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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新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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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里的盗墓贼是七人,死状各异;而余下的人里把这一批文物卖给外国藏家,苏富比也是十多年前对此进行拍卖,杂项玉器组里的一位专家是我师傅,替我购得,并说此物大有来头,但她一直解不开其中的迷。余下的盗墓贼在一本《民国异闻录》里有关于他们的记载,七人人生还。但七人分别都在七年间,相继死去。据我的多年研究,暂时只知道这句佛语能抵挡那个诅咒,但具体的还需要更多的证据联系研究。”

“又是异闻录!”盘长生皱了皱眉头。

“没错,估计没错的话,《晚》和《民》或许真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听说我们有位伙计失踪了,没想到此案会变得如此复杂。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翡翠对他的安危不无担心。

“我已经想到些头绪了。”

“那就好,注意安全,多保重!”

“你也是。”盘长生有些不舍地放下电话。

室内没有开灯,只余电脑放出幽光。“咪”一声,黑猫玲珑跳上了桌子,瞪着一双幽绿的大眼看着盘长生。“玲珑你不是保护那女孩吗,怎么跑这来了。还是你被她摆脱了?那鬼灵精不好对对付吧。”

玲珑“咪”了一声,身子轻轻一跃,落到地上,回头看了他一眼往外跑去。盘长生关了电脑跟着它去。

一路跑,盘长生就一路想,《民国异闻录》究竟又在哪呢?李成给他的提示和翡翠给的是一样的,等等,李成的札记不是有所暗示吗:“福有悠归,归月善堂”有可能是一个寺庙所在,而《民》一书不是提到第六个死去的盗墓贼就是在一座寺庙里上吊死的吗!

玲珑朝着怡心小园A楼楼顶上跑,盘长生紧跟其后。从十层上往下看,整片学生住宅区一片愁云暗淡。大白天里,每个宿舍都把窗关得死死的,而且都放下厚厚的窗帘,过分的安静使得诺大的宿舍区显得无比的空旷幽深,风拍打窗户的声音,树叶的沙沙声,在天地间无穷放大。那种静深入到人的骨髓里,静得恐怖。

风很大,站得久了,人的头脑非但不清醒反而更迷糊了。风呼呼地刮着,一片黑压压的楼房似乎被吹得摇摇欲坠,彷如有种魔力召唤着人往地上摔去。

盘长生收回心神,琢磨着往楼下走。因着这里不向阳背靠着山是最后一座了,其他的B—I区和1—10栋倒是在A区周围黑压压地排开,所以楼道里有些昏暗。

“滴——嗒!”水滴的声音砸在幽静空洞的空间里回荡,哪来的滴水声音?盘长生下了楼梯,站在七楼走廊中间。“滴——嗒”水还在滴着。盘长生循着声音向前走,在一个回廊处停住。回字形的走廊连着A区的四栋楼,在拐角处有一个公用的洗衣房和厕所。

洗衣房再往里进就是厕所,一眼看去,水龙关得很紧,泛黄的水槽十分干燥。盘长生静静地走进去,灰褐色,旧得泛白的栅板门虚掩着,一切如回到了旧民国时代,陈旧得不真实。

水槽旁还放有一个木盆,盆里斜立着一块搓衣板,“吱——呀”,幽深的水房内里隐约传来木门张合的声音,盘长生一步一步地往里走。“滴嗒”空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滴在他的心头,心跳越来越快,心里像有无数的水滴在滴。

“吱——呀”厕所的一扇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间隔的门被一扇接着一扇地推开,地上暗黄的瓷砖满是各种各样的水迹,拖沓横斜,如结起来的血蝎。最后面间隔的一扇门被缓缓推开,里面没有人,这道由两块栅板虚掩着的门最为陈旧,里面没有铺地砖,结实发黑的地透着一股无可名状的潮湿。一道桔黄的亮光闪了闪,他抬起头,矮矮的顶上悬吊着一盏灯泡,发旧的电线连着,霉得随时会断掉,不通畅的电流偶尔发出“嗞——嗞”的声音。

盘长生退出了最后一个厕所,每个厕所都没有水龙头,那滴水的声音从何而来?

“呜……有没有人啊?”

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是女孩子的声音。低低的哭泣让人顿觉心里难受,一种无助的感觉充溢胸腔。回头,是最后一间间隔里的厕所发出的声音,而那里刚才明明没有人的……

“谁在里面?”

“我好难受,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哀怨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变得越来越急速、越来越凄厉。往最里格走,伸手、推门,原来虚掩着的门被固定住了。

“呜呜,我好难受!”

