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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情深误浮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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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的时钟瞬间就忍不住笑了,学着她拿腔拿调的派头,也清了清嗓子:“罪不可赦,任君处置,行了吧?”

任司徒憋着笑,正要满意地点点头,却听他语调暧昧地问:“处置方式想好了么?滴蜡还是捆绑?还是别的什么……”

“……”

寻寻站在一旁,高高的仰头看着任司徒,突然疑惑地瞪大眼睛:“任司徒!你怎么突然脸红了?”

电话那头的时钟听力未免太好了,声音里的笑意又加了几分:“你脸皮也太薄了吧?光听一听就脸红了?等到真的付诸行动的时候,你不得羞死?”

任司徒赶紧打断他,不让他再继续胡说八道:“你忙完赶紧回来吧,惩罚你给我们做饭,就这样。”

说完便“啪”地挂了电话。

同一时刻,时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他随后挂断手机,嘴角的笑意却一时之间忘了收回。

于是不远处的会议桌边,沉默地刮起了一阵八卦的旋风。

财务总监和副总工程师彼此交换了个眼色,一个分明在说: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滴蜡哎……

另一个分明在回:看来传言是真的,时总他不近女色真的是因为喜欢男人……

副总工身旁的项目部女经理在这时横插过来一记有力的眼神:看样子时总还不是攻的那个,是受的那个!

财务总监和副总工均用眼神对女经理表示:什么攻受?老人家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时髦用语。

项目部经理无意解释过多,自顾自看向刚收了电话、正转身往回走的时钟,心想:时总笑得好娇羞……

但等时钟走回到会议桌边时,笑容已经彻底敛去了,扫一眼在座众人,以一贯的冷冽口吻说道:“款项问题再协调一下,银行的限贷只会一年比一年卡的紧,所以这个项目今年务必上马,不能拖到明年。就这样,散会。”

说完便直接拿起搁在桌上的办公手机调头走了。

这令在座的诸位又忍不住揣测起来,老板以前一向上班时只带办公手机而把私人手机搁办公室里,私人电话一直是由孙秘书转接的,如今却是私人手机不离手,开会也不忘接电话……恋爱的男人啊……

可惜怎么就爱男人呢?项目部的女经理表示很忧愁。

另 一边,孙秘书见时钟已经一溜烟地走到会议室门边、这就要开么出去了,赶紧收拾起桌上的文件来,准备跟过去。一边急急忙忙地收拾文件,一边无奈地扫了眼众 人:看来他们都在猜老板是不是恋爱了,若是被他们知道老板现在还总跑去女朋友家里烧菜做饭,那么老板一向狂拽酷炫的形象绝对会……尽毁。

只不过连孙秘书都不知道,自己老板何止是沦为了烧菜做饭的伙夫?甚至还包揽了带孩子、陪看动画片的无名份奶爸,逛完超市后负责提各种东西的搬运工,以及毫无节操的暖床小能手……

孙秘书追出会议室,终于赶上了时钟的脚步。既然老板提前下班了,那么……“时总,我是不是也可以下班了?”

时钟腿长,跨出的一步相当于一般人的一步半,孙秘书一边加快步伐跟着时钟,免得被甩到后头,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

时钟不仅看也不看他,还无情地宣布:“你还不能下班。”

孙秘书顿时耷拉下脸来,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去,时钟走出颇远才发现孙秘书还停在原地,这才暂时搁下归心似箭的心态,停下脚步,回头对孙秘书说:“我桌上有个文件袋,你拿去送到……”

“是装着沈沁的实习生表格的那个文件袋么?”孙秘书稍一回想,立即就记了起来,“您开会的时候我去您办公室找东西,看到了这个文件袋,我就直接把它交到人事部去了。”

虽然不知道沈沁的实习表格怎么会在自己老板手里,可孙秘书自认自己的这个办事流程没错,本来实习生填的这个表格就是要交到人事部那里,方便HR做资料录入。之后实习生们就可以正式进入各部门工作了。

可孙秘书话音一落,就见时钟的双眉微微一沉。底下人办错了事的时候,时钟就会这样露出这样的神情。

孙秘书琢磨了一下,没琢磨出自己哪件事办错了。时钟也没解释,直接说:“你去人事处把沈沁的资料拿回来,送到二建的程总那里,我已经跟程总打好招呼了,你直接送过去就可以了。”

“您是要……把沈沁调到程总那里去?”

