢在一旁。

啪!

一声刺耳的鞭笞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弯卷的皮带狠狠抽在身边的沙发上。女人小手里攥着皮鞭,盛气凌人地扬起下巴,皮靴细腻的尖端抵着他燥热的胸膛,仿佛小男童似的声音里透着令人抓狂的跋扈,“要我吗——跪下!”

“别……我是男人……”混乱,习惯了嘴硬,却感到自己的膝盖下意识地发软。歌厅里,别人要钱,她要命!

女人妖媚地挑起眉峰,跟着又一声尖锐的鞭笞开了口,“聂琛,今晚,你是我的男宠!”

肉/体被本能的利齿撕咬,急促地粗喘:跪吧,反正就他们俩……

一念之差——

男人……

他这辈完了!

粗糙的皮带松松圈住他挺拔的后颈,仅仅是个仪式——宣布他被囚禁。细腻的嘴唇杀戮着他的灵魂,迷茫,就向深夜里追逐着幽香的飞蛾。见鬼,不能再由着她玩下去了,非被她玩死不可!猛然挣脱皮带的束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闯入,滑腻,给得仓促……

点燃一支烟,挫败地平息着狂躁的心跳,粉面含春的女人已经毫无人性地穿起了衣服。昏厥!那张淡漠的小脸分明是在鄙视自己。一把将她按在怀里,略显尴尬的提醒,“完了?八千,不是一次是一晚上。”

“反正是我消费,一晚上就要一次。”银样蜡枪头!就这水平还成沾花惹草?

“不是,玉——”他一脸谄媚,不依不饶地抱紧对方“买一赠一,再来一次?”自认御女无数,半辈不厌其烦地重复着H运动,却从没亲身经历过这种阵势。看片儿是一种感觉,自己主演是另一回事。心里提前没有准备,一时间表现不佳。

总得给他个机会找回点面,就这样完了?他姓聂的哪还有脸活着啊?

“拒收赠品!白给的没有好玩意儿!”颜如玉哼着小曲系好衣扣,拢了拢长发掏出一颗“清嘴”含在嘴里,“等天亮了去唐都吃完早茶再回家,我想喝皮蛋粥。”

聂某人才懒得理会那些废话,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回面!他没那么差,他可不想一辈被她当成笑话。一个饿虎扑羊发起了二次进攻,“别想跑!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不要我我就火烧明堂!”

“薛怀义!千万别逼得哀家杀人灭口!”推拒,看样更像是勾引。

“要了我就得对我负责,要了我就得没日没夜地宠幸我!”霸道地索取,飞扬跋扈地挺进……

她媚眼如丝,半真半假地沉声抱怨,“啊……就知道白送的没好货……啊……轻点,疼死了……”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七三章 在两个女人间抉择

酒楼大堂里如自由市场般嘈杂,颜如玉看上去有些憔悴,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皮蛋粥。聂琛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发愣,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一场突如其来的云雨之后,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吃完饭去哪儿?我跟勇勇约好了过去耍两把。”聂琛狠狠按息了烟,扬起浓眉一本正经的问话。

“回家。我得睡一会儿,头疼。”周身酸疼,一把老骨头已然散了架。

“行,我打八圈就散场,午过去接你吃饭。”伸手握紧她的小手。没再说话,只是腼腆一笑。说什么啊?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俩人这到底算什么关系啊?情人?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主和男宠!

车停在网吧对面,目送着神情疲惫的女人进了小区。心里始终怪怪的,乱得象一团浆糊。他还没想好,就这么发生了,今后怎么办?就这么隔三差五的鬼混?结婚仿佛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是他心目那种过日的女人。

颜如玉脑袋里空无一物,冲了个澡一头扎进了被窝,五秒钟之内就进入了梦乡。挺舒服的,八千,值了……

觉得自己刚迷糊几分钟就被电话铃叫醒,这么快就打完八圈了?眯缝着眼睛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半了。打着哈欠接起电话,“喂?你继续玩吧,我还没睡醒呢。”忽听熟悉的脚步声一路铿锵上了楼梯,电话里的男声淡淡地说道,“给我开门。”

颜如玉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打开了门锁,二话没说又钻进了被窝,嘴里半死不活的嘟囔着,“车停哪儿了?”

