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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这些的时候,阮立冬正不满的哼哼,要知道,她是因为不想看到金燦才来靳怀理家的,感冒好难受。
想着难受,她人咚一下跌到了地板上。
于是那晚,靳怀理很悲剧的在面对家被洗劫这个事实后,还要照顾他感冒的女朋友。
那真是种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二师兄也不见了,估计是被陈未南带走了。
入夜,阮立冬高烧不退,她躺在曾经是靳怀理的床上直哼哼。在照顾病人方面,靳怀理是外行,想想估计酒还没醒的萧砚,他拿出手机,拨了个越洋电话。
电话接通得很快,在听到对方说“喂”那声时,靳怀理真心有冲动挂了电话。对方像猜到他想法似的,“呵呵”笑了声,“靳怀理,那么记仇的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
“记仇这个词怎么写?”靳怀理哼了声。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对方这么说,靳怀理脑子里随即出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背靠着弗洛伊德椅,翘着腿,姿态慵懒的男人形象。
就算几年没见,他对乐明申这人依旧是没什么好感,可今天他有求于他。
“高烧、呓语、吃了退烧药还是没效,咋办?”他坐在床边,望着天花板,也许这样的姿势能让他觉得他并不是在有求于人。
电话那头的乐明申今天休息的晚了些,他在看一个案例,没想到就接到了靳怀理的电话。听完靳怀理的话,乐明申瞪了会儿眼睛:“我没听错?你让一个强项是治疗精神分裂、按分钟收费的高级心理医生……看感冒?”
是这么个意思。靳怀理点头。
好吧。乐明申按下桌上的计算器,开始指导:可以物理降温、药物降温要配合大量热水……
几分钟后,乐明申讲完了所有,他看眼计算器,五分钟零七秒。
“按照我的计费标准,明天记得把……”他才准备报价格,却发现靳怀理已经挂了他电话。
这个家伙!乐明申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底层拿出个本子,他翻开本子,拿笔在上面记下如下一条:
靳怀理欠乐明申咨询费XX元。
在那条上方隔着几条,还记录这这样一段话,XXXX年,在哈佛的心理学术研讨会结识靳怀理,双方以心理辩论赛输赢打赌,赌金XX元,被输方靳怀理拖欠至今。
乐明申就是那个让靳怀理讨厌哈佛的原因,那个唯一赢了他的男人。
可此时此刻的靳怀理脑子里倒没想太多乐明申的事情,因为拿着湿毛巾正给阮立冬做物理降温的靳怀理突然发现,阮立冬睁开眼,正看着他。
她的脸红扑扑的。
☆、第41章 夫妻之前夫妻之后
第四十一章 夫妻之前;夫妻之后
靳怀理看着阮立冬;人有点儿呆;可等阮立冬开口说完下面那句话;他人就彻底不会思维了。
“爸爸……”阮立冬这么叫他。
爸爸!这差着辈分呢!再者说他长得有那么显老吗!
靳怀理决定先找面镜子好好照照自己的脸;再去楼下给乐明申打个电话,他要问问乐明申,在什么情况下;发烧37°2的患者可能把男朋友看成爸;按照常理温度降低到这种程度,脑子该不会烧坏了啊。
“爸爸。”阮立冬又叫。
你够了啊,我没那么老。靳怀理真想这么对阮立冬说。
他决定先照面镜子照照。
阮立冬却叫住了他,这次阮立冬说的是:“靳怀理;我记得小时候我发烧,爸爸就是像你刚刚那样照顾我的。”
哦。靳怀理在心里默默擦了把汗,要知道,他是真担心自己是不是长纹了,显老了。
他抿抿嘴唇:“感觉怎样?”
“好受多了。”
“再喝点儿水。”想起乐明申强调的那个喝水散热,靳怀理转身,出去,再回来,手里多了个大水壶。
当阮立冬觉得她要成为靳怀理一块灌溉过度的试验田时,靳怀理摸摸她的脑门,再试试自己额头的温度,说了俩字,“退了。”
那时,时间是凌晨两点,拗不过坚持要洗下澡再睡觉的阮立冬,靳怀理下去一楼,他打算看看厨房有什么没被摧毁的食材,毕竟折腾这么久,他也饿了。
除了两个鸡蛋外,他什么也没找到,炒好后,他又上楼,隔着浴室门,他问阮立冬要不要。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他下楼解决了那两个蛋。
再回来,洗好澡的阮立冬已经躺在被窝里了,她眨着眼睛看靳怀理,眼睛湿漉漉的,和她的头发一样。
“靳怀理,你过来下呗。”
“干嘛?”
