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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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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遍是绿草芬芳的气息;乔可蹲伏在一处绿丝掩映的林木中,‘哇’的一声,两只手这才捂到了自己的嘴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眼泪,一滴滴跌落在柔软的草地上,乔可甚至听得见那‘噼啪’之声。然而这时,便仅仅是蹲着,仿佛两条腿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她想坐一下、躺一下,她很累、疲惫得连呼吸都成了负累;可是不能!这一身的清整礼服,不能染上一粒尘埃,她还要走回去、光鲜明亮得走回去……

远处,热闹喧哗的大厅传来若隐若现的光亮,乔可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想看得清楚、再清楚一些。可她办不到……爸、妈,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谢富强,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今天卢总说了出来,你究竟到瞒我到什么时候?”

耳边骤然响起的一句斥责,让乔可忽得一惊,抬目间,一男一女两个身形正相对矗立在不远处的人工湖边。男人的身影从背后拉住女人并不耐烦的双手,前倾了上身语气显得有些无措。

“苗苗,你别急,听我解释。”

女人的胳膊似是用力一甩,又退了一步。

“解释什么?你要把公司给谢南,你给就是了。偷偷摸摸的,是干什么呢?我非要贪你的家产么?你还要把谢北调到外地,小北到底哪里做错了?先是让谢东来害他、然后又为了谢南要把他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谢富强,你儿子哪里做错了?!”

连珠的责问,让男人深叹了口气;高大的身形,也微微有些晃动。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他顿了顿,“也是我的意思……”

“还是纠缠在同陶池远的女儿结婚的事上么?富强,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可怜我们的儿子,要他重蹈你我这样的覆辙,你都不会心疼的么?当初,你硬着脊梁同老爷子争夺婚姻自由时的勇气去了哪里?我真的后悔,那时候,就不该心疼你、担心你的事业而一个人偷偷离开。我更后悔,那一年我们重逢,你闹着同林淑媛离婚,我硬是忍气吞声地劝你不要让那三个孩子失了父亲。可是今天呢?先是你的大儿子伙同了流氓来害小北,再来又要为了那不争气的二儿子的前途,把小北的前途给毁了。谢富强,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女人的声音,越说到后面,便也是愈加微弱起来;隐隐带出了哭意,乔可听得心惊,她不知道谢北要被调走,他工作上的难处,没同她发过一句牢骚……

男性的身形,温柔地将颤抖的女人拥进了怀里;乔可听到一声低沉的叹息。

“苗苗,我怎么会故意要为难小北呢?!乔可的事,老爷子虽是不同意,我却是早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北能找到真正喜欢的女孩子,我们当父母的高兴还来不及。而且那个姑娘也懂进退、性子也好,单单是拼着自己的安危不顾,把小北从汽车里救出来这件事,我便再生不出什么反对了。”

谢富强扶住秦苗苗的双肩,坦然却抱歉的目光。

“可是苗苗,你知道陆昌做的是什么生意;我们的特种设备进出口,跟政府有多大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老爷子还在,保得住我们的业务授权;有一天他不在了,单单是我们的背景,哪里还能做得下去?!老爷子一直要同陶家结亲,无非也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业公司,那小北娶谁,都不重要!可是陆昌不行!像我们这样替政府办事的公司,你没有中央层面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被信任。谢南虽然平庸了些,他岳父却是总后的人,有了这层关系,陆昌垮不了!谢北虽是能干,可是苗苗,你自己的儿子你再清楚不过,他是那种肯居于人下的人么?我不把他调开,难道又要看着这两个儿子也继续斗得个你死我活?!”

半晌,乔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秦苗苗刚刚的怒气,在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劝说下,却是再也发作不起来。只是,仍不甘心呵!如果说是谢东,多少是个有能力的人;现在却是让谢南胜了谢北,那个除了摊上一个身居要位的老丈人之外一无是处的人,凭什么把谢北挤走?!

可是尽管如此,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儿子再尝试一遍!

“我不忍心……”秦苗苗扭过头,没再瞧向谢富强;似是对这男人说、又似在自言自语。“乔可那个孩子,我原来也不喜欢她;总觉得人太温吞、心思又重。直到她把小北拉出汽车,守在那手术室外一整夜,我都是满心不悦。后来有一天,我到医院瞧小北,她正在屋里喂他吃饭。两个孩子你一口、我一口,彼此相望的眼神,都能拧出水来!富强,你不知道那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当初的你跟我……”

秦苗苗转回头,无奈的目光看得男人有些心疼;“我隔着窗子这么一看,心里也就说‘算了’,由得他们吧!我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已经被毁了,现在何苦又来为难我儿子呢?!我扭头想走,没多远,忽然就听得身后的病房门打开了。乔可笑着走了出来,我当她是瞧见我了,刚想同她打个招呼,她却是蹲在了走廊上面。”

谢富强带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乔可?”

