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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所有长辈问完好后,凌御行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晃了晃,幼稚的跟所有人显摆:“今天我们结婚了,你们大伙儿都在这里恭候我们,该不会是专程等着恭喜我们的吧?!”
“瞧你这孩子,这一结婚都高兴得没个边了!”主座上的老佛爷满意的看着她这总算结了婚的宝贝孙子,无奈的笑了笑,忍不住调侃:“你当你这些长辈都是没结过婚的么?!真是孩子气!”
“今天也是个大喜的日子,不管怎么样都值得庆祝!”一旁的老爷子笑着开了口,他这个最小的孙子总算销出去了,以后也省了担心他的婚姻大事。
“是是是,是大喜的日子!”老佛爷笑着接话,抬手把一旁扶手边上搁着的红包拿了过来,“小五,丫头,你们都过来,这是爷爷***心意,今天你们俩领证结婚,在我们那个年代可就算结婚了,红红火火图个吉利。”
“谢谢爷爷奶奶!”接过红包,凌御行转而看向一旁坐着的两家父母,笑着接下所有人的祝福。
虽然只是领证结婚,但凌家在这事上并没有表现得冷淡或是不在乎,反而是这样隆重的方式,更是让陪同过来的顾书记顾夫人和苏宝义倍觉欣慰,最起码凌家没有委屈他们的女儿。
吃过午饭,因为顾夫人急着要回A市准备订婚宴,凌夫人也不好多挽留,吩咐了凌御行开车送到机场。
从机场回到颐和原著,两人一下午都猫在影音室里看电影,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凌御行突然想到个问题,搂着蜷缩在他怀里的人儿摔进懒人沙发里,“老婆,对于上午你担忧的新年红包问题,我觉得有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什么?”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开个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他还记着。
“赶紧给他们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啊,那么过年的红包钱你可就双倍赚回来了!”他笑着开口,低头看着她渐渐红了的粉脸,搂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对她,他真是越来越经不起*了!
“果然是歼商!亏你都想得出来!”轻哼了声,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红着脸躲到他怀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甘心的抬起头来,狡黠的挪着爪子摸上某人的胸,“凌先生,馊主意出得不错!不过你确定你这主意着是单纯的为我着想,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在里边么?”
宽敞的影音室里开了暖气,为了方便舒服,两个人都换了凌夫人送的珊瑚绒睡袍,红色和藏蓝色的搭配,喜庆又温暖。
不怕死的小狮子一上来就把微凉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袍里,隔着居家服摸了过来,某人绷着脸低下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挑衅惹得气息不稳,却不得不陪着笑脸压了过来,“老婆,天地良心,我可是真的为你着想啊!我刚结婚啊,真要是这么快就让你怀上了,那我不得独守空房大半年的,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啊?!”
孩子的事他确实还没考虑过,也只能说刚结婚的这一年里,不打算考虑,尤其现在事业重心都还在A市,有些问题他还是希望回来北京再慢慢打算。
“那倒也是,凌先生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呀!”落在胸口的手徒然顿了下,她挑眉抬起头来,像是发现了什么,笑得一脸得意:“凌先生,我突然发现,竟然还有办法治到你!嗯哼,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以后你要是不听话了,禁欲一星期到一个月不等,凌太太我要视情况而定……”
馨香在怀,对着这张明媚而狡黠的脸,某人再也控制不住,又或者不想忍了,压下头张口就咬了上来!
灼热的气息在碰触到那两片柔软和甜美的时候,似乎再也难以自控,就着柔软似*的懒人沙发,动情而温柔的加深了这个吻。
借着这个贴合的姿势,他摸到她腰间的睡袍带子,敏捷而迅速的扯开,睡袍之下,柔软的真丝睡裙包裹着玲珑的身段,少了厚重的睡袍的遮掩,如今尽数掌控在他的手中。
半侧过身,他强势的搂紧她的腰,带着她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身来,气息粗重的咬着她的脖颈,半带微笑的威胁:“老婆,你这禁欲令可不能随便拿来用,免得以后老公一个不经意的就让别的狐狸精给勾走了!”
“你敢!”她猛地回神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养成的反应,抬手就掐上他的两只耳朵,咬着牙警告:“你要是敢,我就爬墙给你看!”
