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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之后,张辰就问马三立:“马前辈,这很明显是一张明晚期的炕桌啊,您在哪处看到问题了?”
马三立道:“从外观造型上看,肯定是明晚期的东西。可收藏协会老王说,明晚期嘉靖万历两朝之后基本就没有黄花梨家俱了,再兴起就应该是清朝的事了。我也偏向于明晚期,但是老王可是首博的鉴定师,见识的更多一些,所以我这儿就诶难住了。”
就怕这样的所谓专家啊,一句话就能害死人。张辰就笑道:“马前辈,他说的是没错,但那是指明晚期的宫廷家具,因为皇帝的个人喜好和当时社会的流行文化不同,所以那时候的宫廷家俱都是以漆器为主的。可也不能说让民间也全按着皇帝家里的喜好来啊。”
张辰又指了指桌子束腰处的浮雕,说道:“您看这束腰,这样的缠枝莲纹在清早期是几乎没有的,清早期国家初定,经济也不景气,人们还没时间讲究艺术方面的东西,那时候的纹饰没有这么精致,而且都是有些瞌睡的样子。再者清早期的黄花梨家俱都是官办,专供皇家使用的,也不会出现这么简单的纹饰。我认为,这的确是一件明晚期的物件。”
马三立听张辰一说,也就明白了,心里还在怪那位说明晚期没有黄花梨家俱的老王,连具体问题出在哪里都还没清楚,就说的那么肯定,要不是张辰能说出问题所在,这玩意儿还真就得当清早期的了。
张辰又开始看下一件,这一件是因为雕刻的图案被定为明代,其实是一件明末清初的东西,鉴定者还是那位老王。
张辰问清楚那位老王的鉴定之后,就说道:“其实关于这对大柜,他并没有完全说错,但也没有完全说对。”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有些听不懂了,店里的服务员、马三立的徒弟,包括马三立自己都不明白张辰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芷兰和张湄张沐两姐妹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就叫又对又错,也不对也不错呢?
宁琳琅倒是在看了这对大柜之后,对张辰的说法有了那么一点明白了,就问张辰:“师兄,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对大柜只是在形式上属于明代,但是本质上却不是明代的,那就是明末清初了?”
张辰看着宁琳琅笑了笑,这丫头越来越厉害了,说道:“你说的不错,这对大柜的年代应该是在清早期顺治年间左右。马前辈,您来看,这对大柜上面的雕刻是明代装束不假,这雕工也非常的精美,应该是明皇家造办的。但是您看这些热带植物雕刻,这些本不该是出现在皇家器物上的东西,却偏偏出现了。所以说这应该是南明时候的东西,是永历帝逃到滇缅那会儿的。”
马三立真的是服了,笑着说道:“细节处见成败,小张,我老马今天真是服了。”
张辰并不以为这算什么本事,只要细心谁都能做到,笑着说道:“马前辈您太抬举我了,咱们还是看下一件吧。”
第三件是一只暗八仙的多宝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在是否宫廷家俱上边有些出入,张辰看过之后也给马三立指出了细节,证实这是一件民用家具。
告辞了马三立,张辰决定在市场上转转。张沐在经历了刚才的现场鉴定之后,更是下定决心要入这一行,张辰要逛市场她是绝对的支持者。张芷兰或者宁琳琅都是以张辰为骄傲的,张辰表现的越好他们就约开心。张湄则是觉得这个表弟还真有两下子,看他刚才一副专家的派头,被别人敬着,也为他高兴。
张辰左手拉着宁琳琅右手拉着母亲,后边还跟着姐妹俩,在这潘家园市场里倒也很惹眼。不少的摊贩都招呼他看东西,估计是把他当成带着家人来看热闹的了,四个女人穿着打扮都很讲究,一看就是有钱人,这样的人可是最好的顾客,钱多又好骗,最后发现东西不对也会碍着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
可他们今天偏偏就打眼了,这位是真正的火眼金睛,骗了谁你也骗不了他。很快,一个跟屁虫就蹭上来了,要给张辰推荐宝贝,张辰没空搭理他,直接跟他说:“你要是真有空不如去糊弄糊弄外国人,老盯着自己人有意思吗?就没见过你这么大年龄的跟屁虫。”
这位知道遇见行家了,也不吭声,扭头就走了,张沐有些不解,宁琳琅就告诉她刚才那个人在古玩行里就叫做跟屁虫,又给她讲了跟屁虫是怎么回事,逗得张沐咯咯直笑。
张辰走着走着就看到一个摊子上有一件不错的东西,一只道光年间的青花梅瓶。张辰就走过去蹲在摊子前面,拿起那只梅瓶看了看,问那摊主:“老板,这玩意儿怎么卖啊?”
