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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完饭,夏友靳开车又带我去舒城的街心花园看灯盏。
“不是只有过节才能够有灯盏么?”
“不是,周五周六周日三天这里都会有的,新年新政策。”夏友靳走向那条银河路,周围璀璨的球状灯将他包围。
“喂,那你以前怎么没有带我来过这里啊。要不是俞墨,我还不知道这里竟然有灯盏。你太不厚道了。”我撅着嘴,不满的盯着夏友靳。
夏友靳朝我摆摆手,“小抱怨,我之前一直忙着工作室,哪里能注意到这个。也是最近开车散心,逛到这里发现的。你看我发现了这么个好地方都第一个告诉你,你发现了都没有和我说。哎,没同胞爱的。”
夏友靳那满眼的凄凉神色哟,看的我心慌慌的。
“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注定你也要成为见色忘友之人,想想就心塞啊。当初是谁哭着让我安慰,现在我的地位,估计就只能是那个垃圾桶,啊垃圾桶……”
我擦,他赢了,把自己说的跟个小白菜似的。小东西到底是他调教出来的,也跟着喊,“垃圾桶,垃圾桶……”
“打住,换个话题可以吗……”我那个心虚哟,止不住的叹气。
看完灯盏,夏友靳顿住脚步,他对着我直摇头。
“你啊你,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了,趁我心情还好,趁早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我吞了吞口水,尴尬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瞒住你的,你还不了解我啊,什么话都藏不住……”
“是吗,那你现在给俞墨打个电话。叫他出来,我们一起谈谈心赏赏月看看灯盏。”
我拿出手机,他一脸笃定的看着我,那眼神就是在说,“小样,你倒是打啊,我看你还能怎么装”。
我刚准备拨俞墨的号码就被夏友靳握住了手。
他猛地弹了我的脑门,揶揄我,“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俞墨加班?俞墨在你来之前的五分钟刚从我这里走掉。”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腹黑找你?我打他电话他关机,搞失踪竟然去找你?小夏子你可不能啊……”哥哥啊,你不会被俞墨看上了吧?
啊,俞墨我要杀了你,你敢动小夏子我弄死你,我们同归于尽!
夏友靳对我直摇头,“你是不是怀孕了,怎么傻成这个样子。俞墨是问我关于你的事情,你竟然让他去找……你身为一个女人,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哆嗦着嘴唇,俞墨你大爷的,你到底找小夏子说了什么东西啊。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战壕的,完了我被嫌弃了……
我委屈着嘴角,“我开玩笑的。那个他莫名其妙……”
“算了,我又不是不了解你,有口无心的。这个婚姻生活维系爱情什么的不用哥哥我教你,你也应该明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我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弱弱的问夏友靳:“小夏子,那俞墨现在是?”
“回家了吧,他说你可能把家里弄得一团乱,去收拾了。”夏友靳看我笑得古怪,无奈的摇摇头,喃喃低语,“让人操心的丫头,回来我走了你还学不会依赖俞墨,该怎么办?”
我吸吸鼻子,“小夏子你嘀咕什么呢。”
他把小东西塞我怀里,“没什么打道回府。”
☆、第74章 腹黑的示好
回家之后,腹黑果然是在家的。他已经把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桌子上还有腹黑买的小蛋糕。
我换了拖鞋,小东西迫不及待的就跑去示好,围绕着腹黑喊,“墨鱼,墨鱼……”腹黑揉了揉它的小脑袋,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倒在小东西吃食的小碟子里,“换换口味吧。”
小东西激动的嗷嗷叫,扑腾着翅膀去吃食。
我放下大衣走过去,无视俞墨绕到小东西身边,拍它脑袋,“吃吃吃,你丫真的成球了知道么。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啊?”
小东西呜咽了两声,就真的不敢再吃了。它那双墨蓝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湿漉漉的让我看了不忍心再批评它。
“好吧,就吃一点啊,你晚上吃的不少了,等会儿去走廊里飞一会儿消消食儿。”它乖顺的模样看的我很是欢喜。
我去柜子里拿换洗的衣服,俞墨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我瞥了他一眼,他正好望过来,我连忙别开目光,哼着小曲抱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俞墨主动和我聊天了。
他把一条干毛巾递给我,“换上这个擦头发。”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接毛巾却扑了个空。他走到我身后直接把我包着头发的毛巾拿掉,然后拿着干毛巾给我擦头发。
对于一个失踪了一周的人,失踪前连半点消息都不透露,还是个洁癖,要给我擦头发简直让我受宠若惊。不,是心惊胆战。
我忙问他:“腹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自己来就成了。”说着我就去夺毛巾,俞墨挥开我的手。
透过黑色的电视屏幕,我看到俞墨修长的手抓着毛巾,手法如理发店里洗头小妹,细心的擦着我的头发。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是那种沉稳的如大提琴般的调调,“我想知道这样做我不会不会讨厌。”
“嗯?”我不解,帮别人擦头发他会不会讨厌?他该不会是想转行?难不成他失踪的这一周是因为律师事务所面临倒闭的问题,他在谋求新的工作么?
