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去了。这样我对我爸和我叔也有个交代,你看呢?”
祁景年冷哼一声。
祁景年大约不排斥这个折中的解决方法,程茵艾琢磨着,然后又说道:“你想啊,如果你真一点情面不讲,我爸会在MQ股份上让步?咱们这婚从去年就开始离,到现在也才这阶段。你要不让步估计还指不定要离到什么时候呢,现在刚好也是个机会不是?我想林伊肯定不会怪你,因为……”
程茵艾叹了口气,觉得这话还是说出来吧,反正他们俩也这地步了自己说出来没准还能搏个印象分呢?她于是又说道:“当年,林伊这姑娘不是爱上了别人才跟你分手的。她来求我,和你吵架然后离开你,然后各种借口她都已经设计好。因为我爸之前找她谈过,你想啊……我爸会说些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她是真心对你好的,既然你们现在遇见了就赶紧抓住她。一直跟我拖着不离婚,你用什么身份跟她在一起?”
“你说……”祁景年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程茵艾的话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当年的事情一直让他心里挺不好受的,虽然对林伊的爱一直以来有增无减,可是那时的情况也一直让他踯躇不前。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会让林伊那么绝望,直到今天从程茵艾口中听到了那时的全貌。
“你俩别折腾了,你要同意我的办法,今晚我拟好协议书签字明天让人就给你递过去。”程茵艾觉得头大,怎么一家人能这么不省心呢……
挂掉了程茵艾的电话,祁景年反而有些局促。三年的时间,并不短,就算揭开了所有误会两个人还能像从前一样吗?他并没有太大把握。
坐在床边的他一直等着,却迟迟等不到林伊出来,他顺手看了一眼时间惊觉林伊已经进去了1个半小时有余。这么长的时间不会在里面昏倒了吧?他有些慌张地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小伊?”
没有回音,水声依旧没有停止。
他心里有个不好的想法,这个念头一旦兴起他立刻翻出了钥匙直接把浴室门打开,掀开浴帘林伊的全身已经被搓得通红,可她还在努力地着,仿佛中了什么魔咒再也停不下来。
“小伊,已经洗了这么久了,快擦干去睡觉吧。”祁景年抓住她的手,心疼地无以复加。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代替她受这样的苦。
林伊看着祁景年摇头,不停地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洗不干净,真的洗不干净,为什么……真的很讨厌……”
看着她悲伤的样子,天地都好像失去了颜色。祁景年伸手把她拥入怀中,就这么和她一块站在喷头下面,他说:“怎么会不干净,我的小伊永远是最干净的。”
她听了他的话哭得更厉害了,真的她就是觉得恶心,被程思俊碰过的地方每一寸都觉得恶心。她摇着的头被他扶住,祁景年的吻带着他的气息猝不及防地朝她袭来。他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只愿他的吻能让她暂时安心……
一个吻让彼此都乱了方寸,他确实让林伊镇定下来,可他自己却再也无法镇定。他忍了太久,一旦尝到了她的滋味就再也不舍得放开。而她沉溺在他温柔之中,其他事情暂时置之度外。这一页她经受了太多惊吓,根本无法思考,只要在他的怀里哪怕下一秒就是万劫不复,她也不想再逃。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将她抵在墙上,如同膜拜一样吻遍她的全身。在他的热情之中,她全身都瘫软地仿佛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一般。他的舌尖灵巧地划过她的胸前恶意地调戏,引起她阵阵战栗。林伊能感受到祁景年每一个动作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就像是个巨大的黑洞,虽然不知道前路是什么,却有着无比的吸引力。她环住他的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般,是她唯一的支撑。她的气息已经混乱,只是低低地一声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景年……景年……”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
将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因为怕弄疼她,他进入得很缓慢。她的紧致就好像是初次,伪装不出的羞涩让她面对这么大胆的他害羞地不敢睁开眼睛。他拖着她的臀,轻轻地引诱她:“吻我……”
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林伊顺从地低头吻他。唇与唇相贴之时他也开始动作,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羞人的同时却再也止不住地发出令人羞涩的吟哦。
水声,呻吟声,仿佛一曲华美的乐章,在这乐章最高|潮之时,他们双双地攀上了顶峰……
后面发生了什么,林伊已经不太记得。这么一个混乱的夜晚,身心都疲累到极点的她,最后是被他抱上床的。迷迷糊糊中她能感觉到他似乎在用吹风机安静地吹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发丝,长长的,黑黑的三千烦恼丝。她只觉得很舒服,嗡嗡的吹风机的声音都好像是催眠曲一样伴她入眠。