“网吧门口呢。”成天跟做贼似的,就怕人知道她有猫腻。跟了林晚生一场如今也变得鬼鬼祟祟的。“吃啥?”他比她消耗更大,且已经两天一宿没合眼了。翻了翻布满血丝的眼睛,长长打了个哈欠。

“不吃,睡觉。”紧闭着双眼没空理他。

“不吃拉倒。往里,给我让点地方。”话音一落,稀里哗啦地脱着衣裳。恍然发觉自己奔这儿来就是为了睡觉。

女人猛然转回身,强打着最后一点精神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滚蛋!回你家睡去!”

邪气一笑健壮的胸膛已覆上她的身体,“没戏!再干一下,搂着你睡得踏实。”不容分说固执地撑开她的双腿,宣泄着兴奋过度的情欲……

天色擦黑的时候,大床上烽烟再起,“姓聂的,你饶了我吧?你是不是人啊?”

“最后一次,完事儿咱出去吃饭。”睡前是威逼,此时改成利诱了。

看不出她哪儿像不想要的样,分明享受得要死……

“吃饭去吧?”激荡过后,躺在她身边一副欲仙欲死的见鬼样。

“浑身疼,起不来了。”习惯性的将这个身蒙在被窝里。

“不吃就继续,抽根烟缓缓。”

“不就有点早泄吗?用不着这么卖力的证明自己。我承认你行

——哎呀!”话音未落就被一双大手扼住了脖。

“再敢提昨晚那事儿看我不掐死你!”半真半假地咬牙切齿,狠狠瞪了成心揭人伤疤的女人一眼。良久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扯开一抹浑浊的笑容,“玉,我对象没法跟你比。我以后可咋办哪?”

对象?疑惑,他不久前不是已经跟对方分手了?

轻易看出她眼的疑惑,“那天跟她一起吃饭的是她单位的领导,她单独请人家,想换个业务口。事后天天去我公司断我,哭着跟我解释了好几次,她爸她妈都上我家求情去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我也就答应跟她再处处。”

“好好处吧,早点结了算了。”淡漠,仓皇埋葬了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看开点,却全然做不到满不在乎。她要是知道他还处着对象,昨晚或许不会跟他那个。哗啦一声坐起身,披上睡衣进了澡堂。连续打了几次浴液,自己原本就不干净,居然还嫌别人脏……

聂琛躺在大床上紧紧皱着眉头,两个都睡了,死活得放弃一个。也许他昨晚就不该跟她那个,好好的朋友怎么处成这样了?

颜如玉擦拭着湿漉漉地头发举步出了浴室,感觉有些恍惚。虽然不是处女了可昨天之前她还算纯洁,而此时再不会有从一而终的神话了。隐约觉得有些委屈,忽然间很想念林晚生,他是怎样把一段伤人的分别处理得如此熨帖,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伤痛……

算了!爱了一场,好歹上了一次床。小哥说得好,为什么不去庆幸呢?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箱,将提前准备好的“毓婷”啪嗒一声扔在桌上,转身倒了杯水捧着掌取暖,说是不求回报的付出还是难以抗拒内心的失落。

聂琛瞄了一眼桌上的小药盒,下意识地扬起大手揉了把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轻松的话题缓解房间里的压抑,“吃什么?赶紧想,咱把勇勇和红艳叫上。我上午赢了一千五,晚上去哪儿潇洒一把?”

吞下药片只当什么都没发生,放下水杯半死不活地回应道,“要不咱打保龄球去吧?跟赵大凯去玩过两次,上瘾了。”

哗啦一下坐起身,扒拉着凌乱的头发,“那姓赵的分手以后没再找过你?”

“打过电话,我直接告他该哪凉快哪凉快去!有点茫然了,明知两人之间没有爱情,为啥还要结婚啊?想要孩就自己生一个呗,跟谁还借不了个种啊?女人活成我这样真就没啥意思了,除了爽一下,用不着男人了。”曾经无比渴望被人深爱着,此时已经彻底失望了。爱情仿佛只是个童话,越来越怀疑它真的存在吗?

