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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行感受到了她的寒意,沉吟片刻,对江春说:“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机会说,我收到照片的同时,还收到了一封信,上面有一些尖酸刻薄的话,你看看,或者会有一些线索。”说着,他从随身的文件包里取出了一张信笺,递给了江春。
江春接过信笺,没看两行,脸色顿时变了,冷冷地扫了一眼程风行,将信纸折起来放入怀中:“这个女人疯了。”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风榆阳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俩个,毫不吃惊地打了个招呼:“你们怎么才来,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就能看到你们呢,这中国的新闻传播速度实在太慢了。”
江春微笑着说:“小阳啊,其实你不说话也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风榆阳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承认我斗不过你,你是天底下最阴险狡诈的狐狸,被你看上了只有自认倒霉的份。”说着,他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问道,“不过小春啊,你什么时候去B市啊,让我也好好地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一声小春让江春差点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岔开话题,问道:“让你了解的事情怎么样了?”
风榆阳耸了耸肩说:“职务侵占罪最高能判十五年有期徒刑,这个不用了解。”
“那你找个借口干什么去了?”江春随口问。
风榆阳立刻来了精神,调戏向来是他的拿手绝活,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小春你是不是想念我了,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看我这不是心急如焚地赶回来了,小春你的魅力怎么是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能比拟的呢……”
江春的面皮抖了一抖,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他盯着风榆阳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风榆阳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小春难道你想杀了我灭口?”
“比起灭口,我更想把你的嘴堵上,看看不能说话你能撑过几个小时。”江春缓缓地说。
江夏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个唇枪舌剑,不由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吃惊:哥哥向来对不相干的人都嗤之以鼻漠然以对,现在居然和眼前这个痞里痞气的男人斗起嘴来,看起来这两天真的被他气得不轻。正想着,江春又问:“那你们两个大律师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呆在里面永远出不来?”
程风行沉吟了片刻,说:“经济法上一般只有贪污罪可以判到无期,可是很显然,你们公司不属于这个范畴。”
江春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江夏有点听不懂,问:“哥,你知道是谁了吗?你想要干什么?”
江春凝视着她,眼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萧杀。“不干什么。只不过她既然敢来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来害你,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让她也常常被害的滋味吧,一击必中,永不翻身,永绝后患!”
…
丰松集团坐落在市中心的一座大厦里,寸土寸金,气派非凡。晚上七点多,裴媛媛走进了大厦的大门,门口保安客气地和她打招呼:“裴小姐,你过来加班啊。”
裴媛媛朝他点了点头,问:“里面还有人在吗?”
保安笑着说:“没人了,裴小姐你最勤奋了,每天都加班到这么晚,怪不得江总这么赏识你。”
裴媛媛矜持地笑笑,走进了电梯里。电梯一层层地往上走,楼层的按钮一个个地往上跳,就像她的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江春不是个容易欺骗的人,只是她实在是不甘心,为了江春,她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和青春,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八年可以荒废?自从大二那年她在学生会碰到了当时的学生会长江春,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潇洒帅气优异的男人,大学的时候也有很多男同学追求她,可是只要和江春一比较,那些人仿佛就是一杯平淡的白水。工作的时候她特意求职丰松集团,这几年来她一直和江春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工作关系,在江春的眼中,她明明看到了赞赏和喜爱,可是却因为江夏的不喜欢,她没有办法和江春再进一步。
以前她不着急,因为江春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比她漂亮比她能干比她聪明的女人;她一直以为,江春纵然风流潇洒,但如果要考虑结婚的人选,那一定会是她——裴媛媛,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江夏不仅在六年前破坏了她的单相思,更在六年后破坏了她幻想的婚姻。得知江春即将和那个厉小钰结婚的消息,满腔的恨意喷涌而出,她恨丰松、恨江春、更恨江夏!
