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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风流成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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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曾经还把司徒念远打伤过!这么说来,从哪儿一方面看,她都不能再对他隐忍下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也许是人在其急了眼的时候,自己的潜力是无穷的。她用力一甩,就甩掉了他的手,今儿她是真的不能忍了,她的双手用力一推,景瀚的身子就倚在了车门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又伸出手指着他,食指在他的头上点啊点的同时大声呵斥他,“告诉你小子,别以为你是黑道上的,你就可以这么狂!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你力气大了不起吗?再说我报男科怎么了?假如都不学男科的话你们男人得病了谁给你们看病?在一个合格的医生的眼里,病人不分性别,都是患者,只要是能治病救人,什么专业都是光荣的。”

景瀚的脸儿都绿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才不管谁去学男科,但是只有她,绝对不能去学男科,他大口呼吸着,眉心拧成结,眼睛布满血丝,凶神恶煞的说,“我不同意,你必须修改专业!”

“嘿,我还就不改了你怎么地?你是我什么人啊?你管的还挺宽?!告诉你啊,你以后甭来找我,我没你这么个暴躁的朋友!断交!”说完,她转身一开车门,往下一迈就下了车。

坐在车上的景瀚愣住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回想这她刚才的话,断交?

苦等了十年,难到他就等来这样的结果?

这儿离着唐市长家很近了,步行十分钟也就到了,等到景瀚从伤心和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早已经到家了。

管家刘伯开门见小姐回来了,高兴的打招呼,“小姐,你可回来了,刚才老爷和夫人还念叨你了。快点儿洗手吃饭去吧,都等你了。”

“幕幕,回来了?景瀚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听见开门声的杨冬雪急忙跑了过来,似在问她话,其实也没打算得到什么答案,看到了唐幕,就过来站在一边等着她换完了拖鞋,领着她一起进去。

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杨冬雪拉唐幕坐下,唐争也放下手中的报纸坐了过来,一家三口在一起闲聊,唐柔从房间里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温馨的一幕,她紧咬着牙齿,眼神看向唐幕的时候都是阴狠毒辣,但是走至跟前,她又话语十分甜美的说,“哟呵,妹妹回来了,爸妈连饭都不吃了?还是吃完了再聊天吧?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吃进肚子里就会不舒服的。”

“对对对,小柔说的对,冬雪,先别说了,让幕幕吃东西,来,爸爸给你夹一个你最喜欢的大虾。”唐争伸出筷子,几下的功夫,唐幕的碗里已经堆成了小山。

“闺女,尝尝这汤,妈妈亲自做的。你尝尝这味道还有印象吗?”杨冬雪盛了一碗汤推到唐幕的跟前。

唐柔看着面前这一幕,口中嚼着牛舌,却感觉味同嚼蜡,一点儿滋味都没有。

这种盛情的款待对于唐柔来说是求之不得,但是对于唐幕来说,就是负担是疲惫,终于吃完了东西借口累了想回屋休息去,才刚躺下,就听见了自己屋里的窗户响了一下,似乎是窗户被什么人打开了,她嗖的从床上坐起来紧张的望着窗户处,心砰砰直跳。

016 不要动强的!

她不敢开灯,也不敢动,手心里都是紧张的汗水,她心惊,这不是市长的家吗?这里外面不是有人二十四小时站岗守卫的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虽然这声音听上去极轻极柔,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所为,但是寂静的夜晚,又是心灵寂静的时刻,她对一丁点儿异样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爱睍莼璩她很确定,是有人在试图闯进她的卧室!

黑暗中,她的心绪在颤抖,她的眉心在跳动,她想,若是她现在牟足了力气大喊,会很快就会有人上来的,但是那样,势必惊动了这个爬窗的人,若是让他逃了,留这么一个隐患,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企图,不知道他这次不成功,还会等到什么时候卷土从来,岂不是等于自己给自己埋了一个定时炸弹?

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想好了,不出声、不叫人,她倒是想看看到底这是个什么人?

