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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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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车上的女人这一听,可不是好大一股汽油味。这可真是把人逼急了!只是乔可此时,却是果断得厉害,原本已经跳出车外的人,一下又跃了进来。

谢北见状,强打着精神,皱起眉头怒吼一句“你白痴啊!”

他从没对她这样凶过,乔可也是一惊;可是转念还是默不做声,托在男人胳膊底下就往外拉。然而出租车里的空间本来就小,位置还别扭,就算谢北的体重本也并没超过一个已经绷至极限的女人所能曳动的范围,可这行动还是受了阻碍。

闻着汽油味越来越大,谢北盯着乔可简直眼睛都要瞪出来;然而说话间却是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腿,卡住了!听话,你别管我,你出去!”

乔可此时哪里还有力听他说这些,黑暗中,摸索着男人被卡住的腿发现了那挤住的地方;下着狠力推了推,总算移出些位置。扶了扶谢北的腿,仍是出不来;摸索着复又下去,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听得谢北‘啊’一声痛唤,腿却是出来了。

此时,周围弥漫的汽油味道越来越重,谢北原本就是觉得得周遭迷蒙蒙、暗昏昏一片,意识越飞越远;并且此时一只腿是麻的,另一只却是刚刚乔可开车接他时撞上了一下,胳膊还被刚刚那两个打手不知是扭断了还是脱舀了,一点力气使不上;这时,哪里还跃得出这翻倒的汽车。每一秒钟,这车子都有爆炸的危险,此时虽是强撑着才不至于昏去,却在仅余的精力中,得出了这样一个认知——他实在不忍心见乔可再这样下去。

这执着的女人,自从再次跃进车来,就没再多说一句话;紧抿着嘴,原本神态柔和的一张小脸,此时在黑暗中只映出倔强和固执。沿着耳前的脸侧,是顺着额头一直淌下来的鲜血,在那白皙的皮肤下更显得触目惊心,她却连擦都顾不得擦一下。这原本是多精致的一个人儿,此时却凌乱而憔悴得让人不忍多看。谢北忽然就觉得此时的脑海里,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反复浮现的只有两个字——够了!

是什么够了,来不及细想;就只是够了。

强撑着眼皮,谢北抬了抬仅有的一只还能动的手,本想再摸一摸她的脸,可是憋了半天的气力,却也只够扶上她两只手的高度。她的手,凉,而且抖;用着力绷得紧,一下一下、勒在他胸前箍着向上拖。谢北此时胸前倒是觉不出被勒得厉害,单单是靠着手上的触摸才知道她这么狠地用着力。谈什么细腻的感觉,那早已是不现实的;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搭上了她的手,这样,他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乔可,你出去!会爆炸。”

只是身上的女人却根本是恍若未闻;拖了几次不成功,却依旧不肯松手。谢北感觉身体内的精力,正在一点点流失;眼皮沉得厉害,只是此刻心里却是溢满了无限纷乱的想法,怎么都理不清。似是从前清楚的、不清楚的、甚至是他都不记得的一些事瞬间都涌到了眼前;一直放、一直放,就放到了乔可的身上。他不知道是哪个镜头,只知道自己此时满脑子想得都是她。

点滴种种、千思万绪,最后总归汇成一个念头,就想在她耳边再唤一声她的名字。

可是纵然心底这样强烈地渴望着,嘴巴却沉得有如整个地球;脑海里不知把‘乔可’这两个字念了几百遍,恍忽中似是已经说了出来,却又似没说出口来。无力中,想要拧出一抹自嘲的笑,却是都办不到。他真的想再唤一次她的名字,对她再说一遍,‘乔可,我真的……喜欢你’!

乔可站在X01医院附楼安静的走廊上,这鼎鼎大名的军总医院,在这个楼层却是安静得出奇。

她的面前,是紧闭着的手术室大门;门上一盏亮起的‘手术中’的方灯,已经不知被她盯了多久;她的身后,长椅上坐着那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热血汗子。这男人一直在紧张地握着手机,不时扭头瞧向电梯方向,似乎在等着什么重要人物。此时,抬起头来看了看乔可,忍不住又劝了一句,“乔小姐,你先去把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谢先生刚推进去,没那么快出来。”

一如既往,紧贴在手术室大门上的女人站得僵硬,一丝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他刚刚确实同她说过几句话,这位热血的干警甚至都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车祸中丧失了听觉!