十八层楼到了,她慢慢地走出了电梯,谨慎地朝四周看看。今天是江春住院的最后一天,她需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然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明天向江春辞职。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去爱什么人了,找个看得顺眼的嫁了,再也不要做这种心惊肉跳的事情,安安分分地做她的贤妻良母。
整个楼层空无一人,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把所有的资料存档都拖入了回收站,点了清空,然后把硬盘格式化,少了这些东西,明天江春回来一定也要头痛个大半个月。她冷笑了一声,觉得满心的恨意终于随着这一阵子丰松所有的倒霉事情消散了。
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禁不住有点得意,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销毁,江春被他最疼爱的妹妹气得住院,丰松的股价大跌丰松明年的投资计划她已经泄露给竞争对手,几个中高层已经被她游说要跳槽,自己的私人物品也收拾好了放在了桌上……所有的一切将在她明天辞职后划上圆满的句号。
她最后一次看了看这间呆了六年的办公室,墙上的画是她亲手选的,办公用品是她亲手挑的,桌上还放着她买的小摆件和小盆景,她忽然有点伤感起来,这个地方,承载了她所有的梦想和期盼,真的要走了,忽然觉得有点不舍得。
忽然,“啪”地一声,室内的日光灯亮了,把这小小的十几平方的办公室照得亮如白昼,裴媛媛震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之间门前站着一个人,温文尔雅,笑如春风,不正是应该住在医院里的江春吗!
第 44 章
裴媛媛怔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她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扬起笑脸,说:“江总,你怎么也来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江春没有说话,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裴媛媛,感慨着说:“媛媛,是我小看了你啊,把你放在这个位置,委屈你了。”
裴媛媛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良久,她缓缓地说:“江总,其实很谢谢你器重我,在丰松上班的这么多年里,你教会了我很多。本来想一直跟着你的,但是我自身出了点小状况,不得不向你辞职,希望你能批准。”
江春没有理会,缓步踱进了办公室,看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文件夹和一清二白的电脑桌面,说:“其实你不用走的,我相信假以时日,说不定你真的能把我收入你的石榴裙下,说不定以后整个丰松都会是你的,现在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裴媛媛惊异地说:“江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江春怜悯地看着她,说:“媛媛,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八方城那件事情,以王经理的能力原本是可以处理好的,是你在背后怂恿那些家属闹事的是吗?让他们揪住安保问题说事胡搅蛮缠,让王经理疲于奔命,想把整个丰松也拖下水去。”
裴媛媛轻轻一笑,说:“江总,你不能因为我要辞职了就胡乱冤枉我。”
江春没有搭理她,继续往下说:“你找小夏摊牌,然后怂恿那帮闹事的几个头头绑架小夏,让小夏吃点苦头,以泄你的私愤,对不对?一听说绑匪才要了二十万,你立刻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价,让绑匪立刻提价,不想让小夏轻易地脱身,对不对?”
裴媛媛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脸色发青,良久,才说:“江总你不要血口喷人,那是绑匪他们见钱眼开,和我有什么相干?”
江春啧啧啧地摇摇头:“你难道不应该惊讶地问我小夏怎么被绑架了?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公开过,网上的的帖子也只有放了半个小时就被我删了,这么巧你就知道了?裴媛媛啊裴媛媛,你耍手段来搞我的公司我不生气,你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是你的本事,我输了是我技不如人,可是你为什么要去动我的妹妹?她这么单纯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让你送到那帮绑匪的手里整整呆了一天!让她这样恐惧、这样无助!你怎么忍心!如果绑匪凶悍一点,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小夏!那是我的妹妹!我细心照顾了二十多年的妹妹!”他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语声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和痛心。“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我恨不得把那帮人都碎尸万段!”
裴媛媛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笑:“我也很同情小夏的遭遇,不过现在小夏也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迁怒别人了,那些绑匪会被绳之以法的。”
江春盯着她,忽然笑了:“当然,绑匪已经全部抓获了,这是个法制的社会,我当然不可能真的把他们碎尸万段。不过,所有害江夏的人我都不会放过。那些绑匪已经招供了,如果不是有个女人三番四次打电话给他们,他们不会想到绑架这件事情的。”
他慢悠悠地踱了几步,站到微微发抖的裴媛媛的身边,问:“媛媛,我很好奇,这几年来,我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误会我对你有几分意思?”
