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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比查森家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他们家是苏格兰的贵族,而且还不是上等贵族,家族也不是什么有名望的豪族,根本接触不到真生的上流社会。英格兰的贵族有很多,其中也有不少的贵族已经沦落到穷困潦倒的地步,博比查森家虽然还有些赚钱的生意,但是已经被真正的贵族圈子甩开了,他们家想要和麦克唐纳家这样的当红贵族联姻,实话实说是高攀不起的。
宁琳琅的母亲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想要看到她生气都很难,但是今天也被珍妮特气到要暴走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珍妮特道:“我现在要求你马上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还这样在我的家里胡说八道,我可要报警赶你走了,而且我还要告你诽谤和歧视,滚。”
那个叫克鲁斯的青年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预料中那么顺利,反而是朝着恶化的方向发展,现在都已经被主人家驱赶了,这个珍妮特看来是靠不住啊,难倒最后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吗。
看了珍妮特一眼,冷声道:“怀特夫人,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向我父亲保证过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你真的很令我失望。”
这小子也是个棒槌,在别人家里刷开自己的威风了,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伦敦,而不是格拉斯哥,这里并不是他能够耍威风撒野的地方。
康纳利系族的人没有一个在乎他的,现在只是要把珍妮特这个恶心的女人赶走,其它的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珍妮特就是赖着不走,这样的情况还真是不好处理了,让人把她架出去都不合适,到时候这种人什么肮脏办法都会用上的,男人架她就会被指为性骚扰,女人架她也许她就会专门撞伤自己来告你恶意攻击,总之是标准的泼皮无赖行径。
弗雷德里克本来是不想对她怎么样,但是现在也不得不下狠手了,否则老婆非得和自己闹离婚不可,这已经是在当着面侮辱了,谁能受得了啊。
弗雷德里克朝着自己的弟弟特鲁亚升了个眼色,特鲁亚点头表示会意,站起来盯着珍妮特恶狠狠地道:“珍妮特,你既然要逼着我们撕破脸,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丈夫的生意现在陷入了危机,找不到可以帮助你们的人,所以你就想出了这一招,来讨好这个小子的父亲,希望能够得到帮助,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比猪都蠢,你觉得在当年那件事之后,我们家还会把你当做亲戚吗,让你进门来也不过表示礼貌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亲戚了。你现在是非法闯入民宅,如果不赶快滚出这里的话,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警方来不来都是小事,也许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已经把你当做抢劫犯击毙了。”
这话还真把珍妮特给吓住了,好像对方的确是可以这样做的,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差一点就要抬脚离开了。
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讥笑道:“特鲁亚,你真的敢开枪吗,克里斯阁下可是贵族,他的家族也不是好惹的,你不会也敢对他开枪吧,到时候你们讲承受博比查森家疯狂的报复,那可不是你们康纳利系族能够受得了的。”
说到这里,还不忘冷笑几声,又道:“你也不用开枪,我们马上就会离开。但是我也要警告你,对于一个贵族子弟的求婚,你们居然这样无礼地拒绝,我会向博卡郡子爵阁下建议,发动博比查森家的所有力量,在上流社会公开你们家的丑陋行径,让你们家从此在上流社会无法立足,就连弗雷德里克的上议院席位也会因此而失去。
到时候你们会求着我向博比查森家提亲,把艾莉萨像是赔罪一样加到博比查森家,用这种耻辱的方式浇灭博比查森家的怒火。你们别忘了,你们家不过是新晋的贵族,即使有些地位,也不可能和拉拍的贵族相比。哈哈哈哈,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依然坐在一边的克鲁斯也觉得自己今天很丢脸,堂堂博比查森家的大少爷,未来的博卡郡子爵,居然收到了这样的待遇,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他一见到宁琳琅就已经魂不守舍了,脑子里满是把宁琳琅娶回家的念头,结果却被麦克唐纳家的人如此羞辱,怒火已经直冲头顶,理智什么的也都完全丢掉了。
