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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寨女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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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两口一解膝下无后的凄凉,。吃的是剩菜残羹,穿的是一身破烂,抚养到八九岁时,已经年迈体衰,自身难保,就送到修锁配钥匙的摊头老铜匠做学徒。老铜匠带着老花眼镜审视好一会,免强答应留下试试,谁知他天资聪颖,做事极为专注,三年下来技艺已经超越老铜匠,不论什么样保险柜,脚镣手铐,明暗铁门大锁无不即兴能开。不久老铜匠因病谢世,又无继业的子女,这个摊子就自然归他经营。由于他不谙世事,帮逃犯打开脚镣被判了三年徒刑,刑满释放也不肯离开监狱,就留在监狱里给犯人送饭打扫卫生等无人肯做杂活,只求碗饭吃,后来监狱迁移才被赶了出来。因失去工具,只好乞讨流浪,受尽了人间的冷暖炎凉。自从河谷镇酒店我救了他以后,他心中只有我。他知道我叫他到西狱里来的,因此把西狱视为环形凹一样精心种菜,挑水浇菜或打扫卫生。犯人离牢或新进囚室,狱警们都叫他去收拾干净,因此对这里角角落落都很熟悉……

    这几十亩荒地落到王大爷手里,就没日没夜地耕作栽培,不久就长出绿茵茵的蔬果来,但菜地里没有一口池塘,浇灌要从狱区厕所里公用水笼头放水,担一挑水往来两三百米,遇到天旱仍杯水车薪,解决不了灌溉问题。他见别处荒草枯萎,唯有靠墙边一带花木繁荣,甚是不解,莫非下面有泉眼?就用镐头挖下去探个究竟。那知二尺浮土下面。是混泥土浇铸的大型予制板,每块约四米多长,横截面四十厘米见方,他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奥秘,撬开一块来看,但每块予制板重达千斤,一个人怎么撬得动?他想了一下,回到住所,从棚架上抽了一根五米长杉木,从石缝里捅进去,利用杠杆的原理往树梢压去,竟也移位一尺多,留下一个小洞穴,于是扒在地上,探身进去,竟是一条暗河,因水位太底,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就回棚拿一条晾衣竹杆去探个深浅,竹杆很快插进水里,抵达河泥里,一松手露出水面那截竹干被水流冲斜,离手所及有几寸,王大爷舍不得这条从环形凹带来的晒衣杆,尽量挪动身子,竭力去抓,手指刚刚触及,谁知杆子被流水冲力往前倾一寸,于是冒险向前去抓,由于探身太过,重心前移,洞口泥湿滑溜,又无物可支,结果卟嗵一声掉进河里,他拼命挣扎,抓住驳坎河壁,但总因太滑无法再上,可怜他只握住了那根救命杆,任其河浪冲涮漂泊……

    原来这是婺江的一条小小支流,上连还阳沟,下到大江,横亘市区,五八年大跃进时代,发动市民挑灯夜战,进行两岸驳坎填平,上面用钢筋水泥灌死,下面成了暗河,上面则是通衢大街,除了西郊监狱围墙转弯一角用予制板铺盖外,全是浇灌了二米厚的混泥土,至今已十几年过去了,一般新生代市民那里晓得。

    王大爷在水里拼搏,还好热夏将至,水温已高。不至于冻死。可他不怎么识水性,但因前些天下过暴风雨,从数百里以外大山区千涧万沟湍急的水流都汇集而来,使这条人为暗河变得浑浊而汹涌,增加了浮力。致使王大爷靠一条竹杆而随波逐流,不至于沉下暗无天窗的死寂世界。

    王大爷在漆黑的地下河里漂泊,不知时日。但他脑子还清醒,使嘴鼻尽量露在水面,保持呼吸。在这无休无止的流淌的时空里又冷又饿,整整地过了一天一夜,前面突然亮了起来,原来一道排洪用的闸门启开了,他和着浑浊的河水倾泄下去,一道瀑布载着他直下八米深的明河里,一直沉下水底,又被反弹上来,这才发现到了阔如天海的大河水面,他连划带爬上了岸,可已经没一点力气,但从小就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生活锻练了他。还是挣扎着走了几十里路,回到西狱,时已很晚。门卫狱警还以为他外出不小心掉进阴沟呢,护着鼻子摇摇手,叫他快进去,别在这里碍事。一身臭气散出来谁受得了呢?