秦苗苗点了点头,“不知道她是头疼还是肚子疼,整个人踡在墙边五分钟没起来。你知道我心疼她的是什么?她是笑着走出来的,不管是哪难受也好,她就压根儿没想让小北瞧出来。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我原以为是多娇惯的一个人,难得她竟为小北想了这么多……又过了一会,她从地上站起来,把头发复拢得整齐,拍了拍脸、又笑得甜,这才再打开病房门走了回去……富强,把儿子交给这么一个媳妇,我放心……”

谢富强听了,很久没说一句话;他静静站着,目光悠远。秦苗苗终于揽上了男人的胳膊,柔声恳求了一句。

“富强,你今天也瞧见了;这么般配的一对孩子,站在一处跟画上走下来的一样,你真的忍心要拿谢北的前途当赌注拆散他们?就像当初我们遇到的那样,让这悲剧再一次发生在你儿子身上么……”

男人叹了口气,回过头来望着眼前满目希冀的女人;“陆昌,我不能把他交给谢北。苗苗,我们的业务,没有官方支持,根本就做不下去!这样,我把建筑公司分出来,交给谢北打理。”谢富强顿了顿,“在N省的建筑公司,业绩都不错。凭小北的能力,不是没希望把它做大……”

闻言,秦苗苗无力地摇了摇头;“小北这样心高气傲的性子,你把那连集团份额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建筑公司给他来经营,我怀疑他搞不好要自己去开公司算了。唉……你们父子的事,我也不管了,也管不了……”

两个人的声音,愈行愈远;乔可蹲在那树丛里,听得失了神。此时心下百感交集,却根本理不清究竟都有些什么情绪在里面……

想要感激,心底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悲凄;想到了才刚展开在眼前的一线希望,却又陷入了一片迷惘……前一刻钟痛不堪言的、自怜自艾的纠结,现时又全部化作了对谢北的抱歉!

她缓缓闭了眼,在一片黑暗当中,她能给谢北的,根本连未知数都算不上!那实在是一个毫无生机的未来……

【和谐!又慎买了!】

乔可气喘吁吁来到谢北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明明站到外面,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一个男人,怎么走近了这么一瞧,就变成了这样稀软的模样?!

大晚上的,火烧火燎打电话过来说他家里灯不亮了!灯不亮了,请找物业好吗?那是你自己公司建的房子、那是全市最知名的高尚住宅小区之一!就算是‘不愿意别人进到家里’这个借口成立,可是谢北,这世界上的正常人,纵是再处于热恋中被迷昏了头,也不应该把男女分工给反过来安排吧?

这种活儿,不正应该是男朋友帮女朋友家干的么?为什么到了他们俩人身上,就给颠倒过来了?

乔可站在门前,只是觉得郁闷无限;这无限的郁闷里,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她竟然就傻乎乎地打了车奔过来了!她需要绝对的光亮、她原本就害怕哪个时候又忽然看不清楚东西、每天生活在担心这种情况愈加频繁发生的恐惧里!现在,这马不停蹄地狗腿一样地跑来,却又是为了哪般?

正在女人心下思绪万千、犹豫着还没打算敲门的时候,很意外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是这一打开,乔可已经无限郁闷的心,又上了一层楼。

谢北的身上,一套再正式不过的衬衫、西裤,端得是把个挺拔风流的人才突显个彻底!最上面的两颗衬衫扣子,不经意地敞开着,男人一身清爽、似是刚洗过澡,头发还带了些湿意地微竖在头上,真是要多体面有多体面!

乔可扭了头,一方面是鄙视他这种身高的男人竟然喊个女人来换灯泡、另一方面却是被那敞开的两颗扣子逼得没地方下眼。

这个若隐若现的微露,简直是比整个上半身裸个通透还要性感得没天理!但凡还能分泌一点雌性激素的人,都没办法抑制想要瞧瞧那扣子下面是何等风光的欲念!乔可脸上微微一红,只好嗫嚅着问了句,“哪里坏了?”

谢北挑了眉,满目星光点点,潇洒地一侧身,乔可这才看到,原来这一屋子没一个亮着的灯!高高矮矮的各式柜子上,七**十罗列着长短不一的蜡烛。颜色还各不相同!

“谢北,这不是灯泡坏啊!肯定是跳闸了么,怎么可能这些灯都同时坏掉?!”

