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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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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微良了然一笑,将东西塞到她手里,如兄长般交待了几句后突然问:“乔能跟马默是什么关系?”
聂婉箩不解:“马默是谁?”
“你不知道?”何微良心存疑惑,说:“马默是S市的首富,我今天来这时看到他正跟乔能一起喝茶,没多久他便载着乔能一起离开了。”
“乔能混迹商场,乔氏在S市也有产业,认识些商场中人也很正常。”聂婉箩淡笑,言语间不经意地透出了维护。
何微良嘴边挂了许些苦笑,点头赞同:“你说得不错,是我想多了。”沉思了一下,像是抑止了什么,突然说:“婉箩,不管怎么样我和我爸都会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如果,我是说如果,乔能哪天欺负你了,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们。”
听到何微良这样讲,聂婉箩展现了自去年两人分手以来的第一个无负担的微笑:“我一定会。何叔叔是我妈妈的挚友,如果我还有儿时的记忆,肯定也会记得他。我觉得世界真的很小,哪怕失忆重活一回也逃不开渊缘两字。我妈妈和你爸爸,叶家与秦家乔家,太神奇了……”
“是呀……你终于可以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了。”何微良低声,心中一丝酸楚,那个位置本来就有与之配比的青年俊杰。而他与她那些年的懵懂青涩才是她人生中偏离的一段插曲。
“曾经很想有个疼爱自己的亲人长辈,可当知道这些后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想起秦政与秦智星聂婉箩心内难免存有芥蒂,做了个深呼吸。“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其实已经很好了。别说我了,你呢?”
“我?”何微良反指自己,自嘲般笑道:“我还没走出与某人分手后的伤痛,暂时先这么着吧。某人要是哪天被抛弃了,兴许我还能做一回救世主。”
“你就这么巴望着我被抛弃?”聂婉箩白眼。
“那倒不是,而是怕你哪天想回头,我却没有退路了,所以……,不管怎么样,记得,你还有个我。”
聂婉箩顿时神色一黯,调转头不去看何微良眼里掺杂的那些认真,低声说道:“我一定会幸福的。”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何微良有些抱歉说了声:“我会祝福你的。”然后借口还有其他事先离开了。
聂婉箩回到房间拆开包装袋子取出厚厚一叠信件和照片一页页地翻看阅读。何父已将它们按时间顺序保存,最先入眼的就是一对女婴的照片,穿着同样的小红肚兜,发色一黄一黑,眉目间也仅有三分相似。这便是这对双胞胎唯一的一张合影。聂婉箩目光定定,恍然想起了秦智星。如果她们不曾分开,会不会像所有双胞胎那样拥有惊人的默契?
照片之后的信件是母亲初为人母的欣喜。除此之外很长一段时间的信件里都能读出母亲对失去智星的伤心悔恨。但母亲也是坚强的,生活的不易从不多提半句。对于洛可岛的那场意外,母亲的自责一直延续到第一次看到智星。此后日子渐渐安稳,母亲的信也越来越少,最后的一封信中提到了她与乔能的早恋。
母亲说‘那是另一个大家族的男孩,各方面都很出色,我不反对他们做朋友来往,但他们之间过份亲密的举动总让我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我害怕连彗星也会失去,曾跟那个男孩私下说过重话,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早慧有心机,一眼便看出了我的担忧。并以此为要挟,让我不得阻止他与彗星交往。师兄,我该怎么办?’
信到这里结束,聂婉箩一脸不可置信,乔能要挟过母亲?聂婉箩陡然一震,她想起昨夜问起两人为何会分开时乔能的反应。这种要挟会不会加速了母亲离开俄罗斯的决心,更甚至就是他向秦老爷子告了密?……
思维如置冰窖,她再不敢继续往下想,抓起手机拔了出去,迫不及待地想听到乔能的解释。
“醒了?”那头是乔能刻意压低的声音。聂婉箩想到他应该正有事在谈,嗯了一声后问道:“你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城北石场,有个朋友说这儿的师傅刻碑手艺很不错。我来看看。”
“你在给我妈妈选碑?这事应该带上我一起的。你在那等着我吧,我马上过来。”
聂婉箩挂下电话,迅速下楼打车。停了一夜的小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惹得她心情愈发烦躁。采石场外的马路边,乔能正撑着雨伞在等待。细雨中他的身影有几分朦胧,聂婉箩烦乱的心绪在面对这个身影时蓦然空白。如果真如所想的那样,自己又该如何?是责怪他,怨恨他,放弃拥有的幸福,还是昧着良心佯装不知情的继续生活?

