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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张辰的身手,一对三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现在的一对三,却是一个拖着伤员的人,要对付的三个人中就有两人手持暴力枪支,只要那两个持枪的人有一点机会,那伤者就保证是百死无生。
这样的情况下,胜率应该怎么算,张辰用加减乘除法,外加代入方程式,又用上了三角函数,都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数据,顿时有点头大如斗的感觉。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先把两个持枪的目标拿下再说。趁着对方还没有冲过来,张辰随手抓起地上的两块小碎砖头块,起身冲向三人,同时把手里的小砖头块施加了意念力,射向持枪的两人。
其实张辰还真没有把这三人放在眼里,他的意念力虽然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自由控制所有物体,但是在现出手的优势之下,拿下这三人还是没问题的。让张辰犯愁的是,事后怎么解释他独立擒下这三人的,他可不想随意暴露自己的身手,那样对自己是没好处的。
所以,张辰把那一把碎砖头一下子就全都射了出去,哪怕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一把之中也总有几块是能够起效果的,将来需要解释的时候,也只能是以情急之下随意为之的借口来遮掩了。
张辰早已控制好了碎砖头射出的方向和角度,十几块碎砖头射出去,只有三块射中,两块分别射在了滑膛枪男子的右眼和臂弯处,还有一块射中了土手枪男子的鼻梁。
两人被砖头块射中,身形也随之缓了一缓。张辰抓住这个机会飞身而上,一脚踢中土手枪男子持枪的右手腕。张辰施以意念力的这一脚的力道奇大,在外脚背和土手枪男子的手腕接触的同时,“咔”的一声,持枪的手腕应声而断,那把土手枪也随之飞了出去,落在了围墙的另一边。
土手枪男的手腕被踢断,“啊”地叫了一声,引得他的两个同伙向他看来。张辰的右手这时候已经抓住了滑膛枪男的右手腕,用力一捏,滑膛枪男的右手腕也断了,握在手里的滑膛枪枪托也就掉了出来。张辰手腕一翻,接住了掉出的枪托,顺势转身,持枪做出一个边拳的动作,枪管恰好砸中了那个空手男的脑袋,空手男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给砸昏过去了。
顾不得理会土手枪男和滑膛枪男满眼的惊讶和恐惧之色,张辰速战速决地在两人脖颈大动脉处各给了一记手刀,两人也伴着他们的空手男同伴短眠于地上。
这一趟下来,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可就是耽误了这一分钟的时间,那个伤者也就没救了。刚才张辰为了在最快的时间里唤起他的生机,好腾出手来对付三个来人,只好加大意念力的输出,谁成想那三个家伙居然来得那么快,一点时间都不给留出来。经过大量意念力的输入,伤者的生机已经被唤醒,可是就在生机刚刚被唤醒,需求最旺盛的时候,赖以维持的源泉却断了,那可怜的一点点生机,就像是它来的那么迅速一样,迅速的去了。
张辰如果还坚持给他续命,结果就只有两人一起被滑膛枪轰死,那也太悲催了一点。而且张辰在之前从来没有这样使用过意念力给人续命,刚刚也是灵机一动,希望能够用意念力保持伤者的生机,能到医院就好。
张辰打昏三个家伙之后,快步来到伤者身边,那人眼看着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张辰再次给他输入意念力,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已经不再接受意念力,任他输出的意念力多么庞大或者多么细微,伤者的身体硬是一丝也不接纳。
伤者也知道自己不行了,看着这个救了他的年轻人,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终于开口说出了他刚才就要出口的那句“谢谢”。
“谢谢”两字出口,好像是完成一个最大的心愿一样,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不过这笑容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凄苦。
伤者再次张口,已经是说不清话了,使出最后的力气从衣服内揣里拿出一张老旧的羊皮,交到张辰手里。抓着张辰的手,断断续续地道:“这个……送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找……找到……密匣……另……一半……就能……找……到……龙……”
还没说完,就脑袋一歪,断气而去了。