“……好,我不敢!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就是爱死了她这副紧张又霸道的样子,嚣张得跟个炸毛的狮子,可爱又单纯完全没有那些女人的心计。
“说也不行,而且想都别想!”轻哼了声,她把脸凑了过来,不想在扯证这一天跟他讨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快速的收住霸道的脸,下一刻,娇媚的神情扬起在明媚的小脸上,一声“老公”叫得某人浑身酥软,手一抖得差点儿把她扔下来!
深吸了好几口气,凌御行紧紧的搂着他,转身从影音室里快步走了出来,满心懊恼着当初干嘛把影音室选在顶楼,简直就是找罪受!
“老公……”怀里不安分的小东西伸了爪子从他领口探到了胸口的一点上,微凉的小手带着她特有的柔软,几乎是要把他给逼疯了!
勾着他的脖颈,千乘不怕死的挑衅,却又一脸无辜得某人心痒难耐,“老公,我会好好学习好好努力,不会让你有机会去碰别的女人的!”
谁碰谁死!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从她领到结婚证的那一刻起无限升级,恰恰是因为改变了彼此的关系,她才更深刻的感受,这个男人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任何女人都休想觊觎!!
他低低的笑了声,垂眸看了眼怀里一脸倔强的小东西,轻挑了挑眉,暗沉潋滟的眸底掩去了他此刻的情绪,“是吗?那好,等会我就给你机会,老婆你好好表现!”
听到她这么自信的保证,他反倒不急了,通常在*上他都喜欢纵容她,最红再重新掌控全局,那种驯服小狮子的感觉特别让他有成就感!
“表现得好有奖励么?”此时此刻她恐怕早就忘了前些日子信誓旦旦的禁欲一个月的惩罚令了!
“有,晚餐和明天早餐我做饭,你想吃什么都行!”
“晚上我要吃牛扒,而且必须要糖醋排骨的那种风味!还有想吃扬州炒饭,炒饭里不能少于15种材料,少一种我都不吃!”
“好!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表现得差,晚上就陪我喝粥吧!”她挑剔的饮食习惯最近被他养得愈发挑剔,没办法,自己*出来的,后果只能自己承担!
“你好狠,对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名字的她最讨厌喝粥,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简直太讨厌了!
“那你等会也别对我怜香惜玉!”一脚踢开卧室房门,他朝她笑得温柔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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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澈在电话那头的报告,种种蹊跷和突发的状况,他身为商人的警觉,这事应该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你担心,那我们明天早点回去好了,反正在这边也是休息。”
“那怎么行,我们难得休假,而且现在还是法定放假日期,老婆你总不能让老公我天天都忙着工作吧?!”
“好吧,既然你这个总裁都不担心,那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侧过身,她朝他伸出手来,“拿来,不是说有东西给我么?”
想起这事,凌御行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个宝蓝色丝绒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
千乘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才把盒子接了过来,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打开看到里头静置的东西的时候,还是被惊艳到了!
不是她预料中的钻石首饰,而是小三样的蓝宝石首饰,耳钉项链和胸针,三样首饰都是和她手上的婚戒差不多的款式,蓝宝石都是一样清透澄澈的矢车菊蓝,简单却不失柔和的设计,处处透着独特的品味。
“凌先生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这东西了?”他应该知道她并不爱这些奢侈品,上次他送的钻戒,两个人吵架她给还回去了。
生日的时候他送的蓝宝石钻戒她一直戴着,那个时候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跟她求过婚了,天地为鉴的求婚方式,那么的霸道,全是他凌御行式的风格。
可惜那个时候她不懂,如今懂了,那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和甜蜜,笼罩在整个心头。
“这些都是斯里兰卡的矢车菊蓝宝石,想着自己都没送你什么,这些和我们的婚戒是同一个系列,全球只有一套,虽然你不爱这些东西,但我希望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他的心意她明白,合上首饰盒,她抬眸看着他,潋滟的琉璃眸底漾着璀璨流光,偏过头,她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有你就够了,其他身外之物不重要!”
“嗯,这话我爱听!”难得从她嘴里听到类似于承诺一般的甜言蜜语,对他来说着实不容易!
“讨厌!我是认真的!”瞧他那笑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以为他是在当她开玩笑哄哄而已,顿时就不高兴了!