“我想你抱抱我。以前身边难受,爸爸都会抱着我哄我睡觉。”
“自己睡。”靳怀理转身打算去隔壁凑合一宿。
“靳怀理,别说你是在害羞,刚才我人虽然烧糊涂了,可我还记得有人拿着毛巾擦我这、这、这的……”阮立冬坐起身,掀开被子指着身上,“是我魅力太大,靳怀理你开始不信你自己的定力了吗……”
话音才落,被子被掀起来,阮立冬看着身边多的那个人,心里喜滋滋的,对付他,真就只能激将法这一招。
灯关了。黑暗中的两人都没睡,阮立冬睁着眼看天花板,她和靳怀理说起了小时候。
阮立冬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调皮任性,大祸小货不知道闯了多少,可每次爸妈都会出面帮她处理善后,那时候,阮圆就时常说:立冬啊,你这么任性,迟早要闯大祸的。
后来还真就出了祸事,爸妈在去看她的路上出事失踪了,可笑的是,直到葬礼举行,他父母的骨骸还没找到。
“我一直觉得他们没死,可后来我发现他们大概是真走了。”阮立冬的声音有些抽泣,不过很快,她也就恢复了正常,吸口气,她继续:“靳怀理,开始我也不懂,你脾气臭的要命、整天还总板着副脸,我是看上你哪里了?”
靳怀理哼了一声,像在等她的答案。这时,热热的气息在靠近,阮立冬的唇软软的吻在了他的唇上,那吻,湿漉漉的。
他感觉那温度,热热的,一点点灼化了他所有理智,那瞬间,靳怀理的脑子里再没其他想法,他翻了个身。阮立冬觉得悬在她上方的热量一点点压下来,她的衣服纽扣被一个个解开了。
【哔……掉短小却相当好看的300字,在哪儿看,见上章的作者有屁放,暗号在文案,不发邮箱,勿留】
结束后两人气喘吁吁的,阮立冬觉得才洗的头发又都是喊,那里很疼。靳怀理从身后抱住她,他想起个问题,他问阮立冬:“你不会在我身上找到父爱才看上我的吧?”
“当然不了。”阮立冬有气无力的答,腰疼,她有点儿累。她也想起一事儿,问靳怀理:“他们说,这事儿的平均时长至少要二十分钟。咱们刚刚……靳怀理,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男科?”
她脑子里浮现的是类似于“阳痿早泄不孕不育找现代男科”这类的广告词。
她才说完,就又被靳怀理压在了身下,进进出出,靳怀理用一整夜向阮立冬做了证明。
也是从那以后,阮立冬再不敢随便说话了。
靳怀理说,他会帮阮立冬找出父母失踪的真相,阮立冬高兴了没多久就又不高兴了。按理说她是女生,身体该弱才对,可这次的感冒她一天就好了,靳怀理却病了。
靳怀理感冒的方式倒是和阮立冬不一样,他不发烧,不打喷嚏,就是流鼻涕,整天整夜的流。发展到最后没办法的阮立冬想了个招,她找了两个棉花球,塞到靳怀理鼻子里了。
这法子虽然不大雅观,靳怀理却没那么难受了。坐在家客厅沙发上的靳怀理拿报纸挡住脸,声音嗡嗡地说,“难得见你聪明一次。”
“那是,这么多年的大姨妈又不是白来的。”说完这话的阮立冬看着面前那张报纸微微颤抖了一下。
靳怀理生病的第二天,阮立冬接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是金燦打来的,他约阮立冬在城东的金融街上和她见面。阮立冬想拒绝,可金燦说有事要和她说,她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听靳怀理说了句“耳根软”,她也不生气,她回了句:“我不在家的时候记得十分钟一换,我手工做的,可不是双翼放侧漏款。”
趁着靳怀理抓住她之前,阮立冬拿了包,出门逃之夭夭。
约定地点离阮立冬家不远,目测就三条街距离,阮立冬下了车惊讶的发现原来是沭封一家开了几年的五星级酒店正在做装修,大厦外面拉着遮挡布,遮挡布里隐约看得见忙碌的工人。
这是怎么了?阮立冬知道,这家酒店在沭封很有口碑,之前她在电视台时记得台长和这家酒店的老板私交不错,台长总请那个老板吃饭,其实说白了,就是台长在拉赞助。
这是怎么了?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正想不明白,酒店门前站着的一个人看见了她,那人在和几个穿制服的男女说话,看见阮立冬后,那人结束了谈话,朝阮立冬走来。
“立冬,我以为你还要再一会儿到,来的挺早。”那人叫金燦,是阮圆前夫,阮立冬以前的姐夫。
“找我什么事儿?快说,我还有事呢。”阮立冬对她这个前姐夫真是没什么好感,记得当年,爸妈出事没多久,金燦和阮圆就提出了离婚,他还拿了金梓声的抚养权,带着儿子的他连声别都没道就去了美国。
她也记得那时候的姐姐得了心理疾病,在医院治疗了好一阵。那段时间是阮立冬活得最艰难的时候,医生不让她见姐姐,爸妈也是,她想见也见不到了。
那时候的阮立冬,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他们习惯在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给自己找些可以找的借口和理由,在他们心里,是这些理由让他们失去的。
恰好,这个曾经和阮立冬关系融洽的姐夫成了阮立冬的理由。
金燦倒是没介意阮立冬的差态度,他扬扬手,手的尽头是他们事前约定的那家咖啡馆,“还是到那去说吧。”
