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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大人,何弃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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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的折叠方法,是曾经的一个人教给她的,那时的她多笨啊,连这么小的东西都不会折。
  宋茵很适时的走了过来,很敏锐的感觉到以筝的变化,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买到的东西摆在餐桌上,麦辣鸡翅、脆香鸡、卡罗比牛肉珍宝三角……一大堆的食物摆了一桌子。
  以筝将手里的纸巾花拆开来,自作轻松的拿起一只鸡翅,咬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没有吃出来。
  宋茵将餐巾纸递给她:“喂,想什么呐?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沾上了。”
  以筝随意的抹了两下,将纸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托着下巴:“阿茵,你怎么不结婚?”
  宋茵眨了眨眼,笑了:“怎么着,这火还想烧到我这儿来?”
  说完,不等以筝说话,再次开口,却很是正经:“其实到了我这个年纪,说没玩够,不想结婚什么的都是假的,阿筝,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有时候也会想,我觉得我可能等不下去了,陆绍冰再不回来,我就不等了。”
  陆绍冰是宋茵十五岁时爱上的第一个人,那是一场从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单相思。但是她还是异常执拗的坚持等下去,一等十几年。
  以筝有些心疼的握她的手:“那就不等了,你去找个男神嫁了,让陆绍冰好看,让他后悔自己错过了一个多好的人。”
  “哈哈,像你一样么?”宋茵笑了起来,拍了拍以筝的手,笑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找个男神嫁了,这是她们两个之间经常调笑的事情,简单来说,沈遇就是宋茵的男神,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重要的是人脑子好使,智商高,对下一代的基因很有利。
  以筝叹了口气:“我突然有些后悔了,阿茵,我这婚是不是结的太过急躁了?”
  “怎么这么说?”
  “我觉得……”她顿了顿,喝了口水才继续说下去,“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一直都是处于磨合期,但又总是喜欢触及对方的底线,这样的婚姻有意义么?。”
  “其实,即使是有感情基础的夫妻,在结婚以后也是要有磨合期的。总是会有磕磕碰碰,但是以筝,你觉不觉得是你的原因占了大部分?”
  “我的原因?”
  秦以筝不明白,她有些迷茫,这一年来她自问是真的想要做一个好妻子的,但是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太多的问题夹杂中间。
  这不是他们两个第一次闹别扭了,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是第三次,结婚才不到一年,分居了三次,这对于任何一个新婚家庭来说都是很奇怪的。而这一次,是时间最长的一次。
  记得第一次分开一周不到,沈遇打电话给她要求和好,态度强硬,以筝自然不肯,觉得他无理取闹,也是那一次,他生病不肯说,要不是以筝回去拿换洗衣服,他差点就要把小感冒转成肺炎。
  第二次,他学聪明了,打着生病的旗号把以筝骗了回去。
  而这一次,闹得是最凶的,近三个月不再联系,以筝一度认为他们之间,这是要结束了。可是,依旧没有,沈遇今天早上的电话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婚姻,似乎只能靠淡忘不愉快来维护,你不提,我不提,大家一起把它压下去,然后等着它有一天,爆发。
  既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为什么还是选择彼此折磨下去?这是宋茵问她的,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舍不得么?她不知道,但是当一个人在生活里成为习惯,是很难将其抹杀掉的。
  沈遇是这样,邹晋亦是。
  沈遇现在的定义是法定的丈夫,是名义上的爱人,虽然以筝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爱他,还只是一种习惯。
  但是邹晋,却是曾经年少的共同见证人,他们在一起将近四年,没有修成正果的原因却是因为……邹晋死了,氰~化钠深度中毒,死在学校老旧的作废的实验室里。
  那时候,她才大一,认识邹晋的时候在很美好的十八岁,像很多落入俗套的电视剧情节一样,他们两个很相爱,那个时候的秦以筝曾经做过很多关于婚礼的梦,她一直认为在自己婚礼上,会为自己的无名指戴上婚戒的那个人,会是邹晋。
  现在想来,她却是从来没能在梦境里,看见穿着新郎服的那个人的脸。一切都像是冥冥注定一样,大四即将毕业那样,她和邹晋同时考研,邹晋是化学系,她是历史系,一文一理,在很多同学眼里也是说不出的般配,四年的相濡以沫却在一夜之间,全盘摧毁。
  以筝甚至连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任凭命运将一个驻扎在她心里那么多年的人,生生挖去。
  2013年1月28日晚上9点
