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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误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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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仰天长笑而去。

该吃药了。

想起以前好像是自己说的,如果给钱是一种侮辱,那我宁愿日日受辱。不过,她克制住了自己的重度幻想症,等着女子的进一步指示。

果然,那女子接下来又说:“我没找错人,和欣,就是你。离开纪熙,这全都是你的。”

和欣不明状况,满眼问号看柳静。

柳静那厮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地模样就算了,脸上还是看好戏的神情?眼里明明就写着,和欣,隐藏怪深的啊。你老实交代吧,纪熙是谁,私底下跟其厮混了多少回呢?!

但她真是不知道,“小姐,那个,你所谓的纪熙是……谁?”

尾音还没落下,就看见一个西装男子从那边缓步而来,远远看过去,样子还有点儿像苏言,唔……不过比苏言要更加魁梧一些,也没苏言那么蕴含气度,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舒服,大概是他穿的衣服的关系,显得整个人英姿勃勃。和欣眨了眨眼,看着那男子胸前的工作牌,怎么看怎么熟悉。

原来是和自己一个单位的。

然后突然想起来,立刻挤出一抹笑,毕恭毕敬:“纪总监!”

在星都城达干了也快三年了,说真的,这还是第一次知道纪总监的全名,因为不在一个科室,她是做财务的,他是做人事的,三年里,说话都不超过二十句,就算一定要说话,那也仅止于你好,再见,怎么还知道那人叫什么的?

这边,纪熙嗯了一声,眼神越过她,对着站她旁边双手抱臂、趾高气扬的女子说:“陈佳佳,别闹了。跟我回去。”

被唤做陈佳佳的女子瞥了和欣一眼,“今天你们不在这里给我说清楚,我就不回去!”

和欣头痛,也觉得这事情有点荒唐,但人家的私事,她也不好说什么。

却看那边柳静终于不再做好奇猫,而是买好了票,一边挥票,一边对她努嘴。和欣立刻解意,抽出身来:“那个,我的票买好了,先入场了哈。”

然后就去看电影了。

大概是之前已经有了心理预期,电影从头到尾看下来,竟还觉得不错。两人从电影院里出来,还在讨论爱情与责任的话题,柳静旁征博引,和欣说不过她:“哎呀,好啦,你说的对。爱情比责任重要行了吧。”柳静还要反驳,却刚好路过烧烤店,闻着焦嫩嫩、香滋滋的烤鱿鱼,两人就都噤了声,谁也挪不动步子了。

进去,就开始风卷残云。

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还在聊天:“和欣,你觉没觉得你们单位那个纪什么总监的,影子有点儿像苏言?”

她烫得直哆嗦,半天才回答:“好像是有点儿。”

“咦?你们那什么台资酒店,总监的工资好像还不低哟,你看看他女友那个傻蛋跋扈劲儿,跟他一点都不配。而且,你说说她怎么不怀疑别人,就怀疑你呢?”柳静嘿嘿笑,“莫不是,他暗恋你?”

和欣面露不悦:“少鬼扯。”

柳静继续嘿嘿:“知道你心里有人,人家开个玩笑嘛。”

第二十二章 我还很好(2)

不过柳静也知道,恋爱这个话题,现在就是和欣心里的障碍。不提还好,提了她就会一天不开心,面上不表现,回去就偷偷掉眼泪。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几乎打击得她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好在和欣也是个坚强的小草,哪片叶子枯萎了,就把哪片叶子藏起来。

然后对着阳光,继续没心没肺。

第二天一上班就开晨会,什么文明城区大检查,作为服务行业,又是台资酒店,自然是首当其冲。各种打扫清洁,她虽然不用亲自动手,但在旁边指手画脚也累得够呛。出了一身汗,正准备将工装换掉,路过二楼行政区,看见总裁特助从总裁室走出来,一脸愤愤,眼角还隐隐有湿润,显然泪水是被硬逼回去的。

她一哆嗦,连见过各种大风大浪场面的梁特助都被训成这样,总裁今天是吃了火药?

不过以她的了解,台湾来的任总,脾气一向很好,说话也是慢条斯理,别说是把人训哭了,就是火都没怎么发过。

今天,有点反常啊。

正想着,同事小郁就凑了过来,朝着总裁室的方向努了努嘴,“瞧见没?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将所有人烧得狗血喷头!现在那儿就是维苏威火山,谁进喷谁!若有什么要请示汇报的,劝你改天再来,今天实在不是时候。”

她没听懂:“新官上任?什么新官上任?”

