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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惶诚恐的和她在一起,你的生活就这样乱了,被这个叫夜初夏的女人弄得乱的天翻地覆,夜初夏她凭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凭什么得到你那么多的爱?她凭什么?!”
“住口!”
冷炎枫伸手拂开桌子边上的一个酒杯,酒杯倒了,红色的液体洒在桌面上,液体一滴滴的低落下去,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林若,记得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再也不要动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那一巴掌,看在元奎的分子上我暂时不追究,但是,你最好守住自己的底线,也别碰触我的底线!”
男人说罢,将烟蒂丢在地上,起身,走出了包厢。
林若抿着唇,身子颤了一下,一把扶住桌子边缘才站住。
看清了,这个男人,哪怕自欺欺人,也要这样自欺欺人的爱着那个女人,也只有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做到如此,只有她。
。。。。。。。。。。。。
甄杰找到夜初夏的时候夜初夏正坐在一个路灯下,竹椅,坐上去还有些凉的,灯光融融的,照在她身上,她在哭泣。
甄杰走过去,不说一句话,只在她身边坐下,陪着她。
夜初夏抿着唇,眼波闪了闪,心想,若是那个男人追过来,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立马逃跑,心底压抑的悲愤也会对着那个男人彻底的排泄出来,会冲动,说出覆水难收的话……
幸好,来的不是他。
“甄先生,你喜欢若叶吗?”
夜初夏没有看他,只低声问道。
甄杰抿了抿唇,伸手抽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口,然后低低“嗯”了一声。
夜初夏一愣,没想到甄杰竟然承认了,看了一眼甄杰,他只是在那吸着烟,动作之中,竟是轻轻腾升出一种淡淡的愁绪出来。
看不懂。
夜初夏突然想起姜若叶的话,甄杰,的确是个让人看不懂的人!
“那么甄先生对若叶的喜欢,有多深?如果有一天需要在若叶和另一样东西之间做选择,甄先生会怎么选?爱情和某些东西比起来,是不是最重要的?我想知道……”
甄杰眼波闪了闪,目光望向不远处路边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群,半晌,才开口,说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知道若叶在我心中的分量,重要,很重要,可是我却不能说若叶在我心中的分量盖过一切,夜小姐,你该知道,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交往,结婚……很多,这个世界上的感情,也不是只有爱情,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是只有若叶一个……我想要守护的,也很多……”
夜初夏扯唇笑了一下,听见甄杰又道,“不过,若是换一种问法,譬如问在我自己的生命和若叶之间做选择,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若叶……”
夜初夏指尖一颤,看向甄杰,不可置信。
甄杰一向沉默寡言,没有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么多,夜初夏有些发愣,有些……不知所措。
“夜小姐,这个世界上,每天,每时每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着,而你手边让你留守着的不变的东西很少,我想,面对那不变的一部分,我们都该懂得去珍惜,并且把握!”
夜初夏咬着唇,没有说话,的确,很少,的确,也需要去珍惜和把握。
但是,若是以生命为赌,她还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去做到珍惜和把握?!
。。。。。。。。。。。。
夜初夏那晚回到酒店的时候,是甄杰亲自将她送到门口的。
甄杰说,“冷总很为难,我们所有人当中,他是最苦最难的那个人,夜小姐,请你别伤害他!”
夜初夏怔了一下,甄杰已经转身离去。
夜初夏站在门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推开了房门。
一股烟味袭来,灌入鼻孔,很浓重,凝眉,便看到男人坐在床边上,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他,到底是吸了多少根?!
男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然后猛地站起身,想要走过来,她伸手阻止,“你别过来,让我走过去!”
男人站在那里,真的不动了,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深邃明亮的,刻入她的影子。夜初夏走过去,一只手探向男人质地良好的衬衫,沿着纹路一点点的滑动,从他的胸口位置,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然后,她将自己的头靠上去,双手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腰肢,长长呼出一口气。
男人眯着嘴唇,伸手回抱着他,将她瘦弱纤细的小身子扣紧在怀里,很紧。
“冷炎枫,我……已经想起来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有些难过,有些,压抑不住的悲伤。
冷炎枫眉眼缩了缩,一丝慌乱闪过,然后,低低“嗯”了一声,看不出表情。
“呵呵,看来我还是伪装的不够好,你是不是早已经发现了?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吗?”