她平常哪里会跟他说这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他竟然还不当一回事儿!
“我知道,我也是认真的!老婆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知道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以继续保持!”他努力了那么久,总算得到她的回应,哪能不高兴?!
“不要!有些东西说得多了反而成了敷衍,在精不在多,明白?”
“什么都是你有理!”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过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算不上失望。
只要她愿意转身看到他的存在,其他什么对他来说也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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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寒冷的夜里,京城喧闹的酒吧吧台上,江艺苑正对着面前一字排开的酒杯一口又一口的灌着酒,仿佛是不把自己灌醉不罢休,周遭几个泡在酒吧的男人对这个落单的女人蠢蠢欲动。
带着满心期待的心情回来北京,本以为自己最起码可以在这几天的假期里制造些偶遇,又或者借着找袁麟恺的名义直接上大院去堵人,可是她刚到北京就接到袁麟恺的电话,说凌御行和苏千乘今天领证结婚。
毕竟都在一个大院里生活,他的消息她从来不怀疑真实性,只是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狠狠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即便早就知道他要结婚,可是意识和现实总有差距,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可以轻易的接受这个事实。
凌御行这样仓促的结婚,恐怕就是不想给她和叶崇熙有任何可乘之机吧?!
盘算得如此精准,可他应该算漏了她江艺苑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
已经不知道喝了几杯,喝进去的酒越喝越苦,堵在胸口的不甘和怨恨,还有对自己父亲当年出此下策的埋怨怎么都压不下去。
如果当年她的父亲没有贪污,如果当年她没有算计他远走他乡,如果……
太多的如果,太多的措不及防,才让她错失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如果不是这样,现在坐在凌太太位子上的人恐怕早就是她了!
可是如今,一切似乎都成了奢望!
看着杯子里摇晃的威士忌,她无奈的苦笑了声,迷蒙的双眼忍不住泛上了水雾。
身旁两边的位子有人落了座,两个男人纷纷跟酒保要了几杯酒,转头看向被夹击在中间的醉酒女人,“小姐,我请你喝酒啊!”
“不介意多一个人吧?”另一边的男人笑着凑了过去,阴鹜的眸子直勾勾的钉在她漂亮的脸上。
抬起头,江艺苑淡淡的瞥了眼凑上来搭讪的两人,一个尖嘴猴腮一个短发粗俗,怎么看都让她觉得恶心,轻蔑的别开头,她冷哼了声,即便是半醉,说出的话还是一样尖锐不客气:“就你们这种货色还想来跟我搭讪,滚!”
没想到上来搭讪没讨得好不说还被羞辱了一番,两个男人顿时就恼了,砰一声拍下杯子,恼火的看向醉得不轻的女人,一人一只手就这样把她从吧台上架了下来,酒保见着这两个是店里的常客,也不敢吭声。
脚步一个趔趄,江艺苑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这才看向架着她往外头拖的男人,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才甩脱一个,抬脚就朝另一个一脚踹了过去。
喝了酒浑身使不上力,可毕竟还是经过训练,不至于落了下风。
挨了一记的短发男人恼火着伸了手过来抓她,一把拽住了她外套的帽子,狠狠的把她往身边拽,另一边的男人跟着扑了上来。
三个人就这样在宽敞而昏暗的酒吧大厅里扭打了起来,其他客人纷纷往后退,对于酒吧这种杂乱地方的打架几乎没有人敢插手帮忙,一个弄不好招来一大帮子的人,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还不如明哲保身。
袁麟恺刚踏进酒吧一眼就看到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的身影,即便灯光昏暗,他还是一眼把人认了出来,顾不上身旁的几个发小,快步走上前把拽着江艺苑帽子的男人狠狠招呼了一拳过去。
另一个刚想冲上前来,看到是他,顿时缩了回去,僵着笑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袁、袁少,怎么怎么这么巧?!”
挨了一拳的短发男人见着来人把江艺苑紧紧搂在怀里,一时间也懵了,捂着被揍了一拳的脸慌慌张张的走了上来,“袁少……你、你怎么也来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啊!”怀里一身酒气的女人,狼狈得比垃圾堆里捡回来还有难看,本就堵了一肚子火的男人,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夹着火药的吼声顿时让整个酒吧安静下来。
“对不起袁少,我、我……”短发男人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总算在刺痛中明白过来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了!