第92节 隔阂

车一停下,一顶浅花的雨伞撑了过来,乔能温声道:“石场还要往里,这下着雨的,路上泥多不太好走,你小心些。”
“没事。这本来该是我来做的事。”聂婉箩下车虽与乔能挤到一把伞下,但语气里有难掩的试探和疏离。
察觉到她话里的异常,乔能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搂过她边走边说:“你妈妈就是我丈母娘,和你一起孝敬她是我应该做的。”
聂婉箩闻言陡然顿住脚,目光灼灼地望向乔能,接口就道:“是孝敬还是心中有愧?”
乔能面色一凝,怔了片刻移过视线,仿佛不曾听到她的话,淡然道:“先去看碑吧,我挑了块上好的汉白玉石。”
聂婉箩如置身冰窟,脸色顿时苍白,内心天人交战。她明白这是一个关键的决定,往前一步就能更接近真相,但她与乔能之间从此就会多了层隔阂,而退后一步就能守住幸福,起码她依然相信乔能对她的爱不曾掺假。
是进还是退?答案由不得她理智现实的选择。她本能地捉住了乔能的胳膊,在问话的同时内心竟还存着一丝侥幸:“你回答我的话,我妈妈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向秦老爷子告密过了?”
乔能起先表情一滞,听到后来突然疑惑:“这跟秦老爷子有什么关系?”
像是悬着的靴子落了地,聂婉箩竟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你没告密,可确实跟你有关?是吗?你现在这么做是在弥补你的过失?如果不是我看到我妈妈信中提到了你,你打算对我隐瞒到什么时候?”
面对质疑,乔能沉默。他能说什么?说他就是想瞒她一辈子?
聂婉箩哑然后退半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沉默的乔能,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婉箩……”见她后退,乔能下意识地上前。
可她一挥手,退出伞下,阻断乔能的前进。很多时候明知道不否认即是承认,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想要个不一样的解释。
“我妈妈的死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她问,语气里暗含了退让和恳求。
可乔能依旧锁眉,神情黯然,不言不语。
良久,聂婉箩一声冷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悲哀:“你不敢承认是因为害怕我知道真相么?可你在面对我的时候就不觉得内疚亏欠?还是,你对我好就是在弥补你内心的愧疚?”
“你是这样想的?”乔能打破沉默陡然抬头,他于她来讲相处不过就是四百来天,可她对他来讲十四年已占据了他人生的一半长度。那种内心深处的感情他容不得任何猜疑亵渎,乔能质问继而沉声道:“你妈妈的死……,我也很难过,但那样的结果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对你,从没有过半分虚情假意!”
“你终于肯承认了?那是我妈妈呀乔能……,就算她再怎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你也不能因此伤害她。”聂婉箩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失望,如果一个人爱你到不惜伤害你唯一的亲人,倒底是幸还是不幸?
聂婉箩望向乔能,这个让她当做终身依靠和港湾的男人,在她这一生中扮演的角色中除了恋人伴侣,如今毫无预兆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扮演起了操控她人生的幕后黑手。
……,像是心口被什么堵住了,聂婉箩感觉有千万种情绪在涌动,却说不出来其中具体的一种。
细雨在下,一人伞下一人雨中,都有着同样的苍白凝重。
“不想解释什么吗?”良久,聂婉箩打破沉默。
乔能怔愣,面上闪过一丝喜色,不过眨眼又恢复原来的面无表情。在聂婉箩渴求改变真相的眼神中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妈妈的死,确实与我有关。”
如果说在问出刚才那句话时,聂婉箩还心存侥幸甚至在为两人留后路找台阶的话,那么乔能的回答无疑于将她推向了无底的悬崖。
怔愣中,乔能走进一步,将伞举过聂婉箩头顶,凝聚全力沉声道:“我一直都在想该怎么告诉你,要怎么说你才会原谅我。那年如果不是我想把你带走,你妈妈就不会追出来,车祸也就不会发生,你也不会被吓到什么都记不起来。”
轰——,像是心内的什么东西崩塌了,聂婉箩一阵眩晕,原来她与他之间竟隔了如此之多。有母亲的死,自己的失忆甚至初入福利院那段时间的自我折磨,无一不跟他有关。她还要怎么回去?她还怎么说服自己极力守住他给的幸福,当做一切不曾发生?她好想问一问那个时期的小彗星,发生这些之后你还爱他吗?还能爱他吗?
