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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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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给我买电脑呢!我就不行给你买身衣裳?”让她自己花七八千买套衣服她还真有点舍不得,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颜如玉向来吝啬,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跳槽了?林晚生要是知道这件事八成得气抽过去,这还不算倒贴“小白脸”吗?无奈,八月十五,都是月亮惹的祸……

拎着两个装着月饼的手提袋匆匆回到了宾馆,颜如玉除了那个刷和一条绘着敦煌飞天壁画的丝巾没买别的。一共花了聂某人一千五百大毛,脑门一热砸出去八千多,怎么算的帐?赔了赔了!

一进客房就脱了靴上了靠墙的小床,隔着丝袜狠掐自己的大腿。

“今晚不打算出去吃饭吗?”聂琛站在地当间儿诧异地注视着“虐待”自己的S M女郎,“干什么呢你这是?不是因为给我买了这身‘皮’,在这儿忏悔呢吧?”

“哪儿啊?我痒!怎么挠都不解恨,干脆狠狠掐两把。”抬眼看了看时装名模似的男人,“你该坐就坐,杵哪儿干嘛?”

“齁贵的!这要压出个褶,我还不得心疼死?”眉头猛地一紧,“快别掐了,要是皮炎就买点药去。”

“不是皮炎,是避孕针的激素闹的。总是蹿皮的痒,挠出血都不解恨。”代答不理,继续虐待自己,“主要是嫌吃药太麻烦,一个月一针不容易忘。”

聂琛脱掉外套和长裤小心翼翼地挂在壁柜里,“你脑袋纯粹是进水了!你就不怕那姓林的带回点病?直接发给他个‘杜蕾斯’不就完了嘛!”

“我到是想,他干吗?让他用那玩意儿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我那报告还没打完就差点被那家伙噎死,人家说:带那玩意儿我还养你干嘛?买个‘充气小人’就OK了!”

“操!要不人家怎么叫‘男人’呢?等啥时候咱也圈块私人领地。想想我这半辈算是白活了,从来就是‘穿着雨衣洗淋浴’,连女人的边儿都没沾过。”

“处男?”她一捂嘴,一时间笑得前仰后合,“跟你老婆也没‘实战’过?”

“结婚前怕有了,结婚后一年之内又不打算要孩。我丈母娘说吃药对身体不好,将来怕影响要孩。为了儿,我就委屈自己先那么挺着,心想等生了孩上了环儿就熬到头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几天就拜拜了。”郁闷,四仰八叉地躺在对面的大床上。

“我就不信,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例外?”听得入神,暂时忘记了大腿上奇痒难忍。

“真没有!年轻那会儿就怕给人家种上,自己又不打算负责,担心把人家女孩儿害了。现在,女人们都花花成什么样了?她不嫌弃,我还怕得点病呢!有时候就想:都是‘下半截’惹得祸,干脆把自己阉了算了!后来翻了翻书才知道,问题出在脑里。太监到是净身了,骨里还是想,无从发泄,才想出各种残忍的办法折磨女人。我已经够变态了,就饶了那些无辜的女人吧,所以就把它留到了现在。”

颜如玉欠身将电话薄飞了过去,随手按开了电视,“你可真能白话!起来给楼下的餐厅打电话,叫他们把饭送上来。《大明宫词》开始了,我还等着看张易之呢!”

“呦,你还真被那男宠迷上了?”起身翻看着订餐电话。八月十五居然窝在房间里吃晚餐,就为了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男宠。

“本来就很迷人嘛!长得又帅,采风流,又会玩情调哄女人开心。”

“所以,轻易就把太平的感情给骗了。”

“女人天生就喜欢追求虚妄的东西。张易之再坏,整个大明宫里的女人都喜欢上了他;武攸嗣够痴情吧?偏偏就没人待见。我当时就埋怨,太平为什么不能心满意足地守着武攸嗣过日呢?仔细想想,换我我也不行。看见就不进眼,抛去气度内涵不说,长得就违章了!”

“看来人长得帅还是占便宜的,即使是坏人还是很招人喜欢!”起身坐到对方身边,扬起得意洋洋的笑脸。

“滚回你床上,说了这条过道是楚河汉界!”趁着过场戏,狠狠白了对方一眼。

聂琛用力搬回女人全神贯注的小脸,迅速拦截了她的视线,“我都卖给你了,你就别客气了。一晚上八千,挺公道的价码。”

“呸!”霎时漾起一脸红晕,神态娇羞地望着对方,“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还用得着花钱?”

“这年头,男的找女的一晚上三百,女的找男的一晚上三千。一让你们女的脱裤还总是唧唧歪歪的,也不想想到底谁占了便宜?”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五八章 守着两份无望的爱

聂琛将装满杂货的黑色小包放在包厢的二层铺上,望着无精打采的颜如玉半真半假地抱怨:“哪个王八蛋卫视把《大明宫词》连播了一晚上?你就好好看你的张易之,别看我!”