“滚!”搂着怀里瘫软却依旧不安分的女人,袁麟恺冷冷的朝面前的两人吼了过去。
生怕下一刻会拿自己开刀,两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了。
随同而来的几个发小看了眼袁麟恺怀里的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谁也没说话,领头的男人把车钥匙给袁麟恺递了过去,“你先送她回去吧,这里我来招呼着。”
“谢了!”搂着怀里的女人出了酒吧,袁麟恺冷着脸找着车子把人塞进副驾驶座。
上了车,他转头看向一旁已经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戏谑的勾了勾唇,“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也不嫌丢脸!”
如果今天他没来这里,恐怕她早就被那两个家伙带走了,本来打算不想管她死活了,可偏偏就是不忍心,也狠不下心来。
醉眼迷蒙,江艺苑轻勾了勾唇笑着,媚眼如丝,“那你就别管我好了,免得丢了你的脸!”
“……”袁麟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强忍着满腔火气别开头,发动引擎把车子从停车位上冲了出来,飞一般的跃进车道上。
忍着一路快车颠簸,喝进去的酒渐渐酝酿,酒意也跟着涌了上来,直到被人扔到玄关的换鞋凳上,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看着面前蹲下身给自己脱鞋的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集训的时候,也曾有人这样蹲下身给自己系过鞋带。
那样温柔的侧脸,还有体贴的动作,每一样她都记得那么清楚,从来未曾忘记……
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他真的回来自己身边了,压下身她毫不客气的朝着面前的男人吻了上去,急切而混乱的动作让袁麟恺微微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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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喝醉了,可在这样寒冷而安静的夜晚,对着自己心心念念想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本就堵着一肚子火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送上来的*,伸手搂上她的腰重重的吻了回去!
彼此不退让的厮战像是扭打在一起的怪兽,粗重的气息回荡在安静的玄关上,被剥落的衣服沿着楼梯散了一路,迫不及待的索取一如沙漠中*已久的旅人,迫切的渴望那一丝依赖。
卷进昏暗的卧室的时候,两人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灼热的气息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丝毫没有减弱这样的混战。
男人发狠了似地想要惩罚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把过去那么多年受的委屈全部从她身上索取回来,啃在她脖颈锁骨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
醉意朦胧,江艺苑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疼痛而清醒过来,恰恰是这样的燥热勾起了骨子里原始的反应,那样的极度渴望也在挑拨之下一下子爆发成最大的需要。
扭着身子,昏暗中她闭上眼,紧紧的伸手搂上他的脖子,被放大的感官触觉几乎让她迷乱不已,又或者这样的感觉已经渴望已久,变换着姿势尽情放纵!
怀里的柔软比袁麟恺想象得要疯狂,那样极致的*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这么多年,千帆过尽他却独钟她一个,有些感情从年幼时期走来,渐渐变了内涵,也许只是出于习惯和坚持,又或者只是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其实现在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对她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
粗厚的大掌沿着曼妙的身姿往下探索,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急切渴求的女人迷蒙的仰着头,下意识的喊出了某个几近让他发狂的名字:“小五……”
所有的动作和热情,全都因为这两个字而停了下来,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抬起头的男人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从头冷到脚,所有的热情一瞬间消灭。
也许醉酒的人不会清楚自己喊了谁的名字,而恰恰是这样下意识的反应,更加证明了内心的需要,却也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此刻的自作多情。
自始至终,她爱的人都不是他……
冷笑了声,他阴着脸直起身,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上扭着身子渴求更多的女人,满心涌出一股子的厌恶。
扯过*上的被子捂住裸露的身影,他缓缓站起身快步离开了卧室,房门砰一声被甩上。
即便声响巨大,也没有惊动*上醉酒的女人,所有的迷乱静止在寒冷的夜色里。
在客房里冲了冷水澡出来,袁麟恺披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勾着一杯红酒,黑灰冷色调的装潢把窗前倨傲清冷的身影衬得肃杀冷寂,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繁华而璀璨的夜色。
夜色再美,也无法掩盖他心底此刻的悲凉。
在某些方面上,他和凌御行是一样的,对于感情同样抱着宁缺毋滥的坚持,一直以为像凌御行那样骄傲的男人,该是不容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