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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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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掌声热烈,有礼貌的回应,也有赞赏的微笑,当然,还有不屑的冷哼。

正文(99) 第42章 承诺算个屁

    一直玩到深夜才散场,千寻喝了不少的酒,微有醉意。

    卜芝婷更甚,直接倒在艾维的身上。或许,只有仗着酒醉,才能勇敢地靠得如此亲密。

    艾维向来节制,不醉酒,保持着清醒。

    不知道是谁结的账,一伙人十之**都喝高了,脚下虚浮踉跄,代驾司机就等在门口。这些人,对安全倒是看得重,不酒后驾车。

    艾维将卜芝婷扶上车子的时候,那带话的女人靠近千寻身边,擦着耳朵边道,“温小姐,安份可是福气。”

    “谢谢。”千寻面无表情上车,关掉车门,关上一切嘈杂。

    喝醉酒的卜芝婷很安静,靠在她的肩上沉沉入睡。千寻望着窗外,车子掠过的夜景如此陌生,心里空荡荡地难受。

    她倒是想像卜芝婷这样,一醉了事,可以借着酒后发疯向他坦白,亦或是沉睡下去,什么都不用去想。

    可是,醒来之后呢?

    还是要面对。

    这场情事,谁也帮不了她。

    艾维手握方向盘,回头看了一眼,“你住哪?我先送你。”

    “希尔顿。”千寻也不用跟他讲客气。

    “你还要多久才能完成这边的工作。”似是闲聊,不经意地问起。

    “快了。”她现在是迫不急待地想回家,想打电话,可深更半夜,又怕吵醒他们,反倒惹来他们的担心。

    艾维笑道,“新老板看起来对你很重视。”

    “可能吧。”千寻模棱两可地答,这样的重视,是福是祸,谁又说得清楚,“今晚上我可能真喝多了,头有点痛,我闭会眼睛,到了叫我一声。”

    醉酒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不但身体受折磨,心上的口子也不能愈合。

    “好。”见她不欲多说,艾维不再言它,只是目光微微沉了沉。

    到了酒店门口,千寻真的睡着,车子停下来许久仍是一动不动地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只是眉心间拧着淡淡的忧伤。

    她不开心。

    艾维很想伸手抚平她脸上愁色,可又怕唐突了她,下车打开后车门,注视她良久,终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推了推她,“千寻?”

    “唔……”千寻惊醒,睁开眼睛,揉了揉,“到了吗?”

    没想到自己真会睡着,可能酒精真的可以助人入眠。下车,头重脚轻地,走得不是特别地稳当。

    艾维扶住她,“我送你上去。”

    千寻摆了摆手,“不用了,这点酒,还醉不倒我,芝婷还在车上,你送她回去吧,开车小心点。”

    “那你到房间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千寻也没有多想,朝他挥挥手,便往里走去。

    还不是醉得很厉害啊,至少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所住的房间号是1306,隔壁房间里的男人,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他对肖雅楠那样地温柔,想必感情不会浅。那时候他说他只爱她一个,可是后来却跑出一个未婚妻。肖雅楠的嚣张和阴狠,她也怀疑过她身份的真伪,可是,后来八卦周刊好几次拍到他们出双入对,举止亲密,可是纪君阳并没有否认过。

    如今他来找她,是对她还有眷恋,还是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男人的那点心思,猜起来,竟也是恼人心烦的。

    一边是肖雅楠的警告威胁,一边是他暧昧模糊不清又纠缠着的感情,千寻像是被两块巨大沉重的石头挤压在狭小的缝隙里,喘不过气来。

    她忽然有些恨自己,五年了,竟然放不下这段露水之缘。

    纪君阳,是我看错了你,还是从来就不了解你。承诺算个p,不过是浮云一朵。

    千寻拿着房卡打开房门,摇摇晃晃跌落到床上,四肢虽然变得有些不协调,可是脑袋还清醒着。原来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想醉,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刚打开手机,艾维的电话便钻了进来。

    “到了吗?”

    “嗯,刚到,你还有多远?”