    王大爷回到菜地草棚,在水缸里洗了澡,换了干衣服。狼吞虎咽吃了朱小妹给他搁在那儿的咸菜,馒头。他又聋又哑,别人只觉得他种菜打杂勤劳,从不懂得偷懒,在心眼众多的场合赞他几句以示友善外,谁还管他的生死苦乐呢?他的亲人只认定我,只有我在他不多的人际关系中认定是善与美的化身。是一尊永驻他心里的活观音。王大爷为了探测水渠掉进暗河受伤竟无人知道,天生的苦力,自己将养了半个月也就好了。

    这天,我叫翠英姐请王大爷过来,我离开环形凹二个月了,父女俩还没有见过面,他也许难以理解我的难处,要向他解释沟通。

    他进了内仓库,也是我和朱大姐的卧室,见了我,呆呆地站在我的面前,也许我这身打扮让他费解难猜,但久别重逢的喜悦,或他坎坷人生欲诉无言,只有从他的老脸上涮涮流淌的两行眼泪中解读。我忙迎上去,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抹去泪痕。并把一套定做的毛料真毕几中山装亲自给他穿上。扶他坐在床沿上,又把他那双破烂的力士鞋脱了,换上一双软底皮鞋。朱大姐拿出镜子给他照了照。他笑了,向我翘起大姆指。我掏出一些钱给他,他则不要,我就把钱存放朱大姐处,叫她在生活上多给予一些关照。

    朱小妹一点数是一笔二千元的大数目,就说:“用不了这么多的。”

    我说:“其中一半是给你的。你和大爷在环形凹辛苦了多年,为师生提供生活保障,所创造的财富远远不止这一些,现在我们比亲姐妹还亲,在还阳沟我还看到外甥了呢。他长得高大挺拨,一表人才,今年有二十三岁了吧。将来讨房媳妇须一笔钱呢!”

    朱小妹还是不肯收,“既然你认了我这个姐姐就更不必要了。难道姐妹之间的情谊可用钱来换的么?”

    “你误解了我的好意,不瞒你说,我有钱,这点钱权当给外甥工资,他正在还阳沟照顾我母亲和一位病人呢。”我把这次还阳沟之行有意地透露给她。

    由于朱小妹的活动,我终于拜厨师班班长朱老倌为师。他在西狱工作多年,对全狱上下无不认识的。铁打的营盘流动兵,狱里的干警换了一荐又一荐,可他十多年始终没有调动。可谓西狱的老祖宗了,在干警中颇有威信。我拜他为师就给自己穿了件虎皮裙,多了层保护色。我周边的人也不敢小视。

    我已真正成了厨娘,也自然从感情上和生活作风上进入厨师的角色。不但学会了司炉,劈柴、打扫卫生,还逐步掌握了烧饭、炒菜等烹调技能,在与他们共同生活中有说有笑,配合协调默契,很快就融入这帮粗俗而有实心肠的光棍之中。获得他们器重和信任。成了西狱厨房编外职工。

    送牢饭是一项特殊任务,监狱长指定我和朱小妹送。特别是死囚犯,一般由两个狱警跟押,不准同犯人说话,传递信息,犯人吃的饭菜要通过特殊程序检查。时间长了,我和狱警们都混得很熟,所以检查也是走过场。这些日子以来我只怕碰上华生,凑巧他已调到省城集训,因而狱中的人均不知道我实际身份,我借送饭之机常常去看李一帆,由于有二位狱警在场,我们只能用眼神进行痛苦地交流。而他十分理解我,知道我来狱打工的用意。因此我们各自保持平静,小心在意,相互保护。

