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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墨抱着我,往外走去,肖瑶连忙跟了出来,不停的喊着:“我表哥说只有你能帮我了,大律师,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宋子瑜,我知道错了,你看在我曾经那么爱兰婷婷的份上,救我一次吧。你不是在救我,是为了让真正害婷婷的人伏法啊……”
我哪里,还能听进肖瑶这番话。情绪,早已被悲伤绝望给淹没了。
出了咖啡厅,班长等人拖着肖瑶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听着肖瑶哀嚎的声音,我抓着俞墨的胳膊,哽咽着说:“我们回家。”
俞墨吻了吻我的眼皮,抱着我到车里面。他并没有急着开车,反而是问我要了我的手机,打给了班长。
“我是俞墨,是,留他性命,不要触及法律的底线。”
我颤抖着看着俞墨,“你……”
“宋宋,意气用事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杀人偿命,即便再恨肖瑶,但不能做的太过了。”
我咬着唇,“可是,我真的恨不得弄死他。”
他揽过我的肩,“我知道,你放心,这样的人会得到他应有的报应的。”
我的情绪很低迷,回家之后就被我妈发现了。
我妈看着俞墨抱我回卧室,让笙笙自己玩,然后也跟了过来。
“怎么了,瞧两个眼肿的,你们俩吵架了?”
“没。”我蔫蔫的回我妈。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以免引起她老人家的伤心。随口敷衍她,“钱包掉了,太伤心。”
“瞧你这点出息,丢多少钱啊,笨死了。”我妈数落我,我没说话。
俞墨坐在床上,我抱着俞墨的背,坐在他腿上。“墨鱼,我冷。”
“好,我抱着你,再加一个毯子?”
“好。”
被冷落的我妈在一旁有些尴尬,随后她老人家愤愤的逼视了我一句,“真是个小孩子。”接着她就又交代我们,“给宋卫民打电话,没事跳什么舞唱什么歌,家里老婆谁陪啊!”
我妈走后,俞墨松开我要去关门,我摇摇头,扒着俞墨的背不松手。“你别离开我。”
俞墨叹了口气,抱着我去把门关上,然后返回来坐床上。
我们俩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动作,直到他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肖璐生打过来的。
肖璐生在电话里问俞墨为什么不能帮他表弟,又说他表弟下午被揍了,送医院治疗,伤的很严重。
我在一边插嘴道,既然肖璐生那么有钱,又那么关心肖瑶这个表弟,怎么不替肖瑶还了那五十万。钱还了,对方不上诉,一切平安大吉。
俞墨说,肖璐生知道肖瑶不知上进,整日混日子,工作也不好好干。闹出这种事情,确实肖瑶是受害的一方,没必要花冤枉钱。
自然,肖璐生是不愿因出这五十万的。表亲,并不是特别的亲。但肖瑶的妈妈求他帮忙,他这才找上俞墨。
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洗手,洗完手之后不见俞墨,找了一圈没找到他,刚走到门口,透过门缝,我看见俞墨在打电话。
停在原地我没动,俞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我听得很清楚。
他说:“既然我接了这个案子,就不会输掉。”
我咬着唇,没再偷听他讲电话。当然,也无须再听下去了。
“闺女,你妈做的糖醋排骨,快来吃啊,怎么心不在焉的呀。”我爸兴奋的对我说道。
我妈在一旁补刀:“闺女现在走火入魔了,和女婿一分钟没在一起,就失魂落魄。”
“小婶婶,你怎么了?”笙笙跑到我面前,举着棒棒糖给我,“小婶婶,笑一笑,请你吃糖。”
我摇摇头,“你们吃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完,在俞墨收了电话进来的时候,我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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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友尽
“宋宋,去哪儿?”俞墨从屋子里追了出来。
我背对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他:“包子给我打电话,她在楼下,我去去就回。”
俞墨没有再问我,而我,一刻也不敢多停,怕他识破我的谎话,抓我回去。
一口气跑到小区门口,我喘着粗气,看着街上人来人往,霓虹璀璨,心里,却不若这繁华街景,反而悲凉的如同这刚刚到来的秋天一般萧索。
心里纠结难过,听到俞墨的那通电话,他还是要帮肖瑶。其实不能说是他帮肖瑶,他只是作为一个律师,打那场属于他的战争罢了。
我应该告诉自己,宋子瑜,你是私事,案件是公事,公私分明,你看俞墨做的挺对的。至少表面上,俞墨骗你安慰你顾全你的想法。
可是,纠结的那个自己却安了一个牢笼,把自己锁在里面。
你会忘记那个离开人世的闺蜜吗?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是不是总有一天会淡忘的,情感没有那么激烈的。
放屁。别说五年,就算五十年,我闭眼的前一秒,我也不会忘了她。她依旧音容清晰在我脑海里,那个不顾例假痛经来看我的女子,不顾寒冬只为我想吃板栗一句话而跑遍半个c市,那个因为别人辱骂我一句就掂起板凳冲上去护我周全的女子。那个大半夜我一通电话,她没穿睡衣就跑出来的女子,那个我永远不用担心说错话伤到她的女子,那个陪我哭陪我笑陪我疯了七年的女子……
“她是宋子瑜的执念,是永远不能忘却的温暖。宋子瑜,对不对?”