“你犯得着吃张易之的醋吗?跟薛怀义一个德性,一和尚不好好念经吃什么醋?嗔嫉之心一起,非得逼着武老太太下狠心杀人。”

诡异一笑,打着哈欠倒在铺位上,“你还真别说,我要是薛怀义也得放那把火。凭什么有了新欢就把我忘了?”转头望向对方,“玉,我还欠你一晚上呢,什么时候要我,我随时恭候临幸。”

“应该不会太遥远。等我回归了单身挺不了多久就得挠门。不过也未必临幸你,满街都是男人。与其说自己人尽可夫,不如说把男人当成玩物。其实原本就是一回事,不过说起来牛逼一点。”

聂琛迅速收起一脸淫/笑,一本正经地说道,“玉,甭胡闹。咱嫁不了好人,嫁个坏人还不行吗?”

“凭什么呀?我辛辛苦苦挣钱让他在外面狂造,与其找那种货色不如一辈自己过。我们同学在这上面就栽了个大跟头。记得我老早以前说去省城坐台的那个吗?回来的时候带了十多万,可是坏事传千里,死活没人要,最后找了一烂人——是又吸毒又赌博,三年不到把她当初攒下的那点家底全都造完了。”

缓缓坐起身,点头表示同情,“卖了青春,到头来啥也没落下,怪可怜的。”

“落下了,落下一嗷嗷待哺的儿。老天不是满足她的贪欲了吗?不为要孩还结婚干嘛?但有得必有失,老天爷还能让你啥都占了?孩有了,钱没了。”

“人家好歹算从良了。你这想法正好相反,眼睁睁地往火坑里跳。乱只能害了你自己,你不珍惜自己,指望谁珍惜你?你不把自己当回事,指望谁把你当回事?听哥话,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一嫁,别嫌人家穷,别嫌人家没本事,真心喜欢你就行。”

颜如玉一脸认同,感激地点了点头。心暗暗咒骂:姓聂的,我又不傻,听出来了——反正你是不想娶我!用不着急着把我往外推,姑奶奶还不稀罕嫁你呢!

背着身一直睡到下车,只说是看了一晚上电视困极了。一出站就自己打车回了住所,心里堵得慌:命里注定不会有爱情了。

张易之不过是个,她能找个武攸嗣也就知足了……

流泪,被电视剧扬凄婉的背景音乐触动,依旧是整宿联播,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夜。跟着那出总也演不完的皮影戏,重复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快快走远点吧,你这轻浮的汉,你可知调戏的是怎样多情的一个女?她为了只见过一面的丈夫,已经一掷三年,把锦绣青春都抛入无尽的苦等,把少女柔情都交付了夜夜空梦。快快走远点吧,你这邪恶的使臣,当空虚与幽怨已经把她击倒,你就想为堕落再加一把力,把她的贞洁彻底摧毁。你这样做不怕遭到上天的报应……”

“上天只报应痴愚的蠢人,我已连遭三年的报应。为了有名无实的妻,为了虚枉的利禄功名。看这满目春光,看这比春光还要柔媚千倍的姑娘……想起长安三年的凄风苦雨,恰如在地狱深渊里爬行。看野花缠绕,看野蝶双双追逐,只为了凌虚那点点转瞬依恋,春光一过,它似就陷入那命定永远的黑暗。人生怎能逃出同样的宿命?”房门轻轻开启,而这一句只在他心里。清晨归来的林晚生无意听见房间里交织着电视背景的嘤嘤啜泣。

颜如玉扬手抹去眼泪,起身迎上前去,“晚生,刚到站就回来了?”镇静,忽然破涕为笑,“看电视太投入,不许笑话我!”

“不要整夜看电视,当心熬坏了眼睛。”放下包,圈住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大明宫词》。我很讨厌追联播,索性下载到电脑里看了两天一夜。”

“那还说我,你的眼睛还没瞎吗?”扬手摘下那副见鬼的眼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

林晚生呵呵一笑,瞬间找回了快乐,“十五在哪里过的?回去看你爸妈了吗?我带了两盒三黄月饼,抽空给他们带去。”

一言惊醒一场春梦,颜如玉暗暗质问自己,她这两三天都做了些什么?在王府井给父母买的两盒月饼此时还放在桌上,沉浸在一场让人迷乱的温存里连个电话都没顾上打。总算守住了身体,心却已经越轨了,一场狂欢似的相守过后,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猛然抱紧挂起外套的男人,狂跳的心紧贴着温热的脊背:有些后悔……庆幸,没有放纵……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五九章 分别时遗落的苦果

早孕试纸上的双线让人头皮发麻,老天爷一次侥幸的机会都不给她。

临近年底,林晚生忙着筹备婚事,来往两地,很长时间都顾不上她,以为对方大概是新婚燕尔彻底把她遗忘了。索性没有再去打针,只差两个月,最多还有两三次她就“刑满释放”了,大不了用外用栓剂凑合一下!

