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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豪门,豪门里没有一点感情,有的只是冷情。
等别人笑够了之后,太老夫人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白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得怎么样?很痛吧。”
哭了两回的白素,脸上的妆都哭花了,现在的她没有先前哭得楚楚动人,而是哭得丑态百出,恨声的说道:“痛,怎么不痛。”她指着林然,“是你,一定是你故意丢颗珠子让我滑倒的,林然,你好狠的心啊!”最后的一句话,白素已经声嘶力竭。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转向林然。
林然佯装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我、我没有,你诬陷我。”如果开始否认白素是她让她摔倒的,别人肯定不会信,现在否认刚刚好,因为没有谁会被拆穿了一次,然后再冒着再次被拆穿的危险做同样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白素,眼神尽是怀疑和鄙夷。
太老夫人这边有些不确定了,她也不清楚谁对谁错,白素能做第一次陷害,同样也能做第二次陷害,可这次的陷害代价太大了,白素未必会冒这个险;林然呢,她也许会记恨白素陷害她,可她一直注意着林然,并没有发现她动手脚扔下珠子。
就在大家都猜着是谁想把事情闹成这样时,老大宫晏彬的五岁女儿宫倩儿天真浪漫的指着滑到了宫思忆脚边的珠子道:“爸爸,我要琉璃珠,我要白素婶婶的琉璃珠。”
倏时,所有人的脸色变了,看着白素的眼神都冷了起来。
白素的脸色变得惊慌,“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这回不是太老夫人发怒,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宫家老爷子,他猛地拍着桌子,怒吼;“这都是些什么混账事,一个两个不把宫家闹得鸡犬不宁就不消停是不,滚,都给我滚。”
所有人都被一直温和的老爷子给吓到了,个个都带着难看的脸色离开。
这是宫家第一次这么难看的不欢而散。
白素被管家带到医院看外科,而林然和宫晏晨在要离开之前被太老夫人叫住,太老夫人很隐晦告诉他们,要他们俩这几天安排一下时间去度蜜月,好培养培养感情;太老夫人看他们都相处一个多星期了,却说不上一两句话,甚至连同房都没有,不管怎么样,林然都成为宫家的媳妇,宫晏晨都不能这么冷落她,在宫家里有白素夹在他们中间不好相处,只能让他们俩人单独相处在一起才能培养感情。
俩人都平淡的应下了下来便离开。
------题外话------
卡文……卡得太**了……
这章很狗血……看了的人……拍我吧……
第十八章
下午两点多左右,林然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和宫晏晨去了机场,他们要去日本度蜜月;林然简单的带了几件衣服和必需用品就装满了旅行箱;宫晏晨更简单,他只拿了一台笔记本和公文包就什么东西都没带,他看起来不像去度蜜月,而是去办公事。
他们在去机场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林然静坐直视着前方的路线,宫晏晨眼抬也不抬不断的用十指敲打着键盘;一路上俩都沉默着,让开着车的机司心惊胆战着,那沉默得连点声音都没有的气氛令人很压抑。
直到林然和宫晏晨下了车,司机才松了口气转车子离开。
飞机起飞的时间是三点,现在才两点半,他们还有半个小时要等,在贵宾休息室里,坐在单人沙发上宫晏晨继续敲打着键盘,林然则坐在长沙发上翻着最新的杂志。
俩人上了飞机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疏离……沉默……
他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夫妻,反而像不互相认识的陌生人。
上了飞机,林然向空姐要了一杯橙汁,喝了几口橙汁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宫晏晨淡漠严肃的继续工作着。
时间过得很快,在林然刚睡醒时飞机也刚好降落,走出了飞机场,他们如陌生人一样上了同一辆的黑色娇车离开。
酒店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订好了,是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宫晏晨用房卡打开门,走了进去,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和公文包,扯开领带,脸色有些疲惫的走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林然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有没有客房,但很可惜这间总统套房有很多房间,却没有一间是客房,除了主卧室有一张很大的床,其他都是供娱乐的房间,这娱乐可是很有“深意”的那种;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很佩服宫家太老夫人会考虑得这么周到。
将行李放到卧室里,林然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景色,到了酒店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现在太阳刚好下山,天上还没有散去的橙红色云彩很美,让原本有些糟糕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她站了一会,转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了很齐全的食材,现在煮饭是来不及了,去外面吃麻烦,她现在恨不得吃完饭,洗澡好就扑上床好好的睡一觉,坐飞机的感觉果然还是不好,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她都受不了坐飞机的感觉,不是有坐飞机恐惧症,而是没有理由的广大坐飞机。