“对啊。所以,这件事,不想原谅俞墨,想要任性一下,可以吗?”
“可是,自己困住自己,这样真的好吗?”
“倘若不是她,那个宋子瑜,和白纸一般的宋子瑜,会不会早就消失了。”
“宋子瑜,那么俞墨呢,他所做的一定会是为你好的。”
“可是,我做不到原谅肖瑶。不能心平气和看他的官司胜了。他应当进监狱,他不配称为兰婷婷爱了那么久的人。当初是我眼瞎,才会觉得和兰婷婷这个混蛋初恋在一起比较好!”
“……”
两个我在纠结回答。
我不知道,前进和后退应该选哪个,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太任性。有时候,想清楚和想的复杂,都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我,很久没有这么的去思考这些复杂的东西了。
茫然若失中,我没有目的的往前走着。手里揣着手机,看着俞墨打来的电话,我皱了皱眉,漠然的关掉。
请允许我任性这么一次,对不起,俞墨。
走到十字路口,我愣了一下。这里,曾是我和兰婷婷六年上下学的地方,载满了很多八卦的回忆。
忽然,小腹一阵疼痛,我按着肚子,慢慢的蹲了下来。
我拧着眉心,这般疼痛几乎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我的意识也有些模模糊糊。
“死鱼,你没事吧。”
我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心力交猝后出现了幻觉,我竟然看到夏友靳那厮。背着行李包朝我跑过来。
我努力支撑着自己的意识,却在一恍惚中,身子摇摇晃晃倒下。意识消失前,对这个水泥地充满了怨念。
——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哦。”
“你应该知道了吧,死鱼她……呼,兰婷婷确实是死鱼心中最大的劫,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所以,我听说你是肖瑶的律师,这很可能造成你们夫妻不合。”
“她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打这场官司,是为了让应当受惩罚的人受惩罚。”
……
我皱了皱眉心,努力的睁开眼睛。耳边似乎是俞墨和夏友靳的声音。
费了一番力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之后,入眼便看到俞墨担忧的眉眼和那张敛了笑意的表情。
我拧着眉,他这么气势汹汹的看着我,真的好么?弄得我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宋宋,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俞墨关切的俯下身子给我掖被角,我条件反射的翻身不想看他,刚一动,腹部就有点痛,顺带着胳膊也痛的要命。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抬起胳膊一看,胳膊肘的地方有擦伤,血丝盘旋着,我自己看了都心疼。
尼玛,早知道我就不跑出来了,跑出来还体力不支的昏倒,弄得自己一身伤。
“宋宋,不要乱动,医生让你好好休养。”
我没有理会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有一点,就是怕我一激动,万一我和俞墨吵起来,肚子就又该疼了。
现在我是病号,身体不太舒服,即便是要吵架,也总得积攒些力气。而且我这人心软,万一俞墨示弱,那就麻烦了。
我自己琢磨了半天,忽然发现我很想训斥俞墨一番。
“来,让我看看是哪个笨家伙蹲在地上哭晕过去了?”
带着痞子气的嗓音,话语里满满都是调笑的意味,毫无疑问是夏友靳那货。
我忽然想起昏迷前的那个情景,弄了半天不是幻觉啊。
“没有哭晕,姐是肚子痛,懂么?!”我偏过脸去看夏友靳,这货竟然没有被米兰的阳光给晒黑,真是太不公平了啊太不公平了。
我撇了撇嘴,“你不是学习去了吗,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学业太渣,不忍直视,所以你主动放弃归来?或者是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告了,然后你被遣送回国?”