    “十来分钟的车,你早点休息,以后还是少喝点酒,伤身体。”

    “嗯,我知道。”

    “千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酒量好在朋友圈里是公认的事,可是这样自己找醉,艾维还是头一回看到。

    千寻一怔,纪君阳对她的影响已经有这么明显?到了让人一眼就看穿的地步?

    她笑了笑,轻描淡写地,“没有啊,今晚我玩得很开心,你朋友很有意思。你是不是喝多了酒,眼睛花了。”

    “但愿是……”艾维知道,她是不肯向他坦白了。这些年,他也熟悉了她的性子,平时大大咧咧开开玩笑没有关系,可是有一个角落,是她的禁区,除了她自己,无人可入。

    可人就是这样,越遮掩,就越觉得好奇。她唱那首歌的时候,他就在想,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让她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耳边传来她乍呼呼地声音,“那可不行,你还开着车呢,呸呸呸,到了记得给我发条信息。”

    艾维笑,“我怕你那时都已经睡着了。”

    千寻从床上坐起来,闻着自己一身酒气,皱了皱眉,使劲揉揉额,“我还得洗个澡才能睡,我不跟你说了,免得影响你开车,注意安全,到了记得给我信,乖。”

    挂了电话,千寻脱掉礼服,光着脚丫走进浴室,热水打在脸上,让酒意更加浓烈的散发着后劲,瞬间红了整个脸庞。

    站在阳台上的纪君阳,听见自己喉咙里滚过的声音,她完美无暇的身子,就那样毫无遮掩地落在他的眼里,而那一声乖,生生刺进他的耳朵里,像是在油锅里煎了一回。

    他在她的房间等了很久,宴会上,她竟然胆敢丢下他一个人,堂而皇之地玩失踪。他极为讨厌编发短信,认为那是浪费时间的东西,不如打电话来得直接。可是,他又怕打电话时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尝试着用比较温和的方式问她在哪里。

    可是她倒好,直接地无视他,等他耐性耗尽,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关了机。

    她是故意的,这女人,生来就是故意气他的。

    这些年,他早已学会了在人前敛尽情绪,可是她却轻易地就能让他失去理智。

正文(99) 第43章 温千寻我要你

    千寻从浴室走出来,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抬头之间惊恐地发现纪君阳就坐在床上,正把玩着她的手机。

    那表情,阴沉沉地,像是活欠了他八辈子似的要吃人。

    总有一天,她要被他吓出心脏病,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

    “你……你怎么在这里。”明知他有的是方法破开她这张门,可是为了掩饰故意丢下他的尴尬,千寻无语找话。

    “等你。”纪君阳凉凉地,可那眼神儿落在她的身上,却是沾了情/欲的热烈。

    千寻暗道不好,惹毛了这头大灰狼,可不见得是件好事。可偏偏当时她又头昏脑胀地逞一时之气,不想让他过得太称心如意,自动忽略了得罪他的后果很严重。

    小气的男人。

    此时的纪君阳,一袭睡袍穿在身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张扬着如同逮着猎物的气息。

    桌子上,凭空多出了个酒杯?

    千寻不禁警钟大作,他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多久了?她竟然毫无知觉,刚才,岂不是被他看了个精光。

    酒意顿时醒了大半,双颊越发地红起来。她要早知道他会这么无聊地等在她的房间里,她一定不会就这样马马虎虎地真空裹着浴巾走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酒精麻醉了舌头,千寻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打卷,“纪……总,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纪君阳暗压着内心的怒火,扔了手机在床上,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千寻退到贴着墙壁,退无可退,只得将双手紧紧地抱着浴巾以免滑落下来。

    他高大的身躯压着她的紧密相贴,那修长的手指,卷着她的湿发,没有用太大的力度,却会让她感觉到痛。他看见她紧锁的眉头,修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地,还挂着出浴后的湿气。

    “你也知道很晚了,嗯?你不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吗?”千寻闻得见他嘴里的酒气,浓烈地,直逼而来。

    “你生气了?”她怯怯地,纵使摒除所有暧昧的因素,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助理,她那样离开,终归有些不礼貌吧。

    纪君阳一阵气堵,这女人,明知故问,“你说呢?”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当面请示你再离开。”还是赶紧低个头,目前形式可对她非常地不利。

    “还有以后?”他的不悦写在脸上,这女人,连道起歉来都这么地没有诚意。

    “我不是故意的。”她说。

    “不是故意,那就是成心的,是不是?”他若连她这点心思都看不透,那这些年也都白混了,温千寻,我就这么地不招你待见?