“我觉得你不适合当洗头小妹,额,是洗头小弟。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可以帮着想想办法。不如来我们杂志社让我给你整一篇专访,然后提高一下你的知名度,这样就可以救活你的律师事务所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我的事务所?你想错了。”
然后就陷入沉默之中。
我很好奇这一周他去做了什么,但是也只能自己猜测。
他帮我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拐了浴室去拿吹分机。我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等待,腹黑他真的不太对劲啊。不光他,我也不对劲啊。这么和谐的画风不太对呀。
热风吹在我的脖子上,俞墨的手穿过我的发,带着微麻的触感。猛地一激灵,我推开他。
“那个我自己来就好,我不习惯别人给我吹头发。”我从他手里夺下了吹风机,他点了点头,然后往沙发那里走去。
他说:“我有话和你说。消失一周,我会解释。”
“哦。”我吞了吞口水,拔了吹风机插销去浴室吹头发。他刚刚的举动弄得我有点心神不宁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
我鼓了鼓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宋子瑜你一定要注意,说不定腹黑是在整你呢。他对女人可不感兴趣,你是女人啊笨蛋!”
出来之后我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去沙发那里坐着。等待俞墨开口。
半晌,俞墨终于说话。
“我接到了一个客户的案件,去了帝都,不需要一周,之后去了趟c市。手机关机是我故意的,回舒城之前我就把手机关掉了。”
他说完后见我直愣愣的盯着他,他猜透了我心里的想法,又接着说,“你希望我去找别的男人么?”
“唔?”这是什么问题啊,他一直在看我,看的我心底发毛。我就实话实说,“既希望又不希望。人都有找寻真爱的权利,你看,你爱上的那个人恰好性别有误,这不怪你,因为命运总喜欢给我们开一些不怀好意的玩笑。”
我伸手揉了揉鼻子,喝下一口水润嗓子。我的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可是你要是去找别的男人,就显得我特别孤单和凄惨了。没有爱情前提的婚姻,两个人在一起互相调侃啊生活啊也挺好的,有亲情友情也成。
但要是你有了另一半,我就觉得我好可怜啊,还要帮你隐瞒那四位大家长,还要应付朋友。这么下去也是挺累的。”
我将心里话掏给俞墨听,“说真的我是有那么点自私的。假如我遇见了某个让我心动的男人,我可能就不这样想了,或许我会说我们各自享受各自的幸福,然后一起圆这个善良的谎话。”
说完我开始对手指,歪着头鼓着腮看他,“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如果有的话,其实某种程度上讲,我就像是小三。”
“我知道了。”他靠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起身去他的电脑面前整理东西。
我去,他知道什么啊?知道我这样像小三么?我扭过来扒着沙发问他,“腹黑,你丫的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都结婚一个多月了你怎么秘密比我还多啊。还有今天你去找小夏子都和他说了什么呀,你有事说出来让我听听,别一个人做决定好么,你不是皇上啊亲!”
我一口气问完,他没转身,“我不会让你当小三的。你尝尝茶几上那个蛋糕好吃吗,如果好吃的下次还给你买。我现在需要整理出一个案子,有事明天说。困了就先睡吧,晚安。”
晚……安。
我崩溃的挠他家的沙发,丫的死腹黑,听完了我的心里话,他有什么小九九都不告诉我。消失了一周的原因也不和我说,离开舒城关手机难道之前就不能打个电话么,丫的真是太过分了!什么叫不会让我当小三的,丫的是没有男朋友么,你能不能直说啊!