当时,他正驱车追上来,最前的那一辆出租车已经翻下了山坡;后面的一辆也停在坡上,几个男人兀自向下张望。这时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见此突变,那山坡上的几个人迅速就钻进了车里飞奔而逸,他原想追上去却发现车子爆炸的现场旁边有两个身形倒在地上。

见他过来,这女人疯了一般朝他叫了一声‘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不料电话打到一半,又被她劈手夺了过去;只见她按了一串号码,却不知是跟谁打了电话,只低低说了几句话,再之后,他的手机就没闲下来过。(文-人-书-屋-W-R-S-H-U)

从科长、所长、副所长、甚至于他根本没机单独说过一句话的局长,一一打电话过来询问详情。而这救护车,更是半路上就调转了方向,直接驶向了军总医院。

正沉默间,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这警务人员立即站了起来,刚刚救护车到医院时已经等在医院门口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率先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是谢诚健及谢富强,这两个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被认了出来。

来人没有停顿,直接朝向乔可走去;谢富强沉着声音问了句,“怎么回事?”

乔可望了望戴启臣,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把话说了出来。“谢北被人绑架……”

程向东赶到医院的时候,又是半小时之后了。因为得到消息比较晚,他赶到的时候,不仅谢家人全都在场,就连公安局里的几个领导也都连夜赶了来。

走廊上站了好几个人,程向东一眼把一头凌乱、脸边还挂着暗红色血痕的乔可认了出来;顾不得同别人寒暄,连忙来到她跟前。乔可一见他,眼圈却是红了;这死撑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抽抽泣泣哭了出来。

“你伤到哪了?”程向东抚着乔可的脸,擦着她的泪、和血痕,“我们下去外科处理一下伤口。”

乔可却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想在这里等他出来。”

能不能出来?他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程向东心下一沉,拉起乔可的手,把她拖站了起来。“先给你处理伤口,回来再等!”

他说得坚定,而且隐隐透着怒意,乔可心下一酸,却还是摇了摇头;被他拉起来正拗着没动的工夫,电梯里又出来一个人。

是个女人!漂亮的女人!乔可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谢北的生母。因为长得太像了。谢北的外貌完全遗传自这个女人。身态举止这些,自不必多,就单说眼睛,她只要瞧你一眼,哪怕目光只是路过你身上绝不停留,也让人觉得心下一颤,端得是勾魂夺魄。

见到秦苗苗从电梯里走出来,谢富强立即迎了上去;坐在长椅上的老爷子却是闷哼一声,皱着眉把头扭开了。

不料秦苗苗却并不在意,既没有讨好地同老爷子打招呼,也没有同谢富强多说什么,径自走到乔可面前,她来得太迅速,乔可甚至还没想好要怎样称呼她,只见这女人脸上原本紧绷着的沉重与焦急瞬时变幻成了巨怒,近乎咆哮一般大喝了一句“你把我小北害成什么样了!”

这个变化太快,所有人都没料到;话音未落,只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已经扇在了乔可脸上。

乔可被打得立时愣住了,就连站在她身旁的程向东也万万想不到这样一个有身份、而且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能做出这种突兀的举动。慌忙把乔可往身后一拉,厉声责问道,“你要干什么?!”

谢富强连忙走上来,把秦苗苗拉回自己身侧,也是满面不悦。“苗苗,你搞清楚状况!”

“什么状况?!”秦苗苗一挣身,反过来朝向谢富强,怒目而视。谢富强一抬手,本是想把这情绪激动的女人再一次拢到怀里,不料秦苗苗这一急,一个嘴巴照着谢富强脸上又扇了过去。

这一下,老爷子也是坐不住了,忽地一下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大喝一声,“混帐!”

这下可苦了跟在老爷子身边的助理和几位公安局的领导同志,原本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不想太多参与,怕惹了嫌疑,只是这架却又不得不拉,连忙陪着笑脸两头劝着。

秦苗苗一对原本妩媚的眼睛,此时却是都要喷出火来,指着谢富强的鼻子,“你看看你那大儿子干的好事!你们谢家不想要小北,大可以让我领回去,犯不着要害我儿子的命!还有这个女人……”说着,回手一指乔可,乔可虽站得远,还是一个激灵;只见秦苗苗这才又回了头,目光逼人紧紧盯在乔可脸上,“你害小北害得还不够?前面总经理因为你被撤了,现在还要把他活活撞死,你才舒心了?!”

乔可心下发苦,可却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自从谢北进了手术室,甚至自从两个人逃出那辆汽车,乔可就没有一秒钟不是在懊悔与自责中度过的。不论她的动机是什么,最后把谢北卡在车里摔成重伤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是想救他,可是她非但没救他,反倒害了他!这件事,就连她自己都不可能原谅自己,谢北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不把账算到她头上来?