“靠。哥不远万里千辛万苦不眠不休的回来看你,你丫竟然给我扣了那么多罪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丫个没良心的,我现在就该订机票回去。友尽啊!”
夏友靳走到我床边,俞墨往一边移了点。夏友靳准备伸手指弹我,但到了半空中,又收回了手。
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透着一股的不满意。他叹息道:“哎,没良心啊。”
他说了那么一长溜语句,我也没来的机找准主谓宾,只是记得他说我没良心,和他最后那一句友尽。我嘿嘿的笑着:“你别喊自己的名字,多不习惯啊。跟个傻帽似的。”
好久不见夏友靳,不调侃一番多对不起这么长时间不见面呢~
夏友靳捂着胸口,嘴角抽搐了那么一下,另一只手指着我说:“瞧瞧,你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模样,我真该给你拍个视频放网上。以后谁不吃药,一定都成你这样。”
我冷哼一声,闭眼,懒洋洋的无视他。
闭眼之前,余光瞧瞧扫了一眼被晾在一边的俞墨,看着他那抹若隐若现的淡淡笑容,我的心里面又有点小心疼。
丫的,我果真是笨鱼,怎么在担心他的小情绪。果然鄙视自己。
“你们聊,我去问问医生还需要注意些什么。”俞墨看了我一眼,转过身离开。
关门声响起之后,夏友靳自觉的坐到了我身边。
我扫了一眼另一张空床上的行李包,问夏友靳:“你怎么回来了啊。不是说最快也要到过年么?”
“你丫的,肯定没看到微博里的私信。哥这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夏友靳翘起二郎腿,俯身去拿病床旁床头柜上的饮料。“要不要喝?”
我摇摇头,“机票那么贵,你真是够了!”
“有钱,任性~”夏友靳一边和着饮料,一边用手拨弄着额前的刘海。
插科打诨了好一会儿,夏友靳开始问我,是不是因为那个案件和俞墨闹矛盾。
我低头,抱着被子,努了努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也没开始闹矛盾。我感觉,这像是我引发的冷战。他哄我之后,打电话说那个案子一定不会输,所以……”
“所以你就一气之下跑了出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留?”夏友靳啧啧感叹,“你这个一锤定音的习惯也只有俞墨受的了了。你没看你昏倒的时候,他脸都白了。哦对了,你都昏倒了,当然看不见。”
夏友靳摇摇头,又把饮料放回桌子上。他的手指在我眼前那么一晃,还是弹了我额头一下。
“嗯,你可以申请告状,告诉俞墨,我弹你额头了。”
“那你说,我怎么办啊。我也在纠结自己是不是错了。可是……我过不去这个坎。”
“听说肖瑶被揍得很惨,也挺解气的。听他们说,是那个女的不让兰婷婷回家。所以罪魁祸首是那个女的,俞墨赢了官司是件好事情。至于肖瑶,他心里会自责愧疚的。你想,喝醉了酒吐出那些话,要是不自责,要是负心,早就把兰婷婷抛诸脑后了,是不是这个理?”
夏友靳说的很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改掉冲动这个毛病呢?”
夏友靳也学着我的口气说:“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理智一点呢?”
我拿眼斜他:“胳膊肘往外拐,就会帮着俞墨数落我。哎,桑心,桑啊桑透了。”
“舌头捋直了说话。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问问我这一路累不累。”夏友靳失笑。
我偏过脸,用手指着那张床,“你去休息会儿吧。”
夏友靳摇头,“算了。我被你这么一吓,困意早就没了。你的……嗯,等会儿让俞墨告诉你,你这么虚弱的原因。我去喊你老公过来,你别给人家摆脸色啊。”
我:“……”
☆、第146章 怀孕
安静的病房内,冷白色的光线布满整个空间。听见门响之后,我在床上假寐。
俞墨缓缓走过来,坐到我的床边,他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定是落在我的脸上,因为此刻我的脸热的不得了。
我小心翼翼的呼吸着,藏在被子里的手汗津津的,手心估摸是要湿透了。
我们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呆在病房里,我的心跳砰砰砰地,我能够听得如此清晰,而又有些担心,他是否能听到。
“宋宋,对不起。”
漫长的无声之后,俞墨先开口道歉。这倒是让我蛮惊讶的。
我还在装睡,想要听听他会和睡着了的我说些什么,谁知道没有后文了。等了好久他也不说话。
我在心里祈祷:说吧,大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又睡不着,你想憋死我啊。
实在憋不住了,我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俞墨依旧一动不动的在看着我。
我装作很淡定的样子问他:“和我道歉做什么,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他掀开被子,我呵斥他:“你做什么啊?!”