这一夜好眠,无关其他。
醒来之时,林伊只觉得全身酸痛。祁景年就安静地躺在身侧,岁月静好。就这样躺着,在他身边,连呼吸好像都泛着淡淡的青草香。
她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目光沉静。
她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笑容渐渐退却,目光随之变得黯然。昙花虽美,只是一瞬。她和他之间这意外的一夜,大约就是老天给的最好的补偿了吧。
“谢谢你……昨天要不是你……我……”想起昨天,林伊依旧觉得后怕。
祁景年的手横在她腰上,懒懒地说道:“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点委屈。”
“我……我不是说这个……”林伊目光更加低垂,她努力地往旁边挪了挪,惊觉被子下的自己一丝不挂。她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声音细若蚊吟,“我是说,真的特别谢谢你……昨天……”
她咬了咬唇,接着说道:“昨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我……我想起床了,你……祁少……能不能……让一下。”
祁景年听到这话略有些生气,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这么生分地喊自己祁少。他的目光一沉:“林伊,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自己。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还爱不爱我,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从此再也不分开。”
“我……”林伊看着祁景年的眼睛,手在被子里握成拳,仿佛这样才会有力气说话,“不想。”
她说,她不想。
祁景年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那么大火气,平时的修养仿佛全都不见了。他真想打开林伊的脑子里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他们错过了三年,荒废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好容易才有今天能够在一起好好地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她居然是一副拒绝交谈的态度?
祁景年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直接下床往洗手间走去:“我去冲个凉,小何已经帮你办退房了,你的行李就在地台旁边站着。”
林伊也有些错愕,她几乎都想好了拒绝祁景年接下来的一系列说法,可他就这样直接懒得对话地进了洗手间冲凉?她忽然有些失落,虽然确实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机会,可……
林伊幽幽地叹了口气,去行李箱里取了衣服,缓缓地穿戴好。她看了看镜子,一切都和三年前一样,陌生而又熟悉。她没想过还会再回到这里,她没想过还能在这里做一个昨夜那样绮丽的美梦。
有这一切大概也够了,够她后半辈子静静地回想了吧。
她拖着行李,站在门口,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个家。这个这么多年来除了老家有父母那个家之外,唯一能够当成是家的地方,正要推门离开时,祁景年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好吧,这次你又赢了。我爱你,林伊。从三年前一直到现在,哪怕你和我争吵,哪怕你一声不响地离开,哪怕你身边站着莫子期。除了你我没有爱过别人,也不想去再爱别人。可是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时至今日,你还是要逃,林伊,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祁景年温和而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爱,他还是放不下,经历了这么多他一点也放不下。
他很清楚,林伊如果在身边,那这辈子便是幸福愉快的一辈子,如果不在呢?他苦笑,原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林伊忍不住地反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很委屈,谁都可以怀疑她的爱。可是祁景年怎么可以怀疑?她……林伊忍不住地说到,“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如果不爱你……”如果不爱会怎样呢?她想不出来,因为她从来就没有不爱他。林伊苦恼地摇了摇头,她笑着,仿佛是在笑自己的愚蠢:“可是爱又能怎么样呢?景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有妻子的,她……她还已经怀孕了。我再坏,你再狠心,又怎么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孩呢?你忍心他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吗?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了,那些错过的路,是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呀……”