裴媛媛瞪大双眼,眼里隐隐闪着泪花:“阿春,你把我招进丰松,这几年来对我悉心培养,所有对外的招待都带着我,对我温柔体贴,如果不是江夏那年的阻挠(W//RS//HU),你敢说我们会不是情侣?”
江春吃惊地看着她,问:“就因为这些?这些不是你一个秘书应该做的吗?你去N市的场面上问问,我对哪个身边的女人不温柔体贴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以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捧着你宠着你,你的魅力就是天下无敌了?”
裴媛媛的脸顿时抽搐了一下,她狠狠地盯着江春,忽然冷笑了一声:“江春,既然你这样无情无义,那我也不用顾忌什么,这是个讲证据的社会,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对不起,我要走了,如果你认为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去公安局报案好了。”说着,她转身要走。
“等一等,”江春扬声说,“我知道你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泄露公司机密、诽谤丰松、网上制造不实言论污蔑他人,包括你策划的这次绑架,高智商的人犯罪就是不一样,我不得不说声佩服。”
他顺手拉了一下裴媛媛,裴媛媛打了个踉跄,撞到了书桌上,有点惊慌地看着他。
江春轻蔑地看着她,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不过我根本不用你的证据,老实告诉你,昨天你的银行卡里早已经多了二百万的钱,从丰松的帐里划过去的,是你经办的那个新装修的酒店的案子,所有虚报的帐一应俱全,你等着坐牢吧,不多,就十五年。”
裴媛媛惊恐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除了他温柔的表面也有着这么冷酷的一面。“你,你这是,这是恶意栽赃!”
江春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要证据嘛,这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证据,花了我不少心思呢,你放心,绝对没有什么漏洞。”
裴媛媛的瞳孔收缩,忽然嘶声叫道:“江春,你无耻,你是个败类,你这个觊觎自己亲妹妹的无耻之徒,你****,你不会有好下场!”她的手在桌子上乱挥,盆栽、笔筒被她扫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声巨响。
江春冷冷地一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其实,都忘记跟你说了,你这种人,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把你脱光了放在我床上,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裴媛媛绝望地看着他,下巴被他轻轻地掐住却无法挣脱,她的手乱舞着,忽然触到冰凉的物体,她本能地抓了起来,往前面一送——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到她的脸上。
惊叫声传来,裴媛媛的身子被人狠狠地拉开,耳边传来保安惊恐的叫声:“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错乱的脚步声传来,许多人的声音响起,她无力去看,她的眼睛仿佛已经被红色浸染,透过红彤彤的雾气,她努力睁大眼睛,眼前的江春象以往一样微微笑着,缓缓地坐倒在地板上,倚靠在桌脚,对她吐出了三个字的口型:你完了!
第 45 章
46
46、第 45 章 。。。
江春躺在病床上,电视机打开着,正在播放N市的晚间财经热点现场直播部分。屏幕上,江夏一身黑色的连衣长裙,披了一条苏格兰风情的流苏披肩,头发高高地盘起,细长而优雅的脖子上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所有的青涩和可爱一扫而空,显得无比的雅致而风情万种。丰松是N市最大的纳税大户之一,甚至在全国也具有相当的知名度,这次丰松集团的意外,当地政府十分重视,同时也吸引了全市所有的媒体前来参加这次正式的新闻发布会,包括纸媒、网络、电视、电台。
……
台下照相机的闪光灯不停闪烁,一个记者被获准再次发问,犀利地说:“江小姐,以前从来没有看你在N市的商圈出现过,请问这次丰松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为什么是你出面?江总呢?江总不在江董呢?”
“虽然丰松出了这件意外,但是我们股东会成员一致认为事情扔在可控范围之内,没有必要惊动正在度假的江董。而我作为丰松的股东之一,有必要为丰松的稳定出力。”
另一个记者也提问说:“江小姐,请问江总身体状况如何?据公安局的人介绍,这是一起恶性事件,犯罪嫌疑人是丰松内部的高层,请问会影响丰松的日常运营吗?”
