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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囧的对手指,这是我第N加一次认错人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每天晚上陪睡和一日三餐一直是司徒熠负责,至今为止,我还没在醒来之后立刻见过司徒燚。
“今天该去医院做检查了,熠是下午班,我先去工作室…。”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茫然的瞅着他,过了一会,他才别别扭扭的问“你想熠陪你做检查还是想我陪你去?”
我若有所悟,怀孕以来,他只陪我去过一次医院,还是情急之下。他这么喜欢孩子,一定是想陪我一起去,思及此时,我弯起了唇角“你陪我去吧。”
看的出他很开心,但是,却别扭的不肯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做回应。
十一点钟左右,我们一同去了司徒熠工做的医院。之前的产检并没在这家医院,后来,胡大人走了,司徒熠才提议我来这里做检查,也是为了图方便。已经接触过两次的妇科大夫知道我是司徒熠的妻子,而司徒燚是司徒熠的孪生兄弟,对我们也算比较照顾,只是“小叔”陪“嫂子”做检查挺怪异的,被人多看两眼,也情有可原。
司徒燚虽有些叛逆别扭但不代表他神经不敏感,出了彩超室,他对我说“下次我不陪你了,免的落人口舌。”
“你在意旁人的想法?”我颇为意外,他的自我程度已经入木三分了,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人会在意别人怎么想。
“我不在意,不过,你也不在意嘛?”
“他们说他们的,反正我又听不见。”我颇为欣慰,原来他也会体贴,无论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孩子他妈,都值得夸赞。
他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淡,但是,既欣慰又满足“我先送你去回家,然后在让熠来上班。”
“我打车走就可以,让他去工作吧。”我将那张彩超递给他“已经看到眉眼了,很好玩。”
他小心的收了下来,把我送到了医院门外,我见快到司徒熠接班的时间了,便把他打发回去了。
我曾问过司徒熠,身兼双职会不会太累,他说这样才充实,人没有工作会颓废,事实上,他们确实挺充实的,一天只睡五个小时,忙的像个陀螺却自得其乐,也许,能够互补的双重人格生活也别有一番乐趣吧。
一阵徐徐的微风袭来,拂掉了几片发黄的叶子,不知不觉中,秋天已经悄然而至了。我抬手招停一辆出租车,矮身坐了上去。我以为这是回家路,没想到,却成了宝宝的黄泉路。
☆、什么成就了jian情
车祸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有感觉到痛,便晕了过去。
梦里,我看到一颗亮亮的水晶球从肚子里滚了出去,落在地上,水晶的碎片亮亮的,碎碎的,然后,痛感袭来了,说不清是穿肠破肚还是撕心裂肺,反正就是很痛很痛,从未感受过的痛……。
“黎黎。”有人唤我的名字,就在耳边,听起来像司徒燚。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长时间的黑暗里忽然出现亮光,晃的眼睛发疼。
一张焦急的脸慢慢的清晰,黑眸里满是血丝。
“孩子…。”我干涩的开口,声音嘶哑微弱。
那双因我醒来刚刚点亮的眸子黯淡了,我心脏一沉,眼泪夺眶而出。
孩子没了,那个已经开始长指甲,眉眼逐渐清晰的小家伙没有了。
司徒燚为我拭泪,轻声安慰着我,可是,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只是哭喊,挣扎,抗拒,该死的,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
我歇斯底里的哭闹,不肯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直到我被强行压制住,注射针扎入皮肤,冰冷的药水注入体内,我才安静下来。
很冷,很痛,我无力的闭上眼睛,默默的告诉自己,睡吧,这只一场噩梦,睡醒就没事了。
但是,这个噩梦没有尽头,随后的日子,只要看到自己的自己变平的小腹,我就会掉眼泪,会心疼,所以,我不敢低头,不敢用手碰触自己的身体。所以,我总是怔怔的望着窗外发呆,看着落叶一片一片的掉落。被风卷起,再落下,不停的卷起,不停的落下…。
病房里每天都有人来,或是文文和胡大人,或是胡兮,或是司徒熠,后来,欧毕华和司徒珍也来了,大家都在关心我的伤势,关心我的心情。
胫骨骨裂只要一两个月就能康复,可失去孩子的痛却无法痊愈。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陪着我,我对他们说,我没事,逼着他们离开了。
在医院住了好一段日子,我终于被批准出院了,家中冷冷清清的,为了避免我触景生情,之前添置的婴儿用品被处理掉了。
可心里的伤是处理不掉的,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不上那辆车,没有走那条路,就不会出事。可是,生活不能倒带,时间无法倒流,日子仿佛回到了萍萍去世时,我被自责纠缠,笼罩,如陷泥沼,谁都拉不出来。
后来,司徒熠实在看不得我这幅模样了,决定为我做催眠,听说,他是个很厉害的催眠师,可是,不知为何,我起心里就抗拒他的心里引导,他几乎屡试屡败。
这天,催眠治疗又失败了,他没有向前些日子似的,微笑安抚,而是躺在了我的腿上,眉眼间是浓浓的疲惫。