谢富强在一旁劝着‘这是个意外’,程向东见乔可悲凄也是在一旁安慰着‘这不关你的事’,但乔可还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这种难受的滋味,没人能替她体会。她真的恨不得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她自己!

谢北,那样一个意气风发、飞扬跋扈的男人,到最后浑身是血地昏倒在她的怀里,这样的滋味,要让人如何去承受?!他跟她掏心掏肺的时候,她拒绝他、伤害他;他一心一意帮她、甚至为了她帮程向东的时候,她还打了他一个嘴巴;他因为她而被家里人赶出了公司的时候,她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他受了坏人算计的时候,她开着车把他丢到了山坡下……

乔可,这世界上还有谁比你对他更残忍的没有?你说你喜欢他,可是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自己?!乔可忽然就觉得,秦苗苗给她这一巴掌真是解恨,她自己早就想这么干了。最好是再拿把刀,把她也扎成谢北那样;或者突然出现一个什么意外,让她死了也行,只要谢北能平平安安得出来……

无声的、认罪一般的哽咽,听在程向东耳里是无尽的心疼,可听在原本就厌恶她的秦苗苗耳里,却是更加令人焦躁不耐。“你给我滚出去!滚!”

她抬着一只右手,毫不客气地朝乔可吼着,可是连一句都解释不出来的、倒人胃口的窝囊女人,这下却固执得可以。泪眼婆娑中,近乎哀求地对面脸怒气的秦苗苗央了一句,“您让我等他从里面出来;他没事,我马上就走。求求您!”

“你给我滚!”雷霆般的怒吼,昭示着秦苗苗已经忍到了极限,她来的时候早已左右瞄了一遍,本来一路上想好的,见到林淑媛要先可着林淑媛发泄一通,只是那姓林的算是有自知之明,并没敢来;那全部的怒气也就一丁点不漏地撒在了乔可身上。

乔可听她这一吼,两条腿一软,险些就要跪下来求她;真的,让她等谢北出来,等他出来了、没事了,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他若是出不来了,她也根本不需要回家了,直接就从这楼上跳下去算了。她真的,只想看他一眼,只看一眼,不说话都可以!让她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厚着脸皮,固执地不肯走;嘴巴紧紧抿着却是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这么两秒钟,秦苗苗却是等不下去,高跟鞋踏着就走上前来。程向东一看她过来,下意识地往乔可身前一挡,秦苗苗却扯着乔可的胳膊从旁边拽了出来。

“你给我滚!”当母亲的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话,她儿子、她唯一的儿子,如果再跟这女人纠缠下去,迟早会把命送在她手里!此时,别说原来的妩媚妖艳,就是连最起码的社交姿态她都顾不得,像个泼妇一般,拉着乔可的胳膊就往电梯里拽。“离我儿子远点,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一个女人,不顾颜面当众撒泼,实在威慑力也是巨大的。几个男人上前劝前,却谁也抹不下脸来真用力,就连程向东,怕乔可吃了亏,一直在旁边护着,可要他跟个半老的妇人动手,他又哪里下得去手。

乔可被她拽得没法,身子却拗,硬是朝后使着劲不肯走。这样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一扯一顿,展开了拉锯战,一个是喋喋不休地一通乱骂、另一个是个闷葫芦凭你怎么骂我就是死也不走,看得在场的男人们都目瞪口呆,想拉却不知如何下手。秦苗苗和乔可,原本都是极精致、极注重外表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不约而同地都顾不得形象了。最后还是程向东看不下去了,从一旁拉住乔可柔声劝着,“我们走吧……”

“我不走!”这个向来柔柔顺顺的女人,此时急得眼泪都淌得凶,红肿着眼圈仍是不肯退一步,看了让人难受。

“那我们到旁边去等……”程向东叹了一口气,于是在这样一个对每个人来说都异常纠结的夜里,程向东陪着乔可在走廊拐过去的另一边整整站到了天明。

快到凌晨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嘭’的一声打开,乔可站得远,原本靠在墙上,这一下猛得立直起来,腿长时间没活动却是一下没支稳,险些摔在地上。

只听得那一边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手术成功,没有生命危险’之类的话,乔可这一身紧紧绷住的神经才松了下来,挂在程向东胳膊上就跳了起来,“他没事!他没事!”

程向东望着那张憔悴的小脸瞬间焕出的晶莹光彩,心下却是复杂得连自己都不知做何感想。他倒是很想摇晃着这个女人问她躺在手术室里那个到底是她什么人?她就想也不想、自己命也不要地去救他?!出了危险他还没确定会怎么样,她倒是难受得跟快死了一般?!他到底是你什么人?我又到底是你什么人?