“如果是因为这个。”祁景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早上程茵艾派人送来的协议书递到林伊面前,“我和她为什么结婚,想必你比谁都清楚。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如果你介意的是这些,那根本不是原因。你还可以选择走,可是我不知道,错过了这么多次的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迎来下一次的重逢。”
林伊双手捂住了嘴,这样的消息太过震撼,震撼到她连连后退了两步根本无法判断这消息的真假。
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吗?真的……这么美好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林伊看着祁景年,忽然觉得恐慌。心里慌乱地不知该做什么才好,那是幸福吗,真的会是她的吗?会不会又是一场梦幻泡影,最终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再美也无法触碰。
她又退了两步,然后突然推开门几乎是小跑一般走了出去……
祁景年重重地坐在了床上,从未有过如此颓然。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忽然觉得这一切,不过都是竹篮打水。
可惜的只是,曾经……他离幸福那么近,只是一个伸手的距离而已。
大结局下:我爱你,这件事情一点也不丢人
“哎呦林伊我的小祖宗,这地刚被泼了水可滑着呢!你可别在上面随便走来走去,没事摔着了怎么办!你摔了我们可不行疼,别把我未来外孙给摔了啊!”从房间里出来的林妈妈看到林伊没好好坐在椅子上居然还在自己走动,赶紧像伺候娘娘的嬷嬷一样护了上来。
没错,林伊已经怀孕了三个月了。看身材还一点没变形,可是他们全家上下倒是如临大敌一样的严阵以待,退休的林妈妈都搬过来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她的重任。当然在林伊看来,娘亲绝对是自己闲得无聊了过来跟她没事儿找事儿呢。
本来婚纱照没这么着急,其实结婚这事儿也都没这么着急。可当林伊查出自己怀孕了的时候,一切都不得不加快速度了……领结婚证,拍婚纱照什么的忙的不亦乐乎。原本林妈妈已经要开始研究酒席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天大地大孕妇最大的林伊金口一张,说生完孩子再办,一切就都得找着她的意思来了。
唔,要不是孕吐有些难受,林伊倒是很享受作为一个孕妇受到的国家级待遇的……
林伊笑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高跟鞋,笑着对莫子期说道:“学长,我看这双鞋应该能配上那件短婚纱吧?柝”
莫子期看了点点头,从林妈妈手里把婚纱接过,递给了林伊。
今天是林伊拍婚纱照的日子,一家人都喜气洋洋的。特别是林妈妈忙上忙下的,比自己拍婚纱照还高兴。其实啊,有助理抱着婚纱呢,她偏偏不让,非要自己抱着,以至于整个人都快被婚纱给挡住了……
林伊笑着,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她拿了鞋子和婚纱,不一会儿便换了一身出来。莫子期看得都快挪不开眼睛,他一直知道林伊美,却没想过可以美成这样。或许是将为人母的喜悦将她衬托的越发美丽吧?莫子期想着杈。
“景年,我好看吗?”林伊对着镜子照啊照,最后得意地往早就换好西装却在旁边打电话处理公司事情的祁景年面前一站,俏皮地问道。
“你怎样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祁景年挂掉电话,由衷地说到,“不过今天确实美不胜收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林伊笑眯眯地在祁景年嘴上啄下一吻,“奖励你的。”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边往后院走去一边对莫子期说,“学长快来,一定要把我拍的美美的啊!”
帮林伊拍婚纱照一直是莫子期承诺林伊的一件事情,而这世上的所谓婚纱摄影或许也在没有能比他还大牌的了。尽管有点介意他们之前的关系,不过为了林伊高兴,祁景年还是同意了的。
只要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莫子期的镜头之中,两个人都是那么好看,连微笑的弧度都不自觉地一致。他有多久没见过林伊这样开怀地笑过了,现在能看到她能笑得如此幸福,终是不枉此行。给他们两个拍婚纱照几乎不用费力气,原本就是上相的两个人,因为怕林伊累着,也没有选什么遥远的外景地。而他们两个的每一个神态都那么亲昵那么自然,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摆什么pose。
正值盛夏,太阳很大。
祁景年低头看着林伊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笑脸,在休息的间隙也忍不住地偷偷在她脸上吻了吻。
想起三个月前,他怎样也想不到自己还能有如此幸福的一天。
原本以为从那以后,他和林伊此生都不会再见了。他是个迷信的人,总也认为怎样一次有一次地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最终都会受到惩罚。
这次给他们的惩罚是什么呢?长命百岁,孤独终老吗?