摊主很利索的报了价:“五十万,少一分不卖,那可是光绪年的官窑。”
得,这地摊上也开始钓鱼了,这么高的价钱人家就是没准备卖啊。张辰笑了笑,说道:“您眼看就能自己开店了吧,买卖做到这份儿上,应该上一个档次了。”
这就是规矩,你问了价人家也给了你价钱,不管买不买,你得还个价。当然张辰明白他的意思,不还价问这么一句也没问题,这就是在告诉对方,这买卖没法子做,我也知道你是钓鱼的,祝你早日开店吧。
这位也知道张辰懂行了,但是还有点不死心,说道:“兄弟,这件不要您看看别的啊,我这儿还有好东西。”
说着从身后包里掏出来一个用报纸裹着的物件,放在床单上把报纸打开,是一只青瓷僧帽壶。摊主把这玩意儿亮出来之后,和张辰说道:“兄弟,你看看这件,这可是正宗的哥窑,你看这开片,百圾碎的啊,看这釉色,这可是刚从南边过来的好东西,我这儿还没捂热呢。”
张辰看了他一眼,带着点戏谑的味道,道:“这玩意儿还用得着你捂吗,你就不嫌它烫手?你这玩意儿就是个妖怪啊,你还敢拿出来现眼?”
说完留下一脸迷茫的摊主,起身和众位美女飘然而去。走远几步之后,张芷兰就趴倒张辰耳边小声的和他说道:“儿子,你的功夫既然那么厉害,刚才那个妖怪你为什么不把他制服了呢,他会不会害人啊?”她自从那天见识了张辰让水杯飘起来之后,就开始有点相信这世上有神神鬼鬼的了,这会儿听到妖怪这两个字,很是敏感。
“噗”张辰真笑喷了,感情是给误会了啊,就和张芷兰说道:“妈,我所说的‘妖怪’并不是指什么妖魔鬼怪,而是说他的东西不对。他拿出来那件东西叫僧帽壶,是从元代才开始有的瓷器造型,可是他那东西的表现却是宋代哥窑的。他所说的‘百圾碎’开片,就是哥窑瓷器的一个特点,而这种在历史上没有的东西,我们就叫它妖怪。”
张芷兰一听也笑了,感情不是真妖怪啊,这古玩行还真是有点意思,居然有这么有意思的新鲜词。笑着问张辰:“儿子,那买了妖怪是不是就叫打眼了?你买过妖怪没有啊?”
张辰很谦虚的笑了笑,说道:“这您可是问对人了,我从九岁入行,学习了十一年,从二十岁第一次出手到现在,收了有几百件东西,从没打过眼,能让我打眼的东西还没做出来呢。”
宁琳琅对于张辰这点也很佩服,对张芷兰道:“张妈妈,师兄真的很厉害的,而且师兄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非漏不出手。”
这些天总听张辰讲古玩行的事情,张芷兰也多少知道点古玩行里的行话,惊讶道:“那他说收了几百件东西,都是捡漏的吗,不是说捡漏都很难,机会也很少的吗?”
宁琳琅一说起张辰捡漏来,脸上掩不住的那种为张辰骄傲的神色,说道:“师兄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他又很细心,什么样的漏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像刚才那个马老板,师兄在他店里也捡过漏,只不过是我们不好意思说出来,您知道脱胎吗,就是一种古玉,经过很多年的掩埋之后会有颜色渗透到玉石的里边形成一种沁色,这种脱胎级别的古玉放倒水里边之后,可以把整盆水都变成玉石的颜色,属于无价之宝。师兄就是从他那里用一千五百块买到一尊弥勒像,然后从弥勒像的肚子里边找出了两只脱胎的玉蝉呢。”
张芷兰和张湄张沐听了都暗暗咋舌,一千五换来两件无价之宝,这便宜可真是逮大了。
宁琳琅接着道:“师兄的故事可多呢,他有一幅王维的真迹,也是目前经鉴定存世的唯一一幅带款的王维真迹,就是他八百块买笔筒搭来的;而师兄的那两幅王羲之真迹也只是花五万块收来的。当然,这些都和师兄他的努力分不开的,师兄学习好刻苦的,他会八种外语,而且通晓各国的历史,熟知世界各国地方和民族的风土人情,所以无论什么样的宝贝都不会被师兄放过的。在我看来,作为一个收藏爱好者,和师兄生活在同一个年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因为他好像永远都不可能被超越。”虽然她也是收藏圈的人,可是却看不到她哪里感觉到悲哀了,完全就是幸福嘛。
转了一圈都五点多了,还是没有什么收获,这么多人也不适合淘宝捡漏,张辰就不打算再逛下去了,提议大家去吃火锅。
到了停车场门口的时候,张辰看到一个年轻人抱着一个竹筐子坐在路边上,神情比较落寞,脸上是忧郁的表情,好像什么事情不顺心的样子。张辰就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当看到他筐子里的东西时,张辰猛地就停住了脚步。
想了一想,转身朝那个青年走了过去。张芷兰几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了,还以为张辰有什么不对,就都跟在了他后面。
张辰到了那个青年面前,蹲下身去再次看了看他筐子里的东西,问道:“你这些东西卖吗?”