乔可虽也可算得上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但是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不过说实在话,瞧着这一屋子蜡烛还真是漂亮!她很奇怪这男人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艺儿,绚丽多彩的烛光世界,浪漫得让人心悸,哪里还需要什么刺眼的光亮?!

一跳一跳的微弱光亮,辉映在谢北的脸上,更是显得俊美无筹,那一对不湿自潮的眼睛里装满了各式引人遐想的分子。

“就那个灯不亮了,”谢北抬手一指门廊,“可是我得把电闸拉了啊,不然电到你怎么办?!”

乔可瞧这男人一副体贴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难不成她还得道声‘谢谢,辛苦了’?拎了装着节能灯泡的口袋走进了屋子,带些不满地嘟囔着说了一句,“你长这么高,换个灯泡自己都不会么……”

面对这赤/裸/裸的斥责,谢北却丝毫没有尴尬的自觉。近乎是理所当然一般,扬起了英眉。

“你见过哪个有身份的人,要亲自换灯泡的?!”

乔可被他噎得一愣,半晌气鼓鼓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还是对这‘有身份的人’无可奈何,只好一把拉开口袋,把节能灯管掏了出来。

所谓高尚小区的房子,自然层高是开阔的;乔可平时总是埋怨姚可欣家的屋子房顶太矮,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现在却只怪这屋子房顶太高。从梯子爬上去,两条腿都在打颤;可是一瞧谢北那一副如临大敌、比她还紧张的模样,却还要硬撑着说句‘放心啦’……

从梯子攀上门廊墙边的装饰柜,这才勉强够得着房顶上的灯炮,左右试了试拧了下来,第一次有一种‘也会换灯泡’了的成就感,刚刚把新买回来的节能灯管照着原样拧回去,正想呼出一口长气,忽听得站在身下的男人悠悠说了句‘粉色的’。

乔可一惊,顺着谢北的视线这么一瞧,险些从柜子上张下来;两只手连忙一捂裙角。

“你在看哪里啊?!”

皱了眉头恨恨嚷了一句;她在跟他当电工、他却把眼睛往哪里瞟?只恨今天这裙子穿得短,不成想就这么个工夫也着了道!

谢北呵呵一笑,“好像还带蕾丝的么?来,让我仔细瞧瞧。”说着,倒是两只手伸了出来。

乔可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站得高,真想急得跳脚。两只腿紧紧拢在一处,满面飞红中,埋怨这男人怎么就流氓到了这种程度!

这时才想到要赶紧爬下来才好;可这一想起来不要紧,硬是被一个更大的打击唬了一跳。

“我的梯子呐?!”

再一抬眼,刚刚踩着上到柜面上的梯子,早被拿到了客厅中间。乔可欲哭无泪,原本就奇怪这男人大老远叫她来装灯泡不知是何居心,可他表现得太逼真、一副就是不愿干这种‘粗活’的高贵模样,这才让她放松了警惕。

这下一看,必是又策划良久的!

忽然间,又想到上一回,他趁着喝牛肉汤的时候一勺子汤汁泼她裙子上……当然了,谢北非常诚恳地声明‘不是故意的’,可是直到现在乔可也怀疑他这一论调。好在当天,她刚好新买了件裙子放在包里,这才总算避过了要被他逼着‘穿他衬衣’的恐怖命运。

再说上上回,好好的他忽然说觉得腿上的肌肉又僵又疼;乔可被他吓得不行,担心上次车祸别是导致他也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忙着给他揉了二十分钟,不料这男人接二连三催促着‘往上点’‘再往上点’,直到她在无限担忧与心疼中又碰到了他胯间那样坚硬的物件儿,谢北这才呼出一口长气,心满意足地道了声‘就揉这里’……把乔可震了个肝胆俱裂,恨不得拿个剪刀把他喀嚓了事……

这男人总是拿这些龌龊事当有趣,并且乐此不疲,还美其名曰叫什么‘生活情趣’;害得乔可同他在一起时总是要提心吊胆,生怕又被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来、白白受了戏弄!

日防夜防,还是着了道;乔可满目悲摧,望了一眼隔着十万八千里的那个梯子,又比量了一下这高柜的海拨,终于泄了气。这次,难道是要她在柜子上表演脱衣舞给他瞧么?