他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突然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财富也好,公司也罢……这些都很好,却都不是他想要。他从始至终想要的只不过是和所爱的人长相厮守,靠着自己的努力赚钱养家而已。这样简单的愿望,在他身上仿佛就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他看着门,定定地出神。
时间的界限不再明显,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门突然又被推开了。
林伊就站在门外,她看着他,黑亮的头发稍显凌乱,呼吸也很急促,就好像刚跑了800米一样的狼狈。她的眼睛是泛红的,或许刚刚的她已经哭了一场?
他已经不敢再抱期望,只是垂了目光四周看了看——或许她只是遗忘了什么东西?
“以前我一直骂那些自作孽的人说,不做死,就不会死,而我也常常说别人是作死的节奏。可是我刚刚关上门的一刹那忽然就发现,我就是在做死。景年我一直没有离开,我一直就在门后,关上门我就开始哭。我从来不知道我原来这么能哭,不,我应该知道的。因为自从离开你以后只要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哭。”林伊说的很快,声音都在颤抖,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最后一次鼓起勇气的时候,祁景年会拒绝。
他会拒绝吗?她不敢想。
事到如今,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再失去又能失去些什么呢?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祁景年,他的面容沉静,似乎在认真地听她说话。
她深呼吸了一记,竭力让自己也能平静一点,再平静一点。整个屋子里都是安安静静的,就连冰箱声都显得屋子更加安静。早晨柔软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隔着一层纱帘让屋子里的事物跃上金色的光。
林伊不想再错过,这样温和的美景本就应该与所爱之人共享。
至少,她被动了那么多次,也应该为这段感情做出自己的努力。她看着祁景年,祁景年也看着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曾经每当这种时候她会害怕。曾经和他在一起她总是忐忑的,因为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不知道他爱不爱自己。即便他亲口说了,即便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叫嚣着他爱她,她依旧不确定。
“我记得有一本书里说,所有分开的原因,都只是不够爱。我那时候不明白,爱就是爱,怎么会不够呢?可刚刚关上门之后,我忽然明白了。我把自己的自尊心和面子看得太高,高到凌驾于我给你的爱之上。我每一次的临阵脱逃,都是因为害怕如果到最坏的程度,你要离开我了怎么办?那时候我总是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你最后就是会离开我的,所以我这样的选择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其实只是怕吧,怕被人说我被你抛弃了,怕被一些不好的报道写出一些恶心的话。我真自私,最爱的人始终是自己。所以,你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是对的,而我重新站在这里只是想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勇敢一次。”
林伊缓缓地说着,这一次她是真的想明白了。
什么自尊心,什么爱情最终将回归生活。如果她离开他难过的都要死了,那些未知的以后再差又能怎样呢?至少现在她活着,她爱着,她因为他的爱而活着。
林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景年,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我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没有你我一点也不快乐。我和学长在西雅图只是偶然遇到,他生病了住得近的我就会照顾他,如此而已。在西雅图见到你的时候,我激动得都快停止了呼吸;看到程茵艾有了孩子的报道的时候,我的心都好像在被凌迟;如果这都不是爱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够爱谁?过去我错了太多,可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犯错,什么事情都不会让我离开你。我爱你,这件事情一点都不丢人。相反的,我很自豪,因为我爱你。”
祁景年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林伊面前,距离不远也不近:“我早发现,你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对你再好,你也会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声就退缩。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单方面做出一个你觉得对我好的决定,真的有用吗?我们之间有那么多机会,你亲手毁掉了多少。你甚至从来都不愿意听我的解释,自己想当然的就做了决定。”
林伊的心发紧——果然自己彻底伤透了他了吗?真是……自作孽。她眼睛干干的,几乎想转身就逃。可是她说过的,这次她不会跑,所以她的眼睛垂了下来,虽然害怕却努力地听着祁景年最后的审判。
“我知道你这么多不好,可是我居然还是爱你。按照你说的,或许我才是在作死的那一个吧。”祁景年低低地叹着气,温柔地将林伊揽入怀中。
情人之间零零总总,唯有拥抱,才是最温柔的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