    这一天,突然碰上华生,我忙低下头擦肩而过,不知他是没认出或故意回避,他也没有打招呼,悄悄地走开,还好,他在培训班里还没有结业,在办公楼上待了一会就走了。

    我庆幸地回到内仓,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见朱小妹眼泪汪汪,我就预感到事情不妙。她见我回来就把门关上,一下扑到我的肩上,竟抽抽泣泣地哭得更利害了:“我的苦命的小妹子,事情不好了。”

    我没有哭,因为早已预感到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我已作了最后一步的打算:“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三天后,李一帆就……”她把一张纸片塞到我的手心,我展开一看弯弯扭扭四个字映入我的眼帘:“两峰回埠!”

    我什么都明白了,张广才和戴无量已坐班机从省城返回,马上筹备万人宣判大会,过了今晚,明天重要的犯人就要转监,重点把守,那样把脑袋削得再尖也别想钻进去。

    我再瞧纸片字迹可能是翠花写的,而她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纸片要是落到他人手里,华生一家就会受到诛连,我忙把纸条塞进嘴里咽下说:“朱大姐,我们先到厨房,一切都有要同平常一样,千万别慌张。”

    我们姐妹俩来到厨房,扫地打菜,送牢饭。这次我打了一盒好饭与两位狱警到了1号狱103牢房,给李一帆送饭。

    李一帆已戴着脚链手铐,他平静地接过饭盒,我夹了夹眼睛,他用指头弹了弹饭盒,表示理解。我送完了饭,走出牢房,来到大餐厅,同翠英和王大爷共餐内心虽然紧张,但外表同无事人一样。

    吃了晚饭,我背了个包袱,向朱老倌请假,说家父病危,连夜要赶回青龙峰去。日后能否再转来就很难说了。

    朱老倌拉着我的手笑着叫我的小名说:“邢柒风,你千万要回来,大家都喜欢你哩!”

    “好吧,我父如死了,我把他送上山,烧了‘六七’就回来。过了‘六七’如不见回来,我也许永远回不来了。我感谢你和工友们的关照!”

    辞别了工友们,我又告别了门卫两位警官,就款款出了大门,装作等公交车样子。又趁他们交接班注意力分散之际又闪回监狱,回到内仓宿舍,翠英和王大爷早已在里面等候。

    经过一番协商,我朝朱小妹耳语:“今晚一点钟统一行动,先实施第一号方案。”

    我又用手势给王大爷作了详细交待,特别有关细节方面的事不能出任何差错。他的理解能力和悟性超出一般,一点就通。

    我虽然表面沉着,内心确十分紧张,再把三重方案每一步的细节再过虑一遍,看有无破绽,一旦出现漏洞又如何补救,把那套从客栈顺手携带过来的警服进行检查,有无遗物,否则就会牵连华生。这种服装实际上社会上很多,不论被狱方缴获与否,都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反复研究过,一旦李一帆从牢里放出来,就穿上这套服装,戴上大盖帽,到时由翠英破坏配电板,全狱漆黑一团,李一帆冒充追击逃犯的狱警,冲出大门,打小路出城,迂回山上,在还阳沟会面,再上山隐蔽,慢慢转移到河谷口,上乌云村,在朱小妹家隐居……

    全套计划都已通过送牢饭亲自交给李一帆,他已经作了相应的思想准备。

    通过反复手势交谈,向王大爷再交待一番,王大爷已领悟全部行动计划的细节,他还用手势不时提出补充意见,可见他的聪明才智绝不亚于我。他还带来必备工具,对于门锁和链铐的型号构造了如指掌。