声音贴着耳膜传来,头皮开始发麻。滴水的声音更响了,盘长生低下头,从门底缝往里看去,昏暗的光线里只模糊看见一双陈旧的红色绣花鞋搁在那里……

思想来不及转动,空气中弥漫了焦糊的气息,“救命,好大的火,救命啊!”木门被捶得动起来,里面的人拼命地撞击着木门。盘长生呆立,头脑混乱,他又出现幻视幻听了吗?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第14章 校园惊魂(2)

盘长生克制着自己,强迫自己冷静,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走廊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孩怯怯地说着,“我们还是别去了吧,听说里面有……我怕……”

“别磨蹭,时间来不及了,待会还要上公开演示课,快把你的校服弄干净。”

忽然间,声音停止了,连空中的空气都凝住了。只有身后的诡异哭声仍在不停地哭泣。

“鬼啊——”两个女孩飞奔离去。盘长生此刻的脸变得苍白,“吱——”最后间隔的木门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不是他的幻视幻听,别人也感觉到了。最后的间隔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洞开的门昭示着里面的无尽黑暗和恐怖,除了布满各种痕迹的发黑的地面,肮脏的墙壁,里面什么也没有。盘长生安静地退了出来。

“滴嗒!”又是滴水声,它就像是无数的冤魂在痛苦地挣扎,每一声都滴进了人的心头,晃开了满心池的恐怖。

水声好像是从水房旁不远的一间宿舍里传来,或许只是哪个学生忘记关紧水龙吧,盘长生如是这样的想着,脚步不自觉地往滴水的方向走。

八楼和九楼都是新加高的楼房。以便住进更多的学生,所以八九层是每个寝室都配有厕所的。八楼以下皆是好几十年的旧楼了,外表尽管是翻新了一次,但内里看上去古朴得有些惨淡,而一个回字型走廊则配有两个水房和公厕。

在压抑的回廊里走了几步,不多会就发现靠着水房旁边果然还有一间宿舍,但门牌上没有数字,而引起盘长生注意的是门边上的一个小石阵。其实只是7颗大小不等的小石子拼在一起。那形状就如一个凹字一般,凹进去的部分还插有一支香,香已经燃到了头,撒了满石阵的灰。

伸出手去拿起了一块石子,把石子压地的部分仔细看了,有几道很细的阴刻线。再查看第二颗,凌乱的阴刻线和刚才那颗连在了一起成了一种特殊的符号。“镇鬼符”?!火光电石间,盘长生想到了这个可怕荒诞的词。脑海里依稀记得,以前参与发掘的古墓中,有过这样的石阵和符,凹字形的石阵可攻可守,以防外邪侵进墓内打搅主人,可困住冤魂厉鬼让其不得超生。这里只是普通的学生公寓,为何会立有这样的道家阵法。

把石子放回原处,只觉这所百年老校藏了太多的秘密。木质结构的回廊扶手有些潮湿,年代久远的木头灰蒙蒙地散发着腐化的气味。

回廊的尽头黑沉沉的,水房里开着的一扇窗子快速闪过了一道白影,盘长生正想细看,哪还有什么影子。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喊声响起。

盘长生快步跑到回廊尽头,只发现一个女生昏倒在楼梯上。“沙——沙”小山上的树叶发出了奇怪的声响,一群乌鸦一声尖叫冲向黑压压的天。

“噔,噔——噔”身后的楼梯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转身,什么人也没有,只有黑暗在延伸。盘长生跑上楼梯,房间在黑暗的回廊里延伸,每道紧闭着的宿舍门如一道道徘徊不去的、时刻纠缠的鬼影,在旧时房屋里,在黑暗里,徘徊、徘徊……

一无所获,盘长生只有回到六七层中间。昏倒的女生竟是林七月。盘长生掐她人中,等她终于醒转,只“哇”一声哭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哆嗦,口齿不清地重复着“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谁回来了?”盘长生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谁知她眼中恐惧一闪,低下了头,半天沉默不语。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楼内的昏暗更浓了。回廊里同时亮起了几盏小灯泡,昏暗的红色灯光流溢出来,把整座楼笼在了不真实中。林七月挣扎着起来,轻声道了谢就要走。

盘长生没有阻拦,但见她上了七层走到了回廊里,他忽觉奇怪,她不是住在904吗,怎么跑到了七楼?

“啊——”

“怎么了?”盘长生一个箭步向前大声询问。

只见林七月被巨大的黑影笼罩着,她身后的水房此时就如吃人的魔鬼要将她吞噬。水房的窗上映出她模糊飘忽的身影,她的脸色是如此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个石阵。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盘长生站在她身旁,蹙起了眉头,这女孩子太古怪了。“太晚了,她已经出来了,太晚了……”

“谁回来了?”