珍妮特的一番话让他很受用,这个女人不但在床上能够让人很有激情,在这种场合下也能激发起人的斗志,两种感觉都是那么的棒。
怒发冲冠管的克鲁斯站起身来走到珍妮特的边上,做出一副很威严的表情,道:“今天在麦克唐纳家所受到的所有羞辱,我一定会铭记于心,这一切都将被视为对博比查森家的羞辱和挑衅。
就像怀特夫人所说的那样,你们家不过是新晋的贵族,还没有在上流社会站稳脚跟,决然就敢针对一个老牌的贵族进行羞辱和挑衅,你们这种行为无疑是最愚蠢的,你们将承受来自博比查森家的怒火和报复。我以博比查森家族的名义发誓,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我要让你们匍匐在博比查森家的脚下,忏悔你们因为今天的无知而犯下的过错。”
这个家伙也就是这点能耐了,也许是在格拉斯哥待的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英格兰贵族的风格,即使你是经过一千年延续下来的贵族,也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来支撑,否则你的威严就会变成小丑的鬼脸。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口口声声号称自己是老牌贵族,也不想想自己的家族已经多久没有举办过贵族的舞会和酒会了,有多久没有和上等贵族交往过了,而自己家族的实力是否有能够在英格兰排的上号。珍妮特只不过是吹嘘一下而已,还真就把自己当成是格拉斯哥的首富了,脑子相当不够用啊。
宁琳琅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看着珍妮特和克鲁斯的拙劣表演,这种人就是垃圾,根本不值的为他们生气。
但是他们这种无知又无耻道极点的行为和语言,让宁琳琅是在看不下去了,也让她想起了张辰在晋大对付马艳萍的场景,对这种不要脸的人,就要彻底把他们的连打肿了,绝地不能留下一点的脸面。
站到前边来,冷声道:“珍妮特,还有这位什么子爵继承人先生,请收起你们的无耻嘴脸,也请你们停止无知的拙劣表演,说实话,真的让人很恶心。如果你们觉得自己的实力很强大,那就不妨攻击麦克唐纳家试试看。
但是我在事前要明确地告诉你们,博比查森家只不过是一个下等贵族的延续,而怀特先生也只不过是一个爵士,连贵族都称不上,在你们的层次完全听不到真正上流社会的声音。在英格兰,真正的上流社会是由两院大臣和政要豪商,还有就是实权的上等贵族。
如果博比查森家真的想要挑战麦克唐纳家,我可以保证,博比查森家很快就会变成真正的落魄贵族。我们麦克唐纳家之所以有今天的荣耀,就是因为西班牙、荷兰、挪威、比利时这些国家王室成员的支持,因为我的未婚夫和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能够获得子爵爵位,也是因为我要和他结婚,必须得有相应的身份。
还有,博比查森家不过是格拉斯哥的小富翁而已,麦克唐纳家的康纳利系族现在已经是大集团了,我父亲一个人的产业就可以达到三十亿英镑以上,你们博比查森家不过是一只臭虫而已,都不值得我们麦克唐纳家下手。”
这些话是麦克唐纳家的人从来不屑于说的,但是今天宁琳琅说出啦爱了,珍妮特才知道康纳利系族如今已经这么庞大了。还有那些个什么王室成员的支持,足够身份才能配得上的未婚夫,听起来都是好恐怖的存在。自己这不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下可是把康纳利系族得罪死了。
克鲁斯也傻眼了,麦克唐纳家这么强大,自己刚才那些话会不会给家族带来灾难啊。珍妮特这个婊子,除了在床上和和男人风骚之外,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居然没有搞清楚形式就把博比查森家拉进来。就这样还想要借钱来挽救家里的生意,就是借给她也不一定能够收得回来,幸亏还没有做什么不可挽救的事,否则可就真的给家里惹祸了。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赶紧道歉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挑起来的,是她提出要做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和我们家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请你们不要介意,我先告辞了,改天我父亲会专门道歉的。”说完转身就跑了,留下珍妮特愣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珍妮特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马上就开始哭求,道:“弗雷德里克,我真是该死,怎么会想到这样的馊主意呢。都怪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们家已经这么强大了,还跑来闹出这种误会。弗雷德里克,你是我的哥哥,你要救救我啊,我丈夫的生意就要破产了……”