林然翻开柜子看有没有面条,结果真的有,她不由感叹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什么都准备周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牛肉,一些新鲜的蔬菜,煮了简单的牛肉面。
面煮好了,林然盛了两碗面放到了客厅的餐桌上,宫晏晨刚好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他手里正拿着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林然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对宫晏晨说道:“我煮了面,你要不要吃?”这是林然第二次跟宫晏晨说话,从那次尴尬他们就没有互相说过一句话。
宫晏晨手上一顿,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吃。”说完,他便走了过来坐下,把手上的毛巾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筷子继续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
林然嘴角抽了一下,低头吃着自己的面。
……果真是面瘫
……惜字如金啊惜字如金……
林然吃完了一碗面,再盛一碗来吃,宫晏晨碗里的还有一半没吃完,等林然再一碗面吃完,宫晏晨碗里的面还有一小半,看着宫晏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吃着面,林然的嘴角忍不住再次一抽。
这吃吃饭的动作非常的优雅,可是……吃得也太慢了吧……
就在林然忍不住要问宫晏晨面吃完了没有时,宫晏晨拿着纸巾擦着嘴角,问道:“还有没有?”
嘎……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林然有一瞬反应不过来,贴进桌子用很不确定很不确定的语气指着宫晏晨面前的碗问道:“你还要再来一碗面?”
宫晏晨用“你真蠢”的表情白了林然一眼,说道:“是。”
……还是惜字如金得很啊……
被鄙视的林然忍住要对天花板翻白眼,很淡定的说出三个字:“没有了。”
宫晏晨淡淡的看了林然一眼,然后再淡淡的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期间连停顿一下都没有。
看着宫晏晨离开的背影,一向很冷静的林然做出了很幼稚的动作,两只手都拿着一根筷子对着宫晏晨的背后乱截。
她心里腹诽着,死面瘫吃了她的面连句谢谢都没有,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更可恶的他连话都懒得说,就用两个字敷衍她了事。
第十九章
林然对着已经关着的卧室耸了耸肩,收拾好碗筷洗干净后,她进了卧室,宫晏晨这时已经不在卧室里,他的笔记本还有公文包都不在,林然想宫晏晨肯定是去书房里办公了;她拿起行李放到床上,打开拿出里面的衣服,挑出了睡衣,其他的衣服都放到衣柜里;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笔记本放到了床上,其他的用品她没有拿出来就将行李箱放到衣柜里,因为不需要,总统套房里什么都准备齐全,洗漱用品化妆品什么都有,而且比她拿来的还要好,别人家花钱眼也不眨,反正不用白不用,用不着给别人省。
林然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洗澡好,她坐在床上把头发吹干后,拿起放到床头的笔记本放到腿上,打开笔记本用手点开网页开始搜索某些她需要的信息。
过了一会,她像宫晏晨在飞机上一样,不断的敲打着笔记本上的键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深夜,别人都在睡梦中,可有俩个人却不觉得累的不断工作。
到了凌晨两点,宫晏晨推卧室门,卧室的灯还亮着,他侧脸看到了正一脸认真严谨的敲打着键盘坐在床上的林然。
他的眉头轻轻一挑,将手上的笔记本和公文包放到桌上,转身继续看着林然,开门声没有打扰林然,就连有一双审视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也没有发觉的继续做自己的事。
宫晏晨没有见过林然这种抿紧着嘴,一脸认真严谨的模样;他见过最多的就是她那种没有达到眼底的笑容,她无论任何时候都在笑,就算是被侮辱被陷害,她依然都是一笑而过,那种把什么事都没放在心底的笑容,宫晏晨不知怎的,非常的讨厌,再加上那次林然吐了他满嘴都是酸水,更是让他没有好脸色对待林然,甚至连正面看待林然都没有。
他对婚姻不屑一顾,如果不是母亲提起上一代宫杨联婚不成,这一代必须由他代替上一代和杨氏联婚,可这一代的嫡系杨家除了杨思华生了个女儿林然外,其他的杨家人都是生了儿子,就这样同样有林家血脉的林然便成了和宫晏晨结婚的对象,宫杨林三大家族就开始交连了起来。
宫晏晨今天见过了林然两次除了没有达到眼底的笑容之外的表情。
他第一次见过有一瞬迟钝的林然,也第一次看到林然认真严肃的表情。
和林然少之又少的相处中,他见过她的冷静,她的淡然,理智,轻笑或是微笑,特别是在她笑的时候,嘴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脸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双眼也微微的眯了起来,可眼底没有一点温度,甚至还带点鄙夷神色;他特别的讨厌,她的笑就像他的冷漠一样,都是一种面具,用一贯的表情来遮掩自己真实的面目。
他们俩很相像,所以他才讨厌。
走进床边,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审视起林然,那略有侵略性的目光依然没有引起林然的注意,她继续雷打不动的做自己的事。
直到林然按下最后一个键盘完成自己的工作,才发现宫晏晨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里?”林然吓了一跳。
宫晏晨没理林然,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林然被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说道:“喂,你看什么?看着我干嘛?”