    三人商定,如第一套计划不成,就启动第二号套方案。因为狱墙高达四米,四面均有二十万伏高压电网,每边长达二公里,四角炮楼有八眼嘹望台,多孔轻重机枪枪眼,一旦发现有人越狱,就有严密交叉的火力封锁线,天衣无缝。活人无法跨越。这时逃犯就隐入厕所。当配电箱一破坏,全狱一团漆黑,再闪出来,运用预备好的钢钎撬开厕所后面化粪池的水泥盖,因为为了郊农取粪方面,化粪池有暗沟到墙外,由王大爷协助接应,一钻出暗沟,就往还阳沟方向跑。

    第三方案是冒险越墙,当断电时,全院一片黑暗,围墙上的电网自然无电,把预先埋伏杂草丛中的竹梯架起来上墙跳下,下面是烂泥藕田,估计摔不坏人……

    这三套方案利弊和时间选泽都经过充分考虑,凌晨一点,正是换岗时间的空挡之中,又是全狱干警睡熟时,容易得手。

    尽管三个劫狱方案都有疵漏,但坐等待毙不如一拼,即使失败,我同他死在一块,也比蒙冤绑赴刑场要好……

    时钟嘀嗒嘀嗒地一秒一秒地过去,很快到了十一点、十二点、十二点三十分,四十分、五十分……随着钟声当地一声敲响,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迅速穿好干警的制服,戴上大盖帽,女扮男妆,和王大爷悄悄地溜出厨房。由于两只狼狗听到动静,立即冲过来,见了我俩摇头摆尾,我丢去两只肉包子,它们很快就蹿进厨房通道隐蔽处卷缩着身子睡倒了,大约天亮前很难醒过来。

    我站在墙角隐蔽处,叫王大爷前去对付两个流动岗哨,王大爷俯身蹿了出去,打西转向东,向两个流动岗哨走过去,向他们比比划划,意思说肚子不好,要上厕所。王大爷从小就染上烟瘾,平时买到好烟,还会与狱警分享,现在自己点了支烟吸了几口,并分别给两位岗哨各一支,划根火柴点了。他们就坐在1号监狱大铁门的石阶上吸烟。当大爷从厕所里回来时,两位警察已经柱着枪睡去了。见王大爷一闪身上了台阶,戴上树脂手套,用竹制压水枪射湿上下门枢轴,几秒钟后铁锁打开了,推开一条门缝,闪进一号大狱,又把门关好,摸到关押李一帆的103号单间牢房,凭着他师父传授的绝技打开铁栅门,李一帆思想上有了准备,在主动配合下,很快被王大爷打开脚链手铐,被王大爷携拉出来。

    我从墙角闪出,见王大爷进一号监狱,就悄悄地登上台阶,把两个睡死了的巡警拖进1号监狱的走廊上,并从两个巡警身上脱下警服,让王大爷和李一帆穿上。并戴上大盖帽,这时,我们三人都摇身一变成了警察。这一切都在万分紧张的气氛中完成的。为了不留痕迹,制造假像,我和王大爷把两位狱警分别关进鲁冠方和已无胆住过的牢房,这两个重点犯人日间已经转移,刚好让给两位警察。王大爷把两间关押巡警牢房锁住以后,与我和李一帆三人直闯大门,藏在暗处等候的翠花见三人已以得手,正要闯出大门这一关,忙要去按计划砸掉配电箱,但她脑子一转,放弃了榔头,而是提了一大桶水烧了配电箱,造成大短路,使全狱漆黑一团。我们三人,冲到大门了,王大爷已上去打开铁锁,凄历的警报器发狂般地响起来,一排防暴武警向大门跑冲过来,我一把拉起王大爷,携起李一帆,赶快踅进小巷道,从另一出口进狱区。不到三分钟,全付武装的三十多位武警战士已以封锁了所有路门,大小狱门,监狱指挥中心,军械弹药库等关键要害部门。