冷炎枫动了动嘴唇,没有开口,发现吗?其实从她见到柯烁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了,因为她的眼神不一样。
柯烁和三年前相比,变了,头发剃光了,没有头发,加上皮肤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而白的有些不正常,瘦削了许多。
那种眼神,是吃惊,是发现了变化的吃惊。
而且,在来丽江的时候,她尤其让林若过来,并且主动和林若拉上关系,其实目的,都不过是做出一种假象吧,否则在飞机上林若就不会坐在离自己那样近的位置,相反,还会坐的很远。
于是,林若便看着自己一路上是怎样照顾着夜初夏,怎样对她细心呵护,又是怎样为了她让他自己的兄弟心底上憋着一股气。
加上来丽江后的这段时间,她变得刁蛮任性,蛮不讲理。
虽然,曾经她也会这样,但是,那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她,只是她心底上的不安全感在作祟,而现在,不是,现在,是预谋。
目的是什么?
他一开始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不过就是,让他们兄弟之间产生摩擦,包括林若的那一巴掌,许是意料之外,但是包厢的位置,林若恰好是坐在她身边的,她对元奎说出那样的话,所有的人,包括林若一直一直憋着的那股子气就控制不住了。
一个巴掌,成全了她,也暴露了她。
若不是知道,现在的林若,可能已经被送走。
面对伤害她的人,他不会姑息,哪怕对方是林若。
但是现在……他无力。
“初夏,回忆起了,是好事,你还是我的妖儿,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他说。
她心底又埋怨,有恨意,他都知道,可是他们之间也有爱不是吗?就在今天,她还说不会离开他的,不会。
夜初夏从她的怀里挣脱,抬起头看着男人,眼眸纯粹。
“冷炎枫,如果我说,能够永远失忆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你会怎样想……”
冷炎枫眼中闪了下,有些疼痛溢出,“初夏?难道我们的爱,还不够做到让你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当然足够。如果只是那些的话,我会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的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心底害怕,可是其实也抱着一种侥幸,所以你对我千般爱万般宠,让我做不到不原谅你,让我离不开你。”
“事实上,你也成功了,所以你即使发现了我其实记起来了,可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的和我在一起,做着亲密的事情……”
“但是冷炎枫,你忘了一件事情,我的记忆,原本就是不完整的,即使是三年前,我的记忆也是不完整的……”
“我记得你曾经拿着一个匕首问我记不记得,我说不记得,不骗你,我真的完全不记得,而现在,我记得了……”
她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舍不得,舍不得,可是背上一种罪恶,良心上的谴责,她做不到若无其事,也做不到泰然处之。
“冷炎枫,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我心底上会常常不安,对过去的记忆想要想起,却又带着一种抗拒的姿态去接受,潜意识里,我特别的不安,这种不安搅扰着我,让我每天每夜的不安稳,也做不到安稳……”
“如果仅是三年前认识你之后你对我的伤害,和现在你给我的爱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一点儿都不算什么……”
夜初夏的眼泪掉下来,双手抓着男人的衬衫,身子已经痛苦而瑟瑟的发抖,头抵在他的心口位置,借着他的力量,让自己站稳。
“冷炎枫,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没有办法了……做不到了……闭上眼睛都是那些往事,怎么都忘不掉的往事,我没法面对自己,也没法面对你……”
“我想报复你,挑拨你和你兄弟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发觉其实我做了,心底并不开心,我一点儿也不开心,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冷炎枫,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不想记起,真的不想……”
“初夏……”冷炎枫眼眸缩了缩,眼中被悲伤和疼痛彻底攫获,身子都开始僵硬,声音都是嘶哑的。
“冷炎枫,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做不到原谅我自己,上天让我逃避了十三年,让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十三年,可是最终最终,我还是想起来了,如此清晰的想起来了,那些……就像……发生在昨天……”
夜初夏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真的很痛苦,那些记忆曾折磨了她两个月,母亲为她哭泣,心脏不好以及后来身体差也主要是那个时候烙下的。
好似,当时父亲也回来了一次,失笑,原来自己是见过一次父亲的啊。
记得,是个英俊的男人,喜欢吸烟,因为他在家里待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包里的烟少了一半还多。
唇上烟,让人迷醉的味道,英俊的男人,不然,怎会让母亲如此痴心?