吱——

一声轻响,窗户打开了,躺在床上的她揪紧了身子底下的床单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帘。纱质的窗帘鼓起来一个大鼓儿,俨然就是进来一个高个子的人。他的脚一落地,就摸着黑朝着床的位置走来。因为才刚刚分开,所以唐幕一看他的身形就看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谁。她的心,登时就火大了起来。但是她依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还配合的闭上了眼睛,为了方便观察他的举动只留下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面前一黑,那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不动了,见她不动弹,好像真的睡着了,他才慢慢的坐在她的身侧。等了许久,他就那么坐在那里看她,再没有其他的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他的脸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脸。

就在他的唇马上要挨上她的唇的时候,她突然惊觉的将他推开同时从床上弹跳着坐起来,刚才身体中流失的力量又奇迹般的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的举动令景瀚一惊,他没想到她还没有睡着。他在外面等到她房间的灯熄灭了,又等了好长时间,估计应该睡着的时候才上来的。

“呸!色狼!禽兽!”黑暗中,她的眼眸闪着光,白森森的小牙,看的景瀚心惊。

啪的一声,她拧开了床头的粉色台灯,景瀚伤感的脸就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瞳孔中,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面前这男人忧伤的脸,让她有种想要收回刚才自己的谩骂的冲动。

“幕幕,你真的不喜欢我了?不但将我忘记的一干二净,还把我们之间的默契和情感忘记的一干二净?”景瀚这次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她心肝一抖,居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半夜闯入她的卧室,她不是应该痛恨他,怒骂他才对吗?为什么见他这种表情她就心里难受呢?身子一紧,她已经被扑过来的他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景瀚,你放开我。我不是唐幕。”情急之下,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

离得太近,他呼吸之间带有浓郁的酒气,她皱眉,他喝酒了?一颗小心脏在加快了速度的敲击,喝了酒的男人,是不是容易激动?是不是容易不顾后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思及此,她的身板绷得紧紧的,心里有点儿怕怕的,她相信,以他的手段,想要对她做点儿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下,最重要的是哄着这男人赶紧离开!虽然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怀里好舒服,比司徒念远的胸膛还要结实有力。这男人的这张脸也这么的迷人,可是,她怎么可以在心里揣着哥哥的时候,再来想着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样呢?

“那个,什么。我困了,想睡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刚才我说错话了,情急之下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巴。你别生我的气呵,还有,喝酒特别伤害身体,以后你还是少喝吧?”她说完,仰头看他,正巧遇上他低头看她的目光,在这粉红色的灯光围绕之下,他俩此时的动作和表情都那么的暧昧,那么的充满温情。

他的眼中闪动着柔光,扬起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变得沙哑低沉,“幕幕,你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有吗?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的爱管闲事,别人喝不喝酒她哪里管的着?只不过,这男人一喝完酒直接就威胁到她的安全,所以,她不得不提醒,现在看来,这男人应该是个顺毛驴,要想让他听话,就先要他舒心,要想让他舒心,就得顺着他说话,所以她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违心的说,“是啊!喝酒对人的健康有害,所以哈,你现在还是赶紧的回家去休息去吧,以后少喝酒。”

男人扯开嘴角露出的纯真且兴奋的笑容让她有点欺骗了小孩子的感觉。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小腹黑,她便扯了一个更大的笑容来欲盖弥彰。

然而,她的内疚只持续了一点点时间,就听到了景瀚雷人的话语,“幕幕,喝酒对男人的性功能有没有损害?”

她粉嫩的唇动了动,眉毛上扬,她确定她的耳朵没有听错,脸颊咻的红了,当着一个没有过性经验的女孩说这些话,而且此话又是出自于半夜爬窗进来的男人口中,怎么可能不让听到的人误解?她紧张的提高了警惕,蓦然发现,现在他们的姿势有些亲密。她想推开,他却是搂的很紧,她的力气,丝毫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

漂亮的眼珠儿打了个转儿,她收起自己浑身的刺柔声细语的说,“景瀚哥哥,你先放开我,让我慢慢的讲给你听。”她的声音,灌输进了他的耳朵里,带着某种魔力,他虽然不舍,却很听话的放开了她。

唐幕低头,看到自己真丝的睡裙胸前被他抱的有些褶皱,本来就挺短的衣服,将她身体的玲珑曲线勾勒的美轮美奂,看到景瀚焦灼在她白皙的长腿上的眼神,看到他的喉结在不安分的上下滑动,她知道,她必须要尽快的将他弄走。

这个想法还没落实到行动中去,景瀚却先动了,他栖身上来将她压在了床上,双唇摸索着找寻着她的粉唇,她不断的摆动着自己的头,不让他亲到她的小嘴,那里,是留给心爱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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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偶是本书作者小海,大家若是喜欢的话,别忘了收藏一个,不胜感激~小海也会继续加油,激情、荡漾、女主的自强,很快就会来临了……我努力写出令大家喜闻乐见的故事……哒哒哒……闪人,继续码字去……