    “好了,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大不了你开除我啊。”千寻有如豁出去一般朝他大声道。

    这便是她要的结果吧,为什么,她越是想要逃离他身边,他便越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

    温千寻,五年前,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全都是骗人的,对不对?若不然,为何当年,我追问你的相关信息,你却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分,什么等我眼睛好了再告诉我,全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早已想好了退路,是不是?欺骗我的感情和信任,很好玩是吗?

    阴霾在他的眼底布满风雪,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凶狠的吻就这样强压了下来,咬着她的嘴唇生疼,浓烈的酒气模冲直撞在她的口腔里。千寻死死地瞪着他,他的身躯就像山一样地压着她,任凭她怎么地拳打脚踢都不能撼动半分,倒是她身上的浴巾,岌岌可危就要掉落。

    情急之下,她狠下心来,合着牙齿咬上他侵占的舌。

    纪君阳痛得一手捂嘴,有点不可置信般地望着她,“你……”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竟敢咬他。

    “纪君阳,你到底想怎样?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为所欲为。”千寻有些抓狂,极想伸手狠狠煽他一耳光,可是为了护住胸前春光,她不敢。

    “不想怎样,就想要一个五年前的答案,为什么,要离开我,躲着我。”他的目光幽幽沉沉地逼视着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不会说谎的。

    千寻到底心虚,微闪了目光,“纪总,你喝醉了。”

    除了用这样的借口来敷衍,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真话就在喉咙里,可是说不出口。

    她已经过了冒险的年龄,只求往后的日子,与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

    爱情太奢侈,他这样的男人,她就算是想要,也要不起啊。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扳正她的脸。

    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在床上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这么晚了,除了艾维,不会有其他人了。

    千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趁他分神之际一把将他推开,抱紧了浴巾急步朝床前走去。

    纪君阳眸底一沉,冷哼大步追上,将她掀翻在床上,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上,禁锢了她的手脚。那手机,就在她的头顶欢快地响着,可是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那般地刺耳。

    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那个叫艾维的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刚才她进房时的电话,他站在阳台上一字不差地听去,千叮咛万嘱咐,还真叫一个难舍难分。

    “看来你行情不错,还有男人从洛市追到三亚。”他冷冷讽刺着,嫉妒的虫子在身体里肆意横行。

    男人的直觉不会错,这个艾维,对她,藏着极深的心思。可能是她迟钝尚未发觉,却毫不影响他的嫉妒。他嫉妒她毫不犹豫地跟着这个男人离开,他嫉妒她跟这个男人可以在大街与人群里毫无避嫌地欢笑打闹。

    而她对他,总是一副冷冰冰地如拒人千里的架式,说话也是那样地疏离带刺。他讨厌她这个样子,恨不能撕下她这张伪装的皮。

    “纪君阳,你发什么神经,闹够了没有,你要发酒疯我没那个空陪你,你给我起来。”电话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可是他攥着她的双手手腕是那样地紧,咫尺便变成了天涯。

    而电话那头的艾维,轻轻一笑,想她只怕是睡着了,没有再打扰。

    当房间里归于沉寂,只听得见彼此挣扎与对抗的喘息声时,纪君突然道,“温千寻,我要你。”

正文(99) 第44章 床单一抹红

    那禁锢着她双手的大掌突然一松,千寻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觉到身上一凉,浴巾被他扯落,玲珑的身躯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听见血液在身体里沸腾的声音,海岛上她说,酒后乱性只是男人借酒行凶的借口,今晚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脑袋亦清醒,就是因为这份清醒,让他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的感觉。

    莫名心慌意乱,怕她,会爱上那个男人。

    **在她的面前,总是变得不可克制,走在崩溃的边缘。无论她愿不愿意,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揭开她冷静的外衣。

    千寻冷汗冒出来,急得想哭,“纪君阳,你说过,如果我不愿意,你不会碰我。”