  当时的以筝和邹晋坐在自习室里上自习,邹晋接了一个电话,是他的室友打来的,就在那个电话之后,邹晋决定要出去买夜宵,虽然按照习惯来说,他们两个每天晚上都会吃些夜宵的,但是那天,以筝像是预感到会出些什么事一样,身体很不舒服,她本来是拒绝的,但是邹晋还是去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邹晋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以筝还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但是当时间拉长到一个小时的时候,以筝开始觉得不对劲,她从自习室里出去的时候,外面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下雪,而且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接着,她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警笛的声音,从远方而来,虚无而缥缈,有人从她身边跑过去,相互叫嚷着:“老实验室里死人了,就在刚刚,好像是个大四的学长……”

  ☆、第4章 失去与得到

  雪开始越下越大的时候,以筝全身都开始发冷,不知所措的感觉在她心里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沁入骨髓里。
  老旧的化学实验室,是去学校后街的必经之路,以筝嘴唇冻得发紫,一段并不长的路,她走了足足半个小时,每跨出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她看见往前面去凑热闹的人不停在动的嘴唇,那些会将人的希望生生剥去的话在那时,不停地往她的耳朵里钻。
  “听说是化学系的才子……”
  “那边味道现在还很浓,警察已经封锁现场了!”
  “啊,原来是……”
  “别去凑热闹了,走吧走吧……”
  所有的声音都拼了命的灌进来,直到她再也走不了一步,她看见和邹晋同宿舍的那个同学,和她一样站在大雪里,双眼通红。
  “秦同学……”他开口,声音哽咽,“阿晋他……他走了。”
  言罢,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一屁股坐在大雪里,哭的像极了一个孩子。
  以筝所有的感觉系统在那一刻彻底失灵,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的时候,她的表情都是呆滞的。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表达这一瞬间的失去,似乎用尽生命的一切都再也补不回来。
  以筝缓慢的挪动步子,含泪的双眼紧盯着化学试验室,无关人员已经被疏散,当她靠近的时候,有人过来阻止,那人带着防毒面具,试图拦住面前的女生,但是以筝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她的目光停留在躺在冰冷地板上的那人身上,然后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般……
  “同学,这里被封锁了,里面还有有毒气体的残留,请不要靠近!”
  机械而冰冷的声音,不停的在重复,秦以筝恍若没有听到,她眼里只剩下一个人,而那个人以痛苦的姿势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双目紧闭,早已失去了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此时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分明一个多小时以前还坐在自己的身边,微微笑着。可是现在……
  “同学……”戴着防毒面具的警察还想阻拦,却被从一边伸出来的手打断,那人只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眸光冷清的眼睛,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说明的标志,不是上级,但是出现在这里也不能惹,那警察没有再阻止,戴着口罩的那人将手里的防毒面具套在以筝头上,朝前面指了指,意思是:进去吧。
  以筝当时什么都没有注意到,步子亦是木然的,她早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受或者其他。
  她甚至冒出很奇特的想法,像是邹晋会突然坐起来大笑,说自己在开玩笑。但是……什么都没有。
  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触感冰冷,触感冰冷?因为冬天么?因为外面在下雪么?
  她眨了眨眼睛,有泪花落在防毒面具里,她开始激动起来,用手不停的去触碰邹晋青白色的脸,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揉着,试图将自己的热度传给他,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几分钟后,邹晋的脸被揉的有些发红,但只是发红而已,当以筝的手离开他的脸,就会变回冰冷,越来越冷。
  那个戴着口罩的人站在教室外,他身边站着个和他身高相仿的警察,两个人都看着实验室里的人,看着那个十分努力的女孩子,傻么?蠢么?不……他想,那是一种很多人都缺少的东西,他也弄丢了它,很多年。
  在以筝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沈遇,虽然他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但是她还是记住了。因为就在她摘掉防毒面具,俯下身子,试图再次尝试救邹晋的那一刻,有个人从教室外面冲进来,将她懒腰抱起,时间很短,但是她还是吸入了少部分氰~化钠,肺部的烧灼感,让她觉得窒息,抱着她的那人很有力,以筝几乎可以听见他如鼓一般的心跳……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以筝扭过头看窗外,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拿了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递给以筝,那是一份尸检报告。
  死者姓名:邹晋年龄:23岁性别:男
  死亡原因:氰~化钠中毒
  死亡时间:2013年1月28日21时40分许
  死亡性质:意外死亡
  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项,铺盖了满满的一页。然而,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意外死亡,居然是意外?
