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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裂帛 (糖钓金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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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哄堂,谁不知道这几个女人天天跟在李修杰的后面,一个个为了争宠,明里温婉可人,妖娆多姿,暗地里却争风吃醋,只差没掐的对方颜面尽毁。

可那李修杰偏偏是“万花丛中过,落叶不沾身”,久而久之,半醉人间中许多眉目清秀的“断背”小帅哥也频频向李修杰抛媚眼,有性子硬些的,干脆直接跑到李修杰面前求爱。

饶是性子再好,心理承受能力再强,李修杰也觉得尴尬,私底下问志远,自己长得很像gay吗?

志远笑的前仰后合,而后才一五一十的告诉他,那些个女人求欢不成,又不信自己魅力不够,只能怀疑李修杰的取向问题。不止是他们,若不是志远跟他10多年的朋友,连志远都要怀疑他是否不正常——他身边竟没有一个亲近的女性。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一个一张脸必须要有点故事的男人,李修杰实在是太过于身家清白了。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这两成语李修杰深谙其道义精髓,渐渐的,他也接受一些看到顺眼的女孩暗送的秋波,只要不是到最后一步,逢场作戏,他也是会的。

流言虽止,女人们的热情却空前高涨,前赴后继。

这些人这样打趣他,话里不无酸味。李修杰笑笑的反驳道:“还敢说,昨天被你们灌的差点就不省人事,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打头起哄的陈鹏涛看样子是不放过李修杰,扯着他就让坐,招呼着侍应要来了一杯玛格丽特。

李修杰眼尾扫到志远的位置,他还斜斜靠在二楼的雕花护栏上,噙着笑看热闹。

他威胁地瞪视了他一眼,志远才施施然的下楼来,拿过玛格丽特就这样一口闷下去了,边喝还边笑着说:“你们昨天可就把三少喝趴了。我这好几个客人可都是冲着他来的,他要倒了,多少女人的心都揪着碎了,要怨我没顾好他。各位,晚上这酒我请了,你们就饶了三少,饶了我吧。”

李修杰进门时,就已经有几个美女盯着他。这会看这仗势,她们要么心疼地看着李修杰,可绝大部分都是愤恨的眼神怨视陈鹏涛,仿佛恨不得将他抽皮剥筋。

陈鹏涛悻悻的放开手,嘴里还不饶人:“啧啧,真多人怜香惜玉呢。”

李修杰随着志远走近办公室,才扶着他说:“小远子,你能耐了哈,一杯玛格丽特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的。”

志远又笑,不无得意的回答:“那陈鹏涛几次来不是冲着你叫嚣的。我早让小P兑了水的。这眼色,小p哪里能不懂。也就那陈鹏涛,不是看他老子面上,真想废了他。”

李修杰倒了杯水给他,他看李修杰一脸疲相,又说:“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场子有我看着就好。能出什么事儿啊。不是我说你,好好的大别墅不住,非得住在那破小区。”

他转念一想,李修杰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理由,也不多说什么。

眼珠子一转,他的玩心又起,于是将手轻轻柔柔的搭在李修杰的身上,有意无意的揉捏着他的肩膀,身子也黏糊上去,狠狠的抛过几个媚眼,对着他说:“爱人,你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想要抛弃我去寻欢作乐吧?”他的语气中不乏几分被弃旧爱的哀怨。

李修杰不躲不闪,抓过志远的手,顶着他一双眼睛,无比真诚的说:“小远子,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天底下,哪有人能胜过你。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活脱脱一副知心爱人的和谐景象。

志远狠了狠心,从来都没胜过,就不信今天不能扳回一局。于是装作陶醉的摸样,将嘴慢慢的往李修杰的方向靠去,就等李修杰一个不淡定,一把推开他,取得心理上的完胜。可是靠的越近,徐志远的心里就越没底,李修杰纹丝不动的坐着,脸上还带着恼人的笑。

最终,还是他顶不住,一把甩开李修杰的手,从他身边跳开,远远的站着,一边还用手磨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嘴里骂道:“李修杰,你个死变态!赶紧找个女人去!再这么被你勾引下去,我迟早也会变成gay!”

多年来相处,常常是这样,一个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一个波澜不惊扳回局面。

李修杰也不恼,淡淡的回答道:“你确定是我勾引你的?不是你色心起了,想对我意图不轨?哎。我说,小远子,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换点招数来。”

徐志远又道:“都说你爹是只狐狸,我看,他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你看你这眼睛,啧啧,男人长双丹凤眼,造孽哟!”