上午时间,金融街的人大多才开始一天的工作,咖啡厅里人很少,围着绿色长筒围裙的服务生在吧台后面做咖啡拉花,那杯是阮立冬要的卡布奇诺。
咖啡上来时,阮立冬看眼手机,然后她抬起头:“你都盯了我三分钟了,别说你是抛弃我姐的前姐夫,就凭你做男人做的那么渣,我也是不会给你机会对我花心暗许的。”
金燦在喝咖啡,听了阮立冬这话,猛地咳嗽一声。他拿出纸巾,擦擦嘴,感叹:“立冬,你这个嘴,可比当年毒。”
阮立冬翻个白眼,那是,她可不是几年一直在原地踏步的人。
看出她不愿意说话,金燦放下杯子,这次他是开门见山地说的:“你和那个男的住一起,他可靠吗?会娶你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当你是我姐夫,可以干涉我呢!”阮立冬有些气,的确,换做之前,他没和她姐离婚时,有些事情阮立冬是听他意见的,可他现在算哪棵葱。
金燦双手十指交叉,手肘支在桌沿上,手的高度刚好盖住他衬衣第二颗扣子,他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这次回来,我是想和你姐复婚的。”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离开咖啡厅,阮立冬一路飞奔回家,她忘了带钥匙,敲了半天,阮圆才来开门,进门后阮立冬第一句话就是问:“姐,你不会是要答应金燦那混蛋吧?”
【本章开始连载二师兄回家记】
1
二师兄从陈未南的包裹堆儿里掉下来,摔坏了它的GPS定位系统,它考虑着问路回'家。
它先遇到一只跟着主人出来遛弯的哈士奇。
(二师兄):嘀、嘀嘀。
(哈士奇抬起右后腿):嘘……
二师兄顶盖部分被浇的局部短路了。
☆、第42章 跑
第四十二章跑
在得到阮圆否定的回答后;阮立冬算是暂时性的松了口气,可她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阮圆几遍。
直到最后;阮圆指着她纱布都还没来得及拆的受伤额头问阮立冬:“你再说下去,这块纱布都要被你说掉了。”阮立冬这才闭了嘴。
有件事她一直没闹清,她问阮圆:“姐;当初你和他离婚是因为咱家破产;还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阮圆直接回了她一句:“中午去学校接下媛媛。”
周二下午;按照惯例,小学就半天课程;阮圆想着这几天开始接送金梓声的金燦也许不知道;就拜托了阮立冬去接。阮立冬哼哼哈哈的答应得很不情愿。
可没想到;没到放学时间;金梓声就读的学校就打来了电话,媛媛和人打架了。
阮立冬接的电话,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自然一些,和姐姐打声招呼,说她先去买点东西,顺便去接金梓声后,阮立冬出了门。
金梓声读书的学校是沭封一家有名的私立学校,因为他在沭封待得时间并不长,沭封的市立学校不方便插班,所以阮圆就花了大价钱把他安排进了这所名叫Shufeng Iional的国际型私立小学。
那钱,光是想想阮立冬就觉得肉疼,基本相当于阮圆白干了一年,这么想着,她就想马上冲到学校去,照着金梓声的屁股狠狠来几下,屁大的小孩儿,还学会打架了。
学校离家不远,也算不上近,隔着五条街的距离。阮立冬没打车,因为才出门就碰到一个直达的公交车入港。大约八分钟后,她下了车,站在一家装潢一看就高档的校舍前面,那是金梓声的学校。
门卫和校方沟通后,告诉阮立冬去东楼二层的教职办公室,金梓声的老师、金梓声还有对方的孩子和家长在那儿。
阮立冬进了东楼,才上二楼就听见有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开始她也没在意,等她走到了教职办公室门口时,才发现那声音就是从这间房里传出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尖利刺耳。
如果不是老师拦着他,金梓声觉得他是一定要把马小铎那家伙打到和他求饶跟他认错算完,嗯,如果不是老师拦着,他一定这么干了。他扯扯发木的嘴角,从对面墙那面裂了缝的穿衣镜上,金梓声看见自己肿了的脸,那个马小铎还是有两下子的。
镜子里同时还映着一个胖女人的背影,胖女人面对着金梓声,正伸着一根手指指着他说话:“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野孩子,你看你把我们小铎打的,你看他这脸肿的。”
“你确定你儿子的脸是被我外甥打肿的,而不是天生一张馕脸?”金梓声惊讶回头,看见已经推门进来,站在他身后不远地方的阮立冬。
“你说什么呢?”胖女人声音立刻提了一个高度。阮立冬没理会胖女人,她拿手指挑起金梓声的脸看了一眼,收回手,她朝胖女人走去。
等走到旁女人跟前时,她正摆弄着指尖,嘴里啧啧:“才修的指甲。”
紧接着,一件让整间办公室的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就那么被阮立冬做出来了,她突然捧住胖女人的头,拿自己的头猛劲儿的撞了过去。
咚一声。
胖女人当场晕倒在地上,阮立冬眼前也黑了片刻,等黑暗散去,她回头拉起还在愣神的金梓声:“傻啊,还不快跑!”