017 开始陷害

她一边躲避着他的吻,一边尽力的去推他结实的胸膛。爱睍莼璩口中还不断的低声叫嚷,“景瀚哥哥,请你放开我,你这样就算是得到我的人,能得到我的心吗?你要是真心的喜欢我,请你尊重我。”

景瀚不动了,趴在她的身上良久,似是在思考,他的眼睛望着她惊慌的神色,他让她感到恐慌了吗?轻轻的闭了下眼睛,他一声细微的低叹,然后就缓缓的起身坐在了床边。背影萧条落寞。

“幕幕,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从窗户上进来也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情,我就是想你了,想进来看看你。”景瀚背对着她,向她解释着自己的心情。

不是图谋不轨?刚才趴在她的身上那是干什么呢?想看看她而已?为什么非要大半夜的走窗户?这事儿和别人说说有谁会相信他俩是清白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说就不能这么说了。那么说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了,这屋里就他们孤男寡女的两人,她能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吗?她无所谓的笑笑,故作轻松的说,“我知道景瀚哥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个说道做到的人,说是来看看我,就只是来看看我。不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的。”

有的时候装傻充愣是保护自己的最好的方法,她这么一说,就算是他真想做点儿什么,也不好意思了。直接就堵住了他的后路。

果然,景瀚挠挠头,扭身揉了揉她的长发,在她的额前印上一个吻,就站起了身子走向窗边。

唐幕看着他的举动心中一阵雀跃,她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期望他赶紧的从窗户那儿消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一手扶着窗户,刚想迈腿,就又退了回来,唐幕的心跟着高兴的升了起来,又重重的跌落了回去,她瞅着又走了过来的景瀚,有点儿紧张的问,“怎、怎么又回来了?忘了东西了?”

“没有。”他摇头,看她的眼神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温柔,她怔忪,难道他反悔了?不想做君子宁可做小人了?

“幕幕?”景瀚蹲在床边,握着她的双手认真的问,“你想学医我不拦着,但是答应我,一旦真的被京都医科大学录取了的话,我希望你修改专业。我是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学习男科的。”

“……”唐幕无语的看着他,咬着下唇皱着眉头想了想,她也不是非得要学习男科的,只不过她前世在男科方面颇有造诣,是中国最年轻的男科医学博士。她其实用不着非得看男人的下体才能医治或检查疾病,通过病人对病情病理的描述结合中医的摸脉技术,她就能断定病人的病情以及用药方案。

如果她还选择学习男科,对于她来说,算是个捷径,也算是与男科有缘分,当初取得了医学博士的称号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回报社会,没有来得及亲手医治好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病人,自己就那么的香消玉损了,如今,上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是不是她也要将她那一套独特的本领使将出来?可是,景瀚就是认了死理儿,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去学男科。学别的科吗?她都没怎么接触过,要学的话,就真得从头来了。

“幕幕?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必须要改专业。”景瀚双手抓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摇动。

唐幕被他摇的头晕,决定暂时妥协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到时候再说,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头身子扭动着摆脱他的摇晃,“行了,别摇了,我听你的。”

“真的?”景瀚停了手。笑着盯着她的脸。她冲他点头,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般。

当景瀚一步三回头的终于走了的时候,唐幕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往下看,院子里的警卫,根本就看不见景瀚的动作,他几下就跑出了那些人的视线范围,跑到了视线较暗的墙边上,纵身一跃就出了院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入无人之境。

她现在无心在这儿欣赏他的动作有多么飒爽,风姿有多么卓越,大夏天的也不管什么通风不通风的了,将纱窗和玻璃窗户通通关上,并且拴上锁。她摇动了一下,确认没事了,安全了,这才回去躺到床上休息去。不知是累了,还是受惊过度,她这回往床上一躺,浑身的细胞都感觉舒张开来,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一宿无梦,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她去冲了个澡,自己都觉得自己够了没心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居然一睡就是一宿,更何况睡前她还遭受了惊吓,不知道这一宿司徒念远睡得可还好?