  为什么会是意外?以筝快速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冲出门外的时候那警察竟然还呆在门外,似知道她会有疑问,从衣袋里带出记录本:“同学,能不能录份口供?”
  录完口供后,以筝只觉得全身脱力的厉害,她靠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瞪着雪白的房顶发呆,她已经有些哭不出来了,一夜过去,带来的是生活里的天翻地覆,她还来不及接受,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身边有一个人走过来递给她一盒牛奶。
  明明是很冷的冬季,那人却好像不知道冷一样,只穿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黑色风衣。
  以筝看了看他,想到他可能是医院或警察局的负责人员,便将牛奶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来回摩挲。
  “你认为是什么性质的死亡?”那人打开一盒牛奶,喝了一口问道。
  以筝愣了一下,垂了眸子:“不是意外。”
  她十分确定不是意外,明明去买夜宵的人,怎么会是因为意外死亡呢?而且死在已经废弃掉的化学试验室,她实在想不出来理由,怎么可能?
  那人摸了摸鼻子,眼睛微眯看着以筝:“自杀?”
  “不,是他杀!”
  她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一场谋杀,至于凶手,她不知道,也不想妄加猜测。
  “你确定?”那人又问道,语气平淡。
  以筝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抬了起来:“确定。”她回答道。
  坐在一边的人伸出手来:“你好,我是沈遇。”
  “秦以筝。”
  这是他们正式的,第一次的认识,那时候以筝对他不熟悉,也没有任何兴趣去了解。
  后来,在沈遇的建议下,以筝劝说邹晋的父母同意做第二次尸检,由沈遇亲自主刀,现在回想,那真的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时光,从尸检开始,然后逐步确定邹晋死于他杀。
  这对于沈遇来说既是漫长的法医路上很简单的案例,却又是极麻烦的案例,他觉得自己在告慰亡灵的同时,也在试图救另外一个人。
  “尸体肋骨断裂,初步推断是受重物击打所致,具体死亡时间:2013年1月28日21时32分至34分。”
  “心脏功能衰竭时间大致为当晚21时20分至26分。”
  “心脏停跳时间为当晚21时28分,2013年1月28日21时31分初步脑死亡。”
  “……”
  那个案子很快就破了,凶手却是以筝万万没想到的,是邹晋同宿舍的男生,就是那个在大雪里哭的像个孩子的人,利用同学之间的友谊和对彼此习惯的了解杀了邹晋。
  为什么呢?以筝有些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呢?
  但是后来她就听那个男生亲口说出了真相,因为保研的名额,整个化学系只有两个,一个是教授极为看中的学生,一个不是邹晋就是他,以筝几乎觉得好笑,但是当她真的笑的时候,眼泪也顺着流了下来。
  邹晋,邹晋,她在心里默默地喊,这是多么可笑的理由,但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断送了一切。
  断送掉了所有的一切……
  未来,向往……
  当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的时候,脸颊微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可以状似平静的面对过往,就像宋茵说的那样,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她也不能……
  再后来,她考研考到另外一个学校,在那里,她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研一的那一年,父母担心她会因为邹晋的事情变得冷情,开始给她陆陆续续的安排相亲,每次对方的各项条件都不错,但是她的表现是冷淡的,不会拒绝,但是并不欢欣。
  直到再次见到沈遇,他坐在她的对面,表现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这是以筝第一次有反应,她对沈遇说:“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很直白的拒绝,她猜想沈遇会领悟到,并且离开,但是沈遇却是笑着推过来一杯牛奶:“我知道,忘记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总是会忘记的。而且,我可以帮你忘记。”
  这就是他的回答,一样的直白,惹得她一阵沉默。
  其实沈遇是一个很不善谈的人,他的职业造就了他长期的沉默和冷淡,这也不是他和以筝第三次见面,在邹晋去世之前,他和以筝就已经有了一次交集,虽然以筝从来都没有意识到。
  回家后,母亲很是殷切的问她感觉怎么样,当时以筝将挎包挂在衣架上,想了一会儿,回身去看自己的母亲:“如果我说不怎么样,是不是还有其他相亲?”
