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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姐先找回了下巴,揪着细细的眉毛道“司徒,你好好想想。”
司徒燚剑眉微敛,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我说不记得了,听不懂?”
什么人啊?他还有理了!
雨姐微愣,旋即扯了冉晴一把“要不然咱俩去服务台问问?”
冉晴嗤笑“你傻啦?打个电话就行了。”
雨姐挤眉弄眼“我手机没电了,你的也不也没了嘛?”
冉晴还没答话,就听司徒燚说“你们去服务台问,我们四处找找。”
说完之后便朝走廊西侧去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定在原地,某头子回头瞪我“等雷呢?”
我欲哭无泪的的跟上,身后传来了俩女人的窃笑,就知她们是故意的。
可是,前面那个男人傻了嘛?干嘛这么配合啊?!
“司徒,你不怕大家误会嘛?”我呐呐的问。
“就凭你?”他头也不回的轻嗤,轻扬的尾音里满是鄙夷。
给我气的,特想给他一脚,踹他个内出血,但是,我只能想想。
经过房门半掩人头攒动的包房时,忽然有人讶异的喊了句“诶!那不是胡黎嘛?”
我下意识的循声望去,看到很多很多熟悉的脸,但是,他们不是越洋的人而是EC开发部的众人。
“胡黎。”开发部的周可可离开座位,奔我走了过来,我一见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对她摆手微笑。周可可是陆函的秘书,因为以前常去十五层找陆函,所以,我和开发部的同仁都能比较熟。'Zei8。Com电子书下载:。 '周可可是最早知道我和陆函交往的人。她曾笑说,我们办喜事时,她要做伴娘。
可如今开口却道“胡黎,别在闹了,反正都过去了,好男人多的是。”
我没和她解释,去闹的人不是我,只是微笑道“你们也来聚餐嘛?”
“你不知道?!”周可可讶异的瞅着我。
我茫然的眨眨眼“知道什么?”
周可可微愣,旋即摇头道“没事。”
摆明就是有事,但是,我没继续问,只对她说,我老板还在,改天聊。
“嗯,好好照顾自己。”周可可拍了拍我的手,转身回了包房,我正欲离去,忽听里面的人说句“我还以为她来闹陆经理的订婚宴呢。”他说的极为大声,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这消息来的太过突然,太毫无预警,所以,我的思绪在那一刻空白了。
☆、负负得正何其美
“你敢哭,我就敢把你塞进垃圾桶里。”低哑男声自耳边响起。原本呆愣愣的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说句我自己都很惊讶的话。
我说“司徒,其实你挺可爱的。”
司徒燚脸色古怪的瞅着我,愣了。那神情像个懵懂的孩子似的,真想捏捏他的脸,但,只是想想而已,保全爪子更要紧。
司徒燚反应过来后也笑,眼底似乎滑过了一抹看笑好戏的小兴奋。
我背脊一凉,全身的毛发无一例外的稍息立正了“你…你笑什么?”
他剑眉微挑“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我下意识的回眸,只见一位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对我微笑,而她身后的陆函则满眼讶异。
“胡兮,你又胡闹!”我以为这是我说的,但我的声音没这么粗。
说话的人是陆函,是那个鲜少对人发火,说话都轻轻柔柔的男人,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你给我把嘴闭上,等会在和你算账。”某魔女白他一眼,抬手揽住我的肩头,强迫我走进开发部所在的包房,对面面相觑的众人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一会儿。”
“胡兮,别闹了。”我被她压的死死的,只能急声斥责。
“你别扭来扭去的。”胡兮拍了我一巴掌,而后笑颜如花的对众人说“我叫胡兮,这段时间总去打扰的是我,不是我妹妹。我今天来不是闹事的,只是想告诉你们,她是我妹妹,好了,大家继续吧。”
前言不搭后语的演讲就此结束,我和胡兮在众人或惊愕或呆愣或了然的目送下离开了包间。
胡兮和大家解释时,我忽然间想起一件旧事来,记得刚刚学会开车时,胡兮跟人飚车,结果撞了人家的车子。事主找上门时她没了踪影,我替她挨了一顿训,一切尘埃落定了,她又拉着我去找事主解释。那年我们刚好十八岁,如今七年已过,她又做了件一模一样的事。
“你说你图什么呀?”离开包房后,我气呼呼的问胡兮,问题一如当年。
“还你清白啊。”她咯咯的笑,答案也一如当年。
我唉声叹息,全身的细胞和毛发都被浓浓的无奈之情淹没了,事已至此,我只能抬起无奈的脚,无奈的踹向胡兮,以此来表达自己到底有多无可奈何。
胡兮笑嘻嘻的闪开,藕臂一扬,像调戏小弟的大姐大一样拍了拍陆函的脸“听说你升职了,爱情事业双丰收啊,恭喜恭喜。”
陆函怒不可遏的挥开了胡兮的手,双眼因怒气而泛红“你闹够了嘛?”