时钟眉毛一扬:“问题这么多干嘛?让你办你就办。”

孙 秘书这下为难了,他知道老板对沈沁没想法,可耐不住秦老爷子对那姑娘有想法、一心想让沈姑娘做儿媳妇,甚至沈沁一进中鑫实习,秦老爷子打给他的电话就没断 过,都是在旁敲侧击地问他:时钟有没有在工作上照顾沈沁?有没有和沈沁一起吃饭?沈沁加班,时钟有没有送沈沁回家?

答案当然是没有,统统没有……沈沁加班到太晚的话,老板从来是差使他这个廉价劳动力去请她吃宵夜,再送她回家。

自家老板这么做,目的昭然若揭:他不是不关心沈沁,但是这层关心里隔出了一段沈沁永远也跨不过去的距离。

孙 秘书想到当他驾驶着自家老板的办公用车等在大厦楼下,沈沁看到车子在等她时的满心欢喜,以及他降下车窗后,沈沁看见车里坐着的并非时钟时那落寞的神情…… 再看看此时此刻态度冷硬的时钟,稍微一个没忍住,就为那可怜的沈姑娘抱起不平来:“时总,沈沁进咱们这儿实习,不就是为了能多看你一眼么?又不是什么过分 的要求,你不经她同意就把她的资料送去二建,未免太残……”

孙秘书说到最后还是泛怂了,终究没敢直言批评自己老板太残忍。

时钟无奈地看他一眼——猜到他想说什么了:“翅膀硬了是吧?敢骂你老板残忍了?”

孙秘书耷拉下脑袋:“不敢……”

耷拉下脑袋的同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荷包——给私人老板打工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让他担心自家老板什么时候一个动怒,就把他刚涨起来的工资又被扣了回去。

但似乎,时钟并没有真的生气,真的生气的话也就不会对他解释了——

“既然连你都看得出来她进中鑫是为了什么,我给不了她她想要的,却还吊着她——这才叫对她残忍。”

但时钟也只解释了这么一句,等孙秘书领悟过来这句话里饱含的爱情哲学时,放眼看去,自家老板早就走得没影没踪了。

***

在孙秘书看来,对旁人无情无义若,却甘愿跑去女朋友家里烧菜做饭,狂拽酷炫的形象难再保持的自家老板,实际上不仅沦为了烧菜做饭的伙夫,甚至还包揽了带孩子、陪看动画片的无名份奶爸,逛完超市后负责提各种东西的搬运工,以及毫无节操的暖床小能手……

只是大半夜的,这床暖着暖着,身‘下的人儿口中的浅声闷哼被时钟一步步逼成克制不住的尖叫时,时钟却被无情的推开了。

能推开他的,也只有任司徒了。

时钟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腹下——箭已在弦上,这就要把刚推开他的这个女人搂回来。任司徒赶紧抵住他,急忙指了指床头的墙壁:“会被听到……”

该死的隔音效果……

时钟无奈扶额。

没了声音的助兴,想想就知道有多糟糕——况且他昨晚的这个时刻已经切身体验过了“哑剧”的乏味。时钟想了三秒,一咬牙就把彼此的衣服从床边的地板上捞了起来,把她的衣服给她,自己则迅速穿上自己的。

任司徒有些不知所措:“干嘛?”

“去我那儿。”

“……”

“我那儿你可以放心叫,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任司徒很是犹豫,时钟知道以她的性子,犹豫到最后肯定就只丢给他一句“还是算了吧”了事。于是时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后,也不征求她意见了,不由分说地帮她套衣服,不由分说地拉她出了门。

任司徒直到上了车,还有点后悔跟他出来:“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太饥‘渴?”

时钟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摇头,他的理由倒是充分:“一场高质量的性‘爱有利于……”

他这一举就给她举出了十几项有利项,就差说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进步了,任司徒只能乖乖闭嘴。

到了他的公寓后,任司徒一走出有监控的电梯,就被他上前一把抱了起来,任司徒尖叫着搂住他,看见他额角微微暴起的青筋,忍不住笑话他:“时先生,别表现得这么饥‘渴行么?我们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进步么?”

时钟低头瞅了她一眼:“你现在尽情笑,待会儿就让你这张嘴只有讨饶的份。”

任司徒作势要凑过去咬他,还以为他会轻轻松松地躲过去,没成想他直接顺势俯身吻住她,一边吻的她七荤八素,另一边还在加快脚步往卧室走去。一吻结束,任司徒呼吸都乱了,就只能安安分分地倚着他的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的一声暴怒彻底掩盖住了任司徒耳下的心跳声。

任司徒一惊。

时钟的身体也猛地一僵。

二人都还没来得及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听又一声暴怒声传来:“还不快给我分开!”