“七月节,鬼门开,魑魅魍魉齐出来。大人出,小孩进,端水照脸鬼无头。中元节,阴森森,亏心之人鬼敲门。鬼敲门,索命来,人心不古世道衰。”林七月忽然唱起了歌,阴恻恻的声音使人打了个寒颤,倍觉阴冷。

“你看过《晚清异闻录》?”盘长生大惊,因为那会使她成为杀手的目标,她现在很危险。

“她回来了,她们都来了……”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走远,盘长生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们?她们是谁,究竟是谁回来了……

林七月昏倒前,究竟见到了谁?

盘长生恨不得把一日当做两日来用,救人的事逼在眉睫,但救人的线索却一点也没有,不单止这样,还凭空冒出了许多怪事来。

怪事?

“碰过《晚》的人身边纠缠着冤屈怨恨,不得安生,鬼事缠身,无法摆脱。”谷清阳的话再一次撞击着他的心脏。现在设定,看过这册书的人都会出现幻觉,以为自己见到了鬼魂,当惊吓度达到一个值时,人就会猝死,那受害人眼中看到的又会是什么?难道是《晚》一书里失踪或死去的“鬼新娘”吗?

那林七月为什么会接触到这册书,卷二不是在我这里吗?!盘长生的头脑里像灌满了铅石,怎么想都想不通。百年老校就是这点不好,建筑啊什么的都太古老了,校园鬼怪传说也就多了,它们时刻蛊惑着人们的心,使人们猜测着该或不该存在着的东西。

进入历史第二教学楼时已将近六点,盘长生站在多媒体教室前静静等候。随着下课铃声响起,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出来。

“请问——”盘长生轻拍了一下一位女生肩膀。女生一声尖叫回过头来,一张苍白的脸让他看了连连皱起眉头,“我是李成教授带的博士生,我们可以聊两句吗?”

女生带着一脸疑惑跟了他出去。

冬日里,天色黑得快。校园内的路灯“吱”地一声全亮了起来,路上每个学生看起来都很紧张,全是一张张绷得紧紧的,略带疲惫慌张的脸,在他俩身旁匆忙而过。“我、我们要去哪里?”女生开始慌张。

“一会就到了,你叫什么名字?”盘长生不重不轻地按了按她肩头,缓解了她的慌张,“我叫陈稀月,历史系05届学生”,她的声音很轻,样子唯唯诺诺。

一个霹雳,黑夜被生生炸出一个缺口,冷冽诡异的紫电在一座圆拱飞檐的小碉堡上铺开,陈稀月一个哆嗦赶紧拉住了他的手。盘长生感觉得到,她在颤抖。她的声音有些结巴,“我们,我们怎么到这鬼地方来了?”

“你不是今天下午刚来过吗?”盘长生微笑着把她的手轻轻拨开,“今天的公开课你差点迟到,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教室里,这样对我们学校的声誉是很不好的!”看着他凌厉的眼神,陈稀月一下怔住了。

“学校处大概明天就会公布了吧,我将会做你们班的班主任,所以今天的事多多少少让大家面子上过不去,我只是想知道真话,你为什么会跑来不是自己住的公寓区还弄至迟到。还有的是,学校是书香圣地,你何来那么多怪力乱神的话。”

这一番话把陈稀月给说蒙了,唇齿哆嗦得厉害,只不利索地念着,“校园传说,是真的,校园传说……”

校园传说就好比是流传在校园内部的民间传说,带了几分恐怖和神秘。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更何况是在历史悠久的校园内,这本来就为心怀好奇,心智尚未成熟,容易感情用事的学生们带来了适合传播恐怖的土壤。

“这根本就是一座鬼楼、一座坟墓,吞噬一切的坟墓!”在雷电交加的晚上,惊恐导致她崩溃。盘长生取出一根短笛吹出了一首悠扬的曲调,慢慢地,她稳定了下来。“记住,这世上没有鬼,鬼就是人变的,人的心才会生出鬼来。”盘长生把短笛交到她手上,她摩挲着短笛,“这是什么曲子?”

“《清心小谱·遥寄梅花》是九华山上一位大师赠我的曲谱。遥寄梅花,气自华。弄梅清影,独芳华。虽逊雪子三分白,波心无漾,暗浮香。梅心芳洁一缕香,遥寄他方,心清明。”

“难怪听了心明神朗,一片清朗。”陈稀月若有所思。

“我也是刚为人师表,难免年轻气盛,刚才是我语气重了。但我只是想你明白,朗朗乾坤,无不可对人言之事,魑魅魍魉惊本身,都是庸人自扰之。”他拍了拍她的肩头,带她进入了公寓。