“说真的,够了。”胡兮敛起笑意,把我扯到了陆函跟前“我和你是因为她扯上关系的,现在,她和你彻底没关系了,以后我不闹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陆函,你说句实话,甩掉黎黎,你开心嘛?”
怒意自陆函的眼底褪去,他怔怔的望着我“我不想伤害你,从来不想。”
我应该哭的,可是,我没有,我应该恨的,可是,也没有,我发现自己像个干煸的气球一样,身体和心灵一样空落。
胡兮硬压着我不让我走,似乎在等待陆函的答案,而陆函沉默了须臾,牵起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说“昨天,我喝醉了才会对你说那些话的,别生我气好嘛?”
我差点踹他一脚,最终却忍了下来“我不生气,因为你不值得。”
陆函眸光暗了,我偏过头不去看他,转而问司徒燚“我能请假嘛?”
我觉的自己已经没有吃饭的胃口和情绪了,去了只会影响气氛。
“你没脑子嘛?你请假了,怎么迎新?”司徒燚瞪了我一眼,昂首阔步的开路去了。
我沉重的叹息,好想好想踹他个嘴啃泥。
“走,吃大餐去。”胡兮拍拍我的肩膀,快步跟上了司徒燚,还去挽他的手臂。我一惊,刚要告诉她那个男人不是司徒熠,就听她说“司徒,我也要参加你们的迎新会。”
司徒燚抽回手“凭什么?你又不是我员工。”
胡兮缠了回去“没有我,你能看戏看的这么嗨嘛?”
司徒燚再抽手“我不把迎新会安排在这,你有机会导这出戏嘛?”
我如梦初醒,继而,勃然大怒,我说司徒燚怎么会反常的坐我的车呢,原来,这俩混蛋竟然是串通好的!
“你俩给我站住!”我厉喝一声,两人同时顿步转身。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瞪着他们问。
“帮你拿离职证明的那天。”也许是我的表情太狰狞了,俩混蛋竟然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了。
我叉腰怒道“今天的事是谁的主意?”
俩人都没说话,但手指着对方。
“耍我很好玩嘛?!”我再吼。
两人一致的摇头,而后又一致的点头。我怒不可遏,骂了声混蛋,快步如飞的跑走了。边跑边无厘头的想,这俩混蛋真能耐,陆函劈腿都没把我气跑,他们却成功了。
“好像玩过头了。”被我抛在身后的胡兮窃窃的道。
“去道歉。”司徒燚说。
“你怎么不去?”
“凭什么我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
“爱去不去。”
我差点把口白牙咬碎了,我都气成这样了,他们居然连句对不起都不想说。
跑着离开丽景后,我跳上了车子,油门轰到底,一路狂飙。(女儿真猛,竟然能让QQ狂飙)回到家中翻墙倒柜的找了颗速效救心丸丢进嘴里,之后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罐啤酒,这才让心跳回归正常频率。
然后喝一口啤酒骂声混蛋。边骂边数,骂到五十七声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概是起身太猛了,眼前的事物有点恍惚,我晃了晃头,感觉脑袋更晕了,索性又坐回去了。
“不要你了。”我气呼呼的道,酒精的作用下,我咬字有点不利索。
“咔嚓”玄关处传来了开锁声,我猛然想起,我没锁门。唉~我快赶上猪头大队长了。
“小狐狸。”进来的人不是胡兮而是司徒熠和司徒燚。
我鼓着腮帮子瞪司徒熠“干嘛把他带我家来?快把他赶出去。”
公司里不敢惹他个土匪头子,在家还不敢嘛?
司徒熠微愣,旋即取走我手里的易拉罐,轻笑道“你仔细看看。”
我揉了揉眼睛,俩人凝聚成了一个,囧死,还以为司徒燚跑我家气我来了,原来是酒精渐欲迷人眼。
“我来替司徒道歉,他都告诉我了,我很抱歉。”司徒熠温柔且真诚的道。
我闷闷的垂下脑袋“又不是你的错。”
“我也有错,我不该介绍他和胡兮认识。”
这倒是,那俩混球凑一起的杀伤力太大了。就我这种正常人类真无法招架。不过,反之一想,司徒熠是为了帮我才介绍俩混蛋认识的。如果他知道今天的事肯定不会由着他们胡来的。思来想去后,我发现自己气不起来,反而萌生了一个很妙的想法。
“司徒有女朋友嘛?”