任司徒几乎是本能的、就吓得滑下了时钟的怀抱——

这回他们二人终于看清了站在客厅那里的秦老爷子。

时钟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意识到不远处站着的是自己的父亲,时钟便习惯性地用这种表情面对。

秦老爷子忍受着怒火走近他们,目光扫了眼任司徒。任司徒热不住咽了口唾沫:“您好。”

秦老爷子没搭腔,目光移到时钟身上,直接指着任司徒的鼻子问时钟:“你个臭小子,是不是为了她才对沈沁那姑娘始乱终弃的?”

☆、第 49 章

始乱终弃……

这么大一个罪名扣下来;任司徒和时钟都愣住了。

时钟对秦老爷子的无理取闹极其不耐;烦躁地抚了抚额;或许真的拿秦老爷子没办法了,时钟没有对秦老爷子说半句话,直接摸出手机给小徐打电话:“喂?是我。你赶紧来我这儿把老爷子接走。”

秦老爷子和时钟一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似乎也不打算和时钟浪费什么口舌;他一改之前面对任司徒时的颐指气使;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对任司徒说:“任医生,你条件这么好,怎么偏偏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和小徐讲电话时;时钟语气还算平和,可一听秦老爷子这么说;时钟顿时眉眼都锋利了起来:“你不知道情况就别瞎说。”

秦老爷子看向时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情况?”看来秦老爷子是真的不愿和自己儿子多交流,秦老爷子冷哼完之后再度看向任司徒:“任医生,我跟这臭小子永远交流不到一块儿去,但我相信你是明白人,你肯定懂我这个老人家的想法。”

时钟却当即把任司徒拉到自己身后:“你先回房吧。别跟着他瞎掺和。”

任司徒无奈地夹在这对父子之间,她想了想,抬眸对着时钟摇了摇头,同时把时钟抓在她腕子上的手给拨开了:“没事儿,就依了秦老先生的意思吧。”

其实任司徒更想亲耳听听,她还什么事都没干呢,怎么就被秦老先生一口咬定是第三者了?

见任司徒态度坚决,时钟也只能由着她了,任司徒看看他板着的那张脸,再看看秦老爷子一脸的蛮倔,两害相较取其轻,任司徒只能暂时先支走时钟了:“你去给你爸倒杯喝的吧,我单独跟他聊会儿。”

时钟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他脾气又倔,又不明事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任司徒考量的要比时钟深远些,如果自己未来真的嫁给了他,那秦老爷子怎么着也是自己公公了,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吧?可这番话,任司徒当着这两个男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说出口,于是只能默默地推推时钟的肩,催他去厨房。

果真时钟一走,秦老爷子对任司徒的态度都缓和了很多。但即便如此,任司徒在秦老爷子眼里还是个不怎么讨喜的外人,完全比不上沈沁那姑娘在老家人心里的地位——

从秦老爷子对沈沁那姑娘赞不绝口的这一点来看,老人家对那小姑娘的喜爱可见一斑。

“沈沁那丫头,身世特别可怜。她的家境比那个年纪的时钟还要差,可是任医生你看看,沈沁怎么就能长成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女孩,对长辈这么孝敬,时钟那臭小子却是怎么把我往死力气,他就怎么开心。”

“时钟的脾气随了您,太倔。但他内心深处其实是很尊敬……”

任 司徒刚想替自己男人说句好话,就被秦老爷子打断了:“别提那臭小子了,越提我越糟心,总之他是跟沈沁没法比了,沈沁那么好一姑娘,经常陪我这老人家喝茶、 下棋,还给我做饭,而且你知道么?她学习那么忙,还挤出时间来一直打工,就是为了存钱还上时钟资助她上大学的那笔钱,就连她给我们买的礼物,都不是花时钟 的一分钱,都是她省吃俭用省下来的,要么就是她的奖学金。她有一次为了给那臭小子买钢笔做生日礼物,忙得都晕倒了,这事本来我们都不知道,臭小子那个牌子 的钢笔多的要死,他收了那丫头给她的礼物之后,用都没用,直接搁抽屉里了,要不是小徐告诉我们她因为凑钱买礼物生病的事,那支钢笔估计还搁在抽屉最底层拆 都没拆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那臭小子,可她就是不承认,估计是觉得地位悬殊、怕别人说她高攀吧,可是她那么好一丫头,明明是臭小子配不上她。”

任司徒必须承认,沈沁确实是个好姑娘,

反观自己,会做的菜至今都没几样,秦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更嫌弃她。

任司徒敛了敛眉,尽量不去想别的旁枝末节的事情,尽量引导着秦老先生往自己设定好的谈话方向上继续前行:“秦老先生,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可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我也心疼她的付出,可是……”