他说“老婆,我累了,看着你失魂落魄,感受着司徒的自责,我真的很累。”
第一次听他说这些,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司徒燚鲜少出现的原因,他和我的心情一样,每天都在设想,如果…。如果……
可是,现实里没有如果。
“我想和司徒谈谈。”我抚上他的眉眼,心里甚是不舍,他的压力太大了,今天才发现他瘦了很多,原本俊朗的容颜显得很憔悴。
“嗯。”司徒熠疲惫的闭上眼睛,不多时,眉心便揪了起来,同样的眸,再此刻疲惫消逝,徒留苦楚。
他抽身坐起,四目相交,苦楚的滋味像无孔不入的病毒一样嗜咬着我们。两个悲痛的人,两颗受伤的心,沉默相对。
“如果……”终于,他开口了,但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我打断了。
“没有如果!”不知怎么的,心底涌上了怒火,我朝他大叫道“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们回不到车祸之前,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们在这样下去只会让司徒熠难过!”
他不发一语的抿紧了唇角,恨恨的瞪着我,像头被激怒的狼。司徒熠说过,司徒燚之所以喜欢孩子,是因为他喜欢孩子没有压力,没有苦恼的模样,他想以孩子的幸福来弥补自己生活的缺憾,完满司徒熠没有的美好童年。如今,孩子没了,他成为父亲的希望破灭了。
想起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心好像被碾碎了似的,鼻子一酸,眼泪滑了下来,我缩起身子,房间里只有我嘤嘤的哭泣声。大概是被我哭烦了,他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忽的甩上了房门。
大吼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身体脱力,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是红色的,未出世的宝宝在红色的世界里痛苦的挣扎着,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黎黎,我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很后悔。”司徒苦涩的话语在耳边回荡,将噩梦中的我惊醒了。
睁开酸涩的双眼,望着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涌动“你喝酒了?”
他不回答,目光无助而苦涩,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坐起身,展开手臂,抱住比我受伤更严重的男人。
“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我如是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他醉了,骄傲不驯全部消失,他紧紧的拥住我,像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般。后来,他哭了,压抑而懊悔的眼泪落在了我的脖颈处。
再后来,他喃喃的说“我们再生一个。”而后失控的吻了我,我似乎没有抗拒,他要了,我给了,然后一切都乱了。直到他沉沉睡去,看着散乱一地的衣物,凌乱的床单,我方才意识到我们做了什么。
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给了自己一耳光,浓浓的自我厌恶盖过了一切。
虽然司徒熠曾表示,他可以接受,可那时完全是假设,我根本没想到这个惊悚的假设会成真,毕竟,我和司徒燚曾那么不对盘,也许,司徒熠和我的想法一样的!他也没想到我和司徒会做出这种事!
天啊!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房内的氧气似乎在流走,我慌乱无措的穿好衣服,逃命似的离开房间。
待我的脑袋稍稍清醒时,我站在黑漆漆的街道上。
☆、他来了
萧瑟的秋风很冷,徒步走到胡兮的住处时,我已经快被冻僵了。胡兮很担心,直问我是不是和他们吵架了。
踌躇了好久,我终于吐出了实情,而后咬了咬嘴唇,发狠的说“你给我一巴掌吧。”
“神经病!”胡兮白我一眼,拿走了我手中的马克杯,去换热水。
我像黏人虫似的跟在她身后道“我说真的,你打我一巴掌吧,我觉的自己好可恶,好无耻,罪恶感快把我逼疯了。”
“我又不是司徒熠,打完你,你就能好过了?”
我心碎了一地“拜托你别这么一针见血好嘛?我都快愧疚死了。”
胡兮在热水里加了点玫瑰蜂蜜,转手递给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愧疚的,谁让他们情况特殊啊,他决定娶你的时候,应该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
“真的?!”我期待的瞅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我猜的。”
刚刚提上点精神的我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了下来。
“先把水喝了。”胡兮命令道。
我听话的喝光热水,她抽走杯子,把我推进了卧室“好好睡上一觉,别胡思乱想了。”
“我睡不着。”我苦闷的说,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我死的心都有了,还睡觉呢,我要是能睡着得多没心没肺啊?