司徒熠狐疑的摇头“没有,问这个干嘛?”
我神秘莫测的笑“负负得正啊,你不觉得他配胡兮刚刚好嘛?”
题外话……
写文就像作爱,享受厮磨,纠缠,升温,火热的过程,无论品质高低,过程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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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不冒泡的,乃们于心何忍啊?
☆、伤了谁,丢了心
司徒熠倏地的沉下了脸“不行。”
“你觉的胡兮配不上他嘛?”
他凝眉“这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
我指着他鲜少凑到一起的眉头“那你干嘛满脸嫌弃?”虽然胡兮确实挺气人的,可她是我妹妹,一个子宫爬出来的,听他拒绝的如此干脆,我挺不是滋味的。
“司徒不喜欢女人。”
我瞠目结舌“他…他是gay?!”
司徒熠哭笑不得“要是让司徒听见,你就等着倒霉吧。”
想起土匪头子的冰脸,我忽觉背脊一寒,赶忙道“我会帮他保密的。”
“你想什么呢?”他啼笑皆非“司徒不是gay,只是对女人有偏见。”
“真的不是?”
“不是。”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不是同性恋就有机会负负得正。
你放心吧,胡兮肯定能让司徒的偏见正过来。”
司徒熠的脸色又暗了“我说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现在不兴包办婚姻了,再说,你只是他哥。我家小魔女是可怕了点,可你家的强盗头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啊?俩混蛋多速配啊。”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是,任凭我巧舌如簧,一直很好说话的司徒熠都不答应。
(女儿啊,你可以再气人一点,争取气死我的准女婿,你的准老公)
一来二去,我也不高兴了“别嫌弃我家兮兮,我们还不稀罕呢。”
他哑然失笑,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不领情的一甩脑袋,视线略过他的胸膛。忽然觉的他的衣服有点怪。
“是我喝多了?还是你扣错扣子了?”我指着他的衬衫道。
他低头看看“你喝多了。”然后开始解纽扣。
当时的我笑的特没心没肺,并不知道,他会扣错扣子是因为急着看我又怕露出马脚。
他陪我聊了很久,包括司徒燚做过的过份勾当,听完之后,我舒服多了。这就是人类的略根性,当你倒霉时,你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起倒霉,这样就公平了。
正聊的开心时,醉醺醺的胡大魔女回来了,好听点叫脚步似浮云,面赛桃花,说直白点,这丫头喝的和面条似的。
“她比你喝的多。”司徒熠好笑的道。
我满头黑线的去扶胡兮,想安顿她去卧室休息,她却顺势抱住我,醉熏熏的伏在了我肩膀上道“姐,对不起。”
确定她是喝多了,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我不生气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在我肩膀上蹭,低声呜咽道“我不是故意气你,只是觉的你太窝囊了,被陆函欺负成那样也不反击。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那么对你呀?”
“他什么都不算,但是,你不应该去他订婚宴上闹。”我鼻头酸酸的。
果然真心待你的只有家人,只有他们才会对你好一生一世。
“我就闹,我就让他不消停。”孩子气的嘟囔了一通,胡兮倏地抬起脸“姐,你也订婚吧,结婚也行,悔死那个混蛋。”
感动烟消云散,我拍了她脑门一下“不许耍酒疯。”
“我没有,你应该找个人照顾你了,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的。”她摇摇晃晃的稳住身子,抬手一指司徒熠“就你了,跟我姐求婚,就现在…嘿,你犯什么愣啊?跟我姐求……”
我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强行拖回卧室,又哄又斥的把她糊弄睡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以为司徒熠早就回家了,回到客厅才发现,他还坐在那里,目光微垂,似乎在发呆。
以前总觉的自己和胡兮的相似度就很高,见了他们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一个模子刻的。说实话,如果司徒燚和司徒熠站一起,不说话,不做动作,我绝对分不出这兄弟俩谁是谁。
“在想什么?”他忽然出声,将神游的我给拉回了现实。
“在想怎么区分你和司徒。”他们的脸干净的出奇,连颗小痣都找不到。我真怕以后两人站到一起,我却分不出谁是谁,那就糗大了。
(女儿,这种事情是神话,神话懂不?!)