可是此时,人活着便是最大的幸运;这种话,程向东缓缓闭了眼睛,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谢北睁开眼睛的时候,手腿都被架得个严实;人躺在病床上,简直可以说是一动也动不成。脸上也是青青紫紫,皱下眉都头疼;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嘴巴而已。只是谁都料想不到,他用他仅有的一个能动的器官,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乔可怎么样?”

秦苗苗一听,又怒了。

“死了!”

人便是这样,当她自己年轻时跟谢富强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在重重阻力中,两个人也曾经吃过不少苦,只是那时候她从不认为自己追求爱情有什么错的地方,甚至觉得她肯为了爱情而容忍自己的男人已经有了妻子这个事实还是一件伟大而高尚的事情,当然也算是吃了亏!在这种情形下老爷子还反对,当然是太不近人情了!

而当了母亲之后,自己的儿子长大了,也是为了爱情执迷不悟,此时便将所有的怨意都撒在了那个‘勾引’她儿子的女人头上。家里安排的婚姻,不论是门第也好、双方性情也罢,哪点都合适!谢北却偏偏一根筋恋上那叫乔可的女人;而且那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脚踩两只船,真是一无可取之处!这当母亲的,如何能欢喜得起来?!

谢北听她这样一说,头轰的一声,就要从床上起来;只是打得一身石膏,却哪里动得了。秦苗苗见他那眼瞅着就要跟石膏拼命的架势,却是慌了。连忙上前一按,立时承认了错误。

“她没事,回家了。”

但是现在再改口,谢北哪里还肯信。原本后面从车里爬出来他就没什么意识了,此时单凭三两句话,他如何能放得下心。

“你老老实实躺好啊!”秦苗苗终于又抑不住脾气,对着这不争气的儿子一顿怒吼,“命都快被她折腾没了,你还想着她干嘛?她让她那男朋友接回去了!”

“我要见她!”谢北只说了这么一句,还是挣扎着要起来。

“谢北!”秦苗苗此时已经说不清自己是恨这儿子还是恨那个叫乔可的女人了,“你敢起来!你不怕拐着条瘸腿和一只不好使的胳膊过完后半辈子,你就给我起来一个试试看!”

谢北叹了口气,果然他妈的智慧是乔可比不了的;这要换成乔可,一见他要乱动,指定什么都依着他。可这秦苗苗就是不吃这一套,按她常堆在嘴上的口头禅,‘这都是她玩剩下的了’……

其实说是要爬起来,他能爬得起来嘛?!

秦苗苗见谢北放弃了抵抗,也不由得耐下心思,温柔的母性重回身上,扶着儿子的头细言慰问了一句,“还哪里疼嘛?这次可真是吓死妈妈了。”

谢北也是一副孝子模样,虚弱地扬起一抹笑意,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妈,您别担心;这点儿伤,不碍事。”

秦苗苗刚想诧异这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只听得谢北又悠悠接了一句,“就是估计这些天胃口不好,我要看不着乔可,恐怕吃不下饭……”

乔可来到医院的时候,正是傍晚。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只有在傍晚这段时间,谢北的母亲秦苗苗才会放松警惕,回家吃饭!这是她见谢北的唯一机会!在经历了几次失败之后,乔可终于总结出了这个规律,果然,这一天她来的时候,没等多久秦苗苗就从正门下了楼,坐上车子开出了医院 。

鬼鬼祟祟地摸到谢北的病房,一路提心吊胆,怕被谢家人看到,又怕被加护病房的护士给拦下来,好不容易蹭到病房门口,背倚着门开了条缝就猫了进去。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可是一回头,却又失望了。谢北他,睡着了。

这人,不知是伤痛、还是怎么,看上去瘦得厉害;原本就是修长的一个人,这一瘦,更加显得脸色可怜得让人心疼。乔可来不及坐到他床边,眼泪就滚了出来。这才几天没看见,脸上的青紫倒是消了,只是胡茬又长出了些。这个对着外表极其注重的男人,如何憔悴到了这个地步……

虽是挨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捞到这么个机会见见他,原也想和他说说话,问问他还疼不疼,可是一见他这模样,却怎么也不忍心再唤醒他。乔可就静静地坐在他床边,想摸一下,也是下不去手。怎么,都怕吵醒了他。

一只手,悬在半空,也不知愣了多久;直到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乔可忽地一惊,下意识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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