Shufeng Iional的保安年纪不大,不甘心做一辈子的保安,他总是利用各种时间看书,准备自考。那天,他才背完滕王阁序的第一段,就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恨快速的从他眼前跑出了学校。没记错,那个大人是才进学校的那个吧。
幸好金梓声体育不差,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着阮立冬跑出这么老远。蹲在临街一丛灌木后的阮立冬大口喘着气,她才喘匀第一口气就让金梓声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在得到否定回答后,她拿出手机吩咐金梓声:“打电话给你爸,就说我把你同学他妈给揍了,要他来善后,不来你就要被记过,没书读了,还有不能让你妈知道。”
“哦。”金梓声应声开始拨号码,他边拨号码边问阮立冬:“小姨,你刚刚可真厉害,可你都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还要问,那小子比你胖两圈,他妈更是胖的无与伦比,你那么胆小如鼠一个性,不是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会揍他?”
金梓声瘪嘴不服气:“那你干嘛还带着我跑?”
“你不知道吗?淑女的胆子可比老鼠小。”阮立冬理所当然的说。
金梓声上下打量了阮立冬两眼,是很“淑”。
电话过了一会儿被接通了,金梓声才说完阮立冬要他说的话,就看到眼前发生的那幕情节,叹口气,他补充:“爸爸,你再多叫辆120吧,我小姨她也晕了……”
阮立冬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站在一条狭长的走廊里,走廊的尽头有两个人,他们背对着她站着,阮立冬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她认得那是她的父母。
她喊着“爸爸、妈妈”,她朝他们跑去,可那条走廊好像有着无限的长度,不管她怎么跑,总是跑不到父母身边。终于,她摔倒了,头摔得好疼。阮立冬哭着喊爸爸。
“我真有冲动去找你爸的照片来做下对比,看看我俩是有多像。”突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试着睁开眼看,慢慢的,一片白色中,她看到了站在自己床前的靳怀理。
靳怀理手里拿着棉花球,明显是才给她做好消毒,可奇怪的是,今天的靳怀理竟然带着个大口罩。
“靳怀理,你?”阮立冬想问,等靳怀理用“哼”一声作为给她的回答时,阮立冬这才想起,正感冒着的靳怀理鼻子还带着配件的呢。
是金燦通知的靳怀理来,金燦也把这事儿告诉了阮圆,这没少让阮立冬生气,可面对伤还没痊愈姐姐,她就算十分想把金燦就地正法,也只能把这个想法塞回脑子里,反复演练几十遍了。
后来,阮立冬从金燦那里听说,那个叫马小铎的同学是因为他爸爸的关系对金梓声不友善的。还记得那个在重新装修的五星级酒店吗,马小铎的爸是酒店的原主人,而金燦刚好是取而代之的新主人。
金燦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后来无论是校方还是马家都没再追究。唯一让阮立冬高兴的时候或许就是在她听说马小铎他妈头被她撞出个直径大约三厘米的包,并且那包好几天都没消时吧。
这件事被她当成光荣事迹挂在嘴边好几天,直到一次直接被靳怀理敲了一下才作罢。
“真不清楚,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报复招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想报复,大可以挠她或者干脆给她一拳,笨。”
“才修的指甲,我舍不得。”阮立冬举着十根指头,上面的指甲光闪闪,透着粉,“再说真把人弄毁容了,可没人再给我收拾烂摊子了,而且我的头比拳头硬,这招我从小屡试不爽,靳……”
阮立冬盯着她指头上多出的那枚亮闪闪的戒指,人有些愣。靳怀理咳嗽一声,转过身,他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