原谅?不原谅又能如何?可以让她再失忆一次忘掉这一切吗?可即使记忆不要,妈妈却真的再回不来。
聂婉箩眼一眨,豆大的泪珠随之而下,雨中她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可发声却掩不住心痛的呜咽:“乔能,我们,再不用去三亚了……”
她说完转身,乔能条件反射地替她撑伞,却被她掀落。细雨之中,她的背景纤瘦单薄,污泥遍地的路牙上,留下她一个个悲绝凌乱的脚印。
“婉箩——”良久,乔能嘶喊一声,拔脚追去。踢到浅花的雨伞在路牙上微微打颤。
“婉箩,婉箩……”乔能追上挡在聂婉箩前。被雨淋湿的头发,急促奔跑的喘息以及眼里的焦虑让他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狼狈不已。
聂婉箩心如刀割,这几步走过,每走一步都像一场生离死别。
她是要失去他了……
可面对他的赶来,却再无法敞开怀抱做出接纳的动作。
她放不下又拿不起,爱不能恨也不能……
抬头,他的样子令她心痛。她在喉间发音:“你想说什么?”
“原谅我好吗?原谅我好吗?”乔能从未有过的焦虑,晃着她微颤地身子急切地追问。“是我不对。可我真的已经不能再失去你了……”
冰冷的拥吻陡然而下,聂婉箩恍惚间忘了抗拒,意识回来的那一刻她的双手蓦地抵在乔能胸前,他与她中间隔的那些是那么的多。片刻,手被蛮力拿下,像是最后的疯狂,从未有过的霸道,令她一点点窒息沉沦,细雨之中这一场吻放肆清冷而绝决。
原本计划的旅行自然搁浅。
回到酒店,聂婉箩整理了自己的行装,乔能自浴室出来望着她身边大红的行李箱神色黯然。拥吻过后她的绝决令他害怕,他苦苦游说哀求,她才勉强退步接受他的建议冷静下来再好好思考她们之间的将来。

第93节 小能与小星

“我去院里住两天,你不用等我,有事就先回去吧……”聂婉箩拖了箱子走到乔能面前,情绪太过复杂反而令她变得麻木。
“我……,你……”乔能语结,竟不找不出可以挽留的语言。
“我走了。”聂婉箩抬了一眼,又慌忙转开视线,乔能的失落与无措依旧能让她心疼。
“婉箩。”乔能抬了抬手习惯性地想去触碰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颓然收回,“你……”到底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在犹豫间话已被打断。
“我会好好考虑的。”聂婉箩说着大步朝向房门,也许答应他考虑就是一个错误。她害怕给了他希望最终却会让他失望,她更害怕考虑之后的结果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聂婉箩飞快地下楼,招了辆出租车直奔福利院。雨渐渐大了,依旧架不住假期人们外出购物的热情,车子被堵在了东百附近,偌大的LED广告牌滚动播放着各类商品的打折信息。她突然想了七夕那天的广告语‘0707永在一起’,跟着想起了乔能抱着赤脚的她挤出人群再带她买鞋为她洗脚的情景。不过短短三个月,她与他竟走到了需要冷静思考要如何在一起的地步。
心头陡然间一酸,聂婉箩将脸埋在双手手心,眼泪滂沱。
车子在司机的抱怨中终于开出了这段阻滞,到达福利院时已过了午饭时间。院长见了她来有些意外,毕竟昨天晚上她才说过今天要和老公一起去三亚的。
“我想住几天。”在院长的惊诧过后又了然的神情中,聂婉箩觉得她已不需要再解释些什么。
院长点头,躬身去拎李。聂婉箩忙抢先,一阵莫名感动,这个年近七十的老院长给了她太多渴望的温暖。可下一秒她便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如果她还活着,见着她回来也一样会替她躬身拎包,然后像院长一样慈爱地问道:“婉箩,你还没有吃饭吧。”
“嗯。”聂婉箩轻应一声中,拎着行李走在院长身边。
“那我给你做饭去。你把东西放我房里再到厨房里来。”
“好。”聂婉箩朝院长一笑,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她的身后院长眉头紧皱,然后叹息着朝向厨房。
饭菜都是院长临时新做的,尽管聂婉箩早中饭都没吃,可面对院长特意辛苦做出来的这一顿依提旧不起食欲。强撑下小半碗饭后,她朝院长无能为力地笑了。
“那晚上多吃些吧。”院长边收拾边说,但见聂婉箩有点神恍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捉着她的手像从前那般关切道:“你碰上了什么烦心事?是跟老公吵架了么?”
这样的体贴关切惹得聂婉箩眼泪簌簌,视线胶在握着她手的那只布满皱纹粗糙干涩的手上。越是这样的关爱,她越是容易联想起曾经的失去。心中的天平偏向谁都躲不开痛。索性,她抓着那只苍老的手头一次在这个如亲人般的老人面前失声痛哭。
院长沉默地拍着她的肩,在她哭泣过一阵后温声道:“你能哭出来也好,你从小好强,没在我眼前流过一滴眼泪。老实说,我有时还怕你把自己给憋坏了。”
聂婉箩听着似乎有些尴尬,吸了下鼻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院长柔声问。
“我……”聂婉箩咬唇,微微红肿的双眸变得疑惑不定,她要怎么跟院长说?虽然乔能承认自己与母亲的死有关。可她要怎么讲述才能讲述这其间的复杂过程和关系?是呀,她悲愤绝望伤心到糊涂了,竟没问乔能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她有勇气问吗?乔能有勇气回答吗?改变不了结局的经过还重要吗?