“……”宫晏晨还是没理。
好一会,林然见宫晏晨动没都动的继续像研究动物那样研究她,微微的郁闷了一下,然后再很淡然的合上笔记本,放到了床头边上的桌子上,无视宫晏晨那赤果果的目光,躺下,用被子把自己全身都盖住睡觉。
四周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就在林然奇怪怎么没动静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躲在被子里的林然不由撇了撇嘴,暗想着宫晏晨也真够洁癖的,明明洗过了一次澡,现在还要再洗一次。
想着想着,很疲惫的林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隐约中她听到了浴室门打开的声响,然后就是被子被掀开,床震动了一下,再然后安静了下来。
第二十章
林然早上醒来,宫晏晨已经不在了,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刷牙洗脸,然后洗一下澡让自己精神一点。
她走出卧室,宫晏晨刚才晨跑回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用毛巾擦着额头,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进了卧室。
完全被宫晏晨忽视了的林然心里小小不爽了一下,撇了撇嘴,走进了厨房,煮了点粥,煎了荷包蛋,就简单的吃了起来。
这次林然没有主动给宫晏晨盛粥,洗澡好的宫晏晨看到桌子上只有林然自己一份的粥,他将毛巾放在椅子上,走进了厨房,盛了碗粥走了出来。
俩人又一起在沉默中度过。
林然碗里的粥吃完了,宫晏晨还在慢慢的嚼着夹在筷子里的荷包蛋,林然收拾好自己的碗筷放进了厨房里,她去卧室里换了衣服,拿起提包又走出了卧室,她脱掉腿下的拖鞋,换了双高跟鞋,抬头对到现在一碗粥没吃完的宫晏晨说道:“那个,我要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打电话给我。”
宫晏晨没有应林然的话,只是打了个OK的手势。
林然见状,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她没有想到宫晏晨会惜字到如此,连一字“好”字都不肯说;但也可能是宫晏晨他不屑她跟说话。
不管是那个原因,她真的真的越来越不爽宫晏晨这种……闷骚……
他自己闷骚就闷骚吧,但也不能逼着别人跟他一样闷骚啊……
这家伙早晚闷出病!
说不定他早就发病了……
等了一小会没等到宫晏晨能冒出一个字,林然忍不住问道:“你有我的手机号码吧?”
“忙”着喝粥的宫晏晨“空”出一只手向林然挥了挥,表示自己没有她的手机号码。
林然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很无奈的说道:“记住了,号码是135XXXXXXXX。”她顿了顿,“粥吃完了就把碗放在厨房里,等我回来了再洗。”
这次林然没指望宫晏晨会理她,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打开门离开了。
就在林然转身的那一刻,宫晏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侧脸眼睛深邃看不见底的望着林然离开的背影。
他嘴里轻轻的嚼着林然最后的一句话:等我回来了再洗么?
没有自觉的,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很细小的弧度。
林然出来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办,她只是许久没来日本了,想看看是不是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美丽,特别是开满樱花的时候,只是她来的不是时候,现在都将近十一月份了,樱花的花季早就过了好几个月。
日本东京林然以前来过有几次,对于这里的地形还算有点记忆,她随着以前的记忆,几乎走遍了附近的所有街道,回到原来的地方已经到下午了,林然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
这么晚了!