吃了他买的蛋糕后我窝在被窝里扣手机,故意把手机音乐放很大声,可是他好像很专心,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一点都没受打扰。我凑过去后,他将本子收起来,转过身戳了我的额头。
“快去睡觉,女人不能熬夜,你马上就二十五了。”他说的一本正经,一副他很关心我的模样。
我撇撇嘴,后退着挪到自己的被窝里,对俞墨说,“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俞墨你这个人让人很累,神秘到没朋友。”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只是我睡得时候俞墨还在写东西。我转过身看着他,舒了口气。
周末的时候俞墨说他要下厨,原因是他让我提心吊胆了一周,所以他为此要做些什么。
我说你不用下厨,你只要回答我那么多问题就好,好奇心会不会害死猫我不知道,但好奇的问题太多还无法解答是会饿死猫的。
俞墨嘴巴很严,只要是他不想告诉你的铁定就不告诉你,我为此和夏友靳抱怨,夏友靳回我,“舒坦,一物降一物,终于看到我家死鱼吃瘪的时候了。宝贝,去给俞墨点个赞。”
赞你妹!
俞墨关着厨房的门在里面忙碌了好久,然后端着一盘红烧鱼和清炖乌鸡汤出来,说让我好好补补。
我看着茶几上的红烧鱼,那颜色让我再心底打了个寒颤。
你见过黑色的红烧鱼么?你见过黑色的红烧鱼上面撒了葱花和芝麻的么?哦,我见过,俞墨出品的,简直难看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我放下筷子转战乌鸡汤,看着颜色清淡可口,拿着勺子就舀了一口。喝到嘴里之后,我鼓着嘴连忙往浴室奔去,不仅吐了,还接了水涮了好几口。
“你在乌鸡汤里面放什么了?”
“葱姜盐和香油,和一个汤包。”俞墨皱着眉说,“真的很难吃?”然后他自己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和我一样的反应,他奔向厨房吐了出来。
我在一旁笑话他,“腹黑,你是不是把麻油看成香油了,那盐是不是放多了,还有你放的姜片量也不对呀,你放了几片?”
“一整个切完放进去。”他回答的很无辜。
他实在不适合扮无辜,因为太萌了让我不住的想笑。我凑够去捏了他的脸蛋,“啊,你好天真啊,终于知道你不是万能的了。虽然你上次饺子包的好看,但你也只是会弄它的外形。以后这饭还是我来做吧。”
俞墨脸黑了,拂去我的手,端着鸡汤和鱼去倒掉,我看着可惜就让他把鱼和鸡拿去喂楼里住家户养的狗和猫,鱼被猫嫌弃了,鸡嘛,狗是吃了,但与此同时也在不停的吐舌头喝水。
我去厨房做了炝锅面,俞墨黑着脸吃完了。之后问我这个难不难做,他要学。
我立马两眼放光的盯着他,“我是要收学费的,你学么?”
“一个小时一百,够吗?”
“够,但是我不保证你一个小时内就能学会哦。因为着做饭也是看天赋的。”
“嗯,先预支十个小时的。”说着俞墨就去拿他的钱包,给我十张红票子,我嘿嘿的笑着接过。
于是下午的时间在教他认调料和煮面的基本步骤,晚上他现学现卖的煮了面。第一次没看住糊锅了,第二次面煮生了,第三次刚好,但是调味重了。
终于第四次,我俩都吃上了带有鸡蛋的炝锅面,味道也是深得为师我的风范。
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俞墨给我掖了被角,他说,“我已经请好假了,明天我开车,我们去九连山。”
我腾地睁开眼睛,转过身对着他,怀疑我耳朵是否幻听了,“你再说一遍?”