结果就是这样,又一个生日将近的时候,颜如玉发现自己顺利“标”了。

红艳的那次凄惨经历让她记忆犹新,垃圾桶里沾满鲜血的棉花让她无比恐惧。到底该怎么办啊?这个时候告诉林晚生她怀孕了,分明就是别有用心嘛。

思来想去,这种“好事”也只能“便宜”那姓聂的了。如果她抱着一点希望想嫁他,她都不能把这种糗事告诉对方。就因为彻底没了希望,才想到征用他做“临时老公”。她才不要去那脏兮兮的小诊所残害自己的宫呢,去大医院做流产还是有个男人陪着比较“体面”。

聂琛一接到电话,腾地一下从椅上蹿起了老高,阔步冲出门外,一路骂骂咧咧,“你他妈是猪啊!俩人眼看分手了,闹出这种笑话。你这会儿在哪儿呢?打算怎么办?”

“不流产难道生下来养着?叫你过来客串一下孩他爸,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这会儿正往一医院走呢,你赶紧过来吧。”

“好事怎么想不起我啊?一出了倒霉事全是我的!林晚生呢?是不是男人?管种不管收啊?”

“在几千里之外。人家元旦就要结婚了,我这个时候告诉他怀孕了合适吗?不被人家误以为别有用心才怪!都是女人,人家好容易盼到了结婚,干嘛非去搅和人家的婚礼?别废话,你出发没呢?我都快到了……”

憋了一上午尿,排着几十号人的大队做完了B超,妇科主任温和的告诉她,还得等两天。胚胎体积太小,不容易弄干净。颜如玉强忍着阵阵反胃无可奈何地出了诊室,望着等在走廊里的聂琛,低声说到,“排除宫外孕,一周以后再来……”

聂琛猛地将后脑勺撞在墙上,哗啦一下站起身恶狠狠地望着一脸淡漠的小女人,强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咬着牙根愤愤地低咒,“颜如玉!你个不是人的东西!干嘛非让我来冒充孩儿他爹?没心没肺!还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你能不能别老折磨我?算我求求你!”

“行了行了,下次我自己来,不折磨你了。”懒得理他,拿着化验单径自下了楼梯。满心委屈,沿着车来车往的马路漫无目的往前走。林晚生就要当新郎官了,她到底要不要提前告诉对方一声?

聂琛开着车缓缓跟在身后,连按了几声喇叭,摇下车窗大喊,“瞎转啥?上车,我先把你送回去!”之后,他得找个地方静一静,她颜如玉是想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停在网吧对面,目送着女人进了小区。一个人开着破昌河一路颠簸,迎着黄昏西沉的落日钻进了新荣区的林场。大片的树木都落了,车轮惊起几只野鸡拍动着翅膀飞过果实橙红的酸刺。不远处的小河结着厚厚的冰,河对岸炊烟袅袅地民房外依稀看得见追逐嬉戏的孩。

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仰在椅背上竭力克制着喉咙里断续的哽咽。他上辈究竟做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他?他或许该换一个地方生活,强迫自己把她忘了……

这个世界没有爱,不好;而太想爱了,又会使你更加失望。佛曰: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可他只是个凡人,无法抛弃那抹让人销魂的红尘爱欲,这就代价——

痛,却割舍不下……

可能是因为害喜,也可能是心理上的原因,颜如玉没有一点胃口,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心一横,拨通了林晚生的电话。

正坐在沙发上收看新闻联播的男人望着电话上闪烁的号码眉头一紧,看了看刚刚离开饭桌的准新娘犹豫了片刻,轻轻按下了接听,“有急事吗?”认定一向懂事的她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

“方便吗?”

“说。”语调淡漠而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打针,彩了,刚刚做过流产。就这些,不打扰你。”

断了线……

林晚生表情僵硬,啪的一声合上电话,目光全无焦点,呆呆地坐在原地……

“晚生?”魏楠凤透过半封闭的隔断敏锐地察觉到爱人的异样,“出了什么事?”寻常的事情不足以让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诧然变色。

他瞬间恢复了平静,“没什么,生意上出了点小问题。”

“要回去吗?”她直觉不是什么小问题,不由替他揪心。

“不,不需要。如果可能的话,我打算婚礼之后再回去。”恨!她颜如玉凭什么自己作了决定?她凭什么替他做了决定?她为什么不能用那个孩要挟他一下,也许,他会动心……

原本打算回去陪她再过一个生日,可此时他改变了主意。他厌恶理智的自己,厌恶理智的女人,更厌恶两个理智的灵魂碰到一起!