小郁哼哼两声:“你还不知道?台湾那个任永康,老婆生孩子,调回去了。喏,现在这位,纪熙,原来的人事部总监,青云直上,直接就成咱们酒店大中华区总裁!昨天才下的人事调令,今天就开始发飙,装都不带装的,一看就是万恶的资本家!”

纪熙?

就是昨天乌龙事件的那个男主角?

看模样其实还挺文质彬彬的,和欣笑了笑,“不至于吧。没准人家只是最近上火,要不,你泡壶中国好凉茶送过去?”

“只怕再好的凉茶,也浇不灭他心中的欲火!”小郁也是一脸愤愤。和欣还准备调侃几句,手机就突然响起来,她一看,正是总裁室电话,连忙按接听,还没说你好,那边就冷冰冰开口:“和协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现在。”

那边小郁嘿嘿笑了笑,一脸戏谑:“泡茶估计来不及了,要不现在去给你买瓶加多宝?”

果然是话不能说太早。她笑着摇头,却连忙理了理工装上的领花,过去敲门。

“请进。”

她推门。

里面的纪熙坐在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倒也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还有一种这位置本就属于他的错觉。以前任永康坐在这里,满屋子都是瓷碗陶壶的茶具,还养着几盆百合、茉莉,将总裁室打扮的古色古香。任永康一走,那些个花花草草盆盆罐罐也全都搬了光,纪熙放进来的东西不多,就两张油画,下面一个大书架,稀稀落落放着十几本书。

和欣瞅了瞅,有几本她看过,其中就有一本她最喜欢的书,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

稍稍有了好感。

只是好感没有维持三秒,就立刻消失。

听她进来,他方抬起头,一手放下笔,一手将文件夹给她:“沙发全部换新的请示,我已经批过了,也和供货商联系了,下午你带着出纳做一下出入库。后天文明城区检查组就要来,安装工作争取明天完毕。”

三十多层的客房沙发全部换新,还要在一天之内!真狠!

不过新官上任,也不能驳了面子,要不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也只能点头,然后询问:“时间太赶,后勤部能不能提供协助?”

他一笑:“你也知道,现在本就是旅游旺季,客房入住率本就高。后勤部每日正常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余的功夫去协助你?”

这意思很明确了。

和欣也不废话,“行吧。您要是没其他事了,我去为下午的出入库做一下准备。”

“嗯。”纪熙颔首,又眯了眯眼,“哦,还有一件事。”

她停步。

“下星期我需要向总部报上半年财务总结,麻烦你起草一下。”

她说:“这不应该是助理的工作?”

“忘了告诉你了。我将酒店的人事进行了大调整,下个星期执行。你不再担当原来的财务协理。”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老板一上任,人员大换血,那是自然。和欣也可以理解,但这样张扬的变动,这样明目张胆地培植新势力,会不会为时过早?

不过这显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她只想知道:“那我做什么?”

纪熙从抽屉里取出一小沓新的工作证,找出她的那张,递过去。

她一看,顿时傻眼:“总、总裁特助?”

纪熙微笑,“我相信你的工作水平。”

可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工作水平!何况梁特助在这个岗位上干的那么好,何必调动?

这才想起刚才梁特助的表情,顿时领悟,原来如此!

“那梁……”

纪熙打断:“我自有安排。”

领导都这样说,她便不再说什么,“那您忙。”

转身,告辞,推门。走了三步,又被叫住:“和协理。”

他的目光投过来,不够温和,也不够严厉,闲散一笑:“昨天的乌龙事件,害你被误会,真是抱歉。”

“您要不提,我早忘了。”

“可我没忘。”纪熙说,“这样,晚上可有时间?”

和欣顿时警觉,“怎么?”

“请你吃饭,算作赔罪。”

想起他那个醋坛子女友,和欣就一身鸡皮疙瘩,何况吃饭讲究的就是个气氛,跟熟悉的喜欢的人吃饭,浑身自在,若让她跟纪熙吃饭……唔,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晚上我有约。”

“明天?”

“也有约。”

“后天?”

“依然有约。”

“业务还挺繁忙。”他微微皱眉,“说说看,后天去做什么?”

“我要去看我母亲。”

“是么?”纪熙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轻掷在桌上,“据我了解,令堂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她刚准备说我去看我父亲,纪熙又接着道:“令尊在绿江第一监狱服刑,指定的探视日是每周日下午,后天是星期三。别说你去接小孩的话,你并没有小孩,唯一需要照顾的,是你前夫的义女,晚上会在少年宫学习小提琴,你都是二四六去接。何况,你现在情感空窗,哪里会有那么多约会。和协理,你骗谁?”