    枪声响了,从四角碉堡的孔眼里喷出闪光,哒哒哒……

    四边围墙都用喷着火焰的机枪、步枪和手枪封住了,已经没有出口也没有退路,功亏一篑……

    碉堡里突然亮了起来,所有路灯、大小门、牢房,厕所都光芒四散。原来监狱神经中枢又经发出警报,启动发第二套送电设备,我们已退缩到墙边草丛里隐蔽,并冒着极大危险,竖起预先隐藏草里的竹梯,冒着弹雨上墙,李一帆快爬到墙顶了,了望台探照灯一束强烈的光柱扫射过来,连眼都无法睁开,一梭子弹打到墙壁,碎石飞溅,墙上五道电网闪着蓝色的萤光,死神已经临近,我们彻底被暴露了。在没有被武警抓住或被打死之前,我们立即启动了第三个方案,于是我们从竹梯上跳下来,准备用衣裳蒙住七孔,钻化粪池暗道,冲出墙外,可至近厕所,已经有一排武警把守。眼看我们已无路可走,与其束手被擒还不如触墙自尽,正在犹豫不决之际,王大爷纵身而起,把我和李一帆拉向菜地方向狂跑,由于我们都穿着武警服装,竟也没有引起全狱区到处搜索的武装部队的注意。在四周探照灯刺眼的光束往我们身上交叉追踪。还好,我连滚带爬,进了菜地,且有草棚挡住,成了探照灯的死角。可那十几挺连发机枪都交叉朝我们疯狂扫射,我的前头和身后地上都是密密匝匝弹坑,溅起厚厚一层浮土盖住了我们身体,枪声愈来愈密,硝烟弥漫,火药味呛人,王大爷把我压倒,用身体保护着我,枪声稍稀,就带着我俩匍伏前进,由于地里蔬菜旺盛,不易发现,我们已经听到搜索大队打身边跑过去,其实他们对监狱大院所有薄弱环节和可藏身之地都十分敏感和熟悉,警报器响起以后,已经把整座监狱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插翅难飞,唯蔬菜地还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可惜好景不长,大批巡警搜捕队已经全面排开,进行地毯式地全面搜索,选遗队已经快接近草棚,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眼看我们要被抓了,王大爷滚了过来,拽住我和李一帆往墙角蒿草丛里滚过去,这里离碉堡不到二百米一处往外兀突墙角,他们自个投鼠忌器,正是机枪难以到达的死角。由于这时风大雨急,在蒿草里滚动竟无人识别,到了墙角落,王大爷掀开草堆,出现黑呼呼小洞,他把李一帆双脚抱住,一拖一送塞进洞里,只听得当地一声,掉进暗河,接着又不顾性命地抱起了我,也是一塞一送,“当”地一声,掉进水里。

    接着冒着泼盆大雨,把自己一双破力士鞋和用破了树脂手套投进暗河,操起那株隐藏在草从中的杉木,撬动重逾千斤予制板,盖平洞口,便用手用锹盖上厚厚的黄土,铺些杂草盖好,把杉木、锄头、镐、锹拖进草棚,然后利用那套警服的掩护,蹿出草地和菜畦,利用全部警卫人员四处搜索无暇他顾之际溜到1号监狱大门口,寻回那两只烟蒂吞下,再把另外两只烟蒂故意丢下,重新戴上一双树脂手套,开锁进入1号监狱,从铁栅里伸出手,把铁门反锁了。再回到李一帆蹲过那间牢房,把牢门加以反锁,然后把自己的手套划个火柴烧了,自己给自己戴上脚缭手铐,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心情相对平静,可他那里知道,老天已经在屋顶撒下豆大的雨点,接着狂风大作,大雨滂沱,为这座历经三个朝代的监狱劫后余生进行洗礼……

     

 四十五



    “西狱暴动!”立即震惊全市,通报省至中央。

    指挥中心一边全力组织指挥战斗,一边四处救援。

    “现在正在围歼,处在激烈交火之中,死伤无法统计!”魏大鹏正在向市委书记通报。

    省公安厅、市公安局、军分区接到紧急求援通报后,立即采取果断行动,调动武警支队,公安治安总队,分区独立营及地方基干民兵连,驱车前往,把西狱团团围住,封锁了所有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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