怀念起当初被林晚生锁在阁楼上的时光,一种禁锢的甜蜜,一份守候的安宁,而她至今不能确定,那算不算是爱情……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七四章 富可敌国家的瘫子

正月初八,聂琛一大清早就将车开到颜如玉楼下,一边照了照镜一边拨通了电话,“还没起呢?不是跟你说了去赶庙会吗?”

哗啦一声掀开被,“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游八仙,庙门口人多,我得赶紧过去开会儿门儿。”两人说的是两码事,人家说赶庙会,她说做生意,虽然有幸跟佛祖住对门,天生就是个大俗人。

“大过节的开什么门,你不去拜财神了?”郁闷,这小丫头咋就这么现实?

“我店里也有财神,他老人家觉悟那么高,不会计较我在哪儿拜他。”话音一落人就下了地,头没梳脸没洗就去了店儿里。

聂琛将车停在了一里开外,眼前晃动着黑压压一片人群。跟在颜如玉身后进了“了缘堂”,一个闪身躲过“飞来横祸”,一块抹布险些丢在脸上。女人满脸堆笑,“擦擦柜,我不爱沾水,怕手凉。”

无可奈何地被临时征用,满心委屈地干起了清洁工,“我打上学那会儿就被你这么支使着,到现在还他妈折磨我!”捡起抹布随便在柜台上划拉了几下,急着去大庙里给财神爷烧香,“玉,你真不去?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去吧去吧,庙里人多,别被人踩死了。”

“乌鸦嘴!大过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有你对象成天赞美你就够了,我要是不适时地打压你一下,担心你尾巴撅到天上去。”

“她要真像你这么野蛮,我早就不要她了!”说来也怪了,她怎么贬低他他都不生气,换别人早就大耳刮雷过去了。就算他亲妈多说几句不爱听的他都一脸阶级斗争,唯独她是个例外。

抱着一困菩萨香跟着熙熙攘攘地人流进了“华严寺”,举步上了台阶直奔起于高台上的正殿。D城的华严寺始建于辽代,受契丹以东为上的拜日信仰影响殿宇坐西朝东。大殿面阔间,进深五间,正脊上金代遗留下来的琉璃鸱吻光彩熠熠。

远远看见幽深的大殿内晃动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几个似曾相识的跟班摇头晃脑地等在殿外。林晚生虔诚合十蜷跪在龛前,身旁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人。疑惑之时,忽见对方温柔地俯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满心疼惜地竖起女人貂皮大衣的毛领,起身带上手套推着轮椅走出店外,眼前的一幕让聂琛感到不可思议——

轮椅上那个女的莫非是他那新娘?

我的天啊!怎么可能呢?好端端娶个瘫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找这么一位这辈就算交代了,挣那么多钱有个屁用?能不能生出孩还是两说。一大男人老婆不能用,往后再成了绝户还活着干什么?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觉得亏欠对方。娶她等于自虐,或者说是赎罪。碰上这样的事儿完全可以用钱解决,干嘛非跟自己过不去?照这样说来他林晚生还真他妈有良心!

看着几个跟班小心翼翼地将轮椅抬下了台阶,匆匆在大殿里拜了拜佛祖和诸位菩萨。带着刚刚发现的秘密阔步冲进了“了缘堂”,对着闷头整理柜台的小女人神秘兮兮地低喊到,“玉,玉,新闻!那四眼田鸡推了个瘫。”

什么新闻?什么戴眼镜的?什么瘫?“谁啊?陈水扁?”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电视屏幕上常常闪过的那一脸假惺惺的殷勤。

“什么陈水扁?林晚生!”晕,如此善于联想。

“呃?小哥回来了?在哪儿呢?”眨了眨白痴似的大眼睛,“怎么还推了个瘫?”

“刚刚在庙里遇见的,那女的八成是他那新媳妇。”

“哪个女的?”瘫?不敢想象,听得一头雾水。

“跟你说个话怎么那么费劲!说的就是轮椅上那瘫。那家伙把媳妇带回来了,俩人刚刚还在大庙里上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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