“谢北,你让我下来啊……”

无计可施,最后,不得不软了声调喛喛咺咺求了一句。

谢北却并不受干扰;慢悠悠从怀里掏出样事物,乔可定睛一看,却是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乔可不禁诧异得瞪圆了眼睛,只是在谢北这里,任何诧异都是没有上限的;但见这男人‘啪’的一声,将盒子打个大开,一枚璀璨晶莹的钻石戒指就这样落入了乔可的视线。

纵是白痴,此时也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了。

只是再白的白痴,仍旧料不到这不可思议的男人根本不合逻辑的举动。就在乔可暗自感动与惊诧的同时,谢北却是一条腿跪在了地上。费了好大力,将头仰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对她说了一句,“乔可,嫁给我。”

他说得认真、此时倒真是没有一丝不正经的气息;原本是多感人的瞬间,乔可都觉得自己应当哭出来才能应景,只是所有的理性上的认知,全不及自发的感觉来得汹涌。

她原本就站在一个极高的柜子上面、他却又跪到了地板上,这二人之间的高度,简直不可以用常理来形容。其实这个时候,她理当含情默默、欲语还休地说一句‘好,我愿意’,只是看着两人这不可思议的地点与姿势,说话都生怕声音小了、隔这么远听不到,纵是再怎么想缠绵旖旎,却也是积蓄不出这个氛围来了。

乔可‘噗’的一声,不知是喜还是乐,只是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最难得那男人的颈部灵活度还是格外的好,这样的落差下,硬是能把头仰到能望见她的角度;乔可现在只是担心他别一下用大了劲,脖子扭坏了可就不好了!又怕他这个姿势呆得久了,那脆弱的脖颈会酸掉,只是万般担心,还都是被出自内心的轻松、畅意、满足、与幸福感驱散得一干二净。

心情飞扬起来,也就耐住笑意,擦了擦眼角的泪;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我干嘛要嫁你?”

谢北似是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问,不慌不忙摆出一付理所应该的坦荡,“理由有两个!”

“第一、你不嫁给我,你也找不着别的男人!就算是找着了,也得被我搅和黄了。”

他一脸浩然正气、说得端庄无比;倒似播放天气预报一样,理所当然。乔可真是不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如此强悍的脸皮,又想到从前他故意给她添的麻烦、造的乌龙,不由得又笑又气。

“我不嫁人也无所谓;干嘛非要嫁你这无赖?”

谢北非常认可,深深点了点头;“所以还有第二个理由。”说着,恐是在地上仰着脖子实在累得慌,人倒是自己站了起来,“你不答应嫁我,就在这柜子上一直站着吧。”

乔可一听,哑了言,原来他是跟这等着她呢。眼见着这男人悠悠闲闲就要往沙发上走,当直要剩她一个站在这高柜上面,心下不由得一急,“谢北,你别走啊……”

男人就似正等她这一句,瞬间回了头;恍然大悟一般,“啊……不想嫁我,又不想我走,那咱们来干点什么好呢?”

说着,举起手就要往她脚上摸;刚刚蹬梯子时,怕踩脏了价格不菲的柜子,原本就是脱了鞋打着赤脚,谢北这一乱摸,好不痒痒;乔可娇笑着扶了墙作势踢他,“坏蛋啊你……哎,别碰我,我真会掉下来……”

谢北却哪里肯依她,“不答应嫁我,今天你就别想下来了……”

“啊……别搔我的痒啊……谢北,坏蛋啊你……”

二人嘻嘻哈哈中,早已乱作一团,满屋子昏暗的烛光,似都被这热烈所渲染,一室馨香……

两颗心,满满当当都是柔情与蜜意,相同的痴缠中,唯一不同的,只是一个生怕自己掉下去、另一个时刻小心着怕她掉下来罢了。【wWw。wRsHu。cOm】

乔可其实在心里早已投了降,自他掏出那丝绒盒子的一瞬间,就恨不得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才能稍解心中的爱意,此时,更加是缱绻痴缠得要命,刚想脱口而出‘好,我嫁’,却不成想,眼前蓦得一黑,整个人就险些从柜子上跌落下来。

她的身体这么一晃,脸上也是刹时苍白得可怕;前一秒还灿烂无比的笑容,此时都化作了惊恐与痛苦。谢北一愣,暗道不妙,连忙伸手一揽,把女人接在了怀里。

“你怎么了?”

直到被放在沙发上良久,乔可这才抖动着嘴唇说出一句,“我没事;太高了,害怕……”

只是此时,再缠绵的情感却也换不回脸上的笑容了。

乔可怔怔的,虽知谢北在关切地望着她,也想安慰他一句‘我没关系’什么的,可是怎么都不想再说话了。她很累、她也会怕、再伟大的爱情也不能消除的恐惧……

她只是静静地,盯在那刚刚还能看清楚的七彩蜡烛上面,越来越微弱的亮光;这一次,又要有多久,才能重新看得清?只是此时,更令人痛苦的,还不仅于此。而是,距离谢北的母亲过生日,其实才过了三天啊……

三天……才三天!为什么这样快?不应该这样快的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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