“我陪你。”胡兮掀开被子,躺在了我身边,像拍小孩似的轻拍着我。
十分钟之后…。
“把你的眼珠子合上!”
考虑到她难得体贴一次,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二十分钟后……
“呼~手都麻了。”她低声嘟哝了一句,旋即,试探的道“睡着了嘛?”
“没有。”
“啪!”爱的拍拍变成了恼怒的巴掌,魔女怒斥“再不睡,我打死你!”
我:(≥﹏≤)
又过了十几分钟……
“这回总该睡着了吧?”小魔女的声音已经浑浑噩噩的了。
为了避免被拍死,我决定,睡着了!
她长吁了口气,翻了个身,然后,电话铃不识相的响了。胡兮忽地的坐了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电子书@杀气腾腾的吼道“不管你是谁,立刻给我挂了,再打过来,我杀你全家!”
我赶忙把偷偷掀开的眼皮合上了,以免小魔女先手刃了可以杀的我。
电话那头的人比我胆子大,似乎还在说着什么。胡兮虽然恼火不耐,却也没挂断。
“能不生气嘛?我刚把你老婆哄着了,累死我了。”话一出口,胡兮哀呼了一声“现在应该被吵醒了。”
我悚然,看来彼端之人是找我的。
“别装死了。”胡兮踹了我一脚,把手机塞在我耳朵边。
“喂~”我怯怯的出声。
“你知道现在几点嘛?”是司徒熠,听起来挺生气的。
我瞄了瞄闹钟,才刚五点四十了,唔~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算了,你先睡吧。”话落之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抬起脸,泫然欲泣的望着胡兮“他很生气。”
她翻了个大白眼“废话,你大半夜的跑出来,连电话都不带,他能不生气嘛?”
“会不会东窗事发了?”这是我最害怕的。
“有可能,司徒不像闪闪躲躲的人,说不定,已经告诉他了。”
我抓狂的扯着自己头发“怎么办?他一定恨死我了。”
“说不定他会先自宫,这样【小鸟】就不会惹是生非了。”
“你还说风凉话?”
胡兮嗤笑着拍拍焦躁的我“为大家带来欢乐是善举。”
“你是乐了,我呢?!”
“你可以和我一起乐啊。”魔女就是魔女,体贴善良永远是转眼即逝,折磨人才是她的强项。
我怒气冲冲的踹她一脚“回你屋睡去,别给我添堵了。”
“不知好歹。”万恶的魔女打了个哈欠,施施然的走了。
一夜无眠,我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司徒熠来兴师问罪,可是…。
转天早上,他没来。
中午,他还是没来。
我既矛盾又不安,担心他生气,又不敢给他打电话,心里好像七八只小手在抓一样,乱的不成样子。到了晚上,他终于有反应了。
“回意大利?!”我一惊,抓着电话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嗯,有关财产继承的问题没有完全处理完,如果你和我一起回去,我现在去接你。”
“不用了。”我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真的,我根本没脸,也没胆见他。
“好吧,那你先和胡兮住吧,注意身体。”他没有勉强我,简短的叮咛了我几句,结束通话前,我听到一声几不可闻却又满载无奈的轻叹。
我心里一沉,他知道了,单凭那一声叹息,我就可以确定,他已经知道我和司徒的事了。
“黎黎,快过来。”胡兮趴在窗户边对我摆手。
“别理我。”我无力的挂上电话,脑袋埋进抱枕里。
“你老公在楼下!”
我倏地跳下沙发,快步到了窗边。我们住在七楼,就算眼神儿再好,也只能看清一个人的轮廓。
“是不是他?”胡兮问。
我点了点头,街灯下有个瘦瘦高高的身影靠在车边,虽然看不清的他的表情,却给人一种既落寞又无奈的感觉。
胡兮将目光转向我“你还站在这里干嘛?”
“我不该站这里嘛?”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胡兮翻了个大白眼“废话!婚都结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还不快下楼找他?”
我苦着脸摇头“我不敢。”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我就是不敢嘛。”我没种的往后缩。
胡兮恨铁不成钢的瞪我“胆小鬼,吓死你算了!”