不得不说,纪熙说这话的神情,和苏言还有那么几分神似,却比苏言多了一份咄咄逼人,和欣的气势不自觉就矮了一截,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纪熙又说:“你别想太多,只是吃个饭,而已。”

第二十二章 我还很好(3)

鬼才会相信纪熙只是吃个饭而已,她望着他放在桌上的那个文件夹:“纪总真是关心员工,居然将我的家底查得这样清楚。”

纪熙笑了笑:“有些事情,不需要去查,自然会知道。”

“怎么个自然知道?”

他狡黠一笑,说:“跟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于是下了班,和欣换下工装,穿上平底鞋,取了手包,又把挽上去的头发解开,扎了个马尾。站在门口等纪熙,纪熙的那辆歌诗图就很快就开了过来,泊车员很自然就上来帮她开了车门,她道了谢,在后座坐下。纪熙回过头来,“你想吃什么?”

和欣看着玻璃窗外飞逝的街景,实话实说:“其实什么也不想吃。”

“那也要吃点。”他明明是笑着,在车前镜里看见和欣若有所思的模样,笑意更深,“诶,你们女孩子是不是晚上都不吃饭,减肥?”和欣嗯了一声,他又说:“减什么减啊,女孩子要嫁人的,以后还要生小孩,身体都减成麻杆儿了,各个脸色苍白得跟个林妹妹似的,风一吹就倒,那好看么?”

和欣突然想起了那天乌龙事件的女主角,那小腰小胳膊小腿儿细的,不也是个弱不禁风的主儿,于是也笑了一下,“可你女朋友好像就挺林妹妹的啊。”

他说,“你别站我旁边一女的就以为是我女朋友啊,那才不是呢。”

“这可奇了怪了。不是你女友还醋劲儿那么大!”她嗤了一声,“您魅力真不小。”

“那当然。”纪熙不带一点谦虚,“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工作还行,重点是至今单身。那些女孩子不就跟个蝴蝶似的哗啦啦扑上来了?”

“对呢,他们还日日夜夜梦着您,叫着您的名字,今世非您不嫁,明朝非您不婚。”

纪熙也不生气,而是瞧了她一眼,最要命的是,纪熙也长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弯弯,黑眸含笑,甚至那眼窝之下还带着微弱的红晕,这一眼望过来,确实有一种能让人神魂颠倒的力量。最关键是,这双眼睛太像苏言,她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这双漂亮的眼睛背后,有着苏奸商闲云浮水、运筹帷幄的操纵。

只是,明明知道不可能,心里还是有些酸涩。不由就转过了头去,装模作样看窗外。

看到她一瞬而过的慌神,纪熙却装作没看到:“你这就错了不是。世界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能看上我,只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要碰上一个长得更好看,性格更好,工作更好的,那不就立刻掉了头,扑别人去了?”

她说:“可别人都不一定像你单身啊。”

“单不单身算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锄头挖的好,没有墙角撬不倒。”

真是一水儿的油腔滑调。

吃饭的时候倒也没聊什么,和欣就一直想知道他怎么将自己家底了解得那么清楚,他却偏偏不告诉她,各种太极八卦连环掌,一圈套一圈,话题带着就跑,等绕了十万八千里后,和欣想起来,一顿饭已经告了罄。她简直气得牙痒痒,毕竟人家是总裁,也不可能没两把刷子,何况,她也没那胆子生气发飙。

偏偏之后还有活动,她不想去,结果纪熙那些个狐朋狗友已经在酒店门口聚齐,就等着他们两位了。

是去打牌。

因为喝了酒,纪熙没有开车,而是坐了朋友的车,那位朋友也和纪熙一个德行,一见和欣立刻笑眯眯,然后开了口:“这位小姐很眼熟啊?但又想不起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和欣一时没反应过来,见过么?正在思索,那边就又开了口,“啊,想起来了,是在昨晚上的梦里!”

纪熙一边为她拉开车门,一边瞥着那朋友,“那么多个姑娘,你梦里挤得下么?”

到了地儿,和欣真是傻了眼,除去纪熙带了个女伴,其他人都是单个来的,会所的领班一下迎上来,和其中一位耳语几句,然后领着二十多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来了。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全是老江湖了,什么情景不能应付,当即就留了八位。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实在不妥,准备告辞,纪熙一把挽住她的胳膊:“来都来了,走什么走啊?何况——你前夫不是经商的么,还是苏氏那么大公司的老总,我才不信他没让你见过这种场面!”