他无视我的话,将我的手掏出来,紧紧我在他手心里。我心里悲戚戚的,手心全是紧张生出的汗,暴露了自己啊。
“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在装睡。但是对不起,确实是我应该说的。”俞墨缓缓的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如夜色,悄悄的进入我心底,将那份不安和焦躁抚去。
“可你骗我了,你说过你再也不骗我的啊,你还是接了这个案子,你还是要帮肖瑶!”我说出口,又有些后悔,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帮肖瑶,可一激动就容易说出话,把心底的气撒到他身上。
被当做受气包的俞墨只是淡淡的笑,他摩挲着我的手,轻声问我:“宋宋,你相信我么?”
“相信。”我喃喃的说。“不相信你的话,我早就把你踹了,还会一个人跑出去吗。”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没有什么说服力。这种冲动的行为,不就是生气和不相信的表现吗?
我低着头没敢看他,我自己给自己挖个坑跳进去了。
“宋宋,这件事情上,肖璐生出面让我帮忙,我必须帮他。但是对于案件的公平性而言,肖瑶是受害方,而且就我们所了解的事情,对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让他们伏法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俞墨调理清晰的又给我过了一遍刚刚夏友靳讲过的东西,我蔫蔫的听着,心里再有气,也只有烟消云散的份儿了。
他说完之后,我鼓了鼓嘴,睨着眼看他,“我累了,不想和你说话怎么办。大律师你讲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不想懂,可以么?”
他面不改色的说:“可以。”
如此,便是他在受委屈了。
我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来想要和俞墨冷战一番,可看他受委屈,我又觉得舍不得。
鄙视自己,如此之没有定力。真是会被腹黑吃的死死的啊。
我闭着眼睛,指挥他:“你送夏友靳回家吧,然后再回来陪我。我现在想要静一下心。”
“好。”俞墨二话不说就应了,然后他起身准备走,我又喊住了他,懒散的睁开眼睛问他:“那个,我肚子痛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来例假了?”
“你怀孕了,四十九天。”俞墨脸上一下迎上了笑容,眉眼在灯光下衬得都特别亮,睫毛上似乎都挂着光斑。
我不淡定的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没开玩笑吧?”
“我们的孩子现在正在你肚子里睡觉,我没有开玩笑。”
我:“……”
怀孕了!
真是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我掀开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手轻轻抚上小腹,这里竟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属于我和墨鱼的小生命。
俞墨又走了回来,坐在床边,手轻轻叠在我的手上,柔声说:“宋宋,医生说孕妇不能动气,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你今天晕倒就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急切的打断他,兴奋的说道:“你可要记住啊,不要惹我生气不要刺激我。一般情况下我才不会生气,我要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啊,他千万不能像你一样腹黑。哎呀你快去送夏友靳回家休息,我要和孩子培养感情,赶紧去吧~”我赶着俞墨出去,自己一边抚摸着腹部,一边自言自语。
等俞墨回来的时候,我还在不停的和小宝宝聊天,兴奋的完全睡不着。
俞墨失笑,坐在床边陪着我,他静静的听着,我静静地说着。
后来到了很晚,我才睡去,而俞墨就靠着我的病床睡了会儿。
第二天一早,我妈和我爸抱着笙笙就来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和俞墨,咳嗽了两声。
“这谁家的女儿这么出息啊,怀孕晕倒,让人大开眼界啊。”我妈一进来就损我。
我哼哼的说:“这么有出息的女儿当属你家的。我又不知道我会怀孕!”
“例假周期你不会算啊,两个月不来例假你都没反应?”
“来例假那么痛苦,我觉得晚来了也是挺好一件事。”我的气息一下子低了许多。我竟然忘了我上个月没来例假这回事儿了,真是马虎到家了。
“老婆你就少说点吧,哎呀,我这也是要当姥爷了,终于啊,我这是那帮老同学里面第二个当姥爷的。也能拍上个名次。赶明定个娃娃亲。”我爸沉浸在他美好幻想之中。
我妈毫不客气的戳破我爸的幻想,“娃娃亲,你这啥年代了,亏你想得出。咱闺女和咱女婿这么优秀,生出的孩子肯定青出于蓝,我告诉你,娃娃亲的事情你别想,孩子要任其发展!”
我爸委屈:“我那些老同学的女儿女婿儿子媳妇也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