他没说完,李修杰一个威胁的眼神飘过来,徐志远止了话头,灰溜溜的想要逃开,李修杰从背后吼道:“晚上有几个公子哥儿要过来,你让下面盯着点儿。不要出岔子。正好,我在这补会觉。”

鲜少人知道,这半醉人间,其实是李修杰的。人们只当李修杰是这半醉人间的常客,又与老板徐志远相熟,却不知,半醉人间,其实李修杰才是真正的老板,志远只是李修杰的帮手。在李修杰的眼中,志远与自己的手足无异,这半醉人间交给他打理,放心的很。

至于感情上的事儿,他们却极少过问对方。十多年的相处让彼此都知道,对方认定的,必定是最好的。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多的缘分。

从见到林果果起,李修杰心中就存了疑惑。这个城市这样小,要一个人的资料又是何其简单。他没花多少力气,就看到了她完完整整的档案,细致如林果果的那双眼,初恋,还有那很短暂的同王岳泽的一段。

干干净净的人,清清亮亮的人生。林果果就在这薄薄的几张纸上,对着李修杰没心没肺的笑。

第二次看到她时,她又是一副恍惚的表情,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他。他看着她跪倒在地上,看着她默默的上了公交车,看着她皱着眉忍着疼却一言不发。好奇心使得他想要更加了解她的生活,对,只是好奇而已。他对自己说。

金鸭子之秘(二)

不止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这么油腔滑调,死皮白赖。

仿佛又想起小时候,女孩亮着一双丹凤眼,怯生生的把一颗大白兔放在右手手心摆在他的面前,仿佛怕被嫌弃一般,紧张得看着他。

自己黑乎乎的一双爪子就是不想拿出来,可是美食当前,毕竟年纪小抵不过诱惑,从女孩手上接过糖,三两下剥开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当下觉得真是世间无上的美味。

看着女孩春光灿烂的笑脸,他的恶作剧心顿起,黑乎乎的爪子就往她白色公主裙上去,顿时一个黑印子。公主般的她却不哭不闹,亮着眼睛抓着他说:咱们做好朋友吧。你跟我一起玩嘛。

她在一夕之间改变了自己的世界,她却毫无所知。而自己,早以为将她遗忘在那个城市,那个时间。

可是再次相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不管时间空间怎样变幻,他还是与她重逢,这算不算缘分?

他费了力气买了她隔壁的屋子,只是想看看,她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搬过去几天,他都想好好观察她,可是她总是很晚回来,他这样日夜颠倒,她也是。常常他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收拾完毕,隔壁才传来细细碎碎的开门声。

他的房间阳台正好与她的并排着,可是她从来都不曾到过阳台,总是窗帘紧闭着。

他就趁着黑夜静静得看着帘子后头走动的人影。直到她熄灯,他也熄灯。

可是没想到,他几次三番见到的她都是这样狼狈。不是醉的迷迷糊糊,就是流泪。那天他站门外看了她许久,她发着呆垂泪的摸样真不美。

都说女子哭起来应该如“梨花一枝春带雨”,可她却是那样安静的流泪,直到眼皮浮肿。比水泡眼金鱼好不到哪儿去,他恶毒的想。

可是小时候的她让他记忆那样深刻,他舍不得她难过。那样可爱的公主,怎么可以流泪?

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女人流泪。他不会,绝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这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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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果果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身上像淋浴完似的被汗水湿透,明明开着空调,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热。等踢开被子,身体里面又一阵阵的冷出来,直起鸡皮疙瘩。她的脑子里面像是有万马奔腾似的,涨的不行。

她想,怪不得刚才一直做梦呢。梦里面,一群马儿一直在跑,只知道撒丫子跑的欢快,却总看不到路的尽头,她在梦里只是着急,这一群蠢马,没终点瞎跑什么啊,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要嘶吼,却只发现自己是一群蠢马中的一员,她才慌了神,狠狠地蹬了一下腿,这才回到现实里来。

秉着不是大病不入医,能扛则扛的原则,她坚信自己的小强体质在睡一觉之后就能满血满状态复活,于是走着斜线到了厨房,无比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翻出了一床厚被子——老人有言: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她才躺下去,却依然睡得不踏实,浑身热的不行,眼圈周围像是要有一团小火苗烤着,暖和的很,心跳也快的厉害。身上细细密密的倒是出了一身汗,睡衣都粘合在身上,让她极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战胜这热情如火的病毒了,于是起身给自己捏了一把湿毛巾,敷在额头上,丝丝凉凉。