  以筝的妈妈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张了张嘴想说是的时候,以筝已经转身进了厨房:“如果是,那就他吧……”
  如果是,那就他吧。现在感觉起来就像是在菜市场买大白菜一样,挑一个自己能够看下去的,就这样吧,以筝想。

  ☆、第5章 所谓七年之痒

  吃过饭已经要临近中午一点,宋茵把以筝送回公寓便开车回去了,以筝在楼下逗了一会儿楼下不知哪一个住户养的小宠物犬,她也是喜欢这些宠物的,但是沈遇不让养,原因很简单,既麻烦又脏,而且还会掉毛。
  结婚快一年了,两个人没有要孩子的打算,连宠物都没有的家里越发的冷清。
  回头找时间去一趟宠物市场吧,以筝想着,伸手去包里拿公寓的钥匙。
  钥匙放在包的夹层里,不太好拿,她以前丢过好几次家里的钥匙,从学校回家没有钥匙就蹲在门口等沈遇回来。
  沈遇的工作时间不固定,曾经有一次他半夜才回来,一脚踩到了蹲在门口等到睡着的以筝,男人的力气是极大的,那一次,她的脚踝养了足足半月才好。沈遇也是愧疚的,那段时间什么案子都不接,每天守着以筝,伺候着生活的一切。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连以筝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虚伪,但是还是不一样,她每每都会告诉自己不要比较,但是还是有什么在心里无法跨越,就像在心里设了一道门,门外的是沈遇,门里的是自己。
  以筝翻了一会儿,找到了钥匙,要去开门,却发现门居然一推就开了,眉头皱了一下,有人在里面?以筝翻出包里随身带着的防狼器,走了进去,室内还是原来的摆放,没有任何被盗窃的痕迹,只是沙发上多了一件男士的外套。
  灰色的休闲外套,纯棉的布料,质地轻薄,这是以筝几个月前在商场里买给沈遇的。
  以筝松了口气,将防狼器收回包里,推开卧室的门,沈遇身子朝下趴在床上睡着了,脸略略向外面侧着,脚上的袜子都没有脱掉,屋里开着空调,微微的带着点寒气,但是他没有盖上薄被子。
  以筝想要推醒他,但是手指却在探出去的一瞬间顿住了,算了,她想,下不为例。她拿过放在一边的薄被子帮他盖上,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重新关上门,坐在客厅里拿出笔记本开始写论文,但是她的脑子却是出奇的乱,手指放在键盘上,却是敲不出来一个字,真是冤家。
  当悬挂在客厅里的钟表指向下午四点的时候,以筝才刚刚写了一点,一千字都不到,手边的资料翻开后,也是很久没有再翻一下,状态不对,以筝想。坐的久了些,脖子有些酸痛,她想站起来活动一下,或者到楼下去散散步。
  刚刚站起来,动了一下脖子,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的沈遇立在卧室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却是没有人说话,以筝不喜欢这样的状态,莫名的窒息感让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她伸手去拿包,沈遇却抢先一步走了过来:“我们谈谈。”语气平淡的可以,这让以筝莫名觉得心烦。
  “谈什么?”
  沈遇呆了呆,但只有一瞬间,他便飞快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不可能!”毫不留情的拒绝,带着一丝赌气的味道,以筝撇过头不去看他。
  “那,那我搬到这里来。”
  以筝笑了起来,但是眼角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她再次重申:“沈遇,你搞清楚,我们还在分居!”
  “我拒绝!”
  “拒绝无效。”
  以筝不想再吵下去了,她很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段婚姻的维持居然会这么难,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但是他们的婚姻才不过一年。
  她费力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深吸一口气:“够了,沈遇,你这样我真的很累,你让我喘口气行么?我不希望我会后悔嫁……”她猛然闭了嘴,不再说下去。
  沈遇眸间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眯着眼看着以筝一动不动,没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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