母亲曾经说过,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父亲吸烟的样子,她会形容,她说父亲有一双纤长的手指,夹着烟的样子,放在唇边的样子,都极其的好看,所以,她一眼便爱上了。
从此,便万劫不复了。甘愿。手机无份的为那个男人生下两个女儿,甘愿多年默默等待只为那个男人的偶尔归来,甘愿不埋怨一句的仍然记着那个男人的每一分微小的好……
因为回忆起那个男人时,母亲是笑着的,眼神也是柔和的。
只是,他是母亲爱的男人,却也是带给母亲最多伤害的男人。
来过,见过,给了一笔钱,说是留给她治病……
病……当时的她,算是一个病人吧,算吧。
是的,那些记忆,将她变成了一个病人,然后,失足落水,以一个病人的身份。
但是,上天大概也是不想折磨她,或者不想折磨她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失去了大女儿,不能再失去她。
所以,落水被抢救过来之后,她正常了,因为那部分折磨她的记忆被她遗忘了,且,遗忘的彻底,干净,连同冷炎枫一起,一并遗忘了。
但是就在那天,她送姜若叶回家,因为那一刹那的车灯闪烁,让她大脑回想起多年以前的一幕,刺眼的一幕。
然后,所有的记忆不都在那一幕之中拉开,于是,瞬息之间,她想起来了,真真切切的,又想起来了。
“冷炎枫,你只记得,十三年前,我救过你,我可是你知道我救了你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你知道我救过你之后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遗忘掉了那样的一段记忆吗?如果不知道,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衣袖,全身都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第318章 夜初夏,你怎忍离开我?!
“冷炎枫,你只记得,十三年前,我救过你,我可是你知道我救了你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你知道我救过你之后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遗忘掉了那样的一段记忆吗?”
“如果不知道,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衣袖,全身都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冷炎枫心里疼痛,原本他想过最坏的结果,是夜初夏回忆起来,觉得还是无法原谅,但是因着彼此的爱,她会给他一线,哪怕是一线的机会攴。
毕竟有些甜蜜,有些牵扯,乃至关于血脉的牵扯,不能忘。
但是,他没想过事情原来不止他想的那般简单,她一直一直的不安,忧虑,潜意识中对未来的抗拒,都不是关于三年前的伤害,而是,另有它因。
“初夏……遛”
他伸手将她笼进怀里,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的怕了,怕这个小女人离开,怕自己无法承担她不在的世界。
他怕了,真真切切的怕了。
“冷炎枫,别这样,别这样,求你别这样,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夜初夏咬着唇,身子在颤抖。
眼泪也止不住,可是,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说,尘封了,不代表那些不存在。
就像伤害了,哪怕伤口愈合了,还是会留下疤痕,哪怕疤痕消失了,还是会潜意识中那儿在疼。
抹杀不了的,忆起,就难忘了。
记得,大概是十三年前,她九岁,一个天真的年纪,喜欢笑喜欢梦喜欢花儿喜欢小鸟和一切美好东西的年纪。
记忆中有个姐姐失踪了,父亲不知去向,母亲说,去了外地。
什么时候回来?未知。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她想起一只流浪猫在外面,那是她经常会偷偷拿食物去喂的一只猫。
原本她是想抱回家喂的,但母亲不允许,所以夜初夏就将她养在一家废弃的小屋里。
那儿算是她和小猫的‘秘密基地’,她给小猫起了名字,叫小豆。
小猫太小,她实在担心它被雨淋或者出什么事儿,趁着母亲出来去找,果然就看到小豆躲在外面的一个笑围栏下,身子整个的湿透,夜晚的猫叫声听着格外的凄迷。
只是,那晚似乎很乱,雨声,闪电声,警鸣声,犬吠声,不绝于耳。
她凝眉,那时候她的年纪还挺大,多半也是因为家中只她一个女孩子经常受欺负,所以只能让自己变得胆子大起来,勇敢起来,才不至于被欺负的让母亲担心。
而就在那样混乱的夜,她救下一个身负重伤的少年。
那个少年的长相她已经忘得差不多,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像暗夜的星辰,哪怕现在想起来,她依旧记得清晰。
那天,她将少年藏好之后就端着受伤的手腕向着雨幕走去,她带着一把很旧的伞,后来的雨势变大,那把伞起的效果已经不大了,因为在刚出去的没多久裙子就已经湿掉了。
她有些泄气,想着裙子湿掉的事情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
狗吠声和警鸣声在雨中配合着雷声闪电听着,更觉惊悚,她咬着唇,不由自主的就有些发抖。
她记得,她看到几个穿着军绿服装的人从雨幕中走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还拉着两一条狗,那只狗一看到她就一个劲儿的叫。
她站在那里不敢动,小身子哆嗦着,大眼睛明亮非常,却带着点儿怯生生的感觉。
“小妹妹,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警员问她。
她咬着唇,眼里湿润了,说,“遇到了个强盗,把我准备给妈妈买药的储钱罐抢走了……”
她随口撒了谎,但也不算,母亲那几天嗓子一直不舒服,咳嗽的厉害。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问她,“看到那个人往哪儿跑了吗?”