“明天我们去九连山,早上早点起来去买点吃的。你看你闺蜜缺不缺什么东西,我们给她送过去。”
俞墨揉了揉我的脑袋,“你不敢面对的事情,我陪你去面对。”
“额?什么意思啊你。”
“这是我在那一周想通的事情。好了,睡吧。”他关了床头的台灯,然后真的钻进被窝里睡了。
可我,被俞墨突如其来的关心给弄得迷迷糊糊的,一想到明天他陪我去九连山,就苦逼兮兮的一夜无眠了。
☆、第75章 从现在起听我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直是个懦弱的小姑娘,是那种受人欺压还不敢吭气的。后来遇见小竹马,遇见兰婷婷,他们把我保护的太好,以至于我眼中的世界还是白纸一张。
再后来,夏友靳如冤家一般的出现,调侃我,我俩三天两头儿的吵架。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被调教的小脾气见涨,逢人呲我我也能利索的还嘴了。夏友靳成功挖掘我损人的新技能。
总的来说,他们是看着我成长的,虽然我觉得在十九岁之前都没咋能成长,遇事就慌就怂,抹鼻子揉眼泪乃家常便饭,心理年龄更是萎靡不振。不过,一切都终止于十九岁。
俞墨去超市买东西,我自己坐在车里,等待的心既是忐忑又是兴奋。拿起手机给夏友靳打了通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
我有些失望,转而给我妈打了通电话,接通之后我妈就开始抱怨。
“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老公忘了娘,说说你都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上周我女婿还知道趁着公差来看我,我不是鼓励这种行为,但是这说明什么?养个女儿还不如女婿呢……”
我妈在电话里把我一通数落,我在一旁欲哭无泪的听着,我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你那女婿是国民女婿,是你的护膝。你那女儿是你穿反了的小棉袄,在保暖有毛用,反正不贴心了。”我口气酸酸的,毕竟你想啊,我是亲闺女啊,亲闺女还不如女婿混得好,多没面子啊。
“呦呵,知道吃醋了啊。知道就行,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和你爸正准备东西呢……宋为民你怎么又跑了,西兰花你洗了没,都说了她爱吃,还有我让你买徐福记你咋都不能长点记性!哎呦呦,吓着小年了,没事没事,姨姨在训你姨夫呢……”
“妈?妈妈?老妈?老佛爷……”我在一旁召唤我妈,可她握着手机就开始指点江山了,完全忘记了她在和我打电话。
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机摁掉了。
俞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挂了电话,他塞过来一堆吃的,按照我列出的清单一样不差的买齐了。我本来是想亲自去买的,在家里就列了清单生怕自己会忘掉,可刚刚我准备出来的时候俞墨把车门锁了,问我要清单他去买。
“谢谢你啊。不过这钱还是要我来出的,把购物小票给我。请叫我报销机,不谢。”我俏皮的握着拳头学招财猫挥手。
“报销。机?”俞墨似笑非笑的看我,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戏谑。他扶着车门,晨起的光束扫在他的身上,那暖黄色的光晕看的有些晃眼。
只是这么美好的形象,毁了那三个字。
“是报销机,不准单字往外蹦!”我气鼓鼓的说。
“机?”他迈着大长腿,坐进来,随手关了车门。故意的上挑音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你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那成,小东西来教你,鸟语总能听懂吧,你们俩是一类的。”我指了指窝在我腿上的小东西,“来跟着妈咪念,报销机,报销机。”
俞墨打断我,伸手敲了敲方向盘,“跟着我念,机,机。”
小东西很有灵性的跟着喊,“机,机……”
我:“……”
“好了不逗你了,不是说把小东西送到夏友靳那里么,我们现在出发吧。”
俞墨说完就发动车子了。我们把小东西送到夏友靳那里,我给夏友靳说要去看兰婷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脸上挂着很浅很浅的笑容。
他这样的表情忽然让我觉得很害怕,就好像他要离开我一样。像是有什么负担放下来了,而我,笨手笨脚的又逗比,一定是夏友靳最大的负担。
我抓着他的手,“小夏子你别这样笑。我从九连山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吧?”
夏友靳拍了拍我的头,橘色的外套这厮穿起来就是没有违和感,阳光少年的演绎简直到了极致。
他的声音一贯是带着笑意的清澈,他说:“我在想,要不要把小东西拐跑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这种开玩笑的调调就证明他又在逗我了,我也很轻松的伸手拍了拍夏友靳的肩,“嘿嘿,拐跑它吧。给它找个漂亮美眉。”
“小夏子,等着我回来哟。”
和夏友靳告别之后,我和俞墨就一路开车到九连山。九连山距离舒城,我们走高速,算起来也要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中途停下来在服务区吃了点饭休息了片刻。
我拿出手机刷微博,激动之余发了条微博:
'我和男神':五年之别,终于鼓起勇气去找你。你还好么?
发完之后,俞墨瞄到了我的手机,他挨着我坐下,摸了摸我的头,就跟摸小东西一样在,手势都不带变的。
“男神,说我么?”
“没有,我说的是钟汉良,没错就是他。”我一脸笃定的说。
他皱着眉说:“你确定你没说错他的名字吗?怎么我听的不是这个名字呢。”
我疑惑不解,“不可能说错啊,之前我在追他的电视剧啊。我告诉你啊,他穿军装简直帅到爆表,当然了,现代装也很帅。啊,就像你这样的烟灰蓝的长款风衣他穿也同样帅气呢。”
我看着俞墨越来越黑的脸,说的别提有多开心了。我觉得吧,斗天斗地不如逗俞墨。就是要挑逗他,其乐无穷的挑逗他调戏他。
“啊,好像是同款呢,我男神的衣服扣子也是同样的精致。哎,他已经长得很帅了,所以衣服就不用那么复杂,简单大方的衬出他的气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