他莫名的愣住,似乎自己都找不出外貌的不同之处,我正要开他玩笑,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一听,是老邻居赵大妈。
“小胡,快回家一趟,我有急事找你。”话虽如此,可赵大妈的语气不像有急事反而挺无奈的。
我正欲追问,电话那端忽然响起了陆函的嗓音“黎黎,我在家等你,快回来好嘛?”
“你…。不是应该在订婚宴上嘛?”我惊讶的问。
“不定了,快回来好嘛?要不然给我地址,我去好你。”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喝了不少酒。
我呆呆的拿着电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司徒熠见我脸色不对,忙问“出什么事了嘛?”
我愣愣的摇头“我也不清楚,是陆函打来的,他好像喝醉了。”
他皱了下眉“人在哪儿?”
“我原先的住处,应该是在赵大妈家里。”
他沉吟了下,对我说“我陪你去看看吧。”
我似乎被唤醒了似的,连连点头。
司徒熠驾着车子,一路都没说话,我心理乱糟糟的,也无心交谈。
短短的半个小时车程里,陆函打来数次,除了叫我回家之外,其它绝口不提。
赶到原先的住处时,已经快十一点钟了,司徒熠陪我一起上了楼。
窄窄的楼道里灯光很昏暗,陆函倚靠在我住处的房门上,头埋在手臂和膝盖之间,脚下有几个空了的酒瓶,订婚宴上围的那条深红色领带被酒瓶压住了。
“陆函。”我轻声唤他。
地上的男人倏地抬起了头,见来人是我激动的站了起来,将我抱了个满怀,过大的力道似乎要把我揉碎了似的。
“黎黎,我错了,我不开心,我一点都不开心。”他模糊不清的低喃着,热热的鼻息夹杂着酒味喷吐在我的耳后。
“你把李瑾丢在订婚宴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那个女人,反正,我是这么问的。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且无助的说“我不想的,只是一切都脱轨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应该笑的,我应该使劲儿幸灾乐祸,可是,我发现,我笑不出来。
我知道被所爱的人丢下有多苦,也知道李瑾对他的迷恋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他又伤了一个女人,哪怕是,那个女人是我的敌人,我也无法猖狂大笑。
“不要走,别不要我。”他的手臂月收越紧。
“陆函,你弄疼我了。”我也不知道是身体更疼还是心更疼,或许两样都有。
他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只是死死的抱着我,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进去谈吧。”被无视的司徒熠伸出了援手,将我从陆函的怀里解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陆函横眉立目,显然是生气了,原来他根本没注意到司徒熠,直到我被拉开,他才意识到第三人的存在。
☆、浪子与反转女王
“我在这里是因为你让一个女孩十一点钟跑出去见你!”司徒熠嗓音淡然,话语犀利。
陆函阴沉的瞪着他“请你离开,黎黎和我在一起很安全。”
“小狐狸。”司徒熠轻声唤我。
我扯起个笑容“我自己能解决,麻烦你到车里等我好嘛?”
司徒熠摇头“你们进去谈吧,我在这等你。”
“谢谢。”我真的很感激这个男人,他细心周全,对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来说,这样的照顾算是无微不至了。
我打开房门,和陆函一同走了进去。因为之前搬家时很匆忙,所以,房子还没完全清干净,必要的日用品被带走了,光秃秃的家具更显斑驳陈旧,只剩一些旧书旧报散落在地板上,看上去空荡又凌乱,亦如我此刻的心情。
“黎黎,你没和他在一起对嘛?”陆函急切的向我确认。
我摇头“他和这件事没关系,确切的说,你和我也没关系,我来见你并不意味着什么。”
“不是这样的!”他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比平时凶恶“你回来说明你还关心,我们才分开十几天而已,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因为十几天就改变呢?”
“你冷静的想一想这十几天你都做了什么?先是和李瑾上床,然后带着他来我家兴师问罪,我是爱过你,而且是全心全意的爱,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践踏这份感情。我只是笨了点而已,不是没有思维的木头。我也会疼,会委屈。”
陆函不停的说对不起,每说一句眼底的愧疚就更深一分,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让我心酸的无以复加,闷的我喘不过气来。
“分手之后,我一直在想,是我识人不清还是你太会演戏。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你没演戏,你只是事业心重,野心大,李瑾能给你的,我给不起。从李瑾追你开始,你就在纠结,事业不想放,爱情也不想放,可你终究做出了选择。”
“不是这样的!”他急切的辩解道“那天的事本来就是个误会,是她去找我,我是个男人,不可能一点都不为所动,但是,即使你没出现,我也可以把持住的。”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你说,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