“江总被人恶意谋害,幸亏保安及时赶到,目前为止生命体征正常,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恢复健康。犯罪嫌疑人是因为恶意职务侵占被发现而狗急跳墙,因此说明丰松对这个内部高层的所有行为已有警醒,因此不会对丰松的日常运营产生影响。”江夏镇定自若,侃侃而谈;台下程风行站在首,鼓励地看着她,让她的砰砰乱跳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请问丰松会起诉原总经办裴媛媛的民事责任吗?”
“当然,这件事情实在太恶劣,超出任何人可以承受的范围,我们不仅要对裴媛媛追究民事责任,同时也会追究她的刑事责任,所有的关于此次事件的法律问题,我们已经全权委托丰松的法律顾问程风行律师和他的事务所负责,有什么疑问你们也可以和程律师沟通。”
江夏微笑着向站在台下的程风行点了点头,于是众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台下静默而立的程风行身上。江夏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所有的话昨天和程风行斟酌探讨了无数遍,可是站在这里,她还是紧张了,手心全是汗。
主持人看了看时间,对下面的媒体说:“最后一个问题,请坐在左边角落里那位穿银灰色西装的记者发问。”
江夏往那边一看,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那个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斯文温雅,微笑着说:“我是N市网三江论坛的特约记者风华,江小姐风姿迷人,谈吐优雅,令人钦佩。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江小姐自信能在江总治疗期间把餐饮航母丰松集团的舵把好吗?”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我曾在英国留学五年,无时不刻想着能回家为养育我这么多年的父母和兄长出一份力,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没有年长和年幼之分,更没有男女之分,我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也相信我不会辜负我的姓。谢谢。”
台下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紧接着,掌声不由自主地响起,所有参加新闻发布会的人都带着一丝敬佩和景仰看着这个美丽而敏锐的女人从台上走了下来。
发布会后是例行的酒会。江夏深知在现在这信息社会,媒体的话就是所有舆论的导向,对这些拿着笔杆子的无冕之王丝毫不能有轻慢之心。举着高脚酒杯在全场梭巡了一圈,她隐在了角落里,长出了一口气,江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小夏,所有的事情,下面的中高层职员都会做,只有这件事情,一定要你来才能事半功倍,只有你出现在发布会上,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才会安定下来,丰松才会稳定下来。现在,她算是圆满完成了哥哥交给的任务了吧?
“小夏。”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江夏轻轻地转过身来,丁哲华站在哪里,微笑着看着她,“本来想难难你,没想到你说得这么好。”
江夏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她,耸耸肩,朝他做了个鬼脸:“你不知道,我真想现在就把这身该死的礼服换掉,跑到外面去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丁哲华微微怅然,良久,说:“是啊,要是永远都能随心所欲就好了,不用披上这样那样的面具。”
“大作家,怎么忽然发出这样的感慨,你的新坑啥时候开啊,我和小宁子都盼了好久了。”江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丁哲华凝视着她灿烂的笑颜,心里隐隐作痛,长久的等待让他有种疲惫的感觉,他张了张嘴,很想撕破眼前这种他不想要的友情。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一个身影走了过来,淡淡地朝他点了点头,正是程风行。
江夏微微嘟起了嘴巴,朝着程风行轻声撒娇说:“喂,我的脚都痛死了,这个高跟鞋很久没穿了,好夹脚,脚趾头一定起泡了。”
程风行无奈地看着她,低声说:“回去我帮你揉揉。”
江夏掩着嘴轻轻地笑了:“回去小帅肯定缠着我不肯放的。”
程风行的脸微微红了,半晌才回答:“可以当看不见他。”
两个人轻言细语,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之间却弥漫着别人看不见的轻柔蜜意,丁哲华呆呆地看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
第二天,江夏破天荒很早就起了床,认认真真地到丰松集团总部处理了一下紧急的文件,然后到下属的所有餐饮和酒店巡查了一番,所有的一切都运营正常。临结束时程风行打来一个电话,问她想吃什么,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带过来。
江夏想了想说:“我想吃昌华街的油赞子。”昌华街的油赞子是N市有名的小吃,一般去买一趟最起码要排队半个小时。
程风行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又问:“晚上你有事情吗?”
“我下午去看哥哥,晚上应该没什么事情。你有事?”
“我,听说这两天,有一部大片,很不错。”程风行吞吞吐吐地