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还带着担忧:靠,水没捏干,都被脑子吸收了,老了不会得偏头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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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岳泽走进办公室时,正好最后一分钟赶上打卡。虽说自己是老板,即使迟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毕竟规矩是自己立下的,破了这规矩总归不好。连前台的小妹看到他都愣了会神才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平常,他都是极早到办公室的。

走到果果的位置上,他不禁皱眉,死丫头,又迟到。

湖面平静了许久,投颗石头进去总能泛起更大的涟漪。即使捅破了那层脆弱的纱,王岳泽也不觉得后悔。总有一天,他们都要面对这个局面。可是,如果因为这样,他就将情绪带到工作中,总归是不成熟的表现,这个,他决不允许。

公私分明,这是职场生存法则。王岳泽自己却不曾想过,将她放在自己的公司中,或多或少都有偏袒,本就有不公的表现。

等到晨会,她仍未出现,王岳泽冷着脸问孙菲菲,果果是不是跟她请假了——公司内不需要事事汇报与王岳泽,只需与上级主管交流即可。

孙菲菲摇了摇头,边上的向卉却急急举手说:“我打了果果一个早上电话都没人接的,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王岳泽抿着唇,依然开了例会,只是比平常时间缩短了许多。会后又交代了杨念露几句匆匆离开公司,一边开车,一边不忘给果果打电话,刚开始时还能接通,后面干脆关机。

王岳泽深了深眸子,车速也加快了许多。

猛按门铃依旧是没声没息,王岳泽只得拿钥匙开了门,进到果果的卧室,看到她脸蛋通红通红的,手上还抓着她可笑的加菲猫的毛巾。

他喊着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依旧没醒过来。他拍拍她的脸蛋,滚烫滚烫的。他料想她是烧糊涂了,过去扶起她,她就软绵绵的靠在自己的胸口,女子的气息随着高温一下子她扑入鼻中。

果果从来不用香水,长久以来只用牛奶沐浴露,身上一直淡淡的奶香,他总笑话她没断奶。她的身上还是那可笑的加菲猫连体睡裙——貌似是小姑娘的最爱,完全看不出身材的那种。

王岳泽心想,幸好她不是裸睡,想过之后又有些遗憾,她怎么不裸睡呢!他瞄了眼她的身上,不禁皱了眉头——果然女性睡觉都不穿内衣的,这样去医院,要是碰到个男医生,林果果算不算露点?

于是他又翻箱倒柜,给她拿了件长袖衬衫和换洗的衣服,搀起她就往外走。

林果果迷糊间看到王岳泽,想着终于有人来救她了,只是自己没力气,一点都不想说话。软软的靠在王岳泽身上,指了指抽屉,王岳泽才想起,病例和身份证没带。

等到他收拾完东西,她已经晕在那儿,热的可以煎荷包蛋了。他咬着牙,横着抱起她,急着往外冲。

刚出公寓门口,就见到那个眼带桃花,女里女气的小子。他看到果果的样子,焦急的问:“诶,果子这是怎么了?”

多年生意场上浸淫,这识人记人的本事早就练就,更何况眼前这人气质这么独特。王岳泽本就对此人无兴趣,这会更顾不得礼貌不礼貌,抱着果果就往自己的车走去。

偏生这人就是这样不识趣,硬凑上来摸了摸果果的脑袋,说:“发烧了呀。我车就在那,上我车,我送你们去医院。正好省二我有认识的医生。”

他本不想理睬,可是走到车门才发现,慌乱间钥匙压根就没带下来,这会再抱着果果上去找钥匙,果果怕是挺不住烧的。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对那人致谢:“那就麻烦你了。”

等看到那桃花眼的车,他更是皱了皱眉。怀里的果果难过的摆了摆脑袋,呻吟一声,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王岳泽没多想,抱着果果就进了车,将她的身子完全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又用手轻轻的按着果果的太阳穴。

李修杰透过后视镜看着王岳泽的所有动作,颇为不认同的哼了一声,怎奈果果一张通红的脸让人看着太心疼,脚下没敢闲着,开足了马力往前冲。

等到了医院,安排了果果住院,因为有了相熟的医生帮忙,什么都顺利许多。看着她手上虽然挂着水,睡觉的样子倒是甜甜的,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脸上的梨涡酒涡笑的现出来,十分可爱。