她指着一处方向,记得,那儿有一处药店,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指错,就是那儿,的确是有个药店。
他受了伤,需要治疗,否则会死,这么说,警员会以为他抢钱去买药或者其他吗?
警员之中其中几个已经朝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而那个问自己话的警员走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妹,家在哪儿,叔叔送你回家!”
夜初夏身子一个哆嗦,那个时候的她,人小鬼大,会考虑很多事情。
例如,他说他要送她回家,她会想,这个人到底是不相信她的话,还是真的是出于好心?
但是,她真的点了点头让他送自己送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么大晚上的,裙子也湿掉了,有个人在,母亲知道了也该不会发脾气。
走到路灯下的时候,她抬起头看了那个警员一眼,发现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很英俊,感觉上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从小缺失父爱的夜初夏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暖了一下,心底上在想,这个男人不是坏人吧,可是如果她不是坏人,那被她救下的男孩岂不是就是坏人?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警员问她。
她警醒着,九岁的她才不会被警员年轻的外貌给迷惑。
她直接回答,“夜初雨。”下意识地,说了姐姐的名字。好似已经习惯了用姐姐的身份。
“初雨是吗?很好听的名字!”警员笑。
“叔叔,你是好人吧!”她问。
警员笑,“我是专门抓坏人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
夜初夏当时就是一个哆嗦,坏人……是指那个少年?
夜初夏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因为,他救了一个坏人,那样是不对的!
“叔叔……”夜初夏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警员说她藏匿了一个少年。
而那个少年,是个坏人……
正在她张口准备说的时候,一辆车子突然开了过来,车灯很闪,刺眼的闪,夜初夏不由得闭了眼睛。
“小心——”
接着,她觉得身子一轻,身子已经被人抱起抛了出去,身子叠在路旁的灌木丛里,灌木丛的枝桠擦破她的肌肤,她全身都很疼,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一个人被抛出去。
只是,那个人不是如她那般的是被人抛出去,而是被车。撞出去很远,他看到那个人被撞得在地上打滚,车子转了个弯,再次朝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人撞去,一片血色……
夜初夏甚至可以听到骨骼被车子碾碎的声音,那样清晰,清晰的,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温柔对她的那个警员……
夜初夏身子发软的坐在灌木丛里,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雨水冲刷着那样一片血色的地面,看着警员的衣服在地下湿透,不知道是被雨水,还是被鲜血。
然后,他看到车上下来一些人,一些拿着棍子的男人,每个,都是凶神恶煞。
那几个人下车,走到警员的面前,用脚踢着他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谈论着死透没死透的问题,然后眸光瞥向目睹着一切的她。
他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这个小女孩怎么处置之类,然后她的小身子就被人拎了起来。
九岁的她,身子纤细,有一张素白的小脸,眸光清亮……这是邻居家的一个老妈子对她的形容,然后,她看到男人们猥琐的目光。
那个年龄的她,还不知道他们眼神中的意味代表着什么,但是现在,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