聂婉箩掩面,却不知道此刻的泪为谁而流。
久良后,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极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静:“院长,我有一个故事。小能与小星很小的时候就相互喜欢了,但是小星的妈妈反对他们俩个在一起。可小能一定要跟小星在一起,于是做出了伤害小星妈妈的事,最后还导致了小星妈妈的死亡。如果是这样,小星还能接受小能吗?”
院长原本以为她只是因为夫妻间的吵架负气出走,没想到她一开口便把话题讲得如此沉重。院长想了想,小心措辞道:“这是一个死结,小星不管怎么选择都逃不开心中的结,但我觉得放手只是伤痛一时,不放手却要负疚一世,这世间不圆满的事情有太多,起初很美好的东西到最后往往只能出现在回忆里。”
聂婉箩不禁点头,鼻间忍不住又开始泛酸。如果自己是当年的小彗星也许也会这么做吧。放手伤痛一时,不放手负疚一世。一时的痛忍忍就能过去可一世的内疚要怎么去弥补?
“如果,当时的小星因为受惊过重突然失忆了,在辗转十二年后又嫁给了小能。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得知了其中的真相,该怎么办?”
院长心头咯噔一下,明白聂婉箩所说的正是她自己的处境,她是在征求她的看法。可如此重要的事要她一时间怎么回应她?院长沉默了好久才缓缓说道:“小星与小能相爱吗?在不知道真相前,她生活得愉快吗?”
聂婉箩无可否认地点头。相爱两字无声地在心中划过,鼻尖又是一酸,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
“如果他们从此分开,小星还会快乐幸福吗?”院长缓缓追问。
聂婉箩讶然,她从未想过离开乔能之后是否还能快乐幸福,她摇头:“我不知道。”
院长如智者般微笑点头:“其实这个问题真的很让人难以选择,已婚的小星也不可能再像儿时的小星那样,只要在是不是还要继续在一起这个问题做一个决定就好。因为十来岁的爱情跟真正的婚姻没法相比。小能能让婚后的小星感觉幸福,这就足以说明他对她的认真。而失了忆的小星是否真有自己想像中恨他,这也有待时间的考查。”
“即使不恨,小星又要怎么同他再面对相处?一辈子那么长,两个人都背负着亏欠与愧疚又该怎么过?”
“这才是小星真正想问的吧。”院长了然浅笑,目光慈爱地望着因为被戳中心结而微微怔愣的聂婉箩:“其实小星的心里还是偏向小能的吧,她所苦恼的只是因为她无法过自己的那一关,因为小能欠了她一份血债,如果小能将这还清,你觉得小星是否能够重新接纳他?”
“人死哪能复生,小能要怎么偿得清?”
“血债血偿,如果他真有杀人犯罪,让他去坐牢自首吧。这样,他自己也能心安理得地继续生活。”院长一针见血的指出。
聂婉箩脑子猛地一炸,下意识地紧张抗拒:“那是个意外,结局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没有杀人,他不会有这个心思……”
她边说着边惊愕地捉住院长的手,对上院长慈爱含笑的目光,恍然又像得悟到了什么。松开手,聂婉箩慌乱起身道:“我出去走走,这里油漆新刷过闻久了憋闷得慌。”

第94节 面熟

雨还在继续,聂婉箩走在院内的走廊心思紊乱。与院长的一番话让她觉得恐慌,雨中的那一场拥吻她多少怀了最后放纵的情绪,她当时的心里完完全全地认为,自己与乔能的婚姻已成为了一场死局,再无活棋的可能。可当院长指出让乔能偿债时她才陡然惊心,并且意识到对于乔能她真的无能为力。
走廊的尽头,新建的小型游乐场正有几个顽皮的小孩披着雨衣在荡秋千。她又一次被误认为领养小孩的大人,孩子们在嘻笑中停下,用怯生生的眼神打量着她。
隔着雨幕聂婉箩突然大声喊道:“不能淋雨玩,快过来,我们一起玩别的游戏。”
孩子们很快聚集在她的身边,聂婉箩回想那段时期那些想玩却没人同她一起玩的游戏说:“我们玩拉个圈丢手绢吧?”
孩子们表神登时失望无比,这种游戏他们玩得太多了。可没有人反驳,因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场选拔,自已是不是有可能进入到新的家庭,被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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