但苏言,确实从没让她见过这种场面。

和欣笑了笑,把怒火强自压下去。在心里默念,我叫和淡定,我叫和涵养,我叫和不生气,我叫和不生气,我叫和不生气……

好在有钱可收。在场的不说全是总裁老板吧,至少也都是些暴发户和王老五,押得牌数极大,谁输了就满场发钱,她一个短信还没发完,身前的茶几上已经摞了十几张红色钞票了。她熟视无睹,继续给温柏之发短信,“我在君心府邸,抽不出身,你能不能过来接我?”那边回得也很快:“给我十分钟。”

她就准备按返回键,手机却一把被纪熙抢了去,他笑得不怀好意:“心不在焉的下场是什么?”

旁边立刻有人回答:“喝酒啊!”

于是一瓶Samuel-Adams‘Utopias呈上,和欣认得这个牌子,以前有苏言在美国的同学特意给他从波士顿带回来的一种啤酒,酒味香醇,口感也很好。只是——此刻的意思,是要她整瓶罐么?她酒量不好,数年前怀着孕还在英国的那次嗜酒,让她的身体对酒有了强烈的抵触感,少抿一些还行,喝多了简直是要她的命!这件事情在酒店,是人尽皆知的事实。纪熙将她打探得那么清楚,不可能不知道!

旁边的陪酒小姐还善意地帮她取了一个玻璃杯,却被纪熙一把拦住,“倒在杯子里有什么意思,作为惩罚,当然是要满瓶罐咯!”

她眯眼,这来路不明的纪熙,是有意整她么?

就在这时候,和欣的手机一下响了起来,本来声音不大,但她看见纪熙手心有光亮一闪一闪,立刻跳起来就抢了去,如抓住救命稻草,一下接听。

沉稳醇厚的男中音:“和欣,我到包厢门口了。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着电话来的太及时,她恨不能感激涕零,威图的声音也太好,那边的纪熙也听见了温柏之的声音,顿时眉心紧皱,一脸不悦:“你要走?喝完再走!”

温柏之却一下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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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猜到这个纪熙的身份?猜中有奖哟!

第二十三章 蛛丝马迹(1)

和欣一下迎上去,挽起了温柏之的胳膊:“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纪熙面色十分难看,他瞅着那瓶Samuel-Adams‘Utopias,想了想,却终于还是将酒瓶提起来了:“那你的意思是,直接溜?”

和欣有些不知所以,温柏之却取过他手里的瓶子,“我替她喝吧。”

三下五除二,棕黑色的玻璃瓶见了底。

纪熙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能太驳了纪熙的面子,和欣还是笑着道:“纪总,那您继续玩,我先走了。”

下了楼,才发现起了风,夜风凉飕飕,直往袖扣领口里钻。好在温柏之开了车来。他打开广播,午夜节目的主持人正在排解听众的情感疑惑,听众在电话里哭的泣不成声,“我爱他,那么爱他,但他怎么就看不到呢?”和欣觉得这话有些矫情,手肘倚着车窗,突然笑了笑。

温柏之一丝不苟地开车,却也转过头来,“有什么好笑?”

和欣只是摇头,没说话。

其实有点想哭。感情不就是这样么,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你,当我终于爱上你了,荏苒的时光却不会回头。看过了太多悲欢离合,见证了太多生老病死,有太多太多的理由的阻碍着爱情,终究是不能走到最后。如果有上帝,真的能给她一分钟,甚至三十秒,她一定不会那么迟钝,让他为自己挡下那辆车。

她宁愿死的是自己。

宁愿那厚重的液压千斤顶,砸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头破血流。只要换他活着,只要换他活着,就好。她甚至宁愿他的背叛是真的,而不是被她一次一次误会却隐忍不发,一次一次责骂却沉默不言,最后却死在了她的责怪之下。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现在已经不能记得,她是用了多少气力,才能原谅自己,才能正视自己,才能真正接受苏言已经去世的事实,难过的时候,就打开浴室的莲蓬头,放声大哭,坐在哗啦啦流动的水中,全身湿透,那冰凉一直刺进骨子去,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愧疚和难过好一些。想他的时候,就把两个人的婚纱照拿出来,抱着睡觉,也不觉得硌,虽然他从不曾入梦,但只有这样,她才能骗自己他从未离开。

她甚至怨恨自己的记性差,怨恨自己的大喇喇,便硬是将他所有的起居习惯都罗列了下来,一条一条念着,有时候给自己买东西的时候,还会给他买,剃须刀、胡剃水、毛巾、刷牙缸,和她的一起放在盥洗室里,领带、皮带、衣服和鞋子,崭新崭新地摆在衣橱里,按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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