秦老爷子直接把任司徒的那句“可是”给忽略了,自认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似的打断了任司徒,自顾自的继续道:“你看,连你都心疼她的付出了,怎么那臭小子就那么铁石心肠呢?沈沁今晚在我那儿给我和时钟他妈妈煲粥的时候……”

“什么‘我妈’?后妈而已。”时钟突然冷冷地横插过来一句话。引得坐在沙发上的任司徒赶紧回头给他个眼色,让他别把老爷子的暴脾气又引燃了。

毕竟如今时钟与他父亲之间将产生的任何争执,都有可能被秦老爷子归罪到她头上,闹到最后她肯定会成为老人家眼里那种煽风点火的恶女人,沈沁表现的这么完美,到时候她就更比不过沈沁了。

果 然,时钟话音一落,秦老爷子就忍不住瞪了时钟一眼,恶狠狠地改口道:“沈沁在给我和你许阿姨煲粥的时候,接了个电话之后就躲起来哭了,我和你许阿姨怎么问 她,她都不肯说,我一猜就猜到事情肯定和你有关了,沈沁那丫头还偏袒你,说没发生什么事,最后还是我翻了她那之前的通话记录,回拨给孙秘书,才从孙秘书那 里知道,你打算把沈沁赶出中鑫,好让你眼不见为净,好让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跟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不三不四这个词无论是针对谁,任司徒都忍不住表情一僵,时钟把水杯往茶几上用力一搁,转手就把任司徒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打算彻底结束这场无稽之谈:“我就说了吧?你跟他永远讲不清道理,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不管是不是事实,你都别想说服他。”

秦老爷子“蹭”地站了起来:“我说的就是事实!”

时钟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没有任何温度:“我只是把沈沁调到更好的公司去实习,你就觉得我是要赶走她,我只是想让沈沁彻底死心,去追求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你却觉得我是在害她。这就是你认定的所谓‘事实’,你这样根本不是在帮沈沁,是在害她。”

时 钟说话时很平静,语调也是冷冷的,可他越是冷处理,越是在秦老爷子头上点火,秦老爷子在沙发上僵坐了几秒,这时的任司徒已经被时钟拉着朝入户电梯走去—— 时钟准备带她离开公寓。秦老爷子在瞥了眼时钟和任司徒越行越远的背影后,彻底怒了,起身时挥手一甩,只听“啪”的一声,茶几上的水杯就被他挥到了地上,粉 身碎骨。

“反正我只认定一件事,你跟沈沁发生过关系,你就得对她负责!”

是谁先僵住的?是任司徒的脚步,还是他握着她的那只手?

“我最后一次来你这公寓的时候,沈沁可是穿着你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总是事实了吧?我知道你们现在这帮年轻人私生活都很随便,可沈沁那丫头不一样,她已经是我认定的儿媳妇了,我不能让那丫头白白吃亏。”

秦老爷子话音落下之后,屋子里顿时安静极了。

时钟决定暂时搬去她的公寓住时特意给家政阿姨放了长假,如今,任司徒不说话,时钟也一时无言的时候,屋子里原本流通的空气都因死一样的沉默而凝固了起来。

时钟率先反应过来,也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任司徒,紧了紧握住她的那只手,有点不管不顾似的,这就要继续拉着她离开。

任司徒的双脚却被钉在了原地。她不知道其他女人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时,会是怎样一种反应,会不会像她现在这样,脑子被瞬间搅成了一团浆糊似的,愣愣地看了时钟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回答任司徒的,是他的欲言又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铃声再度打破了沉默——

是电梯旁的墙上挂着的可视对讲机在响。

任司徒艰难地拨开了时钟握在她腕上的手。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紧张?任司徒看看自己手腕上被他死死握出的泛红的指印,大概就猜到了。

任司徒很庆幸此时此刻的自己还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还能拨开他的手,走去可视对讲那儿接听。

她一拿起听筒,对讲机的屏幕就咔嚓地闪了一下,继而出现的,是沈沁的脸。

沈沁旁边还站着小徐,二人都是一脸焦急,尤其是沈沁,那担忧的模样,隔着不甚清晰的屏幕看,都能让人嗅到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我们是来接秦叔叔走的。”

☆、第 50 章

任司徒手指僵硬的按下开门键;屏幕上那张楚楚可人的脸终于消失。

任司徒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才成功忍住了摔掉手中听筒的想法;把听筒挂回去。

她还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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