第六十四章 败家仔
那人听到张辰的话,双眼都亮了,忙说道:“卖,怎么不卖,都卖,两万块你拿走。”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兴奋。
张辰就心想,这该不会是偷来的赃物吧,可别真买了赃物,到时候再给警察拿走了,那就真是亏大发了。问道:“你这东西怎么来的啊,你都知道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吗?”
那青年不屑的道:“切,你当我什么啊,这些都是玩蛐蛐儿的东西,是我爷爷的宝贝,要不是老头子死了,我能拿出来卖吗?只不过那些人都不识货,只给那么一点点钱,这东西在我爷爷手里留了几十年了,怎么也算是古董了吧。”
张辰就乐了,这家伙还真是个棒槌,这么好的宝贝不认识,还说别人是瞎子。不过听他这话,好像是背着家里人拿出来的吧,这可得问清楚了,道:“哦,这些东西有点意思啊。你爷爷留了几十年,应该很喜欢这些东西吧,你家里人不留着当个念想儿啊?”
“屁的念想儿,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就没打算留下东西,家里的瓶瓶罐罐都给他卖了,可卖了的钱也没给我一分啊,都TMD捐给希望工程了,那些山里的小屁孩儿难道比我这个亲孙子还亲吗?前些年我也就是拿了他一只碗换点钱花,就要和我断绝关系,真是气死我了。”
青年气急败坏的数落着他爷爷,又道:“这不是老头子死了吗,临死就给我留下一套房子,还要我好好努力,将来赚了钱把家里房子好好修整修整,钱都没有留下一分,让我怎么努力啊,真是气死人。翻来翻去也就找出这么点东西,是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可这玩意也是最不值钱的,我就寻思着买个两万块算了。过两天再打个广告把那些空房子都租出去,也算能落个活口。”
张辰这就明白了,这丫的父母都不在了,就他和爷爷俩人。这小子不老实,偷了他爷爷的宝贝去卖钱,老头为了教育他就吓唬他要断绝关系,可老头儿最终还是舍不得他,临走把老宅子留给孙子了。而孙子是恨爷爷把东西卖了捐给希望工程也不给他,就报复性的把老人的遗物拿来卖。
这可真是个王八蛋啊,如此不孝,怪不得他爷爷什么都不给他留下。估计平日里也是好吃懒做惯了,不知道靠自己生活,就知道败家。
张辰是绝对不会同情这样的混蛋的,他手里的这几件东西一定要压了价格收,这么好的宝贝要是这小子卖不出去,一气之下给砸了,那可就造孽了。
想罢这些,张辰就拿起他筐子里的东西,对他说道:“你这也够可怜的啊,老家儿都没了,你也算是孤苦无依了吧。我倒是有心帮帮你,可你这玩意儿是真的不值钱,顶到头也就是明国时候的东西,加到一块儿也不值两万,怕是上万都困难。你要真是愿意卖,我出一万块买你的,也算是咱们交个朋友帮你一把,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可就真是爱莫能助了。”
张芷兰听这青年如此不孝,张辰还要帮他,就准备说说张辰,还没开口就被看出她不对的宁琳琅拉住了,对她悄悄的摇了摇头。张芷兰看这宁琳琅的眼神,好像是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样子,就想到张辰说的捡漏,难道这就是在捡漏?可这都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样子,不过儿子应该不会看错的,他还从没打过眼呢。
张芷兰不知道这是什么,可宁琳琅知道啊,虽然她还没有上前去细看,但也能猜个差不多,如果不是特别好的精品,师兄是不会这么关注的。
要说这青年的筐子里还真都是宝贝,三河刘的蛐蛐葫芦,赵子玉和万礼张的蛐蛐盆,过笼、水槽什么的一样不少,整个就是全套的斗蛐蛐精品荟萃。
青年筐子里都是好东西,他在潘家园赚了两天了,就是没人收他的,这些东西要想凑这么多这么全出来基本不可能,他的态度又不太好还不懂行,所以人们都把他当骗子了。张辰也不信有人能凑这么全,要不是使用意念力观察,他也会错过的。
这么一筐子,最多有人出价五千块,现在张辰出一万,青年也不想再耗时间了,万一这位一走,怕是连一万都够不上了。想了想就说道:“兄弟,就冲你这句话,一万块钱卖你了。”
张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整一沓给了他,又拿出合同来让他签字摁了手印,这才算完事。这个必须摁手印,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哪天发现卖便宜了难保他不会来找张辰闹麻烦,现在白纸黑字的合同有了,就不怕他有什么想法。
那小子也痛快,签字画押之后,拿着他的一万块,高高兴兴的就要走了。张辰想起什么似的,又把他叫住了,问道:“哥们儿,你们家老爷子留给你那是多大的房子啊,怎么还要往外租呢?”