我默然不语的耷拉着脑袋,过去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似的在脑袋里闪。
第一次见面,他笑着问我要帮忙嘛,第二次见面,他差点被误伤,情急之下,他喊我小狐狸,叫我别跑。第三次,他到我家吃火锅,被文文吓的呆呆的。他胸怀丘壑,权谋腹黑,可是,他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孩子没了,他一直在旁照顾,安慰,守候。
我越想越多,再也顾不得其它,疯了似的跑出了家门,急急的拍打电梯钮,我要亲口对他说:对不起,不要生气,我不会再犯错了!
可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时,却只看到了他的车子驶走了,就像偶像剧的镜头一样,红色的车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了。
我们像悲情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错过了,而通常这样的错过会成为凄美的end…
☆、兮兮被吃了
我呆呆的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不知何时跟下楼的胡兮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了,回家吧。”
“我不,谁爱凄美谁凄美,我要圆满的结局!”我像被拍醒了一般,迈步奔回家中,抓起胡兮的车钥匙和钱包又冲回了楼下。
胡兮见我急匆匆的去往车库,笑盈盈的道“这才是我妹妹!”
我把被胡兮唾弃了N多次的小比亚迪倒出车库,经过胡兮身旁时,喊了句“是姐姐,你个没大没小的臭丫头!”
“你才臭丫头呢,把车还给我!”胡兮跺着脚的大喊被我抛在了身后。
我一路疾驰,恨不得给车子安对翅膀,风火轮也行。可是,急匆匆的回到自己家时,我傻眼了。
就如同言情小说里的桥段一样,家里空无一人,手忙脚乱的翻翻抽屉,怎么也找不到司徒熠的护照。
我放弃了护照,抓起电话拨了过去,占线,再拨,停机!
该死的,你多交点话费会少块肉麽?!
待我打开电脑,上网帮他充好话费时,他的手机已经关掉了,我颓然倒地,拍着地板哀嚎“又不是拍偶像剧!哪来那么多巧合啊?!”
他们回了意大利之后,我没再回胡兮那住,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便搬到我家来了。
我几乎每天都会拨通越洋电话,可接电话的人永远都是珍妮,而且,每次都会对我说“少爷在忙。”
终于,再第二十一次被拒时,我怒了“忙就可以不管老婆了嘛?”
珍妮没生气,反而笑了“他确实在忙,家族里很多人都要他做个交待,他的时间都被那些剥夺了。”
怒意犹如大雨下的火苗,没攒动几下便蔫蔫的熄灭了,我对珍妮说“让他注意身体。”
“好,等看到他,我一定转达。”听这话茬儿,她也不是每天都见到司徒熠,我不好再说什么,道了声再见便挂断了。
“人家拿你当宝的时候吧,你不珍惜,现在后悔了,活该。”整天来蹭吃蹭喝的某魔女刺激我。
我抓起一个靠垫砸了过去,还未说点什么,门铃响了。
胡兮脸色微变,我笑呵呵的起身,颠颠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眉目俊朗,身型绝佳的高品质型男,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纸袋。
我打趣的摊开手“门票。”
华公子将纸袋往我手里一放,我打开袋子看了看,香气怡人的松露巧克力味立刻飘了出来。
“进来吧。”我志得意满的踱回客厅,对已眼睛凌迟我的胡兮一挑下巴“来客人了。”
胡兮干瞪眼不说话,几乎天天来我家报到的华大公子施施然的踱进客厅,在胡兮身旁坐了下来。
“走开!不知道自己讨厌嘛?”胡兮恶声恶气。
华公子不以为意,笑笑的摇头“还真不知道。”
“那我让你知道知道。”胡兮张牙舞爪的要挠人。
我摇摇头,捧着松露巧克力去了偏厅,捏起一颗放进嘴里,浓浓的巧克力在口中融化,不禁想起了不喜甜食的司徒熠。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胡兮吼声一出,我从记忆中跳了出来。
我赶忙回到客厅,只见,她像只抓狂的小猫一样,而华雨安满面无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淡淡的说。
胡兮大皱其眉,焦躁的踱了两步“好,不就是上床吗,我豁出去了。”
我目瞪口呆“兮兮,你气傻了?”
“你别管。”胡兮俯身去拉华雨安“走,去你家。”
华雨安绷紧下颚“放手!”
这男人的性子不算太好,但是,从未真的斥责过胡兮,这一声阴沉沉的放手,把我和胡兮都惊着了,但是,胡兮的反应弧比我短多了,她只怔了那么零点几秒,立刻倨傲的瞪了过去“是你不要的,以后别来缠我了。”
华雨安瞪了胡兮好一会,却是笑了“谁说我不要?”
我急了“你敢!”
“黎黎,你别管。”胡兮的驴脾气又犯了,她瞪着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