珍妮特见没人应声,索性在那里嚎啕大哭外加凄惨求饶,弗雷德里克一家人依然是没一个搭理她的,倒是把警方的人给嚎来了。
“你们好,我们是伦敦警局的,刚才接到报案,说有人闯入了麦克唐纳伯爵的家里……”
第五百五十七章 汇德斋(上)
这一天晚上,张辰的实验并没有完全成功,需要达到的效果已经完成了,一根金条被他用火属意念力煅烧至百分之百的纯净,所有的杂质已经全部被炼掉,一个个小金球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但是这种方法是在戒子中进行的,那里边是完全真空的,和自然环境完全不相符。目前也只能是停留在可操作的程度上,还无法进行推广,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才可以。
实验完成之后,张辰没有再继续琢磨,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他能熬夜不假,意念力也的确是能够恢复体力,但是人体的器官却不能永远运转,那种消耗即便是用意念力来修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觉醒来,张辰接到了宁琳琅的信息要和他视频,通过网络了解到了发生在麦克唐纳家的事。这种事在很多的大家族中都会发生,有的要比这个还严重,张辰也只能是好言好语地安慰这个丫头。
远的不说,就关中张家的张奉栋和他女儿张娅,不是要比珍妮特做得更绝吗,这种人把他打怕了也就是了,多想只会让自己不舒服。
天乃昘和闻阔海不到九点就来找张辰了,正好赶上张辰刚刚练完字,换好了衣服等着他们。关于古玩店的事情他们已经商量了半个多月,就是想等着张辰回来以后看他是不是入伙,然后就要开始行动了。
前些天闻阔海和石磊一直就在潘家园溜达着找店面,已经看好额三四处铺子,都是可以马上办理转让的。今天是要去琉璃厂看看,中华书局旁边有一家正在经营的书店,老板因为要跟着儿子移民了,就想把店面转让出去。
三人从张辰家里出来到了琉璃厂,卢俊义和石磊已经等着了。卢俊义已经知道张辰后来有找到了不少的黑蚌壳,也得到了几十对珠子,见面后和张辰相视一笑,心中依然在感叹张辰的运气实在是无比妖孽。
“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半,现在也差不多了,这间店是一个玉石行的老板介绍给我的,本来他想买下来在这边开店,但是对方必须要求现金交易,他手头没那么多富裕钱,也就放下了。那天去我那儿串门儿,听我说起想要开个店,就给我推荐了。
这间铺子占地的确是不小,前边是三层的店面,一二层三百多平米,三层也有两百多;后边是一个院子和十来间房,还有一栋小阁楼,后边还通着一个小院子,加起来得有四亩多的面积。
这院子说实在的是真不错,自带一口水井,现在里边还有水呢,这有了活水那可是大吉大利的好风水,财源滚滚啊。而且规格布局也都很有讲究,虽然前边有三层店面挡着,但是院子里却光线充沛,建这座院子的人绝对是个高手。院子里满是葡萄架子和无花果树,间杂这一些其它的花卉,再加上一眼活水井,倒是个清凉歇暑的好地方。”
几个人往琉璃厂里边走的路上,卢俊义把简单的情况说了一下,又道:“店老板六十多岁,老两口就住在后边院子里,听说也是喜欢收点玩意儿,手里也有几件不错的,他这就要移民了,我琢磨着是不是能跟他手里匀几件,简陋估计是不可能了,只盼着能把价钱降一降。”
天乃昘一听店老板手里有货,也有了同样的想法,包括闻阔海和石磊都不例外。唯一不动心的就是张辰了,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不会有漏,大漏更是不可能,这不符合他的原则。
听着这几人都想从店老板手里捣鼓东西,就提醒他们道:“你们也别想得太美了,万一人家要交代给拍卖行呢,那个可是要比直接卖掉赚钱多了。这样的店面还要现金交易,可不是那么好出手的,你们还得拿这店面来说事,能配合着买就最好了。”
“够阴险,辰哥你这算不算是城下之盟啊,别把老头儿逼急了店面都没得说了。”石磊对着张辰竖起了大拇指,玩笑道。
张辰也笑了,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掌,笑骂道:“我这都是在为你们考虑,你小子还敢说我阴险,本事大的话等下你别买人家东西。”
说完又问卢俊义:“卢哥,这院子他卖多钱啊?”
“还好吧,因为他着急要移民,也没有开太高的价格,一亿二。”
“一亿二,这也不便宜啊,想当初我买鲜鱼口街的院子,那么大一处才花了五百万,这才过了多久啊,也就是三年的时间,就要涨十几二十倍,怪不得那么多人投资房地产呢。”
说完这句的时候,张辰发现其他四人都在盯着自己看,表情中还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张辰顿时就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些家伙是准备让自己出钱啊。
指着对面的四个人,道:“好啊,我就说你们怎么跑到琉璃厂来看铺子了,好像很不在乎价钱的样子,感情你们这是要打算吃大户啊。卢哥你也是地主老财,这点钱你也能拿出来吧,你买下来不就行了吗?”