青年收了张辰的钱,觉得张辰这人还不错,比别人给的价钱都要高,心里也没了防备,说道“哦,就是一套四合院,本来我们家有好几套,分私产的时候都给分出去了,那时候家里人多,还给留了一处,大概有个三亩地的样子。我爷爷兄弟好几个都没儿子,就我爷爷这边是单传,我那太爷爷就把院子给我爷爷一个人了,其他兄弟都分了点财产就四处落户去了。可这有什么用啊,又不当吃不当喝的,现在人家都住楼房别墅,哪像这样啊,冬天上个厕所能冻得你半死。”
“呵呵,也是啊,老房子是有些不太合适的地方,毕竟是多少年以前的了。不过你这院子没有规划拆迁吗?”张辰又问他。
“拆不了了,政府不让拆了,说什么要划成保护区,这不是把人往坑里推吗。好巧不巧,我们家那院子正好就在鲜鱼口街,被划在保护区里边了。原本还指望着能把院子卖了过几天好日子呢,这下可好了,就是有人想买,那手续也办不下来,看来我是没指望了,就在这破房子里窝着得了。”
“哦,这样啊,那我看你那院子地段可是不错啊,如果能利用起来的话,倒还是真有点搞头,你那院子卖吗?”张辰是动了这个心思了。
“卖啊,早就想卖了,谁要给我五百万我当下就卖,就是现在手续太难办了,没人愿意费这个心思。你要买是可以,但是手续得你自己想办法,我可是没那能耐。”这小子还真是败家,可他这话张辰喜欢听啊。
张辰心里暗爽,这样的棒槌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啊,说道:“这样啊,那你卖给我吧,手续什么的我来办理,我给你五百万。你要是觉得还行,那我一两天就去看一下,如果都合适的话,我肯定买了。”
张辰又问了那青年家里的电话,说好了就这两天给他打电话过去看看,青年保证这几天都会在家里等着电话,然后就乐呵呵的走了,好像已经看见了五百万在对他招手。
张辰抱着竹筐子,和张芷兰等人上了车,把筐子交给了坐在副驾驶位的张沐,说道:“小沐姐,你可拿稳了,这都是好东西,一旦毁了可就再也难找了。”
张芷兰刚才就想问问张辰这是什么宝贝,现在总算是没外人了,就道:“儿子,这都是什么宝贝啊,你这是又捡漏了吗?”
张辰笑嘻嘻地说道:“妈,您说的没错,是捡漏了。您知道老年间的人都玩斗蛐蛐吧,这就是一整套的斗蛐蛐精品,流传到现在的可谓少之又少。能凑成一套的,最少也得值个三四百万,这筐子里的可都是精品,而且有的可能都是孤品,价值是没法算清楚的。”
说完也不管几人如何的惊讶,对宁琳琅道:“琳琅,你来说一下吧,我开着车先往饭店走,这一路差不多也能说清楚了。”说完就点着火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宁琳琅接过张沐怀里的竹筐子,看了看里边的东西,就开始给张芷兰三人讲解:“张妈妈,这三个桶状的东西叫做蛐蛐盆,是用来盛放蛐蛐的,这个发橙色的是明末清初一位很出名的匠人万礼张制作的,万礼张这个人是蛐蛐盆从宋代开始的瓦盆向后世的泥盆过渡的关键人物,他的作品存世量很少,蕴含着当时的历史文化,是很有价值的一件东西。但是由于它的功能性,并不适合斗蛐蛐使用,所以只是一只养盆,就是平时用来养蛐蛐用的。”
随后又拿起另两只蛐蛐盆看了看,说道“而这两只就不一样了,这两只是清代中期的一位制盆名家赵子玉所做,古代的斗蛐蛐分为南北两派,而这位赵子玉就是北派的顶尖式人物了,他的作品一直到明国时候都还有人在仿制。他制作的蛐蛐盆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普通的产品叫做子玉十三种,是供大众赏玩的;而另一类叫做特制八种,就是现在所谓的高端产品了。这两只盆都是特制八种里边的,这只看底款和盖内的款识,应该是永战三秋盆,属于当时的精品;而这一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韵亭主人盆,从底款和盖内的款识看,这上边有‘荣郡王雅玩’的字样,这只盆应该是乾隆皇帝的第五个儿子永琪的第五个儿子绵亿,也就是嘉庆朝的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