长叹一声,轻轻站起身,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走近一脸担忧的魏楠凤,“放心,没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晚上约了朋友打牌,早点睡,不要等我。明早接你一起早茶,乖乖的。”上楼换了身衣服,如往常一样将宝马开出了大门。车速越来越快,撒欢似地嘲笑着车流稀疏的公路。

猛然一脚撒车,车身一斜,嘎然横移了二十几米,掏出电话气势汹汹地拨了回去……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六十章 藏在夜幕下的脆弱

将车泊在路边,等待着电话接通。林晚生强压一腔怒火仰望着苍穹下暗淡的夜色。

片刻,电话接通了,没等对方讲话便气急败坏地叫嚣道,“你怎么能不问我一声就自己做了决定?谁给你的权利?”

女人语调淡漠,“问与不问还不都是这个结果,你马上就要结婚了。”

仿佛被人一刀戳了心窝,公事化的语调明显透着几分不爽,“OK,我明白。明早我会把钱打进你账户,安心养身,我元旦之后才会回去。也就是说——你被提前释放了!”

对方话音一落,颜如玉控制不住开始哽咽。一副带惯了的枷锁,要丢掉时居然也会舍不得,“好狠心……我以为,还能见一面……呵,新婚快乐!”迅速挂断了电话,蒙在被里默默淌着眼泪:用过即丢,这就是情人的下场。

就这么放手了……

电话里的忙音被寂静的夜色无限放大。手机忽然灭掉了灯光,坐在黑暗里的林晚生霎时陷入了恐慌。双唇颤抖,轻笑,低声哽咽,泪水模糊了眼前的镜片。

伸手摘下眼镜,前额抵着方向盘,

隐忍——

双臂紧紧地抱着后脑……

粗喘,突然间嚎啕大哭!揉了把脸,紧紧地捂住颤抖的嘴唇:孩没有了,醉人的刹那结束了,他今后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钱,和一份坐在轮椅上的责任!

他怨恨那个从没妄想过占有他的小女人。她真的爱过他吗?他更感激那个自觉断了他指望的小女人,她情愿委屈自己,而没有试图动摇他对另一个女人许下的承诺,没有让他违背良心作出残忍的抉择。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刀刃舔蜜痛彻心脾。有多贪就有多伤,他以为从此之后,他便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午夜,独自躺在豪华客房偌大的冲浪浴盆里,随着墙壁小屏幕上晃动的人影,反刍着早已看过数遍的《大明宫词》。不知是哪个台的重播,故事已到了结尾。藏在幕布后的姑侄两人依旧和着凄婉而哀伤的音乐摆弄着皮影,重复着那个关于宿命的故事……

微微闭起双眼,轻柔地动了动嘴唇,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重复着自己永远不可能说出口的台词:看野花缠绵,我比它们还要渴望缠绵;看野蝶迎风飞舞,我的心也同样为你纷忙迷乱。任什么衣锦还乡,任什么荣耀故里,任什么结发夫妻,任什么神明责罚,它们加起来也抵不上你的娇躯轻轻一颤。随我远行吧,离开这满目伤心的地方,它让你我双双经受磨难,随我走吧?

泪水在眼打转,多年以后,他依旧脆弱、敏感得象个女人……

黎明的黑暗,颜如玉的电话再次响起,爬出被窝伸手按下了接听,“喂?”

“我。心烦!想找个人说说话。”聂琛喝了点酒,声音沙哑,此时正半死不活地倒在楼下网吧的值班室里。

“喝高了?在哪儿呢?”要不是喝大了,谁找这个时间打电话?隐约有些担心,强撑起虚软的身体。

“网吧。”

“发什么神经啊?你又不打游戏,大半夜上线等着撞鬼啊?”

“你在哪儿呢?下来!”酒精作祟,只想马上见到她。

“你莫非就在楼下那个网吧?包夜不锁门吗?”她跪在床边,下意识地伸长脖望向窗外。

“少废话,大不了我叫人给你开。”

“你要是有本事出来就上来吧。这会儿就我一个儿,刚刚‘刑满释放’了。”

“早说呀,”哗啦一下坐起身,懒懒散散地披上大衣,口条打结,“给我开门吧。”

摇摇晃晃地进了小区,远远看见二楼的窗口亮起了灯光,磕磕绊绊地上了楼,猛一推门,一个跟头杵在地上。

“我靠!怎么没喝死你?”颜如玉随手掩蔽了大门,用力拽起找不着北的男人,“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上来了,一身酒气,我闻着就恶心!”以前仿佛没这么敏感,可能是害喜的原因。

“嫌弃我!”伸手点了点对方的前额,“看见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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