王岳泽倒是累出一身汗,可是边上的桃花眼依然在,疑问仍然在。

李修杰不惧王岳泽的眼神,笑着说:“你好,我是果果的邻居。前几天刚搬进来的。”

“开着辉腾来住这种破小区,李先生你倒是爱开玩笑呢。”王岳泽显然不信。

李修杰倒是笑了:“呵呵,我就是喜欢住这种小区,人情味足。不像其他别墅,十分冷清。我也算运气好,能遇上果子这样的好邻居。”他的言语间表达出的意思,倒是和果果十分熟。

王岳泽心里一阵不爽,“那倒是真巧。我家果果倒是有赖李先生照顾了。有你这样的邻居,我也很放心。”

“哪里哪里,互相照顾,互相照顾。”敌不动,我不动。两个人脸上堆着暧昧不明的笑,就这么一言一语的聊起来。

说话间,电话响起,王岳泽顺势出去接电话,李修杰笑笑,转身与医生说话去了。

周秀芳正好查完果果的温度,一脸严肃的朝李修杰使了个颜色,他乖乖跟着她到了办公室,门还没关上,内科主任专业严肃一丝不苟的形象就这么破碎了。

金鸭子之秘(三)

周秀芳拉过李修杰兴奋的问到:“小杰,这姑娘是谁啊?看起来眉目清秀,蛮顺眼的呀。就是身体虚了点,得好好补补。”

李修杰不动神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说:“周主任,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忙的吗?”

周秀芳白了李修杰一眼,又凑上来嬉皮笑脸道:“再忙也不能错过你的终身大事!说,她是谁?”

他无奈,只得退后一步,“三婶,你这样让人看到了,会以为你意图对我不轨。还有,那个就是我邻居。我就是帮帮忙送过来。”

周秀芳嫁给李修杰三叔的时候,统共比李修杰大不了五岁,又保养得好,外人见了,总不能信周秀芳比李修杰长一辈,可这当下,老夫少妻多了去,认识的人只道周秀芳夫妻和美,郎才女貌。周秀芳也爱在李修杰身上摆那长辈的谱,过过长辈的瘾。

她又揪着李修杰的脸蛋说:“你小子没大没小的,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嘛。我可是你婶婶!你住的那片,一个房子比一个房子大的吓人,还空旷的很,半天见不到一个人。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跟邻居这么和睦相处了。骗我?你还嫩了点儿?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告诉你三叔去!”

李修杰闪着身体躲开周秀芳的恶爪,拿这个八卦的周秀芳没办法,含含糊糊的说:“哎,正好看见,就给送过来了嘛。松开松开,脸上要留印子了。”趁周秀芳一个闪神,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周秀芳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爸让你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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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果果闻着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挣扎着张开眼,床边坐着熟悉的人,在那戴着老花镜慢条斯理的打着毛衣。

她一下坐起身来,喊了一句“王师母”,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声音又粗又破。

王师母转过身,看果果醒了,笑眯眯的说:“果果醒了呀,好点没。师母给你洗个苹果去,你别起来,躺好哈。刚岳泽给我打电话说你发烧进医院了,可把我急的。他说晚上要见客户,我赶紧就过来了。”

林果果想拦着她不让她忙活,怎奈浑身无力,也就随她去了。

看到放在床边那打了一半的毛衣,林果果又问:“师母。这才夏天呢。你怎么就打上毛衣了?”

师母笑笑说:“现在开始打,冬天就能穿上了呀。家里一人一件,师母也给你买了点毛线,打完岳泽这件,就是你的了。就是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楚,得戴这老花才行。”

她听说还有自己的份儿,忙推说不要,王师母又笑说:“傻丫头,师母把你当自家闺女看。再说了。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看着师母,一下子又想到自家老娘,小半个月没给她打电话了,自己怪想念的。这会病倒了,更是不敢打——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省的父母在那头跳脚。

护士小妹再次进来量体温,王师母见她神色间都是好奇,打断她问:护士,你这一个小时都进来四五次了。体温要这么测的吗?

护士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又振作,回答道:“刚她不是睡着了?睡着了和睡醒了,体温不一样。发烧可大可小,多注意些总是好的嘛。”

她拿着体温计就出去了,连单子都没填。没多久进来一个年轻的医师,进门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内科主任,果果的主治大夫。王师母更是奇怪,不就是发烧,连主任都上阵?什么时候医院的服务这么好了?

果果更是纳闷,一下子联想到韩剧中痛哭离别,呼天抢地的画面,不由身上打寒战。

周秀芳见她神色有异,安慰道:“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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