“我住的公寓楼还真腹黑,真真就是一座坟墓!”谷清阳的声音飘于脑际。她们都觉得这座公寓像坟墓?他全身一震,这座公寓楼的外部构造像极了一种颇具民族特色的建筑。只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又叫什么学名。盘长生仍在思考,陈稀月低声说道,“盘老师,今日我的校服弄脏了,但急着上课没时间赶回学校另一头的B区公寓楼换衣服,而我的好友住在这,离教学楼也近所以才会过来这边想换她的衣服的,她住在7楼。”

“今天倒也赶上了,下次要注意。对了,你对这教学楼知道多少?”这也是他带她来这里的原因。他总觉得这次的杀人案件和学校流传下来的传说有着某种联系,所以他想听一听。

陈稀月慢慢地往楼上走,他跟在后面。待到了七楼,地势已很高了,后头的山风呼呼地刮着,组织成一阵阵诡秘的语言,在夜里吟唱。她抬头,眼中露出诡异的神色,“瞬时记忆……”

第15章 瞬时记忆(1)

“瞬时记忆……”,盘长生看见她嘴角掀起的一抹诡异微笑。那是一种迷信的说话,相传人如是非自然横死,死相惨烈痛苦,那他的意识灵魂就会残留人间,在特定的时候泄放出来,不断地重复着死时的过程和状态。

盘长生打断了她的话,“这里是高等学府,怪力乱神的话语不可多说。”

“那你相信有鬼吗?”陈稀月有些激动。

盘长生沉默良久,终答,“不信!”

“那老师可又知道,四年前我和林七月差点进了精神病院?!”看着她越说越激动,盘长生从廊上盘景处摘下一片叶子,贴着嘴边,轻轻吹起了宁静致远的曲子——《清心小谱·独钓寒江雪》。

这是《清心谱》的下半阙,曲乃是九华山大师所赠,而词却是翡翠所填。陈稀月听了果然安静下来,“稀月,这阙曲子能帮你清心静神,明天班会后我把歌谱给你。好了,现在你说一下关于这个校园的事吧。”

“这得从四年前最恐怖的那晚说起了……”陈稀月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眼里满是恐惧。

那年她刚进入大学,对一切充满好奇。尤其是对这个历史悠久,满是古建筑的百年老校充满期待,一心只想着在这林木茂密的学校里探险。

每个学校多多少少都会流传着一些恐怖传说,而胆小的女生们熄灯后卧谈的最佳话题永远是鬼故事,越害怕就越想听,越听也就越好奇,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理。

那时的她多少有些年少气盛,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她经常独自跑到学校后山去探奇。

那天她和林七月一起来的,她俩沿着小山坳而上,秀丽的景色嘎然而止。越往里面走,景物越突兀狰狞,尔后,冷月之下,静静的立着一口井。

井口不远,有一棵参天古树,树下冒着缕缕青烟,走近看了居然是一堆将燃尽的纸钱。陈稀月大惊,忙翻看手机日历,惊觉正是农历的7月14。正想往回走,却听到了“哎”的一声叹息,紧接着山里飘飘渺渺地回荡着一首歌谣,“七月节,鬼门开,魑魅魍魉齐出来。大人出,小孩进,端水照脸鬼无头。中元节,阴森森,亏心之人鬼敲门。鬼敲门,索命来,人心不古世道衰。”

她就慌了神,而一旁的林七月仍旧茫然地看着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七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陈稀月的身体开始颤抖。“没有啊,我没听到什么。难不成,你听到……”看见稀月苍白的脸,咬紧的唇,林七月的声音也开始结巴。

当歌声再度响起,陈稀月一把拉过林七月狂跑着要下山,却因太惊慌而迷了路。“七月。”当她回头,哪还有林七月。当稀月四下徘徊寻找来路时,却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声音。她想逃,但脚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走去。

突然,她的肩膀被什么勾住了,她用力挣脱向前跑,心想着一定是树枝刮到了,一定是,一定是!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继续寻找,却发现声音都没有了。四周那么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原来月亮早不见了,而一排排的树越逼越近,越来越密,张牙舞爪,根本已无路可走。“嘭嘭嘭”的一颗心慢慢安静下来,恐惧过后,意识又回来了,陈稀月竟然闻到了一股实实在在的血腥味。

沿着原路退回,血腥味越来越重,她脚一哆嗦,软倒在一棵树旁,肩膀一痛,料是树枝勾到了。“这里树也太密了,”她忙伸手去拨开,忽然心咯噔一下,定住了。那是一只黏稠而又枯槁的手,她努力稳定下来,嘴上还在笑着,颤抖地说,“七月,别玩了,会……会吓死人的!”没有回答,稀月慢慢地,慢慢地回过了头。

高大的榕树立在那,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中空的树身里站立着一个女孩。她伸直的手僵硬地定格住了,她半张的口也定格住了,她瞪大的眼窝就这样看着陈稀月。陈稀月吓得捂住了嘴,原来刚才是她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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