    “我后悔了。”四个字,就像宣判了她的死刑一般。

    他从腰间抽出来的睡袍带子缠紧她的双腕,然后绑在床头架上。她就像一条被强行缚在案板上的鱼,等待着被宰割。

    “纪君阳,别让我恨你。”当所有的挣扎变得徒劳,千寻反倒安静下来,只是眸间,绝望而忧伤地看着他。

    “如果恨也是一种感情,我不介意。”

    他是那样急迫地闯进她的身体里,仿佛是为了求证一些什么似的。可是千寻五年不经人事,哪经得起他这样毫无前戏又无怜惜的猛力冲撞,疼得她直皱着眉。

    纪君阳的欢喜却是渐渐地冲淡了先前的怒气,紧窒的感觉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淹没着他的感观。

    真好,这些年,她应该没有别的男人,他亦没有别的女人。不是他有多伟大,只是当执念深入骨血时,信守承诺便变成了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动作忽然就轻柔起来,如同珍惜一件深藏的珍宝。他无比虔诚地啄着她的唇,她却死死地咬着牙齿,抵抗着身体里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取代最初的疼痛。

    ###,她不是不懂,只是遗忘了太久。

    “你明明有感觉,为什么不吭声。”记忆里是她如同慵懒的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性感而欢畅的###,那时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愉悦的感受,可是他现在讨厌她这副清冷的模样。

    千寻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一个女人在被强/奸的时候,还应该强颜欢笑用叫/床声来讨好这个强/奸犯?”

    阴霾又染上了他的双眸,“丫头,你不承认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撬开你这张坚硬的嘴,别以为我曾经失明,不曾见过你的样子,你就逃得过。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又在她的身体里蛮横地直冲,怜香惜玉在此刻他的眼里都只是遥远的字眼。

    千寻死死地咬着唇,陌生而悲哀地望着他,纪君阳,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当年最热烈的感情,什么叫欺骗?你身边的那些人,才叫真正地在欺骗你。

    她越不吭声,他便冲撞得越用力,五年禁欲般的生活似是找到了一个出口,他要在她的身上连本带息地讨回他这些年来对她的割舍不下。

    温千寻,你逃,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这辈子,也再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将热烈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却并没有要为她松绑的意思,修长的手指爬上她的脸庞,摸着她的眉眼,“别这么无辜地看着我,你应该后悔当年救了我。”

    后悔?她从来就没这么想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纪君阳拍了拍她的脸,“你就装傻充愣吧,虽然说过去了五年,可你这张脸,说不定当年的房东和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还有点印象呢。”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其实,手机里,早存了她的样子,是从监控视频里截下来的。纪君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这样幼稚的事,心怀忐忑。

    千寻苍白着脸色想躲,可手被绑脚被他扣压着,除了将脸别到枕头里,哪里躲得过。

    纪君阳捉住她的脸,冷笑,“怕了?”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男人这么地污辱,还连带地附送上艳照让这个强/奸犯日后有威胁她的把柄。纪君阳,你脱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也就是一个禽兽。”她用恶毒的字眼来骂他,心里却是失去底气,她怕啊,要是真被指认出来了怎么办。

    虽说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来来去去的房客和病人也不会少,可人的记忆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也许遗忘,也许保留印象。

    就比如,她还能清楚地想起房东和张医生的面容。

    纪君阳给她的脸部来了张大特写,然后又连拍数张,“我衣冠禽兽,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可也就在这时候,他的目光怔了怔,落在床单某处。

    千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里,盛开着一抹鲜红的血渍,窘意顿时爬上她脸庞,她大姨妈来了。

    算算时间,也就是这两天。

    纪君阳却是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

    无端端地,怎么就出了血,那冲进她的身体里感觉到的不顺畅忽然变得清晰起来。难道她的矢口否认都是真的,而他的直觉全是错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百般滋味在千寻心头盈绕,或许,这是一个了断的机会。他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啊,她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短暂意外。

    就让他恨着误会吧。

    “怎么会这样?纪君阳,别跟在这里装单纯,不就一披着羊皮的狼吗?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什么旧情难忘,切,鬼话。”千寻冷笑着,有意无意地将他的疑问放大,往某个方面牵引。

    他是个精明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上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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