刚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来不及擦干,就听见屋外一阵喧闹。她出去看时,发现杨冬雪、唐争、唐柔、管家刘伯都在这二楼上。

刚才的喧闹就是因这唐柔而起,确切的说,她一直就嘴巴没消停,就算是唐幕开门探出头来,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喧嚣。

一开始,唐幕并不知道这唐柔这是怎么了,但是慢慢的她就听出了什么,她的一对耳坠不见了!她一直都在强调昨天白天她还戴着了,就在昨天晚上,那对耳坠就不见了。唐幕的心咯噔一下,昨天晚上晚饭后,唐柔来过她的房间,从自己的耳朵上摘下一对耳坠交到唐幕的手中,说是送她的见面礼让她不要嫌弃莫非……

若真是如唐幕想的那样,那么这唐柔也心机太深了,也太坏了!她这是要一点点的瓦解唐幕在她父母心中的地位!她瞅着唐柔的眼神儿,多了点儿色彩,她希望她不是那样的人,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凑巧的误会。

哪想到,唐柔突然就将视线锁定住了探出了脑袋看热闹的唐幕脸上,唐幕注意到了唐柔眼角的一丝得意狠毒,心就渐渐沉了,她静下心来,等着唐柔的问题。

“呀,妹妹醒了?都是姐姐吵到你了吧?真是对不起,只不过,我丢了点儿东西,那东西对于我来说太过重要了,那是爸爸妈妈去欧洲旅行的时候给我带来的礼物,那东西固然值钱,但是那寓意更是无价的!”唐柔的表情确实很着急的样子,她这招好啊,既陷害了唐幕,又离间了唐幕和父母的关系,这一箭双雕的方法真不赖。

唐幕只是笑笑,她曾听说过一句话,越是在别人的面前显摆什么,可能就越是缺少什么。就比如唐柔,在唐幕的面前显摆唐争和杨冬雪对她疼爱,送她贵重的礼物,那只能说明,她得到他们的关心很少,并且希望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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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不翼而飞

“哎,我想起来了,昨天妹妹不说我的耳坠好看,想借去戴两天的吗?诶,都怪我当时没舍得,要是借给了妹妹,也不会丢了呀!这如今可怎么办?整个楼上除了妹妹的房间我全都翻过了,就是找不到了,你说奇怪不?我都心疼死了!”唐柔说着,眼泪就成了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了下来,红色短发映衬下的白皙脸蛋显得楚楚动人。爱睍莼璩

杨冬雪和唐争的反应倒是没有那么激烈,东西丢了就丢了,再说,那个耳坠本来是那次他俩去欧洲办事的时候,杨冬雪一眼看上的,原本想着唐幕很快就会找到,带回去给她心爱的女儿,没想到一晃几年过去了,始终是没有音讯,后来她拿出这对耳环看的发呆的时候,唐柔不知不觉的出现在她的身后,露出对这对耳坠的青睐之意,这么着,杨冬雪就把这耳坠送给了她。

追根溯源,这耳坠购买的时候,就不是打算给唐柔的,所以更谈不上什么意义了。杨冬雪走到唐幕的身边细心的问她睡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还缺不缺什么东西?唐争则拍拍唐柔的肩膀,无所谓的说,“东西丢了就丢了,自己喜欢什么样儿的,再去买吧!”说完他也踱步到唐幕的身边,脸上充满对女儿慈爱的笑脸。

看到了这一幕,唐柔哭的泪眼模糊的大眼晕染上一层嫉妒和恨。凭什么唐幕一来,她的地位就直接由小姐变成了一个搭配?唐幕不在的这十年,她过得有多么滋润啊!那对耳坠……

唐柔挂着泪痕的眼睛一凛,几步就冲到了唐幕的房间,她的眼睛,在昨天她送给唐幕耳坠时,她随手放在的梳妆台上扫射。

外面的唐争和杨冬雪对视了一眼,不理解唐柔这是怎么回事儿。反应过来的杨冬雪更是生气,难道唐柔在怀疑是幕幕拿走的她的耳坠?

“小柔,你在做什么?”杨冬雪紧随着唐柔进了唐幕的卧室,一进屋就看见唐柔正在唐幕的梳妆台上翻找着什么。

正因为找不到那对耳坠而满心焦虑的唐柔听到杨冬雪带着怒气的质问心里一惊,有点儿不自在的站在那里抬头看她,嘴角扯出一抹十分勉强的笑容,理由也差强人意,“那个,我昨天晚上来幕幕的房间玩儿了一会儿,我就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落在了这里?”

“姐姐,要是真是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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