卢俊义摊了摊手,道:“我的确是能买下来,可是我也要生活的啊,还要有其它的各种开支和投资,一亿多压在手里比买成房子对我来说更有意义。你小子肥的流油,也不在乎这点钱,干脆就便宜你好了,不过后边院子里那些葡萄架子你得留着。”
这些话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张辰的心里其实是清楚的,真想要在这里开店的话,这间店面就必须在一个人的手里。本来开这个店就是以乐趣为主,光是买门面就一人投资好几千万,这可就没意思了。
而且将来一旦有个不干了或者什么的,这院子也不好分配,把院子放在一个人手里,就可以提前避免很多麻烦。古玩店经营可以从某个人手里租下这座院子,谁来谁走都不会有什么牵扯,即使有一天要挪窝或者不干了,也不会因为院子的归属问题闹麻烦。
这几朋友当中能够直接出钱买下院子的也就是张辰和卢俊义,其他人要拿出一亿二的先进来还真是不大现实,要么是很吃力,要么就是得借钱。而张辰又是几个人之中最有钱的,拿出一亿二来对他完全不会有任何影响,为人又讲义气,当然是要选他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汇德斋(中)
琉璃厂的商铺大部分不是卖古玩就是买书,或者是南纸店,很少有经营其他项目的。这间叫做博雅书社的书店就在中华书局边上不远,是一座造型古朴的三层仿古建筑,看起来并不像荣宝斋那样新,应该是民国年间的建筑。
书店的门头上悬着一块古旧的牌匾,上边的漆面也有些斑驳了,肇事者它所经历过的岁月风霜。上边是四个正楷大字“博雅书社”,题字的人也很有名气,民国初年的军阀之一徐世昌。张辰看着这块牌匾,心想这家老板是怎么把这块牌匾保存下来的,当年这可是属于违禁物品,必须要销毁的啊。
书店老本是个六十多岁相貌清矍的老者,正坐在橱窗下的椅子上看书,穿着打扮中规中矩,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浓郁的书卷气,想来也是个书香传家的。
卢俊义之前已经通过电话和店老板联系过,进店后就走上前去,道:“您是曹大爷吗,我之前给你来过电话,是来看看这间书店的,您能带我们看一下吗?”
老者摘下眼镜站起来,看了看一起进来的这几个人,也许是想从相貌和神态气质上来分辨一下,这些人是不是正经生意人吧。
看过之后,应该是感觉还不错,笑着答道:“对,我是姓曹,这间书店目前的主人。你就是小卢吧,我能听出来你的声音,这几位都是你的朋友吗,还是你的合伙人?”
“我们都是朋友,想要一起合作开一间店,您这边正好要转让,就一起过来看看。”卢俊义答道。
“嗯,行吧,咱们先看看楼上吧。二楼的格局和下边是一样的,三楼比较小一点,格局也差不多。因为要转让了,最近也都没有进货,二楼和三楼都已经空下来了,整个空间看起来比较直观一些。”店老板说着就带众人上楼去。
张辰在进门之后,就已经把一楼打量了一遍,差不多有十一米的入深,三十米还要多一些的宽度,八根罗马风格的大柱子,和四周厚实的墙壁支撑着建筑主体。这样的房子建筑成本很高,没有一定的财力根本盖不起来,看来这家人在民国的时候也不简单啊。
“曹大爷,您这房子有些年代了吧,这么结实的工程现在可是很难找到了啊。”张辰想尝试着打听一下。
店老板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呵呵一笑道:“这房子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就买下来的,以前也是干书店,后来老板好像是获罪了,我爷爷的一个兄弟当时是徐总统办公室的秘书,就托人买了下来,一直经营到建国。后来的事情就是那么回事,也不好说什么了,浩劫的时候我父亲被迫关了门,一直到了八十年代末才又归还回来,我就在这里继承父业了。
这房子结实得很呢,少说也有一百年的时间了,可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我想给墙上钉两个钉子都还得找砖缝儿呢。你们没见过这里边原来的灯具,我小的时候见过,那才叫漂亮呢,正经手动打造的铜灯白水晶,完全不是现在的工艺能比的,可惜都给毁了,多好的东西啊。”
这说的应该是当年的特殊时期,就连家里的铜搭扣和铜合页都没放过,这种地方的铜吊灯怎么可能幸免呢。也许是真的炼化了,也许是被人给私自截留了,总之不可能留在老百姓手里。
说着话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