张辰努力地把他那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连起来,虽然有些词语并不是太清楚,但还是能够明白个大概。差不多那意思就是说,这块羊皮他要送给张辰,不过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另外这张羊皮只是一半,还需要找到一个叫做mìxi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什么物体,又或者是一个人的名字,那样就能够找到另半张羊皮。这羊皮上应该是有一个重要的秘密,把两张羊皮合在一起,就能够知道了,可是那样又能找到什么呢,那人只说了一个龙字之后就咽了气。
到底是龙什么呢,龙泉剑、龙涎香……,这些似乎都不太可能,管他呢,总之应该是个好玩意儿就对了,否则的话,谁会藏的这么深呢。看着张羊皮上那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芒,证明这羊皮最少也是六十年前的玩意儿了,上面好像是地图的样子,书写的文字还是满文,那应该是清末的东西了。
张辰突然想到一个比较荒诞的说法,《鹿鼎记》里的韦爵爷不是也有过一张羊皮地图吗,那人说找到龙什么,这张羊皮会不会是藏着满清龙脉的秘密呢。想着,就不禁地摇头笑了笑,自己别是魔障了吧。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在大街上找不到任何问题,就给张辰打了电话。张辰翻过墙去,把警察引到围墙的另一边,又把刚才的一系列经过说了一遍。
张辰说的很简单,好像是一件路边发生的事情一样,可警察们听了却是咋舌不已。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面对两个持枪歹徒,居然不害怕,还出手把几个歹徒都制服了,牛。
且不说警察如何讯问这几个歹徒,张辰配合警察到警局做了笔录之后,就和宁琳琅三人相谐回家去了。宁琳琅三人在警局里知道了对方是三个持枪歹徒,都被惊得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一路上对张辰不停地教育和埋怨着。
第二天张辰又接到了张嫚的电话,自然也是免不了一通说教,说他不懂得保护自己,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更严重的张嫚都不敢去想。
那三个歹徒在讯问之下,也都招供了,他们是受雇于人,来偷死者的一件古董。结果东西没找到,被对方发现,为了要胁死者,枪杀了他老婆,对方想要逃跑,也中了一枪。然后他们就追上来要灭口,结果被张辰拿下。
关于那张羊皮,张辰也研究了一下,上边的满文也找了字典翻译过来。羊皮上画的是内蒙古和外蒙古相交的一处地方的地图,当年的时候还是清政府的辖区,几个地理名词是捕鱼儿海和奥里诺乌尔及山等等地名。
这或许又是一张藏宝图吧,可是没有另外的半张,这半张就和废纸没区别。先留下来吧,以后多注意一下这方面的东西,兴许能找到什么好玩意儿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古瓷秘录》(上)
那半张羊皮的事情,张辰也只是简单的翻译之后就放下了,人家都说了这是半张,得有另外的一半才能管用,所以现在就去思谋这事的确不太靠谱。
关于羊皮地图的秘密,张辰也只是在事后告诉了宁琳琅一个人,倒不是对其他人不信任,但是知道的人多了总会或多或少地透漏出一些什么消息。这地图虽说是死者赠送的,但是那人已经死了,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归属问题就会很麻烦,又涉及到一个未知的秘密,麻烦就更多了。
元宵节过了之后,这年也就算过了,接下来又是大把的事务需要忙碌。
既然已经做了珠宝公司生意,今后每年固定三界的缅甸公盘是跑不了的,即使六月的公盘不去,三月和十一月的公盘也是不能缺席的,在国内的珠宝行业,翡翠永远都是一大类,而且其利润也是极为丰厚的。
今年还要和马三立他们去操持赌木的事情,古建园林的工程需要大批的高档木料,现如今又要搞游艇行业,木料的用量也是很大的。这两项业务下来,柚木、酸枝、鸡翅,甚至是紫檀木等等的用量都会很大,必须要有固定的原料供应。东南亚和非洲都有不少地方是高级木料的产地,要在这些地方找一个稳定的渠道,澳洲也有不少的优质木料,少不得也是要去看看的。
研发中心要在今年落成,那个所谓的引回计划也要随之启动,整个研发中心的工作都要开展起来;汉府酒店的民居收购工程也要在前半年完成,后半年就要进入到改建阶段了,相关的岗位同时也要开始启动;另外张辰还想要搞几间古玩店,作为补充研发中心物件的平台。
总之是大事小事事事操心,本来只想好好地享受一把人生乐趣,谁成想却搞成这个局面,可不做下去又是不行。不过,这样也有这样的乐趣在,淘宝嘛,不单单是古物文玩,从众多的生意之中淘出一个独特的营生来,或者是挖掘到一个人才,等等等等的,一样有淘到宝贝的乐趣,异曲同工而已。
这一天,张辰和宁琳琅、张沐,三个人到潘家园逛了一气,晚上回到家里就接到了太师叔陈老的电话,说第二天要带张辰他们去见一个大牛人,就是那位褚风——褚铁眼。