林然很惊讶自己不知不觉中呆在这里这么久了,怪不得肚子会这么饿。
她摸了摸快饿扁了的肚子,想着要到哪里解决吃饭的问题。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林然拿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宫晏晨打来的。
她的眉头微微往上一挑,很奇怪宫晏晨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在报手机号码给他时,她是一点都没指望他过打电话过来,结果他真的打了。
按下通话键,把手机上到耳朵,手机传来了宫晏晨那低沉冷漠的声音:“马上回来。”
林然只听到四个字,就听到挂断的嘟声。
她的名字省了……为什么要她马上回来的解释也省了……
就这么简短霸道命令式的叫她回去?
林然恼了,要是宫晏晨现在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拿脚下的高跟鞋敲他的头,吼问他:“死面瘫,谁给你这种资格命令我了?别以为在婚姻栏上签着你的名字就有那个资格命令我,谁跟你去,谁是白痴。”
泄愤对象没有在这里,林然最后只能拿自己的脚下的高跟鞋来泄愤。
她忍受得了别人在她面前怎么明嘲暗讽她,可她实在是太讨厌那种没礼貌又闷骚又霸道独裁行事的男人。
叫你没礼貌……
叫你连我的名字都懒得称呼……
叫你用那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
叫你混蛋又惜字……连个“你”字都懒得说……
混蛋混蛋混蛋……
淡定的林然变得不淡定了,她手里泄愤的高跟鞋最终变成了平底鞋……
再然后,有了第一只平底鞋,另一只高跟鞋自然也“泄愤”成了平底鞋。
林然穿着出来前是高跟鞋,回去时是平底鞋,忍气吞声的回了酒店。
没办法,她要是现在没有马上回去酒店,她相信她要是晚了一分钟到酒店,宫晏晨绝对会甩脸色的把她关在门外。
宫晏晨这人,无情到几近冷血。
第二十一章
林然离开酒店之前忘了带房卡,搭了计程车回了酒店,林然按着408号房的门铃,等着宫晏晨打开门。
房门不一会打开了,站在门外的林然便见到宫晏晨一张很不满她现在才回来的脸色看着她。
林然看了宫晏晨一眼,从他的身边挤进了房里,交叉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问道:“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宫晏晨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和我参加一场宴会。”
林然挑眉,问:“商业宴会?”
“嗯。”
“你找别的女伴不行吗?”林然虽没有直接拒绝,可脸上的表情已经表示着她很不愿意跟宫晏晨去参加什么宴会。
宫晏晨眉头一皱,很直接的说:“不行。”
听宫晏晨没有商量的口气,林然也不再纠结着这问题,她问:“宴会几点开始。”
“八点。”
林然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六分。
现在和一点三十六分,离晚上八点还远着。
林然有点生气了,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干嘛那么急叫她会来?宫晏晨故意想整她吧?
“你那么急叫我回来还有什么事吗?离晚上八点的宴会可还有六个多小时的时间。”
宫晏晨很简洁的说了两个字;“礼服。”
林然这才想着自己只带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她心中的那气消了一点点,但仍对宫晏晨那惜字的口气和面瘫的模样很不满。
算了,宫晏晨再怎么惜字,再怎么面瘫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要把他沉默少言当成他噪子出问题,不便说多话;把他的面瘫当做他这人是雕像。
其实也不能怪林然会变得这么不淡定,她以前也遇到过面瘫惜字的人,可从未遇到过像宫晏晨这种惜字得连个称呼都省了,面瘫得自始至终表露一点情绪都没有,她看不透宫晏晨这个人,也看不出他面无表情中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这种捉摸不定的人,让她心里有点慌;她看不透这个男人,也捉摸不到这个男人,他的面无表情就像她的笑一样,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只是宫晏晨技高一等,他会在不动声色中阻断敌人所有的去路,他会一击即中的毁掉敌人所有的一切,让敌人连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男人太过于危险了,在没有百分之一百的胜算中,绝对不可轻举妄动,不然,那只会自寻死路。
宫晏晨这种男人一旦狠绝起来,绝不心慈手软,他会让敌人永远都翻不了身。
能在政商两界稳站龙头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从以前她就知道宫晏晨是有多强大的人,所以她才会如此的忌讳他。
戴着面具太久的人,最害怕的不是被敌人打败,而是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实面目被无不留情的揭开。
宫晏晨开车带着林然去了卖限量版女装店,换了几套没有一件适合林然。
林然目光略过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