对于张沐,陈老也已经很熟悉了。本来陈老和张问海老爷子之间就有过交集,现在有了张辰,相互之间的来往就更多了起来,你来我往之间,自然是愈发的熟络。陈氏一门中的弟子,都秉承长辈的教导,很乐意提携一些后辈,张沐对于古玩方面的兴趣浓厚,不论是董老还是陈老,甚至是张辰一些师兄,都常常进行指点,给予了张沐很大的帮助。
如今,张沐已经算得上半个陈氏的传人了,造访褚铁眼,当然少不了要把她也带上。张沐既然有兴趣,也愿意进古玩行,以褚铁眼和陈氏一门的渊源,总要给张沐一些指点的。
也许是因为当初全家迁移到了香港,又在香港生活了多年,有了一些感情吧,褚铁眼把住处安置在了东城区的香江别墅花园。
按照辈分来排,陈老是褚铁眼的同门师兄,褚铁眼是老一辈手里成长起来的,对于师门辈分看得很重,知道陈老要带着小徒孙来看望他,亲自迎到了别墅门外。
已经从陈老的口中知道,那天抢在他前面出手拿下那枚鱼符的年轻人就是志宏师兄的徒孙,褚铁眼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点嫉妒的味道也就没有了。志宏师兄的徒孙和自己也是同宗的,这也算是肥水未流外人田了吧,这样的青年俊杰是出于自己的师门,这事让褚铁眼也着实高兴加骄傲。
看着张辰停下车,恭恭敬敬地把陈老从车后排座位上搀扶下来,然后就跟在陈老的身后走来,虽然只是落后半步,但却时刻注意着陈老。褚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尊师重道如此恭敬,这孩子很不错啊。
等陈老走近几步之后,褚风赶忙大步上前,拉起陈老的手,道:“志远师兄,你可是大忙人啊,一年也来不了几趟,真是想煞兄弟了。”
陈老微笑着道:“你这人好清静,几乎是舍不得去我那里坐上一坐,我又是俗事缠身,来多了都怕给你添了俗气,打扰你的清修啊,哈哈。过年时候你去我那里晚了,也没逮着机会让你提点一下几个后辈,今天我专程带着他们来向你这个太师叔讨教的。”
师兄弟两人略微寒暄之后,陈老对张辰三人道:“这位想必小辰你们已经见过了,褚风,褚铁眼,也是你们的太师叔。咱们师门中一直以来都是太极八卦相辅相承的,你们的太师公是太极传承,而你们褚风太师叔的师父,则是八卦奔雷掌的传承,是我三爷的弟子,同属陈氏门下。到了我们这一代,褚师弟是奔雷掌的杰出代表,在国学和文玩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文武双全啊。
琳琅,你外公和褚师弟也是老朋友,两个人都是年少成名,又旗鼓相当,几十年以前就是惺惺相惜的知交好友,当年可是有南宁北褚一说的。
小沐,你虽然不在我门下,可也算是陈氏弟子了,也要跟着小辰叫一声太师叔,这声太师叔不会白叫的。好了,都来见过你们褚风太师叔吧。”
三人站成一排,齐齐地叫了一声“太师叔”。
四一年日军侵占香港,褚风的发妻和独子死在日本人手里,褚风为了纪念发妻,之后再未娶妻生子,把一生的精力都花在了古玩上。这也是为什么他比较喜欢清静的原因,等到老来感到孤独的时候,就更加思念妻子和儿子,褚铁眼硬是坚持独身,身边连个可以照料的晚辈都没有。
这时候见到师门中的晚辈,而且还是特别优秀的晚辈,老人心中顿时升出浓浓的爱惜之情。拉着张辰的手,道:“好小子,真是给师门长脸啊,小小年纪就有不俗的成绩,将来一定可以光大师门,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当年我和中华兄都是年少成名,顶着南宁北褚的名头,宁十八和褚铁眼可着实风光了一些年头,现在看看你,真是有些汗颜,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师门之幸啊!”
虽说他本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同辈中人很多,甚至要高出一些比他还大一辈的专家,意念力淬炼过的大脑和五觉也远非常人能比,可要是完全比实力,张辰哪里能及得上这些个在古玩行里滚打了一辈子的老前辈,意念力才是他最大的依仗。连忙谦虚道:“太师叔您缪赞了,我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些运气而已,哪里当得起您这样夸奖。”
褚铁眼这时候也恢复了一些当年的雄风,哈哈一笑,道:“人家都是举贤不避亲,我只不过是跨几句自家的优秀弟子,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又赞许地看了看宁琳琅和张沐,笑道:“你就是中华兄的外孙女吧,听说你也是深得中华兄的真传,现在跟着全安在学习,已经入了收藏协会,还是张辰的未婚妻子,嗯,不错!小沐是张辰的表姐,刚刚开始进入古玩行,但是学习很努力,好好学,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的。古玩行是一个讲究传承的行当,全安已经闭门了,不好再收弟子入门,而我也没有传人,就代我的师兄收你做个徒孙吧,你看怎么样啊?”
褚铁眼果然有陈氏一脉的风范,提携后辈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张沐也知道一个名门大派出身在古玩行里的好处,哪能不乐意呢,当下欣喜道:“小沐谢谢太师叔!”
陈老带张沐来也不无这样的年头,张沐能够有一个名门大派的出身,对于她将来在古玩行里立足是有着莫大好处的。这一点类似于古代的官场,有一个正规的科举出身,哪怕是赐同进士出身,也要比吏员出身强出好多。何况褚铁眼也是陈氏一脉,这在古玩行里就好比是旧时科举的一榜出身,很正牌很牛逼的。
这一番交涉下来,张沐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陈氏门下的弟子,为她今后在古玩行里行走铺平了道路。打着陈氏响当当的金字招牌,虽远不至于到了逮谁灭谁的嚣张地步,但是在古玩行里,保证一个顺风顺水还是可以的,这一点看看张百川师兄弟几人就知道了。
褚风并不是不能把张沐收到自己门下,之所以要把张沐收到他的师兄门下,则是因为褚风更加看好张辰。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之中,除了褚铁眼自己和陈老之外,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其实,自从那天见到张辰收了那枚鱼符之后,褚风就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张辰为徒,来继承自己的衣钵。可后来知道张辰已经有了师门,而且还是自己师侄的儿子,他当然不能再收张辰做弟子,不过好在张辰是陈氏门下,自己有什么东西要传给他,也就不会有其他说法了。
可是如果他收了张沐做徒孙,那么他的一身绝迹就不好传给张辰了,自己门下继承有人,怎么能够把绝学外传呢,深受师宗门派概念影响的褚铁眼,对这个是看得很重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古瓷秘录》(下)
祖孙几人在门口又说了几句,褚风就带着大家进入到了别墅里,他的别墅是这个小区里最大的一幢,可是张辰逛了一圈下来之后,却感觉这房子还是有点小。
原因无他,就是家里摆放的东西太多了,各种古玩摆满了整个大厅和好几个房间,尤其是各种瓷器,怕得有上千件了吧。虽然一件件都摆放的错落有致,合规合矩,但整个空间还是有点不大够用的感觉。
参观了一圈下来,连张辰和宁琳琅都有点暗暗咋舌了,这位太师叔还真不愧是瓷器迷啊。这里的上千件藏品,几乎包括了所有能够叫得上名号的瓷器,还有一些是极为罕见的。
张沐得到的第一件玩意儿,就是那只汝窑梅瓶,所以对于瓷器是最感兴趣的。她也知道自己不像张辰和宁琳琅那样,有自小就打下的坚实基础,一直以来她学习的侧重点都是瓷器这一项,其它的都作为辅助的学习,能够在某一类里边有突出的成绩,已经足以让她在古玩行立足了。
现在见到如此多的精美古瓷器,涵盖了几乎所有的瓷器科目,张沐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学习机会,一边参观一边拉着张辰问东问西,就像一块甩干了之后正在吸水的压缩海绵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疑问解决掉。
褚风看着张沐这样认真的态度,也知道这个徒孙没有收错,张沐本身就很聪明,学习能力也相当不错,有这样的态度,不难有一番成就。
而一边为她解说的张辰,更是如数家珍一般,把张沐的每一个问题都作出了最好的解答和全面的评述,看来把自己一生的心得都传授给这个同宗的小徒孙,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是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决定,但是选择在什么时候传授,还需要一番考察,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这个据说是极度妖孽的小徒孙,到底有什么样的惊人天赋,他的实力又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站在一排陈列着青花瓷的架子前面,褚风指着架子上的青花瓷,问张辰:“张辰啊,我听志远师兄说,你可是法眼如炬啊。我这里有一千五百七十三件瓷器,你来看看我这里的这些个玩意儿,每个架子上都挑三五件出来,一件件的都给我说上一说,但是有一个前提,不许看底款。如果你能够说得上来,并且说对八成以上,我就送给你一份奖品,相信你会喜欢的。”
说罢,褚风叫过来他的两个保镖,帮着从架子上取下五件青花瓷,放到了大厅正中的长桌上。
“好了,这只架子上的就挑这五件吧。”
这位褚风太师叔可是瓷器方面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